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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套路有点深-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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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名殿前侍卫步履匆匆赶至,在城官耳边低语了两句,城官听言往周傥那儿一瞧,“是。”

    殿前侍卫退下,城官立即向周傥拔剑喝道:“来人,拿下!”

    周傥见这回动真格的了,身子泥鳅般往后疾退,身后的侍卫们顿时涌上前来,将周傥隔绝在危险之外。

    面对蜂涌而来的皇城禁卫,周傥深知情况不妙,拔腿就跑!

    上官烨捉人的举动说明事情可能会出现预料之外的转变!

    他必须尽快通知无忧……

    而与此同时,刑部并城防军大队人马,分别从各个方位奔向无忧所在的承明司,将承明司团团围困!

    周傥回往承明司,而那里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大人!”侍卫奔入书房时,无忧正在练字。

    “承明司被围了,是冲着大人您来的呀!”

    那般大的动作如狂风过镜,无忧自是听见了。

    他淡看那侍卫一眼,动了动他被上官烨砸伤的手臂:“不用慌,他迟早要走这一步。”

    “大人,我们跟他们拼了吧!”侍卫急得跪在案前砰砰磕头,“盛皇如此兴师动众,肯定是要对我们有所图谋,大人……”

    “不用再说了,退下。”无忧搁下笔,将方才写成的的宣纸拿起,纸上“止戈为武”四个隶体字,此刻看来格外醒目。

    他不顾侍卫劝阻,一意孤行踏出书房,行至院中。

    一队人马从司外流入,其中以刑部尚书钱进、飓风营将领李思年为首,衙役士兵不计其数,洪水一般将无忧与其属下包围,密不透风。

    钱进面南致礼:“本官奉皇上之命,与李将军一道前来捉拿岑国正使大人,无忧,为免不必要的伤亡,束手就擒吧。”

    今日是事出第四日。

    上官烨已然查到真相了吧。

    无忧上前一步,坦然以对。

    “大人不可!”

    侍卫们顿时拔刀相护,无忧却心死地笑道:“盛皇有话要与我谈,我去去就回。”

    傻子也看得出上官烨来势汹汹,不可能只是谈话!

    这是赤裸裸的发难!

    钱进见无忧好说话,佩服地朝他深揖一躬:“大人深明大义,实乃你国之福,那么便请大人随我们走一趟吧。”

    无忧一甩袍袖,高傲负手,众兵之前不堕风骨:“钱大人带路。”

    “好。”钱进和李思年让路,让无忧先行。

    无忧走进士兵群后便被人流淹没,迅即不见。

    等无忧离开承时司,李思年下令道:“将岑国使团内所有人等全部带走!”

    “是!”应和声如洪雷响彻。

    上州城,大盛朝,及至全天下,从此不安……

    阴暗,潮湿,脏乱不堪,充斥着铁链的碰撞声、与人的哀号声。

    皇宫内狱,进来的犯人们明白,这里是地狱。

    而有一间狱室却很安静,静到只能听见那人的呼吸声。

    十字架上的绳索紧缚他的双手双腿,他长丝垂乱,粘在汗湿的脸上,狼狈中透着坚定。

    上官烨抱着怀,站在他的面前。

    “利用潜伏在上州的细作控制陈娘,在使团所食用的鱼汤中下药,那药无色无味,还可以通过检查。案发后,你们对陈娘赶尽杀绝,陈娘死后,你们又将目标放在陈娘之子陈严身上。幸好陈严这人有几分机灵,逃过你们的追杀。”

    他走向十字架上的人,“而后我利用你们必杀陈严这一点,将陈严放出去,引你们的人上钩,果然钓上了两个人。”

    十字架上的那人一脸的不出所料,“所以呢?”

    “他们招供了,他们告诉我,这是你们岑国的阴谋,为的是找一个出师之名,对大盛用兵。”上官烨说着便笑了:“一个小小的岑国,究竟哪里来的胆,敢对泱泱大盛用兵?”

    他抬起那人的脸,“昔日的白面公子,今日的阶下之囚,无忧,我真不该留你这条命,但现在看来也不是全无作用,你杀你岑国的人污蔑于我,何尝不是给我一个出师之名呢?你以为只有你岑皇想动兵么,让你们嚣张够久,我也早想拔掉那颗眼中钉了。”

    无忧冷声道:“在你们的局上,我们只是卑微的棋子罢了。上官烨你可曾想过,这仗一旦打起来,两国面临的局面会是什么?平地起战火,你们怎么跟万民交代?”

    “你做局杀自已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给万民交代?”

    无忧苦笑,偏头避开上官烨手,冷峭道:“如果真有开战的那天,我希望能在战场上看到你,相传上官烨文武双全,少年即征战沙场,立功无数,我很想看看上官烨究竟是怎样的存在,能让百官与万民臣服,连那个女人都不可幸免。”

    提到那个女人,无忧的眸子便沉了下来,然后隐在最深的黑暗当中。

    放不下的念方叫做执念,楚璃是无忧心中永远的痛点,时间越久,积得越重。

    可楚璃终究是上官烨的女人,他只是一个无从插足的外人,徘徊越久她便离得越远,如今他已堕进无间地狱,不得超生。

    这距离,真够远。

    上官烨陌生地看着无忧,像是听见一则不好笑的笑话,而他又非要做出意外的表情:“无忧,这算是对我约战?”

    无忧暗咬牙根,重重地咬出一个字:“是。”

    王者之所以是王者,因为他有睥睨天下、征服一切的底气,面对无忧的宣战,上官烨淡定道:“但愿你还有这个机会。”

    “你将我捉来,看来我对你还有价值。”

    “你价值很简单,认罪,将整个事件经过和盘托出。”

    无忧不屑道:“证明你上官烨的清白?若是岑国犯境,我的一纸罪状便是你们最好的反击之名,你们不仅名正言顺,还能得到其余各国的支持,使得岑国受他国鄙弃,孤立无援?”

    上官烨点头,“是。”

    无忧扫视这间幽暗牢房,冰冷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上官烨,不无挑衅地道:“如果我不认呢?”

    上官烨剑眉轻蹙,同情地叹了一声,“内狱的人会用尽手段,让你承认。”

    “那么,我拭目以待。”

    ……

    “好再来”客栈,平静的表面下,暗涌叠起。

    今日大盛朝廷兴师动众,将岑国使团一行人全部拿下入狱,余波在上州城内经久不歇息,因此事牵连甚广,在使团被扣押后进入了全面盘查,一时间,上州城满城风雨,人人自危。

    一间客房的门被从内推开,苏沫按着绞痛的胸口,挪步出门。

    毒发了,这些天一日比一日痛苦,以往堪堪可以忍受,而今仿佛五脏六腑都绞结在一起,痛到令人绝望。

    无忧之前对她说过,在这里可以等到为她研制解药的人,然而这些天过去,杳无音讯。

    因宫中传出阿月暴露一事,秘卫已进入潜伏时期,为了隐蔽,她未曾与秘卫中任何一人接头,在好再来苦等解药。

    可是今晚,她大约是熬不过了……

    方才出门,走道内一道风声卷过,闪现的影子将苏沫原路带回客房,关上房门。

    苏沫定睛一看,是楚凤颜。

    “姑姑你怎么来了?”苏沫惊诧。

    楚凤颜像是一路疾行,呼吸深长而急促,她机警地左右环顾,“苏沫,你知道这好再来是什么地方么?”

    苏沫听言便知楚凤颜查到“好再来”的底细了。

    “一家客栈。”苏沫有意隐瞒这家客栈和无忧的关系。

    “这里是岑国探子的聚集地,傻子,”楚凤颜不无责备,但见苏沫脸上冷汗如豆,她顷刻怔住,“出事了?”

    苏沫如实回道:“选秀那日,我被上官淳的人暗算,为了逃脱掌控,我服下他的毒……”

    “傻子!”楚凤颜抑声骂道,眉眼间不禁露出一丝担心,“如果让上官烨的人查知你流连‘好再’来客栈,说不定会引来猜忌,先走再说。”

    楚璃正欲牵她。

    “咣!”

    破门声响起,随着房门的轰散,一名中年男人出现在她们面前。

    冷声笑问:“苏沫,你要的东西还没拿到手,现在便要离去么?”

    “苏沫,”楚凤颜扶住苏沫,侧身护下,冷眸直视着面前来人:“你们认识?”

    在毒发的折磨下苏沫面如菜色,费力地道:“他应该,是为我研制解药的人。”

    话尾她顾了顾楚凤颜,不出所料,楚凤颜的脸瞬时冷却,警惕地看着那人:“你是谁?”

    男人未直接回复,从身上拿出一只蓝色药瓶,示威般放在她们面前:“这里面装的是可解苏沫剧毒的解药,如今苏沫落选,与上官淳交易作废,上官淳不可能再救苏沫,只有我可以让苏沫活下来。”

    楚凤颜掩护苏沫往后退去:“你的要求?”

    “救无忧。”

    “无忧!”

    这男人与无忧有关,必是岑国走狗!

    眼下楚凤颜正愁会被上官烨怀疑与岑国有关,如此一来不更是有理说不清!

    楚凤颜听言未多犹豫,当即将苏沫推至一旁,如电身影一闪,直逼那名中年男人!

    这个男人,正是使团被害那夜出现在无忧面前的男人。

    亦是乐安乐坊里,改变无忧一生的男人。

    他叫卫安,是无忧的第二任养父。

    楚凤颜在逼向卫安同时,藏在腰间的软剑已出,“唰”地抖出一道剑花,直接向卫安面部扫去!

    卫安像是早有所料,身形一侧便躲避开来,巧妙起腿踢在楚凤颜肘部关节,楚凤颜自然不是省油的灯,胳膊一抬,手中软剑再一次从他脖间削过,那剑尖擦着他皮肤而过。

    那一瞬,似乎能听见利剑割破皮肉的淡淡声音。

    然而就在生死关头,卫安点足后仰,那柄以绝杀之姿而去的剑只不过削破卫安一层表皮,一道浅浅的血珠从伤口现出。

    打斗声惊动客栈,岑国探子闻风而动!

    脚步声自走道外响起,越逼越近!

    摆在楚凤颜面前的路有两条,要么杀出去,要么死在这里!

    她不能让对方拿住把柄,不然楚璃辛辛苦苦维持的双方平衡,极可能会因此被打破……

    怡凤宫。

    楚璃从梦中惊醒,下意识弹坐起身,却因伤口的疼痛摔倒下去。

    “阿璃!”床侧有人唤道,适时出手托住她后背,将她缓缓放回。

    楚璃看着身边上官烨的脸,不知因何,这张英俊无伦的脸庞,此刻瞧着竟觉陌生。

正文 190:生又何必

    他的担心都落在了眼中,能让这个对情绪有着出众把控力的内敛男人,将紧张尽数写在脸上的人实属不多,楚璃算是一个,兴许也是最后一个。

    他小心翼翼拥她入怀,让她舒适地靠在肩头,“一定是受伤的事让你产生了阴影,阿璃别怕,以后不会了。”

    她半宿恶梦,梦见她的阿年,她的姑姑,和所有秘卫的人们全部倒在血泊当中。还有一个人,她先前只知他死状极惨,浑身血肉模糊,不见原样,待后来听见他唤楚璃时,才认出这面目全非的人是无忧。

    无忧被上官烨押至内狱,可想而知他将来的下场如何,尽管她对无忧有恨,但也无法忘却曾经与无忧走过的点滴。

    从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便是对无忧最好的描述。

    可惜她曾经维护,曾经以挚友之礼相待的无忧,既不是她的兄长,也非她的子民。

    “上官烨,我梦见他们了。”

    不需她明言,上官烨已猜到“他们”是谁。

    上官烨抚着她的软发,轻声道:“别担心,都会有一个好结果的,我言出必行,等眼下的事过去,我给他们安排个好去处,让他们得以在阳光下,光明正大地生活。”

    这是楚璃答应过他们的事。

    “现在可以放心了,有我在身边,不用担惊受怕,闭上眼睛,一觉睡到天亮。”上官烨声音少见的轻软,如春风一样温和。

    似有一道热流贯心而去,将她暖得彻底。

    她不想承认却又不可否则,她爱这男人,如他爱她一般地深。

    真想倒在这样一副怀抱中不计其他,但她只要合上眼睛,便能看见无忧浑身是血地站在那里,她于心难安。

    “我想去看他。”她忽从上官烨肩上抬头,明确地道:“我想去看无忧。”

    上官烨幽明的眸子忽然重下,委婉地反对道:“你有伤在身何必再去折腾,无忧是岑国人,如今更是暗施手段,意图挑起两国之乱,阿璃,不要再关心他的死活。”

    “我觉得事情不是他做的。”楚璃不知从哪来的信任,凭她与无忧数月相识,数月相处,连深入攀谈也不曾有过几次,然而她就是敢在上官烨面前说,事情不是他所为。

    上官烨听后愣神片刻,他以为楚璃得知那事是无忧所为后会痛恨于他,万万想不到聪明如斯的楚璃,不仅未与无忧划清界限,反倒替他说话。

    “直觉?”上官烨讽刺地问道。

    楚璃坚定点头,“是。我想亲口问问他,事情的经过究竟如何。”

    “别傻了,”上官烨再度将她按至肩头,“我们用受害人之一的陈严为诱饵,引对方上钓,已查证那人是岑国人,并且他也亲口承认,是受正使之命行事,无忧为了他岑国利益考虑,自然不会承认这是岑国国君的意思。”

    “上官烨,岑国若想与我方交兵,在我方动乱期间便已动兵,何至于在我方稳定,万众归心时再横加挑衅?”楚璃再睡不住,小心地避着伤处坐起,“当时无忧手握权柄,不正是岑国大举进犯中原的好时机?他们那时尚未动手,如今他们的优势又在哪里?”

    上官烨承认楚璃说的有道理,但她还是太想当然、太单纯了,“你真以为,在新旧交替的那个时段里,岑国安分守己么?”

    楚璃怔道:“他们动了?”

    “为何我会急着在一切布置还未完善之前拿下上州,正因为我收到密报,岑国对中原起异,为防岑国大兵压境时我们中原一盘散沙,我便顾不得太多,只好先一步控制上州,防的便是岑国肖小。”

    这段惊心动魄并没有人告诉楚璃,哪怕事隔已久,现听来她仍觉惊心动魄,后背发凉。

    “阿璃,你是不是还想说,无忧当初出逃避免短兵相接造成的损失,昔日他未曾趁机搅乱中原,如今便不会平地起风浪?”

    她想说的正是这话。

    上官烨成功阻止楚璃的辩驳。

    “阿璃,今时不同往日,他以往不做,不代表现在不做,以往他是一个迷茫不知所以的异乡人,而今他是岑国权倾朝野的国师之子,身份尊贵。哪怕此事尚有疑点,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楚璃对无忧的印象,很大程度上还停留在那艘南下的楼船上,执笛与上官烨共曲时;停在那个身在前锋山狼窝,冒着危险对她拼死相救时。

    在楚璃看来他一直是一个善良又无奈,充满悲剧色彩而内心自有清明的男子,楚璃不相信在短短数月的时间,环境能将一个人纯净的坚持全部击碎。

    “别想了,”上官烨不忍她难过,出声安慰道:“过去的便让他过去,你无力扭转,安心睡吧,”揉揉她的脑袋:“要乖。”

    “上官烨……”

    修长手指轻轻按压她的唇上,上官烨温柔笑道:“不要再说了,我懂你的心情,但请你理智。”

    见她一副心事重重放不开的样子,怕她闷出个好坏,上官烨拿她没办法,只得认输,“等你伤好一点,让卫显带你过去看看无妨,只要你保重身子,怎样都可以。”

    虽然上官烨笃定无忧罪大恶极,可楚璃不信无忧会坏到透顶,奇怪的是,这种相信没有原因。

    有时她觉得自已对上官烨蛮不公的,上官烨对她好,忠诚于大陈,可无论他如何做,都难以拔除她被上官二字支配的恐惧,导致后来的江山几经动荡,幸好未曾出现民不聊生、生灵涂炭的情况,否则这罪责她万死难赎。

    同样是身边的男人,她对无忧有一种说不清的相信。

    然而印象当中的无忧毕竟已死在西宁鹿山的云崖下,这次随使团一起进入上州的不是无忧,而是赵琛之子,赵无忧。

    她揽着上官烨颈脖,将脑袋紧紧抵在她的颈窝。

    喃喃自言:“谢谢你,上官烨。”

    上州城,黑暗宛如黎明之前。

    五日后,西宁军报八百里加急送往上州,报称岑国纠结将士逼境,要挟盛皇放人,并针对使团被害一事给出交代。

    上官烨霸气回应,使团一案有使团人员参与,案件错综复杂,目前尚未终结,若岑皇等不及,大可率兵翻越鹿山,直叩西宁。

    强硬蛮霸,半步不让。

    吩咐太尉率领兵部议事,令西宁紧急调度,并迅速向西宁派兵固防,做好应战准备。

    使团的案子本是岑国为自已所找的一个出师之名,现在,何尝不是上官烨的反击之名?

    岑国想要挑事,正中他下怀!

    天未亮开,上官淳别苑。

    上官淳一觉醒来,发现卧室中有人坐在疏妆台前,正对着铜镜描眉,那人背景纤细婀娜,令人浮想联翩。

    这美背顿时让上官淳血脉喷张,他忙不迭掀被下床,正要扑向美人时,才陡地想起他并未叫人陪床,外头又有师父守着,谁能进他的卧室?

    上官淳戒备心顿起,抽出悬在床头的剑,走向梳妆台前的女人。

    “大公子平常酷爱美女,今晚怎么拔剑相向了呢?”那女人说着便转过身来,一张俊俏的小脸浅笑盈然。

    上官淳再次顿住。

    她是落选秀女叶灵!

    他之前与叶灵达成合作,心想着若叶灵能留在宫中,便可成为他投放在上官烨身边的女人,将来对他们双方都有益处,但叶灵在金殿献舞后被上官烨打发出局,断了他全部打算。

    “你是怎么通过我师父那关的?”上官淳将剑垂落,对她的警惕放松了下来,“为了我的人身安全,上次我师父可是对你动了杀心的。”

    苏沫绞着长发,巧笑嫣然地看着上官淳,“我见到你师父了,我只跟他说了一句话,他便让我进门,想不想知道我跟他说了什么?”

    她勾勾手指,“来,我告诉你。”

    上官淳爱玩女人,对女人抵抗力羸弱,这是上州城人尽皆知的事,此时苏沫屈腿而坐,露出一截白嫩素腿,引得他喉咙发紧,不禁地吞咽一口。

    “因为我跟他说,有一个天大的时机放在你面前,要不要去握住,全看你自已。”苏沫见上官淳乖顺地走至她面前,满意地笑道:“你师父明白,你不甘心被上官烨压制,也是想你有一个出头之日,于是便让我来见你,反正我又杀不了你,他自是不惧。”

    上官淳露出奸笑,身子已然来到苏沫身边,他将剑放在梳妆台上,顺手将苏沫狠狠揽在怀中,“叶灵,你可知这一来,便再也走不掉了?趁着还没毒发身亡不思多活几天,自找死路的女人真是不多见。”

    “反正我要毒发身亡了,今晚一来,要么说服你给我解药,要么提前死在这里。”苏沫勾着上官淳下颌,一脸魅惑。

    却在上官淳无法察觉时,面露纠结。

    “说,你用什么道理说服我,给你解药?”

    “给你一个出头的机会,”苏沫正色道:“现在上州闹的最严重的事,莫过于使团那事了,大公子应该明白,使团这么做根本是为了引战。正使被关入内狱,看来皇上正在想办法,从他身上找突破口解这僵局,就是说,使团被害一事,很可能会被他压下去。”

    上官淳捏捏她的肩,讽笑道:“你个小小丫头,说这些话怕是别有居心吧。”

    “我只是说上一说,”苏沫道:“大公子论才识不输皇上,又贵为上官家长子,可是二公子做了皇上,您却废在家中,如此差距也太……”

    苏沫话说到这儿,被上官淳揉捏的肩膀骤地一痛!她诡黠一笑,将上官淳的脸正对自已,慢慢地道:“太平盛世,是不可能出现新王的。”

    太平盛世不可能出新王,那么乱世呢?

    这句话落地,室内一片冰冷。

    上官淳恨恨推开怀里的女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挑拨离间!”

    “不敢不敢,我只是为了这条小命罢了。”苏沫整整微皱的衣衫,“反正我很快就要毒发身亡,如果大公觉得我提议还行,请赐解药,如果觉得我说了一通废话请您无视,我自生自灭便好,如果你觉得我大逆不道,请立刻杀了我。”

    上官淳面上恨不得想将这女人砍了,心里却有些动容,如果使团一事引起的火让上官烨给灭了,而后局势大定,上官烨坐稳宝座,那对他来说是极为不利的。上官烨恨他,如今连父亲也管不住日益膨胀的新皇,现今是限制他入仕,说不定他日就会取他性命。

    ——上官烨已不止一次对他动过杀心,这样下去,要么他郁郁一生,要么哪一天便横尸街头了。

    巨大的危机感和对不公的控诉让上官淳恨根渐重,一个计划在心里生成。

    他背朝苏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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