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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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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了?
我暗暗算着,那不就,不就少吃三顿饭了么?
哎哟我可怜的胃。
言大夫见我皱巴着小脸,自个儿的眉头也不免蹙了起来,嘴上且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有。”
“哪里?”
“胃。”
“胃?”言大夫不解,伤口连半分都没挨着那儿呢。
我正要接着解释,随后传出的咕噜噜一声已先一步入了耳。
众人投来的视线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稍稍抓起被子挡住半张脸,我露着笑眼,干嘿着声回:“好饿啊。”
【作者题外话】:这篇文最初是我随手敲在手机上的小日常
只怕你疼这一节也属于其中
嗯,写到此处还真有些感慨
然后,我更新不定时,多是晚上,一天呢,就一更,因为没存稿,手速也跟不上
求谅解,求收藏,求评论
谢谢宝宝们的支持啦~
☆、第218章 那得多多努力才行
千织松下气,当即跑去给我张罗好吃的去了。
而剩下的那对夫夫,程妖见着我没什么大碍,关切了几句,便要拉着小白往外走,结果后者偏是要留下照顾我,彼此之间拉拉扯扯的,看得我不禁一脸嫌弃样儿。
啧啧。
程妖本是还有事要同我说的,但现下很明显并不是时候。他有些气某男的不识相,是翻着眼道:“人家有男人照顾,你搁这儿凑什么热闹。”
难道想当不一样的烟火,照耀众生不成。
小白搔着头扫了言大夫与我各一眼,方才顿悟,他快语嘱咐我要好好休息后,反抓过程妖的手就大步踏了出去。
啧啧。
那交握在一起的手。
会不会太自然了点哟。
而我的手,仍被言大夫紧紧地握着,他盯着我,神色缓缓,也不着急说话,我则回看着,肚子又特犯怂地咕噜了一声。
“真的挺饿。”可怜兮兮地一声重复,我枕着手肘想要靠着床背坐起来,却是不小心拉扯到了伤口,还疼得掐了言大夫一下。
后者站起,露出一副的无奈:“我来。”
待扶着我坐好,人便行到桌前,倒了杯热水又走了回来,且递到我唇边。
一边小口抿着水,一边抬眼去细瞄言大夫。
我这才看见那双眼泛着些肿,嗯?犹记得昨日他也没哭多久,按理说不至于成这副样子啊,难道在我晕掉后,人又流了几遭泪么?
再者。
那身上的衣裳未换,面料裂开处,仍可见一道道凝结着的血痕。
虽然已经手刃了黑白无常。
可瞧着言大夫受下的伤,我竟是有点想鞭尸泄愤了。
没忍住地抬手,指尖已经爬上了肩头的那一道长口子,薄薄的一层痂,糙糙的触感,膈应得让人想抠个干净,但我知道,要是真那么干了,只会惹得鲜血复流,然后,又生一层新痂,恢复得愈发缓慢。
“还疼么?”吞下最后一口水,我看着指尖所及,瘪着嘴道。
言悔稍愣,将空杯搁在旁边的小凳上,侧头掠过几眼身上的伤,而后捉下我的手轻轻一拉。
他小心翼翼地拥来,没有压着半分我身前的伤。
耳鬓若有似无地厮磨着。
他开口的时候,泛热的气息便顺势溜进了我的耳里。
我将那独个的字在心间拼在一起,是他显着几分急切的答非所问:“我爱你。”
刹那的万紫千红。
猝不及防的,又一次动心。
下颌抵在言悔的肩头,我努力向上看着,短短一瞬蓄积起的眼泪,发了疯地想往外跑,却是被我硬生生地憋在了眼底,就是不想哭,梨花带雨的模样可一点儿都不好看。
腰上环着某人的手臂,后脑勺覆着某人的大掌。
他又接着说:“你怎么可以,比我爱你,还要爱我得多。”
“洛玫,没有下次了,再不准拦在我身前了。”
“你是我的妻,该是我护着你的。”
“再没有下次了,听见没。”
……
一如既往的,言大夫的罗里吧嗦。
我想,打我刚醒来时,若非有旁人在,这人怕是早就对我这般念叨了。
明明在听见那么动人的仨字后,我都忍住了,怎么偏是栽在言大夫心疼的一句又一句里,决了堤。
言悔的肩上湿了大片。
他感觉得到。
“听见没。”加重语气,言悔又问了一遍,他要答案。
我擤着鼻子,狠狠地将眼泪通通抹在了他的衣衫上,然后使了劲地推开人,便是坚决地一句:“没听见!”
顾着伤,言大夫被我一推就让开了。
他肃然地对上我。
我则不服输地瞪回去,眼里仍漾着水光。
不可否认,言大夫的话着实令我感动,但是,也未免太过的霸道,凭什么就没有下次了,凭什么就许他护着我,不许我护着他。
该有的坚持,怎么也不能妥协。
别过头,我执着地抗议:“姑奶奶我心甘情愿的,你管不着。”
贼兮兮的余光一瞟,果然,言某人又要开口了。
“啊哟——”机智开嚎。
然而言大夫直接看穿了我的刻意,他没有搭理,我自然也装不下去。
无奈,只得老老实实听人讲。
他倒是不再盯着我,而是抓着我的手,扣在掌心,低着眼道:“洛玫,你和我不一样,你还有爹娘,有亲妹妹,有好兄弟,他们都需要你,可是我呢……”
微妙的停顿,让我的精神不由集中。
言悔的睫毛轻扇了一下,然后他接着说:“你是我在这世上仅剩的亲人,唯一的牵绊,我就只有你了。”所以,你可以失去我,但是我,绝不可以没有你。
此话一落。
他的眼又郑重其事地抬起,唇间再没滑出半个音。
不期然地再次对上视线,我是彻底的哑口无言。
言大夫的话。
似乎有点道理。
又好像狗屁不通。
在脑海里撞来撞去,直让我头疼,真的疼。
按着脑袋一阵摇,我突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可言大夫穷追不舍,硬是要我妥协,怎么办。
嗯?
猛地蹦出个点子来,我来不及细想,直接就应付上了:“怎么会只有我,你以后,还会是很多小娃娃的爹爹啊~”
……
言悔败了,且输得心服口服。
以后啊。
也对。
反正跟某女说道了那么多,最后能听进去的也没多少。
他笑叹了一声,沉重的氛围一瞬扭转。
“很多?”言大夫看着我的肚子,眼神变得尤其深邃,“那得多多努力才行。”
额。
怎么一下子就不正经起来了。
偏我那空腹又刚好咕噜了一声,迷之像在回应言大夫的努力……
轻咬着下唇,我兀自羞了起来。
诶?
等等。
陡地又想了一遍他的话,我不禁朝言大夫那方倾了一下,结果动作太大,又扯了一遭伤口,但这丝毫按捺不住心里的那股激动:“你的意思是,终于有心情睡我啦?”
【作者题外话】:剧情没走动
顺手一波日常
啊,算起来,玫姐拥有的真的比言大夫多
不过没关系
玫姐一个人就是言大夫的全部了
☆、第219章 包括我
言大夫不知该怎么形容我这措辞,只是勾着我的手指,有些好笑地回:“不是保证过了么?”
啊——
昨日好像是说过的。
但是只保证不生气,没保证要睡我的呀。
哎呀不管了,反正言大夫让我哄好了就行,笑眯眯地凑过去,我勾着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唇瓣,且胆大地说:“要不,现在?”
趁热打铁。
到底是得吃了才能踏实。
想我这一时羞赧一时英勇的,也是很拼的了。
言大夫喉间的鼓包上下一动,他扯着嘴角道:“嗯,我倒是有心也有力,不过你么……”
那尾音撩人地拖着,我下意识地低眼一瞄,自衣间露出的小截绷带无不昭示着,姑奶奶我还是个伤患,可经不起大折腾。认栽地倒向床头,我想了想,言大夫再怎么禽兽,也不至于对这样的我下口的。
唉,真是遗憾啊。
等千织端来清粥小菜的时候,我不禁更为的郁闷了。
“织儿,我现在饿得能吃下一头牛,你,你就给我吃这个?”甚是嫌弃地盯着那盘里的青菜叶儿,我只觉,凄凉无比。
然而千织说,这是言大夫的交代。
后者被我忿忿一瞪,是接着补充,说什么吃得清淡些,有利于促进伤口愈合。
哼。
左右就是不给大鱼大肉尝了呗。
言大夫舀起一勺温热的白粥直接碰上我的嘴,且念叨着:“等你好了,想吃什么都成。”
哦?
微眯眼刚想接话。
不想他竟是猜到了我那花花心肠,自个儿便先补了一句:“包括我。”
……
好气啊。
想调侃的话都被人给截胡了。
搁一旁听着的千织,不由窃笑,我抿着唇扫去一眼,这妮子却是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转身就麻溜地出了房。
嘿,怎么这么自觉。
一粒米黏进了唇间,某人还在锲而不舍地喂我喝粥。
张开口,意料之中的清淡,配上几根小菜,勉强还带点味儿。
到底是饿着了,后头哪还用言大夫一勺一勺地喂,我自己端起碗便一股脑儿地灌进了肚里。
嗝——
满腹感后,是渐起的睡意。
几分依赖地将言大夫的手抓着,我慢慢地阖上眼,飘乎乎地摇进了深处,倒是做了个大快朵颐的美梦。而这再醒来时,手里攥着的,却只有被角了。
言大夫或许是忙事儿去了。
这屋子闭着门,开着窗,可以听见外头一唱一和的鸟叫声。
好歹是恢复了不少气力,套了件外衫下床,我慢悠悠地坐到镜子前,拉开衣襟拆开绷带,又自个儿看了一遍那伤口,嘴里且念着:“快点儿好,快点儿好……”
过了会儿,换药的人来了。
不是言大夫,而是千织。
总觉得这种事儿吧,言大夫素来是要亲力亲为的。我一边抬起手,任她解着衣衫,一边问:“你言哥儿呢?”
千织理开一层层的衣料,轻笑着说:“哎哟,一来就问我要你家相公呢。”
这妮子。
脸上微微泛红,一时之间,我竟是找不到话应付她的调侃了。
身前的绷带被小心地拆去后,千织方才正经地告诉我,言大夫叫上太子,一起进宫去了。
“为什么呀?”我脱口便问。
千织摇头。
这个她可就不清楚了。
……
衣衫穿上,系带在千织灵巧的手指下,成了个漂亮的花结。我懒着身子没有动,她则往托盘里收拾着东西,然后突地扭头对我说:“玫姐,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吓我了。”
我一脸茫然地啊了一声。
她呼着气,面上流露着难得的柔弱:“你都不知道,我昨日赶来的时候,你就那么安静地躺着,身上还染着好多的血,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你伤成这个样子,就好像,好像不会再醒来了一样,偏偏言哥儿还抓着你的手一直哭,我急得拉着他问,他也不回话,就是掉眼泪,吓得我也跟着哭,还以为你,你……”
真是很少听千织讲这么多的话。
莫名地。
我想起言大夫跟我说,我和他不一样。
那厢,小妮子说着说着,眼睛开始发红,我上手揉着她的脑袋,感慨万分。这被人牵挂的滋味啊,怎么比陈年的女儿红都还要香啊。
总归是看不得千织为我担忧。
脑筋一转,我索性蹦出一句:“放心吧,姐还得惜命,等着吃你和万华的喜酒呢。”
某女顿时捂着脸哎哟了一声。
啧。
此话的效果立竿见影啊。
而这既然扯起了闲话,依着我那八卦的性子,是怎么都追问下去的,千织倒是从实招来。
这昨个儿,她主动去了人府上拜会,还亲手给那小子做了顿晚饭。
而那后头也不知怎么说起的,更是约了今日马场相见,要教人骑马的。
这真是,一出手就连击不断啊。
委实是个好势头。
嗯?
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既是约的今日,那你怎么还不出门?”
“已经推了。”千织若无其事地回,“你受伤的事儿我也没着急告诉万华。”
哪里知道这丫头为着照顾我,连万华的约都给推了。
这可不行。
我当即赶起人来,千织找着理由,说这时候了,也约不了什么马场。
“那就再去洗手作羹汤。”我执拗地催,一番的好说歹说,总算是将这妮子给叫走了,然她走之前,也没忘请个人来看着我。
本是要请小白来的,毕竟他是我,嗯,表哥。
但是,程妖不请自来了。
……
按理说,某俩该是成双入对的出现,怎么就形单影只了。
没忍住地问了声小白,结果程妖说,那家伙的风寒还没好利索,让自己给绑在床上,强制休养着了。
绑……
再怎么说,我家小弟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败事有余,故而生问:“小白还是很厉害的,你确定你绑得住?”
程妖大咧地坐在我侧旁的凳上,勾人地搅弄起耳际的一缕发,无谓地回:“事先便封了穴道,再绑一遭,不过是觉得好玩。”
☆、第220章 不给撩啊?
好玩……
师父父您的趣味真是恶劣了。
且这男儿身做起那媚人的动作来,怎么还是妖娆的不得了呢。
啧,抛开不相关的乱七八糟,我方才问起了正事:“可查清楚了?”
他轻嗯了一声。
我坐等下文,然而,没有?
“查了什么,你倒是告诉我啊,光嗯个声,我知道个屁啊!”气得拍了拍桌,随即又不得不哎哟哟地捂上被拉扯生疼的伤口,前后反差不过一刹。
程妖顺势嘲了我一眼。
而后又主动倒上杯热水,推到了我的跟前,十分确凿地说:“买凶者,安王赵歌。”
是赵小六?
我不由聚起眉峰。
言大夫也没逼得他走投无路,怎么就砸钱买杀手来灭口了。
“他想干嘛呀?”我不耐地问。
程妖跟看白痴一样的盯着我,不过摊着手说:“想杀你男人喽。”
废话。
这我当然知道。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后者轻叩着桌面,一副淡然样儿:“声明啊,我可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所以这买凶杀人的理由,你问本人去,别问我。”
……
凭这也敢嗯声说查清楚了?
真欠。
无语地踱着步子,倒回床上,我背过身掀起被子,只懒懒地挥着手道:“好走不送。”反正再怎么问,也不会是我想知道的东西。
程妖坐着没动。
直到叩桌的咔哒声又响起,我听得他问:“值得吗?”
也是奇怪。
仅仅三个字,我就明白了他的所指。
躺平身子,视线一阵虚晃,昨日的一幕幕且在脑海里疾快地重演着,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而最深刻的,非是冰冷的剑,非是入骨的痛。
甚至,连言悔的泪都不是。
那是什么呢。
“我,只怕你疼。”
对。
是这句话。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记得如此清楚。
言大夫说过的情话有那么多,今日还对我破天荒地低语了一声我爱你,该是排在杀伤力首位的,可偏偏,这句最不像情话的五个字,成了我心头的最动听。
其实,当程妖的问话一落下,答案便是分明的。
没有急着回复。
只是因为一想起昨日,思绪便又忍不住地兜转了一番。
而程妖,也不是真的要听我吐出那意料之中的俩字。
他虽是在问我,但又何尝,不是在问他自己。
因为那么一个人。
就走上截然不同的一条道,变成另一般的模样。
这值得吗。
……
孰不知程妖看起来倒是气势十足,但往深了探,一颗心仍是颤的。
和白江的相遇,是一个大大的荒谬。
但程妖已经赌上一切,只为成全这个荒谬。
是的,他不想输。
而现在,他也似是赢了。
但是,白江到底是逃过一次的,而仅仅这一次,就让他足够的挫败。那种眨眼间,便输得一无所有的感觉,真的太可怕了。
可怕到让他动摇。
这场赌,还该不该继续下去。
满心的彷徨到底是没能驱散开来,程妖突然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对上我的眼,他没有催我回话,而是沉下语气又问:“你觉得,我,值得吗?”
我自是不了解他那心里的弯弯绕绕。
闻言便愣了一下。
这算是个什么意思?
左右也能猜得是为着和小白的事,我想了想,回:“你若觉得不后悔,那便是值得的。”
嗯——
程妖倒真的按我这话思忖了一下。
而当值不值得,换成后不后悔,这个问题于他,竟是莫名变得简单了。
因为,他不曾后悔过。
……
“小丫头片子,懂得倒挺多。”勾起一抹如常的笑意,他推门离开,脚步迈得分外轻盈。
我皱眉盯着那大敞的门,片刻后,且咬牙切齿道:“小你大爷!”
……
当言大夫回来的时候,天色倒还没怎么暗。
见着人走进屋,我立马就程妖说我小丫头片子的事儿,同他忿忿了一番,着实有些小题大做了。
而言悔听完,倒还附和着,看似同仇敌忾:“他怎么能这样说你。”
“对啊对啊。”我麻溜儿地点头。
结果言悔接着说:“那样,不就显得我欺负小孩儿,太混账了吗。”
……
说得好像,欺负大人,就不混账一样。
且他这欺负我。
从来都是贼不要脸的。
鼓着嘴盯着言大夫,他竟是上手戳了戳我的腮帮子,同时欣慰地说了句:“看来,你这精神恢复得还不错。”
我转悠着眼珠,一缩头便张开嘴,作势要咬住他乱戳的手指。
本以为人会躲的。
不想一口下去,却真让我给叼住了,怔然中,愣是没有松口。
言大夫倒是淡定,不过松着眉眼,就那么默默地看着我,直看得我心跳加速,嗯,想耍流氓。
自觉松口。
转而挑着手指勾下言大夫的手。
朝人凑了些许,我厚着脸皮道:“昂,你要是亲我一下,我能变得更精神哟~”
言悔没忍住地轻笑着,是轻摇着头看过来。
怎么就这么主动了。
我已经侧过脸颊,复又鼓起一边的腮帮,算是示意。眼睛闭上又悄悄地睁开一条缝,虚影中可以瞧见他渐渐靠近的脸。
心中按捺不住的躁动。
当言悔的吻正要落在脸颊,我却是突地一转头,扎扎实实地亲了个正着。
叭。
音色相当的暧昧。
“知道我收拾不了你,就这么撩我?”言大夫对此表示无奈。
我则咧着嘴,很是嘚瑟:“怎么,不给撩啊?”
到底是我家的,为所欲为怎么着了。
“给啊。”他倒是答得利索,但这紧接着又是一句:“不过,若是你相公我被撩起来了,你要怎么办。”
额。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我的视线下意识就往人的某处瞄。
好像也没什么情况嘛……
放下心,我又肥着胆儿蹭过去亲了一口,然后笑着说:“我不怎么办,我就撩啊~”撩完就跑啊。
而撂出此等不负责任的话,其导致的后果,是言大夫更加无微不至的照顾。
嗯。
突然就不想好得太快了。
【作者题外话】:有点累
☆、第221章 怎么就那么残忍呢
心思都用来和言大夫胡闹,倒是忘了问一声人进宫去都干了啥。
外头愈发的黑。
窗外的枝叶被大风刮得哗啦啦响,连屋内的烛光都止不住地窜动着,时明时暗。
渐渐地,起了雨声。
愈下愈大。
有些犯困的我,靠在床头,眼睛要闭不闭的,整个脑子都是糊的。
叩门声适时响起,我一个激灵,晃着头回了些许的清醒。
是华总管。
奇怪,都这么晚了,他该是不会冒出来的,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儿。
守在床边陪着我,手上且翻着一本闲书的言大夫扬声说了句进,后者方才推门进来,肩上还染着小片的湿意。
他恭敬地行礼,问候了一声王爷,又朝我唤着王妃。
嗯。
也对,我如今可是名正言顺的仁王妃了。
心情好上几分,随口问了句何事,言大夫抬手,将黏在我嘴边的发丝理开,复又垂下黝黑的眸子,安静地翻起书页来,倒是不在意。
或许是受了些寒,华总管没忍住地咳了几声。
然后才告诉我,本是在东市住下的叶莺,也不知怎么,竟然提溜着行李,找到状元府去了,而隔上了一会儿,紧闭的府门仍是为她打开了。
……
状元府。
那不就是王万华的地儿。、
不想叶莺在走投无路之下,宁愿去找被她相负的旧情人,也不愿意,来我们这里。
也不想,万华那小子,伤得那么深,竟还是心甘情愿地成了她的依靠。
“什么时候的事儿?”言大夫合上书,先行发问。
华总管老实地回:“一刻钟前。”
嗯。
那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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