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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套路有点深-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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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上官烨给他权限,准他随便参观皇宫,但他凡是有一点儿脑子,也不会入夜踏进怡凤宫。

    他的“不知死活”里,竟又多了一丝神秘。

    凭何他可以肆无忌惮?

    凭他傻么?

    楚璃从他身上移开审量的目光,“你与太傅认识多久了?”

    王谦拿金牌敲敲自已的脑袋,显得很是伤神,“大概,有十好几年了。”

    “跟太傅认识这么久,他的风范气度,哪怕有样学样,也该学出一两成形似,可是瞧你,啧啧,”楚璃叹了口气,不上心地道:“天晚了你不便多留,请吧。”

    王谦像是带着某种目的而来,人家下逐客令了他仍是不走。

    挑唇笑道:“殿下不也说了,太傅有风范有气度,不管从心性还是能力上,他都不失为人中龙凤,如此优秀的男子,殿下为何不试着珍惜呢?”

    果然是个不知死活的傻子。

    楚璃斜视他一眼,厌烦道:“我们的事,旁人插不上嘴的,王公子请回吧。”

    “殿下不知福在眼前,怕是会祸难当头啊。”

    上官烨改天换日,她沦为一个悲哀的阶下囚,何来的福?

    再大的祸,大不过国祸,往后去的生老病死,在她看来全部不值一提了。

    对于王谦的告诫她摇头笑笑:“谢你吉言。”

    “吉言?”王谦不知该哭该笑,“不打扰殿下休息,我告辞了。”

    宣政殿,上官烨一连看了太多文书,双眼发花,肩膀微微发酸。

    他摇动手臂好缓解不适,不料这时有人悄悄按上他的肩膀。

    “谁?”他险些摆臂挥向那人,侧首一看,竟是尘湮。

    尘湮不作声,自顾自为他捏肩。

    她的手很软,捏在肩上给人带来一种淡淡的酥麻感,无比舒适,仿佛被这手轻轻一触,便能让人一扫整日劳累。

    “何时来的?”上官烨心里明白,定是父亲得知他和楚璃的事,趁机将人送了来。

    换作从前他定会抵触,毫无余地命她离去,然而此刻他很是心安理得。

    尘湮乖巧应声:“来不久,请会子恕奴婢冒昧。”

    “在国公府你便是如此,何来冒昧,今日与昔年并无不同。”

    由于尘湮在国公府特殊身份,幼年时,她常常毫无预兆便在上官烨面前出现了,整个上官家,默认她在府上有非同奴婢的地位,从不曾以奴婢的规矩待她。

    更多时候,她像是上官家的养女,因此偶与主子没上没下,也是常情。

    尘湮心思一动,隐隐笑了一下,“谢公子。”

    “今后留在宫中吧,我还是熟人比较习惯。”上官烨说完情绪低落下来。

    他不大用婢女,除了府上洒扫的婢女外,贴身随侍者皆是男性,如卫显,如叶成。

    这两人他本来用着最顺心,更是与他一起长大的忠仆,可惜最务实的叶成惨死,卫显也因在西宁擅作主张追杀无忧,被他驱离身边,去漠北受罚,一时身边没了体己人。

    对比于新近重用的侍卫宫人,尘湮很明显是“熟人”分类,更甚者尘湮有一半是他的亲人与朋友。

    尘湮听后暗喜:“奴婢谢公子收留。”

    “你不是外人,不用再说道谢的话。”

    “是,奴婢记得了。”尘湮得逞般冷笑,更加卖力而细心地服侍。

    上官烨被她捏得昏昏欲睡,本就疲惫的眼睛缓缓闭上,却又似想到了某事,瞬间清醒。

    不知道她此刻在做着什么,是否还在生气,是否睡了……

    心思不受控制地想起楚璃,这让上官烨十分恼火!

    为何还要惦记那女人!她把话说绝,情义断尽,既然他的爱被她弃如敝屣,他还操心她做什么!

    断了,便断了吧。

    分神间尘湮柔声问道:“已是深夜,让奴婢服侍您睡下吧,这样熬下去您身子会吃不消的。”

    他满脑子都是怡凤宫那位难缠的主子,哪里还有睡意?

    “趁着不困,我将这些公文全部过目,你先下去吧。”

    “公子长时间看公文,也要爱惜眼睛才是,”尘湮机灵的眼珠儿一动,“不如,让奴婢给您跳一支舞解乏呢?”

    上官烨捏捏眼角,确是疲乏了,见尘湮热切他不忍拒绝,便笑回:“能观赏尘湮的舞蹈,是天下一大幸事。”

    “能得公子欣赏,才是奴婢最大的幸事。”公子在赏舞时那陶醉的眼神,是尘湮刻苦习舞的动力所在,能够跳舞给公子看,能得公子一眼赞赏,再大的付出也是值得。

    她施施然退至殿中,裾摆轻扬,翩跹舞动。

    摇曳的身子像招展双翼的蝶,旋转跳跃间,将那双幽深的眼睛牢牢吸附。

    上官烨看得呆住,每每尘湮起舞,都能恰到好处吸引他的目光,美则美矣,又美地如此灵动飘逸。

    却不知,尘湮与她的舞艺,本就为他而生。

    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随着她的跳动,他轻轻在掌心敲起了旋律。

    后园中,一树海棠盛开。

    阳光有些大,楚璃眯起眼睛摘下一朵。

    小林子在她身旁唯唯诺诺道:“宣政殿那边,听说有一名国公府的婢女连夜进宫,好像深得太傅喜欢呢。”

    怡凤宫原先的宫人们十中有九被撤换,这位小林子便是在那时进入怡凤宫,以前在御膳房当差,挺是机灵。

    “你说的那个婢女,叫尘湮吧。”楚璃不动声色道,“你连她姓名都不知道,还敢在这瞎传话。”

    “奴才不敢!”

    楚璃剜了他一眼,“她是国公府一名舞女,从小与太傅相熟,两人好得很呢,我事实俱清,哪里需要你在这儿嚼舌根。”

    小林子闻言“卟”地跪下,磕头道:“奴才知罪了。”

    “以后太傅与尘湮的事不必再提,没准人家本就打算当作妾室来养的,你这么一惊一乍地瞎传,不是要人家看咱的笑话?”

    小林子吃瘪,讷讷应了声“是”。

    消息两头传,这里小林子在楚璃面前挨了闷棍,那边,宣政殿便收到了回音。

    尘湮捧着托盘,前来为上官烨奉茶,小林子正跪在殿上禀报:“奴才跟主子说了,但主子漠不关心,还让奴才以后,不要再将您与尘姑娘的事说与她听,说是……”

    小林子瞥见尘湮进殿,忙收了口。

    “说下去。”上官烨不耐烦地催道,剑眉深锁,有一丝杀气漫出。

    小林子忙叩头:“主子说,没准尘姑娘本就是太傅大人备选的妾室,若奴才惊惊乍乍地瞎传话,会惹人笑话。”

    正为上官烨添茶的尘湮手上一抖,险将茶泼了出来。

    却见上官烨执杯的手指泛出有力的白,竟“啪”一声,将茶杯捏碎!

    小林子飞快地将脑袋磕在地上,不敢再抬。

    “公子!”尘湮惊呼,再一见,上官烨手上鲜血淋漓!

    她立时握起上官烨受伤的手,从身上拿出一块白帕包住,瞬间红了眼眶:“公子如今身系天下,万万要当心点身子啊,您一受伤,不知要有多少人心疼了。”

    他怔怔地看着殿上,目光涣散,像个迷路的孩子般,茫然不知所以。

    “会有人心疼么?”他苦笑。

    若那女人对他能有一星半点的心疼,他宁愿天天生病日日受伤,吃最苦的药,受最深的痛。

    “有啊,”尘湮紧张地欲言又止,迟疑片刻才笃定道:“奴婢会心疼您。”

    上官烨迷茫的目光顿了顿,继而生出一些微亮神采,转眸看向尘湮。

正文 175:楚璃的灾难

    小林子见状轻道一声“奴才告退”,头也不抬地退出大殿。

    侍卫将大殿闭门。

    尘湮小心翼翼为上官烨包扎伤处,而上官烨的眼睛一直凝在她的脸上,直看得她面皮发红,身上如火烧一般发烫。

    她斜着身子,将就姿势为上官烨包扎,从上官烨这里,正好可以瞧见她凹型领下那一片雪白肌肤。

    上官烨的视线无意撞见那片雪肌,当即难堪地转过面去。

    “不用服侍,下去吧。”他淡淡地吩咐道。

    殿中静默了约五个数时间,他仍未听见尘湮离去的声音,回头一看。

    他散漫的目光顿时一惊,接着一股凛然气息弥漫开来。

    面前的女人酥肩半露,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我见犹怜,正切切地看着自已。

    被这样柔软的眼神看着,上官烨不忍责骂。

    即将冲出口的话无奈收回,上官烨拾起她的外衫,替她披上。

    忍着怒火埋怨道:“天凉了可别受寒。”

    上官烨的手无意中碰到她的肉肩,引得她皮肤微颤,敏锐指触感受到她身子的微变,他立刻便要收回手来。

    却在他收手时尘湮适时抓住,停放在她发烫的肩头,流泪道:“这么多年了,奴婢过不了公子这道坎,奴婢只求您一夜欢好,此生足矣!”

    上官烨从没想过尘湮会突然对他表明心迹,连见惯人世百态的他都不禁心头一凛!

    “尘湮,不得放肆!”上官烨愤然甩开她的手,背过身去,气冲冲警告:“我一次次放过你,给你机会,并不是因为你美,更不是我对你半点非分之想,只因我们一同长大,不要消耗我的耐心,你不会有好结果。”

    “公子!”尘湮像一只扑火飞蛾,奋不顾身地抱住上官烨,“奴婢不敢高攀公子,可是奴婢心里好疼,疼得快要窒息了,公子您救我一命吧。”

    一个宁死也不要他的爱。

    一个为了得到他的爱,可以去死……

    可他偏偏选择的,是宁死也不想被他爱的女人。

    上官烨相信尘湮的真心,因为除了楚璃,没有一个女人的眼睛会说谎。

    尘湮的眼里写满了爱意。

    可是……

    此刻他能感觉到尘湮身上的热度,像一团渐燃的火,企图要将他的铁石心肠融化。

    “公子,求您了,您这些年活得太压抑,难道不想疯狂一次么?”柔媚的话在上官烨耳旁轻轻响起,一点点挠动他的心魂,“公子,我爱慕您许久,一生以为此生非您不嫁,但奴婢毕竟是奴婢,配不上高高在上的公子。奴婢只想,若有一日能荣幸伴在公子身侧,哪怕只有一个日夜,一两个时辰,奴婢此生便了无遗憾了。”

    上官烨的血可耻地跟着热了起来,他应该是喜欢尘湮的,但仅仅是喜欢吧。

    他莫名地心里发慌,大约是怕自已动了情。

    女人火热的手在他身上盘绕,像一条滚烫的蛇般滑动,缠得他心中涌起了一阵热流。

    他突然捉起尘湮纤细的手腕,眼神渐渐沉定,冰冷,缓缓将她的手放回,“尘湮,你对我忠心不二么?”

    尘湮飞快点头!

    “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声调渐缓,透着一股压抑的神秘。

    尘湮不明就里,还是肯定道:“我愿意!”

    上官烨忽然不可捉摸地笑了一声,亲手为她穿好衣裳,尘湮本拒绝穿衣,但他的眼神太强势,她被对视片刻便甘拜下风,乖乖地听任安排。

    “有一件事我想让你去做。”上官烨说的轻松,额头上却因忍耐而起了一道青筋,负在身后的手用力握起。

    “请公子吩咐!”尘湮立时跪在地上听令,以示效忠的决心。

    上官烨一瞬不错地看着她,语气中充满不忍,“我想让你到一人身边,他比我喜欢你,一定会比我更疼你。”

    “公子?”尘湮惶然抬头,水眸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喉咙像被谁狠狠捏起,瞬间便哽住了:“为什么?奴婢是公子的人,您要奴婢去哪儿呀?”

    “还记得除夕夜那名击钟的男子么,他是我的朋友,”上官烨索性避开她乞求的眼睛,“他很欣赏你,不只一次跟我提过,想将你接至身边,如果你对他也欢喜,我便以上官烨义妹的身份,将你嫁过去。”

    “义妹……”她哭笑不得地念着这两个字,天底下最大的讽刺莫过于此!

    她倾心相付的人,对他倾心相负!

    上官烨不见她的痛苦,继续道:“王谦是一个不错的男人,他活得比我潇洒,比铃声疼爱别人。我已将原无忧府赏给他,你和他在一起,可保一生平安喜乐。别再挂念我了傻丫头,我给不了你,一两个时辰都不可以。”

    “因为一个不爱您的人?”尘湮突然泣不成声,紧紧抱住上官烨的脚踝:“公子不是说过么,您说,奴婢会嫁于尊贵的人为妻,可这世上除了您,还有谁配得上尊贵二字!”

    尘湮与他相识多年了,他记得自已是一点点地,看着她从一个稚嫩的孩童长成如今美艳的模样,可能他在某些方面很傻吧,不知尘湮对自已中的毒如此之深。

    他自知将尘湮送人残忍,但留下来岂不更残忍?

    与其让她吊着没有希望的念头,不如让另一个男子去疼她,断了她的念头。

    上官烨弯下身子,一根根剥开她的手指,沉声道:“我说过,你以后会是尊贵的女人,就当是我对你许下的承诺,我不会失言。”

    尘湮忽按住心口,那里好像有一把刀子正在狠狠搅动,她颤声喊道:“您将他封王封相,他可不就尊贵了么!”

    “封王封相,”上官烨摇了摇头,“他并不稀罕。”

    “公子,您那么迫不及待地赶奴婢走,是不是怕再留奴婢,您会爱上奴婢?”她像一个被逼上断送台的死刑犯,企图争取最后的颜面。

    上官烨看住她泪水涟涟的眼睛,微扬的唇角带着些嘲讽,“尘湮,你太高估自已。”

    “公子方才明明心动了。”

    上官烨不想再同她说话,身子一转便离开大殿:“你说心动便心动吧,随你。”

    若尘湮没有今日这一出,他会将她留下,哪怕他与楚璃冷战,哪怕他不爱了,也不喜欢别的女人用身体来试探。

    这世上,可以试探他的只有一个女人。

    大殿外阴云布密。

    并没有海阔天空。

    头夜进宫,次日便被责令离去,尘湮走时带着心痛与一腔怒火。

    不出所料,回国公府后又被上官淳好一通奚落,她一气之下出走,直接奔向原无忧府,现已更名为王邸。

    见到王谦后,第一件事便是冲上去,用力吻住他的唇。

    王谦不比上官烨,能得美人在抱自然欣悦,他虎躯一震,将女人按倒在软榻之上。

    两人不曾说一句话,有的只是冲动与放肆,疯狂与发泄。

    尘湮想,她这么做上官烨一定很满意吧?

    她草率将自已送给一个堪说陌生的男人,放弃了妄想与执念。

    然后,看着他们将如何地,百年好合……

    王邸的事很快传进上官烨耳中,将他震惊到无法言语。

    彼时他站在皇城一座楼前,长指紧紧扣在栏杆上,半晌他吐了口气,轻轻地重复道:“她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

    上官烨半月没去怡凤宫了。

    半月后阿年伤势好转,又开始围着他家殿下左转右转,这日见主子看书时心情不错,试探性地问道:“殿下这些天,闷坏了吧?”

    “书库中的书还没看完,大把想抄的句子也还没抄,你看我最近的字,是不是比以前好看多了?”楚璃漫不经心地翻看话本,看到好玩的地方她兴奋地敲了敲,“像这种书,让小林子给我多搬一点儿。”

    阿年汗,“殿下一双治世的手,一副览阅天下的眼睛,哪能捧着这不着调的东西看,这不就是话本子嘛。”

    楚璃立马卷巴卷巴书册,在阿年脑袋上一敲:“这叫放松心情,陶冶情操,人开心了,脸上的褶子都会少两道。”

    “殿下说的是,”阿年眨巴眨巴眼,“人看见喜欢的东西,可不就开心了么,当然若是见着喜欢的人,就更开心了。”

    说着他偷偷往楚璃眼睛里看,见她愉悦的眼神忽然冷却,再慢悠悠地转面迎看。

    阿年赶紧缩回怕挨揍的脑袋。

    “你是嫌我日子过得太松坦了,还是嫌你自已皮子太痒了?”

    阿年小脸儿一塌,怕死道:“奴才也是为殿下着想。”

    “为我着想便闭上你的嘴。”楚璃瞪他一眼后再回看话本,顿时兴致全无:“你去让小林子再给我搬些书来,不够看的。”

    “是。”阿年觉得自找没趣,讷讷地应声退下。

    刚出暖房,穿过一道月亮门,见一名宫女抱着一盆君子兰,正迎面而入。

    阿年好意地拦下她提醒:“殿下不喜欢这种花,搬去别处吧。”

    这宫女十七八岁,一身嫩粉色宫装,显得她的皮肤分外白嫩,阿年见过她几回,是上官烨后期调换过来的人,和小林子同一批。

    宫女垂面向阿年福身,“回公公,这是太傅大人之前交待过的事,大人常说君子如兰,殿下以往也夸大人是君子呢。奴婢斗胆揣摩,大人让奴婢们送君子兰,大约有让殿下睹物思人的意思。”

    阿年一听,觉得很有道理。

    阿年虽被上官烨迁怒,挨了顿打,可一想那种情况下若不惩戒,事情如何收场,太傅的面子往哪放?没杀了他已算开恩,他并不恨。

    他的愿望只有一个,殿下平平安安的,开开心心便好。

    他深知,令殿下伤心的是太傅,但能让殿下真正开心的,也唯有太傅。

    略过这遐思,阿年笑道:“送进去吧,公主殿下正在看书,不要吵到她。”

    “是。”粉装宫女低眉顺眼地应了。

    宫女与阿年错身而去时,眼锋里闪过一道阴冷光芒。

    听见脚步声,楚璃从书上抬头看去,“谁让你来的?”

    宫女忙弯身拜见:“年公公之前交待过,说要给殿下换些花样,换一种心情。年公公说,虽然殿下不喜欢君子兰,但这花儿跟殿下一样,高贵又好看,美人如兰,跟殿下正相配呢,还跟奴婢说,若奴婢这样跟殿下复述,殿下肯定会留下这花。”

    “尽耍嘴皮子,像那死太监的德性,”楚璃听完心情又好了几分,“把花放下吧。”

    “是。”粉装宫女点头应声,转身走向离榻约有三四步远的花架,每走一步便侧一回头,密切留意着楚璃的反应。

    还好她不曾起疑。

    宫女一开始并不知道楚璃不喜君子兰,为防阿年阻拦她临时编了个由头,说是奉太傅之命,一番话正好契合阿年的心思。

    而在楚璃面前,她自然不会说花是太傅让送来的,楚璃正与太傅冷战,得知太傅送花,她第一反应必定是将来人哄走,哪容得她靠近?

    “你是太傅的人?”

    身后正在看书的楚璃问。

    宫女道:“奴婢和小林子一道进这怡凤宫的,凡进来此处的,都是殿下的人。”

    “算是能说会道。”

    “奴婢说的是实话。”宫女回身向楚璃颔首。

    “算我多问了,花搁好你便可以走了。”

    “是。”

    花架有半人高,粉装宫女往上送花盆时故意打翻花架,那花盆“啪”一声落地碎去!

    “怎么回事!”

    宫女当即跪在地上告罪讨饶,忙得去收拾那堆碎土碎片,却在在楚璃看不见的角度里,从土中摸出一个约鸡蛋大小的乌纱包,攥在手上。

    握包的手暗暗用力,突然拧身向楚璃一扫!

    乌色的纱包在宫女掌中崩裂,从中炸开一捧白色粉末,直接向楚璃的面部扫去!

    楚璃完全没想到宫女会来这一招,匆忙间抬手转身,但那粉末还是无可避免地洒在身上。

    就在楚璃躲避同时,宫女腾身而起,箭一般朝目标扎去!

    竟是高手!

    楚璃身子一弹迎上她虎虎生风的掌,双手交缠身影交错,快如光影!

    自打在合欢谷受伤,又被迫服下散元丹,虽说后来停用,但她几经破损的身子仍然久能消化伤害,至今不能完全恢复,在行动上总有些力不从心。

    换作从前,她不敢说一招致命,三招内必能占据上风,而今……

    宫女一招没得手,接下来处处狠戾,眼睛,喉咙,太阳穴,皆奔着楚璃的性命而去。

    “保护殿下!”

    宫人们的呼救声传来。

    由于侍卫被安排在外围,楚璃又不喜欢上官烨派的宫人在身边乱转,远远支开,平时只留阿年一人近身,这才导致其他人未能在第一时间赶来。

    脚步声越来越急……

    宫女慌乱中眼珠一转,飓风般的长腿狠扫,楚璃闪身避让,然而宫女这一腿的目标却不是对手的下盘!

    随着这横切而去的腿风,落在软榻上、地上的白色粉末同风而起,扑向楚璃的脸!

    楚璃被彻底激怒,胡乱抹了把脸后扑杀而去!

    等第一批宫人赶到,楚璃一掌击在粉装宫女颈上,宫女挣扎了一下后,倒地而亡。

    “殿下!”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立时有两名宫人上前将死者拖离,一地宫人们慌得只顾磕头。

    其后侍卫才纷纷踏入暖阁,关问楚璃是否受伤。

    “没事,”楚璃脱下外袍扔去,拿了块干净的帕子擦脸,“这些粉末可能有毒,先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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