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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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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着普通的玉石,很是朴素。
    等翻过一面,我才瞧出了别的。
    那玉石上竟是刻着一个小小的关字。
    关。
    将耳坠放在掌心,摊开在江管事的眼前,我疑惑地盯着他:“这耳坠是?”
    “是官关的。”后者肯定地答下。
    【作者题外话】:想对近日受挫的自己说。
    我会很好的,我相信这一点,并为之而努力。
    看文的大多是学生宝宝,希望大家也要各自努力。
    嗯。
    如果遇到不开心,就来看言大夫撩妹丫~

  ☆、第191章 清个场

而后江管事又接着告诉我,官家爷俩在四方园讨个生计,也有个几年了,自己身为这儿的管事,自然认得,宫先生照顾爷俩的事儿,他也知道。
    某一日,宫先生拿着好几个盒子过来征询他,说小姑娘要生辰了,自己拿不定主意,便让他帮着挑一挑。
    当时,江管事给的参考正是这对耳坠子,还建议宫先生在其上亲自刻上小姑娘的字。
    若非如此,他又怎会对个饰件儿有所熟悉感。
    曲指一握,我扣着手里的耳坠子,冷着声音道:“官关的坠子,怎么会在你这里。”
    “是我拾到的。”他苦着张脸,想起小姑娘已经失踪了好些天,终于不再打算隐瞒什么,“从阿力住所的地上拾到的。”
    阿力。
    是江大力?
    ……
    几日前,为着江大力辞去镖局差事的茬儿,江管事仍是操心,便去了江大力住所寻他,结果人没找着,却发现那家里焕然一新,竟是置办了不少的好东西,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闲银子,而一番好奇地看下来,他无意中,倒是在桌角边拾到了这只耳坠子,且几眼便明了了坠子的主人。
    官关的东西怎么会落在此处,这怎么想都是不对劲的,且江管事又知官家爷俩儿近日来发生的变故,心头顿时就无法平复了。
    莫非此事,和自己的侄子有关系?
    但没道理的。
    江大力同官家没什么牵扯,又怎会找上官家的麻烦。
    可坠子要怎么解释。
    想下来,江大力犯事儿的可能性是愈发的大。
    些许沉重地收起那只耳坠子,接着的几天,江管事想要找江大力问个清楚,却是怎么也找不着人。而他到底也是存着私心,所以才没有主动地将这条线索相告,可这么瞒着,江管事又忐忑得不行。
    官老丢了命,官关没了影,素来冷情的宫先生又是那般颓丧的模样,江管事是忍不住地动摇了。
    若真是江大力砸出的烂摊子,自己还要替他兜着吗?
    而当我找上江管事,他终是一横心,过往护了混小子那么多回,也不见其有所醒悟,人大了,总该是要为自己的所为承担代价的。
    ……
    没想到会套出这么个人来,我还想再具体地问些什么,江管事却是不知了,毕竟他也没找着江大力问出什么。
    而这好不容易有了线索,怎么也不能再拖下去,我紧接着便唤了情报处安插在四方园的人,让其尽快查出江大力的行踪,然后告知于我。
    至于仍然被我捆着的江管事,纵使他摊了这些话,我也没有好脸色给他看。
    官关失踪,已不是什么一两天的事,他明明握着那么重要的东西,却是为了包藏江大力,隐瞒了好几天,孰不知拖上的这几天,于下落不明的官关而言,该会遭遇怎样的煎熬。
    他大概也是愧疚的。
    默默地站在那儿,既没有为江大力,亦是没有替他自己争辩过一句。
    当情报处递来江大力目前的所在,我才让他们接着查此人这几天的动静,自己则是撂下一切,急着去抓人了,领了话的情报处小哥于心不忍,在离开前,还是悄悄地替江管事松了绑。
    ……
    依着得来的信息,江大力正在仙客居的包厢里请人海吃海喝,他倒是过得挺畅快。
    独身往那处疾速地赶去,等到了仙客居后,我朝掌柜问了几声,得知江大力还在此处后,是直接朝人丢下了一锭金。
    掌柜的犯傻地看着我,他也没说什么话,怎么就突然得了这么多钱,天上掉馅饼了么?
    可随即,他就明白了。
    只见丢下金子的人是直直地冲向了某处,包厢的门阻隔在前,她却是无所停顿,反是分外粗暴地上脚,将那精雕的门扉给揣了个稀巴烂,然后浑身戾气地踩在了一片残破上。
    合着是提前赔给自己的破坏费吗?
    掌柜的无语凝噎,默默地攥紧了手头的金子,且自我安慰着。
    不心疼不心疼。
    人付了大价钱,随便折腾。
    包厢中的江大力正站在席位间,在众人的簇拥下仰头狠灌着一坛好酒,却不料耳里猛地砸下嘭的一声,封闭的空间忽然就开了道大口,一股寒风更是随之蹿了进来。
    好好的气氛被人扰了去,包厢里的五六人都叫嚣着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力哥面前闹事。
    然而等看清了人,他们转瞬就闭上了嘴。
    江大力的火气还没上头,亦是被映入眼帘的我吓得缩了回去,酒坛从他发僵的手中滑下,摔得遍地酒液,那包在嘴里的一口酒更是陡地一哽,顿时呛得他一阵大咳。
    我淡淡地扫了一圈。
    呵。
    一个被逐出帮派的人,竟然还有四魂幡的小子们愿意巴结。
    犹记得其间的几个,当初还对我拔刀相向来着,而我之前驱逐了江大力,倒是没记得收拾这些小喽啰。
    眼下这些人又凑作了一堆,看来江大力混得不错啊。
    那厢,某男仍是咳嗽着,还没缓过气。
    我却突地反应过来,自己这一时急躁,动静似乎闹得有些大了,嗯,到底是要成亲的人了,行事还是稳重点的好。
    转过身朝掌柜的又丢了几锭金,我挥着手道:“掌柜的,清个场!”
    这世道,有钱好办事。
    领了金子的掌柜,笑得合不拢嘴,有了手中的沉甸甸,哪怕冷个十几日的生意,也是稳赚不赔的,他当即麻利地遣了小厮清场子,付了钱的退双倍,看热闹的吃瓜群众通通吆走。
    没一会儿,偌大个仙客居就空荡了下来。
    办事还真有效率。
    包厢里的小喽啰被我那砸金的豪气震得不行,相比之下,江大力包个厢房算个啥啊,人长老可是清了整个仙客居的场子。
    不过。
    长老到底是来干嘛的?
    小喽啰们不明所以地瑟瑟发抖中,生怕我将他们给收拾了。
    我回过身,视线虽是紧锁着江大力,出口的话却是朝旁的几人撂下的:“你们——是想等本长老亲自动手清人么?”
    ……

  ☆、第192章 我早该发现的

是个人都看得出,长老这要找的,唯有江大力一人。
    一众喽啰如被大赦,哪里还敢再逗留于此处招惹祸端,夹着尾巴便识相地散了个干净。
    片刻前饮酒吃肉的热闹荡然无存,被一群白眼狼抛下的江大力脸色青的发紫,而这独自对上我,他的心里其实是发怵的。之前小瞧过我的他,到底是长了点心,逃,他没敢想。
    可之前的账都算过了,江大力并不觉得近来,自己有做过什么触犯我的事儿,念此,这人的底气倒是足了几分。
    我并没什么闲工夫同他绕,不多思忖,便是掷地有声的一句:“你把官关抓去哪儿了!”
    “你怎么知——”江大力心下惊愕,是反射性地回了话,可随即又意识到不妥,是连忙改了口,“呵,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某人显然没带脑子。
    转得这么生硬,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你若是不老实交代的话。”挑起一根竹筷,我随手握住,就往桌上用力一刺,厚实的桌面霎时便让纤细的筷子给硬生生地贯穿了,“钉在这张桌上的,可就是你的手了。”
    江大力止不住地吞了吞口水。
    脑海里也莫名浮现出血淋淋的画面来,浑身是狠狠地一颤,屁事儿没有的双手,更是陡地泛起了疼意。
    不多纠结,他就有了决断,却还是想同我挣扎一下:“若是我交代了,能有什么好处。”
    江大力不知道我为何会管上官关的事儿,可人的确是他掳走的,若是让我知晓了一切,反手便给他个了断要怎么办。
    说到底,别的好处用不着,他只要留命。
    我猜得出他的意思,嗤笑地扫了他一眼,不过反问:“跟我谈条件,你是想将脑袋也钉在这上面吗?”
    某男的脑袋顿时疼了起来,却还是迟迟没有开口。
    见这人磨叽成这样,我终是不耐烦地朝他道:“想留命,就快点说,不然——”
    “我说,我说!”江大力见我松了口,不等我再威胁几句,就怂得如实招来了。
    ……
    又是一坛酒砸在地上,这回失手的却是我。
    “你刚刚说是谁?”袭过去抓着人的衣襟又问了一遍,我的大脑已经开始急速地运转了起来。
    江大力抵抗无能地被我攥在手上,郁闷得只想骂娘,可到底是怕我一时冲动,嘴上也不敢停,是连忙地重复道:“叶溪,是叶溪。”
    叶溪……
    叶溪为什么要掳走官关?
    随着脑海的翻涌,我猛地记起,当初在四方园调戏官关的,可正是叶溪那个混小子,贼心不死么。
    还有什么。
    对了,那日往安王府赴约后,小丫头们在马车上说的那几句闲话。
    她们说,有人在喊救命。
    咔。
    思绪猛地一记刹车。
    我瞪着眼抓上了自己的脑袋,奶奶个熊!我早该发现的!
    ……
    见我的脸上突地迸出了几分狰狞,江大力吓得一抖,不禁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自发地说了个尽。
    因着上回在这仙客居的不痛快,叶溪命人将他痛揍了一番,本是不会再雇用的,可江大力哪里舍得放弃金主爸爸,千求万求,倒是得来了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这机会,正是替叶溪强抢民女。
    一般人不敢,可江大力一混江湖的,当即利落地领了命,带着三五个叶溪收下的打手,便在青天白日下闯进了官家。
    江大力是昨日才得知官老亡故的消息,不过那日,他掳了姑娘便先行离开,老头该是其他人收拾的。
    到底是闹出了人命,江大力昨个儿还特意去安王府寻了一趟叶溪,将此事告知,后者不过慌乱了一下,便不以为意了。
    事情做的隐秘,怎么也查不到他头上的。
    没得怕。
    混小子的胆儿真是愈发的肥实了,我一听江大力进过安王府,那么官关被囚在王府何处,大抵是知道的,而这一问,果然就得到了确切的位置。
    该说的都说了,江大力偷偷瞥着我,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走。
    但我怎么可能轻易地放他离开,命倒是可以暂时给他留着,但人必须得叩下。将其带回四魂幡关进帮里的地牢时,情报处找过来,且将片刻前吩咐他们查的东西交给了我。
    瞄上几眼,江大力这些日子,从后门出入安王府便有好几次。
    他的话应该没什么假。
    ……
    眼下,已有官关的下落,我也不再拖沓,甩下那几张纸,就火急火燎地往安王府冲。
    叶溪为何要抓官关,其意算是无比的分明了,而官关被掳走了这么几日,怕是——已经糟了叶溪的侵犯。
    虽然很不愿往这个方向想下去。
    可是没办法。
    如今我能做的,唯有将官关从那牢笼中尽早地解救出来而已。
    作为一个没规矩的人,哪可能老老实实走正门,隐着身形潜进安王府这种事儿,简直不要做得太利索。
    因着早早便看过安王府的分布图,故而也迷不了路。
    在屋檐上悄然地蹿了一阵,我沉着脸,终是在某间屋子前落了地。那屋子的门窗都紧闭着,周遭也没什么下人走动。
    叶溪干这档子龌蹉事儿,也不知赵小六和叶莺知不知道。
    但直觉告诉我,赵小六应该是被瞒在鼓里的,毕竟那人野心大着呢,这种事一旦被人捅出去,遭殃的可是整个安王府。
    至于叶莺……我还是希望她别是那个知情不报的人。
    可惜。
    当我从稍许杂乱的思绪中绕出来,耳里却是落了两道隐约的声音,皆从屋子内传来。稍许的辨别后,其一是叶溪,另一个,居然正是叶莺。
    挪动的步子不由得顿了一下。
    莫名有种打脸的感觉。
    屋内两人的声音都透着几分慌乱,却偏偏没有官关的动静。
    悄无声息地贴上,才打算往窗纸上戳个洞,且看看情况先,竟是听得叶溪颤着声音道:“姐,不是我,人不是我杀的,你帮帮我,帮帮我。”
    !
    【作者题外话】:我能说我的感冒还没好吗TAT
    想跟玫姐借一借言大夫

  ☆、第193章 本可以

人不是他杀的?
    难道……
    一念后再来不及多想,我便踹了今日的第二道门,只是当视线落在屋内,顿时整个人都怔住了。
    入目,是一地殷红的血。
    血泊中侧倒着一人,那横在地面上的白皙腕上划着一道扎眼的血口,往外蹿红的速度已经停滞,彻底断了流。
    大脑一瞬紧绷,我无视屋内的另俩人,疾快地掠了过去。
    可是,抱起的却是一具泛冷的尸体,为时已晚。
    ……
    叶溪抓着亲姐的手并没有放开,谁曾想封闭的房间,竟会被突地闯出一片亮堂来,这莫名让他内心的惶恐无所遁形,几日来所为之事也都从脑子里过了一遭。
    那个俏生生的姑娘,他是真的看上了眼,想要玩一玩,而四方园那次没能得逞,着实让他遗憾了良久。
    毕竟,得不到的,总是最馋人的。
    后头又在街上撞见过一回,可那姑娘见着他转身便跑。要说自己如今也是有地位的贵气之人,旁人巴结还来不及,怎么这小小女子竟是避自己如猛禽,这委实让他不爽。
    将人抓过来的心思顿时大起,可手下的喽啰实在没什么出息,连这么个小事儿都犹疑着不敢做,所幸还有个混江湖的江大力蹿到自己跟前儿,主动领命,他才又起用了这人。
    而等将官关掳回来后,他便在其身上下了软骨散,遏制了她的一切行动,且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却不料一个昨日还嚷嚷着要将他千碎尸万段的女人,今日,竟是陡地割腕自尽了。
    地上的血太过的刺眼,那张秀气的脸上已是死气沉沉。
    其实叶溪隐隐也猜得出是为什么。
    昨个儿江大力来找自己的时候,正是站在这间屋子的外头,说了那糟老头殁了的消息,而屋内的女人怕是听见了,才会灭了活下去的念头,决绝地弃了命。
    本来这发现了,可惜之余,叶溪不过是想着找人将尸体无声无息地处置了便作罢,结果自个儿还惊魂未定呢,就让亲姐给碰了个正着。
    追问之下一时慌神,他便哀求着说了那么些话。
    而心里,则是笃定了亲姐会帮自己隐瞒的,那么此事到最后,不过是石子投水,一沉到底,唯剩渐失的涟漪罢了。
    可惜算盘打得好,他却没能料到会陡地迸飞一颗算珠。
    那道硬闯而入的人影,已扑向了血泊,至于那张映入眼帘的美人面,亦是他再熟悉不过的。
    完了。
    完了?
    不对,他没理由怕的。
    ……
    血色,在持续不断地浸染上白净的衣衫,而我,却不管不顾地将躺在地上的人抱在怀里。官关的额发有些凌乱遮眼,我伸手拨开,两道泪痕依稀可见。
    心中提起的一口气慢慢地泄了下去,眼前这个小姑娘,是真的没了。
    说起来,官关与我也就几面之缘,最多是对小姑娘存着点好感,如今抱着她冰冷的尸身,我这心里,谈不上什么苦痛,更多的是惋惜以及些许的自责。
    找官关这事儿,是我实实在在承诺下的。
    可现在算什么,人倒是找着了,却不过剩了一具躯壳。
    想起宫先生几日来的颓唐,我只觉无奈,这不是雪上加霜是什么。
    而更无奈的。
    是我本可以,本可以救下她的。
    可惜,我没能做到,而某男的劣根性,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来得深驻。
    面无表情地抬起头,嘲讽地掠过护崽儿般的叶莺后,我冷然地盯住了罪魁祸首,一声嗤笑:“叶溪,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
    这轻飘飘的一句如同催命符般地融进了某男的骨血之中,直引得浑身刺痛。叶溪没来由地抖了抖身,且往叶莺身后藏了半步,方才慌乱地朝蹲在地上的我嚷:“洛玫,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闯安王府!”
    叶莺盯着突然出现的我,脑海里首先冒出来的,倒是赵歌的日渐疏离,其次,才琢磨起当下的死局,心里愈发的忐忑。
    人,到底是因着叶溪才闹成了这般模样,看着那浑身血渍的姑娘,叶莺由初时的惊恐,一点点地转变成了担忧,她反射性地挡了挡身后的叶溪。
    那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无论如何,自己也要护住他。
    “玫姐,这姑娘的死,和叶溪没有关系!”袖中的酥手微微收紧,叶莺无措着,竟是来了这么一句。
    ……
    我恍然了一下。
    不想她再次改口称我为玫姐,却是为着这么一件破事儿,呵,是怕我将此事抖落出去,害了她的亲弟么?
    叶莺果然变了。
    她变得是非不明,竟还企图维护犯下人命的叶溪。难道看着这一滩血色,她的良心就不会作痛吗?
    放下怀中的人缓缓起身,手上沾了殷红,带起些粘连的不适感。
    在对面那二人的焦灼视线下,我挺着脊梁,甚是淡漠地应:“本郡主可不记得,有侧王妃这么一位好妹妹。”
    故而玫姐什么的,她已值不上说出口。
    叶莺一时哑然,本还想借着旧情封上我的嘴,替叶溪将这赔命的事儿瞒将下来,却不料我是丝毫的情面也没给,还将她回呛了一番。
    可是她已经懂不了我如今的冷情是为何。
    只不过觉得我是个绝情之人罢了。
    盯着那张半是窘迫,半是暗沉的人面,我没有再多和她废话,毕竟官关这本账,我还得和她身后的那个人,好好地算上一算。
    叶溪耳尖地听见我自称郡主,心下困惑不已。
    这怎么就蹦了个名头出来。
    不过提起郡主,他突然想起国主近来倒是封了一位洛洛郡主,还为其和寻回的仁王赐了婚,可以说是风光无限,委实令人嫉妒了。
    嗯?
    洛洛郡主,洛玫。
    叶溪脑抽地想到这里,脸色不可避免地一变,他瞪了瞪我,暗暗叫嚣着不可能,而后又偏过头,想要问一问亲姐,毕竟后者出席过几次宫宴,该是知道的。
    “是莺儿冒犯了,还请郡主见谅。”结果不等叶溪问,叶莺已经重新找回了声音。
    【作者题外话】:很累……

  ☆、第194章 等着偿命吧

某女的眸子里像是聚着浓浓的黑雾,侵吞了曾经的那一抹亮色。
    而我听得出,叶莺这话,如同我适才的那句一般,存着几分刻意。
    刻意地在彼此之间又划清了一遭界限。
    谁也别再沾上谁。
    不过这界限之外,倒还有一人。叶莺的话无疑是坐实了叶溪那自觉可笑的猜想,他怔在原地,喃喃了一句:“姐,她怎么会是郡主?”
    叶莺并没有回应亲弟。
    无论是我的事儿,还是言悔的事儿,她都未曾告诉过叶溪。
    到底是亲姐弟,她哪里会不知道自己弟弟的德性,不告诉他,是怕他不知好歹地前去攀关系,却不过同自己一样,得来一个漠然的相待,更或是闹出些不可收拾的难堪来。
    但她的不回应,等同于默认。
    叶溪的心狠狠地一缩。
    若洛玫是郡主,那她便是日后的仁王妃,论身份,不仅踩在他的头上,更是高过亲姐的侧王妃头衔。
    这怎么行。
    他好不容易才觉得自己扬眉吐气,压过了旁人,这一来,自己还算个屁啊。
    孰不知叶溪不但没有纠结当前的处境,反是因着心里不平衡,对我蹦出些愤懑的情绪来。
    “无论你是个什么身份,私闯王府便是重罪!”叶溪像只疯狗,逮着这一点是乱咬不放。
    而我不作思索,便厉声回道:“那算得了什么,杀人,可是死罪。”
    死罪……
    被这俩字陡然戳中要害的某男,一颗心终是大乱了起来,叶莺的脸色也泛起了苍白。
    可这没完。
    “叶溪。”我又唤了他一声,后者些许闪躲地对上我的眼,却听得我接着说,“等着偿命吧。”
    ……
    叶溪不禁腿软了起来。
    片刻前,当人闯进来的时候,他的惊怕来的快,去的也快,整个人仍是硬气的,而这说到底,都是因着他没将人放在眼里,还以为凭着如今的自己,能将一切都摆平。
    可等到已然揭开了一层郡主的身份,面前的人便是今非昔比,且是自己都比不过的。
    那这偿命的话,便不可能只是说说而已,而这件事的严重性,更是远超自己所想。
    竟要赔上他的命?
    怎么会。
    不。
    “我,我——”狡辩的话明明有千万种,叶溪神经一绷,却是怕的连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了。
    呵。
    想做恶人,却没有恶人的胆。
    某男也不过如此。
    只是他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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