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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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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海点着头:“有有有!”然后一股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钻到杜师傅的床底下一阵摸索,还真是让他搬出一坛封着红布的酒坛来。
推开挡着桌子的木箱,我找了找,只发现几只空碗,却没有酒杯。
算了,碗也成。
排开两只碗,我从他的手里拿过酒坛,扯开红布,嗅着那味儿,嘿,还不赖。倾着坛子,哗啦啦地便盛满了两碗酒。
一碗推到了他身前,我则捏着另一碗的碗边,举了起来。
“今海,我这个人呢,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干了这碗酒,你便是我的徒弟了。”
不想后者捧着碗,盯着酒水尴尬地说:“我,我才十六岁。”
“嗯?”我疑惑地看着他,“十六岁怎么了?”
“我娘说,未加冠之前,酒色都不能沾的。”
……
☆、第58章 贵人何曾多忘事
乖宝宝一只啊。
我咳了一声,道:“在家自是听你爹娘的,在外嘛,你听我的就是了。”
他揪着小脸:“可——”
“十六岁的人了,能不能有点男子气概,喝不喝,一句话!”我面无表情地放下话来。
但小孩儿还是犹豫:“要是被娘知道了——”
我干脆地打断他:“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且这是拜师酒,我也就让你喝这么一回,绝对不会有下次的。”
估计是拜师酒三字打动了他,终是我占了理。
锵——
两碗一碰,我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他见我这般喝法,便也学着,憋着小脸一饮而尽,可毕竟是头回喝酒,撂了碗便呛得不行。我起了身,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傻小子。”我不禁笑骂了一声。
待他好些了,我便调笑着说:“好了,这拜师礼,就算是成了,从今往后,你可就是本长老座下,第一大弟子了。”
他抹着嘴嘿嘿一笑,然后猝不及防地就跪在了我的面前:“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虽是一拜,他却足足磕了三个响头。
我站在那儿,思绪一阵飘远,还好程妖没对我这般要求,不然姐跪天跪地也决不跪人啊。
回过神来,我将他扶起,弯着腰拍了拍他膝上的尘土,探起身来瞧见他额头都磕红了,不禁又是一句:“傻小子。”
一桩事已了,我正了正脸色,对他说:“今日我来,不能久留,所以一时半会儿,也教不了你什么,不过我会让坊主在他那宅子里替我腾间小院出来,以后你就住那儿,至于那些想巴结你的人,你也不用怕,一应的事我都会对坊主嘱咐好的。等我忙完手头的事儿,便会来找你。”
因着宫中的事,我也不好一时承诺会及时来看他,便只能将他先安置着。
今海不知下次见我是什么时候,歪着头有些遗憾。
我拍拍他的脑袋,又安抚了几句:“放心吧,你既已拜我为师,我定是会好好教你的。对了,我明日还会再来一次,到时候我便带些基本功法给你,这样即便我不在,你也有东西可以先练着。”
他乖乖地点头,反叫我放心。
有这么个乖巧的徒弟,还真是不错,再无旁的事要交代,我便离开了小石屋。
待我走后……
“今海,看看,东西我都帮你买好了!”杜师傅抱着一堆东西进了门,兴奋地直叫嚷。
今海对他作嘘声状:“杜师傅,你可小声点儿吧。”
别把那些人又给招来了。
杜师傅哦哦了一声,将门关好,又把东西一放,却瞧见自己的酒被人给开了,闻闻桌上那两只碗,不禁皱起了眉。
今海那小子,是肯定不会喝酒的,念此,他便问今海:“你拿我的酒打发那些巴结你的人了?”
这是什么话。
怔愣了片刻,今海摇着手,嘿嘿地说:“不是,我刚刚和师父喝了拜师酒。”
师父,那不就是一枝玫。
杜师傅左右看了看,又问:“那人呢?”
“走了啊。”今海继续嘿嘿。
……
合着他费了功夫买的这些东西都还没用上,人也没见上,他们就喝了两碗酒,这么行完了拜师礼?
杜师傅颓丧地坐了下去。
今海也坐着,高兴地晃了晃。
盯着桌上的两只碗,杜师傅眼神突变:“哪只碗是你师父喝过的?”
今海不明所以,仍是指了指其中一只。
然后,便见杜师傅捧着那只碗,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高处突出的石台上。
“杜师傅,你这是干嘛?”
杜师傅对着那只碗一鞠躬,转身白了他一眼,振振有词道:“长老用过的碗,那可得好生供着。”
……
我今日来四魂幡,一是为了今海,二,便是为了收拾江大力。
其实,我也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可是江大力那种没脑子的人,留在帮里也是个祸害。再者,我都同人讲好了,今日便要拿着玉牌让他滚蛋的,也不能食言吗不是。
穿过密道,进了宅子,出口的柜台老者依旧在躺椅上睡着,像是从没醒过一般,不过这次,我是看清他的脸了,白发白眉白胡子,还穿着一身白衣裳,实在很难不让人印象深刻。
顿了一会儿,我便迈了出去。
四下并没有过多的喧闹,同赌坊相比,白日里的四魂幡倒是没夜里人多。
难道杀手都是夜猫子吗?
至少我不是。
我正寻思着怎么找人呢,迎面便走来一个中年男子,见着我是恭恭敬敬地拱手一礼:“长老好。”
然后不等我先问,他就甚是了然地对我说:“您找江大力是吧,他们正在茶水间喝茶呢,我带您去?”
还有兴致喝茶,可以啊。
我笑着对男子一摇手:“不劳驾了,我自己去。”
男子看着我离开的背影,怔愣了一下,这长老还挺平易近人的,哪像传说中那么剽悍暴力啊。
对这宅子的格局我已熟记于心。
左拐右拐地寻到茶水间,一路上遇到不少人对我行礼问好,我都是客客气气的,不过这种情况,等我呆久了便会好转吧。
毕竟我那猴跳的性子,大家一旦认清了,自然而然,也就不会同我拘谨了。
就如当初在锦官城那样。
唉,说来我还真有点想念那地儿了。
未进门,便听见江大力那粗嗓子,还有小跟班们的附和声。我挑着眉,侧身站在了门口边儿上,倒是要听听他们都说些什么。
“力哥,咱们怎么办啊?”小跟班郁闷的不行,打昨儿起就胆颤心惊的,连酒都没心思喝了。
“什么怎么办,人家是长老,我能怎么办!”江大力也郁闷啊,好死不死地竟然想去调戏长老,还当着人儿面辱骂了一通。
这都什么鬼运气。
跟班试探地问:“你那亲舅舅,也帮不上忙吗?”
“你长没长脑子,我舅再怎么有头有脸,一个连坊主都比不上的人,还能把长老给收拾了不成?”江大力猛地一拍桌子,骂道,语调极其不爽,“而且,他根本就不愿意帮我这一回。”
“那……”
江大力扯着了伤口,呲了一声:“能挨一会儿是一会儿吧,不是说贵人多忘事,没准儿长老就把我们给忘了呢。”
跟班不知死活地追问:“那要是没忘呢?”
“没忘……”江大力沉吟了一会儿,哼着气说,“那咱走就是了,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就凭我的本事,还怕找不到金主?”
“觉悟不错啊~”我慢悠悠地晃进去,手里拽着绳子一甩一甩的,玉牌便在空中打着旋儿。
☆、第五十九章 夫人你个头
旁的人瞧我走进来,便知有热闹可看了,不禁将视线移到了茶水间里的某一桌。
而搁那儿坐着的几人见着我,却跟见了鬼一样。
一时寂静无声。
我也不嫌事大,径直走到在江大力对桌坐着的那个跟班旁,居高临下地斜睨了他一眼:“让让。”
后者立刻连滚带爬地缩到了一边,作隐身状。其他几个跟班则是僵在位置上,动也不敢动。
妈哟,贵人压根儿就没忘事儿。
撩着裙摆坐下,我甚是悠哉地掸了掸身上的皱褶,然后看似温和地朝着他们笑了笑,摸着手上的玉牌一阵无聊地摆弄。
“你……你想干什么?”江大力知道同我没什么话好说,也不称我长老,脸上更没什么好脸色,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我勾着玉牌往中间放了放,好让他们看得更加清楚些,道:“这东西,好看吗?”
众人……
跟班们反射性地点头:“好看好看。”
不只好看,还很吓人啊。
我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问你们了吗?”
……
跟班们欲哭无泪。
我却又对着江大力耐心地问:“好看吗?”
江大力的心里翻江倒海,脸上几分抽搐,倒是憋出一句:“好看个屁!”
众人……
左右也是撕破脸了,何必再对她好言好语,江大力如是想着,却没有考虑到,我腰间可还有柄不长眼的剑。
这一句不妥,也许我就直接宰了他呢。
当然我哪有那么小气,若有所思地收回玉牌,握在手心,我轻笑着说:“说的不错,我也觉得不好看。”
江大力懵。
这是个什么路数。
我撑着桌子起了身,再次以俯视的角度压向他:“可是,这东西能让你滚蛋,如此一看,我倒觉得还是挺顺眼的。”
被我这么一言一讽,气势上又弱我一大截,江大力气得脸上一青一白的,却就是反驳不了。
我敛去身上的气势,又悠悠地坐了下去,支着头看着他们,勾着唇角缓缓地说:“还不滚,等本长老请你们喝茶吗?”
嘭——
江大力不甘地砸桌子而去,跟班们也迅速逃窜。
顷刻间,四方的桌子,就剩我一人。我稍稍一歪头,朝某个仍作着隐身状的跟班,和善一笑:“你——”
“啊!”跟班大叫着溜掉了。
嗯,看来是不需要我花那份茶钱了。
茶水间的小管事端着沏好的茶水,嘿嘿笑着走过来,神色之间虽还是有点怕我,更多的却是仰慕:“长老,你可真威武!”
帮里不少人都受过江大力的欺压,长久以来是有苦难言,如今这么一出,倒是大快人心,这还真是要多感谢这位长老才是。
我活动了一下筋骨,很是欢愉地摇摇手:“一般一般啦~气死人又不偿命。”
要说这偶尔装装样子收拾人,还真是过瘾。
兴许是我这突然的性子转变,让小管事适应不及,他这手上一愣,茶盘便一下倾斜,我忙伸手替他扶住,道:“慢点啊,我这衣裳,可喝不起你这么好的茶。”
小管事心里一惊,见我没有生气,倒是稍稍地红了脸。
我收回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便要走。
小管事忙唤住我:“长老,你不喝点茶再走吗?”
说了那么些话,润润口也是好的呀。
知他是好意,我耸着肩说:“你给他们喝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喝酒。”
这才踏出没几步,就听得身后那些人异口同声地说:“长老走好。”
一个没忍住,我又回了头,对茶水间的所有人一番教导:“你们可别再叫我长老了,我这么年轻一姑娘,都被你们给叫老了,以后,叫玫姐就成。”
众人愣着神,点头改口:“玫姐走好。”
我满意地对他们粲然一笑:“乖~”
然后也不管自己那笑容,那语气,有多么的撩人心扉,便自顾自地离开了。若说这媚术,其实我也渐渐地无师自通了呢,虽然段数是比不上我那半吊子师父的,
我看了看时辰,还好还好,没有耽搁太长的时间,于是我又去找坊主交代了一番院子和我小徒弟的事。
后者还生着我的气,我临走前,不禁坏心思地戳他痛处。
“我走啦,小白脸~”
他则以一个字简单粗暴地喝走了我。
“滚!”
哈哈哈!
我的快乐左右是要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了。
麻溜儿地回了宫中,然而,言大夫已经在院子里站着,等着审问我了。
“你去哪儿了?”他这一回来,就没见着人,也没人可问,毕竟谁又能盯住我的行踪。
我背着手走过去,变戏法式地捞出两根糖葫芦来,谄媚地笑着:“我去给你买冰糖葫芦了~”
两串冰糖葫芦又大又红,在阳光下泛着光泽,看着便叫人心里甜丝丝的。
言悔直直地站着,眉头轻挑,扫了一眼那冰糖葫芦,又悠悠地将目光瞥向我,一言不发,却足以让我谄媚的笑意僵在脸上。
瑟瑟地垂下手,我咬着唇,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我就是嘴馋了,没忍住。”
要知道我这溜跑是有前科的,结果就见言大夫抱着手,用着好似看破一切的语调说:“该不是趁我不在去偷字画,还捣鼓来冰糖葫芦忽悠我的吧,嗯?”
……
忽悠是打算这么个忽悠法。
可是,前半句却是错怪我了喂。
于是我甚是理直气壮地哼了一声:“我是那种人吗,区区几幅字画,能有我的冰糖葫芦重要吗?”
某人扯着嘴角,斜睨我。
眼神里尽是,你难道不是这种人吗?
气炸!
我攥着冰糖葫芦展开双臂,扬着下巴是十分的坦荡荡:“不信你搜身啊,搜得出来一片纸,我都跟你姓。”
不想这人一听来了兴味,左手肘枕着右手背,支着下巴说:“言夫人听上去还不错。”
……
夫人你个头。
无言以对,我憋红了脸,咬下一个糖果子,搁嘴里嚼的嘎嘣儿响,连个言悔都扛不住,以后还怎么混。
后者看着我染着红糖,变得血淋淋一般的牙齿,两手一伸,捏着我的脸颊轻轻一提,稍稍低着头说:“馋猫儿,你是不是忘记昨天答应王后娘娘什么事了?”
居然还敢溜出宫。
【作者题外话】:噗噗,下一章拉言大夫耍个流氓先
☆、第六十章 吃糖
“没忘没忘。”我一面扭着头躲,一面拉开他的手,“不就是今天要去找她玩儿嘛,我记着呢。”
由于我的两只手上都拿着糖葫芦,这一时胡乱地去拉言大夫的手,便不小心将糖沾了点在他的手背上,又一蹭弄到了自己的脸上。
粘粘的,好不舒服。
言大夫见我没忘,也就没继续折腾我,只是收回手,盯着自己手背上的糖一阵儿看。
然后……抬手舔了舔……
身为一个大夫,难道他不该有洁癖那种丧尽天良的东西吗。
偏那动作又做得莫名自然,不会过于的骚气,可当那舌尖从他白皙的手背上拂过,却好似撩在了我的心尖儿。
我吞着口水,目不转睛地看着。
真要命。
没曾想,这人顿了动作后,竟又抬头盯上我的脸。
他的眼睛微眯,嘴角慢慢地勾起一丝笑意,神情也变得痞气起来,脚下一动,已朝我迈了一步,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
我默了一瞬,而后心里一个咯噔。
言大夫别是舔上瘾了,肖想上我脸上这点糖渣了吧。
见我愣着没动,言悔便想趁火打劫,身子渐渐地靠了过来。
!
还真来劲儿了他。
我猛地退后了好几步,抓着糖葫芦,霎时一副握着剑的架势指着他:“众目睽睽之下,别乱来啊我跟你讲。”
国主对言悔的安危很是看重,这小院虽小,里里外外可守着不少人。
他优哉游哉地又朝我迈了一步。
“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我绷着身子,反射性地退后一步。
这次他迈了两步。
我慌了神,转身就要跑,结果这人竟追上来,拎住了我的后领,一提溜就将我给逮回了身侧。
不等我挣扎一下,他便贴着我的耳朵道:“放心,你娇羞的样子我也不想让别人看见。”
娇羞个毛啊娇羞。
热气从耳旁笼上我的整张脸,我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眼神一瞥,就看见守在门口的那几个护卫正朝我们这边儿望。
我……
满心的波浪滔天,我也不想被看见这副怂样儿啊。
言大夫适时地抬起衣袖将我遮住,眼神冷冷地一扫,门口的护卫就惊吓般地缩回了头,其实他们还什么都没看清楚。
这一记冷眼,挨的着实委屈。
要说言悔这一抬手,便又将我糖葫芦上的糖给沾到了自己的衣袖上。
我一面心疼我那糖,一面暗暗骂他,该。
言大夫显然是发现了,他抢过我手上的两根糖葫芦,揽着我就往卧房走,嘴上蹦出两字:“回屋。”
我没把这两字往心里去,只顾着去捞我的糖葫芦,他却高高地举起了手,让我够不着,手还控着我的腰,不让我跳。
个儿高了不起啊。
手长了不起啊。
这么一路抢,却是一路无意识地被带进了门内。
待我反应过来。
“回屋干嘛?”我不高兴地问着,糖葫芦也不还我,左右抢不着,我又去掰他搂在我腰际的大掌。
言大夫无声地松开我,两手一推,便把门儿给关上了。
他转过身来,挡住了光亮,免去了闲杂的视线,只轻笑了一声,晃着手中的糖葫芦,又盯着我的脸,意有所指地说:“吃糖。”
……
合着是嫌外头不方便,跑到屋里来耍流氓?
我咬着唇,红着脸,搁心里将自己狠狠地骂了一遍,我到底是为什么要带两串糖葫芦回来自讨苦吃。
这到底是为什么。
……
用过午膳,我们才往王后娘亲的寝殿去。
又是两列侍卫尾巴似的跟在身后,言悔多次想来拉我手,都被我两眼一横地拍开了,直看得侍卫一愣一愣的。
他们是被国主精心挑选出来保护言悔的,自然是知晓言悔的皇子身份。
可旁边这姑娘的底细,却是干干净净的一张白纸。
最初以为是言大夫的小跟班,可见她被言大夫一会儿抓手一会儿宠溺地看,明眼人都能猜出个大概。
可敢这么对皇子,也真是没谁了。
见我如此炸毛,言大夫这才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闹过了点。
可他再怎么反省怎么忏悔,也不顶用了。
这个臭流氓。
哼!
等到了王后娘亲的寝宫,国主爹爹却也在那儿。
虽说昨个儿已经滴血验了亲,在国主的眼里,这血缘关系是没得跑了,可是言悔并没有立刻改口称他们为父王母后。
国主念着毕竟久别,言悔一时不能适应也是自然的,便也没有强行要求他改口,只是说,等到昭告天下,还他皇子身份的时候,可就要顾着礼数了。
言大夫浅笑着应下,看似客气的很。
其实他是真的客气,毕竟自己并不是正主,叫那一声父王母后,左右还是别扭的。
见言悔同自己相处还是挺有距离感的,国主更觉多年的流离在外,都是他的亏欠,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言悔说着话,想多了解了解他。
也正是因着国主爹爹在这里,于是知情的我们三人就玩得比较拘谨。
虽然王后娘亲试图将国主爹爹赶走,好同我相处,可无论她怎么疯怎么闹,国主爹爹就是不走,反而越发坚定地要留下来看住她。
免得她一时失控,不好收拾。
这把白轻衣给气的。
以往这装疯卖傻是她的保护盾,现在却成了她的绊脚石,不行,她得想个法子把这块绊脚石给它弄没了。
可现在只能由着笨蛋夫君小孩似的哄了。
她被国主爹爹搂在怀里,甚是憋屈地看着我,可我就算有百般安抚的话语,也是没办法说出口的。
只能默默地坐在言悔身边,看着她,抿唇一笑。
这么一来,最后倒是变成了国主爹爹同言悔的交谈会。
严父似的考问了才学。
又慈父般的倍加关怀。
这变来变去,倒是和王后娘亲有得一比。
而在他眼里,我也不再是个毫不相干的人,便和蔼地同我说了些话,虽然大多问的都是言悔的事,但我也都兴致颇高地答了,不过相处间,还是不免几分生疏,几分尴尬。
然而我不以为意。
这是我错失了多年的亲人。
以后,都可以有他们在我身边。
多好。
只可惜,这番念头才升起不多会儿,便被泼了冷水,缩进了暗处。
……
约莫过了些时候,赵念念来了。
【作者题外话】:520发糖糖
☆、第六十一章 水中月是天上月
这人的出现让我片刻的凝滞,孽缘啊,这几日我倒没想起自己已经多了个觊觎言悔的亲妹妹来。
所幸,她现在算是言悔的亲妹妹了。
再怎么喜欢,也不能乱来不是。
赵念念捧着才摘下不久的花,带着甜甜的笑跨了进来,抬眼一看见言悔和我,不禁脸色一僵停了步子,他们在啊……
别的兄弟姐妹或许还不知道言悔的新身份,可是她却在看见言悔颈上的那块长命锁后,便知晓一切了。
只因着,她身上也戴着同样的一块长命锁。
当年的皇子被窃一案,有辱皇家颜面,国主并没有声张出去,而是借了高人算下的卦象,对天下谎称,小皇子身负天命,自幼便被送往王城外的护国寺中,历练自身,为国祈福。
除了知情的那些人,几乎没有人心生怀疑。
年纪尚小的时候,赵念念也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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