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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奸臣-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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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冷哼:“你们就卖好吧,就我得罪人。”
“这事儿还真就只有长孙公能办到,我刚才若像长孙公那般吼他们,震吓他们要给他们撤职,你们猜他们会不会害怕?只会觉得我狐假虎威,虚张声势而已。”秦远感慨这神武有威严的人,就是不一样,不是谁都可以做得到一声吼就把人吓哆嗦了。
温彦博立刻附和,感慨长孙无忌那就是注定虎虎生威的非凡人物,他和秦远完全比不了。
长孙无忌被夸得心气儿顺了,抓了一把秦远的花生,剥着吃了。
温彦博也抓了一把花生,边吃边等消息。
这时候随从来问,是否摆饭。秦远忙道自己没心情吃,他剥花生填肚,刚好适合想案子。
长孙无忌问了饭菜,听说只是胡饼馎饦之类的东西,也没兴致吃。他觉得花生挺香,吃这个就行。
温彦博也同长孙无忌一样。
最后,三人便都在屋子里剥花生吃。
咔!咔!咔……
魏征踩着满脚泥回来,面容焦急不已。他一进屋,就听到这种细小的剥东西的声音。再看,可真厉害了,堂堂三位朝廷大员,居然坐成一排在剥花生。
想想自己,这一晚上焦急地带着人到处挖坑。再看看这三人悠闲的,魏征气得苦笑不已。
“三位这是做什么?”魏征故意询问。
“饿了。”秦远对魏征笑了一下,请魏征落座,抓了一把花生到魏征跟前。
魏征没想到秦远这么‘热情’,看着送到自己跟前的花生接不是,拒绝也不是。当然,在往常他是可以拒绝的,但是现在他有求于秦远,自然在秦远跟前矮半截,就不好去干拒绝的事了。
魏征最终接了秦远的花生,转手放在桌上。他欲跟秦远说话,然后发现大家都在剥花生,他不参与进来似乎有些不合适。魏征就拿起一颗花生,象征性地剥一下。
“你们竟都不着急这粮食丢失的案子么?”魏征忧愁不已地皱眉,“四处深挖很多坑,但是不得结果,一粒粮食都没看到。六十万斤粮食,需要很大的地方储存,不应该挖不到。”
魏征忽然想到了异人盟,询问秦远会不会这次跟异人盟有关,事情才会这么怪。
“是了,隋风云就能预知未来,说不准有人提前做好了安排。”温彦博附和道。
长孙无忌这会儿才撩起眼皮,看向秦远。他觉得秦远心里有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他没有竹筒倒豆,把真相都说清楚,而是隐忍含蓄,竟沉默的时候居多,十分谨慎起来。
莫非这事儿真玄乎了,和异人盟有关?
长孙无忌记得,之前只要有牵连异人盟的案子,秦远就会变得不一样了。这八成跟秦远曾经喜欢过异人盟那个盟主的女儿周小绿有干系。
难忘旧情!没出息!
长孙无忌忽然拍桌,把桌上的一小堆花生壳震掉在地上一半。
可谓是相当有震撼力了。
秦远看着花生壳落地,然后不解地抬首望着已经起身的长孙无忌。
“你这事儿要真是异人盟所谓,你不许求情,必须剿灭,一根毛不剩!”
长孙无忌警告秦远,他之前就觉得世民和秦远处理异人盟的办法太过仁慈。但因为李世民和秦远都和自己关系匪浅,秦远当时为了保住异人盟费了很大的功夫,长孙无忌当时便不好意思刚烈出言,继续阻止,但现在他越想越后悔。
“不可能是异人盟。”秦远告诉长孙无忌,异人盟真的已经解散了,不存在了,“再说隋风云已经死了,就算他活着,他也不能手眼通天,粮食总要想办法找个地方转移。”
“是这个道理,就算有人能预料到粮仓被建在那里,短短两个时辰内,六十万斤粮食,若排除了在粮仓地下存粮的可能,那这些粮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运出去。”温彦博也疑惑了,怎么都想不明白了。
魏征听到这些话越来越头大了。在一个时辰之前,他还自信地以为自己根据秦远的调查得以推断准确,可以找到粮食的所在了,终于可以松一口气。魏征倒不在乎自己的官位能否保住,如果能用他的官位换来六十万斤粮食,他会毫不含糊地立刻答应。只要能让受灾的陇州百姓们填饱肚子,要他的命来换都可以。
魏征连连叹气数声,他是真得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魏公吃点花生吧,别太愁。”秦远轻声劝道。
魏征皱眉,叹气道:“我哪有心思吃这些!”
“那不吃能想到办法么?”秦远问魏征。
魏征愣了下,抬首看秦远。
“吃了填饱肚子,冷静下来,或许就能想到了办法了。”秦远接着道,“有时候换个心情,事情就容易想明白。”
魏征犹疑了下,伸手拿起桌上的花生,剥出两粒放进嘴里,这花生真香,接着忍不住又剥第二颗。
这种时候大家心里都着急,没必要谁指责谁了。长孙无忌也跟着叹了口气。
次日,天大亮之后,张毓、贾继彤、闵乐贤、方云等官员预备出府办事,却都被长孙无忌的随行侍卫拦了下来。随后大家就移步至僻静处,低声讨论起来,说起昨晚他们打听到的消息。他们被不分青红皂白地怀疑了,所以他们被聚在这里,是方便人家进行监视。
几名官员中,属张毓的品级最大,大家就请张毓做主。
张毓犹豫道:“昨日我与贾参军已经被训斥了一通,若表现不好怕是官位都难保了,你们可饶了我吧。”
闵乐贤一听这话愤愤起来,号召大家不应该因为自己品极低而妄自菲薄,任由上头人欺辱践踏。
“正所谓法不责众,大家一起去问清楚缘故,想必不会怪到哪一个人头上。”
大家纷纷觉应和,遂一起去找长孙无忌,求个说法。
秦远刚起早,正在查看陇州官员的档案,长史张毓和法曹参军贾继彤是同乡,且二人还是一同参加科举为官,最后还一起去邕州赴任,二人是在去年的时候从邕州调任到这里。治中闵乐贤则在此为官了两年。都尉方云为四年。
秦远正要细看他们的为官经历,就被外头的吵闹声分散了注意。
随从来报,张毓带着一群官员到门口闹起来了。
长孙无忌此时已经冲了出来,呵斥他们所有人都有嫌疑,不经过他的允准,所有人都不准随便离开府邸。
闵乐贤拱手:“请问长孙公扣留我们的理由为何?”
“丟粮一事为内鬼所为。”
“长孙公可有证据是我们几个所为?”闵乐贤问。
“若有证据,何必监管你们。清者自清,你们若真的清白,就不会被冤枉,在这受监视几日又何妨?还是说你本来就是内鬼,所以此刻害怕跳脚了,想尽快逃出去?”长孙无忌反问。
闵乐贤:“便是因为平白无故被监视了,才会喊冤。若下官们一声不吭,白白忍受这些,才真像内鬼了。”
“正是如此。”方云应和。
张毓和贾继彤也附和。
“有理。”秦远附和,对他们笑道,“那你们就去吧,而今灾情刚刚稳定下来,你们该多多抚恤百姓。”
长孙无忌惊讶地看秦远,“到底我是大理寺卿,还是你是?你居然几次三番当众人折我的面子,自己做好人?”
“不是三番,只有两次,一切都是为了破案。”秦远嘿嘿笑。
那模样气得长孙无忌想立刻给秦远一巴掌。
好,为了破案。
长孙无忌倒要看看秦远怎么破案,要是破不了,他就亲自破开秦远的脑袋瓜子,看看里面有多少水。
张毓和贾继彤随后来回禀秦远。
“下官们查清楚了,宣扬这话的源头是闵乐贤身边的小吏。”张毓接着道,“闵乐贤此人有些才华,十分聪明,还有些心高气傲,他可是我们这里最年轻的官了,却还是不知足。整日吟诗作画的时候,总要抒发几句郁郁不得志的话,感慨自己空有满腔报复无处施展。”
贾继彤应和:“确实如此,他这人聪明,主意多,也很有些脾气。对了,我记得魏公来者之后,说要找一处临时存粮之地,就是他负责帮忙物色地点。会不会这偷粮的内鬼就是他?”
“有道理。”秦远点了点头。
“那缉拿闵乐贤?”温彦博问秦远。
秦远摇头,“一旦人抓了后偏偏要寻死,或死活闭嘴不说,那最后这粮还是找不到。等等看吧,看看他怎么藏粮,我们再动手吧。”
温彦博觉得有道理,就先命俩人去监视闵乐贤,一举一动都要上报。
“多派点人监视,他这人聪明。”秦远加派了六人。
“你这是监视人,还是去赶庙会呢?人太多容易暴露。”长孙无忌骂秦远蠢,秦远却还是坚持加派人手。
长孙无忌又气了,质问秦远:“我发现你越发的不服管教,以下犯上了,是不是听了魏公那句举荐之言,你便真把自己当大理寺少卿了?”
“有魏公举荐,想必成功一半。”秦远自信一笑。
长孙无忌更气,“你再说一遍。”
“这案子我能破,请长孙公便暂且得听我的。”秦远道。
“好!你若真能把六十万斤粮食找回来,为了陇州百姓,我还真能忍你这脾气。”长孙无忌一咬牙,便忍了。但他可不会一直忍,便问秦远多久能破案,总要有个时间限制,但不能时间太长。
下午,秦远看见王振回来,告诉长孙无忌可以抓人了。
长孙无忌便要下命抓闵乐贤。
秦远摇头:“不是他。”
第84章 再破格提拔
秦远告诉长孙无忌; 该抓的人是折冲府都尉方云。
长孙无忌回忆了下见方云的场景; 自己对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三十岁出头; 武将; 规规矩矩; 话不多,样貌普通; 性子好像也普通; 没见他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长孙无忌不太明白; 秦远是如何锁定他就是盗粮的幕后黑手。
“盗粮现场并没有留下运粮的痕迹; 便如魏公所言; 粮只可能藏在地下。既然不在粮库的地下,那就只能在折冲府的地下了,粮仓地势东高西低,折冲府刚好在西。折冲府负责守卫陇州要冲,有数万军马,所以在没有完全确认是方云之前,我就没有随便开口。”秦远解释道。
查郑家库房的目的就是为了坐实对方云的怀疑。
“三年前陇州一带就发生过旱情; 情况并不算严重,但就在那时候郑兴家的粮库被偷了。”
秦远觉得这两次丟粮的情况十分雷同,可以根据郑兴家的丟粮情况,去侧面证实和推敲临时粮库那边丢粮的手法为何。秦远还认定; 当初那个住在郑兴家隔壁的王寡妇; 定与方云有关。
“你让人挖掘郑兴家边上的那条小路; 目的为何?”长孙无忌疑惑问。
“说明偷粮之人作案手法十分谨慎,没在现场留下什么痕迹;两处被偷粮的地方地下都是土。”
长孙无忌听到此言,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先嘴快叹道:“地下当然是土了,不然还能是什么!”
“我猜秦少卿的意思是没有石头,好挖掘、盗洞?”温彦博试探地进行猜测。
秦远点头,他就是这个意思,“如果盗洞不需要很大,大概只容下的一人通过,挖起来其实很快。从得知消息,到完成盗洞挖掘,最多一两天的时间就够了。而且等粮食盗完之后,重新填土封了盗洞即也比较容易。”
“虽然折冲府与临时粮仓的距离较近,不过二里。但如果六十万斤粮在两个时辰内,通过地下盗洞完全搬空而不留痕迹,根本不可能。因为你说了,快速挖掘而出的盗洞,不可能容纳太多人。如果洞大些,运得人多,他不可能那么快将洞填满,半点痕迹不留。那昨晚魏征在命人挖坑检查的时候,就能查到端倪了。”长孙无忌觉得秦远的说法还是说不通。
“我问过了,粮仓里的粮食大概是一百斤为一袋,六十万斤差不多就有六千袋。这么多粮食若,狭窄的盗洞,在短短的两个时辰内,仅靠人力搬运当然不可能完成。”秦远同意长孙无忌的说法。
长孙无忌更加闹不明白了,问秦远到底何意。
这时候,来人传话告知秦远,那十六名被下迷药的差役以及失踪的六名差役其实都是方云的属下。
秦远得知此消息后,并无惊讶之色,手托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
长孙无忌和温彦博互看了一眼,对于这个消息,皆露出惊讶的表情。
“谢罪那边怎么样了?”秦远之前安排她去审问这十六人。
“正要回少卿,她水土不服,上吐下泻,这会儿不得不休息。”
“这嫌疑太明显不过,不必审也知就是方云,一共三十二人看管粮库,其中足足有二十二人名衙役是方云的属下。”长孙无忌当即拍桌,命人立刻缉拿折冲府都尉方云,不久后来人急急地跑来回禀,方云已带着兵马将整个府衙包围了。
长孙无忌怔了之下,看向秦远和温彦博。
秦远啃着桃子感慨:“这厮已经按耐不住了。”
秦远命人立刻去放响箭。
长孙无忌和温彦博都放下心来,感慨还是秦远思虑周到,虽然早就堪破了案子,但聪敏地没说出口,拖延了时间,暗中命人把秦琼从长安城叫来了。
府衙门外,方云见到响箭,便如疯了一般,命人立刻动手杀进府衙。
“秦大将军驾到!罪人方云素素束手就擒!”
忽然有人敲锣大喊。
接着,方云就听见阵阵马蹄声从街的首尾两端传来,方云看到秦琼骑着高头大马,挥着手里的大刀,气势汹汹而来。方云便丢了手里的刀。方云的随从们也惧怕于秦琼的威名,见状跟着纷纷丢了刀,跪在地上。
秦琼立刻下马,捡起方云的大刀,命属下将方云控制起来,转而急冲冲进了府衙查看秦远的状况。
秦琼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秦远,见他完好无损,高兴地抓着他的肩膀来回晃动,感慨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太好了什么?”秦远不解地反问。
“太好了,你没事。”秦琼高兴道,眼睛里闪过一丝庆幸。
温彦博故意逗秦琼:“我们呢,你便不关心么?”
“大家都好好的就好!”秦琼哈哈笑,“真的好险呐,还好没事,还好。”
三人听秦琼这番感慨都觉得奇怪。
秦远问秦琼,这次他到底带了多少人马来。
秦琼尴尬了下,然后讪讪地指了指院外那三十多名属下,告诉秦远就这些。
长孙无忌:“……”
温彦博:“……”
不及秦远回应,秦琼就不好意思地挠头,慌忙解释道:“谁想到你叫我来救急,是要我带上兵马,我以为带几个功夫高强的人由你差遣办案就足够了。不过好在我机灵,来到这之后,听明白你的要求,就想了虚张声势的办法,敲锣击鼓,摆了特厉害的阵仗出来,直接把那个方云给吓傻了哈哈哈。”
秦远仔细回忆自己当初交代王振的时候,说过什么话。他当时在心里想着折冲府军马那么多,若直接道出怀疑去调查方云只怕会有乱子,所以就吩咐王振去把秦琼叫来救急,但并没有说清楚到底带多少人。秦琼有所误会,倒也可以理解。
温彦博一听闹出误会,拍拍胸口庆幸道:“好在我们福大命大,逃过了这一劫,确实好险啊!看方云之前那架势,保不齐真动心思想杀我们灭口。”
秦远点点头,猝不及防道:“感谢陛下洪福齐天,保佑了我们。”
长孙无忌:“……”
温彦博:“……”
秦琼:“……”
陛下洪福齐天了,便真能解救他们于危难之中?
大家瞬间沉浸在尴尬地氛围之中。
片刻后,长孙无忌率先开口,叱责秦远办事不靠谱。
“你下次再遇到类似的怀疑,就该私下里讲明白,让我和温彦博一起帮你出主意。”
“从方云盗粮的手段便可知,此人做事非常谨慎。我若将这些武断之言随便讲出口,你们心有怀疑了,不由自主地就想去证实,待方云的态度或多或少就有所不同。那他势必就会察觉出来,一旦他提前对我们动手了,那就真危险了。”秦远解释道。
秦琼立刻点头,总归在查案方面,不管他秦兄弟说什么,肯定都对,都有道理,无人可匹敌。
温彦博赞叹秦远思虑周全,而今他们这条命也算是秦远捡回来的。
“对了,不止我们的命,还有陇州数万受灾百姓的性命。”
温彦博称赞秦远这次又立功了,回去还真有可能会被魏征举荐。连魏征都能点头赞许的人物,说明这人品行过关,基本上挑不出毛病了,加上秦远原本就有一张巧嘴,在朝中人缘很好,今后的仕途肯定会如日中天。
随后,秦琼去将方云的兵马全部整合完毕,确认没有漏网之鱼之后,亲自带着人将押方云上来。
方云面无惧色,反而一脸不解地看着大家,询问秦琼还有长孙无忌等人为何要缉拿他和他的属下们。
“呦——呵——”
秦琼有些讶异方云这变脸的能耐,明明干出带兵包围府衙的事来,前一刻见了自己还做贼心虚,吓得丢了手里的大刀,此时此刻忽然就无辜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还不清楚?若非心虚,为何要束手就擒?”秦琼质问方云。
“秦将军在上,下官在下。下官正要带兵来保护府衙之际,忽然听到有人敲锣宣告将军的身份,要求下官要束手就擒,下官哪有不从的道理。下官若反抗,以下犯上,岂非成了谋逆反贼了。是不是这个道理,秦将军?”方云解释完了,不忘反问挑衅一下秦琼。
秦琼冷哼一声,听方云这样讲还真有点道理,“不过本将军倒是就没见过一声不吭,包围人家府邸的,算是保护?”
“正要吭声,这不秦将军就来了。”方云赔笑道。
秦琼立刻看向秦远,让他赶紧亮出证据证明方云的罪行。当场就把他的脸打烂了,休让他嚣张!
“呵,原来方都尉是来保护我们的?”长孙无忌讥笑一声。
方云诚挚应承,他就就是来带兵保护大家,“下官仔细想了想,六十万斤粮食都可以在眨眼之间全都不见了,怕就怕这府衙也不安全。长孙公、秦少卿和温治中都是朝廷命官,这丢粮的案子已经够大了,若再让朝廷命官在陇州消失,下官等可万万担不起这个责任。下官生怕诸位出事,想到这,便赶紧带人来保护。谁知还没有来得及见长孙公陈明理由,就在府外遇见了秦将军,闹出了这样的误会。”
“可不是误会,你就是有罪!”秦琼直爽地反驳方云。
方云拱手,请问自己何罪,证据为何。
“都这种时候了,方都尉还能狡辩,你的定力很令人佩服。”长孙无忌告诉方云,他们已经查出见官粮仓的二十二名衙役都曾经是方云的属下。
方云要求看证供。
浏览完证供上的内容后,方云板着一张脸琢磨了会儿,表示自己倒是记得衙役之一于大庆的名字,其余的却没什么印象。“但可确定,确实是有我的人,可此事并非我的命令。”
“这种小事哪用劳烦方都尉亲自开口,是方都尉身边的随从,一个叫王永安的,找兵曹参军说情外加贿赂,安排这些人去了临时粮仓做看守。案发当时,他们先杀了当时当值的十名守卫,剩下的便全是你的衙役,他们便想办法将粮食搬运至你的折冲府。”
“秦少卿怕是误会了,王永安并不是我的人,他是贾继彤的外甥,是贾继彤举荐他来我身边学习做事。”方云解释道,“我是好心收留,却没想到他们竟算计到我头上!”
“请秦少卿仔细想想,足足六十万粮食,就算我折冲府距离临时粮仓很近,可也有一段距离。那天晚上,粮仓周围的守卫可是没见过有任何可疑人等出现过,那么粮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转移到我那里。粮食丢了,我也要但责,我做什么非得偷这些粮?反倒是贾继彤和他外甥,可以逃脱责罚!”
“贾继彤和张毓是在去年的时候才从邕州调任到这里,你则已经在这留了四年了。”秦远解释道。
“难道就仅凭在此为官年限长,我便有罪?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谬论。”方云这次是真不理解秦远的话。
“三年前,富户郑兴家的粮食被盗,手段跟这里如出一辙。郑兴家当时的粮库地势高,而今府衙的临时粮仓,相对于你们折冲府,也处在地势高点。”秦远将桌上的桃核拨弄到地上,“东西自上而下,是会自己掉落的,用不着多少人力。”
“秦少卿的这种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倒是新鲜,就算这是个办法,那也得是我真做了才行。”
方云说完之后,对上秦远的眼睛铿锵地继续说。
“好,秦少卿认定我折冲府藏了粮食,便大可以去我折冲府查看,那里到底有没有粮!”
“既然案子的关键在于粮是否在折冲府,以及王永安到底属于谁的人,我们当然要一眼查实。”秦远先命人去寻王永安,不过看方云一脸淡定之色,秦远估计这个王永安怕是没办法找到了。
贾继彤随后被叫来证实了,王永安确实是贾继彤的外甥,他是在一年前安排他不学无术的外甥到方云身边做事。当时之所以哀求方云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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