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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套路有点深-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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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不敢!”李思年满脸不服地低下头去。
见鬼了,为何会出错?明明他已将王谦和楚询的事查得一清二楚,所有脉络俱清晰,怎么还会弄错?
到底哪儿出了问题……
上官烨鹰眼微眯,扫向诸位:“上次钱尚书提到太子一事,我已当面给你们澄清了,我以为,你们个个位高权重的,必然不会再闹出笑话,可是……”
寒眸愈冷,他低沉地道:“在王谦的成亲大礼上还有人旧事重提,你质疑我就算了,何必把这麻烦找到新人的头上?李将军,你太让我失望了。”
“对不起大人。”李思年低低地闷着头,狼般的凶悍的眼神在黑暗里迸发。
为何会出错……
这时却又听见楚璃笑道:“我以为能见着兄长呢,白开心一场。”
楚璃的每一个字,都像刺在他心头的尖刀,每刺一下,他的理智便消退一分。
像一根弦“轰”地一声崩断,李思年的理智再也承受不了愤怒的侵蚀,突然暴起吼道:“都是你这个祸国殃民的女人!”
话落,满场皆惊,李思年还不知见好就收!
此时,上官烨冷睨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寒光:“祸国殃民?”
“太傅是做大事的人,岂能让一个女人绊住了脚步,”李思年双眼血红,气哼哼道:“卑职明白您至今不肯登基是因为这个女人,哪怕大人要卑职的命,卑职也不得不多嘴一句,楚璃留不得!”
“等等李将军,”王谦看不惯李思年逮着一个女人乱兄弟,冷笑道:“在我印象里,大将军不是战场上耍威风的么,大刀阔斧斩杀敌军保一国平安才是本色。可今日的您让我重新认识了将军两个字,恕我冒犯,你撕我不成又把矛头对准女人,真是给‘将军’二字蒙羞。”
“王公子,既然你不是楚询,这儿就与你无关,本将军的事你最好不要妄自评判。”李思年像一个被激怒的疯子,见谁都想撕上一口。
王谦可不是省油的灯,“呵,我要真是楚询太子,你敢这么骂妹妹,我想方设法也要弄死你。”
“你好大的口气!”
“方才你说公主祸国殃民,”王谦傲气地负着手,鄙夷道:“你顶着楚家给你的头衔和权力,说楚家的公主祸国殃民简直可笑,请问她祸了谁的国?你用什么资格来评判她祸不祸国?”
李思年绿着脸道:“我为太傅效忠,不干你一个外人的事!”
王谦无聊地瞧瞧自已白净的手,随意弹了下指甲灰,“你不刚刚还在质疑太傅么,尽的哪门子忠?太傅不追究你滋事之罪,你却不思感恩,还在想着怎么拉人下水,好驳点面子回来,李将军的面子是面子,大家的面子包括太傅,都可以放在脚底下踩是么?”
“王公子,”李思年一字一咬:“你的话里处处维护公主,亏你是太傅朋友,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谦摊手,挑眉:“我纯属看不惯你个大男人在这儿挑事,尤其是,在我的婚礼上挑事。”
见王谦说话眉飞色舞,眼角里藏不住得意之色,这般的轻松风度,有条有理,确像是见过世面的人。
何况他寒碜的对象,是李思年这位新晋红人。
手握重权,铁腕无情。
李思年怀疑他是太子,只怕在他身上确实有些不寻常……
说完王谦牵上一身喜袍盖头的尘湮,笑眯眯跟上官烨道:“太傅大人,您说过要给我一个满意的婚礼,可是今日我有些不开心。”
上官烨脸色紧绷,不甚友好地瞪着王谦,像随时会抽他两个耳光一般。
好好的婚礼气氛冷至肃杀,上官烨向李思年道:“向他们两人道歉,今日之事概不追究。”
李思年顿时上气不接下气,寒着脸道:“卑职打扰了王公子婚礼,可以向王公子道歉,但是,卑职宁死也不向楚璃道歉,卑职所言字字泣血,不杀楚璃天下不宁,请大人……”
话未着地,上官烨一脚蹬上李思年胸口,直将他踹飞出去!
上官烨的耐心早被耗尽,怒冲冲唤道:“来人,将他押入刑部大牢,让他好好清醒几天!”
“是!”厅外的侍卫应声。
“大人三思!她迟早会毁了您……”
李思年挣扎的声音越来越弱,很快便悄无声息。
大厅里噤若寒蝉。
楚璃从厅外撤开目光,又看在王谦的身上。
她得想个办法,试试王谦的底才是……
正文 179:欺上门了
四月十六新婚之夜,尘湮因为怀孕早早休息下去。
新房中不知怎地,孤独地像一座华丽的坟墓。
王谦站在窗前面对一轮圆月出神,明明如此圆满,却总觉缺了一角,甚遗憾。
低低地自言道:“月有圆缺,可是人,总是缺着呢。”
……
“听小林子说了,李将军得在刑部蹲满十天才能出来,”阿年兴冲冲跟在楚璃身后,随她穿过藤蔓环绕的长廊,“这回可算给殿下出一口恶气了,李将军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杀了殿下,真是该死。”
楚璃侧目道:“咱们的太傅最近膨胀地不轻,哪里还有当初沉稳的样子。”
“不啊殿下,太傅这是立威呢。”
“立的什么威,”楚璃冷嗤道,“若真能叫臣下从此对他更为敬重信服,能更好的权衡关系,制约下属,那才叫立威,然而你看他现在呢,弄得人怨声载道,人人自危。他怕是想把好不容易到手的大权,拱手送人吧。”
话落她心头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不禁梗了一下。
阿年“咦”了声,“可他想把大权给谁呢真是……”
楚璃屈起指节,在他的脑袋上一敲:“当他是个傻子不成,我随口来的话你听不出?”
“是是。”阿年立马认怂,乖巧讨笑。
略过这个,楚璃又陷进了另一重忧虑当中。
想着最近王谦深得上官烨偏爱,但王谦此人蹊跷,仿佛从天而降,根本没有一个细致的底。
那日婚礼,楚璃见他眉宇间的神情形态,气质风范,确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若非明确他左腕上并无胎记,兴许连她也要将王谦与楚询联系在一起。
哪怕不是哥哥,他定与哥哥有一些牵扯吧,不然没道理先是钱进进言,说太子进京,而后不久李思年又言之凿凿,说王谦即是太子本人,件件与之有关。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
还有她在宫中郁郁渡日时,他曾屡次三番地前来探望……
这些线索都将王谦推向那个猜测。
可惜她现在行动不便,加上王谦被上官烨加了一层保护罩,很难再去碰触,更别说她被上官烨严密监管,每多掣肘。
正愁着如何切入王谦的事,小林子来报:“殿下,尘湮姑娘和王公子求见。”
楚璃听言眉峰微扬。
新鲜。
他两人新婚燕尔,不去耳鬓厮磨找快活,来求见她做什么……
吩咐道:“请他们殿上伺候着。”
“是。”
等楚璃慢条斯理过去,新婚夫妇已落座,正面带微笑地谈论着什么。
“两位新婚之际能来我宫中作客,实在出我意料,”楚璃一边走进,一边不修边幅地自侃:“我楚璃已不复昨日了,现在但凡有点眼力见的人,哪个还敢跟我沾边儿呢,你夫妻二人能不避风言来此一趟,呵,说是我的荣幸毫不为过。”
“殿下客气,”王谦忙起身,朝她躬身作揖:“我们两个一介平民,哪敢承殿下这番话。”
尘湮如今做了王夫人,更是当朝太傅的义妹,身份上了几个档次,自不会再对楚璃低眉顺眼,只言语上走点官方形式,算是给彼此留点。
她拢着双手,闲散地道:“妾身身子不便,恕不能给殿下行礼了。”
“没事。”楚璃在她身上淡淡一扫,噙笑不语。
不时宫女们上来茶水,为各位斟上。
清新的茶香漫了出来。
像在炫耀一般,尘湮将素手轻抚着小腹,不知她在陶醉什么,笑得“咯咯”出声。
笑得楚璃后背一紧,手中的琉璃杯险些掉了。
“我这会怀着孩子,小心翼翼地侍候着,生怕出了闪失,但好在现在胎儿尚小,还能出去走动走动,待数月后身子不方便了,哪儿也去不得了。”
尘湮一脸笑意,说话时没少往王谦那儿打眼色。
王谦配合地很,她眼色一来,他便笑着接下,从不让她落地。
暧昧的眼神递给王谦,话却是说给楚璃听的。
她入王邸不出一月,孩子已然怀上,而楚璃和上官烨没羞没臊那么久,肚子一直没个动静。
楚璃是只不会下蛋的鸡没跑了,怕不知情的,还以为太傅大人不行呢。
“嗯。”楚璃点头。
嘴巴长在她脸上,爱怎么说随她,人家开心就好。
尘湮又道:“我不在殿下跟前侍候了,但有时也会挂念殿下在宫中的生活呢,您这里出个风吹草动,在我那儿,不啻于地动山摇啊。”
说实在的,楚璃跟那帮大老爷们打交道惯了,真听不得尘湮这种带着酸臭味儿的口气。
看在她是孕妇的份上,且由她说着。
“比如上回,突然传出您跟太傅不合的事,太傅那般温和的人都气得杀生了,可见事情不小,吓得我好些天睡不安稳,”尘湮慢吞吞呷了口茶,放下杯子道:“唯盼着,您跟兄长大人今后莫再出事便好,兄长大人其实对您并不指望什么,他只想要个孩子而已,您啊太倔,这样下去,只怕……留不住大人的心呢。”
王谦本想插嘴,劝劝自家女人注意分寸,不料被她一个冷眼喝了回来,然后怕死地瞧了楚璃一眼,意思仿佛在说,不是他不想帮腔,实在有点爱莫能助。
妻管严嘛。
楚璃吃完一颗荔枝,啧啧两下。
“哎,要不怎么说后生可畏,我毕竟年纪大了,比不上尘湮姑娘生猛,”楚璃叹气地道:“尘湮第一天进王邸,便把王公子给拿了,两人过起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密日子,想不怀孕都难。”
王谦干咳一声,提醒楚璃注意着点,毕竟有个男人在场。
哪知楚璃根本不理他,也不理脸色难看的尘湮,径直道:“你把男人奉为至上,以睡了男人、生孩子当作夸耀的资本我不反对,但你自已跪久了,觉得女人本来如此、本该如此,甚至跪出了优越感,这个令我非常不适。”
尘湮叫她说的脸色微茄,嘴角噙着冷笑,微不可察地闪动了几次。
非哭非笑的表情使她本是绝色的脸,看起来既僵硬、又狰狞。
“我嫁给自已想嫁的男人,怀着这个男人的孩子,并不丢人是么,”尘湮眼光暗了暗,冷笑道:“好过有的女人玩弄男人感情,一边睡着人家,一边算计着人家,结果把自已的一切都给赔进了进去,相比之下,那种女人才叫可恶。”
尘湮不曾暗指那女人是楚璃。
因为她说的足够直白。
“你是在说我吧?”楚璃抬目瞧去。
王谦见她脸不红气不喘,神色还颇为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脸皮可真厚。
尘湮却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气得不轻,脸色当即转白,“是啊,说的正是殿下您,我看不惯兄长不计前嫌宠着您,您却不知感恩,三番五次作妖,真为大人感到不值,不,如今他是我兄长,我是不是得改口,叫你大嫂了呢?”
一个婢女敢蹬鼻子上脸给她颜色看,所谓墙倒众人推便是如此么?
尘湮哪里是来看望她的,分明是为羞辱她而来。
她将荔枝核吐在手心,随手扔去。
看似随意的一扔,实则带着暗力,那核砸在装核的金盘上,再从金盘弹开,好巧不巧地砸向尘湮的脸!
尘湮见有不明物逼至面前,忙不迭闪身避让,到底是避得迟了,荔枝核擦着额角飞了出去。
一股恶念袭上心头,尘湮趁着避让时身子一拧,假装失去重心,人当时就从座椅上往一侧歪去,王谦见状迅速拿身体做肉垫,把几乎翻倒的尘湮扛起。
“夫人小心!我儿子还在里面呢!”
“王谦!”尘湮嗔怒地低吼一声,表面上看像夫妻间的绊嘴,可实际上,尘湮恨的是王谦让她的计划夭折。
楚璃装模作样地喊道:“你们这帮奴才们还不快去扶王夫人?”
“是是……”
王夫人已被王谦给扶了,他们再上去岂不多此一举,影响他夫妻二人恩爱?
但公主发了话,不得不从啊。
于是七手八脚围上了。
就在这时,尘湮的随身丫头紫儿,趁乱将一粒绿豆大小的药丸,弹进尘湮的茶杯当中。
丸子入水即化,悄无痕迹。
搀扶尘湮的王谦无意捕捉到这一幕,顿时眼神一暗。
惊色从眼中一纵即逝,而后王谦若无其事地扶尘湮坐回原位,一面安抚,一面不着痕迹地看了尘湮的茶杯一眼。
紫儿这奴婢是尘湮从国公府特地挑选,受尘湮信任这一点不必多说,哪怕紫儿不怀好意想对尘湮下手,平时两人形影不离她有的是机会,何故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怡凤宫,下这暗手?
王谦立刻便明白了,尘湮向来与楚璃不和,紫儿此举可以嫁祸楚璃!
“殿下,您见不得我怀上孩子,”尘湮气喘吁吁,冷着脸色大有摊牌的意思,“所以你故意吓我,想让我摔倒!”
话都说开了,楚璃自然没必要给她留面子。
淡淡扫眼后她冷声笑道:“你毕竟是个婢女出身,我何必跟你过不去?我是怕你回过头来抢太傅大人呢,还是怕你一日势大,暗害了我?”
听得尘湮暗火陡升,切齿道:“论起阴谋诡计,我哪敢跟殿下比,抢太傅,暗害别人,不是殿下时常会上演的戏码么?”
楚璃一直未轻看过尘湮,她不仅有一张惹人疼爱的绝色脸庞,还细腻机灵,思维清晰。
有时楚璃会想,上官烨急于将尘湮下嫁,怕也是想绝了自已的念头吧。
楚璃噙笑看着王谦,未曾直面尘湮的话,只费解地看向王谦:“王邸的风水真不错,想当初尘湮在我身边那会儿,说话猫儿似的,哪有今日的伶牙俐齿,而今呢,她不仅会与我顶嘴,还会明讽暗讽,花式嘲我了。”
“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呵,”楚璃勾唇冷笑,眼神刀子一般扫向尘湮,“早知你今日给我添堵,当初我何必一次又一次留你。”
王谦不想惹事,忙低身告罪:“殿下息怒,昨日事昨日毕,不可溯源。你既然已表示原谅,就别再说之前的事了好么?她言语有失是她的错,待我回去教训她一番,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倒成小人了,”尘湮端起手边的茶,冷哂道:“王谦,你真是捏着自家娘子不心疼。”
“不不,”王谦见尘湮要喝那杯动了手脚的茶,忙上前去,假装恩爱地,将茶杯与她的手一并捧在手上,赔笑道:“我家的娘子我不心疼谁心疼?”
尘湮娇嗔,“拿开你的手,别耽误我喝茶。”
“为表歉意,这杯茶我代娘子喝。”王谦嬉皮笑脸道。
紫儿听到这话后脸色顿时变了。
尘湮眉眼间同样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心。
这些微末的神情,全部落进王谦的眼中。
“谁让你喝了,走开,”尘湮见他死缠烂打,一把推去。
王谦趁她用力,借势将茶杯往自已怀前一送,一来二去间茶水溅出,洒进他的左袖口。
顿时一股灼热感传来。
他隐忍着痛意,索性将杯子夺了过来,责怪道:“妇人,当着殿下的面你放不放肆!在家我惯着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突来的怒意让楚璃摸不着头脑,可在见到王谦悄悄将左手往身后藏时,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王谦你……”尘湮气得嘴唇发抖却又不敢发作,忍得心疼肝颤,咬牙警告:“等我们回去再说。”
“好嘞娘子。”王谦一脸皮笑肉不笑。
看出这两人的异样,楚璃笑笑道:“尘湮姑娘怀着身孕呢,路上颠簸地很,眼见天色将暗,你们出行不易,不如在宫中小住几日,正好咱两人可以交流交流怀孕的事。王公子生猛可畏,没事去宣政殿走走,给那位主子传授些绝招,省得他的女人怀不上孩子,让别人以为他哪儿出了毛病呢。”
尘湮早将楚璃这人摸得透透的,她不仅嘴毒,而且心毒,短短几句话将人踩了个遍。
“殿下留人,我哪敢不从呢。”尘湮笑盈盈地看着楚璃,眼底闪过一道狠毒。
凭什么她楚璃亡国了还能享受公主待遇,她对公子万般伤害,公子依然对她一心一意?
而她尘湮呢,对公子忠心不二,为了公子愿意做任何事,可公子给她的呢,他拿她这个活生生的人,给王谦做了人情!
如今只能跟着王谦这草包男人。
她尘湮,宁做上官烨的奴,也不想做王谦的妻!
这口气,不出不快。
楚璃当下安排尘湮留宿怡凤宫,王谦不便,交代他晚膳后先去元安殿住着。
对此两人并无异议。
安顿好住宿问题后,楚璃让小林子护着尘湮去后园赏花,留阿年在旁服侍。
王谦正要跟尘湮出殿时,楚璃淡淡地说了声:“王公子上次击的那钟,好像有两个音错了。”
他听言停下步子,笑眯眯向尘湮道:“夫人先去逛逛,等我把她辩得哑口无言再跟夫人会合。”
“哼。”尘湮不置可否,悻悻离去。
她本来便与王谦毫无感情,哪里将他放在心上。
甚至恶毒地想,王谦若真和楚璃传出风言风语,那倒好了。
目送尘湮离去,王谦脸上那吊儿郎当的神色迅速不见,换得一脸冷肃。
除夕夜击钟,事隔数月之外,楚璃不会无端提出这个,必有原因吧。
他紧张地负着手,额间竟不自觉沁满汗珠。
“王公子是豁达的人,”楚璃下了座,走向他道:“男子汉坦坦荡荡,只要不做不亏心事,便没有害怕示人的事。”
王谦苦笑,换作一脸轻松的正视她,“你有话直说。”
“我喜欢爽快的人,”话落楚璃走进他的两步之距,视线下移,停在他的左臂上,笑了笑道:“人都出去了,我不用再跟你绕弯子,现在,请把你的左手拿出来。”
王谦的眼神忽然闪烁两下,敷衍道:“我的手虽然白,但还入不得殿下的眼睛,再说我新婚那日不是给你们看过了么,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方才尘湮喝的那杯茶……”楚璃定定地看着他,一双眸子逼人地紧,直看得他无处可藏。
直到将他看得露出心虚,她才豁然一笑:“你家夫人可是玩的一手好算计,是想在怡凤宫中出事,然后将一切责任推在我身上么。算起来我得多谢你出手,不然叫那个害人精得手的话,我可要惹得一身麻烦了。”
“既然殿下看明白了,为何还要留下我们?”王谦笑问。
“为何不能留,她想陷害我,作贱的是她自已的身子,”楚璃慢悠悠盯住王谦的眼睛,“再者有你在这儿,也不会由着她对我动手是么?既便她得手,伤了自已的身子,万一腹中孩儿有了闪失,这最难过的,难道不是你们夫妻二人么,于我,又有什么损失呢,上官烨会相信是我做的手脚,并且以此来惩治我不成?”
王谦噙着笑意,不置可否。
“王公子,你看我们绕来绕去没个正题,你不急,我都急了,”楚璃别有意味地打量王谦,目光再次落向他那只藏起的左手上,“不如……”
话还没落她突然出手,一把握起王谦左臂,让他逃无可逃!
像是孩子从大人那儿骗到可口的糖果,她诡诈地道:“王公子,让我看看你的内人,究竟给自已下了怎样的毒手。”
王谦瞧着她一副奸诈模样,脸上却露出一丝宠溺又温暖的笑容。
缓缓问道:“楚璃,你确定要看么?”
正文 180:楚璃,是你逼我的
“你说呢?”楚璃眈下眼睫,半分未动地瞧着这只手。
从王谦方才的动作中,她分明看出茶水溅在手上的痛苦,可见茶中那毒已对他的皮肤造成伤害,然而她见这手,一如既往的白皙细嫩,金贵地很。
伤在哪里?
王谦给她一个“请便”的眼神。
她渐渐举起王谦的手,他湿了一半的袖头下滑,露出整个腕子。
一块类似灼伤的痕迹,亘在他的手腕内侧,一块被灼得鲜红的伤处分外醒目。
这伤处,呈一个熟悉的山丘形状。
她猎奇的目光迅速被惊诧填满,手不禁颤得厉害:“这……”
“嘘——”
王谦示意她噤声,面带微笑将她的手从臂上拿开,抖下衣袖,盖住那块伤痕。
“哎,没上次好看了,不入你的眼,”王谦负着手,在殿上随意地转转,“你何止看不上呢,我还很丑吧,不然也不会扎痛你的眼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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