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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套路有点深-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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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对他礼敬三分,你怎么敢!”
“对,”楚璃认同他的前半句,“他为大陈做了很多贡献,我本该礼敬他,但他不仅是功臣,他同样是一个是非不分、野心勃勃的权臣!上官北与长子做了多少恶事没人比你更清楚,构陷五王有他的份,排除异己有他的份,先皇停灵期间尸骨未寒,率人逼宫也有他的份,他多少次想置我于死地呢上官烨,我由着你们操控八年!
在你看来我是个白眼狼,我忘恩负义,但你们父子俩背地里算计我和大陈的时候呢?你们上官家的罪我早给你理得明明白白,我没有杀你爹,没有抄了上官府,我连兵权都不曾打心思动过,哪怕我已经尽力退让,在你眼里,我仍是个坏蛋对吧?”
上官烨一直冰冷的面容始见一缕痛色,他无力地坐在墙边,手垂耷在膝头上,像没有骨头那般。
“我跟你说过打算,说过会推无忧上位……”
“但是,当我告诉你先皇手札被我放在天禄阁后,天禄阁转眼被烧。”
天禄阁的事上官烨不想再推诿,因为他知道那是父亲做的事,既然父亲还有活路,有什么罪自已担着就好,“我曾想,只要能帮你解脱,我可以无底线退让……”
“我做不到,我的底线是,大陈不能随了上官家的姓,楚家在上官氏手上受到的屈辱必须要还。”她的目光一瞬冰冷,“我知道你爱我,只是,我恰好爱楚家爱得更多。”
因为绝望,上官烨的眼神越见散漫,他直直地瞧着,眼中却失去了神采,“正好,我爱上官家,比爱你多很多。”
楚璃不知该哭该笑,拱手道了一声:“彼此。”
他仍是看着女人。
“承让了。”静煞的牢房内,他幽幽地道。
……
神不守舍地回到怡凤宫,楚璃心头抑郁并未得到开解,她以为多见上官烨几回,慢慢将心里的亏欠说出来,再弱弱地强调自已并非他想象中那么冷血无情。
她以为能让自已好受一点,算不上问心无愧,终究还是“非做不可”吧,各有各的无奈,像他们这种人,谁的肚子里没有一点肮脏诡计,谁的手上不曾沾过血腥呢?
她也做错过好多事。
但除了上官烨之外,仿佛还有什么东西错了,却不知到底哪儿错了……
楚璃怀着忐忑心情步入宫门,忽听有人急切喊道:“殿下!”
是宴尔的声音。
宫灯硕硕,楚璃见宴尔脸色惨白,脸上、衣服上还沾着血迹!
诧异问道:“你不是喝花酒去了么,怎么回事!”
“属下跟杨太尉从暗香艺坊出来后遇到伏击了。”宴尔现在还惊魂未定,“能看得出人是冲着杨太尉去的,使的全是些致命招式,异常凌厉,但他们可能没想到,杨太尉在暗中也有人手保护。”
“杨太尉没事吧?”
“当然!”宴尔面露庆幸,“属下们拼死护着,杨太尉只是挨了两脚。”
“杨太尉在朝多年,难免得罪几个人,遇到这种事在所难免,”楚璃长舒一口气,领着宴尔走进凤怡宫,“还好有你在,不然杨太尉肯定老命不保,得了,明天我得好好宽慰他几句,老人家啊,还是需要一点关爱的。”
宴尔暗自发笑:“殿下说的是。”
“对了,刺客呢?”楚璃缓下步子问道。
“当场格杀十人,另有一个人属下打伤逃走,太尉的人追去了,属下回来时还没有消息。”想到当时情景,宴尔颇觉异样。
那名逃走的刺客其实有机会杀他,却在关键时候分了神,刀从他脖间划过那一招本可以取他性命,但在那瞬间刺客把刀往回一收,只在他颈下留了一个很浅的表皮伤口……
“不能让杨太尉活得担惊受怕啊,”楚璃叹气地道:“宴尔,关注一下后续,我要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是。”
正文 149:事端频出
杨怀新挨了刺客两脚,负伤在家,次日楚璃特意上门看望,还吩咐太医院给开了一些养伤、养身的药材带上。
出于关心,楚璃问到刺客的事,杨怀新说刺客逃了,问还有没有其他线索,他说尸体交给了刑部,暂时还没查出他们的身份。
楚璃听后有些不快,最近事出频繁,却很多事不得善终,近的有上官淳在神秘高手的帮助下出逃在外,远的有太子哥哥下落不明,
这些事如鲠在喉,让她心烦意乱。
出太尉后她再次叮嘱宴尔,切记不要放松这件事,她不想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反正出宫一趟,楚璃想了想,决定去国公府看看,好歹她现在是上官家“儿媳”的身份。
马车还没停下,便听驾马的阿年惊声说道:“国公府那边出事了!”
楚璃忙掀帘下车:“去看看!”
府前围着人山人海,惊讶声唏嘘声不绝于耳,有人唉声叹气,有人暗自看着好戏,直到有人出言定音:“都散了吧,死者为大,请给死者留些尊严。”
开声的妇人雍容华贵,一派典雅端庄,手中捻着一串佛珠。
楚璃挤过人群,看见站在国公府门前的睿夫人。
而府前不到十丈的距离,躺着着一具浑身是血的尸体,竟然是小夫人!
小夫人只穿着一身乳白色里衣,胸前深深陷下了一个血洞,仍有鲜血与内脏的碎渣从那洞中汩汩涌出,惨不忍睹。
“盖上吧,别失了国公府体面。”睿夫人对身边的下人吩咐。
楚璃微微惊诧,这是睿夫人说的话?她方才还说死者为大,现在……
呵,高捧低踩,人性都是一样的罢了,不过睿夫人常年受小夫人闲气,小夫人为人乖戾,想必没几个人会伤心她的死吧。
睿夫人的话一落,围观群众们陆续散去,很快便只剩楚璃与她的随从、睿夫人与其下人,以及地上这具还未失温的尸体。
“殿下?”睿夫人没想到楚璃会来,忙迎上前去,“来府上怎么没吱会一声呢,这情形,也太失礼了。”
楚璃向睿夫人俯首示礼,“婆婆您又见外了。”
“哦,我该唤你阿璃才是,阿璃快请进。”睿夫人说着又给下人递了眼色,让他们快些处理尸体。
“小夫人她?”楚璃疑惑。
睿夫人面露失意,叹道:“国公与小夫人中毒后,我为他们搜罗四方,只盼着哪天能寻得解药,助他们恢复从前,到时也能让国公的事水落石出,不耐至今音信全无。小夫人今早犯了疯病,嚷嚷着要去大公子,丫环一时大意没看住,让她从后门溜出了府去。”
楚璃与睿夫人往门内进,“我看她的伤属于踩踏伤。”
“是啊,不幸被马踩上了。”睿夫人面色沉郁,浓浓的忧虑堆在眉宇,她轻挽楚璃道:“阿璃,这件事我也有错。”
“夫人不必歉疚,小夫人的死与您无关。”楚璃回身看去,正见两名小厮将小夫人尸体抬上一张草席,卷作一起后抬了过去。
依例小夫人是妾,死后不能经大门,不能停灵在国公府大厅,楚璃现在才知道,如果没有男主人护着,一个妾室的死会有多么凄惨。
小夫人的死与睿夫人无关,却是与她有关,若不是她将下毒的事推在小夫人头上,害小夫人百口莫辩并身中同样的毒,小夫人也不会发疯,不会死于马蹄之下。
“夫人,”楚璃停步道:“说到底小夫人与国公仍有情分在,请夫人厚葬。”
“这是自然。”
刚绕过影壁,一阵不大利索的歌声传来,“小花儿啊,你别走啊,笑容俏啊,哥哥来啦……”
随着歌词一句句出口,歌者手一捻、脚一跳,好不押韵。
楚璃:“……”
这竟然,是威风八面的成国公上官北!
“嘿,小花儿!”上官北见到睿夫人后眼睛一亮,唱得更加卖力,“我的小花儿哟,可还睡得着哟?嘿!”
楚璃顿时外焦里嫩,明知上官北如今已不正常,但这色色的歌儿从他嘴里唱出,仍叫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看向睿夫人,却见她泪湿眼眶,下巴微颤,手中的佛珠“啪”一声,掉在了地上。
睿夫人激动地抬步迎去,颤声喊道:“北哥。”
上官北夸张地惊喜道:“花妹!”
楚璃:“……”
听说,上官北在未认识小夫人之前是极宠睿夫人的,睿夫人出身名门世家,才貌双全,修养极高,或许这便是上官北宠她的原因。
同样,也是睿夫人失宠的原因。
上官北是个粗人,他野蛮专制残酷,希望自已的爱人与他一般狂放,而睿夫人是教条下的产物,守礼克己,时间越长,二人便越疏远,因此导致睿夫人未色衰却已爱弛,上官北与不守礼法的烟花女子一拍即合。
想到门口刚刚死去的小夫人,再看面前“恩恩爱爱”的上官北与睿夫人,楚璃百感交集。
她一声不响地退出府去。
他们挺好,不需要被人打扰。
见楚璃一副受了刺激的蔫状,阿年低声说道:“殿下宽心一些吧,一切都会好的。”
她现在已然不知什么叫好,什么坏了,她曾想到,她这一生最好的时段便在此刻,因为现阶段她做到了这八年来,一直期望做到的事。
但是,最坏的也不过现在。
她可能失去了最好最真的东西。
“可能对于睿夫人来说,最好的东西回来了。”
她到底是对是错呢?小夫人因她而死,睿夫人因她重新掌家,重新得到了上官北的爱。
好讽刺。
两天后的午夜,叶成的尸体出现在太傅府门前。
暴雨倾覆上州,太傅府前一片迷蒙,在雨水的冲刷下,尸体上的伤口早已不见血色,不知他死前遭受过多么惨烈的折磨,各种各样的伤痕不计其数,像是故意让别人认出他,他的脸上未有一丝伤痕。
一名侍卫见到叶成的尸体后吓得双腿哆嗦,当场跌倒在地……
“殿下!”宴尔冒雨进宫求见,“太傅府出事了,叶成被人虐杀,现在太傅府乱成一窝粥,所有下人全部跪在正阳门外,要来求见太傅!”
“叶成死了!”楚璃听后惊得面无人色,她对叶成印象不错,是一个务实的好属下,对上官烨忠心不二,功夫不弱,为何突然遇害?
想到叶成前几日进宫见银面一事不了了之,楚璃顿时心头一拎,飞快起身,急急地吩咐道:“先去安顿宫外那些人,太傅稍后便去!”
“是!”
此刻偏殿仍未熄灯,银面一个人站在门前的灯笼下,负着双手仰望。
“听说上次叶成曾进宫见你,可说到具体为了何事?”楚璃还未进门便开声问道。
银面听言回神,向楚璃躬身行礼:“殿下。”
这些天,银面的声音与形态越来越像上官烨,于楚璃而言这是好事,但不知是否与今晚暴雨滂沱的天气有关,楚璃觉得银面的面具有些骇人。
“叶成最了解太傅,属下怕被叶成看出,一直是能避则避,怕万一说漏了嘴,难以自圆其说。”银面淡淡地解释道。
“你没有见他?连面都不曾见?”
“是。”
“胡闹!”楚璃气结,愤然道:“叶成不是不知所谓的人,他找你必是因为重要的事,顾虑归顾虑,你至少要知道他为何来找你,现在他死了!”
银面一惊:“死了?”
“他的死很可能与那天求见你的目的有关,”叶成莫名其妙丧生,楚璃难免悲愤,埋怨起银面的处事不当,“现在他死了,暴雨之夜很难找到线索,他的动机可就是线索之一啊!”
“属下失策了。”银面低头告罪,神态微见散漫,“属下应该事事先禀告殿下一声,然后再做决定才是。”
听出银面的消极反抗,楚璃顿时冷下脸色:“难道我说错了么,你不问情由将他拒之门外,万一他有要事相商,你岂不误了大事?”
不是万一,楚璃觉得叶成必有要事!
“属下知罪,”银面微攥着拳头,跪下道:“属下当时没考虑太多便将他打发,对于他的死属下难辞其咎,请殿下处置。”
“人都死了处置你有什么意义,你……”楚璃几欲发作,又强逼自已收回暴躁的情绪。
银面为了她的计划毁容,曾经那般俊朗的容貌不复存在,她如何再忍心苛责?“太傅府的人在正阳门等你,我们一道过去看看,他们很久没见到太傅心里没底,叶成一死,他们仿佛没了主心骨,好好劝着。”
不知银面在想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应声。
“没听见?”楚璃不悦地催道。
银面忙点头答道:“属下遵命。”
暴雨未歇,宴尔只将太傅府一名管家与数名侍卫接进宫中,至于其他人,为防生乱自然不能留着,全部规劝回府。
楚璃与银面刚到安置所接见太傅府的人,便有侍卫来报,说杨怀新来了。
杨怀新穿了一身墨蓝常服,袍角显皱,下摆湿了一半,看得出他行动匆匆。进门便急切地向楚璃道:“听说太傅府出事,几乎倾巢出动进宫求见,臣特来关心。”
“太尉有心了,你身上还不自在,当心点身体,”楚璃让人看座,“你都知道了,我不再复述,太傅府侍卫长死了,凶手还挑衅地将尸首扔在府前,要是不把这事查个明明白白,怎么对得起死者?”
“殿下说的对。”
楚璃想起一件事,扭头问杨怀新:“对了,逃走的那个刺客你找到没有?”
“哦,没有呢。”杨怀新隐去一抹笑意,面上带着同情之痛,心里却不知有多得意,“行刺的事臣必会追查清楚,您还让宴侍卫派人协助,他跑不了的,殿下要务繁多,这些事交给手下人去做便好。”
楚璃焦头烂额,事情一件压着一件,事事与她在意的人相关,并且全部毫无头绪!
她正伤神着,听见银面与太傅府管家说话,“我自会给叶成一个交代,敢动我太傅府的人,那帮人是不是活腻了!”
他说的义愤填膺,口气、语速都与上官烨没什么两样。
近来太傅很少回府,府中上下全由管家和叶成打理,人活得像失去舵的水手,迷茫不知所以,当叶成被人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害后,管家更是慌了神。
如今听见太傅的声音,所有委屈与悲伤全部迸发,哭得惊天动地,跪着扑向了银面:“太傅一定要给叶侍卫做这个主啊!他死得太惨了!”
“会的,”银面投入地道:“动我上官烨的人,我一定叫他们生不如死!”
“谢太傅大人,谢大人!”管家砰砰磕头。
说时他齿关紧咬,双拳狠握,俨然一副又恨又痛的模样。
楚璃恍惚觉得,银面是不是真快把自已当上官烨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激地她心底一阵凉意。
现在时局还算稳定,是时候尽快推进下一步计划,否则替身身上很可能要出问题。
暴雨加叶成之死,搅乱了上州之夜。
这雨一下便是五日,下得人心情烦躁,道中积水难疏。
第五日夜晚才消停了些。
夜深人静,无忧独坐院中毫无睡意,不时有人来到,将一封火漆封口的信件交到他的手中。
他就着檐下的灯笼打开。
是书童陈冲的来信。
陈冲很久不在京中,无忧对外宣称陈冲已离开自已,陈冲与上官家有仇,而做为主人却不能为陈冲讨公道,因此致使陈冲失望出走。
陈冲是一个卑微到会被人忽略的小角色,而这次他背负的,恰恰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任务。
无忧让他带着几名信得过的属下,去查寻卫家人被困的方位。
若想改变受制于人的状态,向楚璃揭发杨怀新的阴谋,他首要做的事便是确定卫家人的方位,否则他一旦轻举妄动,对他有再造之恩的卫家将不复存在。
信上倒没有写到卫家人下落,而是关于他身世的一些疑点。
陈冲提出在调查无忧身世的那件案子里,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从始致终无人提及,那人有些神秘,是境外人员,人称赵爷,与吴家有生意往来。
说起来,赵爷与吴家有渊源正是从无忧出世那年起,之后双方生意合作紧密,吴家出厂的纺织品能出销海外,少不了赵爷的推动,也因此无忧被吴家老太爷视为福星,万般宠爱。
而那位赵爷,每次与吴家人做生意,都会选择无忧生辰之前,如此算来,从无忧一至七岁,年年生辰都能与赵爷碰面,并会送上一份厚礼……
无忧对赵爷的印象不深,只记得他头发花白,习惯性地包着头巾,而七岁生辰见他时他剃了一个光头,可以说光头,是无忧对赵爷最深的印象了。
原本,一个生意对象本就不该参与到身世上来,毕竟吴家在未没落之前生意通达天下,吴家老爷识人无数,为人和善交了不少朋友。但这位赵爷并不是寻常生意上的朋友。
信上说他是岑国人,在岑国被百姓奉为活财神,享国师礼遇,而且他做岑国国师已将近二十年了。
看到这里,无忧身上恶寒。
这么说,赵国师以国师之身,与吴家七年如一日地保持生意来往,七年来风雨无阻地参加他的生辰宴?
这个国师到底是什么人?
无忧当即书信一封,让陈冲将注意力放在卫家人身上,叮嘱他万万在注意安全。
次日在街上见礼部张侍郎春风满面,无忧知他博览群书,通晓天下事,说话时顺便提了一句赵国师。
张侍郎为人低调,却是一个实干家,对各国事宜皆有了解,听无忧说到赵国师,他一拍脑门,乐颠颠道:“我刚才还与郎中说过这人呢。”
“如何?”无忧假装漫不经心。
“你说的这位国师名叫赵琛,为人低调温和,却是个深藏不露的角色,公子有所不知,赵琛从一开始就不是普通商人,他啊,是岑国望族周家的子孙。”张侍郎说得有声有色,眉飞色舞,丁点不像六十来岁的老人,“岑国周家听过没有?”
岑国周家如雷贯耳,地位虽说不如陈国的上官家,却跟五年前败于上官烨之手的王家不相上下。
无忧点头:“自然。”
张侍郎咂咂嘴,“赵琛十岁时认祖归宗,因周家子孙凋敝,一入周家便被宠上了天,但赵琛脾气古怪,不仅拒绝改姓,还与周家人疏远地很,因此没少受人白眼。这个人啊,可说是奇才,小小年纪颇有生意头脑,不靠周家人脉,独身一人在商圈闯出了名堂,受岑国国君接见,也是那一见,国君才知赵琛是周家子孙。因这个,周家圣恩更重,此后多年顺风顺水。”
张侍郎闲情地揣着双手,说着频点头,“赵琛为人高傲,和周家关系淡薄,靠自已白手起家,生意做遍天下,可能正因为太强大,才会早早厌倦,不仅退出商圈,连朝中事务也爱搭不理的,做一个闲散国师,偶尔跟国君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
“哦,确实传奇。”无忧不上心地应着。
赵琛身份尊贵,无忧如何也没办法将他与幼时所见的那位光头叔叔联系,陈冲毕竟人力单薄,莫不是在“赵爷”这个环节上出了差池?
如果陈冲没查错,那么杨怀新当时负责调查他身世,到底有没有触到赵爷这一块?
……
“公子,”张侍郎见他心不在焉,碰碰他的手臂问道:“您今日怎么想起来提赵琛的?”
“在路上偶然听人议论,有些好奇罢了。”
掠过赵琛这事,无忧一团和气地与张侍郎谈天说地,一转眼他愁容满面。
希望陈冲能找到养母所在。
但愿那个光头叔叔,不是赵琛……
“公子,”无忧正和张侍郎说着话,无忧府一名小厮赶来,在他耳边轻声禀道:“公主殿下让您去一趟,她在摘月楼等您。”
正文 150:绝望下,反击
无忧点头表示了解,“我马上过去。”
亭台楼榭,花鸟鱼虫,春夏交替时期,摘月楼遍地美景。
无忧到时楚璃正依在小楼美人靠前,手里拿着一本残卷,装模作样地看着。
“殿下找我有事?”无忧走上前,礼节性作揖:“我原是准备进宫看你的,巧了。”
“今天天气不错,来一起晒个太阳,”楚璃拍拍身边,“坐。”
无忧顿了顿,选择坐在她半丈开外,不仅坐得远,神态也有些拘谨。
“你……”楚璃瞧瞧她与无忧之间夸张的距离,卟地笑道:“兄长是打算在我们中间腾个位子,来烧水做饭的么?”
她以为他是兄长,所以可以全无顾虑。
但无忧心里清楚,其实自已什么都不是。
他抱歉地向楚璃颔首,“毕竟男女有别,虽是兄妹,却也不得不顾些宫规大防,这是为你好。”
“是么,”楚璃“啪”一声将书册丢在两人中间,不敢苟同地道:“我可没你那么多事,本来还想跟你侃些别的,瞧你一副古板模样,真心不想跟你瞎扯了,还不如我的阿年有意思。想必你已经猜到我今天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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