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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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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笑了,他便抱起衣物往外走,我不解地拽住他:“你去哪儿?”一副你去哪儿就不能撇下我的架势。
他转过身,好整以暇地说:“洗澡,要一起?”
……
洗澡就不了。
……
不知怎的,言大夫说今晚要留宿在我房里,赶都赶不走。
嗯,舍不得离开我就直说嘛。
“阿悔。”我熟门熟路地贴在他的怀里,扬着头。总觉得心里还是不踏实,便伸手捏住他的脸,一边唤他,一边指尖用劲。
只听得他嘶了一声,沉着脸抓着我的手往被子里一塞,盖了个严实,那声音低哑深沉:“你掐我干嘛。”
我眨着眼睛,问:“疼不。”
言大夫没好气地回:“废话。”
那就是疼了。
我轻点着脑袋,自言自语:“还好还好,不是梦不是梦。”
……
这下换言大夫两指一拈,扯着我脸颊上的肉,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拿我做试验,说好的心疼我呢?”
他的尾音拖长,一个呢字绵绵地钻进了我的耳朵,让我浑身一颤。
我抿着唇,只是嘿嘿嘿的笑。
这人却不放过我,手指一松,勾着我的下巴,就把头低了下来,然而这次,我反应可快着呢,迅速地将手又从被子里抽了出来,一瞬遮住了嘴,手心朝外。
心里是小小的得意,哪能次次都让你吃着豆腐。
言大夫没收住动作,一个吻就飘进了我的手心,热热的,比落在唇上还叫人心痒。隔着手掌,他闭着的眼睛忽的睁开,右眉更是一挑。
我以为他没得逞,就会自觉退开了。
然而,终究是我太天真,低估了言大夫的流氓本质。
手心的热度尚未消散,一片湿润的感觉却仿佛画圈似的在掌纹上乱窜,我愣了一下,方才恍然大悟。
受惊地缩回手掌,我有些羞恼地瞪着他,攥起拳头来,那湿热又笼上心头。
“你!”我鼓着嘴,说不出话来。
“我?”他似是故意的,竟然薄唇微启,嫩红的舌尖顺着唇角轻轻滑过,“我怎么了?”
盯着他的嘴,我看得眼都直了,言大夫这个表情,真的好诱人。红着脸移开视线,我看向床幔,闷闷地说:“你欺负我。”
从来都是我欺负人,哪有人敢骑到我的头上来,可言悔,怎么就回回将我逼到羞愧难耐的地步呢。
此时的我仍未发现,到底都是自己的放任。
言悔轻笑,环着我的腰,抵上我的额头,便是一阵磨蹭。
我绷住想笑的脸,推着他的胸口,恨恨道:“臭流氓。”
某人敛了笑意,凑得更近,淡淡的药香占满我的鼻息,他一本正经地说:“哪里臭,我可是焚香净身才来找娘子睡觉的。”
又唤我娘子……
是上瘾了吗?
然而这个真的是抵抗无能,脸上的红晕还没淡下来,却是被烧的更加妖娆了。我不好意思地将头一埋,扭捏地不成样子。
偏嘴上还要硬气,又是骂了一句:“不要脸。”
静——
诡异的安静——
难道言大夫被我骂懵了?
我唯唯诺诺的一抬头,恰好对上某人铮亮的眼睛,他噙着坏笑,一脸痞气,我正看的出神,言大夫抓着我的手,一个翻身,便分外轻巧地将我压在了身下。
然后便是让人喘息不能的吻。
咬的可狠了。
懵——
前所未有的场面,以前同塌可不带这样玩儿的……等一下,这是要干嘛。不知怎的,脑袋里突然铺满了程妖丢给我的那一幅幅活色生香。
我失力地躺在某人身下,心里满是,不听师父言,吃亏在眼前。
那春宫图,当初可都没怎么好好观摩啊。
这个情况要怎么应付。
言大夫意犹未尽地移开,一手仍是抓着我,一手则撑在我的身侧。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僵直的身体,勾着唇角问我:“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听上去尚有回旋余地。
我连忙点头,语气坚决:“能!”
紧接着,他就很是悠哉地跟我一笔笔的算账。
“不要脸?”
“……没有,绝对没有。”
“嗯——臭流氓?”
“香的香的。”我胡乱地敷衍,“您全身上下都是香的。”
他若有似无地往自己身下扫了一眼,然后颇有兴味地盯着我:“哦?你怎么知道?”
……
兔子逼急了也是要咬人的,更何况,我才不是兔子。恼羞成怒,我生了力气,将他推倒在身侧,背过身,满是愤慨:“不睡就滚!”
“成,睡吧。”
他倒是妥协得快,爪子却又往我的腰上放,我拍开,他又放,拍开,又放,不依不饶。
“能不能好好睡了?”他将我扯进怀里,紧贴着背后箍着我。
我能啊。
可好好睡不是你这样来的言大夫。
我翻着白眼,一阵挣扎地扭动,言悔静默了一瞬,靠着我的耳朵阴测测地说:“欠收拾?”
春宫图都见过的人,能不懂他收拾的意思吗?
顿时一秒怂。
“我睡着了。”
【作者题外话】:噗——
见好就收。
☆、第49章 千金坊
整个王宫一片寂静,夜巡的侍卫有些精神不济。
我轻手轻脚地在砖瓦上蹿走,月色朦胧,转瞬就隐于层层的浮云中。想着言大夫抱着枕头熟睡的样子,嘴角终是忍不住地勾起。
如此顶风作案,不愧是我的风格。
当然,我可不是去偷什么名贵字画的,而是,前往四魂幡在这王城的分部。
虽然言大夫让我宽心,但我还是不能松懈下来。他打算当个皇子,作威作福这事儿,我是没意见了。
可要久留在这危机四伏的王城中,我怎么也得做好一应的准备,才能护好言悔。
当务之急,就是把这王城里的关系利害给好好地梳理一遍,单靠我自己,那实在是又累人又漫长。
所以,我就打算凭着自己长老的身份,先去幡里作威作福一番。
听阿鬼说,赵国各部的总主事者就在王城。以前做任务,倒也跑过几回王城的分部,不过这主事之人嘛,我是真没见过。
王城里四魂幡的分部不若锦官城的那般偏远,孤立在什么高山上,反倒是隐于闹市旁的一间赌坊里。
按着记忆寻来,空无一人的街上,只有风声呼啸而过。等靠近了赌坊,才有喧闹声夹杂在空气里,扰去几分清净。
那赌坊占地甚大,含着好几个园子,青瓦白墙,打外前儿瞧起来却是和寻常宅子没什么两样。朱漆的正门两旁分坐着一只石狮,左闭口,右张牙。
其上则各悬着一个灯笼,漫着红光,恰似凶兽的双目,在一片漆黑中暗自窥探。
幽深的红色染上了门上长长方方的一块匾,只见其上刻着工工整整三个大字:千金坊。
千金坊千金坊,入了赌坊,到底是赚进千金,还是赔尽千金,这事儿倒还真的说不准,然,人人趋之若鹜,倾家荡产为多。
虽是深夜,千金坊的门仍是大敞。
因是深夜,这门前算是冷清的很。
不过,这门内的盛况,光听声响,便知是怎样的一番纸醉金迷。
我抱着剑,正要抬腿上石阶,一团黑影陡然挡住光亮,朝我罩了过来,我挑着眉敏捷地一侧身,便听得咚的一声。
侧眼去看,就见一中年男子四仰八叉地砸在了地上,面上是鼻青脸肿,鲜血横溢。
我再瞄向门内,两个糙汉子正嫌恶地拍着手,嘴里是一阵的骂骂咧咧,我听了个大概,地上那人的身家是输的一干二净,丢了理智竟在赌坊里闹起事来。
呵。
活该。
既然迷了心窍进了这门,就算倾家荡产,输掉妻儿丢了性命,那也都得自个儿受着。我漠然地迈进门槛,一丝的同情都懒得留下。
……
这做生意,来者便是客,更何况是千金坊这种地方。
所以两个糙汉子见了我,并未因我是个年轻姑娘而心生不屑,那脸上虽满是戾气,语气却放缓了不少:“姑娘里面请。”
不想落下这句话,他们便撇下我走了。
难道他们知道我不是第一次来,所以都不带引路的吗?
下了石阶踏出不足十步,我不禁一顿,方才夜色茫茫,竟没看清,这大门后不远便砌着一道装饰的隔墙,占着居中的位置,左右留出两条宽道来。
嗯……这赌坊的格局似是变了,以前哪有这道墙。
我稍稍打量了一下。
这两条道其实在墙后都是汇作一路的,唯一不同的便是,左边的这条道平平坦坦,右边的那条却嵌着硌脚的石子。
也不知是占的什么寓意。
而我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人,便直接纵身一跃,翻过了隔墙。这一落地,眼前便陡然亮堂了起来。
四四方方一片水池,游着各色的鲤鱼,浮着数不尽的荷花灯,波光粼粼,烛光点点,煞是好看。
穿过通向各个园子的廊道,可以看见大大小小的厢房,各个房间的门窗都大开着,人影绰绰,躁动的声音交织其间,端茶送水的小厮,奏乐起舞的女郎,还有一掷千金的赌徒。
我停在原地四下一扫。
顿感不妙。
一路走来,这格局真是换的彻底,我已然摸不清方向了。
就在我纠结着要不要拦下一个小厮问问路的时候,某间厢房入了眼,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间厢房位置较偏,且门窗紧闭,令人寻味。房前的花坛里还插着一杆旗幡,旗面上绘着一枝血色玫瑰,妖艳美丽。
一枝玫。
我真是很难不自恋地联想到自己。
单冲这面旗幡,我都要去那间厢房看上一看。
心念已动,我走过去伸手将门一推,竟没推开分毫,使了力气再推,依旧如此,索性一脚上门,直接大力地踢了开。
这屋里不怎么宽敞,也没有赌桌,只放置着简单的桌椅,东南向倒落着一张柜台,里头坐着个青衫少年郎,瞧着比我小上几岁,他的身后则是一道绘着山水图的隔扇。
听见门口的动静,少年抬头便看见被我强行踹开的门,不禁皱紧了眉头。
门上的机关都给踢坏了。
不爽快地瞄了一眼肇事者,只这一眼,便晃了心神,眼底也不禁闪过一丝惊艳,好美的姑娘。既然是个姑娘,他便也不好发难,而是耐着性子说:“姑娘,这里不是赌房,还请你去别处。”
我走到柜台前站定,盯着那道隔扇,若有所思地回:“我知道这里不是赌房。”
少年见我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时尴尬无言。我往衣兜里摸了摸,想将玉牌掏出来给他瞧瞧,却是怎么也找不着。
仔细地回想一番,大概是落在床上了。
算了,没玉牌也没关系,我攀上柜台,试探着说出暗语:“四两徘徊酒?”
他微愣,想来我是找对了地,说对了暗语,就听得少年歪着头问我:“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也没见过你啊。
将腹诽吞进心里,我敲着柜面说:“嗯,我才到王城不久。”
“你哪个分部的?”他又问。
“锦官城。”
不想他一听这仨儿字,就来了兴致,神色也一瞬轻松:“锦官城啊,那你一定见过一枝玫吧。”
☆、第50章 来者不善
一枝玫不就是我吗……
我不太明白他的情绪波动是为何,几分茫然地回:“啊,见过。”
“真好啊——”少年的眉眼之间皆透着羡慕之色,而后却是叹着气,“我也好想见见她呀。”
……
想见我?
“为什么想见她?”
大概是我一脸的不上心刺激了少年,他甚是激动地对我道:“一枝玫可是传奇人物,此人十岁便习得百家武学,十二岁就叱咤江湖,十六岁更是成了四魂幡史上最年轻的……”长老。
“停。”我干笑着打断他的口若悬河,“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她的事儿?”
“嘿嘿,我听四方园的说书先生讲的。”
……
难道四方园的那位,是我曾经贿赂过的哪一位说书先生?
不过很快,我就换了心思。今日来可是有要事的,哪有时间和一个小屁孩瞎侃自己的生平壮举。
他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多话,连我的代号都忘记问,便缩着头说:“姑娘你是头回来,我领你进去吧。”
“嗯。”
不知他在柜台下摸索到了什么,隔扇竟自动打开。他让我等会儿,自己先进去了,没一会儿,便带了个背着箱子的人出来。
杜师傅蹲在门口一阵儿瞧,习以为常地说:“今海,这又是哪个酒鬼干的事儿?”
……
原来也不差我一个。
今海看了我一眼,假咳着说:“杜师傅,你先修着,我送了人进去便出来给你帮忙。”
“去吧。”杜师傅背对着朝他挥手,“唉,这门上的机关都给踢坏成这样了。”
我窘窘地跟着今海走,谁成想这门上还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今海小声告诉我,这道门是有玄妙的。朝外前儿的门上设有开启的机关,至于怎么操作,只有帮里的人才知道,所以一般人是推不开这个门的。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我,比如我之前的那些个五大三粗的酒鬼。
从隔扇进来后,便是另一个房间,靠墙的木柜已一分为二,露出被遮住的密道来,可以看见向下延伸的石梯,也不知是又动了哪里的开关。
兴许是猜到了我的所想,今海将悬在墙上的一盏烛台指与我看,这么转,再这么转,最后再按这儿。
我仔细地记下,然后随他进了密道下了阶梯,他拉下石壁上的一个木杆,身后的木柜便合上了。
真是处处皆机关。
沿着道走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又是上石阶,约莫是从一条地下道穿过,绕到了别处。
出口是一间与入口格局极其相似的厢房,隔扇,柜台,没有少年郎,却在柜台外的摇椅上睡着个老头子。
我算着过来的时间,疑惑地问今海:“你方才先进来,是来这里请的杜师傅?”若是的话,那未免也太快了,使轻功也赶不上啊。
今海解释道:“因为那边的门经常坏,杜师傅就住在我们方才下阶梯旁挖出的小屋里。”
阶梯旁还有小屋,我倒真是没注意到。
不过,杜师傅也未免太惨了,就跟被关了小黑屋似的。
今海把我送到这儿就该回去的,可瞧着我人生地不熟的样子,就烂好人发作,左右杜师傅在那边守着,他便打算领着我四处熟悉一下。
正好我也缺个引路人,便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只是先问了一句:“我记得以前办事的地方就在赌坊里,这又是哪座宅子?”
“这是坊主另购的宅子,与千金坊且隔了两条街。”回完这话,他就很是惊奇地看着我,自己进帮不过数月,这宅子却是三年前便筹备下的。
能谈以前,看来这姑娘比自己混的久啊。
我嗯了一声。
千金坊的坊主,不就是四魂幡在赵国的总主事人,我接着问:“你知道坊主叫什么吗?”
“真名不知道,不过大家都尊称他为大老爷。”
大老爷……
听着好生耳熟,我在脑海里一阵搜寻,抓住了痕迹,赌坊赌坊,叶溪!
对了,难道就是旁人口中那个差点砍掉叶溪一只手的大老爷。
能这么巧?
若真的是,我定要问他到底是怎么就放过那混小子了。
这时,今海脚步一顿,搔着后脑勺对我尴尬一笑:“没问姑娘你要去哪儿呢,任务领取处还是——”
“带我去见坊主。”我顺口道。
后者被我惊得险些站不稳,他正要说什么,从身后的厢房里便走出三五个人来,站最前的是个高大的胖子,敞着大褂,袒胸**,腰间横着一把刀。
他听见我的话,不屑地呛到:“哪儿来的黄毛丫头,坊主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一对小眼睛却满是下流,将我从头到脚的扫了一遍,看得我直犯恶心。
呛完了又对今海嚷:“今海,你怎么什么人都往这儿领。”
想来平日里这胖子惯会欺负人,今海见了他,就吓得直发抖,连话也说不顺:“力哥,这姑娘也,也,也是四魂幡的人。”
听今海这么一说,江大力面露嘲色,看着我的眼神也愈发放肆,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一向不屑与这种人纠缠,无视掉那坨肥肉,我便对今海说:“坊主在哪儿,我自己去。”
今海张口欲言,江大力黑着脸瞪了他一眼,又一巴掌扇过他的头顶,道:“敢说一句试试?”
那一挥直将今海打的脑袋一懵,愣是不敢出声了。
而后,他便拦在我身前,几个跟班也淫笑着将我的后路挡住。
我好笑地抱着剑,歪着头微微后仰:“不让他说,难道你来告诉我?”
江大力搓着手笑的极其猥琐,打这姑娘出了那屋,他便从窗里盯上她了。想他江大力入帮五年有余,却是从没见过这小美人。
瞧她神色茫然地跟在今海身后,只道是个新入帮的菜鸟,当下就起了色心,又听见这小美人张口便要见坊主,便认定她是想勾搭上坊主,好在这四魂幡有一席之地。
既然她想勾搭男人,何不让自己来疼爱一番。
江大力自以为是地说:“美人儿,何必去找坊主呢,倒不如跟了我,保你衣食无忧,而且,我可比坊主解风情多了。”念到风情两字时,这人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也愈发幽深。
我眯着眼,厉声道:“你最好管好自己的眼睛,不然——”
声量的拔高将他的神思稍稍扯回来些许。
可他却是一副欠揍的表情,调笑着说:“不然怎样,是用你那细胳膊捶我的胸口呢,还是拿你的绣花针替我挠痒痒呢?”
说完便兀自哈哈大笑,跟班们也附和着笑了起来。
瞥见他身上的肉随着大笑而不住抖动,我翻着眼,不禁摇头。初来乍到,本不好在人家的地盘上生事,但一来便毁了那道机关门,再多一笔,倒也没所谓了。
我挑着眉,没怎么看得起他,对着他的裤裆,便一脚踢了过去。
【作者题外话】:言大夫:拿小拳拳捶我胸口啊。
玫姐:……发什么神经。
言大夫:来啊来啊~
玫姐:我可能进错副本,遇见崩坏的BOSS了。
cut——
言大夫:刚刚发生了什么。
玫姐:很微妙啊。
言大夫:不懂,媳妇儿睡觉。
玫姐:拿开你的爪子。
言大夫:来啊来啊~
……
以上纯属恶搞,言大夫已磨刀霍霍向九章。
☆、第51章 小迷弟
还以为一击即中呢。
终是我太低估这胖子了,也是,没几把刷子,也不敢在四魂幡里横成这样啊。
江大力躲得匆忙,捂着裤裆仍是心有余悸,跟班们也下意识远离了我一步,今海则捂着嘴,一脸的惊悚。
她怎么,怎么敢这么对力哥。
我一声冷哼:“姐可不是你能招惹的人,识相的就滚。”
然而江大力并不识相,缓过神后,竟对我更有兴味。他讥讽着笑道:“不过一个女人,有什么不能招惹的。”
“怎么,你瞧不起女人?”这人的自大愚蠢,真是让我懒得气恼,略略一思忖,我委婉地搬出了自己,“要知道四魂幡最年轻的长老,可就是一个女人。”
今海当然知道我是在说谁,黯淡的眼睛蹭的一下就燃起光亮来。
江大力瞥了一眼今海,笑得颇为刺耳:“你说一枝玫啊,传的倒是神乎其乎的,谁知道那是个什么货色。”
一枝玫的存在感只在锦官城强罢了,而在其他地方,她出色的实在让人没有真实感,未曾亲眼所见,便不过一个虚无的传奇罢了。
被人这么侮辱,倒还是头一回,只是不待我出手收拾,今海便整个炸毛了。与之前的唯唯诺诺截然不同,他竟一瞬冲了过去,直接拽住了江大力的大褂:“我不许你辱骂她!不许!”
居然是为了维护我?
我有些愕然,只见江大力逗猫似的抓着今海的领子,只轻轻一提就将他整个人高高地拎了起来,如此一看,力气还真是不小。
而后他一手叉腰道:“烂货色,臭婊子,我就骂了怎么了。”
又是一阵哄笑。
论在帮里的声望,我是比不过前面三位长老,毕竟人家在建帮之初就受尽爱戴了,可也不至于这么辱骂我吧。
搁锦官城里,这种不懂事的人绝对找不出一个来,怎么到了王城,就一次冒出好几个。
今海恼得直喘粗气,四肢更是一阵的乱打乱踢,江大力不防,被踹中了几脚,骂咧着将人甩到了地上,然后一脚踩上了今海的胸口:“你特么是不是脑子有病,为了个不认识的娘们跟我作对,活腻歪了你?”
方才那一摔,直让今海眼冒金星,一时缓不过神来,胸口被踩踏的疼痛感让他下意识地伸手抵抗,即便无济于事。
在孔武有力的江大力面前,他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讲,只是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的那只脚。
我实在很难想象,这竟是之前那个文弱的少年。
紧接着,我听见他咬着牙,倔强地对江大力嚷:“不认识又怎样,一枝玫是我的信仰,就你这种人,呵,连她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信仰。
何为信仰?
今海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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