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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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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后悔,因为遇见了我。
相识的一幕幕在我的脑海闪过,从最近的时光延伸到最远的过往,直到我们的初遇才戛然而止。
那一日的言府,红绸炮仗,戏曲笑谈,我已记不清言老爷的样子,只知道,言悔的模样似乎与他再无半点相像。
瘦弱的少年蜷缩在角落,宛若与世隔绝,他像是被人丢在那里,如同曾经被遗弃的我一般。
当我手中的剑凝滞在空中,那些未知的说不好的事,自那一刻便悄然定下了。
……
言悔这个人啊,曾经轻描淡写地将伤口撕给我看,现在想起他旧日里的累累伤痕,还有那与己无关的语气来,竟是在心口上划上了几道。
思之甚痛。
他的后悔有多沉重,我大概已经明白了,至少比以前明白得多。
而这也是第一次,我被言悔的情话撩拨地掉下眼泪来。不过无意识地一眨眼,晶莹的珠子便滑落而出,将我的心疼与感动,静静地释放。
这是言悔没有想到的。
他曾为我哭过一回,如今,倒是被眼前的姑娘就这么突然地还回来了。
我在哭,他却在笑,还擦着我的泪水,半哄着说:“不是说自己没心没肺吗,怎么这么容易就哭了。”
是啊,我明明是没心没肺的。
可是,谁让言悔就是治我那毛病的药。
怪谁啊。
我停下抽泣的声音,又自个儿抹了一把脸上的梨花带雨,今日被我藏起的难过也随之散去。
何必将陌生的亲情看得那样重,言悔,还是做言悔最好。
破天荒的,自那次强吻某人之后,这算是又一次我主动吻上他的唇,只轻轻地碰了两下,我便抿着唇角退回,认真地说:“阿悔,你为了我,可以留下,我为了你,也能离开的,这个赵炎什么的,不当了好不好?”
反正,爹娘还有一个赵念念。
而我,还有一个你。
这个决定来的唐突,听上去没有什么犹疑,可言悔是知道我的,从那日王万华说喜欢我之后,便从我的话语神情里读到了所有。
亲情,是我的执念。
深深隐藏却又从未淡却过。
所以,他没有同意,而是道:“没关系的,从今以后,于旁人,我是赵炎,于你,我便只是言悔,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言悔,这挺好的不是吗?”
三言两语就撩拨人。
真要命。
“多大的人了,还眼红自己的亲妹妹。”言悔终是提及了今日的事来,有板有眼地教育我,“你走的时候,王后有多担心你,你难道没看见吗?”
莫说,这人一旦脆弱起来,还真是没完没了,我又开始抽着鼻子,弱弱地回:“看见了。”
言大夫戳着我的额头:“不准哭了。”
我没吭声,倒是硬生生地将眼泪逼了回去。
鼻子堵得慌。
“反正我是留下来了,你得夫唱妇随。”他真是有一堆的烂道理。
好吧好吧,想那么多干什么,慢慢来就是了。
我扯过言大夫的白袖,说:“能不能借我擤个鼻涕。”
看着我正说着就要动手,言悔极快地将那截衣料抽了回去,假笑着说:“不能。”然后就下床去给我捞纸巾了。
小气鬼。
【作者题外话】:玫姐之后强行否认,我特么才没哭。
言大夫表示,是是,哭的是我,想扯人衣袖擤鼻涕的也是我。
玫姐一脸正气,你看你,怎么这么没出息的事儿也干得出。
言大夫微笑,是是。
玫姐……莫名想打人。
☆、第六十五章 看看情报呀
虽然言大夫嘱咐我要乖乖听话,不能乱跑,但我又岂是安分的主儿,结果还是抱着几本书就溜了,不过我此番办事麻利了许多,不多会儿就回来了。
嘿,言悔根本就没有逮着我。
当然我这回是绝不可能再带着糖葫芦回来忽悠他的,只拿了我需要的情报而已。
再者,言大夫又让国主爹爹给叫走了,这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我本打算坐在树下的桌椅那儿,一边等,一边看。
可扫了扫周遭剩下的一半侍卫,我想,这东西还是别大庭广众地掏出来,便神不知鬼不觉地踩着屋檐,从后窗跳进了屋里。
支着头,翻着那卷宗,我勉强忍住想打瞌睡的欲望,挨字挨行地看了过去。
国主爹爹,嗯,除了王后娘亲,什么贵妃啊,美人啊,就有好大一箩筐,想来是我运气太好了,才没有撞见过一个。
要说男人三妻四妾搁这世道也是常事,等言悔成了皇子,估摸着也少不了被塞女人,万一他……
嗯,他要是敢,我就宰了他……的美人们。
对对,记下来,等会儿回来要跟他友好地交流一下这个问题。
鉴于那些个贵妃啊美人啊,可能会对王后娘亲不利,我便都一个个地过了一遍,但这内容也太详尽了。
哟呵,还有几个与外男有染的。
国主爹爹这是戴绿帽子了吧。
算了,像是这种八卦稍稍瞄一眼就可以了,我打着哈欠,继续看。
国主爹爹的膝下有十几位皇子,出众的也就那么几位,赵歌算得上一个,其中二皇子赵辰鞅三年前便被立为太子,而赵辰鞅生母早逝,自幼便过给了王后娘亲。
也不知道他们关系好不好。
算起来,言悔若是成了皇子,倒是排行第四,赵歌以后见了他,可是要叫上一声皇兄的,啧,可怜的赵小六。
待翻到白佑义的名字时,我的目光倒是多停驻了一会儿。
很尴尬啊。
谁能想到,千织的仇人,居然是我的亲娘舅。
我有些纠结地摇着头,这关系一下就复杂了啊,虽然千织没有要求我替她报仇,自己似乎也没动这个念头,可难免以后不会有什么突变。
虽然从那次行刑台相见,我便对这个白佑义生出几分不喜,但……
唉,不想了,头疼。
嗯……柳夏?
这个人是赵国的少将军,虽是少将军,却不过是从自己父亲那儿承袭过来的称谓,上战场打仗的事,他可一律不管。
而我之所以关注到他,是因为他的父亲叫柳云天。
言悔说过,当年将我劫走的人曾和柳云天交过手,也是因为那一次,柳云天才丧了性命,而柳夏,也没了父亲。
怎么说呢,曾经有一个人为了救我而死,这事儿虽是没有在记忆中烙下痕迹,可这心里,还是不免震动。
故而,对这柳夏也有丝先入为主的好感。
当年的事,我还没有机会问王后娘亲,她应是知情的,但我看得出,她似乎不想说。
而我能肯定的是,将我丢弃的人绝不是她,那么,还有谁,会如此狠心地对待尚在襁褓中的我。
这是个谜团,一个我突然很在意的谜团。
若不是这个人,我不会遭受那份被抛弃的苦痛,也不会在昨日瞧见那幅温馨后心生隔阂,更不会将言悔也牵扯进这个谎言里来。
一时愤慨,我却又转念一想。
若不是这个人,我是否还能遇上花婆婆,遇上言悔,遇上在四魂幡结识的伙伴。
……
这真是很矛盾。
不过,我还是会揪出他,狠狠地揍上一顿,不为别的,就为我自己。
如果到时候王后娘亲那儿走不通的话,也许,柳夏会是一个突破口。国主爹爹为了隐瞒皇子被窃的不堪,柳云天的逝去成了病故,贼人至今尚未归案,这不明不白的委实有些憋屈。
若说这柳夏心生不甘而追究当年之事,也未尝不可啊。
而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把整本卷宗看完,我算是深刻体会到情报处的八卦能力了,按说你老老实实写情报也就算了,居然还拿页边的补充栏做批注吐槽,均是蝇头小字且字迹各是各的,看来是经多人之手了。
什么喜欢这个妃子,因为床上功夫好啊。
什么宫里这道菜好吃,改天去御膳房尝尝啊。
什么我赌一百两,王后迟早要被废啊,紧接着下面就排起一堆密密麻麻的押注。
……
这都什么玩意儿,还书面赌博了都,真是闲的没事干。
但我一个没忍住就多看了几眼,除了说我王后娘亲要被废的那条,其他的还是挺有趣的,比如特意用朱色写的这一条:同僚们,太子与大老爷有不正当的勾当。
然后下面就跟着各种笔迹的附和之词。
居然是被传与太子有所不纯洁的干系啊……
想必坊主只是听见情报处的言谈,并未看见这白纸黑字,不然,哪还能有我看见的份儿。
也好在于情报处拿卷宗是要看身份高低的,像我手里这厚厚的一本,便是没几个人看得见的,所以这上面的批注也不至于流传出去。
至于坊主为什么没有看。
可能那家伙懒得看吧。
这批注实在是多,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完,我的眼睛有些疲累,便合上卷宗,塞进了包袱里,打算多看个几日,再还回去。
瘫在床上,沾了枕头,我就睡过去了。
亦如言悔离开时的景象。
当言大夫回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他多半是在国主那儿用的午膳,而我一觉睡的踏实,若不是他掀我被子,我还真不会醒。
蠕虫般的在床上缩着,我闭着眼,伸出手去捞那突然就没了的被子。这么东一挥,西一挥,却是啥也没有,嗯?被子哪儿去了?
言大夫坐在床边,将手中的被子丢到床角,抓住我乱挥的手那么一拉,我便整个坐了起来,尚有睡意,我的身体失力向前倒去,脑袋正好搁在他的肩上。
唔,暖和。
于是我死命的贴了上去,顺带地抱住了他。
不过一瞬,我只觉又躺回了软绵绵的床榻,可却突然被夺走了呼吸。
出不了气的我憋得睡意乍失,顿时睁开了眼。
嗯,嗯?嗯!
这个人又耍流氓。
☆、第六十六章 分离
我扑腾着将罪魁祸首推开,猛地坐起靠在了床头:“你你你——”太可恶了,居然趁人家……啊呸,趁姑奶奶我熟睡搞偷袭。
言大夫眸色沉沉,一言不发就要伸手过来。
当然是被我拍掉了。
结果后者僵着手咳了一声,对我说:“衣服。”
衣服怎么了?我不解地眨着眼,然后在某人炯炯视线的引领下,朝自己身上一瞟……内衫的系扣不知何时已经散开,露出里面红色的,绣着鱼绕莲花的,肚兜。
!
来不及嚷一个字,我便甚是慌乱地将内衫一拉,弓起腿来双手抱胸,把这凌乱之景彻底封了个严实。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穿肚兜啊。”神思依旧慌乱的我,瞧着言悔那一副满是兴味的脸,不禁口不择言。
言大夫方才确实也乱了一下,不过此刻已是淡定如常:“嗯,这下见过了。”
……
简直没法好好说话。
慌乱成了百般羞恼,我一时无言,抓过两个枕头就一同砸了过去,言悔笑得如沐春风,倒是没躲,反正砸着也不疼。
看着他那副坏模样,我却是更郁闷了。
流氓。
臭流氓。
“被子给我!”我捂着衣领朝他嚷,心里认怂,眼睛都没敢再瞟他一下,满脑子的丢人。
明明以前赤着身子在水里晃荡,被他看得差不多了也没什么感觉,这不就看个肚兜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唔。
还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言大夫无视我的话,稍俯着身对我说:“你这是一觉睡到现在?”
额……
出去过是肯定不能说的,于是我嗯了一声,算是答复。下一刻言悔就皱起了眉:“所以,你这早膳午膳都没起来吃?”
“没啊。”
“……”
言大夫四下一瞥,瞧见我的外衫就给我丢过来了,念叨着让我赶紧穿,而后站起来就走出去了,还没忘给我带上门。
他的神情阴郁得很,害得我心慌慌的,这到底是怎么的,我人亲也给他亲了,看也给他看了,怎么还不高兴了。
莫名其妙。
不过我还是老实麻溜儿地穿好了衣衫,趴在桌上等了一会儿,就瞧见言悔端着一盘子饭菜进来了。
别说,闻着这饭菜香,我还真是饿了,也不管其它,抓着筷子就伸了过去。
“去,洗手去。”他挡下我的动作,言辞严厉。
我噘着嘴哦了一声,跳下板凳就往外跑去,一刻也不想耽搁了。
真是的,自己不盯着,这姑娘就不好好吃饭,言悔摇着头,从地上捡起那两个枕头,又去收拾着床铺。
等到我大快朵颐的时候,他就在我旁边,端正的坐着,不时拿着空筷替我布菜。
颇有种他在服侍我的感觉……
填饱了肚子,我的脑子算是回归正常运转,联想起他之前问我的话,我这才恍然大悟,合着这小子是生气我没吃饭呢。
真是啰嗦的像个老妈子。
嘿嘿。
看着我风卷残云似地吃光了一切,言悔的心情渐渐好转,一边倒水给我,一边和我说着话。
当初顾及着皇家的面子,才对外声称四皇子受天命,入护国寺为国祈福,又因着王后的疯病和国主的心病,这才迟迟没有抹杀掉这个皇儿的痕迹。
如今要昭告天下,势必是要圆了这个谎的。
可寻回言悔实在突然,一应的事情自然是需要时间筹备的,无论是护国寺中的打点,还是宫中的准备。
所以,国主定于十日后,派人前往护国寺迎言悔,不,是迎赵炎回王城,且要做出一番的声势浩大来,让赵炎风风光光地回到他原有的位置。
为了不落人口舌,言悔也要提前去到护国寺中,只是时间未定。
我想着去就去呗,不就是少几顿肉吃,结果言悔说,我得留在宫里,不能同去,这便意味着我将和言悔分离个几天。
若说曾经的五年之约倒也许过,自那以后,出个任务不见个十几天亦是有过,可再后来,我似乎就一直赖在医馆里享着清闲,顶多消失个一日。
再者,心已动情,论分离总是不舍。
可不让我去自是有个中的道理,我便也没同他胡闹,只在心里偷偷摸摸地想着,大不了我之后偷偷地找他去。
但言大夫是谁啊,当下就看出我的心思,让我别去乱他的阵脚。
怎么他倒是一副薄情寡义的样子。
这给我郁闷的,当即赌了气放了话,坚决不会找他去。
等到第六日的时候,言悔便被秘密地接去了护国寺,我坐在城墙的高处,瞧着渐渐远行的马车,掰着指头开始算。
六、七、八、九、十……
再砍去六和十的一半,我不禁喟叹一声,还是有四天那么长啊,摩挲着手腕上的银镯子,我想起他今日才戴回在颈上的长命锁,和那一句,睹物思人来。
得。
我已经开始睹物思人了。
老老实实地回了宫中的小院,安分了这么一日,我便待不住了,但又因自己说好了不会去看他,索性找点儿旁的事干。
当我翻出某个锦囊的时候,方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是忘了一件事。
怎么就把王万华那小子给忘了。
要知道初来王城时,就是为着王万华的行踪才动了要去找王城中四魂幡部署的心思,却不想被认亲的事给扰了个干净。
罪过啊罪过。
我念起多遍的叶溪竟都没记起一次万华来,他俩可是一前一后都来了王城考取功名,叶溪这个被撵出考场的混小子不说也罢,但万华考得怎样,我还真是挺好奇的。
要说这个时候,初考和复试早已过了,至于殿试,也因着国主爹爹的大病一拖再拖,现下,怕是要等到迎回赵炎之后,才会重开殿试了。
而院里守着的侍卫哪能想到屋里的人,又一次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毕竟我还没有在宫里露过拳脚。
……
进了千金坊,我本是打算直接去情报处捞王万华的信息,却在瞧见入口柜台那个冷漠脸的少年后,换了心思,先去探望我那小徒弟去了。
【作者题外话】:哎哟哟~
☆、第六十七章 冤家路窄
坊主应该是分外不想见到我,才花了心思在离他居所甚远的地方,给我腾了个四合小院出来。
我没走正门,倒是翻上了屋檐,攀在砖瓦间朝里看。
今海拎着两只盛着一半水的木桶,正在院子里扎着马步,约莫蹲的有些时候了,汗水大颗大颗地从他的额头溢出,衣衫也被浸湿了大片。
仔细一看,那腿脚也愈发地颤抖着,他却咬着牙死撑,没有松懈过。
要说今海在武学上是一点儿基础也没有,手上的力气更是连一根筷子都掰不断,可身为一个武者,没有力量哪儿来的气魄。
便从最基本的开始熬吧。
瞧他练得如此认真踏实,我心下满意,这要换个人来,怕是没这么自觉。
拾起一片碎瓦,我对着他左手里的水桶便是一丢,今海没能察觉,只是被桶里突然炸开的水花给弄懵了。
他这精神一时分散,顿时脚下不稳,朝后倒去。
哪能这么干看着,我瞧着那势头,当即跳了下去,从后面扶住了他,这才不至于摔了屁股丢了水桶,落得一个狼狈的下场。
“师父!”他转头看见我,脸上的兴奋是藏也藏不住。
我嗯了一声,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来,他便敛起神色,站的直直的,等我开口教导。我拿过他手里的水桶,搁手里拎了拎。
重量还成吧。
也不能太难为他了。
问过几句这些日子的练习情况,都是按着那本基础功法一步一步来的,我悠哉地坐下,看着他继续练,不时指点他些许,比如扎马步时的步法,肩腰膝的位置什么的。
得,先这么慢慢来吧。
今海搭着根汗巾走过来,脚下虚浮不已。
我撑着桌子站起:“小海,我还要寻人去,走了啊。”
他反射性地一问:“寻谁?”
收下他做徒弟,我便没拿他当外人,随口回:“找我小弟,王万华去。”
不想他擦着汗水,竟然呆滞了一刻。
王万华,他认识啊。
我同他确定了一番,发现我俩说的确实是同一人之后,不禁暗叹,这世上还真是兜兜转转,尽是一路人。
这下情报处也不用去,我从今海那儿便得了万华近来的消息,这小子也是争气,竟然连复试都过了,现在就歇在监考官安置的登科苑中,等着殿试呢。
一时急着去寻王万华,我倒是忘了问今海是怎么认识万华的。
就这么啥也不顾地离开了。
小徒弟在原地怅惘了一下,方才接受了师父又将他抛下的事实。
……
未进登科苑,我便瞧见门口站着一抹熟悉的背影,心下一喜,可算是见着了。三步并两步地跳过去,我直接伸爪拍上了他的肩头:“万华!”
后者甚是迟钝地转过来,看清了我的脸,却是语气淡淡:“玫姐——”
……
我放在他肩上的手一僵,这神情,这语气,这个人,许久不见怎么似是变了,变得有点让人生疏。
别是言大夫的药起作用了,让这小子的心智恢复了吧。
就在我不知如何开口时,王万华竟又突地变了脸色,亦如往常的小孩儿脾气,抓着我的手摇啊摇:“你来看我了啊,玫姐~”
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王万华啊。
我感慨地撇开他的手:“是是是,我来看你了。”随即便是一副我不远千里专门来看你,你可要好好招待我的傲娇表情。
结果。
王万华板着脸,跟我抱怨:“言悔和你都来王城好久了,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我?”
他居然知道。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们来了王城。”就这么被戳破了,多少还是有点尴尬,我不禁干笑着问他。
他在衣兜里一摸,掏出封信来,在我眼前一晃,又珍惜非常地揣回去。
好吧,叛徒是叶莺。
不过一封信都随身携带,这小子也是够深情的。
我摊着手道:“怪我怪我,我请你吃饭就是了。”
于是,本想敲诈王万华一顿的我,反要掏出腰包请饭了。这附近我也不太熟,便由他带路,这小子也是不客气,领着我就去了王城中赫赫有名的仙客居。
既然是赫赫有名,自然是便宜不到哪儿去。
要不是知道这小子耍不了什么心思,不然,我一定会以为他是在故意报复我不早点来看他,啧,亏得慌。
可谁让我理亏。
再转念一想,这小子连复试都考过了,我请顿好的以资鼓励也没什么嘛,没准儿一鼓作气连殿试也过了呢。
没准儿,我以后就多个状元小弟了呢。
多有意思。
点了几道特色菜,瞥了一眼酒水单子,我顿时馋得不行,万华瞧我这样子,支着头开口:“玫姐,我家酒庄在王城也有分店的。”
然后他便摸了一枚系着红绳的铜钱给我,说是拿着这个就能在所有的王记酒家随便捞酒,仙客居虽是好地方,但这酒却是比不上王记酒家的。
我接过那枚铜钱,放在眼前看了看,边儿上居然镶了一圈的金,且钱面上刻着王万华的名字,还落着一个特殊的章印。
看来是他那爹给他专做的身份证明。
既然有免费的好酒,我自是不会推拒的,让他在这儿等着小厮上菜,自个儿便麻溜儿地跑出仙客居,按着万华给的方向,去寻王记酒家捞酒去。
不想我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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