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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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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妖瞧不出我那些个小心思,只沉着眼,缓缓道:“你也别小瞧她,这丫头的武艺是程将军手把手教出来的,麻烦么,多少还是有的。”
    虽然相较之下,四魂幡的一枝玫要来得麻烦得多。
    可该说的,他也算是交代了。
    我被他的话拉回来,不禁皱了皱眉,程将军?这称得可是他的亲生父亲,也未免太生疏了吧。
    而且,他怎么像是完全站在我这头,丝毫不顾念他那妹妹的。
    奇了怪。
    兴许是我打量的眼色太过赤裸,程妖一斜眼,有些不耐:“我说的话,你倒是好好听着。”
    “哦,我听着呢。”
    不就是要防着那隐在阴影中的暗卫,别轻看了程妙芙么。这人为我好,我可都细细地记着呢。
    ……
    程妖不以为然,见我这副不经心的样子,只觉自己的好心都喂了白眼狼,哼了一声,倒是不说话了。
    我却是凑上前,捧着张小脸问他:“程妙芙也不麻烦吧,你今日几句就将她利落地打发了,我看着可还过瘾呢。”
    某人一听,又是一声哼,须臾地停顿后,对我道:“那是她怕我。”

  ☆、第155章 这是什么

因为怕,所以才躲得麻利。
    这兄妹俩的关系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不想,我才称了一句你妹妹,程妖便截了我的话,尤其不爽地开口:“打住,我可没这么号妹妹。”
    “嘁,不一个爹生的么。”
    “再打住,我也没那么号爹。”他虽是莞尔笑着,两眼却是藏着小刀,刷刷刷的,直剜得人生寒。
    额——
    约莫是喝了酒的缘故,程妖碎碎叨叨,倒是把那程将军宠妾灭妻的事儿讲给了我听。
    那妾,是程妙芙的娘。
    而被灭掉的妻,则是程妖的生母。
    虽然他没有说太多,可从俗套的后宅斗争来看,他这个没了母亲的嫡长子,曾经的日子,一定过得很不容易。
    而当初那遭将柳夏牵扯进来的暗杀,始作俑者不是旁人,正是那最毒妇人心,程妙芙的娘。
    若不是巧合下,认得恩师,且又被顺势带进了四魂幡,超妖是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
    “徒儿啊,为师有点对不住你。”程妖说着说着,又是闷下一口酒。
    嗯?
    怎么就突然对不住我了?
    结果这人告诉我,程妙芙两年前的那场旧疾,其实是他动了手脚,若非如此,程妙芙便也不会找上了言大夫,还因着那相救之恩,动了旁的心思。
    而程妙芙看上的东西,从来都是要攥在手的。
    这一旦缠起来,搁一枝玫面前虽是掀不起什么大浪来,可怎么也是烦人的。
    ……
    原是这般的对不住。
    但说到底,也是因着我家言大夫魅力太大,才会将人的旖旎心思给招了出来,且程妙芙那劳什子郡主想抢我男人,倒是看我答不答应。
    故而我微愣后,却是溜神地回道:“言大夫坏你好事儿了?”
    一个要害,一个要救。
    怎么也是相冲的。
    这人轻轻地笑了笑:“取人性命可算不得好事,不过你那小情人,也真是多管闲事。”
    程妙芙大难不死,却是叫程将军看出了端倪,且派出更多的暗卫守着他那宝贝女儿,而程妖嫌麻烦,倒是没再出手了。
    不过能吓得程将军这般防范,也挺不错。
    让一个人悬着心活,总是比干净利落来得折磨人。
    ……
    按说,若是瞧出了端倪,身为老子,程将军怎么也不该处于被动,只一味的防备着程妖才是啊。
    且这回魏国出使赵国,还是派着这俩人一起来的。
    程将军怎会让一条毒蛇圈在程妙芙身边呢。
    被我一问,程妖方才漫不经心地丢下一句:“哦,魏国王上是我亲舅舅,他发话,程将军敢不听么。”
    等等。
    魏国王上是他亲舅舅。
    那,他娘亲不就是魏国王上的妹妹,堂堂一国的公主殿下么。
    哎哟,程妖这来头顿时又大上了一遭,不过,那程将军居然是为了区区一个妾室,舍弃了更为高贵的公主发妻么。
    这到底是牵扯了更多程妖的家务事。
    而他并不大乐意提及这些。
    我呢,也就知趣地没往他那丧母的伤口上撒盐。
    这一趟旧友的小叙,倒是多说了些旁的东西,不知不觉,桌上的酒也喝空了一壶又一壶。我终是顾忌着自己那几分酒量,多是盯着程妖喝。
    那厮放敞了饮起酒来,竟是比过往都要来得豪迈些,从唇角溢出的酒液湿了衣裳,他也不管不顾,只接着闷酒。
    看上去还挺愁。
    估摸着也是愁他自己与小白的事儿。
    ……
    临别前,这人懒得去情报处晃悠,便直接从我这儿探听小白在这王城的落脚处。怎么也是撂了一句顺其自然,我便也没藏着掖着,甚是干脆地告诉了他。
    而后,程妖终于念及我是他的徒弟,问起了我那媚术功夫。
    毕竟没受过多少指教,可以说是进展甚微了。
    结果这家伙居然还出口嫌弃我领悟得差。
    我真想一腰带剑抽过去,却不过是摔着酒杯,数落着他对我置之不理的恶劣行径,完了斥道:“你就说,我拜你这么个半吊子师父有何用!”
    “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么。”在我的愤愤目光下,这人抓着某条旧理,竟还振振有词了。
    其实。
    程妖当初收下我,不过是起了玩兴,还真不是揣着一颗要认真教导我的心,故而这放养着,放养着,也就真的是不管不顾了。
    估摸着是被盯得有些心虚,这厮抚慰着我,扯出了曾经丢给我的那好几本春宫图来,说是多看看,定是受益匪浅的。
    看你个头。
    “早扔了。”我没好气地横他。
    后者却是一脸肉疼样儿,朝我嚷:“扔了?那玩意儿可贵着好么。”
    ……
    还挺值钱?
    不不,这不是重点。
    哼着声撇下这人,我越出宅子,便径直地回了王府,一落地也没去找言悔,反是回了自己那屋,翻翻找找。
    有了。
    盯着手上那几本春宫图,我寻思着,是留着自个儿受益匪浅呢,还是卖给下家呢。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随即是言大夫的问候声,直吓得我将手中的册子胡乱地往被窝里一塞,完全的反射性。
    而我这厢才将被子掩饰地理了理,言大夫便自个儿推门进来了。
    “阿悔。”我嘿嘿笑着,看似无意地将手撤离了床榻,“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言大夫些许困惑地往那床上一瞄,倒也没瞧出什么端倪,听我问了,不过指了指桌上流着蜡泪的烛火。
    大晚上的,那光影明晃晃的,本就上了心,这瞧着了,可不更明白了么。
    紧接着的下一瞬。
    面前这人倒是凑我更近,鼻间一嗅,只皱着眉头问:“怎么喝酒了。”
    嗯——
    我示好地环上他的腰,仰着头敷衍回:“高兴嘛。”
    “见着程妖就这么高兴?”某人似乎并不接受我的亲昵,一双眼微眯着,分外深沉。
    “也就一般般。”我连忙补救,言大夫嗅出了酒气,我也闻到了那股酸劲儿,能怎么办,哄啊,“还是见着你最高兴,嘿~”
    言悔看在我没喝醉的自觉上,倒是大赦了一回。
    回揽住我的腰,且抱着往床上一坐,正要说道今日那个赌约的事儿,却是只觉硌得慌,些微的挪移后,他伸手下意识地一探,顿觉这被子里似是掩着什么东西的样子。
    再一联想进门时我的举措,方才退散的困惑顿时又冒了出来,这是背着他藏了东西?
    一只手扣着我,这人的另一只手竟是不动声色地往被子里伸去,摸上一角,便轻轻地往外拉,而我,浑然未觉。
    只坐在某人的膝上,讨好的笑。
    然后。
    “这是——”言大夫挑着眉,拎着一本册子陡地放在了我的眼前,“什么?”

  ☆、第156章 错哪儿了

册子的外层,大咧地落着三个字。
    秘戏图。
    将这玩意儿从被子中抽出来后,言悔轻轻一瞥,便将其上的字瞧了个清楚,明知那是何物,可他还是恶劣地将册子抛在了某人的眼前,故意发问。
    要知道,他这还只拎了一本呢。
    摸起来。
    这姑娘的存货还不少?
    ……
    当盯向言大夫的视线被蓦然挡住的那一刻,我是发懵的,然而当我瞄清那眼熟的东西后,一双眼是无可避免地瞪圆瞪直。
    浑身更是不自禁的泛红发热。
    这可是痴缠的小人画。
    被言大夫抓包,实在是件臊人的事儿。
    一把抢下那册子,我支吾了好一会儿也没将话吐个清楚,在言大夫赤裸裸且意味深长的注视下,喉间一滚,干燥得好似能喷出火来。
    “这,这是——”我企图挣扎。
    可这除了是春宫图,还能是个什么玩意儿。
    “是什么?”言大夫紧追不放。
    手上抓着烫手山芋,我拿也不是,丟也不是,万般纠结之下,私心里一横,我硬着气回:“不知道。”
    既不知道这是什么。
    也不知道这东西为何会在我的床上。
    对。
    就这么装傻。
    见我不敢认,神色间又尽是困窘,言大夫渐渐圈紧我的腰,哪能被我糊弄去,心里跟明镜儿似地说:“你那师父,就这么教你媚术的?”
    ……
    神算子。
    我没底气地嗯了一声,可又实在耐不住他那灼灼的视线,顿时破罐子破摔地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胸膛,打死都不肯抬头。
    手上那本册子也被我揪得死紧。
    真是的。
    前一秒藏了东西,后一瞬就抛之脑后,连言大夫往床上坐下,都没丝毫的警觉,到底都是我自己的锅。
    而我自己倒是藏着了,剩下的那几本却都让言大夫搜罗了出来,撂在一边儿,看上去分外的崭新。
    “没怎么看?”那只手在我的头顶揉着,愈多的碎发落在脸上,痒得我不住晃头,谁曾想,没动几下,这人就飘下这么句话来。
    当然没怎么看。
    我滞了一刻,又是一声嗯。
    紧接着。
    下巴被捏上了两指,使力一勾,我便被迫扬起了头,某人的脸突然靠得好近,特别地近,那唇角邪气地带起弧度,缓缓地开口。
    “不好意思看?”
    怎么还一句接一句的,偏是抓着不放了。
    我没了地儿躲,挣扎着去掰言大夫捏着我下巴的手,结果才扒开一指,这人便一口咬在我的唇上,不容我低头。
    唔——
    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脖子仰的酸麻,我往后逃,一只大掌便罩上了我的后脑勺,反是将我朝前送,无谓的扑腾中,手中拽着的那一本册子滑了出去,啪嗒掉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
    天旋地转。
    啃咬成了亲嘬,好不容易找回神智,想蹦起,奈何被人箍在了膝上,才捂上嘴,结果某人便吻上了耳垂。
    “你,你别闹我。”嗫喏的声音从指缝中漏出,莫名的娇媚。
    言大夫正撇开我的发,拉下那被折腾得松垮的衣襟,且露出白嫩的脖颈,及那光洁的半边肩头来,闻我此言,眸色一瞬浑浊,当即低头便是一口。
    嘶——
    捂着嘴的手一摊,难为情地掩住了面。
    怎么他做这种亲昵的事儿,回回都不犯羞的呢。
    羞赧间,身上彻底一凉,我眯着眼一看,某人的指间居然懒懒地挑着我的,我的肚兜,低头一瞥,我顿时整个人都炸了。
    抬手便是一挡。
    “你把眼闭上,闭上!”
    结果言大夫稍稍偏着头,双手炙热地握着我的腰窝,不过好整以暇地说:“不闭。”
    ……
    丢着几本春宫图的床上,被褥凌乱,言大夫衣冠楚楚地坐在床边儿,而我,却是裸着上半身,分外窘迫地缩在他的膝上。
    衣衫被丢到床头,够不着。
    被褥被某人坐在身下,扯不出。
    十足的任人宰割。
    我羞得面红耳赤,大脑发懵,愣是什么招儿也憋不出来,谁曾想,这人就把我脱得这么干净了。
    “我错了,我真错了。”
    擤着鼻子摇起白旗,我冷得有些发抖,不禁自主地往言大夫身上靠,胸前的柔软也不管不顾地压了过去。
    直让某人起火,却又硬生生地憋回去。
    纯属无意识的报复。
    言悔暗暗咬着后槽牙,见我颤着身,便撩着衣摆,将我搂紧了些,下颌且压在我的发顶,听似平淡地开口:“错哪儿了?”
    “错在,错在与程妙芙的赌约。”
    倒是认知的清楚。
    言悔抱着我微起身,且将那被子抽了出来,往我身上裹,然后继续揽在怀里。
    我拉着被角,心存侥幸,这人还真是因那事儿跟我闹上的。
    “呜——你大爷的欺负我——”刚刚那一波收拾到底是让我有些受不住,这得了遮盖,我就委屈地不成样子。
    就算我错了。
    也不能这么羞我啊。
    差点都给羞哭了。
    言大夫不为所动地看着我,说:“再不收拾你,你怕是要上天了。”
    ……
    “跟人赌命,你倒是来得洒脱,可万一赌输了,你怎么办。”言悔厉声道。
    “我——我不会输的。”
    ……
    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
    颇响亮。
    然而隔着层被子,屁股肉又厚,到底是不疼。
    抿着唇对回言大夫的视线,后者接着教育我:“我知道你厉害,可是洛玫,你现在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不能别把命看得那么轻,说赌就赌,能不能,多顾念顾念我。”
    “我受不了,一点儿的意外我都怕,你懂吗?”
    这一大串的话。
    言大夫说起来,不带多余的停顿。
    而我,从他吐出我名字的那一刻起,跳脱的线便一阵绷紧,之后的话,更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在线上起振。
    实实在在地入了心。
    言大夫知道我不会赌输。
    可是他受不了,我说赌命就赌命,好似这条命,活着就活着,没了,也无关痛痒。
    虽然我并不是这么想的。
    我只认定自己不会输,所以这赌命的事儿,我说得利落干脆,不以为意。可是那些我未曾放在眼里的万一,言大夫会怕。
    一直以来。
    我知道言悔会担心,可我从没想过他会怕。
    哪怕是曾经真的滚过刀口,无数次的差点没命,我也没想过,他会怕的。
    毕竟都是差点。
    这条命,到底是硬。
    被收拾的羞恼彻底没了影踪,我抬起眸子,从被子中探出手,慢慢地,抓上了他的衣襟,而后认真地回应:“阿悔,我从来没有看轻命,只是看轻了万一。”
    甚至是,看轻了你。
    “以后都不会了,不会了,我保证。”不会让你再为我担忧到怕的。
    言大夫默了一会儿,说:“那今日的那个赌约呢。”
    今日的赌约……
    “程妙芙若想抢走你,这该是她付出的代价。”我虽是妥协了以后,却异常执着于今日,“我的男人,不容觊觎。”
    【作者题外话】:言大夫小课堂:
    家庭教育,要注意方式,绝对不放过任何可以耍流氓的机会

  ☆、第157章 猎场之争

猎场之争。
    争夺的自然是猎物。
    然此次相争,比得并非多少,而是看谁能猎到。只因在这南山的围场里,栖息着一只千影鹿。
    传闻此鹿活了甚久,不少人都在围场中见过它,其画像还在众人眼前过了数遭,可却从没有一个人抓到过它。
    缘由无他,这只鹿会使点儿幻术,又分外警觉,一旦被盯上,就弄出无数虚空的幻影,来混淆猎人的视听,最多的一次,可达上千的分身,也由此被称为千影鹿。
    要说这无数人都弄不到手的传闻中的猎物,竟是丢给我们比试,也委实太为难人了。
    然这规则中还有一条,比试之时,各人所骑马的屁股上固定一靶位,被敌方射中红心者,淘汰。整个比试限时两个时辰,不得提前不得延后。
    若是到最后,都没有队伍能猎到千影鹿,便以各队未被淘汰的人数为计量。
    剩下猎手最多的一方,为胜。
    ……
    头一日得了这些消息时,我正同将与我并肩作战的十位姑娘有所接洽,其实小试后,我便和她们见过几面了。
    到底不似那些个傲慢的世家小姐。
    之前策马在场子里磨合了一阵儿,又顺便来了几场比试,这些个实诚的姑娘倒是对我服气得很。
    隔日便要对战。
    姑娘们大咧地坐在地上,围了一圈,彼此打着气,谁也不曾露怯,毕竟,她们均是自愿而来,为的,便是胜利,而她们也都听闻过那千影鹿。
    更有一个。
    “我见过。”某姑娘举起小手。
    我也盘腿坐在她们中间,手上还挑着根树枝,在地上划拉着,一听有人见过,不禁支起脑袋,朝其看去。
    因着我忘性大,这名字多起来,委实难记。
    故而我就干脆用一二三什么的替了,眼前开口的是小二,至于我,本是从众,让她们称我十一的,结果她们却异口同声地唤我老大。
    直接跳出一二三的范畴。
    好在听上去的感觉还不赖,我也就默认了。
    “小二,说说看。”我单手叉腰,朝着她微扬下巴。
    后者嗯着声,慢慢地回想着。
    南山上那大片的围场,虽是被王室圈起,但若非重大的庆典,平日里倒是对外敞开的,故而一般人也能进去试试手气,撞一撞那千影鹿。
    当然这该缴的入场费还是不少的。
    小二曾随父亲进了一遭围场,更是好运地发现了千影鹿的踪迹。
    然而也就是发现而已。
    当他们才瞧见那奇物,引弓搭箭的时候,眼前一晃,林子中顷刻间便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上百的鹿影,全然一种反被包围的感觉,只是再回神,那场景便散了个干净,而千影鹿,早跑得无影无踪。
    而后小二告诉我,那千影鹿通体雪白,无角,较之流传的画像,体型上要小上不少,可具体多大,她也没能探清。
    毕竟那东西的幻影可是有大有小,足够的缭乱。
    本就是从未被抓到过的东西,姑娘们再听小二一讲那乱人眼的重重幻影,只觉头疼,我兀自思量着,魏人那边怕也是一样的头疼。
    首先得赌运气,至少要遇上千影鹿。
    其次,便得破了那幻影。
    不然没得搞。
    姑娘们小谈后,商量着在淘汰人的那条规则上拼一拼,争取将魏人马屁股上的靶子通通射中,且将他们尽数踢出赛局。
    至于那千影鹿,虽然国主发话,谁能抓着,那东西便归谁,可到底难啊,还是看缘分吧。
    要说我这还一个字没吐呢,这些个丫头就给我来了个看缘分,不就是没人抓着过么,怎么就这般的没底气了。
    “我说——”
    “老大,我回家喂猪了。”
    “老大,我回家砍柴了。”
    “老大,我回家帮工了。”
    ……
    也不知她们是不是合计好的,我正要慷慨陈词一番,算是鼓舞鼓舞士气,结果这群姑娘是掐着时间要各回各家,一哄而散了。
    一个个的脸上毫无紧迫感。
    明日可就要上马比试了。
    怎么淡定得像是姑娘家唠会磕儿,该干嘛干嘛去了。
    心态也是真好。
    到底赌命的只有我一个。
    小二本是没事儿做的,见人都走了,她也起了身,一边拍着屁股上的尘土,一边对我说:“老大,那我回去困会儿觉。”
    这会儿就睡?
    太早了吧。
    不过养足精神总是好的,于是我随手一挥:“去吧去吧。”
    既然都散了,那我就回家找言大夫玩儿好了。
    ……
    后日,众人聚于南山围场观战。
    说是观战,其实也就只能等个结果罢了,那林子又大又密,待我们进去后,外前儿的人除了偶或听点儿动静,终是什么也看不着。
    故而在我们于林子中比拼的时候,他们在外头,有歌舞助兴,且说笑玩闹,品美酒佳肴,左不过是赴了一场酣畅的宴席。
    何其悠哉。
    而围场外早已划好宴席的场地,又搭好了一应的坐席蓬帐,准备万全。不少人带了家眷同来,我随意地瞧上了几眼,却发现赵小六并未带上叶莺,不过是独身入席,柳夏也没让自家夫人出门,估摸着是顾及他那未出世的孩儿。
    赵小六盯上我后就没移开眼,他主动走来问候,我一脸漠然,十分敷衍地应付着,言大夫正被人围着说话,见此是几个大步迈了过来,而后一手揽着我,一手推开他。
    “让让。”
    某人就这么冷言地打断了赵小六,又当着人面儿拥着我去了席位。
    有点霸道啊。
    柳夏是雷打不动地坐在太子身边,这次,倒是同我们相邻,他起身问候四皇子赵炎,瞧见我不过微颔首,便算是招呼了。
    对嘛。
    我俩可不熟。
    本想问候一声乔碧落,想想还是算了。
    席上的空位渐渐填满,昨日的赌命之约,早已无人放在心上。王后娘亲从念念那儿听闻此事,同国主爹爹一入席便将我叫过去训诫了一番。
    我老实地听着,并不驳斥什么。
    更没告诉她,自己出口的话并非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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