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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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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叨着千织说过的话。
我捞起这丫头的手看了看,那牙印落在小指下方的一片嫩肉上,可以瞧清细长格般紧排着的齿痕,围成了一圈,犹如一个章印,颇为显眼。
咬得还真狠。
都破了呢。
臭小子。
“拿药擦擦吧。”我皱着眉嘀咕,“留疤了可怎么好。”
千织抽回手,放自个儿眼前扫了扫,轻轻地哼笑,回了我仨字儿:“留着吧。”
额。
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留的。
……
屋内的声响偶或停歇,某处投来的视线亦是分外灼热。我咳了一声,指了指千织身后仍是状况外的莫言,道:“那位,怎么交代?”
千织回头看了莫言一眼,又扭回来,反问我:“交代什么?”
明白人装糊涂。
糊涂人也只有更糊涂了。
我歪着头,无声地盯着她看,着实是答不出来。说交代你和万华之间的关系吧,可他们似乎还没什么深层次的关系。
说你被万华咬了吧,莫言岂不是会更加发懵,又或是找万华算个账什么的。
得。
既然这丫头不愿意牵扯更多,还是敷衍着说一说吧。
我走过去,正要对莫言解释一番,她却跟在我身后,先一步向对方开了口,语气是分外的平静:“阿哥,这儿没什么事儿,你忙去吧。”
莫言看了眼紧闭的屋子,复又望向千织。
不过应下一字:“好。”
言罢,又对我打了声招呼,倒是真的离开,接着去忙这府中的事儿了。芃芃也从他的头顶移去了千织的肩上,换了个地儿继续养神。
居然这么好打发的?
莫言前脚走,千织后脚也要迈出去,我好奇地问了一声,这丫头说要带芃芃去塘子那儿玩会儿鱼,片刻后便回来。
理由何其蹩脚。
不就是想去散散心么。
我随口道:“别乱跑啊,遇见莺儿可就——”
“那又如何。”话未尽,她已回头打断我,微顿后,挥了挥手,踏出了院门。
这回应。
有点儿帅啊。
我挠着脖子,在院中寻了位置坐下,旁的也不知道怎么弄,只能探听着屋内某人的动静,默默地等待。
本以为今日的波折也就这般了。
人来人去。
无论是赵小六,还是叶莺,也只算是过客匆匆。
却不想,万华这小子呀,心绪紊乱之下,身体脆弱得犹如一张薄纸,如此任其发泄着,竟是起了高烧,差点没烫死在地上。
还好言大夫送了人出府便来了小院,救治还挺及时。
可即便是言大夫坐镇,那高烧仍是久久不见退下,千织候在床边儿,心里急得不行,若不是抓着我的手,她怕是能跳起来。
虽然我也挺担心。
但两相对比之下,我就显得淡定多了。
瞧瞧,这人不久前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现下,却是现了裂痕,紧张地像是一个快要失去心爱之物的小鬼头。
被握着的手越发的紧。
我朝言大夫那方扫了一眼,从他面上的神色,可以猜出这次的状况委实不太乐观。些许的沉默后,我对千织道:“要不,你再出去溜会儿鸟?”
或者回自个儿屋歇歇。
反正别搁这儿干看着,免得越看越心急。
还什么都做不了。
千织抿着唇,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奈何脚下跟生了根似的,挪也挪不动,直到言悔蹙着眉扭头,一句废话都懒得说,只是让我们俩出去。
诶?
将千织叫走就算了。
我怎么也得出去。
待几个仆人抬了浴桶进来,放好了水,言大夫拿着配好的药草起了身,瞥见我俩仍是稳如泰山地站在屋里,眼梢轻抬,意思很明确。
还不出去?
我顿时知趣地拉着千织出了屋,后者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言大夫是要干嘛,几分尴尬。
而王万华被脱光了身子,便往那药桶里一扎,热水换了数遭,又有言大夫在旁严谨地施针,这一来竟是足足折腾至半夜。
门开。
夜色变得些许滚烫。
言悔走了出来,面色被里间儿的热气熏得发红,背后的衣衫也湿了一大片,风吹过,浑身便不由地一个冷颤。
我正要绕过他进去看一看,结果言大夫手一挡把我拦了下来,且无视我疑惑的眼神,没什么精神地对千织交代:“织儿,好好照顾他。”
嗯?
既然言大夫都这么说,那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
可是他拦着我是作甚。
千织踏进门口的下一瞬,言大夫已整个人失力地倒在了我的肩上,湿意沾染上来,我也没敢嫌弃地推开这人。
“干嘛啊你。”我被迫顿在原地,有些无语。
他的脑袋贴在我的颈间,浓郁的发蹭得我直犯痒,细弱的声音飘来,钻进了泛起凉意的耳朵,他说:“你,照顾我。”
……
到底谁才是病人啊。
我歪过头看他,这人仍是靠在我的肩上,却也偏了脸望向我。
默然相对,我倒是将他脸上的疲态瞧了个清楚,后者对着我眨了一下眼,眸中漾起一层,又一层的光圈,淡淡的,发着黑亮。
我这心底划过一丝的喟叹。
怎么办。
还挺可怜的。
抬手拍了拍某人的脑袋,我几分无奈地软下语气:“怎么着,打算让我背你回去不成。”
言悔轻声一笑,暂缓后支起了身子,便将我的手握在了掌心,他低着眼道:“背倒不至于,你这么牵着我回屋就好。”
小孩儿吗。
还叫人牵着走。
我扯着嘴角,从他那无力的抓握中抽出了手,一念后,反是将他的手擒在了掌心,且拖着调子哄:“走——吧——”
【作者题外话】:言大夫偶尔也想撒个娇
可对此
我只想将玫姐封杀,换我上
嘿
言大夫,我来照顾你呀【摩拳擦掌】
☆、第125章 因为我是你相公
牵着某个大小孩儿回了屋后,我是亲力亲为地替他净了手,擦了脸,又宽了衣,还甚是体贴地掀开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结果人蹬开被子,大咧地仰躺在床上,吐出一字:“热。”
成吧成吧。
那就别盖了。
我翻着眼踹掉花鞋,爬上床,脑袋才落在枕头上,整个人就被言大夫顺手捞了过去,到底是太过突然,我被那手上的力度一带,是直直地撞上了他硬邦邦的胸膛。
嗷。
我的鼻子。
干嘛呀这是,嘴上嚎着热还要来抱我,犯傻了么。
要不是看在他确实疲累的份儿上,我绝对是毫不客气地,一脚就踢过去了。
唉,心软啊心软。
后者有软香在怀,只觉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他闭着眸子休憩了半会儿,再睁眼时,发现我犯着困,却强撑着不睡,便又将我搂近了些,问:“担心那小子?”
“嗯。”
我掩下几个哈欠,颇烦闷地埋进他的怀抱。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嘶——。”言大夫悠悠地说着,被我没好气儿地一把拎住了耳朵。休息好了就麻溜儿地说出来,跟我这儿卖什么关子。
他无奈地去抓我的手,捞住一扣,摁在了自己的腰上。
触感有点儿软。
无心地低眼一瞥。
嗯。
离某人的……屁股有点儿近。
能不能得寸进尺地去摸——
打住。
我轻咳一声,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扫了个干净,看似正经地道:“嗯,你接着说。”
言悔倒是没了废话,回:“坏消息是,万华这是心病引起的高热,容易反复,眼下是退了,可之后怕是会再烧个三五天的样子。”
三五天?
“会有事儿吗?”我连忙问。
可言大夫却毫不慌急,那眉梢轻轻一挑,不以为意地应着:“放心,死不了。”
又是这般讲。
要说这人确是蛮靠谱的。
但这轻飘飘的语气,我听着是怎么也不觉踏实。
无语地扯了扯嘴角,我抬眸盯住他:“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嘛。
言大夫浅笑着,简洁地说:“你那傻小弟,要变聪明了。”
诶?
“什么意思?”我有点反应不及。
“嗯,还记得他是怎么变傻的么。”言大夫耐心地引导。
怎么变傻的?
我想想。
似乎是在一场大病中,烧糊涂的。
诶!
所以这是要一个因果循坏,再烧聪明的意思?
“就是这样。”言大夫瞧着我的神色,适时予以肯定。其实,原先的药物治疗也算是有明显的效用了,只是没料到,会陡然来了那样一个心理刺激。
一而再地绞住王万华的神智。
狠狠一击。
反是拓出了另一扇门,引入了光亮。
至于幸,还是不幸。
这真说不准。
一时之间,我皱着眉发着愣,这些日子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怎么落在万华身上的事儿竟这么的乱。
言悔微低头,吻在我眉心处的沟壑:“怎么,他变聪明了,你还不高兴了?”
“不是。”我噘着嘴,心里止不住的叹气,“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左右都是烦的。
若是万华变聪明后,能淡去那些个伤痛,倒也好了。
又无言地依偎了一会儿,我总算是记起了今日来府的那俩个不速之客,便问了问赵小六的来意,言大夫一副淡然的样子,却是吐出了更大的一件事儿来。
要说近来,言大夫是积极地配合着太子,查着国主爹爹中蛊一案。
而赵小六此来,打的虽是拜访皇兄的旗号,实际上,却是拐着弯抹着角地从言悔这儿探听该案的进展。
言悔瞧得明白,自然是不动声色地掀了过去,偏偏不如赵歌的意。
……
奇了怪。
这件案子又不归赵小六管,他问那么多作甚,总不是关心国主爹爹,急于抓那幕后之人归案吧。
结果言大夫只告诉了我四个字。
做贼心虚。
哎哟哟?
“你是说,赵小六便是那幕后黑手?”我猛地抽出手,拽上了言悔的里衣边儿。不能吧,那可是国主爹爹,爹爹啊。
虎毒尚且不食子。
怎么愚子却是要毒害生父了。
言悔并不答话。
可那双黑沉的眼裹挟着笃定的意味儿,和说了没什么俩样,看来,他和太子定是查到了什么蛛丝马迹。
啧。
赵小六还真不是个善茬儿,我不由嗤笑了一声,又随口问道:“那他怎么带着莺儿来了。”
“约莫是以眼还眼?”言大夫扬着调子回话。
我却委实不能懂,闻言便疑惑地啊了一声。
而后这人说,上回去太子府的时候,不是撞见了赵小六么,还带着一脖子的吻痕什么的,大概是秀得太厉害,所以赵小六便带着娇人过来反秀了。
如此的以眼还眼。
……
都什么鬼。
我不禁投以白眼,后者摸着我的头,突然说:“我,没有和莺儿相认。”相见的那一瞬,他的心里有数,却不知叶莺是作何想,能不能明白自己的漠然相对。
“我是为她好。”言悔接着道。
赵小六那种人,连自己的生父都能下手,更别提一个叶莺了。若是被他知晓了叶莺与这方的关系,难保不会撂下什么手段来,加以利用。
如今,莺儿已是他的人。
过着安稳的日子便好。
万不可被扯进浑水中,成了无辜的牺牲品。
我嗯着声以示回应,眼梢一压,悄然地看向言悔。他这样子倒是叫我想起了莫言,要说这做兄长的,还真是有不少共性。
都是为着自家妹妹着想。
生怕她受了伤害。
嗯。
有点羡慕了。
心思一动,我半开玩笑地对他说:“阿悔,当你妹妹真好,要不我也认你作哥哥呗?”
“不行!”这人倒是较起了真。
对嘛。
套路就该这么走。
我故意追问,语气甚是乖巧:“为什么呀?”
“因为我是你相公。”言大夫低着声音撩人,脸皮厚得不行。
虽是隐约猜得他会说些没羞没臊的话来,却不想蹦出的是这么一句,简单粗暴,没有甜言蜜语的修饰,却偏是美到了我的心底。
而这也是第二次,从他口中念出了相公这俩字儿来。
真是越发的理所当然。
明明我都还没嫁给他,有个正儿八经的名分呢,这人倒是先给自己冠上了。
真无赖。
可是我好喜欢。
【作者题外话】:哎呀呀
我也好喜欢
☆、第126章 她答应嫁给我了
正如言大夫所说,万华的病情果然反复了。
不过消停了一个夜间,这小子便又烧了起来,起伏不定。还变聪明呢,别烧得更加糊涂就谢天谢地了。
但在言大夫看来,较之昨日,这便算不上是多严重的病情了。然而不等我催,千织便来拽人了。
言悔三步一回头地看着紧跟其后的我。
神色间甚是无奈。
都说了没事儿的,千织那丫头怎么偏是不听呢。
我连忙跑前几步,一双手往言大夫的背上一推,加了把力,嘴上且腹诽道:“快走吧你,磨磨唧唧的。”
唉。
言大夫彻底无语,他忘了,这姑娘也惯是个不听话的。
……
又是一番折腾。
结果午膳后,王宫里便来了话,国主爹爹唤仁王进宫,至于凭得什么由头,说来也巧了,竟是王后娘亲也发了高烧,久久不退。
我听了那内侍的话便焦急得不行。
言大夫安抚住我想要蹿走的心,将我拉到旁处,避开那传话的内侍,悄声说:“别急,是装病。”
嗯?
我歪着脑袋望向他,一脸发懵。
后者接着解释,原是他忘了跟我交代,此事是王后娘亲与他早就协商好的,以借着高烧一场,彻底摆脱疯症的束缚。
孰不知,就这么和突发状况的万华撞在了一路。
我拍着胸脯松下气来。
还好还好。
不是真的生了大病。
要不然我这府里一个都顾不及,还得将心拆了,分到宫里去。
所幸万华暂时稳定了下来,且千织又被言大夫嘱托了不少,故而这人还是离得的。言大夫背着木箱就上了马车,临行前对我招呼了一句:“我走了。”
“你走吧。”我挥手。
言悔盯了我两眼,这才放下了帘子。
还挺依依不舍?
马车的轱辘哒哒地响,我搁原地轻轻地跺了跺脚,转身回了府。
不过万华有千织照顾着,我倒是没什么事儿可做,盯着我那可怜兮兮的几尾鱼发了会儿神,华总管找上了我,且恭敬地递出一张纸条。
我不解地拿过瞄了几眼。
是柳夏的传信,寥寥几句,说是有旧人来帮里寻我,却又不写个具体。
旧人?
我哪晓得是什么旧人。
当即问华总管:“没旁的了?”
他摇了摇头。
罢了。
那就去幡里走一遭呗,反正我也有新的几本功法要交给今海,索性一块儿办了。
同华总管说道了几句,我回了屋揣上几本书,便又离了府,一番奔波。
只是去了今海所在的小院,却是没见着人,拉着杜师傅一问,才知是回了家,说来,我连这小徒弟的来历都不清楚呢。
无奈地将书转交给杜师傅,我又兜兜转转地去找了柳夏。
而后这人告诉我,寻我的人正在茶水间。
好吧。
继续兜兜转转。
带着些许的好奇心踏进那地儿,小管事一瞧见我便亲切地招呼了一声,我浅浅一笑,算是友善的回应。
晃着脑袋,视线一阵儿地扫,终是落在右侧的一方桌。
身穿白衣的男人,背对我而坐,实在瞧不见样貌,可那桌面上放着的一柄剑,倒是挺眼熟的一柄剑。
哎哟哟?
不会吧。
我几个大步跃了过去,站在其身后,再低下身偏过头那么一打量,不禁几分讶异地嚷出了声:“小白,你怎么会在这里?”
紧接着,我下意识地环视了一圈。
倒是没看着我那半吊子师父。
难道只小白一人来了?
白江被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身子一斜,差点就从凳上摔了下去。
彼此对视了几念后。
“玫姐。”回了神的他瞬时稳住,脸上且带起丝丝的笑意。“我听阿鬼说,你来了王城,便顺道来看看你。”
顺道……
合着并不是特意来王城找我的。
我勾出另一边儿的长凳,撩着裙摆坐下,问他:“来王城有事儿?”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却没下文。
这么一沉默,我倒是先尴尬了,脑袋里装着的,尽是他与程妖之间的那段牵扯,也不知道发展成了什么情况。
可瞧这小子的气色,红光满面的,怎么也不像是失恋的人。
难不成,他还没发现程妖是男的?
那么。
我是问。
还是不问呢。
终是没能忍住那颗八卦的心,我翻过一个瓷杯,故作随意地提及:“那个,小白啊,你那媳妇儿追得怎么样了呀?”
不曾想,此言一出,白江竟是一瞬红了脸,活像猴子屁股。
那脸皮是有多薄。
可这反应……
看来他还不知程妖的性别。
就在我斟酌着用语,打算快刀斩乱麻,先行告诉他实情的时候,这人带着幸福非常的愉悦,对我说:“算是追到手了吧。”
!
才拿起的瓷杯顷刻间便从我的手里滑了下去,砸在桌上,发出嘭的一声响。
然后骨碌碌地转了一圈。
被我的手一按。
顿住。
“你说什么?”我瞪大了眼望向他,方才听到的那一句宛若幻觉。
白江被我这一惊一乍的反应弄得微愣,倒也没有生疑,毕竟我这性子向来如此。他搔了搔头,嘴角挂着傻笑:“就是,她答应嫁给我了。”
!
不是。
程妖他……
佯装镇定的面上已满是裂痕,我强行绷住,心里的波涛一浪汹涌过一浪。
而后这小子接着说:“她当时,可能也不大好意思吧,都说错了话,讲什么等她忙完事儿,就来娶我。”
额……
在某人沉溺于回忆中那美好的一刻,而无法自拔的时候,我浑身发僵地坐在位置上,看着眉眼含笑的小白,彻底无言。
程妖怕是没有说错话吧。
他可能真的——要来娶小白。
事情的发展突然远超我的预料,谁能想到,这俩人居然都许下婚嫁的承诺了,如此,我倒是不好将实情说出来了。
鬼知道程妖是怎么想的,难道真这么结成一对了?
等等。
若是按我那半吊子师父的话来看,所以我家小弟,才是那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儿吗?
“玫姐?”
懵——
“玫姐?”
继续懵——
“玫姐!”白江见叫了我几声都没有回应,不免困惑地拍上了桌面,砰砰几声响,将我的神思拽了回去。
我怔了一瞬,连哦了好几声,委实不知道说什么好,便干笑着移了话题:“她忙什么事儿去了呀?”
“不知道。”他的表情甚是天然,一副她的事儿我决不干涉的洒脱姿态。
……
我算看明白了。
小白这追个媳妇儿,到头来,却反是被那妖孽拐走了。
啧啧。
【作者题外话】:候不住剧情
写不好请大家见谅
果然我还是适合撸日常
☆、第127章 无心之语
白江虽是不知程妖的去向。
倒有旁的同我说。
这人啊,老实巴交地被我那半吊子师父哄回了赵国,一番等候,只是到家不久,便被老白赶来了王城,说是帮着罗修照管乐悦馆,准备接手这王城里的分馆。
毕竟在老白看来。
既然媳妇儿都已经有望了,那就赶紧奋斗事业,存够老婆本儿好将人尽快地娶进门儿来。
白江自是听他老爹的话,拎着行囊便来了王城,而这小子临行前又从阿鬼那儿探得了我的行踪,便有了今日这么一出。
我默默地听着。
却见他一边说着话,那手是不住地往衣兜里伸,像是抓着什么东西,舍不得放手。
“小白,兜里藏什么了?”我瞄着那处,眉梢上挑。
本以为他会遮遮掩掩,不给我看,结果人是毫不见外地将那物件儿掏了出来,摊在掌心供我观赏,沉毅的脸上竟又飘起了红晕。
视线尚未瞥向那物,我便知其来历。
指定是程妖给的。
不然,这小子哪会这反应。
只是等我感慨着望向那躺在他掌心的东西时,却是不由一愣。碧玉成钗,雪珠生辉,有鸢凝睇,望穿秋水。
那东西。
正是青鸢钗。
上次见着实物,还是念念同赵杏颜打赌那回。
不想又从小白这儿瞧见了。
“这是程妖给你的——”我有些汗颜,顿了顿,方才接下后语,“定情信物?”
小白傻笑着点头,而后告诉我,俩人暂别之时,程妖便将青鸢钗交予他,说是以此为诺,来日必践。
至于什么承诺。
可不就是要娶小白的承诺么。
无语片刻后,我的思绪倒是移到了另一件事儿上。
这青鸢钗,是魏国皇室的物件儿,程妖能拿出这么一支,莫非,他和那方有所关系?但转瞬,我不禁打散了这个念头。
程妖是谁啊。
那可是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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