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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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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道黑影虽是疾快地掠过,却还是让我瞧了个清楚。居然是一只海东青,纯白玉爪,右眼上还纵横着一道疤痕,很难不让人印象深刻。
    我扯着言悔的袖子,看似激动万分:“阿悔,那鹰长的太漂亮了!”
    ……
    注意力真是有异于常人,言大夫无语着,不知怎么竟憋出一句:“你喜欢鸟?”
    我一边敷衍地点着头,一边去看那个白佑义,他似乎在对小官吩咐什么,而后甩着袖子,冷着脸就离开了。
    白佑义。
    这个名字我可还记得。
    千织的仇人,可不就是这个名儿?
    人群尚未散去,我看着白佑义所乘轿子离去的方向,念着千织的事,一时兴起寻了个由头,便带着言悔一同跟了上去,谁知路过一家药坊的时候,言大夫职业病犯了,非要进去看上一看。
    这下可好,果断把白佑义给跟丢了。
    好在,白佑义不是什么一般人,堂堂的国舅爷,在王城怎会没有自己专属的府邸,如此一来,若是以后为着千织的事,也不怕找他不到。
    念此,我才放宽了心,跟在言大夫身后,看着他在各色的药材间挑挑拣拣,闻来嗅去。
    这么耗上一段时间,我免不了无聊地犯起困来,捂着嘴掩住一个哈欠,而后拍上他的肩:“阿悔,我们去找个茶馆坐坐吧。”
    至于为什么不去酒馆,一来我怕止不住酒瘾,醉了酒收不了场,毕竟今天还要回那深宫之中,凡事谨慎总是好的。二来说书先生都好一口茶,在茶馆里总能听到好些趣闻,算是能散些困意。
    言悔也瞧得差不多了,颔首就要走。
    药坊里的几个姑娘打言悔进门起就一直瞅着他,更是有意无意地凑过来卖弄几分风姿。见着言悔毫不留恋地要走,其中一个姑娘扯着嗓子便喊:“帅小哥儿,不买点什么吗,我给你打折!”
    其它几个也嬉笑着附和,不时朝言悔抛着媚眼。
    我承认,言悔的确是一表人才,担得起一个帅字,但是被别的姑娘这样惦记上,我这心里是特别的不爽。
    凭什么呀。
    言悔明明是我的。
    本想拉着人快点走,结果言大夫盯着我几变的脸色看了会儿,居然挣开了我的手,然后转身回去,问那姑娘:“能打几折?”
    ……
    我怔愣地看着言大夫与人交谈的背影,只觉气血突的上涌,憋得我脑袋直疼。沉下一口气,我板着脸叫他:“言——悔——”
    要说我已很久没直呼言悔的名字了,今日着实是被这人气着了。
    可言悔却似没听见一般,动也未动。
    我顿感几分委屈,耷拉着脑袋,小步小步地挪了过去,也不管旁人如何,两手捧住言悔的脸,就一掰转到了自己这方。
    “言悔。”我拧着眉再次叫他的名字,要是这样都还不搭理我,那他真的是欠的慌。
    结果言大夫对上我的小可怜眼睛,不过轻轻地嗯了一声。
    嗯——这是个什么态度,我愤愤地盯住面前那人,正要爆发一下,却是被突地拍头了。言悔莫名地笑出声,对我说:“好了知道了,走吧。”
    等等……
    这么一看言大夫脸上的神色,倒又是那日的痞气模样,一分帅气,九分欠揍。
    合着,玩儿我呢?
    反应过来的我不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长本事了啊,还知道借别的姑娘来玩儿我,还故意装的一本正经,让我心急。
    我这鼻间不免哼了一声,又搁心底将自己唾弃了一遍。能不能有点出息了,不就是男女间的友好交流,有什么可在意的。
    这下我是调整了心态,硬撑着装作无所谓,但其他人可就在意起来了。
    “这位是?”某姑娘难得地将人招了回来,被我这么打断了自是不甘心,再见着我与帅小哥儿的亲近样子,直扭着腰肢问言悔。
    不料言大夫二话不说就先扣住了我的手指,又是一番的十指交缠,然后他握着我的手,颇为珍重地放在自己的心口处,对人家道:“这是我家娘子。”
    嘭——
    我没能抗住,瞬间飙红。
    脑袋里还浑浑噩噩地想着,怎么着,也该是由我来宣誓主权吧,怎么就被言大夫抢了去,还用的是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
    一颗心像是插上了翅膀,扑腾着要飞出胸口,直到被言悔带出药坊,我也没能从刚刚的冲击中缓过来,满脑子仍是我家娘子——娘子——娘子啊。
    怎么能那么理直气壮!
    怎么能——
    我鼓着嘴顺着言悔的衣领慢慢地瞄过去,脖颈的白皙,再往上,就渐变成了惹眼的红色。忍住想要捏住他那红红耳朵的冲动,我这心里稍稍平衡了一下。
    嗯,这小子果然没有那么的不要脸。
    不过,胸腔里的跳动久久未能平息,这招真的太撩人了。我转移着注意力想,师父说要多看多学习,这招记下来记下来,以后可以用。
    “洛玫。”
    言大夫突的出声,把我惊得差点没站稳。
    “怎——怎么了?”
    说好的淡定成了结巴,我不禁自我唾弃。
    言大夫瞧着我这样,眉眼里都充盈着笑意,那唇角也若有似无地勾着,宛若柔过三月春风。他指了指前面的茶楼:“到了。”
    我连忙哦了一声,心里却是不住腹诽,言大夫,你最近笑太多了,这都快犯国法了你知道吗。
    ……
    这家被言悔随意寻到的茶馆,名曰四方园,装潢极好,客人也蛮多的。
    抛去旖旎的心思进了门,我站在茶楼的露天堂朝上一看,居然有四层之多,打外间儿还真看不出来。日光从上倾泻而下,足以照亮这合围式的楼阁。客人们或坐在雅间,或靠着每层的凭栏,喝茶闲聊。
    小厮们端着茶水一阵忙碌,还有卖唱的艺人背着乐器来往其间。
    所以,说书先生在哪儿呢?
    我同言悔坐在第四层西面的凭栏位置,这里视野极好,不仅能看清下面各层,还没多少姑娘。
    等小厮送上了茶水,我便问他:“这儿没说书先生吗?”
    小厮笑着回话:“客官,头回来吧?”
    我点点头,难道真的没有。
    小厮接着说:“我们四方园的说书先生,那是有脾气的人,每天只讲一场,现下时间还没到呢。”
    嚯,一个说书先生都这么傲气。
    问过时间,我算了算,还要等上好一会儿,可眼下着实是困得很,我便对言悔说:“阿悔,我先睡会儿,等会儿说书先生来了,可千万要叫醒我。”
    他应了声好,我才将头一埋,枕着桌面可劲儿地睡,然而,没等来说书先生,倒是先被闹事的人给吵醒了。
    楼下一阵的稀里哗啦,我揉着眼睛坐起,身子是懒懒地靠着凭栏,顺手抓着腰间的剑,我歪头一瞧。
    哭哭啼啼的姑娘,摔倒在地的老汉。
    这落俗套的强抢民女的剧情,看来是正在上演。
    我没打算多管闲事,却是在视线收回的前一瞬,看清了要强抢民女的那人,不巧,我认识,言悔也认识。
    啧,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竟是叶溪这个臭小子。
    【作者题外话】:我:好想抢言大夫当压寨相公。
    玫姐:抢个毛,我的!
    我:帅小哥儿应该共享。
    玫姐:滚粗,我的!
    我:你能不能少说点粗话。
    玫姐:那就干一架吧。
    我:打不过,害怕,抖~~~

  ☆、第40章 叶溪的大靠山

距上次一别已有俩月。
    这人进了王城后就没给叶莺去过一封家书,所以境况也无从得知。
    眼下瞧着,他穿得很是体面,人也看着精神,貌似还胖上了一小圈。到底是王城的水养人,装起纨绔公子哥来,倒真像那么一回事。
    楼下的动静委实不小,那老汉是从二层的楼梯口被推了下去,摔得不轻,倒在平地上就没能爬起来。
    被强行拽着的姑娘这心里一急,对着叶溪的手张嘴就是一口。
    叶溪叫痛地松开手,小姑娘反推了他一把,便慌乱地跑下了楼梯,她跪着扶起老汉的半身,一阵急切地呼喊:“爷爷,你没事吧。”
    老汉无法言语,只嘴角溢出些血来,这可就把姑娘吓得更慌了。
    茶馆里本就是些爱热闹的人,出了这么一桩子事,他们纷纷探着脑袋朝这处观望,却又跟缩头乌龟似的不敢出头。
    叶溪捂着手上的牙印,气急败坏地走下楼,身后竟还跟着两个跟班,看着同他一般年纪,体格上却比他强壮多了,瞧瞧那走路的姿态,一看就是练家子。
    “臭丫头,居然敢咬我,给我打!”
    两个跟班犹豫了一下,没有动。
    气氛尴尬,叶溪回头恨了他们两眼:“耳朵聋了吗,给我打!”
    “叶哥,这不好吧。”其中一个跟班皱着眉回嘴,这人看上去对叶溪很是恭敬,但眼底却藏着不屑嘲讽。
    然而叶溪并看不出,只一味地说:“让你打你就打,哪儿那么多废话。”
    这么一拖沓,小厮已经将管事的给叫了出来。
    四方园的江管事背着手气势汹汹地走下楼,身后跟着拿着棍棒的打手,大有一副要收拾那个闹事小子的狠厉模样。
    得,不用我出马,人贱自有天收啊。
    我瞧着叶溪那副欠扁的嘴脸,对言大夫说:“别去帮忙啊,这人就欠收拾。”虽然叶溪勉强算得上是言悔的半个干弟弟,按说是要给点情面的。
    可这小子现在都干的什么事儿。
    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姑娘?还要殴打人爷孙俩儿?来王城不过几月,我看他的品行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言悔蹙着眉,凉凉地往楼下看了一眼,态度很明确,不帮。
    “江管事,求你为我们做主啊。”爷俩儿是茶馆里常驻的卖艺人,小姑娘见了管事的,就跟见着救命稻草一样。
    他们不过是普通的小百姓,如往常一样,在这茶馆里拉曲讨生活,结果就遇上这么一个混人,言语手脚,都不怎么干净。
    想来江管事是认识他们的,口头上还先安抚了几句,然后扭着头就朝叶溪冲去。
    本以为一顿收拾免不了,谁知,叶溪一脸无畏地从怀里掏出块紫色玉佩来,勾着吊线,抛在了江管事的眼前。
    我眯着眼一盯,其上刻着细致的龙纹,怎么也不是他该有的东西。
    而那江管事见了玉佩,顿时止了步子,吆喝着让身后的打手放下棍棒,一旁待命,心里却嘀咕着,这人和六爷是个什么关系?
    一时也不敢马虎,虽是从小厮那儿听了个大概,他还是恭敬地向叶溪问上了一遍事情缘由。
    叶溪很是享受被人点头哈腰的感觉,暂时顺了气,随便寻了个椅子甩着袖子坐下。他看着那老汉,眼里尽是嫌恶,并没有直接回答张管事的问题,而是道:“就这穷酸样儿,还想讹我?”
    片语之间就想把自己撇个干净。
    老汉伤得说不出话来,在孙女怀中气得直发抖,又是吐出几口血来。这不颠倒黑白吗,明明是这小子耍流氓,怎么就成了他爷俩儿讹人了。
    江管事还没来得及缓上几句。
    又是之前那个回嘴的跟班,他看了眼茶楼汇聚过来的目光,脸色不太好地在叶溪耳边悄悄地说了些话。
    只见叶溪敛起眉,似乎意识到什么,他沉着眸子陷入须臾的思索,随即站起身就是一句粗话,也不知是在骂谁。
    而一场好戏,就这么莫名地落了幕。
    叶溪领着跟班快步离开,众人没了热闹看,散了个干净。江管事倒是个良善的人,正命人将老汉扶到藤椅上。
    言大夫轻轻地叹了口气,起身道:“我去看看。”
    唉,这烂摊子,终究还是他来收。
    我目送着言悔下楼,手上把玩着空掉的茶杯,心里仍盛着满满的疑惑。身后隔了几桌坐着两个公子哥,对方才发生的事正是一番议论。
    “我还说眼熟呢,就那人,上月初考和我一个考场的,舞弊被撵出去了,后来又在赌坊遇上过一次,欠了一屁股债正要被大老爷剁手呢。”
    “啧,我看那手不是还在吗,又挺能浑的,怎么,翻天啦。”
    “你别说,还真是翻天了,瞧见他拿的玉佩没?”
    “瞧见了,不就一玉佩。”
    “不就一玉佩?算了算了,你懂个屁,那玉佩代表的可是安王府。”
    “安王府?你小子吹牛吧。”
    “啧,爱信不信!”
    ……
    其实我也猜着叶溪今日的横气,都是因着背后有靠山,不过,我还真没想到,这小子能找着这么厚实的一块靠山。
    王城这片地儿,我虽然不怎么了解,脑袋里皇亲贵族的信息也比较残缺。
    但是安王府,顾名思义就是安王的府邸。
    一个封了亲王的皇子,又怎会是个小人物。只是不知,是哪一位皇子,居然眼瞎瞧上了叶溪。
    等言大夫回来,我体念他辛苦,出来玩还要跑义诊,便亲手倒了杯热茶递给他。
    言悔浅浅地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他的神色不太好,瞧着像是罩着一层淡淡的愁绪,我想着,毕竟是故人的儿子,变成这么个德行,言大夫这心里定是无奈得很。
    不过,索性一次就心寒到底,我可不希望他为叶溪这种人担忧。
    因为不值得。
    啃着杯沿,我将方才听来的一切老实交代。
    “阿悔,听说叶溪初考作弊被赶出考场了。”估摸着往后的入士资格也废了。
    “嗯……”
    见言大夫皱着眉,面上还是很淡定,我顿了顿,继续往下说。
    “我还听说他进了赌坊,欠了赌债,险些被剁掉手。”没剁掉真是便宜他了。
    “嗯?”
    他抬起那双黑亮的眸子,疑惑地看着我,似乎有些不信。
    “再有就是,他攀上了皇亲,所以才会变得这么的……”
    嘭的一声,茶杯不轻不重地砸在了桌上。

  ☆、第41章 一波又起

我摸着鼻子,将仗势欺人,蛮横无理这些个词语通通吞进肚里,然后乖乖坐好,只睁着眼睛注视着言大夫,其间忍不住地眨了几下。
    从茶杯中荡出的水滴渗进桌缝,润湿了一片,言大夫有些失力地倒在身后的椅背上,语气低低地问:“都是真的?”
    我想了想,毕竟也是听人家随口说的,可能会存在夸大之词,便回:“有待考究。”
    他揉着太阳穴,似乎松了一口气。
    我连忙补道:“不过八九不离十。”
    那玉佩我瞧着也不是个假东西,就算唬得住我,难道能瞒过四方园的江管事,那人一看就是个精明的,不然担不了这责。
    沉默良久,言大夫的眉依然皱着,我探过身,伸手在他的眉心一揉:“别不高兴。”
    他微愣,动了动眉头,又抬起自己的手指轻轻按压。
    “也不是不高兴。”他低着眼眸,将我的手指捉在手心,一阵摩挲,“我只是觉得,有点对不住叶伯。”
    果然是因着故人的情分。
    这个要怎么哄?
    我抿着嘴苦思冥想,仍是没蹦出个法子来。言大夫瞧见我一脸的愁容,捏着我的手,换了心思问:“你又在愁什么?”
    还能愁什么。
    我歪着头看他,道:“我在愁怎么哄你啊。”
    他不禁挑起眉梢,带着几分笑意说:“哄我?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因为阿悔你看着很低落啊,就跟个迷途羔羊似的。”我振振有词道,还伸手象征性地挥了挥他周遭的低气压。
    结果,这人瞬时直起腰,板着一张怎么可能的傲娇脸,淡淡地说:“低落?什么时候。”
    ……
    是我忘了,言大夫哪是无害的羊啊,分明就是一匹不要脸的狼。
    啧。
    瞎操心什么的也是我笨。
    没好气地将手从言悔那儿抽将出来,我扭着头直哼哼,余光却是悄悄地一瞥,嗯,言大夫的兴致是好上了,正喝着小茶,嘴角轻扬。
    我这心里,始觉轻松了几分。
    本以为,这下可以平平淡淡地等到说书先生来吧,得,想多了。
    那厢江管事连板凳都没坐热呢,就又一次被小厮给叫了出来,他看着将四方园团团围堵的官兵,眼皮是一阵儿的跳。
    这都什么事儿啊,才送走一个闹事的,又来一个阵仗更大的。
    不过看这架势,是要抓什么潜逃的犯人吗。
    围观群众统统上线,你盯我,我盯我,相看两茫然。
    正所谓世人皆醉我独醒,我在上头瞧得清楚,那领队的人,好像是国主身旁的一个内侍,再一看,搁内侍身旁站的笔直的,好像是内宫护卫队的副队长。
    心里油然而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僵着脸问言悔:“不会,是来抓我们的吧——”
    按说也不至于啊,我俩一没犯事……嗯,溜出宫算吗……不算吧……
    再来,我俩不过一大夫一跟班,初到王城,没啥牵扯,不过是对国主老头儿有相救之恩罢了。
    总不能限制人身自由,看不惯我俩出来玩玩儿吧。
    江管事一上前,内侍就招了个小兵过来,哗哗两声,抖出两幅肖像画来,道:“这俩人见过没?”
    我眼前一亮,晃着头对言悔道:“看看看,画的真像嘿~”
    言悔无奈扶额:“重点呢。”
    对对对。
    重点。
    ……
    完了个蛋,真是来抓我俩的。
    我将头从凭栏口缩了回来,顺手将言悔也撇进内侧,思忖着挣扎道:“你说茶楼来往的人那么多,不一定就能把咱俩的脸记下来吧,再说了,管事的都没见着我呢。”
    我实在是不想这么早就被逮回去。
    说书先生都还没盼来好吗!
    言悔顿了顿,提醒道:“管事的见过我。”
    ?
    啊对对对,方才言悔自请去给老汉疗伤来着,肯定是碰着管事了,嗯,言大夫如此相貌出众、医术高超,指定是让人印象深刻了。
    果不其然。
    “这姑娘我不知道,但这小伙子我见过,是个大夫,就在四楼上呢。”江管事搔着头老实回话,别的闲语是不敢多说,全吞心里了。
    挺热心一伙子,瞧着不像坏人啊,怎么就惹上官兵了。
    一男一女,莫非是雌雄双盗。
    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嘛。
    ……
    所幸我是看不出他的这些想法,不然,一顿揍是肯定少不了。
    内侍率着官兵已在王城搜寻了小半日,身心俱疲,本也没寄什么希望于此处,闻言,顿时整个人都激动了。
    祖宗诶。
    可让他找着了。
    我咳了一声,看着言大夫一副闲闲散散,甚是无谓的模样,扯着嘴角问:“你这是打算坐以待毙?”
    就不挣扎挣扎,跑个路再多玩儿会儿么?
    好歹姐也是有本事的人,逃出这么个包围圈,根本不在话下。
    言悔仍是悠哉地喝着茶,似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他对我安抚道:“没必要跑,早点忙完宫里的事,还愁没时间玩吗?”
    好有道理。
    此言落,尚有后语,言大夫眼色一变:“还有叶溪的事需要解决。”
    ……
    不是,言大夫你怎么还念着这个人呢。
    我呵呵了一声,说:“你觉得这小子还有救?”
    言大夫正色回:“能不能回头,在他自己,我只是做我该做的。”
    算了,他有理。
    而在我俩谈论叶溪的间隙,内侍已气喘吁吁地爬上了四楼,眼神一瞟就先盯见了言悔,他慌慌忙忙地快走过来,站在言悔身边,想要开口说话,却接不上气。
    “喝点水吧。”
    言大夫翻过一个杯子,倒了茶水给他。
    他受宠若惊地接过,一饮而尽。
    我则抱着手靠在椅背上,心里一阵叹惋,唉,我的说书先生哟。
    ……
    四方园二层东面的雅间里,有人撩起那道隔帘来,眯着眼朝着楼上楼下各打量了几眼。
    透过缝隙,能瞧见雅间里还端坐着一个公子哥,头戴紫金冠,身穿玄色大袍,面前摆着一盘未完的棋局,他执黑落下一子。
    “阿夏,到你了。”
    柳夏放下隔帘,皱着眉坐了回去,摸着棋子扯出一抹笑:“怪了。”
    “怎么?”难道是和外间吵闹有关,公子哥不悦地喝下一口酒,今儿这棋下的真是烦躁。
    “你猜外头来的是谁?”
    “谁?”
    “吴公公。”
    公子哥放下酒杯,微微俯身:“他来这儿做什么?”
    柳夏落下棋子,吃掉两个丢回棋盒,回:“像是来抓人的,阵仗还挺大。”
    “什么人还能劳驾得上他?”
    “好像是那个从锦官城里请来的大夫。”
    公子哥从棋盒里一道抓起三颗棋子,恩了一声,不上心地说:“下棋吧。”
    隔上不久,江管事领着小厮送了酒菜过来,毕恭毕敬地对柳夏道:“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柳夏看了眼公子哥,对他摆手:“没了,下去吧。”

  ☆、第42章 身世(上)

被围观群众注目着坐上豪华大马车,一行人这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四方园。
    听那吴公公讲,国主老头儿已经好转大半,都能下床走动了,我暗暗对言大夫竖起大拇指。
    不过从他的言语中,我倒没听出国主对于言悔溜出宫这事儿的丝毫责备,反而很是关切担忧地要将言悔迎回去。
    总觉得哪里古怪。
    急着报恩?
    嚯,我顿时来了精神,说到报恩,可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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