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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阙-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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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这个您不会不承认吧,只要是男人,可没人会装聋作哑的啊?”
  景安帝斥道,“我看你是欠揍!”
  “我的事一会儿再说,现在说的是公主的事。”秦凤仪见景安帝没有立斥了他出去,就知这事儿有门,秦凤仪道,“要说天下人选女婿,最有眼光的就是我岳父了,陛下看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敢自夸,但也比柳大郎强百倍啊。再者,我成亲前成亲后,就只我媳妇一个。”
  “知道,以前还有人说你是京城第一童男子哪。”不是景安帝说,秦凤仪是与岳家关系好,但这怕媳妇的劲儿,完全就是个媳妇奴嘛。
  “童男子怎么了,我就喜欢我媳妇,只愿同她好,难道不好?”秦凤仪道,“说到这女人心事,陛下甭看你有三宫六院,你真不一定有我知道。您以为,这世上允许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就心胸宽广到看到丈夫一屋子莺莺燕燕还挺高兴啊?我跟您说吧,女人可不是这样的。”
  秦凤仪道,“我在外头多看别个女孩子一眼,我媳妇就会给我表演空手捏茶盏。”
  景安帝来了兴致,“什么空手捏茶盏?”
  “就是这吃茶的茶盏,我媳妇有功夫,这么一捏,啪的就碎了。”秦凤仪还拿着茶盏跟景安帝比划了一回。
  景安帝听得哈哈大笑,“唉哟,凤仪你日子过得不容易啊。”
  连马公公都是忍俊不禁。
  秦凤仪翻个白眼,“你们少笑话我,我媳妇是在意我,心里有我,才会吃醋的。大公主跟我媳妇好的一人似的,大公主那醋劲儿,比我媳妇少不了多少。所以,陛下您为她择婿,起码应该找一个我这样的才是。结果,找那么一烂人,您说,这是不是您的失误?”
  景安帝又给秦凤仪问的没了笑容了,秦凤仪道,“其实,我知道陛下心里已是原谅了大公主的。只是,面子上过不去。可是我说,人这一辈子,顶多八十七年,啊,我活八十七年,陛下您活一百。”
  景安帝哭笑不得,“行了,朕知道你的意思了。阿俐的孝心,朕与太后也都知道,只是,刚削了她的尊位,这个时候进宫,不大好。”
  “这有什么不好的,陛下与我说,是不是怕那些酸生嚼舌头?”
  景安帝难道不想见闺女,他早就想见了,只是一直没个人出来说这话罢了。朝中大臣谁要是敢兜揽这事,那是要被骂的。今日秦凤仪这话,还真是对了景安帝的心。不过,景安帝还是一脸为难,“一则物议,二则,这刚处罚过她,太后千秋她便进宫,叫宗室如何想呢?三则,她如今已非公主,岂好进宫的?四则,凤仪你固然是好心,只是,你来张罗此事,御史台就不能饶了你。朕不忍心你被御史议论。”
  秦凤仪道,“物议什么的,陛下不用担心,我也长着嘴呢,要是谁敢瞎说话,我自然要为大公主说句公道话。我做事凭良心,我也不怕人说!宗室那里,您也放心就是,我去求一求愉老亲王,要是不他不同意,我就多求他两遭!至于公主的尊位,陛下,不能再封回来吗?”
  景安帝到底是一国之君,摇头,“眼下还不成。”
  秦凤仪一向心眼儿活,见“还不成”前头加了“眼下”二字,心下一喜,继续道,“那有没有尊号,大公主一样是陛下您的女儿啊,就以皇女的身份进宫为太后贺寿,一家子团圆,我就不信有人敢说不合适?”
  他还与景安帝商量,“要是有人说不合适,我立刻上折子说,既然皇子不合适,就请陛下复了公主的尊位吧。陛下您立刻就允了,如何?”
  景安帝轻斥,“胡说八道。”
  “反正,我就当陛下同意了的。这事儿,陛下暂不要说出去,您也说了倘叫御史知道,怕是要多嘴。待咱们叫太后千秋宴正日子让公主直接进宫就是,这样,把事直接做成了,这叫木已成舟,凭谁也没法子。”秦凤仪道,“那明儿我就去找老亲王,先跟他老人家通个气。”
  景安帝没同意,却也没反对。
  其实,就是同意了。
  秦凤仪回家与媳妇一说,李镜笑,“那我明儿就去同大公主说一声,她可得预备一下太后千秋宴时的大礼服。”
  秦凤仪一脸邀功的模样,执起媳妇的手亲一口,问,“怎么样?我办得如何?”
  李镜笑赞,“甚好甚好。”
  秦凤仪得瑟的抖着腿,眯着眼睛直往媳妇胸脯处打转,伸手把人圈怀里,一幅色狼相的问,“那有没有什么奖赏?”
  别看秦凤仪多看别个女孩子一眼,李镜都不痛快。秦凤仪对着李镜露出个色狼相,李镜只觉好笑,问他,“你要什么奖赏?”
  秦凤仪勾勾手指,拉长腔调,“你再近些,大官人就告诉你。”
  不一时,室内就传来夫妻二人的笑闹声。


第191章 桔子的故事~
  第二天; 李镜就过去与大公主说了这事。
  大公主自然欣喜,就是张嬷嬷; 也是喜的直念佛。张嬷嬷笑道,“阿弥佗佛,再没想到的事。叫人怎么说呢,阿镜,多亏了你与你女婿啊。”
  李镜笑道,“我们与公主和张大哥还不是亲家么,这都是应当的。何况; 咱们认识这些年了,我小时候在宫里,都是婶婶你照料我与公主。”以前叫嬷嬷; 自从公主与张羿成亲,李镜便改叫婶婶了。
  张嬷嬷笑道,“那本就是我分内之事。”这位老人家心地极好; 不说以往照顾大公主的情分,就是现下,也是与大公主情同母女; 并不会摆婆婆的架子。
  大公主虽则高兴,到底在宫多年,亦知皇家规矩、朝廷礼数,道; “只是; 我进宫合适吗?怕要惹得物议不安了。”
  “这个无妨; 相公说,陛下那里已是松了口的。你也知道,宫里的事,还是要陛下说了算的。我想着,明儿再求一求长公主,请长公主带我进宫,看能不能托贵妃娘娘在太后娘娘那里说些话,这事也就成了。”李镜道,“只是一样,你的尊号还是要等一等。”
  大公主道,“这有何妨,我原也不在意那个。”
  张嬷嬷笑道,“难得阿镜过来,你们好生说话,我叫厨下做些你们爱吃的小菜,中午咱们娘儿几个一道吃饭。”
  李镜与大公主自然都说好的。
  李镜在大公主这里呆了大半日,午后方回自家。待李镜告辞离去,张嬷嬷道,“阿镜这样的朋友,能有一个也是好的。”
  “是。”大公主心情也很好,她倒不一定要那公主的尊位,只是,她自小在宫里长大,虽则那里有许多不想见的人,但也是她的家。
  大公主笑,“得预备一两件祖母大寿时的礼服了。”
  张嬷嬷笑,“我已叫人开了库,咱们挑几件好料子。”
  大公主虽则身子笨重了些,到底高兴,便与婆婆一并挑起做大礼服的料子来。
  如今秦凤仪虽则没了太后千秋宴跑腿的差使,这一对夫妻完全是拿出去岁捞大公主的势头来,一个跑宗室,一个跑宫里,就为了让大公主参加太后娘娘千秋宴的事。
  裴太后这人吧,大公主到底是她看着长大的,裴太后与裴贵妃道,“这个阿镜也是,我说她怎么又跟着长公主进宫了呢,原来是为着这个。与我说便是,还要求你来我这里递话不成?”
  裴贵妃笑道,“她那孩子一向心细,要是跟您说,您若回绝了,岂不是没了余地?再者,孩子们面嫩,心里怕是没把握,就先到我那里撞撞钟。若这事成,自然是。若是不成,我也只说,看您老人家不乐意,就没跟您老人家提,省得那孩子心里惶恐。”
  裴太后叹口气,与裴贵妃道,“大公主这也八个月了,我只担心她那身子,成不成?”
  裴贵妃道,“这您放心,阿镜是要与大公主做亲家的,大公主生下来的,说不得就是秦家的儿媳妇或是女婿,阿镜能不上心么?要是大公主身子不好,断不放心她来的。我问过了,说大公主身子好着呢,每天都要到园子里走一走。产婆看过了,说胎位也正。说来,这好几个月没见,我还真惦记着大公主。”
  裴太后叹道,“这孩子也是命苦,当初咱们走了眼,那事虽则是阿俐不好,可俗话说的好,物不平则鸣,何况是咱家的公主?我一想到那柳大郎的品性,只恨先时不晓得,不然,我早叫阿俐与他和离了。”
  “谁说不是呢。”裴贵妃笑道,“好在,大公主这眼瞅着也苦尽甘来了,到了六月,给您老人家生处重外孙或是重外孙女的,您老人家还不得见天的稀罕不够哪。”说得裴太后都笑了。
  裴贵妃为人细致,又打发人给大公主送了些时兴的衣料首饰,怕她参加太后的千秋宴没有合适的衣裳头面。这宫里,每年的贡品是有数的,大公主没了往年的例,也只能在绸缎庄里置办衣料子,或是用以前的料子。那样穿戴出来,岂不叫人小瞧。
  皇家自来重体面,裴贵妃便替她想到了。待儿子休沐时,还让儿子去看大公主。
  李镜这里进展顺利,秦凤仪那里却是遇到了麻烦。甭看愉老亲王平日里待秦凤仪不赖,可大公主这事儿,愉老亲王坚决不允,他与秦凤仪道,“你年轻,不知轻重。今次太后娘娘的千秋宴不同以往,介时,不少藩邦属国要过来的。要是让别国使臣知道大公主之事,岂不丢脸?”
  “丢什么脸哪,您以为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哪。说是使团什么的,其实,都是些未开化的。就拿南夷土人来说吧,他们根本不守节,看男人不好,直接踹了另找的,多的是。还有北蛮,更是个没规矩的地方,爹一死,儿子非但能继承爹的财产土地,还能继承爹的姬妾,那叫什么地方啊!更不必提海外诸国,我听说,他们那里,兄妹成亲都是寻常。他们笑话谁啊?”
  愉老亲王摇头,“那也不成,年初刚削了尊位,这才三个月,就进宫给太后贺寿,叫人瞧着不像。”
  “有什么不像的啊,亲祖母过寿,又不是要复大公主之爵,我问王爷一句,大公主不是公主,那还是陛下的长女,太后的长孙女吧?”
  愉老亲王摆摆手,“你不必再说,这事我再不能允的。叫朝中百官知道,皇家岂不是朝令夕改么。”
  “改什么了呀,又没有复大公主之爵。难不成,亲孙女给亲祖母贺寿就犯法了?”
  凭秦凤仪把天说下来,愉老亲王就是不点头,秦凤仪气的,“您老可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哪。”
  愉老亲王道,“我要是允了,那才叫不通情理。”
  秦凤仪连去了三天,都没把愉老亲王劝动,秦凤仪一恼,对愉老亲王道,“既是不答应,咱们以后也不用来往了。我反正不跟老刻板做朋友的!”
  愉老亲王一把年纪,还是头一回见有人叫自己老刻板,当下也恼了,一拂袖子,“爱来不来!我还请你来不成!走吧走吧,以后都不要来了!”
  “叫我走可以,把我桔子还我?”
  “什么桔子?”
  “今年正月我送你的两车桔子,还回来吧,我不送了!”
  愉老亲王目瞪口呆,他这辈子得过不少孝敬,还头一回见识到有人往回要的,气道,“这送人东西,还有往回要的!”
  “我是送给长辈的,现下都不来往的,当然要要回来了!”
  “那你还吃我家狮子头哪,吃好几回!”愉老亲王也跟小孩儿似的了。
  秦凤仪道,“我现在就能赔你明月楼的狮子头,你把桔子还我,你有桔子还吗?”
  愉老亲王一寻思,可不是么,这刚入夏,去岁的桔子存不到现下,今年的桔子还没下来。愉亲王气的,“我家的狮子头,岂是明月楼能比的?”
  “那我不还了!”秦凤仪道,“我早吃了,能怎么着!”
  愉老亲王,“我也不还了!”
  秦凤仪闲闲道,“那可不成。我脸皮厚,您老跟我能比吗?您老脸皮薄,讲规矩,讲礼法,讲理!”
  愉老亲王气的,直接叫侍卫把秦凤仪撵出去了。
  秦凤仪也不去理愉老亲王了,他改走亲王妃的路线,愉亲王妃还是愉老亲王的原配,年纪已是不轻了,比裴太后还要略大一岁的,都这把年纪了,做秦凤仪的奶奶都足够的年纪。
  愉亲王妃自己没孩子,愉亲王府也没有别个姬妾有个一子半女的,故而,愉亲王妃是有名的喜欢孩子。其实,景安帝的意思,倒是想二皇子过继到愉亲王府,这样,叔叔以后也有个后人延续香火。平日间,二皇子有空也过来。可就二皇子那大皇子应声虫的样儿,真是不及秦凤仪一成的机伶。秦凤仪生得又好,还会说笑,他如今在翰林念书,便只是晚上过来,陪老王妃说笑吃饭。
  愉老亲王也怪,他与秦凤仪谁都不理谁,但愉老亲王是每天定时定点的回府用饭。而且,现下也不去心爱的姬妾那里了,就来王妃这里。
  愉亲王妃不理他,每天只叫人做秦凤仪爱吃的菜,秦凤仪吃过饭,都是陪亲王妃说笑到天黑,这才回翰林念书的。
  都不必秦凤仪说,愉亲王妃就劝丈夫了,“这么点子小事,还拧着做甚?我去宫里,看太后娘娘的意思,也是想着千秋时一家子团聚的。”
  愉老亲王道,“你不晓得这其间利害。”
  “有什么可利害的,大公主一个女孩子,干系到什么军国大事不成?无非是个御史会唧咕几句,不理就是。又不是给大公主复爵,怎么,回娘家都不许?这是哪国的天理?”
  愉老亲王想到秦凤仪就来气,“你不晓得,那小子还跟我要桔子哪?”
  “什么桔子?”
  “正月里送给咱们的桔子,嫌我不应他的事,要把桔子要回去。”
  愉亲王妃扑哧就乐了,服侍着丈夫吃茶,笑道,“你这还不出桔子,就该应了人家的事才是。”
  愉老亲王哼一声,“见天到咱家吃狮子头,还有脸跟我要桔子!”
  愉亲王妃道,“你就允了吧。”
  愉老亲王道,“你这就是妇人心肠,那小子奉承你几日,你就向着他说。我与你说,我是看透了那小子,用着朝前,用不着朝后的。你把事给他办了,他就再不来了。”
  愉亲王妃算是明白了,合着丈夫还嫌人家来得少了。
  愉亲王妃也很喜欢秦凤仪,感慨道,“说来,咱们虽是天家富贵,也不一定事事就尽如人意。倒是秦家,听说他家只是盐商出身,也不知如何养下这样出众的孩子来。”愉亲王妃又道,“凤仪这等相貌,想来他父母亦是不凡。”
  “这我倒没见过,想来亦是出众的。不然,你看凤仪虽说还是孩子脾气,但这潇洒谈吐,大户人家的出众子弟也不过如此了。”愉老亲王一辈子没羡慕过人,就是在这子嗣上,如今竟然开始羡慕一对土财主夫妻了。


第192章 送礼与收不起~
  由于秦凤仪以“还桔子”相威胁; 再有愉亲王妃帮着说话,反正; 愉老亲王虽则没有明确的答应,却也没有反对了。大公主再往长公主那里走了一趟,虽则宫里是想让大公主进宫给裴太后福寿的,但现在大公主无爵,进宫就是个难题。长公主那里好说话,若是长公主不支持大公主进宫,先时根本不会带李镜进宫。长公主笑道; “这你只管放心,介时我过去接你就是。”
  大公主道,“姑妈是长辈; 何况,您带我进宫就担着物议的风险呢,介时我过来就是。”
  长公主道; “管他什么物议不物议,咱们都是宫里出来的,还不能回娘家了。”与大公主道; “不要理这个,这回进宫后,以后只要身子撑得住,只管常回宫看看。”
  大公主笑; “我听姑妈的。”
  秦凤仪简直是方方面面的都疏通好了; 当然; 他这么里里外外的为大公主进宫之事张罗,李镜又进宫托裴贵妃为大公主之事在太后跟前进言,断然瞒不住平皇后的。
  平皇后现在简直是见李镜进宫一回就气闷一回,李镜因着她爹景川侯是陛下的心腹,小时候就被选进宫做大公主的伴读。说是伴读,也就是个玩伴,并不用干活,一样有宫人丫环服侍,俩人好的都在一张床上睡觉。其实,最开始在宫里,李镜自然是与平皇后更亲近些,这也很好理解,他爹的续弦,李镜的后娘就是姓平的。
  景川侯夫人做人寻常,李镜好在也不常在家,平皇后就比较聪明,李镜小时候在宫里,平皇后待她与大公主都不错。想也知道,大公主养在太后身边,李镜跟着大公主,平皇后既是儿媳妇又是嫡母,只要脑子没问题,都不能待这俩人差了。
  李镜以前还觉着平皇后是个好人来着,可待大皇子选妃时,李镜被裴太后拿出来当了个靶子。李镜不能说没想过大皇子妃的尊位,她自小在宫里长大,与几位皇子都是熟的。其实,李镜的性子,不大喜欢大皇子那种温良恭俭让的类型。但后来平家为争大皇子妃之位,硬要将她配给平岚,先不说平岚合不合李镜的心意,她李家的亲事,凭什么要平家做主。李镜一下子就恼了,自此与平氏生分,平皇后这里更是来得少了。现下更是有什么事,直接走裴贵妃的路子。
  裴贵妃又不傻,先不说李镜是个极聪明的人,就是李镜的娘家景川侯府,还有李镜嫁的秦家,秦家虽不显赫,但秦凤仪那样的得景安帝的心意,连裴贵妃都愿意儿子与秦探花来往。
  李镜有心走裴贵妃的路子,裴贵妃也愿意帮她些忙,主要是,李镜求裴贵妃的事,都是大公主的事。大公主的事,便是宫里的事。李镜单单来求她,裴贵妃一样出身豪门,并不怕平皇后,她就办了,平皇后也不能怎么着。
  平皇后故然没将裴贵妃放在眼里,但她可不敢不将裴太后放在眼里。
  李镜这三番五次的越过她去寻裴贵妃帮忙,简直令平皇后恼的很。
  小郡主自然心疼姑妈兼婆婆,就将事与丈夫说了,小郡主产期将近,身子笨重,倚着榻道,“也不知阿镜姐是怎么想的,放着亲姨妈不求,反是去求外人。”
  大皇子原就厌恶大公主不守妇道,带累了皇家颜面,更不必提秦凤仪,要不是这小子,他也不能被他爹训斥,连心腹文长史都被打发去修陵了。大皇子简直是恨不能把秦凤仪碎尸万断的,如今,嗬,这俩最不得大皇子喜欢的凑一处了。大皇子道,“还不够丢人呢,介时万邦来朝,若是人家知晓此事,岂不笑话。”
  小郡主道,“谁说不是呢。只是听母后说,看太后与父皇的意思,还是想见一见大公主的。”
  大皇子露出微微鄙夷,“说得容易,我也盼她好,可就看她干的那事,丢尽皇室脸面。现下想进宫,拿什么进宫?就是朝臣们,听闻此事也不能罢休的。”
  说来,大皇子这话也不完全没道理。
  秦凤仪是想这事悄不声做好便是,奈何他这一趟一趟的跑宗人府去愉老亲王府上,李镜又求了长公主带她进宫,裴贵妃私下同太后求情,大家都没声张,可事情经的人多了,消息便不能机密。早有消息灵通的得了信儿,一来二去的,京城这么个没有秘密的地方,方悦都私下问他,是不是大公主打算给太后贺千秋来着。
  秦凤仪惊异道,“你怎么晓得了?”
  方悦叹口气,“你只当天下人都不晓得哪?都知道啦,说你助纣为虐,御史台奏章都写好了,你一旦干了,立刻就要参你的。”方家是清流中的显贵,自然消息灵通。秦凤仪有此师门,也跟着沾光不少。事实上,这些天都有人上门劝方阁老把秦凤仪清理出门墙,为清流除一祸害。方阁老又不失心疯,自然是没有应的,还叫孙子过来给小弟子提个醒。
  秦凤仪以为御史准备了什么大招呢,原来就是上本参他啊。秦凤仪道,“叫他们参去好了,我怕他们啊。”
  “不是怕不怕的事。”方悦道,“我与你说,你这事怕是难了。我听到信儿,有御史都说了,大公主若敢进宫,他们就跪死在宫门前。”
  方悦也不觉着大公主进宫给太后贺寿有什么不妥的,人家虽不是公主了,也是皇上的闺女、太后的孙女,何况,到底是皇女,如今不过是暂惩罢了。谁还不偏个心啊,大公主不过一妇人,又无干国计民生,说不得过几年就又能复爵了。如今何必与一妇人计较,但御史里就是有这么一批守着规矩礼法当清规戒律的家伙。方悦与秦凤仪道,“这要是真惹得御史长跪宫门,又是太后千秋的日子,他国使臣瞧着呢,可就丢脸了。”
  秦凤仪骂道,“真个无事生非的东西们,正经事不见他们这么上心的,倒对大公主不肯罢休。”
  方悦道,“你可得提前想个法子才好。”
  秦凤仪很有办法,他想了个李代桃僵的法子,原是定的让大公主随长公主的车驾,秦凤仪想着,事既走漏风声,索性让他媳妇扮成大公主上长公主的车,他让长公主随愉亲王妃的车驾。
  愉老亲王虽然不乐意,但在秦凤仪与愉亲王妃的劝说下,还是允了。
  结果,就这么着,都出了问题。
  秦凤仪也不晓得这些该死的御史如何消息这般及时,就是这李代桃僵的计策,竟没成功。当时的情形,一群绿衣御史,跟一群春天里的蛤蟆似的,跪在愉亲王妃的车驾前,挡着不让走。
  愉老亲王登时就怒了,他原也不赞成大公主入宫,但这些个御史竟然敢跪拦他的车驾,愉老亲王可不是无权无势的大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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