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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套路有点深-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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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太傅体谅。”

    杨怀新其实并不确定奏折里写了什么,只是凭直觉认为不简单而已,如今能保下内容不被外露,算是将潜在威胁掐灭,保一个万全。

    楚璃本来还想说杨怀新几句,但银面发了话,她也不好再发作。

    杨怀新只顾捡奏折,地上那块白帕还静静地躺在原地。

    “殿下,奏折里有东西。”宴尔拾起白帕捧在手中,无忧则难堪地背过头去,双眼泪湿。

    原先他以为今日一来便是绝路,所以才将他视为珍宝的帕子放进奏折里,算是他最后的一次告白。

    但在乐安乐坊见过那个人之后,他改变了揭发杨怀新、鱼死网破的初衷。

    他要接受楚璃给予的王位,甚至是即将给予的皇位,死心塌地当杨怀新的傀儡。

    这件事,他不得不为……

    杨怀新看帕子上并无特殊字样才放下心,与失神落魄的无忧一道退下。

    楚璃见白帕时愣了片刻,难怪无忧说奏折里出了错误,难道他误将手帕放进奏折里了?

    为何他还收着这手帕,并在写奏折如此重要的时候拿来研看?或者他故意将手帕放进奏折只待她翻开那时,却又中途反悔,怕被她看见?

    楚璃哭笑不得,当年童心一般的戏耍,竟让无忧记了这么多年。

    现在他们是兄妹关系,若无忧对她有男女之情,将会让他们变成为所不耻的笑柄!

    眼中复杂神情一扫而空,楚璃若无其事地低头翻阅手边的奏折,全把辛辛苦苦捧着手帕的宴尔当成了空气。

    忠心耿耿的宴尔默默当着摆设。

    他能被楚凤颜面指定安排在楚璃身边,除了武功高强擅长组织之外,同样有一定察言观色的能力,一方手帕,两名神色不对劲的男女,可想而知这中间会是怎样的故事了。

    在众臣面前众臣即是上官烨,楚璃当着“上官烨”的面,无视这一方代表绵绵爱意的手帕也是正常反应。

    见主子迟迟不接,宴尔落寞地收起白帕,落寞地退下大殿。

    等宴尔离开后楚璃从案台上抬起眸子,众位被吓住的大臣们这才像见了活气。

    而无忧脸色愈冰。

    奏折的插曲算是揭过,金殿内忽生起一种“进入正题”的肃然。

    楚璃向银面示意,提醒他该说的要说了。

    银面默然颔首,面向无忧问道:“无忧公子,昨日殿下跟你说的事,准备地怎么样了?”

    说的是让无忧背诵先皇悔过书一事。

    无忧面无表情地走上金殿中央,颀长身子自带一股遗世独立的桀骜与超然。

    今日的无忧是无忧。

    今日的无忧,同样是王……

    为五王平冤,让无忧继承五王王位等事,比楚璃原先想的还要顺利。

    细细想来,自从楚璃拿下上官烨之后,她所走的路,似乎都顺利了许多,她知道,是那个男人从一开始便对她大开方便之门,若没有他的放纵,她不会轻易拿到这一切。

    他,还好么?

    要不要告诉他,他最看重的属下死了,并且死得很惨而她至今毫无头绪?

    要不要说他的父亲虽然傻了,但他父亲又重新找到了爱情,比任何时候都要开心,他的母亲同样?

    “殿下。”

    楚璃一走进秘牢,看守上前道:“有人拿着您的令牌,来看他了。”

    直到今日看守的人还不清楚上官烨是谁,他们只需负责执行命令,除此之外的信息对他们而言并不重要。

    “知道了。”

    是银面。

    上官烨所在的牢房是秘牢中最干净机密的一间,平日里溢着香气,湿潮的问题大有缓解,上次楚璃过来,觉得里面挺是宽敞干净,可今日,却充斥着一股污浊气息。

    倒不是现实中的环境所致,而是牢中多了一个她瞧着碍眼的人。

    银面。

    她一向对属下们的付出心怀感激,但不知何时开始,银面这个属下令她越来越反感。

    是的,反感。

    他可以模仿上官烨所以受她重用,他过度模仿上官烨,却令她不快。

    “太傅,你看我像你么?”银面穿着上官烨的太傅常服,常服低调尊贵,彰显着他万人之上的身份,银面招展双手,像一个爱臭美的姑娘,向别人炫耀她的漂亮。

    他用上官烨的声音问上官烨本尊,他这个替身还行么。

    上官烨坐在墙根处冷眼看着。

    面容清冷,衣不染尘。

    “像。”

    “是啊!”得到了本尊的肯定银面笑出声来,“我也觉得像极了,事出到今天,我把所有人都给瞒住了,连睿夫人都认不出。”

    提到睿夫人,上官烨本就冷却的眼眸又深沉几分:“你想代替我,那么请代替我孝敬她,不要伤害我在意的人们。”

    “这个要看公主的意思,我可做不了主。”银面凑近上官烨,蹲在他的身前。

    他虽戴着银制面具让人不见真容,但上官烨能看见他的眼睛,狡黠,张狂,还有挑衅。

    上官烨冷笑,慧黠的眸子中,一道阴诡的暗光浮过。

    此刻他才觉得,他反击的时候到了。

    他刻意压低声音,神秘地道:“你傻,现在你就是上官烨,只要你想,你可以做得了主,你不是能自由进出秘牢么,我可以教你很多东西,让你从到到尾,变成真正的上官烨。现在的你毕竟是个空架子,你只知上官烨的形,不知上官烨的神,经不起推敲,很容易被识破,你明白,一旦你的假身份被揭穿,你将和公主一样,死无全尸。”

    楚璃在短时间内控制局势,却不能在短时间内拔除上官烨在大陈布下的势力,否则将会引起惊天动荡。

    银面何尝不知楚璃谨小慎微是缘于她根基未稳,若他们的计划遭到泄露,他和楚璃极可能面临灭顶之灾。

    他不想死,他想尝试上官烨的身份,如有可能的话,当然越久越好。

    他被说动了。

    “上官烨,你还有什么可以教我的,我学的很快。”

    上官烨暗笑浮动,淡淡道:“我知道在朝每一位臣工的秘事,知道他们所有人的命门。我只需坐在这里,就比你更像上官烨。”他指指自已的脑袋:“这里盛着的,便是我上官烨的底气。”

    上官烨的学识,人脉,智慧,爱,与回忆,如此丰富而复杂的过去才能撑起一个叫做上官烨的名字。

    而银面,只是一个自小受严苛训练,事事从主子利益为出发的工具,没有灵魂与自我,一个空壳子罢了。

    外型再像,终究只学到了一个皮毛。

    银面听得心动,拱手笑道:“还请太傅一一告之。”

    “告诉你可以,但我也要知道一件事,”上官烨黯然问道:“公主究竟有没有怀孕?”

    银面怔了怔,楚璃怀孕一说是件机密要事,她与上官烨的孩子是她的筹码之一,可不是一名秘卫能随便说出口的。

    “告诉我真相,我便告诉你,你如何才能更像我。”

    银面蠢蠢欲动。

    自从他接到模仿上官烨的任务后,如何能让自已变得更像上官烨便是他唯一的课题,难得有本尊调教,若错过这个机会岂不可惜?

    他回头望望,秘牢重地不会有人听见……

    “我可以说,但你必须保密,若叫公主知道了……”

    “咣——”一记踹门声惊破耳膜,惊得银面骇然看去。

    楚璃站在被踹开的铁门前,一身冷意无匹,身后宴尔所掌的灯光,将她影射地更加森寒。

    上官烨眼底有彻骨的寒冷,但这神情很快不见,换成寻常时候的淡漠。

    银面赶紧迎上主子,跪下求道:“殿下明鉴,属下什么都没说,属下没有出卖殿下……”

    “混账!”楚璃一脚踢在银面胸口,暴怒下竟然将他生生踢飞了半丈之距,“谁准你来秘牢见他的,我给你令牌是为了方便你行事,你却用来做这种事!”

    银面忍着心口的剧痛爬跪在地,撑着力气道:“属下知罪,请殿下责罚。”

    楚璃最恨别人在她背后搞三搞四,银面这次却敢把主意打在上官烨的头上!

    上官烨是她最重要的人,哪怕他只是阶下之囚,他同样是高贵的太傅!

    银面入戏太深已让她不悦,如今更是要为此出卖她,在秘卫的规矩里,出卖主人是杀无赦的大罪!

    “银面你给我听着,今天我不杀你,不仅因为我需要你,也是因为你为我付出过代价,我不想令你与其他手下感到心寒,但你的所做,已然超过我可以容忍的范围,若不罚你,今后我如何管理手下?宴尔,带他下去!”

    “谢殿下不杀之恩。”银面嘴上说着谢,在无人可见的时候,眼底却有一道冷光划过。

    他战战兢兢地做着奴才,不料楚凤颜一个命令下达,他不得不自作戏,借机将自已毁容。

    他本是那般俊美的男子,虽然做着不能见光的事,但每日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已与当朝太傅三四分相像的模样,心中是愉快与满足的。

    他的脸毁了,戴着面具此后他只能做上官烨,可是殿下一边想要他为其卖命,一边还不喜欢。

    这样的主子们,还真难侍候……

    “是!”宴尔听令上前,将银面拖出牢房。

    转眼,牢房中只剩楚璃气愤的抽气声,和上官烨的讥笑声。

    “楚璃,你的戏还要演多久?”

正文 152:她的劫数,难逃

    她演了八年,演到忘记自已原本的样子。

    银面什么都没说,但也什么都说了。

    “是啊,我很会演戏,我的演技精湛到别人分不出真假,”她自嘲地笑道:“我有一张看起来单纯无害的脸,有一双孩童般清澈的眼睛,还有一个,不管我做什么都会相信的傻子。”

    一个个谎言堆积,最终变成楚璃的模样,在上官烨眼里楚璃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真实。

    方才有那么一刻,他到了爆发的边缘,但他明白,这么做对他没有一分益处,他爆发与否,并不能改变这糟糕的现状半分。

    “你没有怀孕。”他开门见山地道。

    他的嘴角隐着丝丝浅笑,自虐而伤人,“都是你的戏罢了,你用怀孕麻痹我们,把我父亲哄得团团转,呵,有点意思。”

    “怀孕并不是我脚本里的戏码,”楚璃抱怀站在上官烨面前,不上心地叹着:“那是浮生醉的药性所致,错将错着让我有了怀孕的脉象,我很快便发现怀孕是假的,但因为怀孕确实给我带来不少便利,索性便‘怀’着吧。”

    “你身上还有‘真’么?”

    听言她琉璃色的眼睛微亮,径直走向他,清透的眸子里有微亮起深敛的光芒:“我对你的爱,难道不真么?”

    真极了。

    “洞房花烛”他身上每一寸战栗,都真到他刻骨难忘。

    但他有理由相信楚璃的身体和灵魂是可以分离的,并且自成一体,相不干涉。

    她可以毫不违和地做到身体上爱着,心里恨着。

    真,真的很。

    上官烨面露鄙薄,讽笑道:“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真,那我宁愿当一个瞎子。”

    “你若是瞎子,如何能看到我这张倾国倾城的脸,这副精妙的身材?”她缓步走近,凝视着近在眼前的男人,“人生如此凄苦,我们何必再互相伤害呢?没有怀孕正好,我们两个可以毫无顾虑地欢好岂不美妙?”

    他端凝向自已越走越近的女人,幽深的眼神暗去。他懒说一字,眼睁睁见女人走到了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已。

    “上官烨,”素手撩起男人下颌,她弯着清亮的眼睛莞尔一笑:“该行夫妻之礼了。”

    ……

    入夜,深宫宁静。

    楚璃临窗而立,今晚月朗星疏,未来多日将是艳阳晴空。

    “人怎么样了?”她侧首问道。

    楚凤颜站在她身旁,手从怀中抽出,一并抽出的是一块小布包,她在手中拍拍捏捏,再将楚璃一把拉来。

    “又要……”楚璃生无可恋地吐口气。

    楚凤颜径直摆弄着侄女,撩衣服塞布包,出言有几分怨气:“你不该把令牌交给他的,他模仿能力强,也跟一般人不同,性子有些奇怪,不可以给他太大的权力。”

    楚凤颜一抬眸,见楚璃正定定看着自已,可见这些话并不是她想听到的。

    “人没事,打了几鞭子罢了。”楚凤颜无奈地抱起双臂,长吁短叹地道:“他可能突然被重视,尝到了当太傅的甜头,再想想他只是一个属下的身份,心里上落差太大才导致他的狂妄,看来以后不能全把他当属下了,适当的,给他一点安全感。”

    “安全感?”楚璃都不知道谁能给她安全感,“希望他以后收敛点吧,他做的很好,但我只要他做上官烨的替身,而不是要他做上官烨本人,够了,就可以了。”

    “随你。”楚凤颜自知左右不了她,近来也懒得跟她闲操心。

    等替她装好假孕肚,楚凤颜满意地瞧着:“挺像回事的。”

    楚璃对假孕肚相当抵触,不解恨地照肚子砸了砸,“这玩意让我尴尬。”

    “被人戳穿你不尴尬?”

    话刚说到这儿,阿年手捧托盘过来,那托盘上放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楚凤颜眼睛随着那汤,再回到楚璃身上。

    “既然‘怀孕’了,总得喝点保胎的药,戏要做全套不是。”楚璃也不去看楚凤颜脸色黑到了何种程度,端起碗一口气喝下,再“砰”一声放回托盘。

    阿年心明如镜,偷偷笑了笑,为避免被长在公主的眼风伤到,迈着小腿飞快地退离现场。

    楚凤颜怒瞪楚璃,咬牙骂道:“孺子不可教!楚璃,你迟早会被自已害死!”

    “嗯,我知道了。”楚璃淡淡地道。

    避子药真苦。

    楚璃受够了肚子里塞棉花,想着反正这“孩子”作用不大,于是在装到第四月时,干脆来一场“意外滑胎”,终止这场装孕的闹剧。

    无忧王位稳定,亦开始有了自已的势力,楚璃觉得,大约到了功成身退的时候。

    她实在太累了。

    一晃半年后,隆冬,竹苑大雪纷飞。

    上州城掩在茫茫的银色之下。

    阿年拢着毛皮大氅,抱着手炉钻进竹苑。

    竹苑是楚璃在西宫的一处别苑,说是苑,可它同样是座殿,分外清雅别致,占地虽不大,但该有的都有,一年四季风景怡人,楚璃每年会照例抽些时间过来,图的是个清净。

    自从无忧继承王位,渐渐掌权后,她像是了结了夙愿那般,来这边的次数密集不少。

    今年入冬她便在此住下了,隔几日才会过问一些政事,但大多是由无忧和杨怀新做决定。

    她以为终于能过上省心的日子,却不知楚家早已被人窃取一空!

    她在竹苑里过着自以为是的清静生活,而有人,却在谋划着如何铲除绊脚石……

    “阿年,我最近眼皮跳地厉害,听说眼皮跳会有倒霉事发生,你倒霉经验丰富,觉得准么?”楚璃端着书半靠榻上,书读一半便索然无味,搁下后,疲惫地捏着眼角。

    阿年落寞地垂首说道:“奴才的倒霉经验还不如您丰富呢。传言不可信,估计是您最近实在太清闲了,急得慌罢。不如等冬天过去,您带着奴才一起出去找太子爷,到时就有的忙了。”

    “呵,”楚璃苦笑,觉得疲惫感更重了几分,“你觉得他还活着么?当年上官淳追杀一个疑似太子的人进入前锋山,后被证明只是认错了人,如此算来,太子这十多年可从没露过面啊。寻了十几年而无所踪的人,要么已经死了,若活着,想必也有自已的生活了吧。如今朝廷已变,早没有了太子的位子,若他幸运他活着,还不如继续隐姓埋名。这地方不好玩,我倒不希望他回来。”

    “嗯。”阿年点头应下。

    竹苑内风和日丽,而竹苑外,杀机重重。

    银白的天地间,一队银衣人正在向竹苑逼近。

    这队人约有百数,他们趁着御林军调派的间隙逼入,一队从前门潜进,一队守住后路。

    守卫竹苑的侍卫发现有可疑人员靠近,立即进入警戒,吹起警备号角。

    警戒声传进殿内,楚璃惊忙起身:“发生什么事了!”

    侍卫进殿禀道:“殿下不好了,有一批不明身份的白衣人正向竹苑靠近!”

    “他们想干什么!”楚璃一把拂了几案上的热气腾腾的茶,愤然道:“御林军怎么守的皇城,外围不出事,不明身份的人如何能靠近竹苑!”

    “殿下别急,”宴尔上前道:“有属下在,定保殿下安全!”

    “到底在谁在跟我唱对台戏,”楚璃气极反笑,一把掀了披风,拿起挂在墙上的龙泉剑率先出门,“我倒想出去瞧瞧!”

    见主子气急败坏大有亲自下场的意思,阿年忙不迭地追过去,拽着她的衣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劝道:“殿下好歹等侍卫把情况弄明白再说……”

    “不用等了,”楚璃果断抽剑,一剑割断袍角!

    “殿下!”阿年惊慌中一屁股摔倒在地,手上还拿着楚璃的断袍。

    楚璃丢下阿年径直走出大殿,冷冷道:“正好我手痒,随我杀出去。”

    刚走到殿前,又有一名侍卫来报:“来人有上百数,杀气腾腾,头领已派人去叫支援,请殿下回屋避险!”

    宴尔也跪下劝道:“这么大批人如何进得皇宫大内,可见是内部人员作乱,属下明白您的心情,但这时候出去风险太大,而且我们并不清楚竹苑外会不会还有埋伏。”

    “你也知道这么大批人进不了宫,能短时间内集结这么多人并且绕过御林军防卫,你觉得简单地了么?”楚璃何必把话说得太尽。

    这哪里是单纯的行刺,分明是造反!

    若没有御林军的通融,这帮人纵然能通过御林军防线,也不可能悄无声息地逼近竹苑!

    所以,是御林军里出了问题!

    都这种时候了,还要弄清什么情况?

    自然是杀出去,否则谁敢保证解决那百人之后,没有新一轮的敌人逼近?

    与此同时,城楼上,银面披着一身纯白狐氅,修长的身子与漫天白雪浑然一体。

    他遥遥眺望竹苑方向,鹰眼微眯,抬手拿下脸上的面具。

    狰狞的三条伤疤仍然触目惊心,将他本是英俊的样貌毁得一干二净。

    “主人,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你的奴才了。”他自说自话,被伤疤纵贯的左侧眼睛丑陋地痉挛着,藏在大氅下的手过份紧握,“我杀了你以后,就能安心做上官烨了,之后我只能当上官烨,虽然上官烨的权力被无忧稀释,但上官烨的势力仍在,我可以像真正的上官烨一样,跟他分庭抗礼。”

    “我一定能做到的。”他长抽一口气,像要把胸膛里所有浊气替换,换一个全新的状态。

    做全新的银面。

    不,他叫孙隼平。

    一个很拗口的名字,却有他真正的含义。他应该像鹰隼一样雄壮翱翔,而不是当一个只能戴着面具而活的奴才!

    之前御林军的统治权在上官烨手上,后来上官烨出事,皇宫禁卫等大权回到楚璃手中,再分权于无忧。虽说如此,银面借上官烨的身份想动用御林军并不难。

    他趁楚璃疏于朝政的那段时间内安排人手进宫,这些事并不需要他亲自处理,只要借上官烨的身份,向掌权人打个招呼即可。

    说来,这批人还是他从上官淳手上弄来的。

    想到上官淳,银面还颇觉奇怪,当天他奉楚璃命令抓捕上官淳,即将得手时被一位神秘高手救走,之后音信全无。

    而就在他几乎要将上官淳忘记时,他一次出宫却“遇”到了乔装改扮的上官淳。

    接照常理,上官淳避上官烨都避不及,又怎么会主动“遇”上他,还开口提合作的事?

    但那时上官淳已经知道银面是个冒牌货,至于上官淳从哪得知的消息,银面也不清楚。

    那日一见,上官淳和银面达成协议,银面不知上官淳为何会那么懂他,竟然揣度出他动了杀楚璃的心思,并且上官淳保证,这次一定得手,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商定好这次合作。

    只要杀了楚璃这个碍眼的家伙,楚凤颜和她的秘卫都不是问题,楚璃一死,他将会重整雨楼,再让他们死心塌地追随于他。

    想到这儿他便笑了。

    他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嗖!”

    什么声音!

    银面侧首一看,一只小黑点正向他的头部射来,是箭!

    做为秘卫一员,反应迅速武功过关是必要条件,他当即向后微仰,箭从眼前侧穿过去,打了个空。

    “区区冷箭就想杀我,太天真了!”他抽出腰间佩剑,戴好面具,迎上箭来的方向,欲将放暗箭的人斩在剑下,却不料刚走上两步,长箭破空的声音再次从身后响起!

    他回身一剑斩去!

    “当!”一支剑在他的剑下被劈断,另一支划着他的肩膀而过,被箭擦过的地方,顿时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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