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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竹马的青梅日常-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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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奇耻大辱!一定要狠狠揍那龟孙一顿!
  周础顿时明悟,比方说他,就算不喜欢陆湘,但陆湘要是被人欺负,他肯定是要揍回去的,哪能让媳妇受人侮辱?更不说是王夙夜了,虽然吧不是真男人,但不是真男人,媳妇就更不能被人抢走了,这是大刺刺的挑衅打脸呀!
  王夙夜没再理他,由着他传出去。不管怎样,他现在只能让人认为他是面子过不去,不然怎么稳定京军?这么久了,一直没有靳如的消息,赵子辙在做什么!
  又过了十天,韩尉接应的人在羯族的部落已经等了两天,见到景云后就立刻接她们进了荣城。
  李适白被韩尉突然叫去,进了书房就看到一个面色清冷的女子站在一旁,韩尉见他进来,便让女子先下去休息。
  等女子出去后,韩尉面色喜悦,语气带着点试探:“我让人带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回来,你要不要去见见?”
  “谁?”
  他笑了一下:“王夙夜的夫人,靳氏。”
  李适白面色倏变,温和的声音冷了下来:“她在哪?”
  “二皇子不要急,”韩尉从书桌后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虽然二皇子带了先帝的玉佩,但是我还得谨慎,所以才会让人去查您的过往,还请二皇子见谅。”
  靳这个姓少见,通过这个姓就大胆的把他和靳如联系在一起,韩尉的心思果然深沉。
  李适白自嘲的笑了一下,面色恢复温雅,道:“我知道,只有谨慎才能成事,我也观察了侯爷大半年才相信侯爷的。”
  韩尉欣慰的点头:“多谢二皇子见谅,我就派人带您去找靳氏。”
  靳如病了,赶了近一个月的路,天气又冷,又一直被逼着吃迷药,她在最后的几天里发了烧,景云没有给她看大夫,只给她吃了一些黄连之类的药丸,她的烧不退,反而更加严重,迷迷糊糊的,隐约听到有人哄她吃药。
  王夙夜?她想,然而下一刻她就否定了,王夙夜从来没有哄过她吃药,这个声音温润如珠玉,是、是谢均安!
  她猛地睁开了眼,穿着水色衣裳的男子坐在床边,手中端着一碗药,是要喂她的动作,但是见她睁开眼后,他就顿住了,目光与她交接又移开,须臾又看向她,清浅温和的声音道:“你醒了,如儿。”
  靳如怔了一会儿,他粘了胡子,眼角也略显沧桑,许久,才沙哑的声音迷幻般的叫了他一声:“均安?”
  他笑了,应道:“是我。”
  靳如对在荣城、在韩尉府上见到谢均安震惊万分,本来就头就疼,一想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就更疼了。
  “你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他顿住,复又笑道:“先把药吃了吧!”
  那天最终他也没说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只是说自己现在叫靳安,然后每天都陪着她,见到她闷不吭声的喝药还略微吃惊,晚上要她入睡后才会离开。
  靳如便也没问,只等着他自己解释。
  几日后,她的身子恢复,复诊的大夫过来给她诊脉,李适白在一旁看着。
  头发花白的老大夫诊了许久,末了,捻着胡子笑开:“恭喜太太,您有喜了!已经一个多月了。”

☆、第六十八章

  靳如愣住,怀孕?
  李适白心里一窒,又看到她呆愣的表情,这不像是未经人事的反应,难不成王夙夜不是太监?还是那混蛋让别人对靳如做了什么?
  他的眼睛里立时闪过寒厉,差点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出来,捏紧拳头忍住怒气,不愿相信的问道:“大夫为何先前几次问诊没有诊出来?”
  老大夫道:“先前太太身子弱,又服用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药,因此脉象不显。”
  他想起靳如先前服了近一个月多的迷药,便问道:“这些对她的身体、”顿了一下接着道,“和腹中胎儿可有损害?”
  老大夫正准备回答,靳如就回过了神,赶忙斥道:“我怎么可能怀孕!你休要胡说,辱我清白。”
  且不说在青阁里那次是九月中旬左右,她的小日子在下旬,都有两次了,怎么会怀孕?上个月月事还未到,大概是因为一路奔波,又是吃迷药又是吃凉血的药,所以才有延误。
  李适白愣住,他疑惑的看向老大夫,只见老大夫若无其事的又给靳如把了脉,歉笑道:“哦,是我出错了,太太确实没有身孕,还望太太原谅老夫。”
  靳如松了口气,李适白的神色却冷了下来,他看向一旁的丫鬟,丫鬟立刻低下头,眼神惶恐不安。
  “若无事,我让人送大夫回去。”李适白冷淡的说。
  屋里头只剩下他们两个,李适白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说:“刚刚那个大夫说的,应该是有人指使。”
  靳如默然点头。
  “你……”他不知道该如何问这等隐秘之事。
  靳如却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她知道自己刚刚的反应不对,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下换李适白沉默了,靳如看他低垂着眼,心里也难受,便道:“既然你不想说,那我来问你,你是不是那位二皇子?所以才乔装打扮隐瞒自己?”
  如果见到的他是原本的面貌,她只会吃惊,可他刻意掩饰,任谁都会多想的。王夙夜虽然没有与她说过那么多的朝政,但也提到过那位下落不明的二皇子。
  他沉默了许久,终于道:“是的。”
  靳如一时复杂,不知该说什么,一个相处了两年的人,忽然变成了大家口中传说的那个人,她纵然猜到,但听他亲口承认仍是难以相信。
  屋子里寂静了一会儿,靳如问道:“把我带到荣城,有你的主意吗?”
  这样问话代表着靳如希望他没有参与,这些日子他一直担心她会怀疑质怨自己,想要解释又觉得无颜,现在终于放下了心,他点头:“没有,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他这样说,靳如心里蓦然升起一丝愧疚,撇过了脸,有些羞于启齿的道:“我在京城里,有人偏要让我知道什么是、是周公之礼,便设计让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所以,我当然不会有孕,不是吗?”
  李适白怔住,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她没有悲戚,像是在说无关重要的事情,又想起正月十五那晚看到的,心里微微刺痛,但是,知道王夙夜没有对她做什么就好。
  “你先休息吧!”他站了起来。
  “等一下。”靳如叫住他。
  “嗯?”
  “你们觉得用我能牵制将军,是吗?”靳如直视他的眼睛问道。
  李适白看着她澄澈的眼神,沉声道:“我从未想过要用你威胁他。”
  靳如轻轻的笑了一下:“我从来都不认为我对他会很重要,你身为男子应该知道的,他的身份需要一个夫人吗?若不是年幼时的情分,他又岂会看我一眼?”
  李适白沉默了许久,忍不住道:“过年的时候,在元宵节花灯会上,我看到他对你很是用心,不过你那时看样子是喝醉了,应该没有注意到。”
  靳如随着他的话惊愕的睁大了眼睛,那时他在京城?
  李适白背过了身,往门口走了几步,将要出去时又停下,道:“如儿,既然你离了王夙夜,我就不会让你回去的,我想你知道为什么。”
  靳如震住,她瞒不过他。
  没有听到身后的人回答,李适白闭了闭眼,掀开帘子走了,他直接去找了韩尉,韩尉也正在等着他,看到他的进来,淡淡的说了句:“二皇子过来了。”
  “侯爷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位侯爷做了太多事,完全都不与他商量。
  韩尉不在意的说:“听景云说,王夙夜不是一般的重视她,我就是好奇一个太监为甚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就因为是青梅竹马?”
  “所以呢?侯爷就是想跟她开个玩笑?”
  韩尉愕然,继而笑了,他只是想知道李适白对这位王夫人是什么感情?所以才急于一试,刚刚丫鬟已经告诉他了,眼前的这孩子听到王夫人怀孕的事,可是异常的震惊愤怒,这不,现在对着他语气也颇为冷厉呢!
  “我是以为,王夙夜是不是用她做了什么交易,”他的眼中闪过趣味,也不知是看到李适白倏变的脸色,还是真的认为王夙夜会这么做,“我想不少人都对王夫人感兴趣,景云也说过,萧剑泽和萧轩那对父子,可是对王夫人垂涎的很。”
  虽然以前也有皇帝宠爱的太监娶妻,可那些人都只是守本分的内官,而王夙夜呢?他手握实权,又偏偏算不得真正的奸佞,也许在百姓眼里是,但在明白人眼里,朝堂上铲除异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他又不烂杀,政策上又没有苛政,要不然京城的那些人会跟着他混?
  除了这些,还有就是王夙夜的妻与他是娃娃亲,一个权倾天下的俊美太监的青梅,听听就让人心痒,若是王夙夜为了收买人心这么做,太正常不过了。
  李适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以后,我不想听到侯爷再说这样的话。”
  韩尉收起了笑,歉然道:“我知道了,还请二皇子原谅。”
  李适白却蓦地笑了一下,缓声道:“哪里,是我该感谢侯爷把她接了过来,她对我很重要。”
  韩尉被他的这句话说得心里突的跳了一下,知道自己惹毛了他,又说起京城的动向。
  王夙夜不能离京,他只要一离开京城,就坐实了韩尉的传言,这种被动的局面,自从他干掉邓海岩后就再也没有了。
  他站在门廊下,神情冷淡,看着徐徐飘落的雪花,不免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他与靳如之间正是冷淡的时候,若非他叫她过来一起守夜,若非她说的一句新年好,两个人的关系大概就永远止于客气。
  京城这么冷,北疆只会更冷,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靳如现在还不错,李适白又新找了大夫来给她调理身体,然后腊月初十,她迟了半个月的小日子终于来了,接着她就不好了,痛的她下不来床,又发起了烧,这也是她第一次来月事反应这么大,以前都是微微的疼。
  大夫说她的病症与上个月用药不当、长途奔波,再加上水土不服的关系,身子一弱毛病就出来作怪了。
  靳如疼的泪都流出来了,她想王夙夜,这么一病更是想他,满心希望他在身边陪着。
  直到第三天,靳如才不那么疼了,烧也退了下去,只是吃药吃的嘴里没味,看见饭都不想吃。
  李适白见她不再疼了,一直紧着的情绪放松了,他知道她小日子时会有些疼,但是第一次见她这么难受,心里不禁对那景云更加厌恶了。
  看到她正蹙着眉喝粥,李适白道:“等过几天,你的病彻底好了,出去走动一番,晒晒太阳。”
  “出去?能去哪里?”
  李适白轻笑:“你想去哪里?”
  靳如摇摇头:“我看我是出不了这个院子的,是吧!”
  李适白微顿,笑意淡了一些:“等事情了了,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靳如心里微缩,勉强笑了一下,小口小口的喝着白粥。
  李适白没再说话,静静的看着她,这么一番折磨下来,她瘦了不少,得好好养养。
  在定远侯府查了那么多天,赵子辙只知道侯府里来个女子,身子孱弱生了病,但她住哪里查不出来,部署的这么严密,看来上次能轻易放火,他是故意放水的吧!
  这女子无疑就是王夙知那混蛋的媳妇了,自己没保护好媳妇,倒来折腾他,真以为荣城是他的地盘吗?他来荣城这么多年能平安无事,已经很不容易了。
  赵子辙牙疼,眼瞅着就该过年了,这天各一方的,也不知道谁更心疼。韩尉真是太卑鄙了,居然用这种手段,哎!他要怎么样才能跟靳如联系上?
  大夫、下人?不用想,大夫都是侯府常用的人,下人就更不用说了,上个月韩尉还打死了两个家丁,现在也没人敢触霉头。
  那就只能跟李适白联系了,只希望这孩子不要被韩尉左右了思想。
  李适白收到了赵子辙送来的礼物,一盒太平猴魁,他就知道赵子辙会找他,便让下人让退了回去,无论怎样,他都不会让靳如回去,王夙夜是个宦官,并非良人。
  靳如觉得李适白是纠结的,从前她没有察觉到,或许是因为她不爱他,现在能感觉到,是因为他就像当初的王夙夜一样。
  他初到靳家时才十五岁,很瘦,眉目间净是疲倦,还有一股不符合年龄的寂寥与沉重,那时候大家都以为他是因为父亲过世受的打击太大,现在才知道他当时承受的远不止此。
  李适白把手炉递给她,她犹豫了一下接过,今日的太阳很好,也没有风,她多日没有出屋子,现在跟他一道出去在院中走走。
  一直无话,许久还是他先开口:“快要过年了。”
  “是啊!”今年不知道爹娘和大哥会不会陪王夙夜一起过年。
  “去年是我一个人过的。”他说。
  靳如心里触动,想起他在他们家头一次过年时,很开心又很隐忍,还有手足无措的拘谨。
  她睡了眼,狠心道:“以后,会有你的妻、你的孩子,陪你过年的。”
  李适白眼中闪过痛楚,声音不如之前的清朗:“那你呢?一定要回到他身边?”
  “嗯。”声音轻而坚定,没有犹豫。
  李适白的脚步僵住,靳如也停了下来,半响,他不敢置信的说:“你不是清楚吗?他是太监。”
  “我知道,但是你不是看出来了吗?”靳如轻轻的说。
  是,他看出来了,她并没有因为丈夫是太监而伤心,因为相见以来,她的神情平静,看起来过得很好,只是他不愿相信。

☆、第六十九章

  靳如很着急,她被看的太严,不管去哪里,丫鬟都紧跟在她身后,李适白也是每天过来一次,和她一道用了晚饭再走。
  赵子辙应该知道她在韩尉这里吧!要怎样与他联系上呢?她想起王夙夜说的生病,可是大夫说她宫寒淤血,得好好调养,再搞出病来,万一以后怀孕困难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脸红了一下,自从那个大夫莫名其妙的诈她,她就一直在想孩子的事情,越想就越期待,希望能尽早生个孩子。
  李适白进来时,就看到她坐在炕上,脸颊通红透着羞涩,嘴角却抑制不住的上扬着,似乎是在想什么欢喜的事情。
  他直觉是与王夙夜有关,却仍是忍不住将她这小女儿的姿态看了许久,才轻咳一声,走了进来。
  靳如收了神色,不知道他在门口站了多久,又看去了多少她的心思。
  他坐定后,看了她一会儿,才说:“再有两天就过年了。”
  是啊,就要过年了。靳如却是往窗子看了一眼,可是窗户关着,看不到外面。
  “今年有你陪着我,我很开心。”他说,温和轻柔的眸子凝视着她。
  靳如觉得自己很容易被人看透,不管是王夙夜还是他,说出的话总能让她无法狠心的说一句重话。
  她思索了许久,才道:“我爹娘都在京城,原本以为今年可以阖家团圆,一起过年。”
  这话让李适白心里难受,但接着他就问:“伯父伯母在京城?何时去的?”
  靳如讶异:“你不知道?京城的事,韩尉没有告诉你吗?”
  李适白默然,他知道韩尉会有所隐瞒,但没想到有关靳家的事,竟然全都瞒着他。
  “爹娘和大哥在中秋节后来的京城,挺突然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李适白皱了眉:“他们是怎么把你从京城接过来的?”
  “你没有问韩尉吗?”难道他跟韩尉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信任?
  “他说的,未必是真的。”
  如果他与韩尉有间隙,那么对王夙夜会很有利,也许她有机会说服他?
  靳如的心蓦地跳的很快,稳住声音将事情的原委仔细与他说了,最后担忧的蹙眉道:“也不知道哥哥怎么样了,大嫂……马氏竟然会这么做。”
  “大哥受了重伤?”李适白愣住。
  靳如点头:“当时正请了太医去西山寺救治。”
  韩尉跟他说的是,靳如去西山寺上香,被景云趁机劫走。
  靳如看他敛眉的样子,知道韩尉与他的说法跟自己说的肯定不一样。
  她放低的声音道:“均安,你觉得韩尉待你真诚吗?”
  “均安”二字,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过了,再从她嘴里听到软软糯糯的叫他,心里也柔软起来:“他对我有所防备。”
  “那你呢?”
  他又是沉默,片刻淡淡的说:“我如他一样。”
  “可是,他把我从京城截到这里,以此来威胁王夙夜,你觉得他会是个可靠之人吗?这等手段未免卑鄙。”
  李适白看向她,忽的笑了:“所以,你是要劝我?”
  心思被拆穿,靳如微低了头,道:“王夙夜他也是一直支持你的。”
  李适白却落点于她的称呼:“你叫他王夙夜?能这么叫他,可见你心里与他是同样位置的。”
  靳如微顿:“现在说的不是这个。”
  “所以你现在要做说客吗?”
  靳如忙道:“这样不就可以免的战乱,皆大欢喜吗?他是对当今陛下不敬,可是韩尉不也一样?”
  李适白却笑了,睇了她一眼,道:“你要我跟你的丈夫合作?你觉得可能吗?”
  靳如愣住,垂下了眼,道:“去年听到他要娶我的那天晚上,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吧!”
  她说的是那晚说的私奔的话,李适白当然记得。
  靳如笑了一下:“那时我爹娘的意思你我都知道,我爹娘也因此对你有愧疚,可是只道你的身份后,我却觉得,即便没有圣旨赐婚,你也不同我成亲吧!毕竟你有这么重要的事情要做,有我便是累赘。”
  李适白沉默不语,可他当时说的私奔是真的,想娶她也是真的,只是日后怎样,他无法保证。他包袱太重,若娶了她,成功固然好,若失败就会连累她,所以那晚她拒绝了他,他是庆幸的。
  见他不说话,靳如又道:“他不愿支持当今陛下,也不愿支持陛下的子嗣,不然他早就这么做了,不是吗?”
  “他若如此,韩尉会反的。”李适白淡淡道。
  靳如一时不知怎么反驳,蹙着眉头思索。
  李适白看着她黛眉微蹙的样子,像是回到了在靳府他教她读书的时候,那时候她有什么不懂的,就是现在这样子,一定要自己想出来才罢休。
  靳如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想到了,道:“假如王夙夜说二皇子已经病故,韩尉就很难反起来。”
  居然真的想到了,看来这一年多,她在京城里长进了不少。
  李适白出息了她一句:“幸好你说的不是‘假如王夙夜说你病故’。”
  靳如瞪了他一眼,道:“他真的没有想过要杀你、害你,从搬到邓海岩后,他就一直在找你。”
  李适白站了起来,面色平静的看着她,道:“那么,他若知道知道我想娶你,你觉得他会怎样?我登上皇位,夺回大权,就可以把你从他身边抢走,他会愿意吗?”
  靳如可没想过他会这么做,神色恍惚的问了一句:“那你考虑过我吗?你是要强迫我?”
  他垂眸不语。
  屋子里静了片刻,靳如也站了起来,她感到很委屈,就因为王夙夜之妻这个身份,她两次都险遭人侮辱,再听到他这么说,有些爆发了。
  她忍着愤怒视道:“来荣城的路上还有一件事,我不想你担心便没有说,”这样不堪的事羞于启齿,她微微握了拳头,才接着说,“与景云一道的还有一个男人,剩下的你自己想吧!”说完就往里屋去。
  李适白震住,蓦然睁大了眼睛,大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腕,怒火冲天的问道:“是谁!我立刻杀了他!”
  靳如被他眼中的恨意戾气吓了一跳:“不、不知道,”接着又平淡的道,“他没有得逞,大约是我以死相逼,他们才不敢。”
  李适白的怒气并没消减半分,一想到她当时的处境,他就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景云!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半响,他艰难的说:“你没事就好。”
  靳如却狠了心道:“若不是韩尉我怎么会遇到这种事!若是韩尉祝你登上皇位,我让你杀了他,你会吗?”
  李适白僵住。
  靳如挣开了他的手,往后退了几步,离他有一段距离,替他答道:“一个是忠臣,一个不过是太监的妻,你不会的。”
  他不会吗?李适白一时恍惚,不知怎么出了靳如的屋子,他没想过来的路上,她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但是即便没有这种事情,她若是想让韩尉死也是正常的。
  一个月的奔波,被逼着每天服用迷药,前些日子又那样痛苦,怎么会不恨呢?
  他去了军营,不出意外的遇见了赵子辙。
  赵子辙早就守了他很多天了,见到他就开门见山的问:“王夙知的媳妇是不是在你们手上?你有没有参与此事?”
  他摇头。
  赵子辙放了心,拍了下他的肩膀道:“我就知道,灵妃的儿子不会做这种事,这等卑鄙龌龊的事,肯定是韩尉那老东西想的。”
  李适白没有吭声。
  赵子辙便又道:“王夙夜的媳妇怎么样了?可好?”
  “还好。”
  “还好?”赵子辙皱了眉,“她的病还没好?很严重?”
  他摇头:“不是,我已经让大夫给她调理身体了。”
  嗯?这语气,怎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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