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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奸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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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德见状,马上补第二盘。
  秦远跟李世民熟悉些了,胆子也大了,建议李世民吃甜瓜就直接连皮带瓤整个啃,那样吃才爽快,而且会更美味。
  李世民愣了下,立刻应好。他吩咐宫人把甜瓜整个端上来,拿起一个就咬一口。甜瓜瓤里的蜜甜的清香扑了出来,比瓜肉闻着浓一百倍。而且这甜瓜的瓜皮一点都不硬,薄薄脆脆,跟瓜肉一起吃的时候会多增加三分脆感。等吃到瓜瓤的部分,甜得不像话。不知为什么,舌尖体会的甜味越浓,他吃得就越开心。而且这种大口咬甜瓜时候,有一种舒爽的畅快,感觉之前烦闷都因此发泄而空了。
  李世民喜悦至于,觉得好东西不能光自己享受,赏秦远和张德也一起吃甜瓜。
  正好这会儿房玄龄和褚遂良来觐见,李世民笑叹他们来得正好,分他们俩一人一个甜瓜,大家一起啃。
  房玄龄和褚遂良互看了一眼,起先觉得圣人可能是疯了。但当他们谨遵圣命,品尝过一口甜瓜之后,忽然觉得朝堂上偶尔放松一下,吃吃喝喝谈国事也不错。
  就这样,大家在吃甜瓜咔嚓咔嚓声中,愉快地把泾州的事定了。
  “暗查实燕郡王在泾州谋反证据,一旦坐实,格杀勿论。此事不容再议,就这么定了。”李世民已经听够了那些正反两方的揣度、猜测、推断之言。
  房玄龄和褚遂良立刻领命。他们将吃剩下的瓜柄和瓜子放置于太监唢所拿的托盘中后,然后行礼告退。
  离开两仪殿后,一向寡言的褚遂良捻着胡子频繁看向房玄龄。
  房玄龄感觉自己的老脸都快被瞅红了,实在忍不住,问褚遂良:“你怎么了,今儿才发现我英俊?”
  褚遂良失声嗤笑,一脸嫌弃样。
  “有话就说。”房玄龄催他。
  褚遂良闷闷地仰头,下巴上的胡须跟着翘起,“亏了,亏了!”
  “亏什么了?你最近不做官改做经商了?”房玄龄半开玩笑问。
  褚遂良瘪嘴,悄咪咪地瞄了两仪殿一眼。
  房玄龄恍然大悟,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幸灾乐祸道:“没事,你虽然亏了,可我听说雍州府赚了。”
  褚遂良气得瞪一眼房玄龄,甩袖大步先走了。
  房玄龄乐了会儿,随即跟上去。房玄龄高兴,他可没亏。当初可是他引荐的秦远,所谓知遇之恩当涌泉相报,看今天这架势,他这次绝对赚得最大。
  再说长孙无忌,得了侍卫有样学样的回报后,正骂秦远嚣张,便有太监来传口谕。
  长孙无忌忙起身迎接,太监笑着把两个大甜瓜交到长孙无忌的手上。
  “圣人恩赏。”
  长孙无忌看着手上两个眼熟的甜瓜,差点给扔出去。


第27章 正中他的裆部
  长孙无忌目送走了传话太监后; 攥着手里的甜瓜丢也不是,留也不是。毕竟是圣人赏赐的东西; 他要是随手给扔了; 那就是大不敬的杀头罪名。
  “郎君; 这瓜闻着可真香。圣人连吃个瓜都不忘惦记着郎君; 愿和郎君分享; 可见郎君在圣人的心中分量有多重。”侍从徐安并不知这瓜背后有故事,嘴甜地恭维长孙无忌,想讨他开心。
  皇帝恩赏的瓜,不想吃也得吃。
  长孙无忌打算象征性地尝一口后就把瓜分给后院。
  长孙无忌用竹签叉一块瓜进嘴后,目光倏地停滞。
  他皱眉纠结中,又送了一块瓜进嘴里——
  这绝对是最后一口!
  徐安看着长孙无忌三两下就把一盘子甜瓜吃完; 高兴地赞美长孙无忌好胃口。
  长孙无忌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把一盘瓜给吃光了; 忽听徐安这样说,似觉得他在笑话自己; 气得回瞪一眼徐安。
  徐安立刻垂头闭嘴,闹不明白自己哪句话说错了,难道他要夸郎君胃口不好,吃啥啥不香?
  ……
  次日,辰时。
  李世民起床坐定后; 就用心感受自己的身体状态。
  虽然秦远说他吃那种甜瓜不会闹肚子; 可不带表自己吃了也不闹。因为他昨天高兴过头了; 一时忘了节制; 竟一口气吃了八个甜瓜。按照他每吃一个瓜必闹肚子的老毛病; 今天他怕是会泻肚虚脱得难以下床。
  这倒也没什么,怕就怕魏征听到风声,跑来笑话他,再讥讽他一通。
  两个时辰后,李世民精神了,因为他到现在都没闹肚子。看来情况真如秦远所言,这种甜瓜真的不会坏人肚子。
  极好,极好。
  李世民愉悦地提笔批阅奏折,丝毫不受今天阴沉沉的天气所影响。
  不久后,宫人通传,魏征求见。
  李世民眼睛顿时亮了,他放下笔,让张德赶紧去端一盘瓜来,特意嘱咐他要不切,要完整大个的。
  片刻后,魏征觐见,给李世民行叩拜礼后,他就起了身。魏征正要就泾州的事跟李世民提意见,一眼扫见李世民面前的桌案上放着一盘甜瓜,一共有三个,没个都有成年人的两个拳头那么大。
  “这——”魏征惊诧地望向李世民,目光和表情都毫不掩饰地坦露出‘他有意见’。
  不及魏征把话说完,李世民轻轻地挑起他两条浓密的剑眉,抬手就抓了一个大瓜送到嘴边。
  吃之前,李世民还故意用悠悠叹气的语调感慨:“批奏折入了神,竟过了晌午,寡人先吃口瓜垫肚。”
  李世民就在魏征无限警告的目光中,得意地张口吃起了瓜,不时地传出咔嚓咔嚓的脆音。
  魏征感受到了李世民对自己浓烈的挑衅,他当然不拒。
  魏征拱手对李世民高声喊:“陛下!”
  “嗯?”李世民咽下嘴里瓜肉,假装让魏征等等,有什么事儿等他吃完这个瓜再说。
  “陛下!”魏征给李世民跪下,但面容威严丝毫不许侵犯,“请陛下节制,爱惜身体。”
  “寡人就吃个瓜。”李世民道。
  魏征:“君无戏言,陛下前些日已经答应过臣再不碰甜瓜。帝王言而无信,朝臣们纷纷效仿,百姓的冤苦便无处可诉,这离天下大乱还会远么?”
  “寡人先前之所以答应你不吃,是因为你说寡人吃瓜伤身,会误国事。现在寡人吃这种瓜不会泻肚,当然可以吃。比如你喜吃酒,若寡人让你今后滴酒不沾,你可做得到?人非圣贤,皆有七情六欲,若寡人要你从此不沾女色,你可做得到?”
  李世民连饭质问完魏征之后,说就继续吃瓜,让魏征不要打扰他。
  魏征不认为李世民所言是真,明明他每次吃瓜都泻肚。
  “陛下贪婪一时之欲,不顾后患,乃昏君之举。”魏征故意加重音量,提醒李世民必须注意节制。
  李世民哈哈笑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被魏征批评是‘昏君’而如此放松。
  李世民打发大太监张德去跟魏征解释。
  张德:“昨日圣人已经吃了八个瓜了,至今确实一点事儿都没有。”
  魏征有些不信,但又觉得这么明显的事李世民肯定不会骗自己。他询问缘故,想知道到底是哪位太医医术高明,治好了圣人的这个毛病。
  然后魏征得到了一个名字,秦远。
  魏征前几日就听说过此人,一个被圣人点名的乡野农夫,因为日日祈祷‘吾皇开心’讨得圣心,被破格提拔去了弘文馆为官,再之后又被调去了雍州府。
  魏征当时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就曾在心里暗暗感慨过,这官封的有些草率。
  但因秦远被封的官品级不算大,没有处在紧要的位置,魏征就懒得此特意进谏去批评皇帝。因为皇帝身上还有很多更大缺点等着他提,他忙不过来。
  可而今万万没想到,他当初心宽忽略掉的小事情,现在变大了。
  这个秦远,之前就是因说巧话,赢得了陛下的欢心,现在才当官没多久,又在迎合陛下的喜好。
  这可不是个好苗头,自古以来,奸佞之臣都有一个最明显的共通之处:善于以各种方法取悦帝王。
  魏征心中警觉,隐约感觉这个秦远将来肯定会是个麻烦。
  魏征暗观李世民此刻吃瓜吃得欢欢喜喜,晓得自己不能在这时候无端指责他刚刚看中的‘人才’。此事只能从长计议,魏征先把今日觐见的来意说明,提及泾州一事。
  “怎么又提,此事昨日已经议定。”李世民皱眉。
  “臣的意思是,这查燕郡王是否谋反的人选要挑准了才行,不然若调查之后,传来是假消息——”
  李世民点点头,“此言不错,要找可靠的人选去调查才行,近些日子朝中不乏有偏帮他说话的大臣。”
  “不帮的,也未必就不是他的人。”魏征再一次提醒道。
  李世民就问魏征可有推荐的人选。
  魏征简单表示只要陛下信得过的人都可以,“比如长孙公,他必定不可能背叛陛下。”
  李世民点头的同时,看着桌上剩下的一个甜瓜,心中念头一动。
  等魏征离开之后,李世民想起秦远昨日献瓜后,自己都没有赏他。
  李世民就吩咐下去,赐秦远一百匹绢帛,珍珠一串,美玉一块。李世民还格外留话给秦远,那位老汉如故再送瓜果来,记得留些给进贡到宫里去。
  秦远领旨后,不禁感慨李世民真是个好皇帝。秦远编谎说老汉怕生不喜见人,李世民就真的不去细究老汉的身份。明明那么爱吃甜瓜,李世民不会要求他全部供奉,传旨的用词竟然很客气,只说‘留些’,可谓是相当宽容懂得尊重臣子的帝王了。
  这么好的皇帝,将来还会引领大唐走向盛世,秦远更加不忍心让李世民出什么意外。
  秦远再次坚持信念,觉得自己做的事更富有意义之后,忽然干劲儿十足。他去尸房重新查看了一遍顾长黄的尸体,最后在他左手虎口靠掌心的地方,发现了一片非常小的鱼鳞。
  如果顾长黄会夺舍之术,如果在顾长黄死前,他刚好曲江池里抓到了一条鱼给弄死了……
  顾长黄很有可能夺舍成为一条鱼。
  秦远立刻前往曲江池。
  曲江池面积很大,湖里头的鱼数不胜数。秦远现在的想法只有一个,把曲江池里的鱼全都捞出来弄死。可是如何才能一只不留地把所有鱼都杀光,且不会惹人注意?
  秦远思前想后,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来。
  秦远决定换了个思路,顾长黄如果真的夺舍成为了一条鱼,那他肯定还是想做回人。鱼是不可能自己从湖里走出来,那他就得靠缘分,正好碰到什么人投曲江池自尽死了,他才能再次夺舍成为人。
  秦远意识到自己可以用死尸做饵来钓鱼执法。直接用人的尸体是不太可能了,一则尸体不好找,二则运尸过去抛尸太惹人注目。再有,如果顾长黄不上钩,那他还得费力把尸体捞出来。如果顾长黄上钩了,他还要再杀一次‘人’。
  秦远思来想去,还是往曲江池里扔死鸡死鸭死鹅比较好。
  傍晚,天刚刚擦黑,秦远拎着五只脱毛的死鸭来到曲江池边。秦远用绳子将鸭腿儿绑住,固定住绳子的另一头,分别把五只鸭扔到了湖里。
  秦远就蹲在岸边等着,顺便查看了今天农场里剩余的葡萄。现在不是葡萄下来的季节,秦远不好出售这些葡萄,秦远就把这些葡萄晒在农场里挂起来,等晒成葡萄干后再出售。
  不久后,秦远在岸边点了篝火。
  水面忽然传来扑腾声,秦远立刻将复活的无毛鸭从水里扯了出来。
  无毛鸭挣扎无果后,转动脖子,用一侧的眼珠子盯着秦远。人鸭目光对视的刹那,鸭疯狂地扑腾起来,狠狠用爪子蹬一脚秦远的手,朝地上飞去。
  秦远拉动手里的绳子,把鸭拽了回来。
  “小样,当老子没防备是不是?今天你必死无疑!”秦远抓着鸭翅膀,对着鸭脑袋喊道。
  “可惜你成了一只鸭,我没办法审问你缘由。你到底为什么要干那种事?为什么要帮如意坊的鸨母?”
  无毛鸭挣扎了两下,似乎想告诉秦远什么。
  秦远把鸭放在地上,就看到无毛鸭蹲在地上,用坚硬的鸭嘴在地上划拉两下。秦远挑着灯笼瞧,地上写着一句话:“复活我,道经过。”
  “你想的美。”秦远笑。
  无毛鸭低头继续在地上划拉:“不止我,还会有人。”
  无毛鸭等了会儿,见秦远似乎在犹豫,他赶紧继续在地上写字。
  “放了我,告诉你所有秘密。”
  秦远看着鸭,鸭看着秦远,一人一鸭再次对视了一会儿。
  秦远忽然抄出腰间的匕首,把鸭脑袋割了下来,连鸭带头丢进了火里。
  “没你我照样能查出来。”
  秦远眼看着鸭烧成灰化了,用土灭了火,方起身从湖边离开。
  第二天,秦远如常来雍州府上班,忽然发现府里的衙差们都对自己笑脸相迎。有的衙差明明距离他得很远,还会特意颠颠地跑过来跟他打招呼。
  秦远有些受宠若惊,去问温彦博缘故。
  “你刚得了圣人的赏赐,那群小马屁精当然对你热情了。”温彦博感慨罢了,面色严肃地告诉秦远,他怀疑顾长黄有同伙。
  秦远跟着认真起来,赶紧问温彦博到底怎么回事。
  “今晨有人在曲江池发现了四只无毛鸭,这些鸭都拴着绳子泡在水里,岸边有焚烧过什么东西黑灰。我怀疑是顾长黄的同伙在祭奠他!”温彦博有理有据地推敲道。
  秦远尴尬地点了点头,附和道:“有可能。”
  “已出动雍州府所有人马,禁严长安城。”温彦博道。
  秦远继续附和温彦博做得好。
  “对了,我跟你讲,我养的小蝌蚪长出后腿了。昨儿瞧还没有呢,谁知一晚上就长出来了。”温彦博态度转变很快,美滋滋地跟秦远显摆,好像在炫耀自己的儿子一般。
  “有趣吧?”秦远笑问。
  “有趣,当然有趣。”温彦博犯愁道,“所以我正琢磨着咱们明天走的时候,我要不要带上他们,以免我错过它们长前腿的时候。”
  “去哪儿?”秦远不解地问。
  “瞧我这记性,这么重要的事儿忘告诉你了。”温彦博对秦远道歉,“圣人下旨交代,命你我协同长孙公前往泾州查证燕郡王谋反一事是否属实。”
  “怎么会有我?”秦远猛然站起身,他不想离开长安城,“查谋反的事我可不懂,只怕我去了耽误事儿。再说我和长孙公的关系,你也知道的,和他一起去我这一路还能好么?”
  “我琢磨着可能是你昨天刚好进宫,圣人考量人选的时候,自然就想到你了。况且你确实有查案的才能,最近雍州府破获的这两桩诡谲的案子,有你大部分功劳。”
  温彦博拍拍秦远的肩膀,安慰他别害怕,长孙无忌虽然是皇亲国戚,脾气偶尔跋扈了点,但其实是个讲理的人,并且很看重人才。到时候他会帮忙从中调和,帮忙消除和长孙无忌之间的误会。
  提到案子,温彦博想起一件事来,“你说顾长黄和如意坊的鸨母是不是有奸情?所以鸨母死后,顾长黄就几次三番对你痛下杀手,为了给他心爱的人报仇!”
  “有可能。”秦远之前还担心温彦博在这方面产生怀疑,没想到他自己就想好答案了。
  “八名宿卫好像不太正常。”小吏急急来报,“从昨天开始他们便不吃饭,都没了精神,晚上也不睡觉,一直睁着眼睛,坐不是站也不是。”
  秦远查看八名宿卫的情况,果然如小吏所说,一个个好像得了风寒,惶惶不安没有精神,但偏偏都睁着眼睛不休息,好像体内有什么东西令他们躁动不安。
  “还有他们皮肤,又开始忽黑忽白忽红!”
  思及这八人当时是赤身躺在水边,秦远觉得这事儿八成跟水脱不了干系。说不定是跟水有关的什么蛊毒,他们赤身躺在那里就是为了养蛊。
  秦远吩咐小吏等人都不要靠近,请陆巧儿来看怎么回事。
  陆巧儿听秦远说了情况之后,疑惑地摇了摇头,“闻所未闻,不过我可以先去看看他们,说不定能想到办法。”
  秦远就带着陆巧儿去了。门刚打开,八名状态浑浑噩噩的宿卫忽然一致转向陆巧儿,他们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就朝陆巧儿奔去。
  秦远见情况不妙,把陆巧儿拉出去,关上了门。八名宿卫猛烈地砸了一阵门后,才消停了。
  陆巧儿吓得脸色煞白,“这……这是怎么回事?”
  “见我们没反应,见你后却疯了一般往上扑。我们的区别,男人,你是女人。”秦远忽然想到了什么。
  温彦博忙请秦远快些解释。
  “状如伤寒,默默欲眠,目不得闭,卧起不安,不欲饮食,其面目乍赤、乍黑、乍白……汉代医圣张仲景的《金匮要略》中提到过这种症,为狐惑。”秦远道。
  “这只是一种病么?”温彦博再一次意识到自己书读少了,看来光补一本《鲁班书》不够。
  温彦博请秦远解释得再细致一些。
  “可以说是一种病,但也有另一种说法。狐惑指得是一种水狐,也称为蜮。《说文解字》中有解释:蜮,短狐也,似鼈,三足,以气射害人。其‘气射’人之后,导致人的症状,和这八名宿卫的情况基本一致。”秦远继续解释道,“其实这种水狐生活在南方深山深潭之中,比较少见,不知现在为何会出现在北面的曲江池伤人。狐主淫,这些宿卫这几天看起来好像很正常,是因为这些天他们在雍州府看到的都是男人,若让他们见到女子便会勾起情欲,如刚才那般发狂。”1
  温彦博反应过来,“还好我们没将他们放出去,如果让他们回宫继续做守卫,那岂不是会……淫|乱后宫?”
  秦远:“对。”
  哪个男人会喜欢头顶一片青青草原,特别是对于掌握天下的帝王。
  自古奸情出人命,若用这种事情刺激李世民,不会气得他真疯也会半疯。而在盛怒之下,皇帝的任何一个决定都会导致历史的改变。
  从控制僵尸,到夺舍、巫蛊、水狐,会这些能耐的人都是些隐藏于民间的奇人异士。他们到底跟李世民有多大仇,突然间约好了,一起对李世民发起攻击。或许这些人并非每次出手都置李世民于死地,但足可以做到让李世民不得安宁。
  不知道他们打到李世民会得到什么好处,有金币掉落还是会长生不老。
  反正在秦远看来,这些人都在送人头。
  以后若还有人愿意继续送,那他就不客气地继续收。当是玩游戏了,一路打怪升级到天上,想想就爽。
  随后,秦远就按照《金匮要略》上所说的方子,令八名宿卫服用了甘草泻心汤。
  至于曲江池里的水狐,秦远告诉温彦博按照《周礼》中所记载的‘以炮土之鼓敺之,以焚石投之’的办法即清除。温彦博就将此法交代给了属下,让他们在自己走后务必清除干净曲江池里的水狐。1
  秦远因为刚刚想到游戏,内心就忽然有点躁动了,请温彦博教他玩点古代游戏。
  “我正想邀你去我家住呢,明早我们好方便一同出发。”
  秦远欣然前往。
  二人抵达温府后,温彦博就提议俩人玩投壶游戏。
  秦远摇头拒接,这游戏太单调,没意思。
  一炷香后,输光了身上钱财的秦远不甘心,非要写欠条跟温彦博继续比试投壶。他不信了,他赢不了温彦博
  温彦博笑道:“赢钱有什么意思,我们玩点特别的,在脸上画胡子怎么样?秦主簿长着一张俏脸,画上胡子肯定有趣。”
  “行啊!”秦远高兴应承,上哪儿找这么便宜的好事儿,在脸上画两笔而已,不痛不痒的,可比输钱省劲儿多了。
  ……
  长孙无忌从城外办事归来,刚好路过温府。他念头一动,长孙无忌就叫停了马车。
  那个秦远之前再三碍他的眼也就罢了,而今偏偏还有圣命,要他跟秦远那种人一块出行。
  长孙无忌忍不了,但他不想跟李世民说实话,显出他自己小心眼。长孙无忌打算让秦远自己知难而退。
  他现在点播一下温彦博,让他意识到自己非常不喜欢秦远,回头温彦博跟自己站在同一立场,将秦远排斥在外,秦远早晚会主动请辞滚蛋。
  长孙无忌对自己盘算非常满意,为了给温彦博一个惊喜,他故意不让温家随从提前去通报。
  长孙无忌一路带着和煦微笑,迈入了温彦博书房所在的院子。
  温彦博正站在石阶上,对着院中央一名正屈膝弯腰的男子哈哈笑,笑得脸都红了。
  而这那名躬身屈膝的名男子,正背对着长孙无忌,手拿着一根箭,瞄着距离他丈余外的陶壶。
  原来温彦博正和友人在玩投壶游戏。
  温彦博惊见长孙无忌来了,忙要来行见礼。
  这时候,正长孙无忌前面正躬身的秦远忽然直起腰板。
  “我这次一定会中!”秦远玩疯了,劲头十足地进行自我鼓励。
  秦远飞快地跳两下热身,他兴奋地挥舞起手中的箭,却没没捏住——
  箭从秦远的头顶往后飞了出去,正中长孙无忌的裆部。


第28章 斗智斗勇
  箭落地了; 温彦博因走路抬起的脚都没敢落地。
  长孙无忌并非一人独自进院,他身后还跟着十名随从; 另有两名为他引路的温家家仆。
  院子里除了温彦博和秦远; 还有另外五人; 负责主持投壶礼的文家管家; 负责具体指挥和拾掇箭矢的投壶司射; 拿琵琶奏乐的乐工,两名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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