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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套路有点深-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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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危机感和对不公的控诉让上官淳恨根渐重,一个计划在心里生成。

    他背朝苏沫,冷冷地道:“趁我不想杀你,走。”

    “解药?”

    “你还想要解药?”上官淳当即转身,拿起剑直抵她的脑门:“滚。”

    “好,我滚。”结果如她所料,上官淳既不杀她,也未救她,但苏沫从上官淳的眼里看到了仇恨。

    她想,上官淳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解药她还可以从卫安那里索取,而且姑姑还在卫安的手上……

    再见无忧,血淋淋的画面将楚璃印象中的白衣公子彻底击碎。

    不知他挨了多少刑罚,只见他衣裤破碎、满身血色,十根手指无一处完好,原本纤长漂亮的手竟只存两块指甲,其它剥落的剥落,翻起的翻起,甲板与他身上的血一道落在脚边,惨不忍睹。

    见到楚璃时,无忧死气沉沉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些,紧皱的眉心缓缓舒缓。

    “你来了?”

    楚璃在离他半丈左右的地方站着,她不是娇滴滴的小姐,从小见惯了血腥杀戮,但无忧的身体带给她的惊诧迟迟无法退去,面对无忧,她怔忡半晌才低低应了一声:“嗯。”

    得到她的回应,无忧脸上再次现了活气,像笑又笑不出,嗓子里发生丝丝诡异的声音。

    楚璃走去两步,哆嗦的手小心碰在他脸上的伤口,不着痕迹间,将一颗绿豆大小的药丸填进他的嘴里。

    无忧惊抬目光,眼泪霎时涌了出来。

    这是一颗保心丸,可以助他保下心脉,让他暂时好受一些。

    “我听上官烨说了,使团被害一案是你指使,我相信上官烨不会冤枉你。”

    无忧低落地垂下头去。

    她无条件相信上官烨,不应该么?

    “但是,”楚璃放下他嘴边的手,似乎在不忍,碰过无忧的那只手背在身后时狠狠握紧,“我也相信你不会犯下这种滔天大罪,犹记得那时我被迫离开皇宫,你一手掌握乾坤时,你为了天下太平宁愿逃走也不和上官烨正面开战,你将大陈拱手送人,必是顶着被岑皇杀害的危险吧。我不信本性善良的你会做战争的刽子手,我也信上官烨不会存心冤枉你,所以,是你骗了上官烨。”

    她定定地看着无忧,一字一句道:“你扛了这件事,但又不肯将事件真实始末相告,无忧,你到底在保护谁?”

    “是我做的。”无忧长抽口气,低沉地道:“我们谁都没有说谎,我也没有要保护的人。”

    “上官烨到底在逼你招供什么?”

    “他要我将这件事推在岑皇头上,然后他以此为名义打岑皇的脸,赢得诸国支持,对岑国用兵,凭我这一纸供状他便可以置岑国于孤立无援的境地,取得先机。”

    “那你们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看来你是想将罪过全部揽在一个人身上了,”楚璃遗憾地叹道,不知该为他的大义鼓掌,还是笑他的幼稚可笑,“无忧,你还想做一次救世主么?以为你将这事扛了,这笔账便只会针对你个人,而不会牵连到岑皇,甚至你一国的子民?”

    无忧疲惫道:“是我个人的事,上官烨真要将事情牵扯到两国矛盾,那是出于他个人的私心,只要我不说是受岑皇指使,我不写供状,他便没有出师之名,即便我犯下再大的罪,那也是我个人的事,上官烨和岑皇将我千刀万剐都好,罪不及岑国,不及无辜子民。”

    楚璃眯起眼睛,费解道:“所以真相是?”

    无忧笑了笑:“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不必再套我的话。”

    看看眼前狼狈却依旧高傲的无忧公子,再想到他不久后必死的结局,楚璃百感交集,不禁想起他曾意气风发的翩翩模样。

    时光像一块轮盘,一面天堂一面地狱,水火交融还掺着半悲半喜,她一度以为自已一定能改变什么,现在发现她除了自已,什么也改变不了。

    她梗顿着不知如何应对,失望地往后退开三步,她退的极慢,仿佛这一退,她便再也不会进前半步,仿佛中间让开的那段距离,便是绝路,。

    “如果你非要如此,我帮不了你,我们好歹相识一场,我怜过你,恨过你,哪怕你犯下如此弥天大罪我亦在护你。可眼下的路是你自已选择,没人救得了你。”

    无忧眼睁睁看着她越退越远,好些次想开口挽留,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今晚算是我们的最后一面吧,永别了无忧。”她说的出奇平静,平静到连自已都惊讶到。

    无忧面无表情地直视,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突然崩塌了,他哽咽地欲言又止,怕声音出卖了他的脆弱而不敢开口。

    待退至牢门前,撞在铁栅栏,楚璃才恍过神来。

    然后她毅然转身,不再回头。

    如果早知他逃不过死局,云崖下为何还要有人救命,让他死有多难?

    兜了一圈不过是命运的无情捉弄,历经痛苦,再让他以最卑微的方式死去!

    生又何必!

正文 191:调包

    他想死,那便让他去死!

    楚璃大步离开狱室,狠狠擦去眼泪。

    她的脚步声很快消失,无忧的心也彻底地空了。这些年,楚璃是他活着的一个动力,在他绝望时,楚璃一度是他唯一的支撑,如今连楚璃也要离他而去了。

    空洞的眸子直盯盯地看着牢门方向,卑微地幻想着她方才来过的身影。

    眼下的路是你自已选择,没人救得了你……

    楚璃话的话在耳边回荡,每个字都那样清晰。

    一个画面从他脑海中浮现。

    在来往大盛的路上,他的养父卫安曾和他说过一句话。

    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天下万物皆为蝼蚁。天子以天地为局,天地之间,都是棋子罢了,当然,也都可能成为他的弃子。

    “父亲的意思是?”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卫安缕着他的山羊胡,深不可测道:“只是想提醒你,若有一天棋子变成了弃子,你也不用难过,都是定数……”

    这些话在当时听来并无不妥,只是一个长辈对于一个没有见识的晚辈忠告。

    然而,进入上州的第一晚,使团中便有大量人员死亡,而且是死于中毒,这让无忧怎么能不想起卫安?

    卫安其实是个用毒高手。

    岑国派进大盛的人当中,没有凡夫俗子。

    陈娘,被害死的陈娘之女,被追杀的陈娘之子,到中毒而亡的那三十四名岑国子民,都是卫安的杰作。

    他的目的在哪,不言而喻。

    他将事件全部揽在自已身上,或许并不能改变岑国与大盛交恶的结果,好歹他做了所有能做的事,其余的听天由命吧。

    大概是保心丸在起作用,无忧虚弱又疲惫的身体开始有所缓解。

    “这是太医院的张太医不认识?”牢外一个声音傲睨道,“我们奉公主殿下之命,前来给无忧治伤,你们也不想这重犯因刑伤而死吧。”

    狱吏支支吾吾,“这个……”

    “这这那那什么!”那人拔高音量喝道:“公主的命令你敢违抗,我看你是找死!”

    “小人不敢,不敢,”狱吏犹豫片刻后无奈回应:“几位请,请。”

    声音落后不久,牢门再次打开。

    两名侍卫模样的人,带着一名提着药箱、眉目低垂的太医进门。

    侍卫们七手八脚将无忧身上的绳索解开,无忧偶然间抬头看向太医,意外看见那太医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光……

    同夜,一队百数在士兵踏破月夜,向好再来客栈围去。

    隔街的屋顶上,两名黑衣人隐在夜色当中。

    偏高些的黑衣人将一只蓝色药瓶交在另一名黑衣人手上,“上官淳的计划成功了,卫安也成功了,这是卫安给你的解药,死马当活马医吧。”

    个高些的黑衣人是楚凤颜,另一个是苏沫。

    苏沫接下药瓶,眼底划过浓浓的不安。

    “无忧和周傥逃了,会不会给中原带来危害?”

    “会。但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我已经让人秘密报案,上州城很快会戒严,他想逃走恐怕不易。无忧只是岑国一枚棋子罢了,”楚凤颜有点可惜,“还是个弃子。”

    “没准,他就逃了呢。”

    苏沫在想她到底想不想无忧活着,于公他是岑国国师之子,一心想害大盛的恶人,于私,他是她第一个心动的男子,若他能活着,她心里必定是慰藉的吧。

    如果他不幸受捕,死了,那也只能说他罪有应得,自食恶果。

    苏沫捏着药瓶,长长叹了声。

    “在为他伤心?”

    “没有。”

    “你可以为他伤心,宫里的那位,一定也会伤心。”楚凤颜不无讥讽,她向来对男女之情淡泊,更是看不惯侄女在爱情里不可自拔,这在她看来是无能和懦弱的表现。

    侄女得知无忧的事后,少不得要为他难过了。

    楚凤颜拍拍苏沫的肩,那神情却像在安慰侄女。

    官兵围上好再来客栈,不时后客栈内响起一阵打斗声,刀剑相斫,厮杀正烈……

    寅时,夜色正浓。

    卫显快步进殿,禀报道:“李将军已带人查抄好再来客栈,暂未发现无忧踪迹,目前正分派人手追索。”

    连日来上官烨要务缠身不得安眠,听见这消息后怒上心头,当场掀飞长案,暴戾气息顷刻弥漫殿宇:“自打我坐上这位子,没有一天安生!”

    “皇上息怒!”卫显跪上前道:“上州城戒严,无忧又受了重伤,想混出城外没那么容易。”

    “皇宫内狱,犯人在眼皮下被人掉包,传出去惹人笑话!”

    卫显未敢直视圣怒,低头道:“臣盘问狱吏与一干人等,是因有人借公主名义接近无忧,暗中偷梁换柱,臣已命人查找参与事件的那三人,相信必有所获。”

    卫显这里只敢说“借”,其实各个迹象都指向楚璃就是放走无忧的罪魁祸首,无奈皇上对她信任有加,皇上正在气头上,不该说的话卫显不会说。

    “之前有派属下监视好再来客栈,可有收获?”上官烨怒容稍敛,“听说无忧曾在那边出没。”

    “有。”卫显顾虑地看了上官烨一眼,“据属下禀告,发现……发现了秘卫头领楚凤颜和另一名疑似她部下的女子,那女子曾在好再来逗留数日,然后我们还发现,那女子正是曾经入选过秀女的叶灵,但她的真实身份却是……”

    卫显小心翼翼道:“她就是苏沫。”

    “苏沫,原来她是苏沫,”上官烨进入上州后无忧出逃,苏家兄妹失去消息,树倒猢狲散,原以为苏沫会隐姓埋名过逍遥日子,没想到她还会回来。

    并且,和楚凤颜一道回来。

    “看来她参加选秀目的并不单纯。”上官烨说到这时,忽想起二十四秀女金殿献舞那事。

    楚璃在看见叶灵的第一眼,便说她长相刻薄,怕与他有所妨害,以此为借口将叶灵淘汰出局,现想来,恐怕那时楚璃已认出叶灵的真实身份,甚至知道苏沫是谁的人、进宫何意。

    可她这次,却选择站在他的立场上,算不算破天荒的头一回呢?

    金殿那日情景还在眼前闪现,上官烨轻轻扯动嘴角。

    笑容很浅,却看得卫显毛骨悚然。

    无忧逃了,宫里安全防卫出现重大漏洞,大盛将要与岑国短兵相接,种种恶事像扼在咽喉的巨手,逼得人喘不过气来,这种时候主子怎么笑得出来?

    他不仅在笑,还笑得心驰神往,笑得毫无负担。

    主子怎么了?

    “卫显,”上官烨忽然唤了一声。

    “臣在!”

    “像上次一样,好再来客栈那边放几条线出去,他们是一张网,必有交集的那天,无忧被调换的事另行查问。”

    “是!”卫显得令后躬身告退。

    次日晚,上官烨出宫,只带了两名侍卫,暗卫数人去了一个他从不曾去过的地方。

    上官淳别苑。

    来时他备好了一壶珍贵的猴儿酿,几碟宫廷甜点。

    和一只约二尺见方的黑木匣,木匣应该较沉,负责扛匣的人带着有些吃力。

    上官淳听说上官烨亲自前来别苑,吓得面白腿软,出门迎接时险些倒在地上。

    二弟是什么样的人上官淳比谁都清楚,兄弟俩不和已久,上官烨没杀他全是因为父亲在顶着,这趟过来,绝无好事……

    上官淳越想越慌,在卧室里东翻西找,匕首揣上,毒药带上,预备着能逃就逃,逃不掉那便杀了上官烨!恶毒的念头在上官淳脑中沉淀,等备好这些,他打开房门。

    “兄长神色匆匆,打算去哪?”上官烨率两名侍卫站在门前,守卫别苑的侍卫们则全部跪在上官烨身后两侧,低低俯首,大气不敢出。

    上官烨离门并不近,却足够将上官淳的去路,堵得严严实实。

    “我这不迎接皇上您么,您来的太突然,我有点受宠若惊呢。”上官淳脸上赔着怂笑,暗中已将藏在袖中的匕首的滑至掌中。

    上官烨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笑笑道:“兄长不必客气,我这里给你带了点东西,等你吃完,我便走了。”

    带东西给他吃?

    赐死?

    上官淳心里猛一咯噔,骇得脸皮发颤,“不知皇上的意思?”

    “没多少意思,”上官烨的脸色渐渐冷暗,一股低沉而危险的气息悄悄漫上,“我只是觉得兄长锦衣玉食的生活似乎过腻了,想试试别的生活方式,我做为弟弟,理应为兄长提供条件。”

    他微微偏着目光,没正眼瞧上官淳,悠悠然看向身侧那名提着食盒的侍卫,“我吩咐御厨给你做了几样好吃的,还有一壶成色上佳的美酒,特意送来给兄长享用。”

    侍卫就地蹲下,将食盒中的四样甜点一一端出,另加一壶美酿,等上官烨说完,侍卫已全部摆开。

    这感觉,像在祭祀死去的人一般。

    上官淳身上很快出遍冷汗,本就哆嗦的双腿再也坚持不住,轰地倒在地上。

    “兄长,你怕什么?”上官烨蹲在他身边,一把扣住他的手狠狠一拧!

    随着上官淳的痛呼,再听见“当啷”一声,一柄匕首从他袖中掉落。

    直到此时,上官烨眼中的温暖消失而空,只有无边的冷意和杀气,他抬起上官淳下颌,阴冷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心虚了,知道事情败露我不会过你,所以想跟我同归于尽?”

    说完他忽然用力将上官淳往前送去,不知他用何巧劲暗力,上官淳身子不听使唤地飞出,重重地摔在门槛上,身上的暗器、毒药落了一地。

    侍卫见状立刻警戒,上前将上官淳就地按倒控制!

    上官淳心有不甘,恶狠狠地虎视上官烨,咬牙切齿道:“上官烨!你只是个被女人蒙蔽视听的浑蛋,你没有资格来找我算账!”

    “你调包无忧,放走大盛心腹大患,居然还敢强辩,上官淳,你死不足惜!”暴怒的火焰在上官烨眼底燃烧,却又被他死死压制。

    他强撑理智,一字一顿道:“看在父亲的面上我唤你一声兄长,以你的为人,称之为畜生也不为过!上官淳,你的人已经出卖了你,你企图通过掉包无忧,让岑国方面继续施实他们的阴谋诡计,使得天下大乱,以方便你从中谋私。你为一己私利,将天下安危弃于不顾!罪该万死!”

    上官烨的眼睛红如滴血,浑身上下充斥难以挥去的杀气!

    他一忍再忍,却换来上官淳一次次变本加厉!

    这一次,他不会再纵容。

    看出上官烨的杀意,上官淳心慌不已,在侍卫的压制下不停地扭动挣扎:“二弟,我是你大哥,父亲健在呢你不能杀我,这是大不孝,二弟……”

    见上官烨的眼神没有半分动容,上官淳彻底慌了,强撑的情绪突然崩断:“你不能杀我,父亲不会原谅你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都听你的求你不要杀我。”

    他居高临下地看向上官淳,上官淳的狼狈,更衬得他高大伟岸,此时他只要抬脚便能将上官淳踩死,如碾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堰塘那笔账我给你记着呢,上官淳,看在父亲的面上我不杀你,但律法和天下万民放不得你!”上官烨冷冷地道:“上官淳,我给你的时限已经够了,现在,我要将它们全部收回!”

    巨大的恐慌下上官淳冷汗淋漓,如果父亲赶不及救他,说不定上官烨会将他当即毙命。他越想越怕,慌张地道:“师父救命,师父救命……”

    “我知道你这院子里有高手,我也想看看你师父,到底有多厉害。”上官烨轻蔑地扫视这院子,只听得北风瑟瑟,见得别苑下人们的惊慌失措,哪里有高手?

    上官淳一明一暗出行,藏在暗处的人,便是用来对付上官淳师父的。

    一旦那人露头,下场只有一个:死。

    并且上官淳会成为今日第一个死于别苑的人。

    “来人,将大公子锁上带走。”

    “是!”另一名侍卫打开辛苦扛来的黑木匣,一只玄铁所制的笨重手镣露出它狰狞的形状。

    上官烨缓缓将长指从那只手镣上抚过,“这手镣重达百斤,一旦锁上,除非你砍断双手,否则只有一个办法才能解开,”他变戏法似的,手掌一翻,一把钥匙躺在手心。

    “上官烨你不能这么对我!”上官淳欲要反抗,却被侍卫牢牢制住,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已被百斤大锁扣住,成了一条真正的死鱼。

    眼光越渐灰暗,他放弃挣扎。

    上官烨深吸口气,冷酷转身:“带走。”

    方才迈出三五步,上官北迎面而来,上官烨礼节性向父亲作揖问安:“父亲,今日所为望父亲不要干涉,我留着大哥的命是因为您,如果您觉得不公,那么儿子只好公事公办。”

    有人惦记着兄长脑袋,上官北心知肚明,他靠着父亲的身份保得一日是一日,总有一天父亲的威严会被耗尽他也明白。

    见到威风凛凛的二儿子,再看看狼狈不堪的大儿子,上官北头一次感觉自已如此年迈,和无力。

    他忽然深吸一口气,重重地叹道:“父亲的面子,薄了么?”

    上官烨躬着身子,一揖到底:“父亲的面子永远搁那儿呢,儿子从不敢无视父亲,父亲若觉得儿子的处置您能接受,请您让儿子离去,如果您觉得儿子对兄长太过苛刻,觉得儿子对不起兄长和上官家,请父亲即刻杀了不孝儿子。”

    他未抬头,瞧不出上官北表情,只听得父亲一声淡淡叹息,还有上官淳求饶号叫,良久父亲才沉声开口:“烨儿,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干涉你的决定,关于你大哥,你锁了也好、杀了也罢,我不会过问。”

    上官淳听言大惊失色:“父亲不要啊,求您不要放弃儿子,您不管我就死定了……”

    上官北充耳不闻,默默给上官烨让开了路。

    “谢父亲体谅。”上官烨这才抬头,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去。

    还未到皇城下钥时候,一名白净太监勾着身子,向守城禁军出示上官烨金牌,粗着嗓子道:“我奉皇上之命出宫办事。”

    禁军一见金牌便纷纷跪倒,哪敢多嘴盘问,“请公公慢走。”

    “嗯。”公公略点头,以示满意。

    这名公公离开皇宫后,半路钻进一片竹丛小解,再从竹丛钻出时已换了一套简单的棉布衣裳,将自已打扮成小家碧玉的模样。

    顶着这身行头,至乐安乐坊。

    乐安乐坊本属上官淳名下,自从出了行刺公主一事后便被上头勒令整改,这一改,便改进了楚璃手上,后楚璃觉得这地方晦气,又转卖于一名商人之手。

    楚璃喜好美色,乐坊少不得会搜罗些好看的小哥哥小姐姐供客人观赏,而这家乐坊自转手后,客人便只有楚璃一个。

    “小太监”进入乐坊,热情的山羊胡老板赶紧吩咐歌舞伎献艺,楚璃叮嘱老板,今晚她请了客人过来,不可怠慢。

    老板低眉顺眼应着“是”,照例在门前挂了两只灯笼,左面灯笼纸上画嫦娥,右面也是嫦娥,不细瞧不好发现,其实左面灯笼用的是两色,而右面用了三色。

    挂灯不久,乐坊迎来三名新客。

    小太监楚璃正品着普洱茶,耳旁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位小公公,有事么?”

正文 192:触动机关,死!

    “噗!”

    楚璃一口喷了嘴里的茶,她分明已经换装,哪里还像个公公?

    顺声一瞧,是山匪出身的苏沫妹子,在她身边的是楚凤颜,还有宴尔。

    宴尔再见主子不免激动,本想给她行礼,却又顾虑场合,生生忍下了。

    “坐下吧,有话跟你们说。”楚璃冷眼看向舞伎们,打发她们下去。

    等她们走后,室内的空气莫名冷下,像有千万斤重量混和其中,沉得让人难以招架。

    楚璃亲手为他们几位斟茶,边斟边道:“宫内外最近出了很多事,姑姑你们应该比我更了解,今日听说上官烨揭发上官淳,并将其铐上重枷,而调包无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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