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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套路有点深-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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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再治不好她的眼睛,谁都不敢保证他们的人头还能否安稳地在呆在项上。

    “这些天我能觉出一些亮光来,太医莫慌,”楚璃隐着嘴角笑容,淡淡地说道:“太傅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哪怕我眼睛不治,此事也与你们无关,除非他疯了,或是想亲手把未建稳的根基毁了,不然他不会迁怒于你们。”

    暖房里除了楚璃这位主子,三名太医和阿年,还有一个人站在太医们身后。

    上官烨。

    “冤有头债有主,谁伤了我他心里有数的。”楚璃话音中带着讽刺。

    太医哪敢接这话,懦懦上前为她解开缠在头上的纱布。

    随着纱布的一层层揭开,站在太医们后方的上官烨默默转身。

    在阿年与太医的目送下离开暖房。

    在宫人们与侍卫们的目送下离开怡凤宫。

    楚璃纱布拆开,一线光亮逼进眼内。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

    “恭喜殿下!”老院首又惊又喜,卟地跪了下去,乐得有些不知所以,“殿下莫急,一点点睁开,让卑职再给您瞧瞧。”

    楚璃抬手挡住突来的光线,“太医你先退下,让我看看我第一个见到的人,会是谁。”

    “哎!”老院首见到楚璃的本能反应,便知她康复了,一时放了心,乐颠颠地往后退去。

    楚璃慢慢适应着光线,慢慢地挪开手,乍见面前只有一团模糊的黑影子,然后那影子渐渐清晰,渐渐凝缩成一个人的模样。

    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一双水雾蒙蒙的眼。

    “殿下,您看见奴才了!”阿年乐得手舞足蹈,不知要怎样才能表达欣喜之意,跪下来一把抱住主子的腿:“奴才就知道您洪福齐天一定没事,殿下真是太厉害了,奴才好开心啊!”

    楚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见他如此担心自已,本想给他一个笑容宽慰,却发现她嘴角僵硬,根本牵扯不动。

    “阿年,是你啊。”

    “是奴才,您看看,”阿年忙捉着她的手放在自已脸上,“您摸摸,奴才是您雪白干净的小阿年啊。”

    “是,”楚璃深深呼吸,眼睛像蒙了一层沙子,干涩无神:“一直是我的小阿年,忠心耿耿,与我有苦同当的小阿年。”

    说到“有苦同当”,阿年立时想起上官烨来。

    他真想告诉殿下,其实在她身边不休不倦照顾的是太傅大人。

    可太傅下了严令,不准任何人透露他在怡凤宫的事,阿年怵他怵地很,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埋下头不说话。

    楚璃从座上起身,迈步走到暖房外,半眯着眼,看着遥远湛蓝的天空。

    默默地自言:“老天将我的眼睛还了回来,让我仍然可以看见今后的风云,上官烨,我都看着呢。”

    前一刻碧空如洗,不肖多时便起了风,一阵阴云遮住半边太阳,将阴翳洒向人间。

    她睁开眼睛。

    轻轻说了一声:“风雨欲来啊。”

    ……

    次日早朝,钱进从队列中走出,向上官烨进言:“卑职有本启奏。”

    钱进是上官北死忠,上回揭发假上官烨的事没成功,被楚璃关进了大牢,后上官烨重回上州,便将之前依仗上官家的臣子全部启用,钱进便是在那时得以重见天日,重掌刑部。

    上官烨未称帝,仍坐在金殿上的主位左侧,以太傅身份理事。

    这些年权霸朝野,早已养的上官烨一身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举手投足,风范自现。

    “说。”

    钱进禀报道:“卑职昨晚收到机密要件,说楚氏太子已经潜回上州,请太傅示下。”

    消息一出,满殿皆惊。

    楚氏太子失踪已有十年,各方势力寻找多年,捕风捉影的事常有发现,但回回都被证实消息有误。

    待得后来,有关太子的消息越来越少,近几年更是杳无音讯。

    如今钱进信誓旦旦,并准确说出太子来往上州,让人如何不惊?

    一时金殿中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上官烨慢悠悠地看向钱进,懒声问道:“钱尚书从哪得到的消息?”

    “是我们刑部的探子禀报。”

    “可确实?”

    钱进笃定地道:“卑职敢肯定消息无误!”

    “既然你这么说了,让刑部的探子再查查便是。”上官烨有些漫不经心,“但我要告诉你一声,早在一年前我便收到雨楼探子线索,说太子楚询葬身大海。不知道究竟你是刑部探子厉害,还是我雨楼属下更胜一筹。”

    钱进从没听过太子遇难的事,“太傅您说……”

    “你不是确定么,”上官烨抻长了声音说道:“便若你查不出一个子丑寅卯来,当心我要你的小命,反正你的脑袋蠢笨若此,留下来也没用了。”

    “大人……”钱进这么一听吓得身上打颤,他好不容易熬到官复原职,正打算跟着上官烨好好干一番大事,若因太子一事失察被问罪,岂不冤枉?

    见钱进犹豫不决,上官烨转眸问向殿上其他人:“各位怎么看?”

    有人提议说查查无防,但更多的人支持上官烨的观点,认为太傅的属下不会出错,太子必定尸骨无存了,再查只是浪费人力,并且很可能会让一些不安份的人蠢蠢欲动,给上州带来恐慌。

    上官烨自然是相信属下的。

    但到底查不查,这事他完全交给钱进自已选择,只要他有把握找到太子,否则上官烨不会对他客气。

    钱进等于被掐住了脖子。

    不查,万一太子没死呢?万一消息属实呢?

    查,不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质疑太傅,再说谁敢保证消息是真,哪怕是真,万一他无法捉到那人呢?不是要将自已给赔了进去……

    钱进纠结片刻,忍着不甘道:“卑职相信雨楼呈给太傅的消息,一定是探子那边信息有误,卑职定当严惩。”

    上官烨定定地看向钱进,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凌厉。

    钱进赶忙垂下头去。

    自忖着上官烨定在气恼他质疑太傅消息的可靠性,从而影响到太傅在朝威信。

    钱进被人给整怕了,不敢再开声,一切随着太傅的意思就好……

    “太子上京”的事被按捺下来后,殿前一名侍卫通禀道:“太傅大人,王谦王公子求见。”

    听言上官烨牙根暗咬,当即拍案而起,吓得一殿臣子们下饺子般跪了一地。

    “金殿重地,是他想求见便求见的!”上官烨忍下愤怒,摆摆手道:“等下朝后再说。”

    “是!”侍卫惊出一身冷汗。

    自打怡凤宫那头出事,上官烨好像变了一种性情似的,跟前做事的哪个不是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一个满意便惹来灾祸,漫说屁不敢放,喘气大了都算犯罪。

    王谦垂首站在殿外,无聊地扳扳手指,踢踢赤红色大柱,在一条通道里逛来逛去。

    直到朝议结束,百官们相继离去,他才一头钻进殿中。

    “我有要事跟太傅商量,急死我了。”王谦见到上官烨便开始数道起来:“我最近不是被你送的那丫头缠上了么,一个不小心……”

    见上官烨脸色黑沉,正紧紧地盯看自已,王谦老实地停下话端,先抱拳给他施了一礼:“见过太傅大人。”

    “什么事。”上官烨走下案台,迎向王谦。

    上官烨多云转睛,王谦多晴转晴空万里,爽朗道:“关于尘湮的事。”

    “说说。”上官烨整整深绯色朝服,看住王谦。

    王谦哽了哽喉咙,不好意思道:“她怀孕了。”

    岂料话音刚落,上官烨当胸一脚,直将王谦踹飞了过去!

    “才多久,你让她怀孕了?你们还没有相处时间,怎么让她怀的孕!”上官烨顿时火烧眼底,指着王谦骂道:“是不是想我骟了你?!”

    同房后至少一个多月才能诊断出有无怀孕,而尘湮跟王谦也不过月余!

    上官烨本意是,若尘湮喜欢王谦,他便给她做主,前提是喜欢。

    但他不相信一见面便爱上的桥段!

    “太傅你听我说!”王谦生怕再挨他脚板,忙将他的脚给抱住:“不敢说这事我是受害方,但我真没对尘湮姑娘用强,哎,是她主动的。”

    上官烨顿住。

    关于王谦和尘湮的生活,他并未收到消息,少数几次见她,问及王谦时她也没有提起与他过密的关系,只说王公子人很好,对她很是关照。

    他不敢相信,短短时间内她已和王谦走到如此地步。

    淡淡心疼漫了上来,不知为何,在王谦面前他有些不知如何自处。

    “我没有推托的意思,你家尘湮国色天香,身段一流,你说我一个男人受抗不住很正常,何况是她主动……”王谦觉得自已越描越黑,心烦道:“这么说吧,太傅你要觉得我玷污了她,你要打要杀,或者把我骟了,都随你。”

    王谦本以为上官烨能给他们做个主,赶紧让他们婚事给办了,给她和孩子名分,哪知会惹来上官烨盛怒,一记窝心脚送来,险些将他给喘到吐血。

    事已至此上官烨又不能真把他给阉了,虽说事情有些不敞亮,毕竟尘湮如此选择了。

    上官烨道:“回去和她商量一下,可以的话,四月里便给你们完婚。”

    “谢太傅!”王谦连滚带爬,乐得快要合不拢嘴:“我马上回去和她谈!”

    ……

    四月初十六,大吉,宜嫁娶迁徒。

    上官烨收尘湮为义妹,小小婢女一跃枝头变凤凰,以上官府小姐身份从太傅府风光大嫁,车马从太傅府到王邸,一路张扬铺排极尽奢华。

    迎亲队伍后方有一支马队压阵,上官烨义妹出嫁,用的必然是最高规格,这马也非普通马匹,而是李思年从飓风营中挑选的一支。

    并由他亲自压阵。

    副将催马与他并行,低声说道:“将军,确认了。”

    “很好,”李思年眯起冷眸望向前方,嘴角勾起一抹阴沉,“今日,我让他无处可逃。吩咐下去,都给我打好十二分精神,如有差错,定斩不饶。”

    副将点头领命:“是。”

正文 178:楚询太子

    一路敲锣打鼓至王邸,上官烨做为证婚人,比新娘子先来了一步,提前坐在主座上,等喝新人喜茶。

    不时,一对新人进厅,新郎一身的大喜红,更显得他唇红齿白,俊美非凡。

    此刻面上敛了纨绔气,瞧着有几分芝兰玉树的高贵气息,和之前的顽劣公子判若两人。

    王谦向上官烨躬身示礼,对在场来客作揖,以表示谢意,“感谢各位百忙中莅临敝宅,王某感激不尽。”

    “客气客气……”

    正当大厅里一片和谐,李思年忽然进厅,抱拳向上官烨禀道:“大人,卑职有要事揭发!”

    上官烨听后脸色一暗,本轻松放在桌几上的手猛地一握。

    不无警告地道:“李将军,今日是王谦与尘湮新婚之礼,有事改日再说。”

    “大人!”李思年似乎下定了决心,咬牙道:“事情重大,卑职必须现在就说。”

    “放肆!”上官烨拍案而起,震得桌上茶盏啷啷作响,“李思年,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李思年屈膝一跪:“各位大人,卑职今日所做全是为了太傅大人考虑,哪怕惹得大人生气也顾不得了,卑职不能眼见大人受骗而无动于衷!”

    “我倒要看看你想做什么!”上官烨的脸上像起了一层冰霜,冷得让人战栗。

    他起座后走向李思年,“李将军,这婚事由我作主,扰乱婚礼便是给我难看,什么话不能回头说,非得弄得彼此不悦,给一对新人添堵又何必?”

    “大人明鉴,事关您的鸿图大业,卑职不得不说。”李思年道:“您的朋友王谦骗了您,他其实是……”

    “李思年!”上官烨冷眸看去,不无威胁地道:“你跟谁学的脾气,这儿不是议事的地方,先出去。”

    李思年暗咬齿关,冷声说道:“王谦撒下泼天大谎,包藏祸心,请大人明查!”

    “王谦……”在场宾客大多是朝中要员,听见李思年奏禀后无不惊讶,低低交首,互换眼色。

    谁不知王谦是上官烨看重的朋友,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太傅给他出入宫禁的特权,连怡凤宫也不例外,再者,又将宝贝婢女拱手相赠。

    如今大婚日捅事情,岂不是故意和太傅作对?

    上官烨眸子幽暗,阴沉莫定地看向李思年,眉间一颦一闪,藏着怒火。

    新郎官王谦只是淡淡地扫一眼李思年,然后便低下眉眼,执起尘湮的手,眼睛里突然平静下来。

    没有一丝纨绔少年的影子。

    “李将军,请说,”上官烨众目睽睽下只好让他开声。

    李思年跃跃欲试,正色道:“卑职查到王谦真正的身份并非游子,而是——”

    他紧咬牙槽,一字一句地道:“楚氏十年前失踪的太子!”

    这话一出,满场震惊!

    前些日子上官烨亲口与众人说,他收到雨楼确切消息,称太子楚询早已葬身大海,吓得本想搜查太子下落的钱进不敢再提。

    现在又是上的哪一出?

    尘湮慌得抽开了手,本能地离开王谦两步,而王谦呆呆地站在原地,面无表情。

    “太傅请听我慢慢来说来,”李思年直望进上官烨波澜不兴的眼晴。

    然后那双眼睛,便人眼可见地凝起锋芒,变得尖锐而富有攻击性。

    “说。”

    李思年道:“卑职得知,太子楚询十年前留书出走,实际上是受到到王家蛊惑,王家企图将太子拐骗,从而将其控制或杀害,楚询察觉后仓促出逃。王家为掩饰罪行,借寻找太子之名暗中追杀,但太子命大,神奇地活了下来。后化名为王谦,藏身在一家衣户里,在农家前辈死后王谦游学四方。”

    “然后呢?”上官烨清淡的声音听不出起伏,“你倒说说,王谦游学后如何了,又是如何跟我遇到?”

    李思年自然明白上官烨心里升着暗火,以为他质疑主子撒谎并跟楚家勾结,但为了主子着想,楚询的身份必须当众揭开!

    “大人收到雨楼消息说一年前楚询坠海而死,而事实上楚询是三年前的事,那时他被一条商船救起,免于一难,后来便一直住在南海,之后太傅大人南巡,认识了化名为王谦的太子。可见太子是有意接近大人,定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众人听得人心惶惶,上官烨身边卧着一条毒蛇,而且得上官烨厚待,偏偏这人与上官烨有巨大利益冲突,让人不禁想起怡凤宫那位。

    他们效忠的上官烨,可能仍然效忠于楚家,这才是他们觉得最恐怖的地方。

    上官烨听完点头表示知晓。

    见上官烨脸上无多起伏,方才的怒意也从脸上消失地毫无痕迹,李思年心头一凉,心想难道自已收到的消息有误,没有道理啊……

    “李将军,我明白你护我的心意,”上官烨扶李思年起身,和蔼道:“你前半部分说的都对,但三年前坠海获救的另有其人,怕是你将两件事查串了。而且若王谦真是楚询,这么多人,不乏十多年的老臣,怎么就一个认出他的呢?”

    “可是卑职有证据……”

    “我也有证据。”上官烨微笑。

    身在宾客群中的钱进,暗暗捏了一把汗。

    他之前收到太子进京的消息,加上李思年对王谦的指证,合二为一,王谦是楚询的结论则更加可信。

    古怪在于,王谦的样貌确实与小时候的楚询不同……

    奇了。

    李思年避开上官烨阴沉的眸子,“请大人示下。”

    上官烨定定地看了李思年两眼,一种“你确定要知道”的询问表情。

    这时钱进走出队列,“太傅大人,听说太子左腕上有一块山丘形的胎记,一看便知啊。”

    经这一提醒,一些知情的老臣相继附议。

    上官烨却是苦笑,“我拿你们推心置腹,而今,你们竟然质疑于我,各位大人,你们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大人息怒,”李思年见有人支持,趁热打铁道:“验证他的身份只是举手之劳罢了,请大人成全!”

    李思年话落,众人纷纷响应:“请大人准李将军验身!”

    “请大人成全!”

    “看来我赶的正是时候,没错过这场好戏呢。”

    ——

    一个声音突兀地穿插进来,隐隐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声音一落,人们相继朝厅外看了过去,恼的怒的平淡的,各人表情不一。

    李思年见她来到恨得牙根发痒,越发对上官烨有些恨铁不成钢,一个亡国公主不杀不说,还当作上宾对待,简直辜负了众臣期许!

    “李将军,你用什么眼神看我呢?”楚璃淡淡的眸子从上官烨身上一扫而过,偏就和李思年对上了。

    李思年粗眉一皱:“听说公主被太傅软禁在怡凤宫,怎么过来了?”

    “还不是你家大人请我来的,”楚璃将手上的请帖丢在李思年脸上。

    众人又是一阵惊讶。

    李思年刚愎自用认死理,从没看得惯楚璃过,楚璃此举少不得要惹恼他……

    果然,这边她请帖一丢,那边李思年便暴跳如雷:“你已经不是当朝公主了,居然敢对当朝大将军动手!”

    楚璃这才看向上官烨,恢复视力的眼睛,像星子般明净透亮。

    她看着上官烨,示威地与李思年道:“在太傅未登基,当今国号未废之前,公主还是那个公主,但是,将军就不一定是那个将军了。”

    意思是说上官烨会撤李思年的职!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李思年咬牙切齿:“如今已是太傅的天下,你休想挑拨我与太傅的关系。”

    楚璃慢吞吞地绕着手指,惋惜地大叹一口气:“你们方才的谈话我听到了一些,太傅在给你机会呢傻子,你这个傻子不仅质疑太傅大人的能力,还明里暗里,指他与我太子哥哥私相交好,给众臣以暗示,指他当不了天下之主……”

    “没有!我什么时候质疑太傅这个了!”

    “没有?那为何太傅屡次三番说王谦与太子没关系,你还非要亲眼验身呢?这不是质疑是什么?”

    “我……”

    楚璃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笑道:“身为臣子第一条便是忠诚,可是李将军呢,你一心想让太傅上位,却连最起码的忠君都做不到,在一批只会质疑他的臣子簇拥下,太傅的皇位又能做多久?”

    李思年听到这儿便慌了:“我对太傅忠心耿耿,不用你来置喙!”

    “有趣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声明的事情你都不听,那么他登基后所下御令,还能指望你谨从行事吗?”

    李思年的脸色说不清的惨白,一张脸呈现出扭曲的形状:“你挑拔离间!”

    楚璃一脸没听懂的样子,“太傅大人不验王谦的身,是因为他不想亲手打你的脸,想等到大伙儿散了,你们两个私底下再说,如此可保你颜面,护自已的威严,还能防止其他人有事没事质疑太傅,你们人多眼杂,造谣一张嘴说来就来啊,他今后哪用得处理正务,忙着一个个给你们释疑好了。”

    “够了,让你来喝喜酒,你话倒不少。”上官烨懒声打断她,“李将军不是要看王谦是否有胎记么,由他看就是了。”说完他淡漠朝李思年那儿看去。

    李思年赶紧背开脸面,吓得心如擂鼓,但事情已到了这一步,再畏缩的话岂不更让人看笑话。

    “大人,卑职想亲眼求证!”

    真的是太子哥哥么?

    楚璃比李思年还要紧张,她一面期待太子哥哥生能见人死能见尸,一面又害怕王谦就是哥哥。

    但很大程度上,王谦不可能是。

    上官烨不会把太子放在身边,况且哥哥手腕上那块胎记太明显,他的谎言很难立住。

    再说,若上官烨有那般的胸襟气度,如今的局面恐怕是两重……

    上官烨征询的目光看向各位。

    众人不约而同垂首,选择权都在上官烨手上。

    “好,”上官烨向王谦笑道:“今日你不给他们一个说法,这个亲怕是结不成了,”

    王谦晦气地叹一声,“我今年大约是做了缺德事,一个个地找我不痛快。既然太傅发话,我纯白无瑕的腕子给他们看看也无妨。”

    李思年冷汗直冒,一动不动地盯着王谦。

    王谦当着所有人的面,揭开左手袍袖,露出一截腕子。

    却见那截手腕白皙紧致,连颗痣都没有哪里来的胎记?

    揭开的那一刻楚璃心跳一窒。

    他不是。

    她不知自已该用何种情绪,来应对眼前的真相。

    李思年傻了眼,不敢置信地指着王谦:“不会,所有线索全部指向你,怎么可能没有胎记!”他冲上前去一把捉住王谦左手,横眉怒目道:“我不信!”

    “够了李将军!”上官烨忍无可忍地喝道,“你要揭发,我让你揭发了,你要验明正身,我让你验了,现在还有话说么李将军?”

    “卑职不敢!”李思年满脸不服地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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