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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套路有点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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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烨美目瞠起,不可思议地看着楚璃,为自保伸手推去,没想到楚璃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放上她纤细的腰肢。
少女惊心的身材曲线与奇异的触感让他心头一动,身上的火就这么被她轻易点燃,跨下棕马似乎感应到主人的心情,自发放慢了速度,远处喧嚣也不再。
他迎合她的吻,揽在蛮腰上的手不自禁移动,不安份地解开她腹前丝带,肖想着将她一举攻克。
却在这时,一条人影从街口一闪!
机敏的上官烨立刻警觉,一把抄起楚璃将她从头顶翻过,护在身后,同时拔出挂在马鞍上的龙泉剑。
“太傅!”那只人影主动现身,跪向马前,“是属下。”
他二十来岁,长得敦厚踏实,是上官烨随身武从卫显,当时刺客行刺,上官烨命他在楚璃身边保护。
“太傅请容属下解释,当时有异常情况,属下一时失策,弄丢了公主。”
“说。”上官烨惜字如金。
卫显顾了楚璃一眼,眼中隐去一抹惶然,“容回府后,属下再向您禀告。”
上官烨不经意地侧目回望。
“太傅大人,”楚璃药劲上来,理智早被侵蚀怠尽,只知抱着上官烨的腰毫无底线地亲昵,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择日不如撞日,今后做我的榻上宾,如何?”
今晚遇刺的事确实奇怪,上官烨少年即入官场,多年浸淫养成的敏感加上卫显的欲言又止、楚璃从艺坊的擅自离去,让他把暗香艺坊遇刺的事引到了楚璃身上。
他仍然声色不动,相反,嘴角还掀起一道让人捉摸不清的笑弧,“公主醉了,夜深了,微臣送你去敝府休息。”
巍峨太傅府,被私卫暗卫保护地水泼难入。
楚璃在上官烨的安排下住进乌兰院,对她的怀疑使上官烨打消了趁虚而入的打算,回府后就给她喂了解药,她一路热情主动马上姿势变换万千,不重样地撩拨上官烨,想和上官烨做人伦事,大概是体力耗损太多,挨床不久就睡下了。
太傅府大厅,怡人的熏香缓缓溢出,暗色系的陈置掩不去上官家百年世家的奢华与历史厚重感。
上官烨懒洋洋地坐在狐狸皮装饰的榻上,墨色眸子深暗,危险地瞌起。
两名刺客反绑双手,在卫显的押解下走上大厅,他们是在艺坊行刺时,被上官烨打成重伤才束手就擒。
卫显上前禀明:“当时太傅命属下保护公主,原本属下的视线一直在公主身上,却偶然发现,公主竟然要对这两名受伤的刺客动手。”
上官烨眼皮一跳。
“但属下又不能当面阻拦公主,就借了个由头护住刺客,在属下分心保护刺客的时候,公主溜出了艺坊。”卫显接着说,“当时艺坊里龙蛇混杂,属下跟丢了公主,又怕刺客被灭口,权宜下暂留艺坊保护。”
“你想说,这些刺客是公主安排,用来行刺本官的?”上官烨假装无心,把桌上一杯冷下的紫笋茶捏在手里,“你们两位,可有意见?”
两名刺客面面相觑,他们听过上官烨的名头,上官家把控朝政数年,连公主都是他手里的玩物,上官烨和楚璃谁不能得罪,他们比任何人都明白。
“是是,是公主让我们做的。”
“求太傅饶命啊……”
两人先后发声,不用动刑威迫,张口出卖了主人。
上官烨漫不经心地呡下一口茶,“本官是公主老师,与她相处七年之久,平时她对本官言听计从,又怎么会杀本官?”他悠然神情转瞬冰冷,眼中透出露骨的肃杀气息:“你们行刺大臣在前,离间君臣在后,该死。”
不用等上官烨下令,卫显早看出他动了杀心,他的话刚落地,两名刺客还没来及做最后挣扎,卫显的刀已经接连从这两人的脖子上抹了过去,刀落,人死。
上官烨满意地继续喝茶,“今晚的事保密,本官不想听见有人妄议不该议的话题。”
卫显磕头:“属下遵命。”
不管真相,不要公道,艺坊行刺事件,以及城中河中伤他的那个女人,今晚起都将成为众人心里的一个谜。
他得去乌兰院一趟,看看那个没良心的女人睡得可还香沉。
正文 005:难啃的硬骨头
服下解药后楚璃只睡了不到半个时辰,大事在心哪还有睡意,她总觉得事情已失去掌控。
本来计划是,她借着在江南挑选美男的契机,让林御史带六人进京,当然林御史并不知道那六人其实是她秘卫中的人,她算定上官烨会阻止她招男宠进宫,必然截道,然后这六人就能得到近身上官烨的时机,到时施行刺杀计划。只要上官烨死,她不在乎牺牲几名属下,再说林御史其实是上官烨的人。
如此一来,就算事情失败,也会引起上官烨一脉的内部猜疑,这种局面对她有益。
六人被劫,安排进艺坊,好在还算顺利,接到消息说有新人进驻艺坊时,她也猜到了一二,她“不慎”掉落的杯子,是动手的信号。
令她震惊的是,这六人手段粗糙,不堪一击!
她没找到机会灭口,干脆离开艺坊去追上官烨,想在他猝不及防时杀了他,就算失败她还有后路。
但当她在白荷亭,亲眼看见行刺失败的刺客因惧怕惩罚而逃跑时,她才明白那支秘卫,早不是她想象中的模样。
楚璃叹口气,揉揉发胀的脑门。
以后的路没准更不好走,如果她不是公主该有多好,仗着一副倾城倾国的脸,攀附一个权倾天下的奸臣也不是难事……楚璃刚在想朝廷中的哪位奸臣比较好攀,室外马靴声笃笃,由远及近。
“公主睡不着么?”
楚璃笑说:“我很少在外过夜,之前又出了一些不好的事,我再心大,一时也平复不了。”
“国公府你常去,当臣的宅子是老宅就好,来了这里,尽可安心。”上官烨当作没事发生,神情里一丝芥蒂也没,“臣小时候在国公府长大,那时你常跟先皇一道去府上,后来你熟了,自已带内侍便去了,你还说过,都快当国公府是自家了。”
提起小时候,回忆都变成了唏嘘。
楚璃是先皇最小的女儿,有多受宠不必多说,上官家作为陈国依重的世家,自少不了沐浴圣恩,常来常往。确切来说,她和上官烨认识已超十年,但自她十岁坐上摄政公主宝座后才和上官烨行走密集。
她和上官烨走得越密,上官烨在这国度身上打下的印记越深,上官家越难割舍,她越想要他的命,并屠他九族。
思绪在心头悄然滑过,楚璃有意揭过儿时,“太傅,跟我攀情分攀得挺娴熟啊,难道不准备给我一个交代了么?”
“公主说的是猴儿酿的事吧,”上官烨站在楚璃床前,垂首敛目的神态很是君子,透着股子清雅贵气,“臣查问过了,还是让始作佣者亲口跟你说说更好。”
“始作佣者?不正是阁下么。”楚璃撩撩长发,不知该用哪种表情来应对他的无耻,无奈下露出苦笑。
“让他进来吧。”上官烨声音略扬,话过后,有人走过一面六扇屏风,闷着头扑在楚璃床前。
“公主,您杀了奴才吧!”
“阿年?”
阿年一连磕了三个响头,泪流满面地告罪:“奴才一时糊涂,奴才觉得太傅平时对公主尽心尽力,想着公主正愁找不着合适的男子,于是自作主张在猴儿酿里下了药,想撮合公主与太傅,奴才该死,不敢请求公主原谅,请公主赐死奴才吧!”
楚璃一动不动地盯着阿年,静静地听完最后一字。她丁点也不气阿年,唯有一股使她胆战的孤凉,悄悄从心间漫了上来。
视线从不停磕头的阿年身上移去,落在了气定神闲的上官烨脸上。
上官烨象征性地向她微微欠身。
撑在床单上的手不禁然抓紧,再松开时她面带笑容:“太傅厉害,我正愁怎么把下药的人揪出来,你这边都帮我解决完了,不愧是我的老师,事事不要我操心呢。”
“公主过奖,臣份所应当。”
楚璃呵呵一笑,“阿年只是见我长年单身,怕我寂寞才起了歪心思,罪不致死,看在他尽心服侍的份上,这次就不计较了。”
“听公主的。”上官烨点头。
“谢公主隆恩,谢太傅恩典!”阿年磕地更大声。
“对了公主,刺客的事臣也顺便跟您说说。”上官烨上前一步,离楚璃有三步之遥,他个子拔高,而楚璃一身白衣坐在床中,女子气息浓郁,高低错落明显,尤显上官烨威严,其实他向来比楚璃更有王者之气,不论朝堂或私下。
“请讲。”楚璃迎视过去,内心的忐忑不达眼底半分,这些年活在上官家眼皮下,伪装,是她从不懈怠的课题。
“艺坊出事时您也在,但臣打死打伤了刺客后追出艺坊,在白荷亭和疑似刺客主子的人过了几招,”他看了看受伤包扎的手,“本以为拿住那人,大致能将整条刺客链拔起,可在臣处上风时,又被人偷袭。”
“他伤了你的手?”楚璃掩了下嘴,“太傅别介意,我想笑。”
“臣为追她,与她双双落进城中河,虽没有当场抓到人,”上官烨抿唇,扬起眼角看去,“但臣在她的头发上做了记号。”
楚璃微不可察地顿了顿:“记号?”
“臣在水中跟她缠斗时,指间过滤到些许青苔,趁机抹在她的头上。”
楚璃手一动,险些不经意间去碰自家脑袋,好在及时控制了。出水后她换了衣裳,头发风干,倒真没在意有没有青苔留下,如果她头发不干净,岂不等于出卖了自已。
“倒算一条线索,人搜到没有?”
“没有。”上官烨摇摇头。
没有就好。楚璃拢了一下袍子,坐得端正坦然了一些,“可惜,眼睁睁让刺客逃走多毁太傅声誉。”
“的确可惜,”上官烨的视线不离楚璃,带着几分压迫感,“那两名被臣打伤的刺客也已自尽,这回线索算是断了干净。”
她比他想象中还要镇定,甚至使他产生直觉,以为冤枉了她,刺客已被灭口,他不是听风即雨的人,有猜疑没错,可终究不能认定刺杀的事就是楚璃做的,他不深查,只因为他不想再查。
让行刺和下药这两件事到此为止,很好。
“太傅,”门前属下唤道,“国公来了。”
上官烨向楚璃躬身请退:“臣去见见家父。”
“请便。”楚璃目送上官烨走出内室,忙叫停了仍在磕头的阿年,他的头上鲜血淋漓。
阿年惶恐地说:“公主恕罪,奴才,奴才其实……”
说到这儿,楚璃打断了他。
正文 006:发现蹊跷
“不要说了,”她摇了摇头,悲哀地笑道:“我明白。”
她明知三生散和阿年无关,明知这是上官家对付她的手段,仍然不能把真相说出去,事情一旦说穿,那么她和上官家这段虚假的互利关系就要破裂,她的处境将会越糟,更不要说她行刺上官烨的计划,很可能早已暴露。
若说这七年浑浑噩噩,那从今晚开始,她真正委曲求全的日子,怕是来了。
纤纤素手掠过阿年的血额头,她心里默默地念:这委屈咱们都先忍着,总有一天,我要用上官家的血,来偿我七年来受制于人的耻辱。
阿年狠狠抹了一把泪,感激地看着楚璃。
纵然天下人都说她昏馈无能,可阿年知道,公主也曾面对反军逼宫面不改色,曾在灵前痛陈利害,指责三位兄长不顾先帝尸骨未寒群起夺位,也曾提起朱笔,亲手勾决了教养她两年,同时身为少师的舅舅。
那年,她才十岁。
如果没有十岁那年的皇室大清洗,没有上官家族的长年压迫,她一定不会长成现在颓废的模样。
楚璃松开阿年起身,眼底泛着微红:“一起去看看成国公,能劳他亲自过来,可见他很重视今晚的事。”
上官北你个老匹夫,特地来看你儿子有没有把我给睡了!
……
走出乌兰院,经过青石板小径,楚璃无意间碰到路旁一棵金丝竹,竹叶滑过手背时有一丝湿凉。
她蹙了蹙眉,借着路灯抬手一看。
竟然是血渍!
这儿距离乌兰院不远,出了动静肯定逃不过她的耳朵,但她并没有听过任何异动,而且血渍还没有凝固,显然是受伤的人刚刚经过……
“公主。”卫显迎上来,“要小人带路么?”
楚璃环顾一眼四周,不着痕迹地将手敛进袖口,嘴角浮起一道冷笑:“带路吧,我去见见国公。”
见过成国公后,楚璃借故认床睡不着为由离开了太傅府,这是非之地还是早走为好,至于太傅府可能出现刺客的事,她可没那闲劲操心。
寅时,凌晨最黑暗的时段。
上官烨一路送护楚璃回到怡凤宫,临告辞时楚璃挥退了阿年和其他奴才,“太傅,我见国公的时候,他不是提起咱们的儿女私事了么,不知你是什么意见?”
上官烨不准备上她的当。
楚璃眼珠子四下一转,确定旁边无人这才压低声音说:“我觉得,反正我都要找男宠,太傅真有意思的话,我可以将就。”
“公主多虑了,”上官烨直言:“臣没这个意思,你就别逗臣了,臣做不了公主的榻上宾。”
“可你说过想睡我?”
“公主那时药性发作没听清,”上官烨低头解释:“臣说的是,如果想睡……”
楚璃紧忙接下他的话:“如果想睡我,怎样?”
上官烨不跟她争辩,微笑说:“君臣之礼,该守的要守。”
说的好像她真握住了皇权一般。“可我在马上吻了你,还叫人看见,我是摄政公主啊,胸怀天下,当然也得对你负责。”
“在太子没有归朝前陈国由公主说了算,你既便对臣做出更过份的事,臣也不会有怨言的,更不敢让公主负责。”上官烨推脱,无论楚璃怎么诱导他绝不松口。
楚璃顿住,宣告纳上官烨进宫的计划首败,好在她性格顽强,接下来几次见面楚璃又深深浅浅地暗示了几遍,不耐他次次推诿,计划告吹。
深秋季节微冷,楚璃拢起了宽大的袍袖,行走在御花园的假山丛中。
那晚在酒里下药的不是上官烨,不然上官烨不会对她的示好视而不见,若不是上官烨就只有他的父亲上官北了,试想,上官烨屡次阻止她纳男宠,还不是想把她收到自家口袋里,这样一来,上官家在朝中势力将更加稳固,再进一步,若她怀了上官家的孩子,只怕上官家就要借孩子改朝换代了。
坚定楚璃将计就计拿下上官烨的诱因,是前天上官烨亲手把林御史交给了她,那天不知上官烨有意无意,她看到上官烨手里有一支金簪,城中河里她正是用它刺伤了上官烨。
这两个举动昭示着她堪忧的处境,抱紧上官家是最好的缓冲方式,因为以上官家如今在朝上的势力,他们把楚家江山推翻都不是问题。
加上她不自量力动了刺杀上官烨的心,自以为天衣无缝,结果漏洞百出。
“公主,”阿年谨小慎微地说:“太傅心里是有您的,您也不用想太多,这次美人的事吹了,下次再寻几个就是,奴才肯定,太傅不会袖手旁观的。”
可恶的阿年,他以为他家主子有多想男人?楚璃无聊地自嘲:“是啊,我活这么大了还独守空房,是不是很不像话?”
阿年伤心地泪水涟涟,公主早过了及笄之年,却连看上的男人都不能收为已用,公主做到这份上的,主子是头一个,“公主宽心吧,会好的。”
慢悠悠的脚步停下,楚璃半瞌的眼帘忽然扬起,示意阿年退下。
等人清了之后,从假山的褶皱中跳出一名侍卫打扮的男子,他长相普通,最大的特点正是他的普通,无论放在哪儿都很低调,没什么辨识度。
“行刺的事,属下要担上责任。”
这是艺坊事件后,楚璃第一次正面见到执行任务的属下,他是江南系秘卫里的其中一名统领,那六人也由他安排和指挥。
“你确实该负责,”楚璃音色一转,大众面前的慵懒口吻不见,换上绝对威严与冷漠,“我没想到,你千挑万选的人手,竟主导着那样一场毫无悬念的刺杀,毫无组织性可言。并且事败后,竟有人妄图逃避惩罚,简直太让我太失望了。尽管那两个没骨气的奴才被我们灭口,可还有两人落在上官烨那边,如此下去,你与属下们都有可能被暴露出去。”
“公主?”晏尔不解,“那六人上京后,属下并没私下见过行动中的任何人。”
“放肆,我在白荷亭还不慎箭伤了你。”
正文 007:十全大补汤
晏尔听了一脸后怕,慌地跪下去:“属下去白荷亭的时候人已经死了,属下还以为是上官烨下的手,您也没伤属下啊。”
“你不是那个黑衣人?”楚璃脸色一变,晏尔巧计把那六名属下送上林御史手中,上京后没见过他们,黑衣人也不是他,难道负责刺杀上官烨的那六人,也出问题了?
到底怎么回事?再想起她在太傅府小休那晚她无意碰到的血渍,真是毛骨悚然。
刺客,黑衣人,太傅府,这之间到底有怎样的联系?
楚璃满面孤疑,不安感掠过心上,“注意保护,在白荷亭出现的黑衣人逃了,但我箭伤了他右臂,他的身形、口音和你相似,对你和秘卫应该都有了解,切记好好查。”
“是。”
“还有一件事,不知是不是跟刺杀有关,”楚璃说,“行刺当晚,我在太傅府上无意碰到新鲜血迹,太傅府那边守卫严密,打探消息时务必注意安全。”
“遵命。”晏尔应声告退。
假山间流水淙淙,间或生着些许文竹,楚璃负手而立,轻轻抚过它那小小枝桠,清澈的眸子渐渐暗下。
看来已经有人把手伸进了秘卫,艺坊行刺事件,究竟是上官烨的自导自演,还是背后有第三只手指使,在给她和上官烨布一盘大棋呢?
说不清了。
南书房,龙涎香袅袅。
“公主,要交功课了。”上官烨站在龙案前低声地唤,“公主昨晚没休息好么?”
熟悉的声音传进耳膜,楚璃打了一个激灵后立刻抬头,抱歉地说:“太傅要我抄的书没完成,哪敢睡。”
“所以,您抄的书呢?”上官烨垂着眼,不想去看楚璃殷切切的目光。
楚璃赔笑:“不是说了没完成么。”近些天被刺客的事扰得心神难宁,还不知上官家现在对她打的什么坏心,她哪睡得着觉,“对了太傅,上次我和你说的事考虑了没有?”
上官烨脸色一茄。
楚璃想睡他想疯了,那天他把林御史交给她处置,她星星点点提到后宫,每日上朝,她还是对他秋波暗送,旁敲侧击,南书房授课更不要说了,要不是怕父亲当着众人不给他面子,估计这书房他短时间内不会再进。
若非亲手给她服了三生散的解药,他还以为那药性至今没过去。
“公主年纪尚轻,国事为重,”上官烨上前,“既然公主醒了,我们先来谈功课。”
“功课每天都能谈,我的终身大事你就不能操点心么,”楚璃信手把旁边的一本简易装《尚书》丢开,“我好不容易等到几个美男上京,没想到是帮刺客,那事到底是谁在搞猫腻先不提。好看的男人嘛,我每天都见得着,不稀罕。”她无趣地挑挑眉,向上官烨那边欠了欠身,笑容有一丝诡秘:“做为我的老师,朝廷的大管家,就不能帮我把后宫这事给圆了?”
“公主真想对臣负责?”上官烨哭笑不得。
楚璃不假思索地点头:“嗯。”
给她最大威胁的是上官家,能保她无忧的同样是上官家。
“臣已经有意中人了,不敢劳公主惦记。”上官烨推托,完全忘了楚璃中三生散那晚,他把持不住险些和她云雨的事。楚璃在他眼皮下长大,在上官烨的印象里,她仍是七年前那个倔强而有胆识的女孩,他不喜欢如今这个毫无抱负与理想的登徒子,女纨绔。
甚至是,厌恶。
“太傅为什么没早说,”楚璃勾唇,眼睛里有些不分喜怒的神采,衬得她三分阴郁,“怕我除掉她么?”
两两对视,彼此眼中都有深暗的光。
“我开个玩笑罢了。”楚璃很快一笑而过,她的笑非常甜静乖巧,琉璃般眼眸更显得她干净清纯,她生着这样的一张脸,所以在以貌取人的人们眼里,她还是一个不知所谓很好糊弄的孩子,然而皮囊下她真正的模样,又有几人识得。
她自已都未必呢。
“公主,太傅,”阿年战战兢兢地捧着托盘进入书房,直接走到上官烨面前行了大礼:“这汤是公主特意吩咐御膳房为您熬制的,您趁热喝了吧。”
上官烨看向楚璃。
楚璃微笑着请上官烨不用客气。
“臣谢公主厚爱。”上官烨端起托盘上镶着金边的唐碗,碗中半透明乳色的汤汁浓郁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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