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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子的为官路-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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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朱红玉,朱弦的年纪可是大了不少,就连潘小姐,如今也已经再拖不得了。
  朱红玉在家时候,还能将家里的事情一把抓,可朱红玉一旦出了门子,就不好再管娘家的事情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潘小姐什么时候过门,就显得尤为迫切。
  “听说已经说定了,只差世子,也就是潘小姐的父亲进京,就可以开始正式走流程。”
  大姐儿和朱红玉关系好,知道的事情自然就多一些。
  “年前肯定是来不及了,但是两家也想着赶紧把礼走完,这日子初步也是定在正月初六。”
  家里孩子越来越大了,这些人自然是不乐意孩子们这样一年一年的耽搁下去。
  正月初六虽然还没过完大年,可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非常好的日子,不会耽误太多事。
  “难怪娘赶着样在这段时间,先把给红玉姐的聘礼先下了,”谢笙道,“过段日子还要忙慎之哥的事,要是两件事凑到一块儿去,可有得磨。”
  大姐儿等人也点头道:“可不正是这个道理吗。”
  几人很快又转而说起旁的,底下人很快捧了茶点上来,几人干脆就在谢笙这里开起了茶话会,左右他们兄弟姐妹几个,也好久没这么说过话了。
  等到玩得差不多,该回去的时候,连二姐儿也不由感叹了一句:“都说一个人自由自在,可依我看,只有大家都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叫人觉得开心的。”
  等走出门,二姐儿难免又对大姐儿说了一句:“这样的日子,过一日少一日。过两年,等我们两个出了门子,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像这样聚到一块儿的时候。”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只要咱们几个好好的都在,就必然有再聚的时候,”大姐儿道,“何况就算是出了门子,这里也永远是咱们的娘家。”
  二姐儿脸上堆起笑意点了点头。
  等两位姐儿都走远了,确定不会再回来,谢笙才将先前锁上的柜子打开,将里头的消息拿出来,按照时间顺序摆好,放在一个预先准备好的匣子里到时候等谢侯回来,也方便查看。
  “哥,明儿我再进宫一趟。”
  谢麒点头道:“也好。”
  谢侯今日回来的稍微有些迟,他带回了朝堂上的新消息。
  “皇上已经派了慎之带人去私下接应刘子新,”谢侯道,“这几日你们就不要联系他了。”
  “爹你就放心吧,我们都知道分寸的,”谢笙说完又道,“让慎之哥去接应,想必刘子新知道的事情已经很多了。”
  “刘子新那个人小心谨慎,一旦知道了一点什么,必然会毫无保留的告诉皇上,”谢侯道,“不过他这样做,反而还省了我们的力气。”
  刘子新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皇帝,这也就意味着,皇帝对枇杷山一事知道的或许比很多人都要更清楚一些。
  可是皇帝却只是让他按兵不动,私底下又派了人去接应。想来应当也是另有打算的。
  所有人都在等,等高家的动作,等太子的动作。
  这分明是黑夜前的黄昏,高家却以为是他们的好运气。一叶障目。
  皇帝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想要等待的原因,是因为太子。
  “娘,最近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二郎敏锐地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
  朱王妃点了点头,却没多说,只是道:“再等等,再多等一等就能告诉你了。”
  二郎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所有的人都知道,可就是把你当小孩子一样,什么都不告诉你。
  “娘,我已经跟着老师学了很多了,你就别把我再当成小孩子一样看待了,我已经可以知道那些事情。”
  “并不是把你当小孩子一样看,而剩下全是本身就没什么定论。之所以要等待,就是因为所有人都在看,这件事情背后到底是什么人。”
  朱王妃说完又道:“二郎,再有耐心一点。”
  听了朱王妃的话,二郎也不得不点了点头,他相信自己的母亲。
  事实上,提前将这件事情的原委告诉二郎也不是不可以,可朱王妃又有些犹豫。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自己在孩子的眼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
  她看多了这宫廷里,母子俩反目成仇的戏码。却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在自己和儿子身上上演,难免就要更花一些心思。
  “娘娘,高祺进宫了。”


第91章 单更
  冬日大雪; 谢家却将一盘盘东西绑上了红绸。这些都是谢家给朱红玉的聘礼。
  聘礼的队伍很长; 都快赶上寻常百姓人家送嫁的队伍了。
  “这是哪家结亲啊; 这么大手笔,”有不知实情的百姓问道。
  “什么结亲啊; 这是定边侯府给顺安伯府的姐儿下聘呢。”
  “哟呵; ”先前问话那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这么大的排场,定边侯府一定十分看重这位姐儿。”
  “可不是吗; 毕竟是未来的世子夫人; 而且听说这位姐儿和现在的定边侯夫人关系也好得很,就跟亲母女一般。”
  “是定边侯府啊; 我知道他家; 侯夫人是个再和蔼不过的人; 他家的哥儿姐儿人都好,半点不仗势欺人。这位姐儿能嫁进定边侯府,定然也是个很好的人。”
  谢笙和谢麒一起骑着大马; 听着路边的百姓对这桩婚事争先恐后的发表者自家的意见; 脸上带笑。
  他听到一些话,还扭头对谢麒道:“大哥你听见没,都夸你们呢。”
  谢麒原本一直面色严肃的看着前头,听见谢笙和自己说话; 不由转过头来。
  许是因为亲自去向朱红玉下聘的原因,谢麒有些紧张,虽然骑在马上; 却感觉整个人都有些发僵。
  谢笙见状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大哥,你要是觉得太紧张,不如去马车里坐一会儿,过会儿再出来。”
  “胡说,我哪里紧张了,”谢麒半点不认,虽然他的手指连弯曲都觉得有些困难了,即便他的手上还带着水貂毛做的手套,半点都不会觉得冷。
  “好好好,你没紧张,是我紧张了,”谢笙对他做了个鬼脸,却也还是在谢麒身上多留了几分注意力,毕竟谢麒现在的状态,骑着马,看上去是挺叫人担心的。
  “小满,你光欺负你大哥做什么,”李氏隔着帘子说了谢笙一句,而后才道,“麒儿你若是觉得紧张,还是别勉强的好。”
  谢麒还以为李氏这是真的要帮他责怪谢笙呢,没想到只不过是换种方式来调侃自己罢了。
  不过谢麒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强硬骑马却是惹人担心,便也不再继续坚持,而是下了马,准备进马车。
  谢笙见状,也停了下来,将自己的马匹交到了下人的手上,跟着谢麒一起坐进了马车里。
  其实谢笙只是怕谢麒自己坐在马车里,觉得心里有负担,才选择和他一起坐马车的。
  谢麒心里有些感动,谢笙却故意道:“我只是觉着骑马有些累了,何况外头这么冷,不如坐车来的便宜。”
  谢麒却不理会他这句话,虽然也没道谢,心里却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甜。今儿去朱家下聘,谢麒心情本就很不错了,如今更是变得好了许多。
  除了下聘的事情之外,谢家兄弟两个心里都还惦记着枇杷山的事情,只是这在大街上,围着的人不少,两人担心会被人听了去,便也不大敢说,只能拿一些听不出话头来的事情来打发时间。
  “大哥你也有好几个月没进宫了吧,”谢笙道,“我记得高祺打从上次见着之后,也没怎么听说他进宫的消息了。”
  “我看也就是这两日的工夫,”谢麒自然知道谢笙为什么会提起高祺,他们都在等高家,或者说太子的动作。高祺不进宫,太子不知道这件事情,怎么来和这件事情扯上关系呢。
  “想来应当不会再迟了,”谢笙道,“耐心总会有用尽的时候。”
  想要将太子一句拉下马,这一次是个绝佳的时机,可是皇帝也不可能一直就因为这件事情而等着,时间等的越长,越有可能会发生一些事先想象不到的事情。
  谢家和朱家的距离其实并不远,可是像送聘礼这样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就结束了,自然是要下的大张旗鼓的才好。故而谢家选择了绕路。
  原本一条路,顶多一盏茶的工夫,如今却要走上骑马大半个时辰,定要叫围观者看够了,才算完。
  在下车之后,小六子突然上前,对谢笙和谢麒道:“少爷、世子,方才收到了消息,高家二少爷进宫了。”
  谢笙和谢麒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个笑容,若不是这会儿的时机不对,两人只怕都要转身进宫去了。
  “都愣在这里做什么,”李氏道,“还不快些上前去。”
  谢笙兄弟两个这才反应过来。
  两人一左一右的站在李氏身边,谢笙稍稍落后半步。今日的主角是谢麒,谢笙只是来做个配角,就不要喧宾夺主了。
  朱弦身上本来有要事在身,却因一早定好了今日下聘,不好再改,而特意请了半日假期回来。二郎也特意从宫里出来,到朱家帮忙镇场子。
  “臣等参见六殿下。”
  “不必多礼,今日是表姐的好日子,咱们只论家礼。”
  二郎在看到谢笙之后,总算是松了口气,赶忙把谢笙直接拉到了一边。
  “我方才还在想小满你会不会来,没想到还真看见你了,”二郎道。
  “不是说不许出宫吗,你怎么出来的?”谢笙有些惊讶。
  “我去求了父皇,就出来了,”二郎道,“事关表姐的终身大事,我娘也没有反对。”
  谢笙点了点头,没有做什么评价,心里却感到十分惊奇,这完全不像是朱王妃的作风,竟然这样轻易的就允许二郎打破了她的计划。
  二郎说完又问:“小满,这段日子我不在宫里,到底还出了什么事?”
  谢笙偏头看了二郎一眼:“什么?”
  “我问我娘,可她总是不告诉我。”
  二郎将朱王妃和自己说的那些话都一一说了,还格外慎重的说了朱王妃的举止表现。
  这事听起来,怎么这么像是朱王妃有心事,而二郎没有发现呢。谢笙看了二郎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想了一阵,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娘娘不是已经告诉你了?”
  “告诉了我什么?若是我果真知道了,又岂会再来问一回,”二郎道,“你快告诉我吧。”
  谢笙在二郎的再三催促下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收到确切消息,太子和高家在京西蓄养私兵,所以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扳倒太子。”
  “原来如此,这事儿我是真知道的,”二郎有些迷惑,“可若仅仅只是这件事,我娘也不该不告诉我才对啊。毕竟先前你们已经将这事和我说过了。”
  “或许这事儿你应该问娘娘?”谢笙也没彻底想通朱王妃这样举止的原因,但事实上,他心里是有几分隐隐约约的猜测的。
  二郎想了想谢笙的话,也不得不承认,或许他应当和自己的母亲好好谈一谈了。这段时间一来,他一直跟随温相学习,或许是真的错过了很多的东西。
  “方才我接到消息,说是高祺进宫了,”谢笙道,“只是不知道他进宫之后是不是去找了太子,又或者他们说了什么话,到底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谢笙叹了口气,看着远处的热闹,李氏和谢麒已经进了主厅,只他和二郎两个还在外头呆着。
  “这倒无妨,”二郎道,“等回宫之后,我问一问娘就知道了,只要是在宫里发生的事情,肯定逃不出娘的眼睛。”
  谢笙眸光微闪,他问:“若是娘娘同你说她不知道呢?”
  “怎么会,”二郎想也没想的道,“娘肯定知道的。”
  朱王妃之前在二郎面前所塑造的形象看上去太过全知全能,如今二郎连半点其他的想法都没有考虑过。
  谢笙认真道:“虽说娘娘在宫里的眼线不少,可到底人心难测,他们难道就真是一心为娘娘了?我想有些事情,娘娘也未必知道得清楚。”
  二郎这才不说话了。
  沉默片刻,二郎道:“小满,或许你是对的。”
  他太过依赖自己母亲给出的结果,可要是有一日,这个结果出错了呢?
  “我在老师身边学了这么久,自以为能轻易将老师的教导融会贯通,可却忘了最基础的一点。”
  二郎顿了顿,直接对谢笙道:“小满,你替我给表哥表姐道歉,我须得回宫去了。今日出宫之事,是我做错了。”
  朱王妃不是全知全能,同理,她的每一步行动,定然也有着自己的深意。
  为了能早日改变现状,朱王妃促成了现在诸位皇子都不能出宫的事情,偏偏他这个亲儿子,却打破僵局,违反了这一点。
  若今日高祺没有进宫,二郎又开了这个口子,也就相当于太子他们也解禁了。这对他们如今的谋划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有事,自然应当以你要做的事情为主。”
  二郎摇了摇头道:“我等不能出宫,是因为要为先祖祈福。”
  “我或许能出宫来,为表姐镇场,可却不代表我能肆无忌惮的喝酒吃肉。太子那边定然已经在找借口了,我已经错了一回,可不能再错第二回。”


第92章 补更
  朱王妃对于二郎的突然归来觉得很是惊奇; 只是在得知了二郎和谢笙的谈话之后; 朱王妃便没再去过多探究。
  等二郎下去换衣裳之后; 朱王妃对过来传话的钱公公笑道:“都说我对小满好,可不就是值得得很吗。”
  原本朱王妃想的是; 若是这回二郎不能想明白; 即便是错过了这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也无妨。
  虽然现在二郎依旧算不得想通; 可对于朱王妃来说,这就已经够了。
  “娘娘说得是; ”钱公公直到前因后果之后; 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高祺和太子说了什么?”朱王妃问。
  “高伴读在进宫之后,直奔太子殿下身边; 也不出娘娘所料; 说的正是枇杷山之事; ”钱公公本是皇帝的身边人,如今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将这些隐秘的事情详细的讲给朱王妃听。
  “看来皇上是都知道了; ”朱王妃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太子殿下意图谋反; 且从头到尾都知道枇杷山的事情,皇上心里正难过得很。”
  “皇上合该是会难过的,毕竟太子也是他的儿子呢,”朱王妃口中还带着几分叹息; 眼底却无端透露出几分愉悦。
  皇帝一向是这么一个,宁可他负尽天下人,也不能让天下人有负于他的人。
  就在这片刻之间; 朱王妃已经初步确定,过会皇帝来了之后,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皇帝最好。
  朱王妃随后又对钱公公道:“谢家来向红玉下聘,我这个做姑姑的,本该作为长辈出席。如今我虽不能成行,可礼物还是要送到的。”
  朱王妃将桌子上的小盒子打开,看了一眼,而后才推到了钱公公的面前:“有劳公公替我走这一趟了。”
  “是,”钱公公就要上前去将盒子拿了离开,不妨另一只手伸了出来。
  “娘方才怎么不让我一道送过去?”二郎再次打开盒子,才将盒子里的东西慢慢展露在众人面前。
  盒子里,是一对水头十足的三色玉镯。福禄寿俱全,最是难得。
  “娘你在这时候就送了这对镯子给红玉姐镇场子,那等到成亲的时候,你又送她什么?”
  “自然是福禄寿喜的坠子了,”朱王妃笑了起来,“到时候压箱底的东西,自然得用更好的。”
  朱王妃说着就将盒子重新压了下来,交到了钱公公的手中。
  等钱公公离开了,朱王妃才反问二郎:“你觉得为何我要这时候特意请了钱公公去送,而不是之前任由你拿走?”
  “自然是因为钱公公是父皇身边的人,他的出现就已经代表了父皇的一种态度,何况他手上还拿着这么难得的礼物,”二郎其实自己也看得清楚得很。
  朱王妃点了点头,道:“所以并不是你去送不好,而是为了旁人能不看轻了你表姐去。”
  二郎这会儿才开口问高祺进宫的用意。
  “不出所料,”朱王妃道,“你父皇已经知道,枇杷山的人,是太子和高家合谋的结果了。”
  “那父皇一定很是伤心,”二郎道。
  “是啊,可是二郎,这件事你只能装作不知道,若是你心疼你父皇,便在旁的地方多孝敬他一些,让他多开心一阵就是。”
  经过这些天的反思,朱王妃很快意识到自己之前常常在二郎面前表达出对皇帝隐约的恨意是不对的。
  二郎可以跟她同仇敌忾的怨憎高家,却不能和她一起对付他的父亲。二郎能争宠,却不能亲自去设计。何况皇帝对二郎还是好的没话说的。
  虽然朱王妃一直记得自己长子之死,也一直记得朱家败落的罪魁祸首。可二郎对这一切的感受都并不真切,
  朱王妃不允许有任何事来破坏自己和二郎之间的母子感情,所以她已经准备慢慢改掉自己的一些习惯以及设计。尤其是针对皇帝的设计。
  朱王妃希望自己的手段能显得更温和一些,润物细无声。
  二郎察觉到母亲的改变,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动。他拥抱了一下自己的母亲。
  “娘,你永远是我最喜欢的人。”
  朱王妃将二郎搂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二郎的脊背,神色温和。
  等到皇帝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
  皇帝心中的悲愤减轻了许多。
  “怎么又在你母亲怀里撒娇,”皇帝脸上带上了几分不赞同,“都多大的人了。”
  “多大也是娘的儿子,”二郎故意在朱王妃的肩头蹭了蹭,脸上满是靥足。
  皇帝见状不由得轻笑起来,对朱王妃道:“慈母多败儿,你却总是惯着他。”
  “这不是有皇上您在吗,”朱王妃道,“我总是舍不得狠心管教这孩子,便正该要皇上您来做这个严父呢。”
  皇帝眼眸里闪过几分恍然之色:“梓童说得对,严父慈母,你舍不得狠心,我却是该要好好教导这孩子的。”
  朱王妃拍了拍二郎的肩膀:“还不快讨好你父皇去,他要好好做个严父呢。”
  二郎赶忙麻溜的到了皇帝身边,殷勤的就要服侍着皇帝坐下:“父皇,儿子都听您的,可您也别把儿子管束得太紧了啊。”
  皇帝看了一眼太子东宫的方向,又将视线移回到二郎的脸上,才长出了一口气。
  “你放心,日后,就算是我不好生管束着你,你自己也会要好好约束着自己的。”
  皇帝的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明了,可不管是朱王妃还是二郎,都没有把皇帝的话放在心上。太子一日还是太子,二郎就永远不可能名正言顺的做成皇帝话里的样子。
  二郎先前其实并没有一个非常特别的概念,他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是被朱王妃和其他的一些事情推着走的。可是现在。
  二郎看了温柔笑着的朱王妃一眼。
  他的母亲明明如此柔弱,却为之前的他撑起了一片完整的天空。从冷宫到皇帝寝宫的后殿。从四四方方的一小片天空,到如今所有宫人都不敢看轻的六殿下。
  二郎想,自己或许不该再像这样,只被推着走,而是该自己努力前行了。
  “父皇,”二郎不客气的和皇帝提要求,“要是我好好听您的话,那明年表姐成婚的时候,娘能去看吗?”
  被二郎觉得柔弱的朱王妃,其实早就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出席朱红玉的婚礼,但听到儿子的话,她又想要只等着自己儿子的孝敬了。
  皇帝看了一眼朱王妃,才笑着对二郎道:“得亏你娘没白疼你一场。”
  而后皇帝才拉着朱王妃的手对她道:“梓童你放心,那两个孩子成亲还有小半年呢,到时候朕必会让你能光明正大的为她送嫁。”
  而不是只能身着布衣,悄悄地从后门出现在朱红玉的房间里,连亲眼看着朱红玉出门子的机会都没有。
  朱王妃的面上这才动容了几分:“那就多谢皇上了,可是皇上,我不急,您慢慢来就是。”
  “可是朕急啊,”皇帝道,“如今红玉的事情过了,便轮到慎之,等到明年开春,这两个孩子都要成亲了。这可是人生只此一次的大事,你作为他们的姑姑,如何能不端坐高堂之上?”
  “那都听皇上您的。”
  即便朱王妃不太相信皇帝的话,也不免有些期待起来。
  若是果真能够如皇帝所说的,在两个孩子大婚之前,自己恢复身份,到时候也必不会叫人看轻了他们去。
  皇帝这才满意,他将朱王妃拥进怀中,目光也越发坚定。
  事实证明,当初的事情,的确是他做错了,如今便正该是拨乱反正的时候。苦了梓童和二郎吃了这么多年的苦,他也正该好好补偿他们一番。
  如今皇帝总算下定了决心,朱王妃或许是该高兴的,可她却暂时高兴不起来。
  只要没有真正定下的事情,即便未来被勾勒的再美好,那也是虚假的幻象。眼下最要紧的事,还是如何确保太子和高家发动政变天下皆知,但又不能让太子和高家如愿。
  尤其是,自己和二郎不能有分毫损伤。
  至于被太子视为真正对手的三皇子和四皇子,朱王妃从来就没有放在心上过。空有身份却没有能够与之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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