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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套路有点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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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侍郎年过花甲,一直被楚璃忽略,但在上官烨揭发无忧身份那天,张侍郎第一个挺身而出,不畏上官烨压力仗义执言,此后便得到楚璃不少好感,受到不少赏赐。

    碍在他年岁大,为防他负担过重,并未给他升职,念着他一腔报国之心,更不好劝他归乡颐养天年,因此还留在原职。

    “上官烨”让众位留步,他一人走向怡凤宫。

    按照习俗,新娘家门不好进,权贵结亲也不会例外,新郎官方走近怡凤宫,便有一堆夫人、宫女从宫门后涌出,将新郎官拦在门前,不准他轻易进入。

    民俗上,女方人拦得越狠,说明新娘越高贵。

    可她们遇见的是冷面上官烨,哪还敢放肆?

    面具下的“上官烨”不见表情,因为那张银面,使他看起来有一种不近人情的冷酷。

    女人们畏畏缩缩着站在离新郎官约有一丈的地方,自打太傅去了一趟南部,皇宫内外没有不怕太傅威名的,在人们眼中,上官烨三个字仿佛与“血腥、杀神”等词直接挂钩。

    “大家在等什么?”女人群当中有人起哄,“拦下新郎是规矩,若是这婚礼上出了差错,看谁担当地起,太傅大人与殿下诚爱,各位越拦,越是能给新人们多添福寿。”

    “姑娘说的对,”一位夫人首先应承,然后大家三五八舌,另外见“上官烨”并未露出抵触情绪,一窝蜂地达成共识,结成一道人墙,将上官烨往宫外拦去。

    出声的人是尘湮。

    今日是上官烨的大婚日子,尘湮惦记着多年的公子,终于要娶别人为妻,她无力扭转这局面,但强烈的妒忌心催使她必须去做些什么,来给自已一个交代。

    众女子被怂恿后争先恐后地围向上官烨,将他团团围困,嚷嚷着要金银财宝,要果饼喜糖。

    “上官烨”从袖中拿出一叠银票,刚扬在手中便让她们哄抢一空。

    他的好脾气让女人们越发胆大,由刚开始的哄抢变成无礼冲撞,近二十名女人齐齐涌来,将他挤在当中,身体间的擦撞不可避免。

    而且,人群中竟有一只手,经侧旁向他的脸颊探来,试图看见他的真容!

    那个人他在画像中见过,自小暗恋上官烨而不得的尘湮!

    她究竟是好奇他脸上的伤,还是已对他起疑?

    “上官烨”不着痕迹抬手,装作是在不经意间挡下,然后从身上掏出一把白玉子,洒向女人们。

    然而有一颗却是以射的速度砸向尘湮,正巧砸在她的脑门,疼地她捂上伤处,面部些微狰狞。

    这一子,算是警告。

    她可算老实了几分。

    进得凤怡宫,替身抱歉地向楚璃道:“属下有罪,属下怕是留下把柄了。”

    苏沫将将代楚璃换上喜服,端坐在内室牙床“等娶”,而楚璃正在偏厅慢吞吞地吃着燕窝粥,听言她从美味的吃食上抬头:“怎样的把柄?”

    “属下……”替身深深低下头去,“属下动用了右手,大约只有一名逃走的刺客看见,属下担心,万一让刺客逃过此劫,宣扬了出去,恐怕会给您带来威胁。”

    墨眸中闪过一缕不安,楚璃喝着粥道:“应该没事,你不用太担心。”

    “谢殿下谅解。可刚才在宫门前,尘湮也试图摘去属下的面具,属下担心替身的事撑不了多久,希望殿下提前做下一步打算。”

    “终究是个替身,迟早会装不下去,”楚璃满面索然地放下银匙,“当”一声落进碗中,“婚事是我们给天下人的交代,势在必行,再如何艰难也要把戏唱到尾声。”

    “是。”

    “先去吧,我信你的能力。”

    替身顿了片刻,然后果断应声:“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方转身,楚璃唤下他:“你叫什么名字,上次姑姑跟我说过一次,我给忘了。”

    替身得到殿下亲口问询,受宠若惊那般紧张地回道:“属下名叫孙隼平。”

    楚璃吐一口气,摇头道:“难怪听完就忘,你的名字太凹口了,不如今后唤你银面吧,比较好记,也符合你的个性。”

    “谢殿下赐名。”

    公主与太傅的大婚之日,处处充斥着血腥杀机,他们不见的地方,仍然危机暗藏。

    东城,竹林。

    男人喝着酒,嘴唇惨白。

    身后,一名属下哆哆嗦嗦道:“禀大公子,属下、属下失手了,要不是属下跑得快,只怕早被他们给杀了。”

    男人紧紧捏着坛口,似乎下一刻,便要砸在那颗无能的脑袋上!

    “你有机会靠近上官烨,那时应该是他最没防备的时候,可你们居然失手?”

    “公子恕罪,因为……”属下怕死,慌地解释道:“因为上官烨骗了我们,他看起来并不像受伤的样子,我们原本打算,哪怕再不济也不可能输给一个重伤的人。可事情出乎预料,上官烨的手好像并没有废掉,加上府内有其他侍卫,两招未得手便失去了所有优势。”

    像听见了关键信息,上官淳将酒坛子一放:“手没有废掉?你确定?”

    “属下确定!不然属下也不会……”

    “够了!”上官淳见他一副窝囊样便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上官烨的手没有废掉,他为何要装作废物?是故意麻痹对手,引诱别人向他下手然后他一网成擒么?可这不像上官烨风格,上官烨向来自视甚高,用这种手段来吸引对手上钩,他万万不屑。

    麻痹别人的理由牵强,那么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这么做对他有哪些好处?

    还有,上官烨的脸……

    想到这儿上官淳心里陡得一凉,想到跟随上官烨一道南下的几名侍卫都平安回来了,君辱臣死,侍卫还活着,没道理主子会伤成那样。

    毁容,手废,这两样加起来,便等于磨平了上官烨两大特征,他的脸,与他的字。

    上官淳想到一件事,上官烨南下是从宫中直接出发,连最亲信的侍卫都没带着,所谓的“上官烨南下”,只是通过别人之口转达,诸如某门将说太傅大人离宫,某城将说太傅大人离京,某人说上官烨南下,是为了铲除南部作乱的门生!

    上官烨在重伤复原不久、婚期将近时选择南下,时间上已是奇怪,加上他离京如此大事,竟未当面向家人辞行!

    父母在,不远游,上官烨在诗书礼仪中泡大,平时对上官北、睿夫人孝敬有加,如何会招呼不打便远去?

    然后他回来,毁容加手废,以后为了遮丑他可以终日以面具示人,亦不用再书写……

    所以,那个相貌出众,字迹苍劲的上官烨,突然消失了么?剩下的上官烨,还有哪些特征标榜着他就是上官烨本尊?

    上官淳细细一想,毛骨悚然。

    “国公府现在如何?”

    “混乱过后一切如常,上官烨仍去宫中迎亲,不时后应该会折回国公府拜见长辈。”属下见上官淳怒意渐退,这才松了一口气,“太傅婚事期间接连见血,睿夫人也没能逃掉,可见太傅福薄,大公子您东山再起指日可待。”

    “睿夫人,她怎么了?”

    “受了点伤。”

    上官淳听后疑目看去:“你们对上官烨下手,为何会伤到睿夫人,伤她有什么用?”

    “当时她与上官烨很近,属于误伤,属下并没打算对夫人下手。”

    这一听,上官淳便觉事情越发蹊跷,“你们的目标上官烨毫发无损,无辜的睿夫人却被伤害,奇怪了,当时的情况究竟怎样?”

    属下将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上官淳,包括每一个细枝末节。

    属下说完,自已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再看上官淳,他脸色发僵,阴沉地可怕。

    “如果是你,在你和你母亲一同遇到危险时,本能之下会做些什么?”

    属下斩钉截铁地答:“保护母亲。”

    “对,”上官淳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寒冷道:“毁容,假装手废,危机之下不正常的反应,说明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

    从上州回来的上官烨可能是个冒牌货!

    兴许从“上官烨”离京南下的那天起,那个上官烨便不是真正的他!

    这猜测让上官淳热血澎湃,激动同时又难免惊怕,如果银面上官烨是冒牌货,那真正的他去了哪里?亲口证实上官烨南下的楚璃便是说谎,她说谎的原因是什么?

    上官淳明白了,一切都是楚璃的阴谋!

    这时又一名属下来报,将一张卷成条状的纸交给上官淳,“这是尘湮从宫中递出的消息。”

    接下一看,上面写着:“新娘身体不便,换苏沫顶上。”

    上官淳将这皱皱巴巴的纸张狠狠撕碎。

    好,揭开上官烨的真面目,就从揭开假新娘的身份开始……

    一路吹吹打打,极尽张扬铺排,敲锣打鼓迎新人进府,按照礼数,新娘需先回国公府向公婆致敬,获得二老及众人祝福,之后才能去自已的新府。

    之前楚璃和上官北提过这事,上官北想让她嫁进太傅府,楚璃为彰显身份,坚决让上官烨随她一道入住公主府,算是个折衷的法子了。

    国公府今晨遭遇行刺事件,虽说极时制止,但行刺带来的阴郁之气并未散开,不管侍卫下人,或是高高在上的文武众官们,脸上难觅喜色,隐约直觉,今日的婚事会比想象中还要糟糕。

    大厅上,丫环们扶睿夫人落于首座。

    红毯铺满整个大厅,一路延伸到国公府外,新郎新娘脚踩红毯,在无数人艳羡的目光下走进府中。

    喜婆念着唱白,迎入新人,接受夫人与各长辈祝福,向长辈敬茶。

    敬茶环节刚过,老管家心急火燎地来到夫人座前,在她耳旁轻道:“不好了夫人,外头忽然有人在传,说我们新娘是假的。”

    “假的?”睿夫人碍在场合,强抑着惊吓,“谁如此胆大包天,敢造我们的谣。”

    老管家为难地道:“可是夫人,我也收到宫中消息,说公主今日抱恙,已换了人。”

    “如此大事,不会。”在睿夫人印象中楚璃不是那般不靠谱的人。

    尘湮便是国公府在宫中的一双眼,她一子多用,既与上官北有联系,又对上官烨忠心耿耿,同时又跟上官淳打得炎热,上官淳每每设套阴害,都少不了她的作用。

    前不久老管家收到上官淳那边递的消息,说要在婚礼上当众揭穿他们两人,他求生欲强,哪敢直接指出楚璃是假,更不敢要求上官烨摘下面具,这才迂回地相告夫人,试试她的反应。

    可见睿夫人面色沉着,老管家有些急了,要是完不成上官淳交待的事,约莫他的日子算是到头了。

    老管家为难为着,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大喜日子,刚才居然有人跟我说新娘是假的,说殿下不会真心嫁给太傅大人,呵,那人真是该死。”

    说话的是刑部尚书钱进。老管家暗自庆幸,好歹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

    钱进上回被楚璃用核桃砸烂了嘴和脑袋,遭她当殿痛骂,此后对她耿耿于怀,加上他以前跟国公、大公子抱过团,对楚璃成见更深,见空子便想钻,寻她的不痛快。

    正好他收到纸条,说要在婚礼上给上官烨和楚璃将上一军,事若成了,大快人心,若失败也没什么大不了,将祸推在造谣者头上就好。

    再说他并不指望今后还能得到重用,因为楚璃迟早会废了他。

    钱进的话一出口,有人暗戳戳说道:“我也听说了,谁这么大胆,敢造谣在殿下的头上?”

    老管家见时机来了,扬起声音警告道:“今日公主与太傅大婚,还请各位大人谨慎对待,莫要上了肖小的当,公主与太傅就在当场,有疑问我们向二位求证便是了,暗地里传小人的话,可不是什么磊落的事。”

    老管家明着帮新郎新娘说话,暗着憋了一肚子坏水,想通过众人的口向新人施压,让他们自已去辟谣。

    “太傅大人,这事您得管啊,”钱进一副为太傅操碎了心的姿态,“您看,这传言都传到了国公府中,俗话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今日婚事万众瞩目,婚礼上传出公主是假,更甚者传太傅是假,乃是对王法莫大的亵渎。您与殿下雷厉风行,哪能任由他们讹传?殿下啊,这事您也打算忍下了么?”

    众位亲友、臣子们相继开言:“殿下您说句话就足以打他们的脸了,只要您二位一声令下,着御林军逮捕造谣人犯,看谁敢敢乱传。”

    “是啊殿下,大婚日造如此恶毒的谣,若二位不辟谣,恐怕之后会越传越凶,百姓们很容易受到谣言影响,以为高高在上的二位是为假冒,必然民心动荡,动摇国本,为大局着想,请二位下令抓捕造谣者,即时止损。”

    附议者一时不计其数。

    好端端婚礼变成一场辟谣大会,众意难违,眼见着情势快要控制不住,再不即时辟谣,肯定更招人猜忌,难免要引起动荡。

    苏沫急得心如火焚,攥帕子的手悄悄捏起。

    倒奇怪了,她不会伪装楚璃的声音,为什么身边这位替身也不说话?

    他不是能将上官烨模仿地惟妙惟肖么?

    “真是巧了,刚才管家跟我说起殿下,”一片附议声中,睿夫人优雅地笑道:“但他说的,可不是假冒不假冒的事。”

    管家老脸一懵:可他分明说殿下是假的啊……

    盖头下,苏沫的额上已起细汗。

    楚璃跟她说当新娘子很简单,出点体力即可,不用说一句话,更不需要露面,喜婆把她往哪引她跟到哪儿去就是了,等到了公主府,还不是由着她可劲折腾都没人管的么。

    可她若不说话,岂不是很蹊跷,别人会不会生疑?

    要是开口,万一声音被识破那还得了?

    正忧心着,听睿夫人说道:“刚刚我听说殿下身体抱恙,可把我吓得不轻,说殿下摔了一跤,跟我一样,伤在这儿了,”睿夫人指指自已受伤的下巴,引来在场人们一阵笑意,“你们说说,我跟殿下是否有缘?”

    大厅中立刻响起应和声:“夫人此后要与殿下婆媳相称了,这肯定有缘啊!”

    “连伤的位置都不谋而合,喜兆啊夫人!”

    “有理,有理……”

    睿夫人道:“众位周知这盖头不得当众拿下,不过等会我们殿下就要去公主府了,赶在头前让我瞧瞧,偷偷地瞧一眼就好。”

    她说得风轻云淡且自然,说完便弯下腰,从新娘子盖头下方窥视。

    苏沫心如鼓擂。

    寻思反正她就这么一张脸,这会儿扣掉重塑也来不及了!

    死便死吧!

    然后她如愿以偿,看见一张脸伸进她的盖头。

    看见一向端庄得体的睿夫人,眼瞪如斗大……

正文 147:揭开面具

    苏沫露出乞求的表情,细长眉塌成一个可笑的八字,用口型道:“大局为重,大局为重……”

    睿夫人从盖头下抬起头来,在众人期盼中的目光中笑道:“果然,和我伤的位置一模一样,新娘子盖头不能揭,各位先包涵,等他日上朝,各位不就能当面见着了么。”

    话一落,一帮拍马屁的又有了用武之地。

    “那帮造谣者真是太可恶了,必须严惩!”

    “对!”

    “好端端的大婚让他们搅得乌烟瘴气,哎!”

    ……

    对于此事睿夫人只得强颜欢笑,做为一个读经礼佛的人,她的忍耐力自是不错的,只要儿子喜欢,其他的事忍忍也罢,造谣一事自有人追责,亦不在她操心的范围之内。

    “既然验明正身,众位便不要再理会讹传的事,新人礼成,先将新娘送入公主府吧。”

    “是。”

    老管家计划落空,恨得暗暗切齿,楚璃这头算是被睿夫人给揭了过去,可见夫人要护着这层颜面的,如果他硬揭开此事,必然要被算后账,后果堪忧。

    但他若不能帮上官淳达成目的,横竖逃不过一劫,倒不如拼一把。

    苏沫与银面方才转身,老管家阴测测与睿夫人低语道:“夫人,尘湮递来消息说人是苏沫,这事我们太傅不可能不知情,太傅如此孝顺,为何不跟你吱一声?”

    “大喜日子,这事先别说了。”睿夫人悄声告诫,自行将疑惑忽略了。

    老管家哪肯死心,满面忠诚不二的模样:“夫人,哪怕夫人要罚小的小的也认了。新娘子是假,太傅却提也不提,现在有人收到消息说咱太傅有异常,而且整个婚礼上未开一言,难道……”

    顾虑场上人多,睿夫人警告地瞪了管家一眼,“多嘴。”

    “是。”老管家看出夫人为了面子死心塌地回护他们,不禁一阵恼火,向大厅上的钱进看了看。

    钱进默默抬脚走出大厅。

    新郎新娘刚走到院中,左手不远处忽传来吵嚷声:“国公小心啊!”

    上官北玉冠歪戴,一件墨蓝色常服穿得松松垮垮,几十岁的老人活像个顽童,蹦蹦跳跳地跑在丫环们前头:“今天我儿子成亲,我要去看新娘喽!”

    “国公……”

    见上官北跑向新郎新娘而无人敢拦,钱进来了劲,朝新人那处道:“殿下太傅,国公大人要见你们呢!”

    苏沫碍于礼数停下了脚步,尽管心中急切,也不得不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免又怨起楚璃来,这害人精,若她被人当场戳穿,双方颜面上都挂不住,看楚璃如何摆平!

    钱进这头唤下新人,那边又点头哈腰地迎上国公,“国公来了这婚礼才算圆满,听闻夫人坚持不改婚期,也是想给国公冲个喜,望您早日康复,这下可好,见着了。”

    “哈哈哈,对,对。”上官北笑着笑着,突然脸色一冷,手指猛地在钱进脸上一戳,生生将他戳得倒地,大声喝道:“你们这帮混账!都给老子跪下!”

    钱进摔得眼冒金星,国公一发话,他立马扶正帽子,一脸奴相地跪好。

    在场人们无不被上官北吓住,瞧他眦目欲裂,眼带杀气,纷纷骨头发软,下饺子似的跪了一地。

    苏沫深吸口气:不要怂不要怂……

    上官北见他们老实了,这才面露笑容,绷紧的脸皮很快舒缓下来,“你们这帮混账,今天老子的儿子娶老婆,你们一个个的啊,竟然敢瞒着老子,你们活腻了是吧?”

    他激动地手指打颤,说一个字,那肉乎乎的食指便要颤上一次,似要敲在他们脑门上那般,“老子知道,你们怕我出来丢人,哼,孝子偏要去看儿媳妇!”

    睿夫人疾步走来:“老爷,您怎么出来了?”

    “就是你个老婆子,非让老子在屋里休养!哼!”上官北不理睿夫人,气冲冲向新人那边去了。

    银面执手,向上官北揖礼。

    “你个丑鬼,滚开!”上官北神思不清,哪管这人是谁,瞧不顺眼便重重推开,等不顺眼的银面滚蛋,上官北面对新娘便是一脸好颜好色,“老子的儿媳妇,肯定很漂亮。”

    苏沫:“……”

    众人:“……”

    睿夫人怕上官北丢人,急忙上前相劝,但上官北此刻不是正常人,自然听不懂道理,更不愿与睿夫人讲道理,在他看来,睿夫人让人盯着他,不让他来见新人便是对他极大的伤害!

    上官北悄咪咪地想,不是不让他看么?

    他不仅要看,还要看个够!

    想到这儿他长手一探,意欲揭开新娘的盖头!

    银面见状伸手拦下上官北,上官北脑子有问题,认为想要的便要得到,一招不得手,下一招更猛更迅,竟因为揭盖头一事,两人扭打成一团。

    跪成一片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老子要掀儿媳妇盖头?儿子为媳妇儿护盖头,与老子打了起来?

    大陈国建国多少年了,怕还是头一遭!

    睿夫人见这情形哪有不急之理,叠声喊来侍卫,令他们拉开两父子。

    打斗声、嘶喊声,惶恐声,国公府内满满的狂躁之气,苏沫听得脑仁发痛,抓狂之下一把扯下盖头:“看吧看吧!我就是个假的!”

    盖头一掀,国公府内顿时一扫喧嚣,静若无人。

    睿夫人也是呆住了。

    打斗声应声止住,不知要如何拉架的侍卫如蒙大赦,却又在看见睿夫人怒火四溅的眼神后意识到事态严重,便老实地跟各位大人跪在了一处。

    苏沫摔了盖头:“跟你们说吧,今日殿下抱恙,不宜走这些耗费体力的过场,于是权宜之下换我替她。各位放心,没有其他事,假的又怎么了,夫人和太傅同意的,你们总不想为了一个过场,就活生生把殿下给折腾死吧!”

    唏嘘一片。

    殿下在婚事上怎能草率到如此地步!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睿夫人全程配合她演戏!

    上官北一心想看新娘,见到苏沫真颜后眼前一亮,眉毛徐徐上扬,稀罕地道:“好漂亮的新娘子啊!”

    众人:“……”

    钱进揉揉摔痛的腰,又不安生地冷嘲道:“这不苏沫么,相传是五王义女。国公大人,新娘是个假的,那么新郎怎么会娶她?殿下没有事先通知我们,可是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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