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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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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嘟个毛啊咕嘟。
闭着眼一个狠吞,真是遭罪。
可是等我才搁下碗,言大夫又啰嗦了起来:“喝干净。”
无语地瞥着碗底的药渣,我突然就记起上回王后娘亲催着国主爹爹喝药的场景,一句“话真多”是知趣地咽回了肚子里,莫说女人难搞,言大夫也很难应付啊。
万一我这随口的牢骚走了国主爹爹作死的老路,那可就不好了。
乖巧地一笑后,一碗药总算是尽数入了我的肚。
此时,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我扫着某男的唇瓣,脑抽地起了坏心思,正所谓,同甘共苦么。
从凳上蹦起来,我按住言大夫的脑袋,踮起脚就往上凑了过去。
却不想言悔机灵地抬手搁面上一挡,苦味儿不过才蹿到他的掌心而已。
诶哟。
一向流氓主义的言大夫,居然拒绝了我的主动?
“亲一下啦~”到底是别有居心,我厚着脸皮,不依不饶。
【作者题外话】:果然还是日常适合我。
写什么剧情
我要抱抱亲亲举高高
☆、第198章 还有三天
言大夫稍稍后仰着头,罩在面前的手抵住了我的脑门,保持着间距,视线忽而上挑:“会传染。”
声音懒散地落下。
竟抛出了这么一个理由。
哼着气反手一推,我故意找茬儿:“嚯,你嫌弃我!你居然嫌弃——唔。”
猝不及防,某男一瞬变卦,主动出击。
苦味儿在舌尖蹿来蹿去,心头却是兜转的甜。
我犯傻地眨着眼,被某人那扑扇在脸上的长睫毛撩得有些心浮气躁。
“算了,还是传染吧。”抬起头,言悔砸吧着嘴里的苦气,一脸的勉为其难。
他本是不允许照顾人的自己出半点纰漏的,但耐不住某女一直招惹,顿时就不想管那么多了,唉,虽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风寒,但当下,还是稳妥点儿的好。
亲完,果然还是得来碗药压一压。
对于言大夫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我是尤其的愤愤不平,哪里还记得是自己存了心思想要作弄他在先,结果却惹了饿狼扑食,虽然也就扑了那么一丢丢。
随口嘀咕了几句,我擤了擤鼻子,绕过人就要出屋。
言大夫眼疾手快地将我抓回来,皱着眉问:“干嘛去?”
“找千织玩儿。”
“她可没空陪你玩儿。”言悔握着我的手,一齐往外走。
咦?
没空么。
我搔着后颈,偏过头问他:“府中又多了事务要忙吗?”
不料此话一出,某男是陡地顿了步子,扫着我茫然的样子,那修长的手指没忍住地捏上了我的腮帮子,轻轻拎着:“我怎么觉得,你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儿啊。”
我啊了一声,含糊不清地应:“什么?”
言悔眯了眯眼,一手仍是捏着我的脸不放,另一只手却是举到我眼前,且翘起了三根指头。
额。
这是在卖什么关子呢。
“三天。”言大夫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有三天,我们就要成亲了。”
……
大脑停滞一刹,而后完全颠覆。
对嚯,成亲。
诶不对。
怎么就只剩三天了!
有这么快?
惊愕地一个大吸气后,因着嘴巴大张,又叫人捏起了一边,竟是不小心漏下一条晶莹的线来。
流口水的生动画面,就这么被言大夫看了个正着,好像……还沾了点,在人的拇指盖儿上。
略尴尬。
默默地吸溜了一声,一抬眼,便是某人几分埋汰的神情,那手更是自发地从我脸上撤走,还搁我肩头顺便地擦了擦,才放回了身侧。
天地良心。
我真不是故意的。
“嘿。”一笑后秒收,我大咧地扯过自个儿的衣袖便往嘴上抹了抹。
言大夫环着手,视线瞥过来:“哼。”
……
这声哼,真是傲娇的不行,看人的脸色,似乎还有些生气?
本以为他这个洁癖是在愤然拇指处染上的不适,多少也好哄,涂香香洗干净就好了嘛,结果言大夫紧接着丢了我四个字:“果然忘了。”
不同于我的东来西去,言悔是不懈地走在一条线上。
这从方才到现在,盯住的还是成亲的事儿。
然而我不得不承认,这事儿吧,我是真的忘了,但是,也就忘了几天,几天而已嘛。
啧。
居然只有三天了,我可还有大半本的珍藏版没来得及看呢,怨念……
言大夫见我低头不语,只道我是在态度良好地思过,孰不知我正纠结的却是另一件事儿。也多亏他的误以为,故而不等我回过心思去哄他,人便已收整好小别扭,反过来宽慰我:“好了,我没怪你。”
懵懵地抬起头,却是被人抱进了怀里。
大掌在我脑袋上揉了几下,言大夫又软着语气说:“这两天乖乖地吃药,一辈子就一次的成亲,你也不想当个病新娘吧。”
靠在其胸膛上,好不容易转过神的我,心里倒是舒了一口气。
这一波很溜。
言大夫给我挖了坑,却又自个儿填上了。
真是逃过一劫。
歪头在某人身上蹭了蹭,我嗅着熟悉的气息,只是嗫喏地回:“嗯,我会乖。”
当个病新娘什么的,确实不大好,若是到时候还冷不丁地蹦出几个喷嚏来,岂不是太丢人了。
而这几天,我不仅要好好吃药,还得抓紧时间,把珍藏本给吃透,也许我该找个理由闭关什么的。
……
倒数第三日。
魏国使臣离赵,赵杏颜身着华贵的嫁衣,披着盖头三叩首后,随魏国的队伍出了宫。到底还是个小姑娘,此去遥遥,临别之际,仍是哭花了妆容。
我本是没打算到场的,但想着程妖也要走了,便跟着言悔去凑了热闹。
那个妖孽骑在马上,头也不回。
也不知和小白打好招呼没有。
另一处刺向我的咄咄视线,不用瞧,我也知道是谁的。昨夜吧,正好收了一道徘徊令,这指名要干掉的人,我怎么看怎么想笑。
还真是做得出来啊。
黄金万两,只为取我一命。
而我虽是惜财之人,但这没了命,再多的银子我也无福消受啊。暂时留下那道徘徊令,我只回了个考虑中,想要吊吊对方的胃口。
某女应是觉得此招十拿九稳,擒着缰绳看向我,竟还勾出了一个傲气的笑来。
嗯。
挽上言大夫的手臂,我侧过身,便飞快地在人脸颊上叭了一口,然后弯着眼,目送程妙芙离开。
心情好得不行。
被我突袭的言悔斜睨过来,轻轻摇着头,不得了,大庭广众的,他家姑娘都敢耍流氓了,真是不得了。
待瞧清我的视线所及,顿时明白了。
护食么。
觉悟相当不错。
不动声色地,言大夫的手指慢慢地扣进了我的指缝,何其亲昵,我垂眸扫了一眼,浅笑着套牢了他的手。
这个人啊,就在我身边最近的地方。
想亲就啃一口。
想抱就扑上去。
想睡,就扒了他衣服。
真是越想越刺激。
【作者题外话】:应该能在两百章内成亲吧。
应该能吧。
☆、第199章 言大夫人呢
“啧啧啧。”
身后忽地传来这么一串咂嘴声,我转过头掠了一眼,赵念念这丫头正贼兮兮地站在我俩身后,还盯着我与言悔交握的手看。
毕竟是当着亲妹妹的面儿,顿时就不小心红了脸。
但也没想着挣开。
言悔闻声也朝后看了看:“怎么了?”他倒是挺淡定。
赵念念答着没事儿,却是走到我的另一边,莫名其妙地抓上了我空着的手,然后动着手指便要有样学样地扣进来。
实在诡异。
而当这丫头一触过来,我便心头发毛地缩回了手,整个人也往言大夫那方贴去:“你干嘛?”
“就好奇一下,十指相扣是什么感觉喽。”某女一脸单纯的求知样儿,脸上且漾着小梨涡,瞧着甜丝丝的。
可我委实不明白,她是怎么就好奇起这个来了。
少女的古怪心思么?
藏在袖中的手,悄悄地摩挲了一下,倒也不是不可以让她扣啦,但奈何身体上,似乎有些抑制不住地抵触。
嗯,被言悔以外的人这样握着手,竟是会让心里如此的不舒服吗?
哪怕,那人还是我的亲妹妹。
压下几分不适,我扬着下巴果断回绝:“你,你找别人好奇去。”
到底是不大愿意。
孰不知这反应却有些过激了,赵念念看了看我,又瞅了一眼站在身后的言大夫,突然恍然,只听她坏笑着道:“诶,原来嫂嫂,只准我皇兄碰的哦~”
……
小屁孩儿。
还真是一语中的。
我有些窘然地侧过脑袋,视线下意识地去寻言大夫,后者含笑对上我,挑着眉,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
微偏头,又眨了一下。
这是在嘚瑟个什么劲儿……
剜了他一眼,扭回头,我义正言辞地对公主妹妹说:“错,是你皇兄不准我被别人碰,他这个醋坛子呀,酸起来,可是不分男女的,若是让你给打翻了,回头收拾烂摊子的可是我。”所以,才牵不得。
一口黑锅。
顺理成章地丢给了言大夫。
赵念念倒也信这个,但又觉得,这一个只准,一个不准,似乎也没什么区别,那嘴上碎碎叨叨着:“是么?”
“是啊。”我一边面不改色地回道,一边,则是动着手肘,暗戳戳地抵了言悔几下。
某人挑起的眉仍未掀下,收到我的示意,不过配合着应:“嗯,你嫂嫂说的对。”
话落又攥着我的手举到胸口,接着道:“人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
说话就说话,那眼神还意有所指地将我从上到下地扫了一遍是闹哪样!
再者。
从头到脚什么的,莫名地容易让人起邪念啊。
好在我那公主妹妹单纯,见我俩这一唱一和,不过缩着肩故作嫌弃地说:“腻歪,太腻歪,你们继续,我走啦走啦。”
额。
结果这丫头撂下话,还真的走了。
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背影,我咬着牙一脚踩下,言悔不由得倾了身,但转瞬又直回了腰,皱着眉对我拖长地念:“痛——呐——。”
讲道理。
这一声有些娘里娘气。
直将我腾起的恼羞都浇下去了大半,一眼横过去,我就着压在某人心口上的手便是一阵儿推,嘴上且小声地蹦着话:“让你在我妹面前说浑话,让你说。”
言悔被我推得前后晃,也不躲。
一来,躲不掉,二来,他还挺喜欢,喜欢看着自家姑娘发娇气,愈发地像个小女人,而不似从前的爷们儿气概。
我见这人不以为意地笑,手下的力气不由加重了些。
混蛋。
结果这么一闹,紧接着又让国主爹爹给调侃了,说我俩这打情骂俏的,感情真不错……
而他一说,顿时将众人的目光集火到这方。
什么叫众目睽睽之下,我算是彻底领教了一番,实在丢人得慌。
……
送走魏国的队伍后,宫里还设了个小宴,其间,可见许贵妃的高傲姿态。
也是,掌上明珠嫁做魏国太子妃,可不欢喜么。
而她的宝贝儿子赵歌,本是陷在近日的舆论中,却是蹭着亲妹的光,不过一纸陈情书便得了国主爹爹的体谅,该说国主爹爹大度呢,还是糊涂呢。
更让人不解的是。
前几次都不曾带着叶莺赴宴的赵小六,怎么这一回处在风口浪尖上,还偏是将人给带出来了。
我瞧得出,叶莺是强撑的笑。
她不时扶着头,身子似是虚浮不已,那望着人的眼,沉郁浑浊,却是在掠过言大夫的时候,蹿出些许的光点。
有点不对劲儿。
本是要接着看看其中情况,宴席未过半,却是叫王后娘亲叫去了她的寝殿。
离席前,我拉住念念,让她帮我盯梢着,后者以为我是怕别的女人来招惹言大夫,调笑了几句倒也爽快地应下了。
那厢王后娘亲见着我,又同我详说了一番两日后进宫待嫁的事儿,再然后,便是提起了几句老白。我未作隐瞒,将知道的都告诉了她,无论是当初的相识,还是后头白家绝学的重振。
她听完,摸着我的头,泪眼蒙蒙地感慨着缘分,除了叫我替她好好地照顾白家父子,以及别再没大没小地称什么老白小白之外,旁的话竟是没有了。
这相关白佑义的事儿,她只字未提。
我也没想说。
而那人,至今都失踪着,真是苦了守在崖边儿上的小兄弟了。
……
待我晃回小宴,却是没能在席位上找着言大夫。
他人呢?
搔着头坐下,再朝某处一扫,不见叶莺,嗯,赵小六也不在了。
?
不等我招呼念念,她便已凑了过来,朝我咬耳朵:“嫂嫂,六哥的侧王妃方才差丫鬟给皇兄递了张纸条,然后俩人就一前一后的离席了,这什么情况呀?”
还真是盯梢得不错,我嗯了一声,平复下心里的急躁,没回应她的疑惑,而是接着问:“那赵小六呢?”
【作者题外话】:完了,要超章。
成亲得在两百外了。
至于成亲那日会不会开船,你猜?
☆、第200章 树上树下
殿外某处。
叶莺一脸哀婉,同言悔相对而立,临近的一棵大树正好投下阴影,将俩人笼罩于其中。
“言哥哥,你当真如此不念旧情吗?”为了叶溪,叶莺求到了言悔这里,奈何后者同赵歌一样,见死不救。
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寻上人,虽是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却仍是揣着一点的希望。
然而希望到底是落空了。
杀人偿命。
这句话她已经听过一遍了。
结果又从面前人的嘴里蹦出了一次,像是和另一人约定好了一般。
言悔淡然地看着这个唤他言哥哥的小丫头,心下感慨,还真是久违的称呼了。
只是熟悉的一声。
却再不如往昔来得真心实意。
叶莺不过是为着救亲弟压下了姿态,而非真的降下了那层心防。
言悔明白,彼此之间的隔阂依然存在,且固如磐石,并非朝夕便能移开的。
而叶莺,她为了让自己出手相救,竟是强辩着叶溪没有杀人。
的确,老人家是被打手弄死的,小姑娘则是自尽而死,勉强地算起来,官家两条命都不是直接损在叶溪手上的。
但是,公道又怎能如此计量。
单单是小姑娘那里,叶溪就脱不清。要知道,诛了一个人的心,和杀了她,又有何区别。
言悔是想对叶莺说个清楚的,可他终是没有开口。叶莺现在哪里听得进这些话,那盯着自己的眼,满是怨。
怨她自个儿无能为力。
也怨他,袖手旁观。
……
叶莺的质问,没能唤出言悔的心软之词,她攥着手,突地跪了下去。
这一跪狠极了,双膝砸在地上,直发出好大的声响。
所幸此处没有旁人经过,不然看着这么一幕,又该蹿出些闲言碎语来。
“言哥哥,求你了,若你还顾念我爹对你的情分,我求你救救我弟弟,如今,我就只有他这么一个依靠了。”叶莺再次挣扎。
言悔闻言不由蹙眉。
叶伯对他的情分?这未曾提过的渊源,叶莺竟是知晓的吗?
叶莺见言悔动了面色,眸子亮了几分。
这些事,是她猜的,早在言悔接济自家开始,她就有所猜测了。
只因一个人,断不会无缘无故地对别人好。
过往瞧着言悔细心照顾爹爹,叶莺慢慢地,便觉出了其中的意味儿。现下,她也实在是没法子了,才会抛出这一点。
而提起叶伯,言悔的心确实波动了一下,但随即又变得更为坚定,他没去劝叶莺起身,不过迈开几步,避开了叶莺的一跪,而后问:“你在逼我?”
拿往日情分来逼他相助吗?
叶莺身形一滞,低着头没有抬起,嘴上却是强撑着道:“言哥哥如今贵为皇子,又岂是我能逼迫的,只是,若爹爹他还在世,为了救弟弟,也定会如我一般,这样跪在你跟前。”
如果是这样,你还会忍心不救吗。
“呵。”回应叶莺的是一声嗤笑。
她抬眼,却没能在身前瞧见言悔,左右一望,那人站在侧旁,冷然地俯视着她,然后说:“若是叶伯还在世,或许会如你所说的那般来求我,而我也确实会顾及他。”
会顾及。
这是有希望?
叶莺不禁瞪大了眼。
“可是他去世了。”言悔念此仍是痛惜,神情也分外肃穆。
叶莺不过听出浅薄的一层意思,心中蹿起愤然,嘴上也激动地斥了一句:“人死了,便不用再顾念旧情了吗,这是什么道理。”
“莺儿。”言悔叫了她一声,一如往常。
后者莫名地平静了下来。
片刻的默然后,言悔沉着声音对她道:“你可知,叶溪的身上,还背负着一条命。”
什么?
……
撇下赵念念故作平常地走出宫宴,一离开众人视线,我便闪着身形,快的无可捕捉。
同一个丫鬟,在言悔同叶莺离席后,又从殿外折返,附在赵小六耳边说了几句。
念念离得远,没能听清,只见她六哥啜了几口酒,便也出去了。
这一前一后又一后的,赵念念怎么也搞不清状况,她本想亲自跟过去瞧瞧,却又怕我回来后找不着她。
不过遣了身边的一个小丫头隔一会儿便去探一下大致的位置,而她自个儿则是耐着性子候着我。
可她没想到,我得了消息,也不给人解个惑,且拦下想凑热闹的她后,便兀自走了。
想想这丫头一脸的不情愿,我还真是佩服能劝住她的自己。
唉。
拦下她也是没办法,到底不知当下的状况,若是只我一人,想偷听窥探都不成问题,可要是带上一只小白妹妹,总觉得是要坏事的。
大概是习惯吧。
我寻着人,首选的藏身地儿便是那棵树。
从一旁的屋檐上纵跳过去,我悄然地抱着树干,一点点地穿过枝叶往下缩,然后停在了某一节树瘤处。
一低眸,便可从叶片间的缝隙中瞧见言大夫与叶莺的身形。
此刻的俩人都没有说话,但某女已经跪上了。
恩,即便不知他俩都说过了什么,可我笃定,她绝对是找上言大夫求情来的,而后者,不会应下的。
诶?那表情有些奇怪啊。
震惊,愕然。
言大夫没答应她的所请,有这么让她难以置信么?
四下又扫了一眼,我不由汗颜。
离席的另一人,竟是也藏在这棵树上,就在我的侧下方,蜷在那儿,专注地探着下头的动静。
有点猥琐啊。
所以,赵小六是为什么盯上了叶莺的举动,还安插了丫鬟通风报信的。
正不解着。
叶莺忽地嚷了一句:“不可能!”然后分外痛苦地抓上了自己的头。
……
半截偷听,果然容易懵逼。
紧接着又听言大夫开了口,却是认真脸地扯起了当初在烟花巷竞选花仙的那桩事儿。
奇怪。
怎么会说到这里来。
我探着耳朵听,突然惊住,这是要揭开陈年旧事的节奏啊。
耳尖地闻得底下那人轻嗯了一声。
!
不行。
必须在言大夫将所有事儿摊开前止住他,若是被赵小六知道了真相,那叶莺该怎么办。
额。
真是的,我这时候管她干嘛,关键是会惹麻烦上己身才对吧。
事出紧急,我不做多思忖,朝下便是粗暴的一脚。
只听嗙的一声。
某男四脚朝天地栽倒在地,已是狼狈地暴露在俩人的眼前。
【作者题外话】:哈哈哈
替赵小六默哀一秒
☆、第201章 不值得
打叶溪出了事后,赵歌不由得多长了一个心眼。
带叶莺赴宴不过是在母妃提点下,作出的考量。命案毕竟是叶溪犯下的,若是在这个时候将怒火殃及叶莺这个枕边人,不免会败坏他的名声。至于叶莺要找言悔这事儿,他昨日便从丫鬟的口中得知了。
真是没料到,自家王妃不仅和洛玫相识,竟还和赵炎有所交情。
呵,很好。
无论是她,还是她弟弟。
都一而再,再而三地瞒着他不少事儿,过往,实乃自己小瞧了他们。
抱着一探究竟的心思。
在小宴上,眼瞧着叶莺遣了丫鬟找上赵炎,他不过故作不知,该怎么做,那丫鬟是明白的。
……
说到底,赵小六并没有比我早来多少,只因他摸索到合适的偷听位置便费了会儿功夫。
不少我没听着的前言,他也都错过了。
想我隐匿的本事也没几个人比得上,且他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下方,这没能探出螳螂在后,是再正常不过的。
赵小六不料有此变故,是猝不及防地中了一脚。
而他整个人惊着,也没能攀住半截枝干,就那么干瞪着眼摔了下去。
树下的人止了声。
空气有一瞬的凝滞。
就是这么短短的一刹那,赵小六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他动了好几下,也没能从地上爬起来,背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暂时维持着这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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