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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套路有点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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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沫别开头,不知为何她不担心哥哥,只气恨楚璃骗她。

    这个死女人!

    “你认识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楚璃蹲在小脸涨至通红的苏沫的面前,捏着她下颌,强行将她的脸扳来,“我对五王有愧,并不想伤他的义子女,我答应你们,父皇欠的债我尽量还,若你们认为还得不够我也没办法。我虽然有时候不靠谱了点,但你也清楚,我不是轻易动杀的人,行刺事件中苏衍很明显不是最大的头,如果他能戴罪立功,我可以法外施恩,相信太傅也不会拒绝。”

    苏沫头一偏,恶生生甩开她的手,“我不会再上你当了,你有能耐自已去捉。”

    “想捉他很简单,我只要把你押往菜市口砍头,他保证会跳出来。”

    “你卑鄙!”

    “当然我不会这么做。”

    苏沫刚才提起的心悄然放下。

    “但我不会放任那么大的隐患不管,相比于上官淳,苏衍更像一个无所忌惮的疯子,除非我能确定苏衍对我不再有必杀之心,不然我没办法放纵不管。”说着,楚璃的小眼神微微一勾,显然是个不怀好意的弧度,只是苏沫没能察觉。

    苏沫不想兄长再被仇恨禁锢,过着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日子,眼下楚璃和上官烨亲如一人,只要上官烨不再多问,楚璃无疑是大陈真正的王,兄长再跟楚璃作对,岂不是自找死路?

    而无忧上位的那日还不知哪天,再拖下去的话,只怕兄长会和上官淳越扯越深,这绝不是好事。

    拍拍苏沫的脑袋,“我其实很心疼你的,看我还把你放无忧身边了,你还不懂这心意么?”

    别的不论,苏沫能去元安殿和无忧朝夕相处,这点她是感激楚璃的。

    “回去吧,话一说开我心里也舒服多了,去陪无忧吧,他手臂上的伤还要承你多加照料。”楚璃说完起身,不急不缓地步出大殿。

    快到门口时,一直没多少存在感的宴尔跟上她的脚步,问道:“怎么处理?”

    楚璃轻声吩咐:“派高手多留意苏沫的动静,尽量给她出宫的机会。”

    宴尔懂楚璃的意思,她是想借苏沫这诱饵钓出苏衍,进而捏住上官淳行刺的证据,并从苏衍那儿得到上官淳更多的罪证。

    可能很多人已经忽略了堰塘,楚璃曾瓦解曹左的都督府,并控制曹左,这个曹左目前还在秘卫手中,是楚璃对付上官淳的一大杀器,等时机来到,会是一把捅向上官淳心口的刀。

    如果能掌握住苏衍,那么上官淳在堰塘所有的胡作非为,就会形成一条严丝合缝的成熟链条,让上官淳的罪无处可逃。

    她相信,上官淳会是她所杀的,第一个上官家的人。

    三天过去,上官烨一直昏昏沉沉,像是刚出生的婴孩,一天里只有几个时辰醒着,他很少说话,大多是看着坐在他床边的楚璃,发呆。

    他四肢受损,行动很不方便,右手更是只能抬到下巴的高度,大概是因为得到楚璃无微不至照顾,这些天里他习惯于一切假于她手(嘴),索性懒得动弹了,吃喝全程喂着。

    人也脆弱了,学会撒娇了,换药时会因为疼痛而发出几声苦吟,得到楚璃安慰后便立竿见影地住口,屡试不爽。

    每次听见上官烨哼哼,其实楚璃更想将他扔出屋外,让他哼哼个够。

    “凶手查到了?”上官烨第一次问及行刺事件。

    楚璃正拿着药笺替他抹药,“暂时还没有,但神龛爆炸的事有点头绪了。”

    她总不能跟上官烨说,嘿,是你家草包大哥想让咱死,咱先来联手搞死他……说不定上官烨知道兄长犯案后,又会像上次造反一样,帮上官淳给含混过去。

    上官烨在等她说。

    “钱进在现场的碎物中,找到一把指甲刀,纯金,有手指长短,已被炸到变形,幸好上面的字迹还可以分辨,是个路字,”楚璃道:“你知道的,上州年轻人有这破习惯,喜欢在个人物品上雕刻有自已鲜明特色的记号,尤其是相对贵重的物品。”

    “嗯。”说到正事,上官烨已然忘了哼哼两声以博取同情,“怀疑这东西是凶手的?”

    “自然,上面有很重的烧灼痕迹,但指甲刀插在梁柱上,所以这上面的烧痕不可能是起火后导致,推测这把指甲刀当时是存在于炸药附近,那么,很可能是凶手之物。”

    “有道理。”

    “火药是管制物品,这火药要么从朝廷方面而来,要么从黑市而来,但这种事谁碰谁死,自然不会是朝廷之物了。钱进根据这上面的路字,暗访了几个小作坊,找到了一户姓路的,巧了,路家儿子正好在那事前后失踪。”

    上官烨点点头,“所以那路姓人家的儿子,很可能就是在神龛下埋炸药的凶手。”

    “对,而且他很可能是受真凶的收买或威胁,才做了这一单事。”

    “说不清,很可能是无意间掉落,也可能自知会遭人灭口,所以特意在现场留下蛛丝马迹。”上官烨目光疲惫,恬好楚璃刮药时碰疼伤口,修长的浓眉重重一皱,“你轻点。”

    楚璃却不愿意了,“咱俩睡一起的时候,你何时对我轻过了?”

正文 128:姑姑,我不想

    上官烨就知道她该不正经了,“等我伤好再服侍你如何?别扯这些,现在查到了路家,可有下文?”

    “路家老丈通过指甲刀认出,执有者正是其子路鸣,目前还不确定路鸣是否被威胁,他事出至今并未回家,我们也没找到尸体,不好定论。”楚璃缓缓地道:“还有,在大殿爆炸前曾有一名身受重伤的男子来报信,因伤势过重死了,那个人倒没什么身份,很可能见了不该见的,因而被他们残害。”

    上官烨转过头,一动不动看着她说话的模样,她天生一张好嘴,一副好嗓,说起话来抑扬顿挫,如一串串音节那般悦耳,逻辑清晰,条理分明。

    还是说些正事为好,否则她又要对着他的不着一物的后背,说些没羞没臊的话了。

    “这两条线暂时还在跟进中,至于刺杀我的小沙弥……”楚璃继续抹药,“我也不清楚。”

    “这桩案子太大,必须彻查到底。”

    “嗯。”

    他墨眸一眨,一抹笑意微启,“还好你没事。”

    一句话,将刚才还活络的气氛瞬间降至底部,楚璃在面对他身上大片大片的伤时,如何还能庆幸自已完好无损?

    一点也不好。

    她放下手上药笺,轻轻抚上那些或零碎或狰狞的伤口。

    感受到她指尖的颤栗,上官烨浑身变得敏感起来,被她碰过的皮肤,无不是战战兢兢地想给予回应,而又怕冒犯了她。

    他忽然情不自禁地开口道:“如果,能每天能喝你亲口渡的药,我愿每天受伤,每天生病,只要你能在我身边。”

    “每天生病受伤,不死也给折腾死了,”她又气又心疼,甚至扬起巴掌想教训这个嘴贫的家伙,可那只手停在半空如何也打不下来,僵持片刻,她缓缓将冰凉的小脸贴上他的后背,嗔怪道:“上官烨,你傻不傻?”

    “我傻,”上官烨笑道:“不傻怎么会爱上你。”

    是啊,爱上我是你傻。

    那么我爱上你,便是疯、是绝路,上官烨,我连爱你都爱得比你悲壮。

    所以,输的那个人,才会是你啊……

    直至此时此刻,上官烨的一切还在楚璃的掌握中,他的心情,他的爱,以及他心境上的变化,全部如她所料。

    她在楚氏皇族中一个无能、无用又不知所谓的存在,至少在姑姑楚凤颜眼中,她不能像太子一样号令天下,亦无力找回失散十年的太子,更无力拔除上官家所有势力……这些,便是她无能的证明。

    她不喜欢被人指手画脚,然而楚凤颜是她唯一的皇姑姑,她不能不顾忌。

    不然,她可能会在半夜三更莫名其妙被人叫醒,想睡个好觉也不能,许是在姑姑眼里,她不能像……所以便没资格享受睡眠的美妙吧。

    正如此刻,楚凤颜站在她床边,而屋内漆黑一片。

    楚璃有些生无可恋,楚凤颜大半夜地出现实在让她惶恐。

    将被头拉至额前,楚璃懒懒地闷声问道:“什么事?”

    “这个东西,你拿着。”楚凤颜掀起被褥,将一个纸包放进她手中。

    室内没有灯,好在楚璃目力惊人,看出这是一个三角形纸包,一捏,觉出里面有一层薄薄的粉末,她顿时心跳一紧,看向楚凤颜。

    黑暗的背景下,楚凤颜那张本是精致的脸如同一汪不见底的暗河,阴森无比,诡秘无伦。

    “这是……”

    “毒药。”

    楚璃霍然坐起,朝楚凤颜欠身过去,不无警告地问道:“姑姑,你又想怎么样?”

    楚凤颜面无表情道:“这叫浮生醉,虽是毒药却不致命,只是会让人慢慢对药物产生依赖,近而依赖于施药的人,中毒的人会意志薄弱,无心正事,但你放心,停药三十天左右就能恢复正常。”

    “这种药,瞒不过人的。”楚璃也使诡诈术,也曾下药害人,但她知道,姑姑给的这药,一定是施于她不想施之人。

    药包在她的手中被慢慢捏至变形。

    楚凤颜忽然笑道:“正常人肯定瞒不过,若是一个身受重伤、每日泡在药罐子里的人一定瞒得过,哪怕他服药后出现各种不适,也可以解释为伤后的后遗症,无迹可寻。”

    很明显,楚凤颜针对的是上官烨。

    她怕楚璃与上官烨日久生情,于是横插一脚强行干预,企图亲自控制这局势!

    楚璃早知姑姑不会任由自已做主,果然不出所料,她往楚凤颜那儿睨了睨,“他对我的爱便是我控制他的最好筹码,我不需要再用药物辅助。”

    “今天他可以爱,明天他也可以不爱,你是大人了楚璃,不要相信这种捉摸不透的东西,”楚凤颜沉声道,“我们输不起,这药你定要给上官烨用上,届时他凭你摆弄,有他的威仪在,还怕使唤不动手底下的人?这也是你计划中的步骤,如今我只是为你的计划多加了筹码,以保万无一失。”

    捏着这药,楚璃心头千般翻涌,低低地道:“加不加筹码都只是一场赌局罢了,姑姑,我不想……”

    “你不想也得想,我们输即是死,即是大陈亡!”

    楚凤颜不便大声,但这声音依然沉重如山,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楚璃你无权去选择,如果你不下药,我现在就去杀了他,偏殿情况我了如指掌,若我成心对他下手,你休想防住。”楚凤颜坚决道,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我的话,你听还是不听?”

    细细想来,下不下药又有什么区别?她注定要将上官烨伤得体无完肤,并取他性命,她纠结的只不过是在杀他的过程中,对他下一千刀,还是一千零一刀。

    在一千刀中多不多那一刀几无差别,然而正是这一刀,触动她深深的不忍。

    她闭上眼睛,约过了十个数时间后她似哭似笑,像在嘲弄着自虐的残酷和愚蠢,“只是会令他意志薄弱并对我依赖?会不会让他疼痛,让他死亡?”

    黑暗中楚凤颜露出微不可察的浅笑,抿抿唇,淡淡道:“当然不会。”

    良久……

    “好。”

正文 129:抓到了

    药很少,隔天放半耳勺左右的量便好,本就是纯白无味,掺食水中难以察觉,银针亦无法刺探,不然这东西瞒不过尘湮和叶成。

    上官烨每日饭食、药物,必经两人反复检查,亦有专人试吃试喝——专人是楚璃。

    为了让上官北安心,楚璃与上官烨同吃同喝,上官烨受伤后越发矫情了,每逢喝药便开始想方设法逃避。最近他伤情大好,话也多了,精神也爽利不少,于是便有精力耍心眼玩儿手段,跟喂药的人一会谈起家国大事,一会论及风花雪月,模样还相当地一本正经,总之对于喝药的事能避则避,避不了也不会乖乖就范。

    回回楚璃都很想将伤者扔出殿外,但又回回认栽,把伤者捧在手心里哄着,直到他顺从为止。

    对于楚璃的唇,他有着近乎疯狂的痴迷。

    怕喝药是其一,想借机品尝她软糯的唇是其二,亦最主要。

    然后他如愿以偿。

    她抵唇边,温柔启开他的薄唇,却将掺有浮生醉的毒药送进他的口中……

    每次见楚璃渡药,叶成都会淡定抬手遮起尘湮的眼睛,尘湮对上官烨的心思府中人尽皆知,叶成纯属不想让她受到刺激。

    许是尘湮麻木了,这些天她眼见着楚璃与上官烨你侬我侬,起初还有些不适,之后便坦然以对,不见脸上有丝毫表情。

    天恩寺一事已过去十天,因为诸事频发恐有不吉,楚璃与众人商议后决定将婚期与封王大典推后,命钦天监重新择日。

    次日钦天监复命,三月十九有期。

    那便是四十多天之后的事了。

    宣政殿,看着案头上堆如小丘的奏折,楚璃突然眼前一眩,她下意识扶额才堪堪稳住。

    可能是浮生醉毒发,今早晨便觉身体疲软,不见平常朝气蓬勃的精神状态。

    楚凤颜说的没错,这种毒放在正常人身上瞒不住,但放在重伤人员身上,这些异常不过是伤者的日常,加上这药极难发觉,纵然伤者真感觉出不对劲来,太医也无法查出原由,最终,还是会推在伤者本身的伤势之上。

    “阿年,”楚璃小心起身,唤一声道:“随我去偏殿。”

    阿年侍候楚璃已超十年,本分使然,平时对楚璃的小动作亦倍加留心,发现方才主子站起时身子晃了晃,忙不迭上前搀扶:“殿下小心呐!”

    “可能昨晚睡得迟了,刚才又起的太急,有些头晕,”楚璃随便找个借口打发,不然他定要去找太医问长问短。

    “殿下最近为太傅的事操碎了心,自已也要保重身子才好,”阿年小心翼翼搀着,心疼地抽抽嗒嗒,眼泪直掉,“太傅能得殿下爱待,真是有福了。”

    “是啊,”楚璃没心没肺地应下,笑着说,“可不是有福了么。”

    她将从不示人的温柔尽数交给了上官烨,不是上官烨的福气又是什么?

    她同时又在温柔里藏一把刀子,但好歹在这全天下,是独一份的待遇。

    刚出殿门,宴尔来报,“无忧公子与苏沫出宫去了。”

    “让底下人留心护着。”

    前期楚璃曾交代过宴尔,派高手留意苏沫,因为她直觉,苏衍逃走后会再与苏沫联系,今天是苏沫第二次出宫,不知能否钓到那位擅长化妆的苏衍。

    今日风和日丽,春光无限,正是出行的好日子,无忧在宫中颇无趣,便领着苏沫,两人一道溜达出宫,顺便亲自去挑一些笛膜,买一两件趁手的乐器。

    “嘿,今天东市一家乐坊开张,里面请了好多乐手,可以说高手云集啊!”

    一名年轻小伙奔走相告,无忧一听便来了兴致,拿短笛轻敲一下苏沫脑门:“一起去瞧瞧!”

    “哦,好!”苏沫刚刚还在想着怎样才能甩开无忧,去兄弟们在上州的联络点,被无忧敲得迅速回神,

    跟许多组织一样,他们在各地都会有自已的秘密联络点,更何况前锋山那些兄弟们与五王有渊源,又与上官淳相互来往,前锋山自然也不会例外,联络点就在东市的一间药铺。

    她得找个机会,去那边看看才是……

    “走了。”无忧提醒她一声后带头先走,苏沫犹豫了下,快步跟上。

    乐坊名为乐安,待进坊后苏沫才听一位戴角帽的男人说及此坊,原来这间乐坊是由几家连门的店铺改建而成,主人家出手阔绰,想把这乐坊搞出些名堂。

    苏沫在厅西侧找了位子坐下,无聊间多嘴道:“想必原本的店铺人家生意做不下去了吧。”

    “可不是,”角帽男人嗤一声,“药铺大夫还治死过人呢。”

    “哪间药铺啊?”

    “济康药铺。”

    听言苏沫脸色微变。

    济康药铺现在没了,她要去哪儿找联络人?

    正在愁不知何去何从,苏沫偶尔间看见一名灰衣男子从门口进入,正用奇怪的眼光看她,许是怕人发现,他的眼光一扫而过。

    苏落心头一颤,目光渐而沉下……

    皇宫竹园,百样观赏竹丛丛而立,或傲睨或羞赧,为这春季增添了别样风情。

    晏尔在楚璃身侧待命。

    “你说那丫头有些心思不定,也许她正急着想跟自已人联系,而无奈无忧在身边她不好离开吧。”楚璃抚着常青竹的小枝桠,气定神闲道:“我已经把条件跟她说了,她为了兄长安危必会将话传达,毕竟抓捕过程谁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是。”

    “话说他们出门老半天了还无心回来,想必无忧在乐坊里遇见彼此心心互映的同道中人了,乐不思蜀也正常。”

    楚璃刚说到这儿,另一名化为侍卫身份的秘卫前来报信:“禀殿下,抓到苏衍了。”

    “倒是挺快,”楚璃一脸的不出所料,淡淡吩咐:“不要声张,将他关进内狱就好。”

    “是!”

    在秘卫人员将消息禀告楚璃时,苏衍已被押解入宫。

    楚璃心情放松,仍留在竹园赏景,苏衍是个犟脾气,晾他几天再说……

    “殿下,那件事是你做的?”一个质问声从身后响起。

    楚璃回头,见苏沫面色微沉,小脸儿皱成了一团,

    “对。”楚璃点头,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

    她身上的怨气很快缓了些,走向她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直接跟我说就行了,不用费心思派人跟踪我,我不已经投诚于你了么,我们之间用不着用那种方法,多见外。”

    楚璃笑了笑,“你不介意就好,我还以为你会找我兴师问罪,揍我呢,还好还好。”

    “是啊,”苏沫暗磨牙槽,突然蹬步上前,足尖在新生的草芽上滑过,快而狠的力道直将地皮剐开一条凹槽,扬起的拳头直接逼向楚璃耳门,与此同时,听见她羞愤的怒吼:“你又骗我!”

正文 130:为你着迷

    楚璃深知苏沫脾性,屡次骗这位小妹,她早想过苏沫会爆发本性,哪能不防着?

    她好整以暇,适时抬手格开苏沫的拳头:“抱歉我利用你了,你先冷静好么!”

    宴尔见有人冒犯主子,正要上前阻止,楚璃却抽空喝了一声:“我跟妹妹切磋没看见?全部退下!”

    “是!”宴尔不敢迟疑,立刻领着周边侍卫回避。

    苏沫愤恨交加:“可见你不会让他善终了,非要把我们苏家人逼死你才开心?”

    被骗的羞辱感,以及对于兄长的担心让苏沫失去了理智与耐心,哪里肯依她,只恨不得把楚璃弄死才算!

    一拳未遂,又是一脚送去!

    在楚璃看来,苏沫不过是花拳绣腿,面对这一脚她不但不避,反而起脚迎上,轻巧地格开苏沫一击,脚尖延伸,直接抵在苏沫的下巴处。

    苏沫感到自已受到挑衅与侮辱,眼底霎时变红。

    “楚璃!”苏沫打开她的脚,再次袭去!

    现在的苏沫浮躁不堪,看似招招狠毒,其实毫无章法,大开大合,要不是楚璃确定苏沫这性子能干出以下犯上的事,真以为苏沫在摆架子,故意跟她做出这不退让的态度来。

    “不放!”

    “啊——”苏沫最近在宫中“乖巧”了许多,毕竟是强匪出身,身上自有狠绝的一面,再次出手则是各逼楚璃要害,恼羞成怒的她,分明是奔着楚璃的性命而来!

    尽管她全力袭杀,在楚璃看来仍不算问题,可正当她迎击时,忽觉心口一痛,身上绷紧的力气瞬间泄去。

    就在这时,苏沫一脚踹进她的心窝!

    “砰!”

    楚璃只觉心口沉沉一痛,重力下的身体不受控制,直接倒飞出去,再狠狠摔落在地,眼前一阵暗色!

    “楚璃!”苏沫没想到楚璃会突然泄力,刚才她可是尽全力出的那一脚,她自知力气不小,若真伤了楚璃该如何是好?被愤恨填满的脑袋这时才见了一丝清明,她怔怔地站在原地,涣散目光看向满面痛苦的楚璃。

    “你怎么了?”苏沫想上去关心又放不下面子,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怎么办,嘴硬道:“你能起来么,想让我扶的话可以说一声。”

    “不用,”楚璃手掌撑地,刚准备起身时身上一软,同时一股腥咸直冲嗓口,任她咬牙坚忍,鲜血仍顺着嘴角滑落下来。

    苏沫一见慌了,惶然上前抱住了她,“对不起殿下,我没想到会这样……你不要有事,我还不想死,更不想哥哥死……”

    要不是她突然毒发,以苏沫的功夫根本伤不了她,可她现在并不操心自已,却是想到了同样服下浮生醉的上官烨。

    她好端端的正常人已经如此难受,内外伤交加的上官烨,又会怎么样呢?

    “我没事。”这点痛比起在心里放了一把利刃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她撑力起身,飞快地擦去嘴角血痕,多年来在夹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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