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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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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某鹿,我绵软地抱不住任何东西,它见着言悔同我亲近,竟是半生半熟地蹿进了言大夫的怀里。
待我们回座,国主爹爹念着这桩喜事,便又令人添了几出歌舞,笙箫之音,更是大起。
“回神了。”瞧着我这副游魂般的样,言悔伸手往我眼前挥了几下。
这是给激动坏了?
他如是想着。
要说有这么一出,不止对旁人而言,来得猝不及防,于他自己,这也是很突然的啊。握了握手心尚且润湿的汗,其实他也挺紧张的。
大脑发热这种事。
言悔不常有。
可若一旦起了意,便也就不管不顾的上了,毕竟,这能与自家姑娘结发相守的诱惑,他是一丝一毫都抵抗不住。
……
眼前的光一亮一暗,将我的神思慢慢地晃了回来,只是这才反应过来,某件事儿似乎就已经定下了。
手上一热。
言大夫的大掌不动声色地罩了上来。
我眯着眼,低头瞄了一下,然后抬起脑袋,看向了这人。言大夫正对着我笑,他大勾着唇角,幅度扬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开。
真特么耀眼。
千影鹿贼兮兮地爬回了我的怀里,呦呦了一声,然后卧下了。
紧接着的下一刻。
我已从言悔的手下抽开,然后一拳头砸向了他的小腹,快,准,却不忍心用狠劲儿,而旁人纵使盯着这方,也瞧不清我的举动。
“混蛋!”
轻声骂下这么一句后,我咬着唇便扭过了头,后者一时发愣地捂了捂些许泛疼的地方,而后又笑了起来,还凑到我耳边叫痛地嘶了一声。
像是狠狠地疼着了。
可明明我也没用劲儿,他却这般故意。
“为什么骂我?”小手再次被人扣在掌心,某人捏着我的指尖,一本正经地问。
然后不等我回答,他又带着几分委屈的调子,接着说:“难道,你不愿意嫁给我?”
“我——”
“不是说非我不嫁么?”
……
后悔。
刚刚那一拳头给轻了。
不过,此时此刻的言大夫真是好难应付,小脸越发的红热,蹭的一下,我便站了起来,这回,倒是记得顺手抱住某鹿了。
言悔仰着头,几分困惑地看着我。
我被他盯着,只觉口干。
谁曾想发懵后,忸怩,羞赧,这些个情绪竟是混杂在一起,正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而这个地方,更是让人难耐地待不住。
“我,我要上茅房。”
甩下这么一句,我便撒丫子跑了,言悔的笑意一收,眸色微沉,心中已有所预料。
……
四仰八叉地躺在千织的床榻上,我是死活都不肯出门了,千影鹿窝在我的肚子上,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已然睡着了。
千织不解地站在床边儿,倚着床柱倾着身:“玫姐,你怎么回来的这样早?”
且一回来就霸着自己的床,俨然一副找洞钻的样子,身边还黏着一只小鹿,这是从猎场带回的宠物?
“唔——”落下这么一个字,我一把抓过枕头便按在了自个儿的脸上,某鹿扇了扇耳朵,继续呼噜噜着。
难得见着我这副犯怂的样子,千织又问:“言哥呢。”
言悔他。
南山上的宴席还未散,我谎称上茅房,却是一个人先行溜了回来,而他身为王爷,自是不能像我这般洒脱。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逃走。
脸上的枕头被突地抽开,亮光入眼,再然后,便是千织打量的目光,她抱着枕头,一条腿半跪在床边儿上,道:“啧,脸好红啊。”
这妮子。
没了枕头遮挡,我咬着唇又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可这一动弹,千影鹿便从我的肚子上滑了下去。
它迷糊地睁开眼,再回头时,却是只见着一坨花被被,没能盯着我。
呦呦——
一声又一声的叫唤,扰得我这心里更乱,从被子里磨蹭地探出手,又将某个小东西捞回肚上,这才算是消停了。
嗯?
无解的千织算是问不出话来,搁屋里呆了会儿,便摇着头出去了。
而我这么一闷,狂跳的心也渐渐歇下,平缓的犹如某鹿的清浅呼吸,只是才闭上眼,脑袋里便晃起言大夫的那句话来。
说什么赐婚。
实在太过突然。
我这,这有些始料未及的应付不住。
到底还是没心没肺居多,蒙在被子里没一会儿,我便同千影鹿睡作了一处,等到再睁眼时,却是,换了个地儿……
“呀!”
醒来便看见某人的脸,我是忍不住地叫唤。
言悔怕我又跑掉,连鞋都没来得及脱,便跃上了床,而后朝下一俯,抓着双手,箍着双脚,便将我整个人封在了床榻上,中间且隔着某只比我更加没心没肺的小家伙。
睡得还挺熟。
连挪了窝都没发觉。
也不对。
它一直趴在我肚子上,到底是我被抱着来了某人的房里,还浑然未觉的,啧,混了那么多年的警觉心呢!
且这没了被子,总该早点冷醒才是啊。
“休息好了?”言大夫挑着眉问。
额。
我避着从正上投下的灼灼目光,往右瞄,是某人撑在我身侧,且抓着小手的臂膀,朝左瞟,还是。
某人的头是越压越低,直到唇间一软,我才猛地收回游移着的视线,瞪直了对上某人的眼,而那唇上的触感也愈发清晰。
言大夫在,在舔,舔——
抿着唇想缩,却发现自己无处可逃,只能这么任人欺负了?
“唔——”
嘣。
情急之下,我脑袋一抬,便朝着言大夫的脑门撞了去,这一下还不轻,可是言大夫被撞得微愣后,却是沉着眼,又重重地吻了下来。
“唔——”你大爷的。
有话好好说成不成。
“还跑吗?”言大夫离了唇,意犹未尽地又亲嘬了一下,而后压着声音问。
手指不知何时已拽上了言悔的背后,我揪着那衣料,弱弱地回:“要跑。”不管一次,还是两次,都要跑的。
结亲这事儿,没提起还好。
这一摆到明面儿上定下了,我反是莫名地紧张了。
犹记得赵念念被我调侃婚嫁时的羞赧,当时我还觉着相比之下,自己的小忸怩算不得什么,结果自己遇上了——却是怂成这么个样子。
“哎哟!”
某人一言不合,就松了手臂,且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简直丧心病狂,所幸我反应够快,先行撑在了胸口,好歹将他稍微地抵住。
不然,可就难受了。
但随即,我又想起了某只趴在我身上的小家伙。
别被压扁了吧。
心惊地向下扫了一眼,还好还好,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就从我肚子上滑到了侧旁,因着仍是贴着我的,它便心安的没有醒。
这个时候。
我倒坏心思地希望它被言大夫压上一压。
凭什么我这慌手慌脚的,它却是怡然自得的,不公平,实在不公平。
“还跑吗?”言悔不依不挠,头压在我的肩头,鼻息湿湿热热,萦绕在我的颈间,直让人浑身发颤。
“唔,不跑了。”屈于某人的压迫,我一面妥协,一面抿着唇瞎动弹,“你起开。”
一声轻笑入了耳,身上也陡然一轻。
咦?
这么好商量的。
言大夫翻身坐在了床沿上,一手扣着我的腕,另一手则将鞋袜脱了个干净,然后示意着我往里挪挪,便又极快地倒回了床上。
啧,青天白日的,这往塌上蹿算是怎么回事。发懵地往窗外扫了一眼,我才发现已是夜色蒙蒙。
合着我还睡了挺久?
“真乖。”腕上一松,言大夫转而横来一手,箍上了我的腰,且含着笑道。
嗯?
【作者题外话】:突然没有码字的动力啊。。。
☆、第167章 手感不错
我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那一句乖是为的什么。在他撤了钳制,仅凭一手拽着我的时候,我是大可以从床上跃起蹿离房间的,然而我没有。
可这并不是因为我乖。
不过是因着我特么还发着愣,哪有心思跑啊。
而被言大夫这么委婉地一提醒,我只想给自己一巴掌,好好地醒醒神。
在我兀自怨念之际,某人的手指刮上了我的鼻梁,轻轻一下,委实亲昵。我又是一怔,心里有些发痒。
言悔勾着手指,从鼻间滑下,一点点地,描上了我的唇,且缓缓道:“不是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要嫁给我了,就吓成这个样子了?”
他当然知道。
我是愿意的,愿意嫁给他,愿意成为他唯一的娘子,故而这跑得利索,必然是因着心中犯了怂。
喉间又开始发干,那摩挲在唇上的指腹,撩得我想张嘴,咬上,然后轻轻地含住。
默默咽下口水,我微偏头,同时将某人作弄的手指擒在了掌心,往下一按,这才喏喏地回:“还不是怪你。”
嗯?
言大夫不解,怎么就怪上他了。
埋头在某人的胸膛,我的耳朵已然通红,声音更是难得地颤:“都是你,说什么成亲后,会,会更累人——”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真就怂这儿了。
要说这婚事定下,言大夫曾说的洞房花烛夜,好似就近在明日,躲无可躲了。
……
不想自家姑娘竟将自己调侃过的话记得这样清,言悔挑着眉梢,默了小会儿,不过动着手指,撤出我的掌心,然后反手一扣,缓缓地陷进了指缝。
“嗯,怪我。”言大夫轻柔地回。
可下一刻,这看似良好的认错态度就来了个大回转。
某人愈发地贴近我,嘴上且说着:“不过,这事儿早晚都跑不掉,既然你怕,不如我们来个提前预演?”
提前预演……
这是个什么鬼。
“习惯了,也就不会怕了。”言大夫接着说。
这话我听着分外耳熟,其中的意味也不难琢磨出,身形一抖,我睨着他道:“我拒绝。”
结果这人挠着我的手背一抬,竟是放到了自个儿的唇边,然后在我不明所以的回望中,张牙就是一咬。
不轻不重。
且留下一道浅浅的齿痕。
“拒绝无效。”言悔舔着唇,特幼稚地丢了我这么四个字,眸子又懒散地一抬,眼底的精光乍现,直盯得我浑身发毛。
像是饿狼盯住了小羊羔。
不对。
姑奶奶我怎么可能是只小羊羔。
脑抽间,某人已经上手,二话不说就开扒我的衣衫,所幸我反应的快,待那手才扯上腰带,便被我死死地按了下来。
结果他的另一手竟是忽地从侧旁滑进衣襟,探在我的胸前,稍稍一拢。
!
“你你,你——”刹那的不知所措,直让我连话都说不出口,偏偏某处的触感又分外的清晰,伸手去掰,却是无为之功。
虽说也不是没被碰过。
可特么还是好难为情啊!
而始作俑者还特没正经地说:“手感不错。”
……
此时的我,只想往被子里钻。
可是没有被子。
窘迫地往言大夫怀里缩去,我忍着痒意,些微喘气地威胁他:“你这么欺负我,我,我不嫁给你了!”
到底是随口的话。
我说得没底气,某人更是没有当真。
只听言悔淡淡地哦了一声,而后道:“那么,我更应该早点生米煮成熟饭才是。”
啥?
猛地抬头,我眨着眼嚎:“说好的留到洞房花烛夜呢!”
果然记得很清楚,言大夫不禁扬起笑,手上轻轻一捏,直惹得我咬唇压住那羞赧的调子。
“放心,我不乱来。”某人贴着我的耳朵吐气。
信你就有鬼了。
现在不是乱来是什么,你个臭流氓。
见我红着张脸,言悔眸色一深,蹭过来便要吻上,我扭着头瞎动弹,嘴上且忿忿:“不给亲不给亲!”
如此这般地欺负我,哪能给这小子那么多的甜头吃。虽然我掰不开他的手,可这嘴还是能捂住的。
一手仍是阻着言大夫袭胸的大掌,另一手则是罩上了他的脸,且为了防止这人故技重施地探着舌头挠我手心,我是机智地仅用两指拈那薄唇,算是让他有口难开。
而某人被我捏得活像鸭子嘴,莫名搞笑。
只是我才没忍住地嘿了一声,这人竟是往我的腰上开挠,连搁胸上的那只手都撤了开,直挠得我发笑不止。
顿时荡起满屋的哈哈哈。
简直要了老命。
“哈哈,别,哈哈你个混蛋,哈哈,我求你了!”我躲着身子,四肢乱蹬,某人却是不休不止,一心的恶趣味。
要说这一波闹腾开始得突然,结束的,也相当寂然——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最受不住,言大夫的神情突然认真。
我止了笑意,脸上的肌肉仍有些抽搐,双手隔在这人的胸前,而他不知何时,已撑起半身,居高临下地锁住了我。
“给亲么?”言悔陡然开口,眉眼之间,且透着诱人的意味儿,整个人,都带着点蠢蠢欲动。
我随手揪住他的衣襟,有些发懵。
这忽然正经的氛围是怎么回事儿,可是,言大夫那副深沉的样子,实在帅气得不行,于是我,分外轻易地就被勾了魂。
“给。”
要什么都给。
言悔闻言,撑在侧旁的手不禁抓了抓床褥,不过是一番的假正经,自家姑娘竟是深陷其中了,真好骗。
不过这骗到了,怎么也不能松口。
我看着言大夫的头一点点的俯下,自个儿的眼睛眨着眨着,竟是先行闭上了,奇了怪,亲过那么多回,怎么还是会紧张呢。
由此可见。
言大夫说得习惯就好并不靠谱。
然而那预料中的触感并未袭来,困惑地睁开眼,不想黑色褪去,竟是成了一片雪白,的毛。
言悔沉着脸,心情很是不悦。
姑娘倒是没跑,却是从旁陡地冒出一个长毛的脑袋来,且正巧挡在俩人中间,所幸他没有闭眼,不然可就往那鹿毛上凑了。
然而。
被这么打断着实不能好,故而他盯着某鹿的眼神,隐隐带起了火气。
【作者题外话】:嗯……
很微妙啊
☆、第168章 好东西
千影鹿亦是不爽地对上言大夫的眼,它这睡得好好的,结果旁边就一直闹腾,完全不能清净,等到不耐地睁开眼,正好瞧见某人往自己的保护伞身上压。
直觉不是好事,顿时拉响警报。
蹬起小腿就拦了过来。
双方无声对峙。
最终,言悔揉着眼败下阵来,那金色的眼睛的确看不得。这愈看愈晕,恍惚中,脑海里竟还蹿出一副自家姑娘的出浴图来。
不着寸缕。
奈何雾蒙蒙的看不清。
委实可惜。
我正因着言大夫的吃瘪而憋着笑躺那儿呢,就见着这人突然移开视线,瞄向了我,从上到下,由下至上,喉头且滚动着。
像是在打什么主意的样子?
一瞬抱住千影鹿,我蹭蹭蹭地坐起了身,靠在床头弓起腿,整个脑袋都藏在了千影鹿身后。方才,我算是被言大夫一时勾住了魂,现下却是大半的清醒,小半的懊恼。
怎么的,就任由他妄为了。
难抵男色么。
真是定力不足。
言悔见我拿千影鹿做挡箭牌,倒是突地记起一件事儿来,本是笃定了不帮,奈何某鹿实在太过黏自家姑娘,他果断改主意了。
“这小家伙,有人想找你要。”
嗯?
我不禁皱着眉,脱口便问:“谁?”
同时心下亦有所猜测,难道是程妙芙,可也不对,若是她,言大夫怎么可能同我提起。
言大夫盘坐在塌上,同我相对,暂且忍住想抓走那只碍事鹿的心思,不过简洁地回:“程妖。”
好吧,是程妙芙她哥。
诶?
我那半吊子师父要这千影鹿作甚。
然而言悔并不知其中缘由,在我从南山逃掉后,这人便被程妖寻上了,说是想找他家娘子讨要那只千影鹿,还烦请他帮衬几句。
“嗯——半柱香了。”言大夫朝外看了一眼,悠悠说道。
“什么半柱香?”
言悔扫了我一眼,勾着笑说:“距他找你约谈的时辰,已经过了半柱香了。”
……
我虽然一向跳脱,却是个守约守时的人。
故而言大夫此话一落,我是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结果蹦的太高,一个不防就撞向了顶上的木板,嗷呜一声便又蹲下了。
某鹿亦是不防地从我怀中掉在榻上,又开始呦呦地委屈起来,可见我捂着脑袋痛呼,倒是止了声,眨着大眼睛凑过来舔我的手背。
忿忿地一抬头,我对着事不关己的某男便嚷:“你怎么不早说!”
后者耸着肩一偏头,丢我俩字:“忘了。”
这真不是敷衍之词,那厢才定了婚嫁的事,言悔可是急着赶回来逮自己未过门的媳妇儿的,哪里还有闲心记旁的琐事。
若不是好事儿被千影鹿打断,程妖的话怕是能忘到猴年马月去。
不过他也挺好了。
这不一记起就说了么。
瞧着某人的坦然样儿,我倒是不好问责了,再说了,这个时候,赴约才重要,还是废话少说吧。
穿好花鞋,又理了理衣衫,我横了言大夫一眼,便要走。
结果言大夫一把抓住我的手,然后捞过床上的某鹿就塞进了我的怀里,且看似好心地提醒:“带上。”
千影鹿蹭着我的衣襟,对于将它送进主人怀里的言大夫,竟是投以感激的目光。孰不知这人的真实目的,是要把它早早地丢给旁人,省得打扰自个儿的二人世界。
而我抱着小家伙,努着嘴就蹿出了房间。
望着自家姑娘离开,言悔喟叹一声,复又倒回了床上。过了片刻,他不由地抬起手背掩上了双眼,唇角亦是不自禁地勾起。
想喝酒了。
嗯。
成亲的时候再喝。
……
四魂幡的某处小院,妩媚美人坐在大老爷的书房里,翘着二郎腿,一手靠在桌边,另一手则拎着只银色的酒壶。
桌面上落着两个空酒杯,美人盯着盯着,眉头渐渐蹙了起来。
这都等了快一炷香了,怎么还不见那妮子来,就算拒绝他也不用如此决绝,连个面儿都不带露的吧。
还是说——
赵炎压根儿就没把自己的话传到,反是同那姑娘腻歪去了?
如此一念叨,程妖只觉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毕竟么,他可是瞧着某男回府的急切身影的。
啧。
那自己还等么。
咔哒咔哒地叩着手指,他叹着气正要起身,某个慌乱的身影便突然站在了门口,且那怀里,还抱着个雪白的毛团。
嗯?
看来有戏呀。
程妖支着下巴,扫了千影鹿好几眼后,这才把眸光挪向了我。
为着赶时间,我蹿得分外快,直跑得喘起了粗气,一落座,我便稍抬手,示意他等我缓缓先。
一壶酒递将过来,我利落地接过,便往喉间狠灌了一口。
爽。
千影鹿窝在温暖的怀里,不过警惕地瞄向对面那个人,然后它惊诧了,只因对面那人竟是直直地对着自己的眸子,毫不闪避。
还全然没被影响的样子。
喔。
是同类么。
可他怎么长得像主人。
单纯的某鹿兀自纠结了起来,对程妖的防范也一瞬抛了开。
撂下酒壶一抹嘴,气息恢复如常的我,暂未发现这俩货的互动,而是有些窘然自己的迟来。
见着我那半吊子师父没有同我追究,我索性避开这事儿,直奔主题:“听说,你想要这小家伙?”
程妖颔首,轻嗯了一声,而后一个后仰,懒懒地靠在椅背上,道:“你就说,给不给吧,当然也不是白给,我可有好东西跟你换的。”
莫名地。
他这话竟让我想起言大夫的那一句,给亲么……
摸着鼻子掩下神色间的那一丝赧然,我挠着千影鹿的下颌,回问:“你要它去做什么?”
依我的了解,这人断不会平白无故找我要东西,且这还是个活物,故而,此举必然是有着什么原因的,比如,他想吃一吃鹿肉什么的。
“寿礼。”程妖并不隐瞒,见我发懵,又补了一句,“给你师祖的寿礼。”
我师祖?谁啊。
哦——
恍然地点了点头,原是为着他的师父,那个活在传说中的长老之一么,然而我还是不能懂,这送寿礼,怎的就盯上千影鹿了。
难道是给师祖炖鹿肉吃么。
不行不行。
这得问清楚了。
小家伙好歹也是我从那豪华窝里骗出来的,且不说给不给人,就算再不负责,也不能把它往餐桌上送啊。
程妖听我问了,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一闭一睁,竟是俯身与千影鹿对视了起来。
“诶,你别看这小家伙眼睛,会——”晕。
我去。
他怎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而小家伙盯着他,不过歪着脑袋想,果然是同类吧,可是仍然不明白这人怎么长得跟自己不一样。
因着千影鹿将程妖当作了同类,故而当某男伸过手来,往那毛茸茸的脑袋上一摸的时候,小家伙毫无反抗之意,还很是主动地贴向了他的掌心。
不明其中真相的我,不由更愕然了。
就一眼。
小家伙便由着程妖亲近了?
我好似嗅到了某鹿将被半吊子师父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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