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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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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言大夫还要在外应酬许久。
    在他回来前,我再坐回去,嘴巴一擦,红布一遮,想要的惊艳还是可以给他留着的。
    捻起糕点往嘴里塞。
    心心念念都是今夜的反压大计。
    眸子一瞥,掠过桌上的酒壶,我舔着唇拎过来,还挺有份量,左右这交杯酒也耗不了多少,不如我先喝点解馋。
    关键是壮胆。
    【作者题外话】:打死我也不国庆出门了
    从早上十点堵到现在,一顿饭没吃,还得晕着车敲稿

  ☆、第208章 偷喝不成

提溜起酒壶,仰起头,清液且从壶嘴里划拉出一条弧线来。
    我豪气地包住满满一口,还未吞下就觉出了不对。
    这,这怎么是白水啊?
    不过转念,我就通透了,言悔那个混账神算子,该是料到我会不安分,故而提前将壶中的液体给换了,想来那真正的佳酿怕是要等到交杯酒时才能喝着。
    唉,借酒壮人胆的想法,算是告吹了。
    略气地狠嚼了一通红枣,又搁屋里转悠了两圈,我不禁懊恼着,怎么没有先见性地将珍藏版放过来,虽说已经看过了一遍,可多扫几眼总是不差的,至少还能临阵磨枪地补一补……
    等等。
    对于这种羞人的事儿,我是为什么要这么积极。
    摸着鼻子坐下,眼珠子骨碌碌地绕了好几遭,我方才反应过来。这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时,言大夫就算是被我反压了,吃亏的好像还是姑奶奶我,对吧。
    莫名地脑补了一下,总觉得,光想想就心头发痒了。
    而我这不得不承认,哪怕是想明白了吃亏的是自个儿,但我居然还期待着让言大夫给睡——嗯,斯文点,给正法喽。
    毕竟,他已是我的夫君。
    更是我这辈子最珍惜的人。
    无论他想要什么,能给的我都会给他。
    隐隐有点渴意。
    咕噜地灌下水后,银壶已经空了一半。
    满脑子的神思越搅越凌乱,捂着脸暗自消化时,却是听得有人轻轻地叩了一下窗棂,警觉地扫过去,便见那紧闭的窗后透着一道影子。
    谁?
    无声中,我快步挪了过去,然而待我才走到窗前,那道人影却又突然闪走不见了,麻溜儿地一开窗,除了园景,别无他物。
    困惑地左右一掠,上下一瞄,诶?
    伸手取下系在窗棂上的一个红盒子,我抓在手里仔细地看了看,就一普通的盒子而已,摇一摇,还有轻微的晃动声。
    缓缓揭开盒盖,一瞅见里头的东西,我不禁猜到了大半。
    那是一对儿可爱的面人,娇羞的新娘,俊朗的新郎,做得可真精巧。
    嗯,面人啊。
    小心翼翼地将面人娃娃捧起来,翻着面地打量了一番,倒是让我在脚底瞧见了一个白字。
    猜想瞬间落实。
    是我那舅舅送的新婚礼物吧,至于刚刚那个人影,指定是小白没跑了,不过,他怎么放下东西就走了,也不给打个招呼什么的。
    而这拿起了面人,盒子底下倒还有东西。
    嗯,迷之眼熟。
    有些发皱的,一道黄不拉几的符纸,求的是……早生贵子。
    我无语地将东西放好,将盒子封上。小白这礼物可真小白,难道是跑了一趟锦官城,专门跑阿鬼那儿要的么。
    可阿鬼那厮是骗人的啊。
    算了,不纠结。
    总归是人的一番心意,我也就感激地收下了,不过这早生贵子么,我实在是还没想到哪里去。
    给言大夫生个小娃娃玩儿么。
    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不不。
    我怎么又积极起来了,要矜持矜持。
    ……
    百无聊赖地左等右等,夜色已浓,外头的闹腾声好像弱了不少,应是在散客了。
    我吃完最后一颗枣子,瞧着那一地狼藉的果核,也没想怎么收拾,但到底是有些不雅观,便左一脚右一脚,全给踢桌子下头堆着了,再将桌布往下拉了拉,理应是瞧不出来的。
    吃空的那一盘也被我从旁的盘里匀出来一部分果食给补上了,收拾好之后,我擦了擦嘴,往床上一坐,盖头已然放下。
    当言大夫推门进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我这样一幅安静的样子。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丫头,端着托盘,盛着一只玉如意。
    朝我这方看了一眼后,言大夫对丫头使了使眼色。
    东西放桌上。
    人么,赶紧走。
    只听门开了,又被掩上,屋内很静,光亮很暖。
    立在桌上的龙凤烛,悬在床头的夫妻灯。
    言大夫的影子越来越近,直到身前,垂眸一瞥,我便瞧着了一双赤色履。
    再然后,红色的朦胧中,挑进了一朵碧色的祥云。
    它一点点地腾起。
    揭开了红盖头。
    视线渐渐变得清晰,我却低着头没敢看人,而言大夫一直都没出声,我便扭捏地先道:“惊艳——还算是有的吧。”
    “嗯,特别的有。”压低的调子,从上方落下来,还真是捧场呢。
    彼此无言了小会儿。
    言某人有些难耐,便随口询了一句:“昨夜不是提醒你补点口脂吗?怎么,左耳朵听,右耳朵出啊。”
    “哪有,我补——”
    啊……
    喉间一哽,我忽地闭了嘴。
    尴尬啊,要说我这偷吃虽是记着擦嘴了,却是连新补的口脂都给一起擦掉了,而这要是老实交代了,会不会太怂了点。
    “补——不要在意这种小事儿嘛。”生硬地绕回来,我扑闪着睫毛,抬眼望去。
    然后呆住。
    某人啊,是从头到脚的红。
    嗯。
    说实在的,我从没见言大夫穿过红色的衣衫,此时一打量,整颗心都不可抑制地飘了起来。
    怎么能穿得比程妖还来得邪魅。
    浑身,还散着一层酒气。
    诶?
    我不禁抛开前话,仰起头问了句:“你喝酒了?”
    要知道,这人可是从没沾过酒的啊,虽说喜庆的日子免不了要美酒相伴,但我怎么也没想过言大夫会碰的,且我还提前猜了猜他拒绝敬酒的说辞,如,对酒过敏什么的。
    “嗯。”言悔也没跟我纠结方才的交谈,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一边应着,一边伸手抚上了我的鬓发,“高兴,就喝了点。”
    啧,说得像是以前都不高兴似的,才没有喝。
    不过他这喝了酒都不带上脸呢,小小地感慨后,我陡地多了个小心眼,嗯,若是言大夫同我一样酒量不好,今日在外头喝上一遭生了醉意,不就很好扑倒了吗?
    【作者题外话】:今天在给姨帮工
    话说我昨天梦见书底下多了一堆评论
    还蛮高兴的
    诶多,大家不要催更啊,该玩玩去嘛

  ☆、第209章 想扑倒我么

隐隐盼着他其实是醉着的,我闪着眸子便又问:“喝了点是多少啊?”
    后者俯身,喷着酒气:“大概有五六坛?”
    ……
    我嘞个去。
    喝了这么多?
    脑抽地想起自己灌进口的白水,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扇蚊子般地挥开他的手,而后跳脱着忿忿了一句:“好家伙,你倒是在外头喝得过瘾,凭什么换了我的酒!”
    言悔含笑地挑着眉。
    果然是没能安分地呆着。
    单手撑在我身侧,那冠上两边的红线串珠随着脑袋一歪,都偏向了一处,只听此人是分外有理地回:“你那酒量啊,我怕偷喝给醉了,就记不起这值当千金的春宵一刻了。”
    还千金。
    洞个房也没见他给我银子先啊。
    诶不对,这要是真给了钱,感觉像是逛窑子才会出的事儿啊。
    咳——
    “那你还不是喝了。”我仍是不满地嘟囔着。
    “我又不会醉。”言悔弯眼。
    ……
    隐隐觉得他这是在鄙视我的烂酒量,真是郁闷。
    我也是奇了怪了,他怎么这么能喝。
    先天优势么。
    但左右,某人的行径无异于州官放火,我便哼着气道:“那交杯酒,你也别让我喝了呀。”
    看他怎么圆回来。
    结果言悔没急着回话,反是突地伸手将我从床沿上拉了起来,或者说,是直接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而我还反射性地配合了,也没说硬拽着不起。
    推了推这人的胸膛,我仰着头嚷:“干嘛,没理就动——”手啊。
    一颗圆滚滚的药丸趁着我张嘴之际塞了进来。
    我噎了一下。
    瞬间回过味儿来。
    真难吃。
    这好像,是用以提前服下的解酒药。
    居然给我备上了。
    嗯,怎么形容言大夫此举呢,真是让人无语的面面俱到啊,其实,喝个交杯酒,我也醉不了的,干嘛这么防着。
    且某人这般,哪里是能被我灌醉的样子,继借酒壮人胆之后,盼着人酒醉好扑倒这条道也封死了。
    很是遗憾地被人牵着坐到桌前。
    言大夫在摆好连着红线的两个小酒杯后,拿起我用过的那只银壶,便往瓷杯里倒着清液。
    正要念叨一句,这解酒药都吃了,干嘛还给我喝白水。
    鼻间却是一下子扑进了女儿红的醇香,激得我是直咽口水。
    诶?
    怎么搁言大夫手里,这倒出来的就是佳酿了,脑子转了几道弯,我猛地盯上了银壶,有问题,这壶一定有问题。
    本是要伸手拿过来瞅一瞅的,一只小巧的酒杯却是先行递进了我的手里。曲着手指一握,我的嘴里又开始滚着口水,真是难以抵挡的,触指的香啊。
    身旁,言大夫挑了挑眼梢,执起酒杯碰上唇缝,已是小抿了一口。
    一举一动都莫名地撩。
    见此。
    我的心跳突然快了几分,明明还没饮酒,脸上竟是漾起了淡淡的红晕。
    稍稍别过眼,我也浅尝了一口,还真是,真是挺好喝的。
    而一切,不知从何时起,都是由言大夫带着节奏的。
    他抬起了手臂,眨着眼,无声示意,我随着环上去,宽袖滑下,且露出一截的白皙细嫩。烛光撩动着,视线彼此交织,默契地酒杯一倾,漫在空气里的香气顿时都入了肚。
    静静地看着言大夫,我没着急动。
    毕竟敌不动我就——好吧,我就是有点紧张了,所以才干巴巴地盯着人。
    孰不知此时的言某人连一个眼神都禁不住,佳人在侧,美眸流转兮,心神不由晃晃。
    当人将我从凳上横抱而起。
    我则乖巧地窝在那怀里,且算着他的步子。
    言大夫以为我羞着,并未细想我的安分,于是当他走到床前,我灵敏地一挣,便分外轻松地从人的怀里跳了出来。脚沾地,身一旋,我已站在了他的背后。
    跑了?
    言悔沉着眸子,回过身来。
    却是对上我狡黠的眼,双肩更是被大力地一推。
    猝不及防。
    腘窝又绊上了床沿,言悔一个后仰,倒在了塌上。而在他微怔的间隙,我已经麻溜地俯过去,双手一撑,且将人圈在了身下。
    勉强维持住面上的镇定,我有些纠结。
    这成功扑到人了。
    然后呢?
    直接睡还是,先说点话抚慰一下?比如你别怕,我会温柔的之类?
    结果就多想了这么一小会儿,某人已经回过神来,右掌绕上我的腰往下一按,左手肘再枕着床榻一撑。
    天旋地转之后。
    居高临下的便成了他,而我,仰躺在床榻上,眼睛瞪得不是一般的大。
    换位怎么能来得这么快。
    他,他还已经亲上来了。
    唔。
    不行,这么下去,我还反扑个毛啊。
    且我总觉得言大夫这一下来得相当生猛,说实话,有点吓着我了,故而被这么啃上了嘴,愣是整个人都空掉了。细碎的气息夹杂着多许的急躁,忽地,腰间的系带一松,外衫已经朝两边散了开。
    动作贼快啊。
    “等等,等一下。”紧咬着牙关将某人给拦在外头,我晃着脑袋,挣扎着嚷道。
    言悔的俊颜,离我只有分毫,他像是猜透了我的意图,微顿着,不过道:“想扑倒我么,改日吧,只今夜,必须是我的。”必须是他的主导。
    虽然人主动送上门是挺好,但指定是要磨蹭上好一会儿的,而言悔早在听见那句相公后,心火就旺得不行,后面应酬着好不容易压下去,却是在掀开盖头的那一瞬,又翻江倒海地席卷而来。
    这洞房花烛夜,真是一刻也忍不了了。
    ……
    哪里料得言大夫会这么说,也真是太过的霸道。
    凭什么就必须是他的了。
    只觉那手又往身上的内衫里钻了去,我羞得不行,却还硬撑着抓住他的手,颤着声来了句:“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成不成!”
    本也没怎么指望他会应下,结果后者捏着我的腰,嗯了一声,紧接着便开了局:“剪刀石头——”
    布!
    我咬着嘴摊开手,再一看,哈,言大夫出的拳头。
    赢了!
    想言大夫作为一个守信的人,该是会认的嚯。
    然而我错了。
    这人松开手指扣上我出布的手,竟是勾着唇角道:“规矩是,谁输谁赢,所以,我赢了。”
    ……
    臭不要脸。
    【作者题外话】:莫名就是想多写一点小互动
    话说,我查了查
    爱出布,控制欲强,容易获得财富
    爱出拳,适应强,极具攻击力
    爱出剪,没有安全感
    大家随便对个号吧
    我就闪人去找点药吃一吃了~

  ☆、第210章 有的是法子让你叫

床幔放下,掩去了多许的光亮,露在外头的,唯有床下的两双鞋。
    整整齐齐地排着。
    显得分外和谐。
    而架子床里头,却已是凌乱非常。
    莫名其妙就输了的我,一时犯傻,又被亲了个迷迷糊糊,倒是认了栽。
    反压大计?
    不存在的。
    珍藏版?
    这时候全给忘了……
    凤冠已去,乌发尽散,外衫被彻底脱去,丢到了边角,内衫且大开着,透着崭新的红肚兜,言大夫瞧清上头鸳鸯戏水的绣样后,很有兴味地道了句:“嗯,比那件鱼绕莲花好看多了。”
    还评头论足的。
    真是够了。
    我羞恼地瞪着连根线都没掉下来的言某人。
    只脱我的算什么,他这是要做一个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吗。
    胡乱地扒着言大夫的衣襟,这心里不平衡,愣是想将他脱个光溜溜,结果上了狠劲,外面的一层红纱嘶啦一声就给扯了道长口子。
    手上略虚地僵了一下。
    后者倒是不管不顾,一口嘬在我的颈窝,疼得像是烙了印,没忍住地啊了一声,调子竟是绵软得不行。
    随即的轻吻点点下移。
    一只手仍是在身上煽风点火。
    我有些受不了,索性闭上了眼,结果感觉更为强烈,忍了一会儿再睁开时,我不由得傻了眼。
    言大夫他,他已经裸了一半了。
    怎么脱的。
    什么时候脱的?
    眼睁睁地瞧见某人一边耍流氓,一边摘去头上的发冠,又反手抽离了腰际的束带,我突然恍然。
    合着于言大夫而言,欺负我的同时,脱自个儿衣裳不过是顺手的事儿。
    可若是换我来的话。
    守得了东却顾不了西,哪能如他这般的得心应手。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
    肚兜侧边的系带已解,些许粗糙的指腹从散散挂在身上的薄料边缘探进,这动作太过亲昵,太过的惹人,我不禁又啊了一声,更是伸手抵上了人的胸膛。
    可那儿已经光着了。
    掌心一贴上去,全是烫意,且比言大夫指尖的热还要灼人。
    肌肤相亲啊。
    隐隐觉得我自己的体温也飚了老高,大有一上去便不再降下来的趋势。难耐的一个吞咽,给言悔瞧着了,竟是又伏进了我的颈窝,吐着舌头,顺着滚过的那道痕迹舔了一下。
    噫!
    能不能,能不能投降。
    彼此散着的头发交缠在一起,他偏过头朝我颈后拱了拱,再抬起脑袋时,竟是叼起了颈上布带结的一端来。
    那是肚兜缚在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
    而他只要咬着布带轻轻一拉,这道防线便会瞬间崩溃。
    言悔龇着牙看着我,一点点地拉扯,一点点的磨。
    我则欲哭无泪地在他肩上抓了一下,混蛋,就不能多点真诚,用手指挑开吗?干嘛要这么邪气,这么色!
    轻轻的一声嘣。
    布带结意料之中地散了。
    某人却没有松口,他咬着系带,含糊地跟我道:“脱了哟。”
    哟你个头。
    扒到最后一件,才跟我打招呼,好意思么你。
    额。
    算了。
    不好意思的只有我而已。
    脸红红且不作声地躺在那儿,我没怎么挣扎,毕竟也是定了心要在今夜交代出去的,只是当仅剩的一层阻隔被撤走,我还是害羞地抬手挡了挡。
    言悔赏着眼前的半遮半掩,当然还是想瞧个全景的。
    唇上飘下一个吻。
    这人勾着腕儿便想拉开我环抱在身前的手。
    小小地移了一截,我却是又猛地收回了手,且抱得更紧。瞥着他,我润着喉好商量:“熄了烛再——”
    “不行。”言大夫一口回绝,还很是认真地补了句,“龙凤烛不能灭,得燃一夜的。”
    啊!
    又是破规矩。
    大脑一阵喧嚣,某人厚着脸,继续来拽我的手,见拉不动,他便换了法子挠我痒痒,这下可好,我没忍住地扭着,痒得浑身都没了力。
    气鼓鼓地骂了一句混蛋。
    后者竟是从侧方轻巧地进攻,拢上一捻,且没羞没臊地说:“叫相公。”
    唔。
    晕乎乎。
    但我咬着嘴,偏是没有如他所愿。
    要知道,白日里唤的那一声到底是主动的,而现下被这么欺负着,我是一丝的骨气都没有了,哪里还喊得出口。
    暂时的一场拉锯。
    言大夫不依不饶地攻城掠地,裸着的上半身突然贴过来,热得像是一块火炭,他一边啃吻着,一边在我的耳际轻声说:“不急,有的是法子让你叫。”
    ……
    过了几刹。
    一缕缕的发丝拂过莹莹的肌肤,某人埋首,手上放肆,唇间也令人癫狂。
    “你别,别——”
    别亲那儿,也别碰那儿。
    “叫相公。”
    “……相公。”屈于羞涩,这很小,很小的一声,我唤得直起了颤音。
    言悔得逞地嗯了一下,却是得寸进尺:“叫好相公。”
    这,这是个什么恶趣味。
    尚且犹疑着没有开口,某人挑着眉,大掌一路向下。
    噫——
    这触电般滋滋的一瞬,才好似是真真正正地迈进了未知领域。
    宛宛的身子,彻底软成了水。
    迷蒙着眼,指尖一点点地爬,直到重新攀上了言大夫的肩,我忽地沉迷其间,没记着投降叫一声好相公,言某人也忘了催着我唤,不过是手上利利索索,犹如老手。
    ……
    间歇的娇yin。
    压抑的喘息。
    本该就这么暧昧春情地继续下去。
    然而,贴着大喜字的木窗,忽地开了。
    那吱呀的一声,不止恍惚中的我听见了,言大夫也听着了,且他的反应比我要快得多,脸色一沉,人捞过被子,就将我不着寸缕的身子给罩住了。
    “无意打搅。”一道人影蹿起,半扶着窗棂如此道,“但我有急事要找洛玫。”
    这声音……
    是我那半吊子师父。
    可他不是随着魏国的队伍离了赵吗?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作者题外话】:哈哈哈,没想到吧
    你们一直都喊着虐言大夫,我决定成全你们
    别给我寄刀片啊

  ☆、第211章 不去

莫名有一种被撞破奸情的迷之尴尬,我缩在被子里,好不容易整理了一番凌乱的情绪,方才开口:“什,什么事?”
    床幔挡在彼此之间。
    言大夫的神色很是难看。
    可程妖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几乎是悲鸣着告诉我,小白他,不见了。
    ……
    很无奈。
    但小白什么都知道了。
    程妖后悔极了,他几日前并未离赵,反是去了锦官城与小白汇合,后头小白寻阿鬼求符,他便顺带着约了一波酒。
    孰不知就是这一遭,瞒了甚久的事儿,竟是被阿鬼酒后吐了真言。
    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宰了阿鬼。
    明明他已经在琢磨着怎么跟小白坦诚,结果却暴露得这么突然,这么快。
    被质问。
    他只能破罐子破摔地承认了。
    结果小白被刺激得当场就跑了,只是那时候也没跑远,不过是回自个儿房里闷着罢了,当他找上人时,后者起了高热,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
    旁的暂且不管,只这身体得尽快治一治。
    可小白不肯,也不愿和程妖多说话。
    没办法,程妖便出去请荀大夫过来,然而这一去一回,病着的某人便不见了,还留下张纸条,落着歪扭无力的仨字:别找我。
    别找他?
    这怎么可能。
    程妖一颗心揪得不行,如果不想见自己,那他暂时离开就是了,可一个心态崩着又烧得那么厉害的人,怎么还乱跑,这万一晕在哪处又或是被仇家碰上,该怎么办。
    无数糟糕的可能性在脑子里炸开。
    心急,如焚。
    当即遣了人四处找,可小白即便病着,这躲人的能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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