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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套路有点深-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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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烨哪儿都好,唯独爱上了楚璃那个小妖精。
上官北虎目冷却。
不能劝上官烨回心转意,那么,只要除掉楚璃便好。
等楚璃死后,上官烨必会将全部精力放在国事上,上官家千秋万代,便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这种子在上官北心里,越积越深。
等朝局平静下来,他定要取楚璃性命。
东华殿上,正上演着一出耳熟能详的《鸳鸯锦》,演绎的是一个爱情故事,戏子们男俊女俏,唱念坐打的功底无不数一数二,各位看得是津津有味,忍不住啧啧称道。
正是入戏时,卫显急步来报。
上官烨和楚璃同座,卫显禀报前顾忌地看了看楚璃。
“说。”上官烨却不避嫌。
卫显得了话,开口道:“大人,肃王有消息了。”
楚璃听言眼帘一抬。
上官烨懒懒地吐出一字:“说。”
“人逃往黄石镇了,雨楼人手正在追捕。”
黄石镇离上州有八百里之遥,是大陈的一处要塞,扼西宁关,与西宁仅有百里之距。
而西宁,是大陈与岑国的一道重要防线。
无忧想做什么?
上官烨悠悠一叹,略有些得意,“无忧的根在上州,家在江南,如今被逼去了黄石镇,倒显得我们咄咄逼人了。”
楚璃嫌恶地看了他一眼。
卫显躬身:“雨楼必将全力以赴。”
“下去吧。”上官烨挥退卫显,接着便若无其事地与楚璃喝茶听戏。
楚璃暗暗向身边的阿年使了一个眼色。
阿年常年跟随她,自然能看懂她的暗示,点头后悄声退了下去。
阿年尽量降低存在感,在所有人将关注点放在东华殿时,偷偷回到怡凤宫,走下暗道。
他必须尽快联系京中秘卫,将无忧在黄石镇遭受雨楼追捕的事,传递出去。
暗道狭窄,阿年点了一盏灯摸索向前,这是他第一次走,好在之前楚璃给他讲过地形,虽然生疏但也不会走偏。
等他走到第三个拐弯口,手中的灯忽然闪了闪。
有气流过来!
阿年立即警觉。
不到三个数的时间,前方忽传来几个杂乱而疾快的脚步声……
东华殿,节目越发精彩纷呈,席间时不时响起各位大人的叫好声。
楚璃却心不在焉,神志不知飞去了哪儿。
“接下来是&lt春江花月夜&gt,是一首以编钟打击的曲子,你常年听歌赏舞自是不稀奇,但今日击钟的人,很特别。”上官烨慢条斯理地讲解着,“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友人,望你赏脸。”
从开始到此刻,演了不下十个高质量节目,楚璃都不感兴趣,这才会有上官烨说的“赏脸”二字。
楚璃默笑,“看他的技艺如何了。”
“他曾在艺坊中呆了三年,技艺一流。”
在楚璃的印象中,男子在音乐上的造诣无人出无忧之右,其他的人根本看不过眼。
尤其是,他还曾在艺坊卖艺,这让楚璃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
待报完乐名,一阵古老深厚的钟音便传了开来。
一袭白衣的男子舞着钟锤,身形柔韧灵巧,时而拧身,时而旋胯,时而倒折,各种考验身段的动作对他而言都是手到擒来。
看身形,男子二十多岁的模样,舞蹈功底少说有七八年。
楚璃未看清他的脸,他戴着一层薄薄的白纱,透过白纱,只能隐约瞧见他五官立体,应该很是俊秀。
上阙过去,男子向上官烨那方拱手,清越声音徐徐地道:“大人,小民可否点一人,来为小民伴舞?”
不等上官烨回复,坐在一侧的上官淳则粗声粗气地吼道:“小子,让你当殿表演已是你天大的荣幸,竟敢向太傅提要求,你好大的胆子!”
男子不卑不亢,连上官淳的正眼也未去瞧,只向上官烨问道:“大人,可允?”
这股傲气令楚璃欣赏,也让她想起了无忧,那个擅长音律,性子淡然的男子。
可惜终究是面目全非了。
上官烨同样无视了上官淳,笑着向男子问道:“你觉得,场上的谁比较合适?”
男子轻笑了笑。
眸底有着才子能人的几分狂傲,“小人听说,大人府上有一名奴婢,不仅生得国色天香,舞技更是一绝,不知小人有没有这个运气,能碰巧她也在这东华殿。”
他说的是尘湮。
上官烨手指轻叩,男子倒是会开金口,选了太傅府最有名的奴婢。
“巧了,她今日跟随国公进宫,人应该就在殿外。”上官烨令侍卫传唤。
不时尘湮便进入殿内,向上行了一个深深的拜礼。
楚璃注意到一件事,在尘湮上殿的整个过程中,白衣男子的眼神一直跟在她身上,浓墨般的眸子底,闪过星月般的光泽。
看来男子心仪尘湮已久了。
楚璃侧首问上官烨道:“你说这男子是你失散已久的朋友,我倒有些不知了,让他入宫献艺,为的是哪般?”
上官烨微微瞌眼,一排密长睫毛,将眼中情绪遮去一片。
“他只想来宫中转转罢了,看看这传说中的皇宫,究竟有多神奇。”
“嗯。”楚璃不上心地应了。
男子与尘湮载歌载舞,将这殿上的氛围推至高潮,待舞乐结束,掌声雷动。
就在旁人无不以为男子对尘湮有男女之情时,男子暗暗将一双剪眸,看在了楚璃身上。
宴会结束已入夜晚。
怡凤宫,华丽宫灯一片绵延。
上官烨将楚璃压在床上,顺手扯开帐钩,将青色帷帐放了下去。
“阿璃,给我怀个孩子,”上官烨吻上她细嫩的颈脖。
楚璃自从上次在谷底受伤后,身子大不如前,她原本就不是上官烨对手,何况现在?
在他的压制下,她无力反抗。
从她决意跟上官烨回上州那时起,她便不再怜惜这个身子了。
或者,在她打算用美人计对付上官烨时,她已将这身子送了出去。
羞涩的身体微微发热,尽管她尽力克制,身体却将她出卖地彻彻底底。
“你说过,等我怀了孩子,你便登基,”楚璃调笑着,戳打他紧实的胸口,“你话已说得如此明白,我还要为你怀孕,不是自绝坟墓?”
上官烨的眼睛,闪着星子般的光亮,是爱与占有欲在交相撕扯。
“可你只能是我的,”他轻轻弯了嘴角。
楚璃很想一巴掌抽死他。
她从不知上官烨会如此无耻。
“你不觉得要求很过份么,你毁了我的家国,如今还想让我忘记一切专心服侍你?你哪来的自信说这种话?”
上官烨哪还有理智说漂亮话,恨不得要将所有他记得的情话都拿来说给她听。
他不温柔的唇封上她的,阻止她说话。
其实他的温柔与不温柔,楚璃都是喜爱的,然而,毕竟是羞辱。
而不是爱了。
她将手缓缓伸入床头下,那儿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杀上官烨的心思又死灰复燃。
可她的手方才折入,还没来及挨着匕首,上官烨便不知有意无意,忽将她双手向上一折,按在她的耳侧。
楚璃暗暗咬唇,索性放松了眼中戒备,用迎合的眼神看他。
“乖。”上官烨再次吻了上来……
餍足过后,上官烨披衣起身。
方才的急切从他脸上消失无踪,旋即恢复成一副清冷无双的高贵模样,仿佛刚才疯狂、无耻的上官烨,只是楚璃的一个假象。
“起得来么?”上官烨淡淡地问,捡起之前抛在地上的衣服扔进青账,嘴角隐隐有笑:“不行的话我可以等。”
上官烨什么意思?
楚璃撑着酸痛腰肢,坐起身骂道:“你以为自已是金刚不坏身了?别小瞧了我!”
“既然没事,那么起来走两步。”上官烨言语带着挑衅。
该死……楚璃没大碍不假,但确实浑身无力,散了架一般,下床必然是只软脚虾!
她一面眼含怨念,一面磨磨蹭蹭穿衣,力图将时间迁延地久一些,好恢复些气力。
等她穿好里衣,上官烨已整装完毕,气度不凡地站在床前。
调情的味道顿时不见,他冷着脸色,一步步走了过去。
楚璃掩着心虚,笑得有些敷衍,“你好像有事情等着办理,不打扰了。”
“是啊,”他话落便欺近上去,双手支在她的身侧,将她半环绕地在圈在臂间,口吻瞬时骇人:“我自是有要事办理,那件事便是——办你!”
最后两个字,字字紧咬。
“不知我又犯了太傅哪条哪规了?”楚璃往后挪去,视线不着痕迹从她的绣花枕上扫过,“太傅有话直说便好,你这般营造气氛,会让我吃不消的。”
“你也有怕的时候,真是难得,”上官烨嘴角轻抬,身子向绣花枕那边扑去!
楚璃见状,同样一扑!
她元气大伤,动作稍慢,一头撞在了上官烨肋处,撞得她头晕眼花!
上官烨抢先一步从枕下拿出匕首,亮在她的眼前:“楚璃,不解释一下么?”
楚璃心头一凉。
对,总有那么几个时刻,她想杀了上官烨。
可是当那些时刻过去,杀他的意图便会跟着稍稍冷却,因为她不敢想象上官烨一死,将会引来天下何等动荡。
她已是大陈的罪人了,不能再做万民的罪人。
她深深吸了口气,笃然看着面前的匕首,“如何解释?我用来剔脚趾甲的,不可以?””
“你想杀我?”上官烨开门见山,话一出口便深觉心头沉沉作痛,幽幽的眸子里染上几丝泪意,“就在刚才,你想杀我。”
他受伤的眼眸迅速冰凝,渐渐覆上残酷的颜色,“既然你非要如此待我,我又何须对你客气?”
楚璃心跳一窒,然而事到如今摊牌已成定局,“说吧,究竟想怎样?”
他横眉以对,匕首在他掌中重重握起,毫无预兆间愤然丢开。
扬声唤道:“来人!”
须臾,卫显跪在内室帘外待命:“请大人吩咐!”
“把人给我带来!”
卫显怔愣一瞬,忙应下:“是!”
楚璃明白了,原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瞒过上官烨。
她瘫坐床上,像被人抽干了所有力气,颓废到极致。
上官烨的命令一下,卫显很快便让人押着脸上带伤的阿年进入内室,按跪在上官烨面前。
不知是否凑巧,被上官烨丢开的匕首,此刻正躺在阿年身边。
“阿年!”楚璃慌得从帐中窜出,却因为身体失力,一头摔在床下,眼前一阵晕眩。
阿年见她摔倒,挣扎着想从侍卫的押解下脱开,“殿下保重啊,奴才没事!奴才真没用,才不久就被他们发现了,奴才该死啊!”
要怪阿年什么?楚璃自知,终是自已太过幼稚,以前的侥幸得手,不过是仗着上官烨信任,如今他们之间的信任被摧毁,在上官烨那儿,她与一个透明人并无区别!
楚璃懊恼不已,“上官烨,是我不安份,跟任何人无关,这次算我输,你放了他!”
“你终于承认自已输了?”上官烨的脚步停在她低垂的视线当中。
他从未见楚璃狼狈若此,哪怕经历再大变故,以往在上官烨面前的她,一直是高傲的,高贵的。
以往的她,眼中永远有希望的光,她最擅长将真实的自已藏在心底,怎么,此刻她已经连愿伪装都不屑了?
原来这就是最真实的她。
绝望,崩溃,柔弱不堪!
“我输了。”
上官烨断了她的后路,她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她再不认输,是要等着上官烨用人命来唤她清醒么!
她无力地抬头仰视高高在上的男人,柔弱中仍有一份倔强,“放了阿年,放过他们,今后没你的允许,我可以不离开皇宫半步,上官烨,这是我最后的退让,否则就请杀了我。”
上官烨冷哂,“我本来不想把阿年押来,我甚至不准备揭开你,但你实在太不乖了,告诉我,你到底对我动了多少次杀心?”
这个答案,她不知道。
“你们秘卫,是想劫雨楼的道,从他们手上抢下无忧,然后,你们依然在幻想着让那个混账上位是么?我理解你们,谁不想让自家人上位,哪怕无忧狼心狗肺,哪怕他要把你杀了,只因为他姓楚,所以便能得到你没有底线的保护!”
上官烨心痛地指着自已:“而我,因为我姓上官,所以不管我为你做了多少事,为大陈做过多大功绩,你都可以眉头不皱地杀我!”
正文 170:逛窑子
在他的质问下,楚璃哑口无言。
时至今日,他们的所有仇所有怨,所有的不信任与相互伤害,皆是因姓氏而起,可这些,却又是他们躲不掉的宿命与劫数。
她叹口气,背开上官烨直视而来的目光。
“胜者为王败者贼,我输了,无话可说。”楚璃心死地狠狠抹泪,“既然你心中的怨如此深重,我随你处置就好,放了不相干的人,他们威胁不到你的地位。”
“一句威胁,便要让我留着那莫大的后患?”上官烨蹲身下去,指尖挑起她泪湿的下颌。
当见到她本琉璃色的眼睛泛着微红,眼底堆满深深的绝望时,上官烨顿时心跳一滞。
可疼痛的眼神很快从他眸底隐去。
“楚璃,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楚璃眼神微扬,定睛地看着他,“条件?”
他喜欢跟楚璃说话,她聪明伶俐,又干脆爽快,从来不需担心她听不懂自已的话。
听言他凝视楚璃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很简单,你怀官家的孩子,封闭暗道,不再试图与我作对,从此后我将不再追剿秘卫,只要他们没有不轨之心,我允许他们活着。”
“大人,”卫显本想劝上官烨三思,毕竟他一旦和楚璃达成协议,便不太可能动楚家的秘卫,无疑是给自已埋下巨大隐患。
秘卫中不乏强者,实力甚至比雨楼还要胜上一筹,听之任之,恐怕会自食恶果。
但见上官烨面色冰冷不容置疑,卫显到了嘴边的话,又不甘地咽了回去。
楚璃凝目相看,半晌无言。
一道暗火在她眼中明明灭灭,闪烁不定,悲痛交织。
良久她才苦笑一声,“上官烨,你是打算用孩子来绊住我?”
上官烨毫不犹豫地答:“是。是你逼我非得如此待你,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答应,或不答应。”
她还有选择的余地么?
暗道暴露,上州最后的联络点也会暴露,只要上官烨对外封锁暗道暴露的消息,借她的身份假传指令,必会对秘卫造成极其恶劣的后果。
她答应过要给秘卫兄弟一个安定生活的,为此她托小又给姑姑带信,劝姑姑将他们解散。
她几乎可以料定,当姑姑见到信时必然失望透顶,但那是她的一个心意,和一个善意的目标。
如今上官烨的锋芒正紧紧抵在她的背上,她无路可退,可是,她不想让更多人退无可退。
她望着上官烨,琉璃色华彩四溢的眼眸,渐渐灰暗无光。
内室死静,但听她轻轻地道:“我答应。”
……
送走上官烨,楚璃从床板的夹层中拿出一只白瓷药瓶,取了一粒服下。
次日大早,楚璃将将睁眼,听得内室外阿年惊声喊道:“大人!”
“退下,没你的事。”
上官烨的声音,显得有些急切。
楚璃欠身往帐外看去,方才看清上官烨的面容,他已经箭步过来,坐在她的床前。
昨晚他戾气阴冷的模样,此刻在他脸上已找不出一丝痕迹。
他眼神发亮,像盛着星星,似乎有一件好玩的事急着跟别人分享。
楚璃疑惑地看着他,明明如此相熟的一张脸,瞧着却陌生地很。
上官烨抓起她苍白的手,垂目说道:“今日是大年初一,我要送你一份特别的礼物。”
楚璃淡淡地他手上打眼,脸上不曾有任何表情,“我对礼物的要求很高,你不见得能满足我。”
“保证让你满意。”上官烨满面自信,将她的手往上提起,“快来,我带你过去。”
见他兴致不错,加上楚璃也是一个求知欲极强的人,便不想扫兴推诿,疏妆后随他一道走出内室。
一路上官烨坚定不移地牵着她,温暖大掌包裹她微凉柔软的小手,在一众宫人的注目下离开怡凤宫。
宫院中早安排好一顶华轿,宫女太监数十,侍卫数之不尽。
楚璃见状难免小吃一惊,“大人准备去哪儿?”
上官烨望了她一眼,抿唇道:“带你去黄石镇。”
他一定是故意的……
昨日因无忧被追剿于黄石镇的事,他们的矛盾突然激化,今日他主动提出带她去黄石镇,实在不知他的心意,究竟是好是坏。
“上车吧。”上官烨催道。
楚璃不屑地从马车上回过目光,“这一行人浩浩荡荡,行动迟缓而笨拙,一路招摇过市,即便出门游玩,好兴致也早让败坏了。”
上官烨千依百顺笑问:“不知阿璃是什么打算?”
“我的打算……”她缓步走向一名侍卫,猝不及防抢了侍卫手上的缰绳、翻身上马,一夹马肚,喝一声:“驾!”
“殿下!”被抢马的侍卫大惊失色,正要去追,不料面前一条黑影陡地窜动,视线再清明时,身边另一名侍卫的马同样被抢!
抢马者居然是太傅大人!
黑压压的侍卫群惊得惶惶跪地。
领头的卫显却喝道:“都在木讷什么,轻装简行,带上必要东西去追!”
“是,卫大人!”
宫院中顿时兵荒马乱,而两名“抢马贼”,已经先一步从正阳门离开皇宫。
楚璃带头先行,马鞭挥得疾快,因为在前,上官烨瞧不见她此时的表情。
不见她的恨与纠结,不见她眼角的泪颗被剐碎风中。
两人快马上路,卫显带着侍卫全程护卫,三天后赶到黄石镇。
刚一进镇,便有雨楼人手上前接应,卫显与那人交涉后向上官烨禀报:“大人,无忧率人逃出包围,向西宁那边逃去了!”
“西宁!”上官烨听言眼眸一冷,低声嘲讽道:“他一路向西而来,有意思。”
身旁的楚璃却嗤之以鼻,“不要用你的思维去臆测无忧,他不会投靠岑国的。”
“他投靠谁都好,我最不想他投靠的,就是岑国。”上官烨冷道:“他们可是对大陈虎视眈眈呢,若非我们动作迅速,短时间内重掌大陈,这个时候岑国早已用兵。”
他朝岑国方向霸气一指:“那个地方,我总有一天要拿回来。”
之所以说“拿回来”,是因为岑国本就是大陈在数百年前分裂所致,只是多年来人们习惯如此,不再轻起战火。
上官烨原想,若彼此相安无事倒好,可岑国君主竟妄想染指大陈,这让他忍无可忍!
“拿回来?”楚璃安抚胯下有些急躁的马儿,冷哂一声,“知道你上官烨厉害,幼年即征战沙场,文武双全,我便擦亮眼睛,看你怎么把它拿回来。”
“我若拿得回呢?”上官烨一改冷肃面容,调笑问道。
“拿得回便拿得回,拿回来也是给自已的,问我做什么?难不成你能把岑国给我?”
上官烨但笑不语。
“收起你的豪言壮志吧,你现在高高在上,不需要讨好任何人。”楚璃嘴上说的轻巧,心中早已忧虑万千。
倒不是怕无忧逃进岑国国境,因为他根本没有机会进入岑国。
西宁驻军不会放过他的。
上官烨依然未回,催马带头前行。
他确实不想讨好楚璃。
他只想楚璃能够开心起来。
总有一天,该来的还会来……
西宁是一座重城,同样因为地处交界,难免龙蛇混杂,有一段时间两国互市,曾打开过西宁关,带动经济,使这里一跃成为大陈国数一数二的富城。
为防探子滋生,西宁专门成立一个组织,严格监视流动人口,虽然后来因国事紧张取消了互市,但这个组织并没有停止活动。
上官烨怀疑无忧已经混入西宁。
毕竟无忧是肃王,他可以从宫中拿到任何重要的东西,国玺,印信以及各种机密符件。
这也是雨楼追索无忧的线索之一。
清查探索子的组织名叫“雏燕”,不受西宁地方管制,直接听命于朝廷。
西宁最大的一家楼子,燕楼,便是他们老窝。
入夜后燕楼熙熙攘攘,人客络绎不绝。
“客倌快请里面进,哎哟您这是连接三天来了吧,身子可吃得消呢?”
“哎呀这不是张公子嘛,小莺莺可是等的你好苦哇!”楼前,一名花枝招展的俏娘子捻着红帕子,将来客一一请进了楼去,小嘴抹蜜似的,甜得人浑身酥软。
俏娘子眼神又一顿,停在两位完全陌生的公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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