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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奸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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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我惹得的最大的麻烦都过去了,这个最多是个小麻烦。”秦远不以为然道。
  温彦博忙问秦远所谓的大麻烦是指什么。
  秦远看向长孙无忌,然后示意温彦博懂的。
  温彦博也看向长孙无忌,立刻明白地点点头。
  长孙无忌自然反应过来他们在说自己,顺手就把手里的樱桃朝秦远打去,“你说谁是大麻烦?亏我好心给你那么多建议。今儿你若不跪地求饶,明天有你好看!”
  秦远伸长脖子一张嘴,刚好把打过来的樱桃接住吃了。
  “不想吃别吃,敢浪费我的果子以后都没得吃!”秦远不服地挑眉,告诉长孙无忌,“好,我明天等着。”
  “极好!”长孙无忌起身便走。
  长孙无忌他出去没多一会儿,就有一名他的随从折回来,笑着拿走了地上的一篮子樱桃。
  秦远和温彦博默默互相看了一眼,等听到外头有车辙的滚动声,俩人哈哈笑起来。
  “吵架也不能亏了嘴!”温彦博禁不住拍大腿感慨。
  “猴儿精!”秦远借用李世民的一句感慨。
  温彦博临走前,也提了一篮子樱桃走,看秦远家里还剩下一缸,问他余下的该怎么办。樱桃熟了,可就不耐存放了。
  “酿酒,樱桃酒可很好喝。”在唐朝,普通人家未经允准是不能私自酿酒的,秦远已经位居大理寺少卿,自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了。
  “嗯,那一定很好喝。回头酿好了,记得给我留一份,记得给我留一份,记得给我留一份!”温彦博生怕秦远忘了,说了三遍告诉秦远,一定要给他留。
  “真记下了,一点忘不了。”秦远送走温彦博后,伸了个懒腰,打算回屋睡觉,却发现周小绿从后窗爬了进来。
  周小绿手里捏着一张宣纸,面色严肃地在桌上展开。秦远看到了一幅……不知什么。宣纸上面各种圆圈、方块、点和线,没有规则,十分混乱。
  “这是我母亲身亡时的场景。”周小绿指着一个不怎么规则的长方形告诉秦远这是床。
  秦远指着长方形内的那根对角线,问周小绿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根头发,半尺长,黑亮,粗,光滑,并不属于我母亲。我和我母亲的发丝都比较细软。”周小绿拽下一根自己的头发,递给秦远看。
  秦远住蹙眉,“你这比例不对,还有这一圈一圈,有大有小的都画得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是石头,这是花盆,兰花,正开着,有两朵,淡蓝色。这个圆,是花架。”周小绿解释道。
  “不行,你这样解释完了我还是会忘,看你这乱糟糟的画我觉得我自己已经没有记忆了。”秦远坚决抗拒。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把我的脑子挖给你看。”周小绿有点着急道。
  “你挖出来我也看不懂。”秦远感慨周小绿的画技是在太烂,“你们周家宅子可还在?”
  周小绿点头,问秦远何意。
  “复原案发现场,让我重新看到你母亲当年身亡时的现场,一定非常有用。”
  周小绿觉得秦远说的有理,“可是周家在上洛县,就算我回去了,我那些叔叔婶婶也不会腾出房间让我干这种事。”
  “这倒容易,我现在好歹是个四品官,去县城说句话还是好用的。只是现在我刚在大理寺任职,新官上任,好多人等着挑我的毛病,我暂时走不开。”秦远让周小绿暂且等一等。
  “不行,秦大哥得先帮我找到杀我母亲的凶手,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周小绿对秦远解释道,“我为了瞒下你,已经很久没有上报消息了,他们早晚会察觉到我的异常,或许现在已经察觉到了,正暗中琢磨怎么对我们下手。”
  “你怎么传消息给异人盟?”秦远问。
  “鸽子。”周小绿告诉秦远,她来长安城的时候带了五只鸽子来,她已经用了一只。
  “其它的鸽子呢?”
  “被我吃了,”周小绿坦率道,“因为我发现秦大哥比鸽子有用。”
  “不如你告诉我你们盟主在哪儿,我直接带人把他老巢端了。”秦远干脆道。
  “他经常换地方,老奸巨猾。”
  周小绿告诉秦远,他们盟主虽然是个年纪七十多岁的老头儿,但身体非常康健,功夫也好,比得过二十岁青壮年,且阅历十分丰厚,异人盟里所有人都很服气他的管教。
  秦远:“再厉害他也只是个人,你不必把他想得太恐怖。不过,看在你为了我孤注一掷,都背叛异人盟的份儿上,我会尽快想办法的。”
  周小绿红着眼睛点点头,对秦远郑重地行礼后方离开。
  秦远把洗干净晾干的樱桃放进坛里,加了些许糖之后密封。他有些呆不住了,洗了洗手,骑马直奔大理寺,翻阅了最近上洛县所有的案情上报。
  有一个采花大盗的案子引起了秦远的注意。上洛县乃是商州治所所在。近两年来,整个商州都在一直闹采花大盗。包括上洛县在内的五六个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良家女被采。去年八月中旬那次闹最厉害,曾经一夜有十名良家女受害。受害者以十几岁至二十几岁的年轻女人居多,已婚未婚都有。
  商州刺史曾抓到过两名嫌犯进行处置,但不久之后,采花大盗又会重新出现,搅和得整个商州不得安宁。许多养女儿的人家晚上不敢睡觉,就守在女儿屋子门口。商州刺史实在没有了办法,于十天前将此案程送到了大理寺请求支援。
  这案子来的太巧了,太合适了。
  因为大理寺并没有最高长官大理寺卿决断,事情自然是由三位少卿来商量决定。
  秦远次日一早就跟戴胄和孙伏伽商议,他想亲自去商州查案。
  戴胄看了案子之后,倒没有异议,立刻支持秦远,并表示这案子影响太大,反正商州距离长安城也不远,他会同秦远一起去。
  他倒想看看秦远能查出什么来。若秦远胆敢借着查案的由头,随便找人顶罪,意图假立功谋升迁,他就把秦远抓个正着!
  “那我要不要也去?”孙伏伽见戴胄都去了。
  “大理寺总要留个人主持事务。”戴胄让孙伏伽留下。
  秦远跟戴胄平级,既然人家要去,秦远也没理由硬赶着他走,就勉强这样了。
  俩人简单拾掇行李之后,就准备出发,这时候上头突然传消息下来,圣人刚刚任命了一位大臣兼任大理寺卿之职。
  秦远预感不妙。
  戴胄毫不知情,忙问是谁。
  传话的小吏表示,身份要暂且保密,“他只命属下来告知三位少卿,准备好迎接他。”


第54章 血气方刚
  戴胄和孙伏伽闻讯; 禁不住好奇地讨论这位新上任的大理寺卿到底是谁。
  秦远摸了摸鼻子; 往门口方向挪了几步; 随即转身就要走。
  戴胄一眼就抓住了秦远; 问他做什么去。
  “肚子疼。”秦远立刻捂着肚子; 满脸难受的样子。
  戴胄无奈道:“那你快去快回; 别耽搁了迎接新到任的大理寺卿。”
  秦远点点头,斯文地转身离开。
  一炷香时辰后,长孙无忌拿着圣旨,气派昂然地迈进了大理寺。
  戴胄和孙伏伽彼此望了一眼; 觉得意外,但毫不惊讶。以长孙无忌的身份和功勋,他不论被圣人安排什么样职位,都合情合理,与之相配。
  戴胄和孙伏伽连忙上前给长孙无忌见礼,态度毕恭毕敬。
  长孙无忌迅速扫视了周围一圈,没看到秦远,“二位不必客气,另一位秦少卿呢?”
  孙伏伽正犹豫着要为秦远开脱:“他腹痛——”
  “对啊,秦少卿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戴胄纳闷道。
  长孙无忌使了眼色给随从。片刻之后; 随从急忙跑回来; 对长孙无忌轻轻摇了下头。意思很明显,秦远人不在茅房。
  戴胄感慨道:“莫非他已经提前出发; 去了商州?”
  长孙无忌没有言语; 但眼睛微微眯起。
  “这……这太放肆了!明知道长孙公要来; 他怎么能借口出恭,人就跑了呢。”
  戴胄确实觉得很惊讶。因为他没有想到秦远会为了躲避长孙无忌,堂而皇之地干出此等失礼之事,这在规矩礼节上讲,可是莫大的冒犯。
  不过,倒是正好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犯了错。戴胄这回倒要看看秦远再见长孙无忌的时候,如何狡辩!
  长孙无忌立刻命人准备,即刻出发前往商州。戴胄抱着看好戏的心情,乐呵地跟着长孙无忌一同出发。
  待长孙无忌和戴胄的人马离开大理寺之后,秦远忽然现身,急急忙忙地跑到孙伏伽面前。
  孙伏伽愣住,他没有想到这会儿还能看见秦远。
  “秦少卿没去商州?那秦少卿刚才去了哪儿?”
  “没啊,我刚才跟你们说我肚子疼,自然是去茅房了。”秦远眨着眼睛,茫然地看着四周,然后茫然地问孙伏伽,“千万别告诉我,我来晚了,新任的大理寺卿已经离开了?”
  “你是来晚了,人是已经走了,戴少卿和他一同去了商州。”孙伏伽再一次询问秦远刚才去了哪里,“长孙公刚才命人去找过秦少卿,你并不在茅房。”
  秦远愣住,略觉尴尬道:“我在沐浴啊,茅厕完了就直接见大理寺卿太不尊重,按照礼节我当然要更衣沐浴准备地体面一些。唉,没想到大理寺卿这么快就来了,却也没人告诉我。对了,你们怎么没去叫我?”
  孙伏伽默默腹诽:去哪儿叫你,谁知道你在哪儿?
  孙伏伽隐约觉得秦远是为了逃避长孙无忌,故意如此,但嘴上他依旧应承着秦远,因为他没有证据证明秦远说谎。
  这厮忒机灵了,连长孙公都敢耍,可见他与长孙公之间的关系已经非常深厚。
  “既然这么不巧错过,那秦少卿便赶快去追他们吧。”孙伏伽劝道。
  “对对对,我这就出发。”秦远和孙伏伽告别之后,就自己骑着马去追。
  在孙伏伽的目送之下,秦远飞快骑马的身影消失在街尾。
  秦远转即就拉停了马,转路去了西市,慢慢悠悠地走。他到点心铺子之后,就叫上女扮男装的周小绿,然后去买了一匹马给周小绿。俩人随后就骑着马准备出城。
  周小绿有点替秦远很担心:“秦大哥就这样甩开长孙公合适么?”
  “不合适,但是有他在,没有办法查你家的案子。他这个人精明着呢。”秦远让周小绿不必多虑,他们早点赶过去先复原案发现场,只要抓住了最关键的证据,之后一切就都好说了。
  周小绿点头,默默跟着秦远骑马出了朱雀门。
  二人在官道上骑马一路前行,起初出城的时候,路上有人多人马,挺闹腾。渐渐地,路上遇到的人马越来越少,就越发清晰地能够听到身后传来的马蹄声。
  秦远和周小绿减缓了马速,回头看,此时就在距离他二人大概三十丈远的后头,有一队人马驶来,还有两辆马车,其中一辆秦远太熟悉了。
  秦远故意在城里面磨蹭了半天,没想到长孙无忌他们居然在自己的身后。
  这下是逃不过了。
  秦远就带着周小绿下了马,靠到了路边等他们。
  长孙无忌的马车从秦远和周小绿眼前走过,并没有停。戴胄所乘坐的马车却停了,戴胄隔窗质问秦远怎么回事。
  秦远就把刚刚对孙伏伽解释的理由,重新给戴胄解释了一遍。
  “好在长孙公突然忘一件事,要回家一趟,不然咱们就碰不上了。”
  戴胄倒是并没有觉得秦远在找借口,因为如厕之后沐浴的习惯他也有。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秦远一会儿怎么面对长孙公,长孙公是否肯听他的解释。
  马上就有好戏看了。
  秦远连连点头。
  一行人继续前行。
  周小绿骑着马凑到秦远身边,“现在怎么办?咱们并没有躲过他们。”
  “没事,采花大盗的案子不是天天发生,我们有空就去你家的案子。”秦远解释道。
  周小绿抿着嘴点头。
  至晌,马车停靠路边午休息时,秦远去拜见长孙无忌。
  “哟,你还看得见我?”长孙无忌故意讥讽。
  戴胄正在喝水,瞧这边有热闹,悄悄走近了几步。
  秦远就把对孙伏伽讲的理由,再跟长孙无忌讲了一遍。
  长孙无忌缓缓地吸口气,冷眼看着秦远:“我会信?”
  “长孙公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气比山河,非同寻常。我若是那啥嗯……之后,一身臭味的来拜见您,不仅冒犯了您,我自己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觉得羞臊无地自容。”
  秦远告诉长孙无忌,他早已经猜到新任大理寺卿是他,所以才会特意想拾掇自己一下,以示尊重。
  “这点我倒是相信,你若是没有猜到是我,也便不会这样躲着我了。”相较于之前,长孙无忌消了不少气,尽管他明知道秦远说这的巧话不过是为了哄他。
  长孙无忌喝了一口水之后,淡然一笑,似乎已经不跟秦远计较了。他示意秦远上前一步,低声问他,躲着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没躲,哪会躲呢,属下巴不得天天在您身边。您提携和教导属下的恩情,属下一直在心中谨记,感激涕零。”
  秦远才不会上当,长孙无忌的小心眼他太了解了,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消气。长孙无忌在故意拿话套他,他要是顺嘴应承了,长孙无忌肯定会立刻变脸,抓住他这个把柄要挟他至少一月翻不了身。
  “哼。”长孙无忌嫌弃地打发走秦远,令他短时间内别在自己面前出现。
  秦远求之不得,乖乖转身就走。
  戴胄旁观了这一切之后,若有所思地回到自己的马车上。照长孙无忌的脾气,换做别人做了类似这种事,他早就发了雷霆之怒,但对于秦远他似乎很宽容。而且秦远之所以能坐上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与长孙公当初的竭力举荐脱不了干系。
  戴胄觉得自己现在得分清楚立场,长孙公其实就是站在秦远的那一边。不过他二人正闹矛盾,他可以利用这点,拉拢长孙无忌站在自己这边,然后一起揪出秦远的错处。
  这计划,完美!
  大家休息完毕之后,继续赶了一个时辰路程,便抵达了商州治所上洛县。
  商州刺史叶乾带领商州一众官员前来迎接。
  叶乾之前得到的消息,本来只是说有两位大理寺少卿要来此查案,而今忽然瞧见长孙无忌驾临,震惊之余,慌乱激动不已。叶乾连忙则命属下提高迎接酒宴的规制。
  长孙无忌立刻拒绝,令叶乾等人如常做事即可,“出一部分人转交案件,不必特意理会我们,酒宴也免了,百姓们正惶恐不安,我们这官员却举杯消遣,实在不合适。”
  叶乾连连应是,一切都按照长孙无忌的吩咐去办。只命人妥善准备了住所之后,就派法曹移交现有的所有的采花大盗的案件。之后他便默默退下,遵从长孙无忌的吩咐,去忙自己公务。
  秦远把一部分案卷捧回屋里去看,周小绿正在秦远屋子里干坐着没事可干。看家秦远拿了案卷,她也跟着看,边看边骂这采花贼无良,竟然前前后后玷污了不下百名良家女子。
  “可能不止,这种事情于女子来说是莫大的羞辱。一定有很多人家闷声忍下,不愿宣扬。所以我觉得真正的受害者的人数,至少比这个多三倍。”
  周小绿猛然放下了手里的案卷,表情平淡,目光平淡,呆呆看着秦远。
  秦远被周小绿这样子给弄糊涂了,问她什么意思。
  “我在惊讶。”周小绿解释道。
  “啊,我差点忘了,你处惊不变。”秦远低头继续翻阅案件。
  周小绿沉默很久之后,用平淡的语调继续对秦远道:“一定要抓到这个可耻的采花贼。他虽没有杀人,但做的事比杀人更凶猛。好好清白的女儿家,因为被这种人玷污,自尽死了十人。”
  秦远点点头。
  周小绿犹豫之后,又道:“我阿娘的案子可以晚些再查,先查这个。”
  对于周小绿来讲,查清她母亲的死因,为她母亲报仇,是比她的命还重要的事。之前她一直催促秦远尽快,而今却因为这采花大盗的案子,她愿意退让了。
  “是个善良的好孩子。”秦远欣慰地感慨。
  周小绿埋首看起了案卷,一页一页看得很仔细。
  秦远就去洗了些杏子和干枣,打算奖励给周小璐,结果回来的时候碰见了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一瞧秦远端着这两样东西,就冷笑不已,“又想拿这些便宜东西贿赂我?”
  不及秦远说话,长孙无忌就拿了一个甜杏塞进嘴里。
  “看见没,我在,戴胄都不敢挑你的毛病。”长孙无忌得意看一眼秦远,骂他应该跪下感谢自己,而不是听说自己要来,就夹着尾巴偷跑,“倒说说,你房里的那个小丫头是几个意思?”
  “什……什么小丫头。”秦远尴尬道。
  “从看见你俩的时候,我便认出她是女子了。”长孙无忌骂秦远简直色胆包天,“你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喜欢女人正常,但你不该在忙公事的时候,身边还带着女人。”
  “我冤枉!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最多是我帮她查找母亲死因的关系。”秦远简单跟长孙无忌解释了周小绿的情况,“她是我邻居,哭哭啼啼求着我,我看她孤独可怜,不忍心不应。再说她母亲若是冤死,我帮她查寻找凶手,也算是在办公事。”
  “胡闹,你是堂堂大理寺少卿,不是给哪家女孩查小案子的捕快,痛快把人打发走!明天若要让我在见到她,我便亲自叫人打她出去。我的属下什么身手你最清楚,到时候小女孩少胳膊断腿可莫要怪我。”长孙无忌说罢,就转身离去。
  长孙无忌的随从忙过来伸手,接走了秦远手里的杏子和枣子,随即颠颠地跟着长孙无忌去了。
  秦远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冲那对刁蛮霸道的主仆飞了白眼。
  秦远重新又去洗了枣子和杏子,他刚端到半路,又遇见人了。
  这次是个小吏,跑得气喘吁吁,四处张望,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终于安定下来,急忙过来给他行礼。
  “外头有一妇人领着四个孩子,哭着说是秦少卿的亲戚,想要求见秦少卿。”


第55章 破案,否则喜当爹
  “什么亲戚?”秦远问。
  小吏道:“她说她是秦少卿的妻子。”
  秦远好笑不已; “我的妻子; 还带四个孩子; 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秦远随后就出门去瞧; 是一位瞧着面生的年纪二十七八的女子; 鹅蛋脸; 细眉凤目,颇为清秀。她怀里抱了一个四岁大的孩子,身后跟着三个孩子,年纪分别在十岁; 八岁和六岁左右。四个皆是男孩,三个大点的孩子此刻都还算老实,跟在妇人的身后,用黑漆漆的眼珠看着秦远。
  妇人见小吏领来了一位衣着紫袍的官员,抬眼去看,便立刻就认出了秦远,果然俊朗无双!妇人心下欢喜不已,忙笑着带孩子跟秦远见礼。
  秦远注意到门口停了两辆不错的马车,马车边上站着六名家仆。观这妇人的衣着,还有她身边孩子们的衣着; 都穿着锦缎; 妇人头上簪着的发饰不乏有金银珍珠,料想那马车应该是妇人所乘。
  “你以后就是我们的新阿耶了么?”六岁大的孩子走到秦远跟前; 仰头疑惑地问秦远。
  “不是; 我并不认识你们母亲。”秦远直接否认。
  孩子眼眶立刻就红了; 他抽着鼻子,似乎马上就要哭起来了
  妇人忙唤道:“三郎快回来,还没来得及和你父亲细说,你别吓着他了。”
  秦远忍不住腹诽:我明明早就已经被你们吓着了。
  秦远让妇人解释一下怎么回事,妇人看看周围的环境,尴尬地跟秦远解释这地方不太适合说话。
  “这附近没什么人,简单说说。”没有大概弄清楚事情之前,秦远不会邀请妇人进去。长孙无忌等人还在里面,他真带人进去,事情会变得更麻烦。
  妇人便从袖中掏出一张聘书,递给了秦远。
  “这是一年前你伯父伯母给我下的聘书,礼也过了,我们的亲事便算是定了,就是没有夫妻之实罢了。不过这个没关系,咱们以后可以补上。”
  秦远从聘书上看到妇人姓郑,就姑且称她为郑氏。
  “这聘书不作数,我并不知情。”秦远说罢就撕了聘书,对那郑氏道,“抱歉让你误会了,也抱歉让你为此折腾一趟。至于来回路上的花费,我会让人把钱送你。”
  秦远交代完,转身就要走。
  “你站住!”
  郑氏突然大喊一声,生怕秦远走了。
  “撕了聘书又如何?我们已然就是夫妻,三书六礼,我正经嫁进了你们秦家的大门。我嫁给你的时候你还是个无名小卒,尚且没有今天的地位,我辛辛苦苦,千里迢迢带着孩子来长安城投奔你。你竟不一点情面不留,抛弃糟糠之妻!你若这般,我誓要去府衙告你,到时你官都没得做。”
  秦远扭头打量郑氏,她边说边哭,委屈至极。
  郑氏的哭嚎声引来了府内许多人侧目。
  秦远就弯腰把撕掉的聘书捡了起来,命人将郑氏和孩子们接入府内。
  郑氏哭声渐渐小了,就带着孩子跟着秦远进府。
  长孙无忌和戴胄听到闹声,都出来瞧怎么回事。
  “你这是——”长孙无忌打量郑氏和四个孩子,挑眉看向秦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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