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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门娇-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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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中羞意更盛,强自装镇定,下意识就将身子往浴桶上贴了贴,再开口声线真个九曲十八弯,“四爷?可要奴婢为您捏捏肩。”

    陆念稚面无表情的俊脸看不出多少不快和怒气,只皱着眉微眯着眼,视线轻飘飘掠过拂冬的近前的身子。

    脑中浮现的却是杜振熙的身形,比拂冬高挑一些,比拂冬清减几分,全无拂冬的玲珑起伏,更谈不上什么引人遐想的曲线,却比拂冬,比任何女人都叫喜欢。

    喜欢和之并肩而行的感觉,喜欢将之抱在怀里的软和暖,喜欢其偶尔踮脚偶尔仰头凑近他的小动作,更喜欢那个小身板的主人,他的小七时而炸毛时而乖顺,任由他欺负逗弄时的小模样。

    而拂冬,该是他长到“这把年纪”,见过最直接最“诱人”的女子情态了。

    近在眼前,却勾动不了他半分意动。

    他原先还抱着一分希望,以为自己只是心出了问题,身体本能却还好好的。

    如今有意放纵拂冬凑上前来,试出的结果,却是他的身体本能也出了问题。

    那晚不是偶然。

    他是真的,只想要杜振熙一个人的身子。

    其他女子再好再养眼,都不能让他生起一丝“正常”的念想。

    果真是……糟糕透了。

    陆念稚几近无奈和迷惘的半阖上眼,刚才还感觉不到的气血浮动,现在不过是想了想杜振熙三个字,就有了那晚气血乱窜的迹象。

    他暗自运功平复意动,俊脸染着水汽仿佛氲着红晕,一再恍惚的面色落在拂冬眼中,就成了另一番意味。

    四爷这是……不仅默许了她的大胆,还对她的身子动了……心思了?

    拂冬惊喜得几乎站不住脚,手中捏着的水瓢再也握不住,啪的一声掉进浴桶里溅出一阵水花,她也不知怎么动作的,转眼间竟就露出一头肩一片白腻胸口,几乎没一头栽进浴桶里,伸手去够陆念稚,“四爷……”

    她也不知一声称呼后还能说些什么,那未尽之意却再明白不过,伸到半空中的手却突然加诸一道大得吓人的力道,没能够着陆念稚,已叫陆念稚一把狠狠箍住。

    拂冬低声呼痛,叫得却满是能滴出水的娇嗔,“四爷……您弄痛奴……”

    婢字还来不及出口,耳边就响起一声低而沉的,“滚。”

 第178章 我看中你的是什么

    简短的一个“滚”字,甚至不带一星半点的火气。

    拂冬先是吃了一吓,随即定睛细看陆念稚的面色,那张让她惦念多年的俊脸,依旧找寻不出一丝恼怒,她瞬间高高吊起的心又砰的一声重重落地,花花心肠一转再转,全让陆念稚是在以话语挑弄于她,这么一想几乎溢出全身的羞涩和喜意越发翻涌不歇。

    以四爷的清冷性子,岂会跟西府大少似的猴样急色,自然要端着架子才好顺水推舟的收用了她才是。

    拂冬越想越胆肥,一时倒觉得箍着她手腕的力道透着说不出雄武,叫她打摆子似的颤抖个不住,身形紧跟着又是一歪,惊怯再次化作满腔娇嗔,“四爷让奴婢滚,倒是要奴婢滚去哪里?”

    言下之意不可言说,已然转着半沾水汽的身躯继续再接再厉的歪了又歪,直想“滚”进浴桶中,“滚”进陆念稚的怀里。

    “脏东西。”陆念稚心下泛起不可自抑的厌恶,本不屑和个自荐枕席的丫鬟纠缠,是以连恼怒都欠奉,此刻吐出的话语依旧没有情绪起伏,只透着骇人的冷意,倒是被拂冬的自以为是恶心得多说了几个字,“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人物?心思龌龊也就罢了,竟连耳朵都不好使了?”

    他长臂一收一推,刹时就将拂冬越歪越近的身子掼向地面,身形一动垂眸冷冷道,“我再说一次,滚。”

    那一声滚伴随着他展臂取巾帕的动作轻巧落下,眼中再无拂冬的残影,只专心擦拭着箍过拂冬手腕的大掌,一下下仔细擦拭的动作连长指的指缝都没漏掉,仿佛刚才握住的真是什么脏得恶心的东西,让他不屑又无法忍受的,想要尽快擦拭干净。

    拂冬砸向地面的瞬间已是真切吃痛,慌乱惊恐再瞥见陆念稚这番举动,方才只当幻听的脏东西三个字顿时化作大石,碾碎了她所有旖旎盘算,当即吓得萎顿不起,扒也扒不住地砖缝儿,勉强跪坐起来直抢地磕头,“四爷恕罪,奴婢对四爷一片忠心,只想服侍四爷,并无高攀的心思。”

    这话大有留白,到底是服侍陆念稚多年的大丫鬟,早将陆念稚的脾气吃得透透的,此时此刻虽又怕又慌,更多的却是破釜沉舟的不甘和怨怪,更有道不尽的自怨自艾,竟还想着在言语之间打机锋,为自己求一心生机,绕陆念稚一句宽恕。

    只有忠心只想服侍,又没有高攀的心思,岂不是明说只求被收用,不求名分,但请陆念稚惦念主仆情分,给她留些体面,也是给陆念稚这个男主子留脸面,不叫庐隐居成了别人口里非议的笑话。

    直到现在,拂冬还算计着自己的小心思,倒很有些“临危不乱”的风范。

    陆念稚不将她的心思放在眼里,此时瞧着她这副以退为进的模样,若是换个场景换个事体说不得还要高看一眼拂冬的心性,现下却是耐心全失,也不管拂冬砰砰磕头磕得头晕眼花,自顾起身出了浴桶,随手扯过衣裳披上肩头,越过拂冬就出了屏风,脚步声远去,不一时就消弭在廊内。

    拂冬错愕抬头,才想转过头去追陆念稚的身影,就听屋外清晰的传来一声召唤,“练秋!”

    陆念稚对她的话过耳不入,竟连开口和她多说一句的意思都没有,转头就去叫练秋入内,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

    莫说惦念主仆情分,这是连庐隐居也不会再让她带着,一旦经了练秋的手,她只怕连杜府都再也待不下了。

    拂冬再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成就自己的心思,突然生出股力气来慌手慌脚的就爬起来冲出内室,看也不看的就扑地而跪,凄声喊道,“四爷!四爷!您开开恩,是奴婢鬼迷心窍犯了大错,您想怎么罚奴婢奴婢都心甘情愿,求您,求您别刚奴婢出……”

    “别赶你出府?”廊内哪里还有陆念稚的身影,接上拂冬求饶话语的是练秋隐含怒气的声音,她低头看向拂冬,仿佛在看一个死物,“你以为你在庐隐居、在杜府还有活路?四爷若是肯全须全尾的赶你出府,已是天大的恩德了!”

    拂冬猛地抬起头来,四下慌忙寻找着陆念稚的身影,无果之下膝行着抱住练秋,满脸哀求说得却是狠话,“你到现在还想着教训我!我是做错了事,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见不得人的心思?你不是最爱当姐姐似的管着我?以后我就服你的管,你去,快去找四爷帮我说几句好话,只要能让我留下来,我以后都听你的!”

    练秋脸色一瞬煞白,却不接拂冬的话更不反驳她话中的挑衅之意,只下死力一把拽起拂冬,一向呆板的脸上终于露出滔天的恼恨,“求情?托你的福,我自己尚且没个定数,哪里来的能耐为你求情?”

    说罢也不管拂冬还想挣扎,爆发力十足地将慌得脱力的拂冬拖出廊内,一甩手丢进一进院落的空地上,外头竟已有粗使婆子受召而来,等在原地一见这番动静,就手脚迅速的架起拂冬,堵死拂冬的嘴,行动老练的将拂冬押出半山腰的上房院落,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而悄无声息,连栖息山中枝桠的鸟雀都没惊动。

    早年四爷刚过十五时,这庐隐居也不知有多少人动过攀高枝的心思,她们这些粗使婆子不知处置过多少这样的丫鬟,没想到最后只剩下练秋、拂冬两个,更没想到有朝一日,竟有折了个拂冬进去。

    不提粗使婆子之间心照不宣的眉眼官司,只说沉着脸完成差事的练秋合上院门,重新被院内灯火照亮的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恼恨,恢复面无表情的脸上,亦是说不出的慌怕和苍白。

    处置拂冬的差事好办,四爷哪里却不是好交待的。

    她猛地吸了口气,努力调整好心情和表情,一步一印的拐过屏风,走进二进院落,也不走进廊内,只兜头跪在廊下,磕头请罪道,“四爷恕罪,奴婢早对拂冬的心思有所察觉,却只想着四爷无意,拂冬左右无门成事,又一时心软惦记着多年共事的情分,才没有报到四爷跟前,反而叫拂冬钻了空子,污了四爷的眼。”

    这几乎是她到庐隐居做大丫鬟后,说过的最长最重的一段话了。

    满院的帷幔随风舞动,透出的清香是她前两天才撤下洗过的皂角味儿,此时拂过脊背钻入鼻端,却叫她尝出一道冷入心肺的沉重来。

    廊内长案后,另寻屋子重新洗浴过的陆念稚已是一派清爽,

    他抱着同样被惊动的黑猫团在膝上,抬眼看向廊下的脸上,还残留着安抚黑猫的笑意,语气平淡的仿佛在和亲近之人闲聊,“拂冬做的一手好针线。”

    这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直叫练秋跪姿微僵,一瞬间已是汗湿衣襟。

    四爷最后还肯留两个大丫鬟在半山腰的上房服侍,看中的是拂冬的一手好针线,于女红上头拂冬确实有真本事。

    “而你……”陆念稚平静的面容没有半分波动,只轻声问练秋,“练秋,我看中你的是什么?”

    “冷静自持,忠心无二。”练秋没有半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意思,答话接得又快又郑重,“四爷看中的奴婢的,还有奴婢从不肖像差使以外的东西,从来以四爷的命为重,四爷说一便是一,让奴婢往东奴婢就绝不会往西,奴婢愿为四爷做个不讲人情、不理外事的行尸走肉。”

    这番表白不可谓不沉重。

    要是跳脱的明诚或竹开在场,只怕要对练秋用词之浮夸而甘拜下风。

    而练秋的语气和诚挚,却半点没有谄媚或浮夸的成分。

    陆念稚勾唇一笑,似是极其满意练秋的回答,他抱起黑猫起身离座,一行转回内室,一行吩咐道,“自去刑事房领罚。明天就把拂冬送出府,怎么个送法,你去问明忠。领完罚后你就在一进院落服侍,以后别再进二进院落了。洒扫的活计,点两个老实本分的粗使婆子上来。”

    一句话,已将庐隐居上房的格局打破,更透出没打算遮掩拂冬丑事的意思,大张旗鼓的“送”人,也好叫其他有歪心思的人看清楚,庐隐居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算计的。

    练秋此刻已无慌怕,脸上的苍白也已经悉数褪去,她正色应一声是,悄无声息的退出二进院落。

    那些押拂冬的粗使婆子没有得到别的交待,自然将拂冬的事添油加醋的透了出去,不过一晚上,拂冬的名字已从下人名册划去,一家人被赶出杜府,拂冬则被单独拎出来买给个人牙子的时就传遍了东西二府。

    而杜府这样的人家,从来用的都是相熟的牙婆,现在随便叫了个人牙子来把拂冬领走,卖身钱都没收,且不说拂冬家人能不能敢不敢“救”出拂冬,只看来的是个声名不显的人牙子,就知道拂冬往后的日子好过不了。

    东府下人们私下虽有议论,却也噤若寒蝉的不敢大肆八卦,尤其是东府外院的气氛颇为古怪,庐隐居的气氛就更加是死寂一片。

    练秋吃了刑事房的一顿打,那些人瞧她还能留在庐隐居依旧做大丫鬟,倒也没下狠手,此刻她还能坐得住椅子,见来回禀后续的明忠坐在她对面不动,本就被打得发白的脸色又添了一分惨白之意,“可是四爷还有什么话要你交待我?”

    “和四爷无关。”明忠盯着练秋,轻声道,“是我自己想和你说说话。你的伤……没事吧?”

    “是我该受的罚。擦过创伤药不用几天也就能好了。”练秋垂下眼,静了片刻才道,“你……想说什么?”

 第179章 好什么鬼

    明忠听她这句问,一时仿佛不知如何开口,也跟着静默片刻,才似艰难似怅惘的开口道,“拂冬前车之鉴,我只想来私下问问你,你对四爷是否……还存着心思。”

    练秋一张脸瞬间煞白,她险些惊得离座而起,好容易才按耐下乍听此问的震惊和慌乱,盯着明忠脸的目光渐渐失去焦距,缓缓垂下头来,隔了半晌才轻轻摇了摇头。

    她一点都不想探究明忠是怎么看出来,更无心为自己隐藏多年的心思做一字半句的辩解,昨晚拂冬的事一出,她在陆念稚跟前那一跪一磕头,再加上那一番发自肺腑的陈情,不管她以前是否存着心思,以后又是怎么个想法,都已经随着她那一身冷汗卷进晚风中,消散得一干二净。

    那样惊才绝艳的人物,她留到这般年纪不曾出府,怎么可能没有动过心思,真论起来她其实和拂冬一样,那些教训敲打拂冬的话,未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

    说得多了,也就真的压下并纠正了她早年的活动心思。

    而陆念稚能问出那句话来,最后能留下那样一番处置,未必没看透她深埋心底的一丁点意动,她比之拂冬,胜就胜在确实不曾假情假意的拿话糊弄陆念稚,她表白的那番忠心,确实是半点没有掺假。

    而她能得个高拿轻放的处罚,也仅仅得幸于她有自知之明,不曾想过去争什么。

    练秋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个少见的笑,笑里满是惨淡,“不该有的心思,我再不会有。你放心,我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该做什么。”

    求的不过是还能留在庐隐居,说的也不是让明忠放心,而是让明忠身后的陆念稚放心。

    “你误会了,我来真的只是我自己想来,和四爷无关。”明忠先前的艰难和怅惘,似随着练秋这一句似是而非的轻语而拨云见日,他也回了练秋一个笑脸,忽然挺直腰板道,“练秋,我娶你吧?”

    练秋瞠目,震惊而无措的神色只听留短暂一瞬,随即苦笑着道,“你不必可怜我,四爷即肯这般处置,我以后只要尽职尽忠,和以前也不差什么。”

    “我不是同情你,也不是为了帮你。你见过有人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帮人的吗?”明忠一经吐出那个娶字,仿佛终于笃定般的语气越发轻快起来,“我以前就知道你喜欢的是……别人。而即便我知道,我也一直在等你。你说我乘人之危也罢,信不过我也罢,我只求你答应我,让我娶你。

    不说情只说理,若是你嫁了我,以后也能挣个庐隐居的管事妈妈当,我在外你在内时时都能彼此看顾,四爷也能更……放心。不用多久,多半还能将更多的事交给你打理,如此一来府里再有什么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一箭数雕,明忠弯出个坚毅而郑重的笑脸,“你现在还看不上我,没关系。就算我娶了你,也不会勉强你半分。你让我给你个名分好护着你。我已经等了你这么多年,再等几年又如何?”

    就算让他等尽下半辈子,他也甘之如饴。

    这句未尽话语仿佛实质,落进练秋耳中,她驳不出半句话,心里又乱又慌,还掺杂着一股充斥心房的感动,她掩不住脸上的失措,更控制不住徒然发烫的脸,竟脱口道,“你不介意……”

    介意她曾将心思放在不该放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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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我不介意。”明忠起身离座,半跪在练秋脚边,伸手握住她紧紧绞在一起的手,轻声道,“我等得起,也愿意等。你先嫁我,给我这个机会。”

    练秋忙站起身来,却挣脱不掉明忠有力的手,她突然什么都想不了,胡乱点了点头,“我、我,好,我知道了。你、快起来。”

    她求而不得东西,突然就被明忠双手捧到了她眼前,她心中大动,忍不住湿了眼眶,点过一下头就再无反悔,反而认定似的一顿,又用力点了点头。

    给他机会,也给她自己机会。

    明忠顺势站起来,握着练秋的手看着她垂得低低的脑袋,一向沉稳的脸露出个春风化雪的飞扬笑容。

    杜振熙却是一脸遭雷劈的错愕表情,“你说谁要摆喜酒?明忠?明忠和练秋要定亲了?”

    “才刚从庐隐居传出的喜讯儿!是明忠亲自去求四爷做的主儿呢!”竹开化身包打听,跟杜振熙面前就数起他的私房钱来,“四爷放了话,一个是大丫鬟一个是一等小厮,明忠和练秋的亲事可得大办呢!日子就定在元宵过后,我瞅着得送分像样的贺礼,七少,您随份子不?我给您跑腿置办去。”

    再体面的下人被主子指婚,也没有隆重到先大办定亲礼的,可见陆念稚是真乐见这门亲事,竹开个惯会看眉高眼低的人,早就和院里粗使小厮通过气,现下又来杜振熙跟前磨。

    杜振熙保持着错愕表情,一天之内庐隐居就接连出了两件大事,拂冬前脚被打发出府,后脚就传出了明忠和练秋的亲事,怎么看这两件事都挺诡异的。

    她一边数了钱给竹开去置办贺礼,一边想着下人之间传的关于拂冬丑事的种种说法,错愕的神情一收,顿时有些不是滋味的皱起五官,甩了甩袖子道,“四叔昨天回得晚,今天倒得去问候一声,你去,往庐隐居通报一声。”

    主子想做什么犯的着解释这么多么?

    可见心里有鬼不自觉带了出来,竹开心下一阵阵偷乐,假装没发觉杜振熙的吩咐过于刻意,搓着脚步将磨来的银子给粗使小厮收好,自往前头开道往庐隐居通传而去。

    半山腰上房应门的已成粗使婆子,亲事才传出风声,练秋就因着喜日子紧先就家去忙着备嫁去了,杜振熙面色古怪的看一眼哈着腰的粗使婆子,留下竹开等在外头,独自转进屏风。

    得了消息的陆念稚正站在穿堂里,左手揽猫右手刚松开一截腰带,似是刚打理好装容,正准备出门的样子。

    杜振熙一瞧陆念稚大喇喇抱着黑猫,莫名就想起之前陆念稚拒她千里之外的态度,直觉黑猫又是被陆念稚用来当挡箭牌,防着她靠近的。

    陆念稚的风还没抽完?

    杜振熙如是腹诽,才喊了声四叔,却大出意外的看见陆念稚应声松开黑猫,又冲她招了招手,“小七,你过来。”

    杜振熙顶着一头问号上前,还没站定就被陆念稚大手一捞,抱进了怀里,倒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四叔?您、您做什么?该不是才出了拂冬的事,您昨晚又流了通鼻血身子虚,站不稳了吧?”

    她本无意说这些话,到得后头拂冬的事脱口而出,竟有些令她自己都觉得刺耳的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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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她却是有点闹拂冬,她才对陆念稚动了点心思,且莫名其妙又被陆念稚冷落了,那头拂冬就捷足先登,也不知道成事没有?

    她明知道陆念稚身上有那一层限制,却还是忍不住怀疑,拂冬到底做到了哪一步?

    “怎么?小七吃醋了?”陆念稚只觉香软满怀,昨天洗了几遍都挥不去的腻味和恶心立时全数化作泡影,他微微松开杜振熙,低头盯着杜振熙道,“我和拂冬没什么。我只喜欢你。”

    诶?

    说好的抽风和冷落呢?

    这突兀起来的告白是怎么回事?

    杜振熙小脸一红,倒连吃醋的话都忘记反驳了,直愣愣望着陆念稚道,“四叔,您不抽风了?”

    这话好耳熟,再一想那晚的事,陆念稚心下无奈渭叹,松开好容易能放纵自己尝到的香软,脸色又恢复如常,只语气还带着轻柔,“你说得对,我其实一直在抽风。小七,这是我最后一次碰你。以后……我不会再对你动手动脚,在你确定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想法之前,我们暂时分开,好不好?”

    好什么鬼。

    都没在一起过,何来分开?

    杜振熙却立即明悟了陆念稚的意思,他这是还打算继续冷着她,她眉头一皱,也顾不上理会陆念稚其他话,只揪住一点道,“四叔,您还介意那晚流鼻血的事?这和我对您的想法又有什么干系?”

    陆念稚有点气。

    喜欢个半开窍的人好烦人,还不如全然不开窍的好。

    他借由拂冬确定了自己的心境、和身体的更深一层的变化和欲求后,已然不敢再过分亲近杜振熙。

    他实在怕他一个没忍住,真对杜振熙做出什么事来。

    到时候他不怕万劫不复,尚且不知人事的杜振熙又该如何自处?

    他冒不起这个险,又深知杜振熙的榆木脑袋只能狠下心来敲,干脆直言不讳的道,“怎么没干系?我说过,我不会勉强你。于心不会,于身子更不会。不过现在我想要的更多,你却未必给得起。我想要你,不单是心,你可肯给?”

    诶?

    确定陆念稚披的是狐狸皮而不是城墙皮?

    脸皮厚成这样,怎么能光天化日下直喇喇地说这种羞死人的话。

    偏偏身为“七少”的她还不能露出女儿家的羞恼,她脸上的震惊毫不掩饰,呐呐半天只吐出支离破碎的话,“四叔,您、您胡说什么?!”

    她的心尚且没完全笃定,何况是藏在身世秘密之下的身体。

    陆念稚没被拂冬摸上手,还处罚得这样张扬和严重,岂不是更证明陆念稚果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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