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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套路有点深-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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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兵荒马乱中冯尚书第一个开口道:“快送老国公出去透气,请太医啊!”
“是啊是啊,我们抬国公出去,请太医!”
“请太医……”
众人操心着老国公的身份,顾不得再谈国家大事,匆匆向上官烨告退,一行人浩浩荡荡,护送上官北看太医去了。
转眼,金殿中的大臣们走的走、退的退,只余侍从数人,偌大的金殿上,上官烨与楚璃对望。
楚璃垂下眼睫,向上官烨抬手至顶,正好将她的神情遮得一干二净。
“本不打算让你听见这些,你听见了,没什么不好的。”上官烨莫名有一种释然,可能是因为,他以后不用再因身份与面子,而隐藏自已对她的爱了吧。
之前他藏得太苦,好些回想开口道来,话到嘴边却又收回,他也是一个需要尊严的男人,他有很多放不下的东西。
而此刻他向所有人说出自已对她的坚决,并当着她的面。
楚璃俯着身子,不曾抬头。
她怕上官烨看见她眼中的动容和眼泪。
她爱上官烨,爱的很深很深——可她至死不敢对上官烨承认。
没等到楚璃回应,上官烨落寞地叹一口气,“我先走了,使团那边还有许多事需要去忙,我要亲自跟进。”
“嗯。”
哪怕只听见这个细细哝哝几乎听不出的“嗯”字,也足以让上官烨心头一阵轩敞,就像一道阳光打进被阴雨天充满的房间,说不出的美妙与舒适。
上官烨迈步离开金殿。
直到他的身影完全走出,楚璃才直起身体,放下遮在面前的双手。
她的额头上居然满是汗珠。
为何面对上官烨要紧张,是因为她在害怕么,怕她同他一样爱上彼此,怕她今后只能囿于他的怀抱与禁锢当中,永世不能离去?
很久她才从上官烨带来的动容中回过神。
抹抹汗,重新将自已武装成刀枪不入的模样,阔步走出金殿。
遥遥看见金殿的长阶下跪着一个人,她眯眼一瞧,是卫显。
看来卫显跪在这儿请罪,上官烨却将他无视了,真是个心黑的家伙……
一念闪过,楚璃踏下长阶向卫显走去,“卫侍卫长,你不是刚挨过板子了么,还不快回去养伤,没瞧见皇上他没空搭理你么。”
卫显满面冷汗,有几丝散发胡乱地粘在脸上,显得他尤其惨淡,尽管眼神坚毅但藏不住痛苦,还有一种“丢脸又没处可藏”的难堪。
楚璃一甩衣摆蹲在他面前,大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思:“我劝你还是回去吧,等会我让阿年给你送点好药,包管你三天以后活蹦乱跳。”
卫显憋得脸色紫红,全身写满了两个字:丢人!
“皇上打了你多少?一个板子我送你一百两安慰银子如何?”楚璃戳戳他的手臂,笑道:“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只要你如实回答,药和银子,稍后送到你的府弟。”
“不用了殿下,”卫显抽一口长气,好避免被她活活气死的危险,“属下皮糙肉厚,很快就好了。”
“嗯,”楚璃相当认同地点点头:“那你几天能好?”
卫显咯吱一声咬牙,感觉他的忍耐快要到了极限:“三、五天吧,”
楚璃叹了一声,同情地道:“那三五天后再送你一顿板子呢?”
卫显:“……”
他快要疯了,这个楚璃简直阴魂不散!别以为他不知道楚璃卯着劲想弄他,当初保护使团根本没他的事,还不是楚璃多嘴,皇上才让他参与,结果当晚就出了大事!
所以他今日的惨境跟楚璃脱不了关系!
偏偏她深得皇上喜爱,得罪她等于得罪了阎罗王,不知何时便性命不保!
卫显心里苦,但卫显不说。
楚璃瞧他怪可怜的,尽职尽责如履薄冰,为主子鞍前马后,皇城内外出了事他就得扛着,挨打受罚是小事,一不小心得人头落地。
“我只问你一点不是机密的东西,关于使团成员被杀的事,”楚璃环看周边无人,低声问:“那帮人中毒而死,无忧不是说了么,有一个疑似凶手的死了,但你们把尸体扣着,没让岑国方面的人去见,这里面估计……”
只因那嫌犯是太傅府的人,很可能会直接牵连到上官烨,在事情未调查清楚之前,自然得向外界保密。
卫显紧抿双唇,不打算说。
楚璃定睛瞧着他,头疼地敲敲脑壳,“你不说也行,等会我去跟皇上说说,说你卫显未经允许擅自泄密,看他不摘你的脑袋。”
“属下何时泄密了?”卫显头大道:“您问的话属下一个字没说。”
“你难道没说使团出事是岑国方面自导自演的好戏,目的是想挑起两国争端然后……”
“属下何时说了!使团的问题可能出在咱大盛内部我怎么会无故说岑国自导自演……”
说到这儿,卫显的话戛然而止!
他到底说了什么!
他的脑袋……
“哦,原来如此啊。”楚璃在他脑门上弹了弹,好玩地笑道:“原来那个凶手,是大盛内部的人,这么说来是境内有人想通过使团,制造两国矛盾好从中获利,但是……”
卫显懊恼地直想杀了自已,这风声一透,以楚璃的聪明必然能猜出七八成,若叫皇上知道,他在劫难逃啊!
楚璃再次弹弹他脑门,弹得他一怔。
“而那嫌犯畏罪自杀后,你们却将尸体控制不让岑国方面接触,可见,这个尸首的身份干系重大,恐怕那尸首背后的线,直指朝堂上的某人吧?而在这朝中,想找新朝麻烦的,想给你家皇上添堵的,恨不得让两国斗得死去活来好从中渔利的,也就那么一两个。”
楚璃说着说着便停了。
怎么幕后黑手,那么像她自已呢……
正文 187:对峙
上官烨不让岑国人接触嫌犯的尸体,是为保护尸体的身份没错了,可上官烨为何要护着,而不将嫌犯直接推出去调查?
自是因为这嫌犯的背后,触到了上官烨的敏感地带。
他在保护某人。
现今的大盛国,能与上官烨有矛盾,上官烨却要保护的,恐怕只有两方。
一方是上官家本家,另一方,是她楚璃。
想到这儿楚璃身上突起一阵寒意,她忍下惊忧,起身与卫显道:“你我方才说的话,我不会告诉给第三人,一切与你无关。”
“殿下,”卫显感动地眼眶发红,“谢殿下。”
“以后好好做事,再出差池可就不是挨顿打那么简单了。”楚璃好心告诫,走出两步后她又停了下来,“好好保护你家皇上,他有的时候还不如你理智。”
楚璃对卫显产生恨意,是从卫显瞒着上官烨擅自调派人追杀无忧那时,但抛去无忧身份,先不说无忧该不该死,单看卫显当日决定,做为一名属下,卫显绝对是合格的。
有这样的侍卫在上官烨身边,她放心。
待回到怡凤宫,楚璃理清思绪,将写好的一张纸条卷成细条状,从一扇窗的窗缝中塞出,少时,有人从窗外将那纸条拿去。
不知是否错觉,楚璃觉得使团一事与上官家脱不了干系,同时她的秘卫也被她算在嫌疑当中。
是时候动用姑姑给她留的这条线,来将使团一事摸个清楚明白了……
时间忐忑而去。
日落偏西又一日。
楚璃听说关于真凶的事仍无下文,不知上官烨与无忧是如何交涉的,只听说上官烨这日又在宫外徘徊一整天,目前暂无结果,眼见日子过去,事件一筹莫展。
楚璃用晚膳时,小林子在身旁禀道:“皇上今日不是亲自去查案么,说是回来了,本打算宣您共进晚膳,却又不知因何改变了主意。”
“你没见着皇上?”
“没呢还。”
“没见面呢你急着禀告什么?”
小林子诚惶诚恐道:“因没见着皇上奴才心里没底,才……”他小心打探着楚璃脸色,试探道:“奴才也怕皇上受挫心情不好,恐他伤了身子,想求殿下去瞧瞧他呢。”
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楚璃暗哂一声,“好,我去瞧瞧无妨。”
怕不是上官烨又通过小林子传话,小林子没敢说太明白。
上官烨这人,可恶归可恶,有时候的确让人心疼,楚璃心知肚明,在她双目失明的那段时间里,伴在她身边任劳任怨听她牢骚、替她试药的那人不是阿年,正是那个从不擅表达,心中却一直有她的上官傻子。
她不止一次想过,一个男人愿为她做到这一步,哪怕为他丢掉性命又有什么,何至于敢恨不敢爱,压抑得生不如死。
可是做为大陈公主,她没有资格忘记前尘,心安理得接受上官烨的好,这样的好对谁都是福气,唯独对她楚璃,是天底下最深的折磨。
楚璃推了碗筷,带着阿年与小林子一道去向宣政殿。
宫灯迷离,一路摇曳着向目的地过去,说不清为何,楚璃总觉今夜气氛有些诡异,但诡异在哪里不得而知。
使团之事不见下文,僵持的双方暗涌迭起?
无忧恢复赵琛之子身份,忘记了江南水土曾养育他成人,恩将仇报?
她使用宫中内线传信毫无回音?
等到了宣政殿,她才知何止气氛不对,一切都很不对……
此刻的宣政殿内,上官父子凛然对峙。
殿中空阔,十多名侍卫分别护着各家主子,父子两人泾渭分明,而他们中间,一身太监服的男子抖如筛糠地跪着。
“上官烨,老子把人给带来了,”上官北的长剑紧紧抵在那太监的脖子上,“老子现在过来,就是要拆穿你的女人,看看你女人到底在背后做了什么事!”
使团一事未有进展,上官烨已在做最坏打算,连日来心力交瘁,疲惫地道:“父亲,我明白您的心思,但儿子请求您不要再添乱了好么?”
“老子为了能让你坐稳宝座,不惜一次次开罪你,却只得你一句‘添乱’?”上官北为自已感到不值,摇了摇头,“上官烨我老实跟你说吧,我在怡凤宫中收买了几名下人,他们专门负责盯着‘你的女人’。”
瞧见上官烨双目冰寒,上官北径直道:“而在昨天,他们终于派上了用场。”
前次上官北安排人手混进怡凤宫行刺楚璃,还好她命大只是瞎了双眼,后在太医积极治疗下复原,那时上官烨大发雷霆,将上官北染指的下人们全部处死,并且将整个怡凤宫换血,为的便是得到怡凤宫的绝对控制权。
哪知旧事再演,又让上官北钻了空子!
既然上官北提及此事,他也想听听父亲究竟在做什么。
“父亲说的用场,便是他?”上官烨指着父亲剑下的小太监。
小太监二十来岁,算得上眉清目秀,此时清亮的眼中正满是惊慌。
上官烨记性好,认出这名太监确是他从内侍局选送怡凤宫的人。
“你给我好好听着,混在宫中的楚家秘卫你从一开始就未洗干净,这个太监看似对你唯唯诺诺,却是楚家的忠仆!”上官北手上的剑往下压了压,剑锋割进他脖间皮肤,溢出一道血线。
“国公大人……”小太监一脸痛苦几乎要跪不住,喊冤道:“奴才不是楚前秘卫,奴才是皇上吩咐去怡凤宫服侍的小太监,阿月啊。”
“你鬼鬼祟祟地和楚璃碰头,我们还当场搜到了一只画着暗符的纸条,怡凤宫的人证明这是楚璃递给你的东西,还说只是服侍的?”上官北是个糙人,几次忍不住想杀了这小太监,“当着皇上的面,你老实些交代了,不然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剑在脖下,且已划滑皮肉,阿月不敢妄动半分,僵着脖子道:“纸条上确实是公主所写,但是,我们没有在传机密信息,其实我也看不懂上面写了什么,不如……”他眼珠子辘辘地转着:“不如请公主殿下亲自过来一趟,让她亲自相告?”
“纸条在哪?”上官烨平静的眸子里不乏杀气。
阿月被他看得浑身发软,忙道:“在国公手上。”
上官烨看向父亲,意思是可以拿出来了。
“不急,”上官北留了个心眼,恶毒道:“那就先让楚璃过来,和他当面对质,看看她究竟写了什么,以及她跟这个小太监,究竟是什么关系。”
上官烨审慎地看着父亲和浑身哆嗦的阿月,笑道:“父亲多虑了,我在父亲面前承诺过,会好好看着她,她不会做出任何有伤我们的事,请父亲看淡一些。”
“所以,派人去请吧。”上官北声调阴沉,拿开带血的剑在小太监肩上擦去血渍:“你不是相信她么,正好啊,让她过来对质等于给她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烨儿你从不会让为父失望的,是么?”
上官烨暗暗捏紧了拳。
不等回复,门前侍卫道:“禀皇上,公主来了。”
“让她……”
“让她进来!”上官北拔高音量,生生将上官烨的声音掩盖:“皇上,究竟有没有人想玩猫腻,你亲自问问就知道了——除非皇上你认为楚璃本就是个最大的猫腻,所以才一次次包庇于她!”
上官烨向侍卫喝了一声:“让她回去!父亲,您三番五次于她不利,儿子已明确说过任何人不得伤她,您却还不依不饶,屡屡掀起事端。您做为国公,受万民供奉与敬仰,在新朝遭遇挑战之际您不为国事操劳,眼睛盯着一个小小的怡凤宫做什么?”
“因为我怀疑这个‘小小的怡凤宫’就是让使团出事的原因所在!”上官北的音量陡然拔高,不可一世地挥着手中的剑:“你是皇上啊上官烨,我原以为你会成为千古明君,但你若是再被那个女人迷惑下去,你……你毁矣!”
上官烨退后半步,郑重向上官北深鞠一躬:“儿子感情归感情,公务归公务,为何你偏要将二者混为一谈,儿子从来都知道自已在做什么、要什么,请父亲不要干预。”
“如果我这个做老子的再对你不闻不问,整个大盛就要被人翻天了!你迟早会死在那女人的手上!”上官北怒不可遏,恨不得拿剑砍醒这只混账糊涂鬼!
上官烨像打碎了五味瓶,也不知是何滋味,他听着父亲的责骂,心中自有一分清明。
他想留的,该留的,不会因任何外力而放弃,这是他做为一个男人的担当与底线。
他低头背着上官北,仿佛瞧不见上官北的愤怒便是一切太平,“父亲,儿子初登九五,定有不少人想寻我不快,可是大盛朝廷里,却只有父亲在动摇儿子的王者尊严,只有父亲,生怕儿子日子过得太安生,所以隔三差五便来寻一顿不快。我知道您不甘心,您过早地退出权力中心您不甘,儿子不让您最疼爱的庶子入仕,您又不甘心,儿子心疼您看不顺眼的女人,您还是不甘心。”
“我怕你被人害死!”
上官北的激愤并不能唤上官烨抬起头听他一句劝。
“您需要的不是一个儿子,而是一个听您使唤、对您言听计从的棋子!父亲!”
“上官烨!”父子两人顷刻到了爆发的极端,宣政殿中的温度瞬时低至冰点。
涉案的阿月被二王气势吓得往旁边缩了缩。
就在两人相持不下,眼见要引起更深的矛盾时,殿外传来喧嚣声:“殿下您不能进去,皇上令您即刻回去!”
“全部给我让开!”
“殿下!”
楚璃不顾侍卫阻拦,反将他们逼至殿门前:“国公大人,您对我有不满可以当着我的面说,您儿子是个孝子,不喜欢跟您争长论短,您这么逼他,是要他担个不孝的骂名么?”
“你来的正好!”
“是啊,我正进着晚膳呢,忽然觉着耳根子发热,就知道有人背后嚼我舌根,这不一看,果然有人在说我坏话,我再不来的话岂不是由着你胡乱编排,虽说我亡国了,但脸还搁这儿放着,我得要它才是。”
她指指自已的脸,傲慢模样像要将上官北活活气死为算。
上官烨唯恐她多说多错,沉声喝道:“楚璃,不得放肆!”
“你们的谈话我听见了,我有必要为自己正名,请你成全,”楚璃微俯首,淡然道:“这事不说个清楚明白,别说你这宣政殿,国公大人能将你整个天下搅乱,你再阻拦,当心又一顶帽子扣在你的头上。”
他不想楚璃与父亲对质,还不是怕……
怕如父亲所说,她正是那个试图动摇他根基,使他隐入糟糕局面的幕后黑手。
他怕,是因为他对楚璃还不够自信么?
听她信誓旦旦,见她眉宇间尽是坚定,上官烨这才心界稍宽,挥手示意侍卫们退下。
楚璃点头,眼中隐约有感谢的意思,“方才我在殿外听不大清,国公大人是说,我在做有损皇上的事么?国公大人真是高看我了,我早与外界断了联系,孤掌难鸣啊,譬如我想杀您家儿子,但三番五次无法得手——我的意思是说,不管我想做什么,如今已是有心无力了,不知国公大人惊惊乍乍的,是要干嘛呀?”
“你少跟我装糊涂!”
“我说的可是实话,没有一句糊涂,”楚璃朗声道,“我理解国公大人对新朝的维护,但您说话要讲道理,总不能逮着个二五八万,捕个风捉个影,便说我有不轨意图。皇上早对我下了最后通碟,若我有任何不轨之心,后果不堪设想,您说如今他对我正宠着呢,我为何要自已作死,跳出来找他的不快?”
上官烨的眼角,带着一道克制而不失优雅的浅笑,虽然现状很糟,但心里有淡淡的甜。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上官北一脚踢在阿月身上,阿月吓得团成一个球,在上官北的脚力下,往楚璃身前滚了一滚。
楚璃淡淡看了一眼小太监。
她平时唤他阿月,打趣说是要和阿年“登对”,后来才知他是楚凤颜的内应,她相信在这皇宫之中,一定不乏“阿月”这种人,只因时局不对,便深藏了起来。
阿月在看向楚璃时,眼中划过一道担忧。
他在拿到纸条后,寻了时机,按照他与秘卫说好的方式,欲将纸条藏在出宫采买的车辆上,待到宫外自有人来取,不料今日下午,他被上官北在宫中安排的人抓了正着。
那时他才知晓,在怡凤宫时他便已经被人盯住……
因受了上官北一脚,阿月趁势扑在楚璃腿旁,捉着她的脚踝放声大哭:“殿下您要害死奴才了啊,您给奴才的纸条被国公大人截去,非要奴才说您打算和秘卫接头,可奴才什么都不知道,请殿下救救奴才吧!”
阿月算是把情况说清,既然她递纸条的事实赖不过,便只有从纸条的内容上赖了。
纸条上写的并非通用汉字,而是他们秘卫之间的一套暗语,只有学过这套暗语的秘卫们才能识得。
这便是楚璃有底气进入这宣政殿的原因所在。
楚璃面朝上官北笑了笑:“国公大人,既然你指责我意图不轨,那么就请将证据拿来,我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在这儿呢,让他给断上一断,如果我楚璃确实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任您二位处置。”
长年的伪装生涯练就她临危不惧的胆识,她面不红心不跳地眈着上官北,像是在比他们两个谁先心虚。
上官烨暗暗沉定心思,坐回位上一边喝茶一边看他们争论,心已然放进了肚子里,此时他闲情地很。
“好,那就看看你都写了什么,”上官北从身上拿出一块被绣荷叶的白帕包起的物什,小心翼翼打开,见有一张叠好的纸张,躺在帕子当中。
楚璃掩嘴好笑,上官北是有多怕证物出事?
上官北道,“这便是你交给这个太监的东西,他意图通过采卖的轮车将信息送出宫去,还好被我的人发现了,不然这时你的人马早已在上州行动了吧!”
相比于上官北怒目圆睁一脸戾气,楚璃却是温和噙笑,“可以先看看这张纸条么?您连上面写了什么都不知道,全是靠猜测来定我的罪的?”
上官北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把工整折叠的纸张打开,上面显示的是两排蚯蚓一般的字符。
楚璃一看笑了,“国公大人,您要用这张鬼画符一样的纸,来说明什么问题呢?”
“这很明显是你和秘卫的接头暗号!”上官北将这纸条在楚璃面前招展,发狠道:“你自然不会说出这纸上写了什么,但我总有办法,找出能看得懂这字的人!”
他说的没错,秘卫的人可以看懂。
而在场,就有一个现成的秘卫。
上官北握紧手里的剑,再指向在楚璃腿旁抽泣的阿月,“只要你开口招供,我保证你今后荣华富贵,否则定叫你后悔来这世上。”
军武出身的上官北,对付嘴硬的人他有的是法子。
“大人,奴才冤枉啊,殿下给奴才做个主吧,”阴月慌得往楚璃身后藏,楚璃护属下心切,往前迈开半步,用自已的身体挡开上官北。
那带血的剑尖,直指她的胸膛……
正文 188:剑刺进胸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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