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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竹马的青梅日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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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萧轩一起设计了靳如,也以为王夙夜不会放在心上的,谁知……她得到了惨痛的教训。
  陆湘咬了咬唇,道:“你根本就不知道夫妻间究竟是怎么回事,等将来你知道后,一定会后悔的!”
  靳如疑惑,她不知道?不就是王夙夜对她做的那些嘛,然后不会有自己的宝宝,但她没问出来,只说:“我不会后悔的。”
  陆湘愣住,看着她认真坚定的脸只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在那澄澈的眼神中升起一丝羞愧,再也无法直视,扭头叫了师傅,牵着马走远。
  景月过来牵住马,对她和陆湘谈的话很好奇,却又不能问,心里憋得痒痒的。
  靳如却想了许多,从她开始听到要嫁给王夙夜时,就是抗拒反感,还夹带着一丝厌恶,与所有人都一样的对宦官的那种厌弃,再后来听到王夙夜的所作所为只剩惧怕,然后想着讨好他让自己好过一些,那些日子,她从来没有把他当做自己从小的未婚夫来看待,也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未婚夫突遭横变的心情与境遇。
  后来她才有想,若是王家没有巨变,依旧是那个秦州刺史府,而自己家道中落,还毁了容貌,那么王夙夜会如约娶她吗?她不确定,只知道自己的想法,大抵是希望他来娶她,但又不想让他娶,怕他会厌恶嫌弃自己。
  王夙夜的心情应该也是这样的吧?矛盾纠结。
  王夙夜此刻正在不远处的阁楼上凝视着她,见到她和陆湘单独说话时微皱了眉。
  站在他身边的周础看到他皱眉,心里有点小紧张,生怕他质问,但王夙夜什么也没有说。
  “将军,回去后我一定会好好教训她,绝对不会再让她接近夫人!”周础信誓旦旦的保证。
  闻言,王夙夜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对他的保证并不放在心上,这个人会教训女人的话,又何至于被坑成这种烂名声?
  “你让她不要再做什么蠢事,连累到你齐国公府就行了。”王夙夜说。
  周础不说话了,想了一会儿,觉得有点难,他得想想法子。
  王夙夜看着马场上的身影,原本只是骑着马慢悠悠的走着,过了一会儿她就开始驱着马小跑起来,这让王夙夜又皱了眉,还没学会骑呢!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如果不是不方便,他就亲自教她骑马了,免得她大意马虎。
  靳如出了一身的汗,跟司徒夫人道了别后,回到房间里就去后面的房间里泡温泉,浑身懒散的靠在石壁上,忽然间又想到昨天王夙夜也在这里泡澡,顿时身体燥热起来,比和他同床共枕时更让她心生暧昧,有一种说不出的悸动。
  她的脸不知是被热气蒸的红了,还是因为自己胡思乱想羞红了,连澡都泡不下去了,匆匆的起了身,出去后却看到王夙夜正坐在榻上看书,心里就更慌了,好似做了什么坏事却被抓个正着一样。
  “将、将军。”她唤道。
  王夙夜抬起头,看到她的头发还滴着水便放下了书,走过去拉着她坐在妆台前,拿了干巾就要为她绞发:“虽然是夏天,但你这样也会着凉的。”
  靳如默默的点头,任他给自己拧干头发,然后拿了熏笼给她熏头发,手指插在她的发间,有规律的按着,手法相当熟捻。
  她感到讶异,想到刚来山庄时,看到那些宦官们干的活,王夙夜当初也是这样的吧!
  “将军之前是怎么过来的?”她问的模糊,因为担心他难过。
  王夙夜在她发间的手指顿了一下,才平淡的说:“放心,我没那么辛苦。”
  靳如不信,没那么辛苦的话,怎么会案抚这些伺候人的活儿?想到他曾经这么卑躬屈膝的活着,她心里就不好受。
  等熏干了,王夙夜又拿起梳子给她梳头发,这般悉心的对待,她都还没对他做过呢!身为妻子应该照料自己夫君的起居,可她唯一的一次也不过是去年给他披上披风,还没有给系带子,便暗暗的想着,要不要明天给他更衣呢?
  晚饭的荤菜都是野味,靳如看到王夙夜没有吃一口鹿肉,便问:“将军不喜欢吃鹿肉?”那去年她让小眉每天都去送,他也没拒绝啊!
  王夙夜的筷子顿了一下,对于这个问题不想回答,斜扫了她一眼道:“夏天,不宜吃性热的食物。”
  靳如“哦”了一声,便也没吃一口。

☆、第四十七章

  因为惦记着昨天想的事情,靳如晚上睡得不实,早上王夙夜一动她就也跟着醒了,然后掀开薄被就要从床尾出去。
  王夙夜微愣,拉住了她的胳膊,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靳如不好意思说是想给他更衣,便道:“我没事,就是……想早点起。”
  “为什么?”王夙夜看着她虚浮不定的眼神,不肯松手。
  “山里空气好,我想早点出去。”靳如继续撒谎。
  王夙夜看了她一会儿松开了手,待她要从床尾出去时,忽然起身把她按进怀里压向墙壁,如山岳一般的身躯笼罩着她,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问:“到底怎么了?”
  一大清早就撒谎?
  靳如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往后退去,脊背却直接贴上了墙壁,眼睛对上他暗沉的眼神,乍然有种逃无可逃的感觉。
  “我、我、”她一时结巴了,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姿势,看不得他的眼睛,便闭上自己眼睛的说,“我想给你更衣!”
  为了这个?王夙夜微愕,他看着紧闭着眼睛的靳如,微微往后退去:“那为何要撒谎?”
  说出来多难为情啊!靳如暗瞪了他一眼,双手推着他的胸膛,让他放开自己。
  王夙夜没再用力被她推开了,索性坐在一旁,看她下了床穿好衣服,然后拿起他的衣服回过身看到他还在床上没动,便闷闷的说:“你还不起来吗?”
  王夙夜却笑了一下,下了床走到她身边,伸开双臂让她给他穿衣。
  靳如第一给男人穿衣服,颇有些手忙脚乱的,尤其是给他系腰带的时候,更是打了好几次结才系好,舒了口气抬起头就看到他的眼睛紧盯着她,幽深的眼睛藏着暗涌,不禁一怔:“怎么了?我做的不好?”
  王夙夜没有说话,而是拉起她白皙的手放在唇边,狠而温柔的咬了一口。
  靳如愣了,呆立半响,听到他叫景月进来才回了神,脸唰的就红了,居然咬她!她看着自己的手背上有一个浅浅的牙印,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么做!
  “今天我要陪陛下进山狩猎,你骑马的时候要小心一些,不要像昨天那样鲁莽,让景月放开缰绳。”他剥着莲子说。
  哪有鲁莽了?不过就是慢跑着,也没跑多快啊!但她面上不敢反驳,只是点点头。
  王夙夜看了她一眼,对景月说:“知道了吗?”
  景月一个激灵,站直了身体道:“属下遵命!”
  靳如知道自己今天想让马术再进一步的可能性没了,连他出门时也没起来送他,怄了一会儿气,看到桌上剥好的新鲜莲子又忍不住笑了,一颗颗的仔细品尝着,清甜微涩,却是她唯一爱好的吃食。
  山里,王夙夜和萧剑泽分别骑着马在熙和帝的两侧,熙和笑道:“去年秋猎时,王将军打到了不少猎物,只比唐国公少两只猎物,今年不知能不能超过唐国公呢?”
  王夙夜道:“唐国公精于骑射,去年也是不想臣输的难看,所以保留了实力,臣自认比不过唐国公的。”
  后面的唐国公不好意思了:“将军哪里的话,依我看,若认真比试的话,将军必能胜过我。”
  萧剑泽也笑道:“王将军与唐国公都是年轻人,精力就是好,哪像萧某这般,骑一会儿马就受不住了。”
  “国丈不要妄自菲薄,”熙和帝看了他一眼,道,“姜还是老的辣,说不定今次国丈就让人大开眼界了。”
  萧剑泽哈哈一笑:“陛下寄予臣以厚望,老臣惭愧啊!”
  王夙夜平静的听着,并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唐国公暗皱了眉,这次来避暑的时间不对,按道理六月出就该来了,现在都七月中旬了才来避暑,谁不会觉得是有猫腻呢?
  “好了,大家都散开吧!”熙和帝说,“寅时在此集合,诸位都要玩的尽兴啊!”
  “是,陛下。”大家三三两两的散开,萧剑泽和熙和帝不经意的对视一眼,才骑马走开。
  王夙夜并没有去狩猎,只是骑着马悠悠的走着,似乎在等什么。大约半个时辰后,景阳从前方骑马过来,对他说:“将军,已经收拾好了。”
  王夙夜点点头,仍是慢悠悠的骑着马,没多久就碰见了萧剑泽,后者见到他眼中一惊,忍不住往四周扫了一圈。
  “国丈不必看了,”王夙夜淡淡道,“你的手下失败了。”
  萧剑泽愣住,收敛了神色:“王将军说什么呢?萧某可不明白。”
  王夙夜道:“国丈的精心部署之于王某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这般自大的话,让萧剑泽沉了脸,他不相信自己的人居然伤不了王夙夜,更相信自己的人还没有找到机会动手:“你我都为朝臣,现在韩尉找到了二皇子,咱们此时应该联手,我又怎能与将军不合?平白让韩尉捡了便宜。”
  王夙夜微扯嘴角,笑了一下:“我以为比起韩尉,国丈更想对付我,若是有了我手中的兵权,又有高添在身后,韩尉就不在话下了,不是吗?”
  心思被人揭露,萧剑泽依旧面色不变,笑道:“若是韩尉没有找到二皇子,我确实想这么做,但现在更应该对付韩尉,避免再生战事、天下大乱才是要事。”
  毕竟在高位多年,纵然萧剑泽没有多大本事,但做到面不改色的扯谎也极为容易。
  王夙夜却不与他扯那些,提起了当年的事:“国丈可知当年,你和徐正夫同为吏部侍郎,为何邓海岩只单单对付徐正夫,却对你置之不理呢?”
  萧剑泽一愣,对于当年的宿敌,他是恨的牙痒痒的,邓海岩对付徐正夫时,他没少落井下石,此刻也是不屑道:“当年他风头太旺,无怪乎被邓海岩忌恨。”
  王夙夜点头,眼中一抹淡淡的嘲讽:“这是他对付徐正夫的原因,但你,却是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将你放在眼里过,一个庸碌之人坐上高位,要比一个精明正派之人坐上高位,要好的多;当初我虽杀了邓海岩手握皇城重兵,但是根基不稳,就这样,你也不敢对付我,不是吗?”
  所以,这次的伏杀不费吹灰之力的被他解决掉,想他经历过多少刺杀,萧剑泽的手段远比不上邓海岩的旧党,更比不过韩尉。
  萧剑泽的脸色难看起来,怒视着他:“王夙夜,你不要欺人太甚!即便你手握重权又怎样?可你永远都不能上朝,光明正大的议论朝政!”
  王夙夜却笑,只接着自己的话说:“你与高添一体,看似高添依靠于你,实则是你依赖着高添,倘若高添不再听你的话,国丈要如何自处呢?”
  岭南屯卫军并不直接听命于萧剑泽,他们是高添的手下。
  萧剑泽面色变了,难道高添那边出了什么岔子?
  看他心疑了,王夙夜也不再多说,驱着马走了,接下来就是打点猎物,带给他的夫人。
  靳如上午骑了会儿马,因着王夙夜的交代,景月无论怎样都不肯松开缰绳让她自己骑,便兴致缺缺的回了屋,用了午饭后,又被司徒夫人邀去刺梅阁画画。
  她哪会儿画画?琴棋书画,她也就字写的不错,还是小时候项氏让她亲自给王夙夜回信,逼着她勤学苦练所成。
  近来有关小时候的事,她回想起来的越来越多了,就是不记得当年王夙夜给她写信的内容了。也许母亲还替她保存着信吧!
  以前项氏总是担心靳如长大后会对婚事心生不满,或者不开心,所以私心里希望她能通过和王夙夜的接触,将来成亲后能够称心如意,便在王夙夜每次随着王忠过来做客时,都有意让两人见见面,培养一下感情。
  等靳如到了刺梅阁,她们已经在画画了,不是个人作画,而是置了长桌,铺上半丈长的宣纸,大家一起完成一幅画作,有说有笑的。
  司徒夫人和另一位不认识的夫人正在画梅花,不时与旁边的人交谈几句,见她过来就赶紧招呼让她过来看,还要她也来画。
  靳如连忙拒绝,再往别处看去,发现画的是春夏秋冬四季,但是她的视线落在了夏季的那部分。
  不似其他夫人画的那般明确,春天的桃花,秋天的桂花,冬天的红梅,而夏天那里画的是荷叶而无荷花,然后在圆而肥大的叶子下面,露出了一截橘红色的金鱼鱼尾,倒不知是刚刚入夏,还是将至夏末,虽无花,却因为金鱼的颜色一点都不寡淡,在四景中最是亮眼。
  “王夫人最喜欢哪个景?”柳夫人问道。
  靳如道:“我看那片荷叶画的很别致。”
  柳夫人愣了一下,往画上看过去,这么一眼看去,那片绿色的荷叶确实惹眼清新。
  “王夫人好眼光。”她说。
  “确实好眼光,周夫人能得王夫人的赏识,实在让人欣慰。”这般不识趣的话,除了秀禾夫人还会有谁?
  原本说笑的人群安静了,司徒夫人手一抖,差点画毁了。
  片刻,才有一个娇柔的女声道:“瞧秀禾夫人说的,王夫人又不知道这是周夫人画的。”
  说话的是熙和帝带来的那位付才人,靳如看了她一眼,又看向陆湘。
  陆湘没说话,只站在那里垂着眼睛看地。
  靳如便道:“周夫人不愧是太师之女,才学非凡,清雅脱俗。”
  嗯?所有人都愣住了,一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靳如居然夸陆湘。
  不然呢?难道她要在这里让别人看笑话?
  陆湘这才抬起头,看了靳如一会儿回道:“多谢夫人夸奖。”
  她也没那么不识时务,还会与靳如作对,虽然曾经一度恨得失去了理智,但就像周础说的,王夙夜不会再对她留情面,而她更没有能力去跟他斗。
  这下所有人都满面狐疑,她们这是和解了?付才人更是讶异的看着靳如,与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呢!
  司徒夫人赶紧说:“王夫人,来来,我们就要画完了,待会儿你来提个字,怎么样?”
  靳如推辞一番无果,在一旁细想着,等她们画完后,提笔写了首在哪里见过的诗:二月春风桃花来,遥见夏叶装满阙。欲问暗香何处寻,忽得红梅千秋雪。
  平平无奇的诗,但大家象征的夸赞了一番,又坐着聊了一会儿后,估摸着男人们快要从猎场回来了,便纷纷告辞。
  秀禾夫人与付才人走在后面,付才人道:“我是头一次见到太监的妻能与之这么恩爱的。”
  秀禾夫人笑:“王夫人怕是不懂那些事,嫁给一个太监,想必她的母亲也不会让人教她周公之礼。”
  付才人讶异,看着前头的清丽身影,道:“难怪呢!真想知道这王夫人要是懂了,会是个怎么情况。”
  秀禾夫人幽幽一笑,那就是好戏了。
  靳如回到屋里,感觉女子间的聚会比骑马还累,躺在床上就想休息,却发现软枕下面似乎有东西,掀开一看居然是本书,还特别仔细的用黄纸包着。
  她愣了一下,看了好一会儿,才疑惑的打开书,一幅男女拥抱在一起躺在床上的图跃然于眼前。
  这是、这是什么书?她呆住,愣愣的盯着书没了动作。
  山里的清风从窗外吹进来,她才蓦然回神,赶紧别开眼,脸火辣辣的!屋里怎么会有这种书?是谁放进来的?
  她张口就想叫景月进来问怎么回事,但是又忽然顿住,这样的书不可能是景月她们放的,更不可能是王夙夜,那么有谁想让她看到吗?
  想了一会儿,她忍着羞臊,又慢慢的将视线移了过去,先是斜瞅着,渐渐的睁大了眼睛,一页一页的翻过去后,她终于明白了过来,明白了王夙夜宦官身份的意义,明白了这本书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第四十八章

  王夙夜回来的时候就见靳如坐在床上发呆,叫了她一声没见反应,便走过去,伸出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在想什么?”
  靳如看向他,眼神出奇的平静,这张脸眉目疏朗,俊美雅致,眼神再想要温和下来,也有一层褪不去的淡漠。
  王夙夜微怔:“怎么了?”
  靳如却忽然抱住了他,心里难受,想哭又不敢哭,怕惹他生疑生气。
  王夙夜皱了眉,伸手回抱住她,顺了顺她的背,问:“发生什么事了?”
  靳如想到早上被他质问,知道很难瞒住他,就说:“我不喜欢秀禾夫人。”
  王夙夜的眼睛微阖,声音变得冷淡:“她怎么了?”
  “加上这次,我也不过见过她三次而已,但我一点都不喜欢她。”靳如说。
  “三次?”他抓住了她话中的重点,“除了去年的赏菊宴,还有哪次?”
  “三月时,去西山寺的路上遇见了她。”靳如说。
  王夙夜立刻把她在西山寺上的遭遇联系在了一起:“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嗯?”靳如的头动了一下,呼出的气息喷在了他的后颈上。
  王夙夜的身体一紧,把她放开,看着她清澈水亮的眼睛,她没有之前害羞的样子,也直视着他,眼睛里似乎还含着其他的情绪,是……心疼?难不成这次陈秀禾又说了什么?
  靳如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戾气一瞬间大盛,疑惑的问:“怎么了?”
  王夙夜没有回答,道:“换一下衣服,晚上大家要一起用膳。”
  今年王夙夜没有打那么多的猎物,拔得头筹的依旧是唐国公,熙和帝奖励了他不少宝贝。
  夜幕到临,庭院里挂上了宫灯,中间还有耕火烤着一头野猪,是昨天设下的陷阱所抓到的。男子与内眷分开入席,待大家坐定后,熙和帝看着安然无恙的王夙夜,既反感又畏惧,没想到萧剑泽居然这般没用,一点都伤不到王夙夜,这可怎么办?已经打草惊蛇了,王夙夜会怎么做?
  萧剑泽感受到熙和帝投来的鄙夷目光,却无心在意,只想着高添那里怎么了,王夙夜难不成拿捏到了高添吗?
  “今次依旧是唐国公最为骁勇,一点也不输当年老国公的风采。”熙和帝称赞道。
  老唐国公以前执掌神策军,唐国公更是从小经受铁血般的训练,顺利接掌了神策军,只是在当年的那场□□中,他不慎被邓海岩陷害,丢了神策军统领一职,之后便一直闲居在家中。
  “陛下谬赞了,臣哪及得上先父的半点风采?只求着不丢他老人家的脸就万分庆幸了。”唐国公谦笑道。
  熙和帝又夸了他几句,转向王夙夜道:“王将军这次较之去年,有些逊色啊!”
  王夙夜回道:“今年臣等着一只猎物自投罗网,不过抓到后,又觉得索然无味,便放了。”
  熙和帝知道他的暗意,面色微变,但还是笑道:“山间猛兽狡猾,王将军这么自信,小心以后被其所伤。”
  王夙夜淡淡一笑:“并不是所有的猎物都需谨慎对之,难不成还要忌惮一只田鼠吗?”
  大家都听出来君臣之间的较量,却不知发生了什么,微感疑惑。
  萧剑泽听到王夙夜把他比作田鼠,再加上上午的那番对话,恼的差点当场骂他。
  熙和帝面色难看,这可不是连他都骂上了,眼睛一转看到了齐国公的世子周础,便笑道:“世子新婚,与太太相处的如何?”
  周础被点名,立刻正襟危坐,回道:“好,很好啊!呵呵~谢陛下关心。”
  熙和帝眼中闪过冷笑:“听闻去年陆氏赢得了七彩琉璃日月杯中的月杯,不知世子可曾见过?另一只在王将军手里,这本是一对杯子,却不能合二为一,实在可惜。”
  “……”周础笑呵呵的嘴顿住,深深地理解了为什么自家老爹宁愿亲近太监,都对皇帝敬而远之了,“内子时常感谢皇后娘娘赏赐的宝物,月杯雕刻的鬼斧神工,繁复精致,实在难得。”对于王夙夜的绝口不提。
  但王夙夜却说:“世子大婚时,王某送的礼世子没看吗?日杯就在里面,特地祝世子与太太百年好合。”
  周础愣了一下,眼睛微微睁大,他还真不知道,此刻只能睁眼说瞎话:“看到了,只是将军送的礼太过贵重,下官仔细珍藏了起来。”
  熙和帝嘴角的笑僵住,对上王夙夜的眼睛后,不觉一缩,转过头去又跟其他人开起了玩笑。
  女眷门自然都听到了他们说的话,陆湘脸色冷淡,一桌子的人都没有跟她搭话。跟秀禾夫人坐一桌的靳如就没这么清静了。
  “王将军倒是快刀斩乱麻,断的干干净净的,让王夫人好放心呐!”她说着掩嘴而笑。
  靳如猜到那本书应该就是她放的,现在看到她心里满满的厌恶:“听闻国丈最近宠爱一个妾室,对夫人多有冷落,难怪前些日子夫人那么憔悴,先前不是说国丈很听您的话吗?这次是怎么了?”
  秀禾夫人头一次被她正面攻击,还有点愣怔,想到近来被萧剑泽的冷落,随后恼道:“没想到王夫人对别人的家事这么敢兴趣,听闻有些乡下的妇人经常嚼人舌根,莫不是夫人学了这些陋习?”
  这还真是倒打一把!明明是她先生事的。
  靳如淡淡道:“所谓近墨者黑,最近见到萧夫人的次数比较多,大概沾染了点陋习,确实不好,以后我会注意,少跟夫人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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