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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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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孰不知——
    恼羞成怒。
    长老这是恼羞成怒啊。
    情报处的小厮们虽是一哄而散,心里却依旧琢磨着方才的那一幕。
    任谁都瞧得出,大老爷那是在哄姑娘高兴呢,而那与众不同的姑娘,嗯,满心欢喜得很呢。
    虽然被勘破,是要不好意思的。
    可这俩人也不能放杀气啊。
    真是谈个情说个爱,都要恐吓旁观的一众单身狗。
    柳夏自是知道这件事会没完没了,可他能怎么办,情报处好了伤疤忘了疼,胆子又肥了一遭,偏偏这个时候正忙,还收拾他们不得。
    “你又来查什么?”好歹是习以为常了,柳夏也没有要避风头的意思,反是凑过来问我。
    有小厮悄悄地盯过来,皆被他两眼一横地瞪了回去。
    好怕怕。
    可是八卦的灵魂在燃烧,委实忍不住。
    我倚着柜台,抓着竹竿棒,无视掉那些奇怪的眼光,不以为意地答:“白佑义好像失踪了。”
    多少算是件正事。
    柳夏攀着柜台,搓着垂下的那根小辫一番闲散,竟是要同我一起等着,凑个热闹看一看。
    嗯。
    看就看呗。
    我捞下一串糖葫芦嘎嘣地嚼着,有些不大斯文,吃相倒也不难看。
    旁观长老吃糖的一干小厮,都没忍住地咽了咽口水,觉得那糖葫芦是尤其特别的好吃算怎么回事啊。
    柳夏也是这么想。
    他看了我一眼,支着下巴忽然道:“我家乔乔近来,似乎也挺喜欢酸酸甜甜的东西。”
    乔碧落也爱吃啊。
    那毕竟是个飒爽的姑娘,我纠结了小会儿,含着一串,又伸手取了一串,递给了他,嘴里且含糊不清地说:“这串,算我送她的。”
    瞧着眼前那串糖葫芦,柳夏有些愕然,刚刚自己就多看了那糖葫芦一眼,这人便护食般地同他嚷,怎么提起了乔乔,竟是变得大方了。
    “这么大方?”他也如是地说了出来。
    嚯。
    本长老也不是特别小气的人好不好。
    我晃了晃手上的那串糖葫芦,示意他赶快接下,又勉强用那绕过竹竿棒的手握住口中的那一根,腾出嘴巴来:“你家夫人,人挺不错。”
    ……
    觉得不错便送么。
    虽说一枝玫这样对他家夫人,自己还蛮高兴。
    可是。
    那方才不愿意给他是个什么鬼,虽说他也没打算要,是一枝玫误会了而已。
    “我人也不错,你再拿一根送我?”柳夏接下一根,竟是又伸手找我讨要,语气带着些斤斤计较。
    我却没能听出来,见他还想蹭糖,不过冷着脸撂下一句:“别蹬鼻子上脸啊。”
    到底是没要着。
    柳夏啧着嘴,给了自己一个特别合理的心理安慰,她这是性别歧视,绝不是自己人品差的问题。
    小小的插曲,落在情报处的眼里,再次引发各种澎湃。
    他们被我俩尚未撤去的杀气抵制,自觉地离得远了些,虽是听不清声音,却能偷窥出一二。
    于是就整出了。
    玫长老同大老爷分糖吃,好一番浓情蜜意的这种鬼东西。
    ……
    所幸,我是读不了心。
    不然他们个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而在一片意淫中,他们也没闲着,该拿的东西都好好地给我送了过来,转身时还不忘落下一个暧昧的眼色。
    只是我没接收到就是了。
    搁柜台上摊开了卷宗,我细细地掠了过去。
    前几页不过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一天上了几次茅房都给记了上去,那个窥视着白佑义的小兄弟也真是尽心尽力。
    翻着翻着,倒是冒出些有意思的东西。
    白佑义的家臣于某日来报,府中囚禁的人,葬身于火场,而放火者,正是新任鹰王派出的人,因为当场发现了徽记。
    呵
    那群黑衣人果真蠢,出任务还带着暴露身份的东西。
    不过。
    这囚禁的人葬身于火场,说的是颜漠吧。
    可是他被我救了出来,怎么还会被人发现葬身于——
    猛不丁地,我倒记起那日的柳夏,有扛着一个死人蹿进火场,当时还不大明白,现下却是懂了。
    偷梁换柱啊。
    我恍然大悟地朝他看去,后者正跟着瞧东西,见我突地一眼盯过去,扬起头来一时莫名。
    “小白脸,挺精明啊。”我落下一语,又埋头接着看了下去。
    某人不禁更加莫名了。
    夸他干啥?
    等等。
    我去你大爷的小白脸!

  ☆、第143章 我要离府

那雅尔大会是夜,白佑义同新任鹰王一番争执后,回了自己的营帐,而后避开众多眼线,包括莫言派去的人,暗自离开。
    他一身夜行衣,隐于黑暗,如魅如影。
    四魂幡的探子毕竟不是吃素的,当即跟上,只见白佑义行至某个山崖,窸窣一阵儿,然后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这把探子惊得蹿上前,倒是瞧见崖边上的绳索。
    看来是早有准备。
    崖下满是浓雾,境况实在糟糕,若是贸然下去,怕是会生意外,探子思索后,果断选择蹲守在了崖边的高树上。
    左右白佑义也得从这儿爬上来,那自己就搁这儿死等。
    奈何这一蹲守,竟是数十日的无所动静。
    莫非真是死等了?
    探子含着热泪哽下无味的干粮。
    ……
    怎么也是继续观望的状态。
    我随手一掀,合上卷宗,转头问柳夏:“怎么看?”
    柳某人的神色依旧阴郁,我虽心知肚明,他这是还纠结着方才的那一声小白脸呢,不过,就我这没皮没脸的性子,自是无视了他的低气压,且拍着这人的肩,又问了一遍。
    “看不见。”柳夏一字一顿地回我,然后傲娇的一偏头。
    哟。
    跟我闹脾气。
    其实吧,我也不是真的要从他的嘴里听出个什么条理来。
    要说白佑义与那个所谓鹰王之间的争执,无非是因着颜漠吧。白佑义心心念念的宝藏之谜可就在颜漠身上,而鹰王却派人暗杀颜漠。
    人死了,宝藏的下落也断了。
    能不恼不闹吗。
    至于白佑义跳下山崖是为何,我怎么想,也觉得那举措和天墓跑不了边。
    难道是去崖下搜索了?
    也是。
    白佑义可正是得了宝藏的苗头才去往草原的,也许真让他探出什么来也不一定啊,不过这人消失在崖下也挺久了……
    柳夏见我陷入自个儿的思量,毫不搭理他,只觉气闷,却也缓了情绪,放了心思在那情报上。
    如此失踪。
    倒真是有意思了。
    白佑义这人吧,城府颇深,柳夏不常和他打交道,却也从赵辰鞅那儿听闻过那人给发小招来的麻烦。
    自然同仇敌忾。
    但,过多的应付赵歌,倒是对沉寂许久的白佑义有所疏忽。
    宝藏么。
    谁知道白佑义又要搞出个什么幺蛾子来。
    正是有感而发,想嗤鼻几句的,衣兜里却突地透出急促的声响来,柳夏不由一怔。
    我循声而去。
    那声音我可熟悉,是应声虫发出的讯息。
    早前儿向情报处借的应声虫我已还了回去,不想这小子竟揣了一只在身上,莫非是有什么要紧事需要他盯梢的。
    岂料柳夏却是道:“我家娘子叫我,先走一步了。”
    ……
    我几分无语地看着他抓着根糖葫芦快步离开。
    坊主。
    你这是假公济私好吗。
    诶。
    我上次好像也是为着私事来着,好吧,大家彼此彼此,不过他这个用处,还是有点令人发指了呀。
    不如我也弄一只给我家言大夫?
    可是好像也没什么必要。
    这个念头便也歇了。
    还了档案,方才踏出情报处,身后的人便雨后春笋般地冒了出来,一阵儿压着声的七嘴八舌,话题,自然是我与柳夏之间的小暧昧。
    我只觉后背生冷,回望一眼,他们又立刻若无其事地忙着自个儿的活,看上去还蛮自然。
    几个大步踏出,我才想起自己该去看看我那小徒弟的,上回被柳夏求着办事儿来了帮里,一时晃神都没顾得去来着。
    然而,这去了也没见着人。
    且听杜师傅讲,这小子自上次回家后,就再没回帮里过,而我托杜师傅转交的那些功法书,自然也没能交出去。
    这个。
    白佑义闹失踪。
    今海也闹?
    不过他是回家,可能家里出了点什么事儿吧。
    我如是念着,到底心宽得没有多想。
    而功法书当然还是留在杜师傅那儿,等今海什么时候来了,再什么时候给,反正也不急。
    ……
    回了王府,我猴跳地翻下屋檐,利落地坐在千织身旁,这丫头仍是练着字,看似静心地不得了,却还是被我的出现打乱了气息。
    千织没料到我回来得这样快,一双眼都瞪圆了些。
    我拈起一张她写满字的宣纸装模作样地看了看,然后啧着嘴说:“确实得了些旁的消息。”
    小丫头炯炯地盯着我,意味很明确。
    告诉我告诉我。
    “想知道?”我故意多问了一句。
    千织点头,顿了一下,又接着点头。
    像是等糖吃的小孩。
    可惜这个糖,我并不想让她吃到。
    故而,我放下宣纸,只是恶劣地哼着调子唱:“就不告诉你,嘿,就不告诉你。”
    ……
    “玫姐,你好幼稚。”千织愣了一瞬后,如是回道。
    我耸耸肩。
    就这么幼稚。
    千织也猜得出,我同她阿哥一样,并不想让她掺和进来,而她知道的越多,势必也会插手的越多。
    所以我绝对不会告诉她。
    于是她也不挣扎着追问我,不过无奈地叹着气,然后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几分怨念。
    嗯。
    反正我是当定了恶人。
    哦不。
    我本来就是一个恶人。
    些许的停留后,我便离了小院,去找莫言,而这些消息,也都被我以顺道得来的借口,通通告诉给了他。
    后者听后,也没跟我分析分析,就说了简单的四个字。
    玫姐,谢谢。
    我挠着脖子,哦了一声,想着与其尬聊,不如不聊,便要转身走开,却是一动步子就被他叫住了。
    这是要跟我尬聊了?
    “玫姐,我要离府。”他说话还真是简洁。
    不过。
    这才多久,他就要离府,据我所知,这家伙手下的暗部可还没到齐吧。
    瞧着我困惑的神色,莫言不等我问出声,便先行给出了解释:“老巫让我去寻他,说是,长生天会相助与我。”
    这些个在我眼里迷信的东西,他提及的时候,神色是一贯的虔诚。
    毕竟是人家的信仰。
    我就算不信,也不能不尊重。
    可老巫是如何给他指示的呢?我好奇地问了一句,莫言却是有些为难地看着我。
    看来不能说。
    那我也就不追问了。
    至于他要离府这件事,我也谈不上应允不应允,人家本来就是过来知会我一声的,我点点头,表示了解也就罢了。
    但后者仍是担忧千织,不免要同我唠叨几句。
    “放心,我会照顾好她。”我认真地打断他,说实在的,一个兄长的废话真是太多了。
    【作者题外话】:这几天抄袭大战,看得难受。
    心疼大风。
    原创者怎么就这么憋屈。

  ☆、第144章 一巴掌

莫言是瞒着千织,于夜间离开的,他带走了芃芃及大半的暗卫,留下的小部分人手则是守着千织。
    我并不知他此去是否险恶。
    思来想去,唯有道上常说的那一句。
    保重。
    但虽说是瞒着,其实千织隔日就瞧出了不对劲,可她也没办法,除了安分在王府中不给旁人添麻烦,便只剩偷偷摸摸地牵挂着王万华。
    好在府中的琐事够多。
    这妮子也不算闲着没事儿干。
    而我。
    在琉璃缸仅剩的一条鱼挂掉后,只余满心的惨兮兮,言大夫支着头在那边看,甚是闲散地道:“我再给你几尾?”
    我一眼瞪过去,发着脾气回:“不养了!”
    反正也养不活。
    言大夫继续支在桌上,事不关己地教训我:“明明是你自己不上心,怎么还闹情绪了。”
    我不上心?
    我——也就那么一丢丢的没上心。
    颓丧地踱回桌边儿坐下,我拍着桌面,闷闷地说:“明明就是你那鱼娇生惯养。”
    “是是,都是鱼不好。”言悔倾身过来,靠着我,一番低语,“所以相比之下,我是不是挺好养的。”
    额。
    言大夫是挺好养的。
    以前被我那般的放养,也没见长歪。
    不过他这话来得突然,还带着点求夸奖的意味,我片刻前郁闷的情绪烟消云散,不过盯着这个人,挑起了眉梢。
    然后戏谑着:“你才不好养,为娘可累着呢。”
    ……
    怎么就是一出母子戏码了。
    言悔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轻松应下招来,他扬着调子哦了一声,刻意避开我的话,竟是跳脱着来了一句:“那等以后成了亲,相公我,怕是会让娘子你更累呢。”
    ……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尺二。
    我怔在位置上,琢磨着他的话,愣是品了好一会儿,才觉出了那话里的有色意味,然后,无可避免地弄了个大红脸。
    而这人,居然还趁火打劫,将浑身发僵的我扯到了自己的膝上坐下,然后搂着腰便下了口,堵得我直冒热气。
    或许是这次被欺负的太让人招架不住。
    我恼羞之下,一个巴掌就挥了出去,只听啪的一声,言大夫的右脸上,已是一个显眼的五指印。
    顿时吓懵。
    其实,我,我,我也就那么随手一挥。
    没成想准头会那么高啊。
    言大夫也有些犯懵,同时脸上泛疼。
    还真带劲儿了。
    我咽着口水只想逃,奈何言大夫的反应比我更快,好不容易的喘息又被重新封住,我虽是紧抿着唇相抗,却又怂气地闭上了眼。
    这人探着舌尖强硬地钻进来,放肆搅弄,我受不住地应付着,应付着,只觉缺氧,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发晕。
    别亲了。
    晕。
    我要晕了。
    挣扎着唔了好几声,这无意义的抵抗自是无法浇灭言大夫的狼性,而等这么一波收拾过去,我整个人都失了力。
    简直比打上几个日夜的架还要累人。
    嗯——
    没来由的。
    言大夫方才说的话再次扎进我的脑海。
    成亲之后,之后……会更累人。
    好——可怕。
    我跟个软骨头似地靠在言大夫怀里,头一次对那种事产生了敬畏之心,同时也庆幸着之前言大夫能守着那么一层底线,才没有让我陷在男色中,彻底交代了出去。
    而这以后嘛。
    能躲则躲。
    用着仅剩的气力,我甚是坚决地握起了小拳头。
    言悔并不知我所想,他箍着我的腰,却是抓着我的一只手故意往自己那受伤的半边脸上放,还眯着眼,阴测测地开口道:“揉揉?可疼了呢。”
    ……
    盯着那么清晰的巴掌印。
    我这心里总归是有些忐忑的,别过眼,甚是敷衍地摸了几下,我缩回手咳着声问:“真的很疼?”
    某人不满我移开的视线,歪着头正面对上,硬是要让我看个清楚。
    干嘛呀。
    我也就一时失手么。
    见着我垂下眸子就是不敢直视他,言悔竟是轻笑着捏上了我的脸:“还挺心虚?”
    是有点儿。
    毕竟是打人面上了,也不是一刀子捅过去那么利落的事儿。
    嗯,这比较好像不大对。
    我纠结着坐在他的膝上,这人吃了豆腐也不放过我,看来这一巴掌的怨气很难化解啊。不过两清总归是好的,也省得言大夫之后抓着这事儿欺负我。
    于是我大义凛然地扬着小脸,对他道:“你还我一巴掌,这事儿就算结了。”
    ……
    言悔想笑。
    但他绷住了。
    其实这一巴掌也算不得什么,犹记得以前刚被这丫头收留的时候,也没少挨过她的拳头,或是因着她不高兴,或是因着她太高兴。
    不过看样子。
    她似乎都忘得干干净净。
    以前收拾自己的时候,明明那么欢脱,现在不过无意地给了一巴掌,就吓成这样。
    果然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言悔觉得自己有病,被打了还这么愉悦。
    而那张朝自己扬起的小脸,白皙柔嫩,捏一下都泛红,若是挨上一巴掌,那怎么得了。
    也亏某人想得出来。
    ……
    我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言大夫有所动作,他只是看着我,眼中的倒影是我,怀中揽着的还是我。
    “你麻溜儿的呀,这种机会可唔——”不常有。
    言悔今日是吻上瘾了吗?
    且突如其来,都不带给人准备的。
    而他吻上来的那一刻,我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肩,然后揪上了他的袖摆,便仿若抓住了他整个人。
    这一吻比适才短得多。
    也温柔得多。
    到底是被言大夫折腾得有了进步,我虽红着脸,心也仍是慌慌,可较之方才,却又显得淡定了不少。
    不就是亲亲小嘴么。
    不怂。
    而言大夫再次占得甜头,那笑意是忍不住地挂在眼梢,些微的喘息后,他竟是嗔怪地对我说:“你明明知道,我舍不得。”
    舍不得下手。
    更舍不得伤你,哪怕一根毫发。
    嗯——
    这么深情哦。
    心里泛起甜浪,我试图藏住那砰砰跳的小鹿,却是不小心从唇间漏出几声傻笑,一瞬咬住,忸怩劲儿又止不住地蹿了上来。
    “阿悔。”我偎在某人怀里,埋着头唤他。
    “嗯?”
    下一秒,便只剩声细如蚊的一句:“你别总这么撩我好不好。”
    言悔笑。
    然后敛了神色,低着声音在我耳边吐气,看似一本正经地问:“我撩你了吗?”
    你看你看。
    又撩人了。

  ☆、第145章 是纸老虎才对

脸上顶着个巴掌印,言大夫死活也不出门了。
    多少是掉面儿的事儿。
    我则不知好歹地嘲笑他:“啧,挺好面儿啊。”
    言大夫不以为然,眯着眼回敬道:“家有母老虎,不好外传啊。”
    啥?
    母老虎?
    奶奶个熊,虽然我确实剽悍了点,可这怎么听也不是个好词儿吧。
    当即也没什么赐他一巴掌的心虚,我揪着这人的领子,两团火便从眼底蹿起,只是还没得及呛他几句,就被压在了圆桌上。
    没错。
    桌上。
    有点硌得慌。
    ……
    嚯哟。
    居然给我来这么一招。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么。”我瞪着眼一阵的咬牙切齿,竟是将那仨字中的俩主动冠在了自己的头上,奈何双手被扣得死紧,这话也就说着威风罢了。
    言大夫含着笑,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些许的乌发滑下,丝丝缕缕地拂过我的颈间,直泛起层层的痒意来。
    这小子。
    手段越来越多了啊。
    姑奶奶我还治不住他了。
    可恶啊。
    “我错了。”这人压着我,突然冒出一句,“你不是母老虎。”
    诶?
    这么自觉地认怂,不正常吧。
    我可都自称老虎了呢。
    果不其然,言大夫接下来便补充道:“是纸老虎才对。”
    ……
    就不该嘲笑他好面儿的。
    ……
    三日后,魏国使臣进王城。
    而这日前的半夜,我才猛地想起魏国太子那茬儿来,怎么也是事关念念的终身幸福,我怎么能忘得这么干净。
    居然没将这人的底细给好好地查上一番。
    于是我蹭地一下就从床上窜了起来,还顺带着掀了言大夫一半的被子,直把人给闹醒了。
    言大夫揉着眼,尚有困意地问:“怎么了?”
    怎么一惊一乍的。
    额。
    罪过。
    我干笑着,替他将那被子又掀了回去,盖了个严实,然后老实交代,自己想去四魂幡的情报处一趟。
    虽说时候有些晚了。
    可四魂幡那些臭小子,一个个的夜猫子,熬得比我还成精。
    “哦,你去吧。”言大夫淡淡地应下,一翻身,没了动静。
    真的是。
    习以为常了吗。
    孰不知我的老实交代,竟是将言大夫变成如此贤良淑德的最好催化剂。
    换好衣裳穿上花鞋,等门吱呀一开,言悔又翻了个身,且撑着睡眼,低沉地来了一句:“早点回来。”
    这人到底是没忍住。
    我弯着眼嗯了一声,悄悄地合上门后,便使着轻功蹿出了王府。
    而这魏国太子的事儿查起来也快。
    毕竟是个位高权重的人嘛。
    不过这情报处的人,看我的眼神似乎愈发的不对了,莫非还八卦着前几日那件事儿,这可真让人不爽。
    然而眼前,我可没闲空去收拾他们。
    言大夫可说了得早点回去呢。
    无所谓地坐在情报处的小桌那儿,手中的情报才翻开一页,我就冷了脸。
    搞什么。
    两位侧妃,二十来位侍妾,合着这后院满是女人,不过就是腾了个太子妃位置来娶赵国公主。
    不行。
    怎么也不能让念念坑进去。
    那么多女人。
    就赵念念那个天真的段位,怎么应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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