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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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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了字面再去回想方才那话。
    所以。
    我特么是被调戏了吗?

  ☆、第238章 我打自己玩儿吗

被拉来跑这一趟吧,我本是不打算怎么暴力,只想轻轻松松的,等小白干场架发过气,捡了便宜就走人。
    然而啊。
    谁曾想我才往这路中央一站,竟是让人出言给调戏了一把。
    那入耳的语气轻蔑,投来的眼神且发荡,紧随着散在空气里的哄笑,更是让我心里不大痛快。作为一个有夫之妇,此种调侃根本忍不得。
    但这。
    倒也不是为着自己生气,就是觉得被人这样讲,莫名像是言大夫被欺负了一般,虽然,我暂时还没想明白,那话是怎么就算欺负到言大夫头上去了。
    而因为揣着这份莫名。
    白江站在旁边,只听得我低嚷着朝他招呼了一句:“敢瞧不起我男人——小白,你先别动,我来。”
    ?
    一脸懵地侧过头,某白完全不明所以。如果他耳朵没毛病的话,那金不易明明是在不知好歹地尬这姑娘吧,怎么的,就扯上自家相公的账来了。
    难道是他没转译清楚?
    忽起的逆风之音从耳旁擦了过去,白江眼睁睁地看着我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而后恍然地想。
    应该,是玫姐的理解出了幺蛾子吧。
    干笑脸。
    ……
    风,急速地穿过,帷帽上的纱帘被吹得直往面上扑。
    还不以为意着的金不易等一干人,自然也瞧着眼前的那道白影陡地不见了踪迹,可这仍陷在惊诧中无法抽身时,戾气,已然袭近。
    我跃着步子,自空中现了身后,直接俯冲掠下,打算着一扣上金不易的脖颈,就揪着人再折回白江身边,然后,往那荆棘条上就是摔。
    想法算是幼稚且恶劣的。
    而这实施起来,却并不怎么顺利。
    兵刃尚且留在各自的鞘中,未曾相接,金不易的脖子上扼上了一只手,我的身前,则挡来了一条臂。有情报在先,我识得那臂膀的主人是个叫田七的老镖师。
    他方才明明已经下了马车,却能在我靠近的一瞬反应过来,又跳回车上,半护着金不易,半防着我,这身手,比起那纸页上所记的,都还要多上一大截的不俗呢。
    左右没想到自己的节奏会被打掉。
    而在多打量田七一眼的空当,喝得身体迟钝的金不易,激灵地一下子回过神,抬手便想要抓住我。
    莫说我小瞧了人。
    人又何尝不是轻看了我。
    扣去的钳制并未松开,金不易红着脸回招的同时,是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体,极其不愿被我带倒了去,我则正好借着同他相持的那道力,软着身子且往后大幅度地一仰,顿时避开了两重攻势。
    田七猛地顿住,握着拳便又向下劈来。
    果然不容小觑。
    单脚而立,稍稍起身,我支着脚后跟,以此为点,紧跟着便是一旋。裙摆如波浪漾起扬过车辕,田七再一次挥空。
    我却已站住身形,落在了金不易的另一侧,从始到终,都未曾松过扼在他脖颈上的手,恰如,他的命,一直都攥在我的掌心。
    其实,相较于田七,金不易该是更厉害的角色。
    偏他喝了不少的酒,而这喝酒误事,可不是什么白来的说法。要知道,哪怕是喜酣畅的我,都不曾在出任务时,饮过一回的酒。
    这干的毕竟是赔命的事儿。
    再怎么心大,也不能把自己往黄泉路上送的。
    而打一凑近闻到金不易身上的酒味儿时,我不由更加看他不起。身为镖师,明知故犯,受人委托,还如此无谓。
    真是活该被人劫了。
    金不易骂咧着,不死心的扭动,让我利落几指给封了穴后,安静了。田七没能护住金不易,见人已然入我手,也没敢轻举妄动,一张脸则绷得死紧。
    敏锐地察觉到车厢里有所动静。
    都忘了。
    这一队里,还混着几个少镖师呢。
    想偷袭我?
    梦吧。
    附加一手揪上金不易的后颈,我抓着人再次窜动身形,仍是按着原先的打算,给成功地带回了白江身边。后者看着我,及那被塞到自己手上的人,歪着头问:“怎么整,摔荆棘条里?”
    额。
    小白怎么跟言大夫似的,神算了起来。
    而这被勘破了,我反是不打算如此而为了,那叫什么,对抗心理?
    “摔什么摔,擒了王可不得好好利用着嘛!”我理直气壮地说着,一副自己很有战术很机智的姿态。
    “……您想怎么利用。”
    啧。
    如此简单的问题,还用问的?
    “是不是傻,咱牢牢地攥着王,小喽啰就不敢动了呀。”然后这捡起便宜来,简直不要更轻松,多好。
    白江闻言,顿时嫌弃地将动弹不得的金不易推还给我,嘴上且不以为然地说:“玫姐,我是来干架的,要是他们不动,我打自己玩儿吗……”
    昂——
    很有道理的样子哦。
    那方,几个少镖师已经冲出了马车,而同其他的伙计一样,他们也都听不清我与小白在说些什么,只知道厉害的镖头让人轻易地给摘了,还搁打劫的俩人间跟个木头似的,被推来推去。
    眼前的状况着实意外,一堆人懵逼且无措着。
    所幸,之中还有个老手田七。
    从一开始,他就没敢小瞧来人,要说这过往吧,倒也没少遇见过厉害的劫镖人,但当下所对上的,一来就锁住了金不易。
    算是运气背,也算是,实力不及。
    总而言之,这趟镖,怕是不好走了。
    田七皱着眉跳下马车,往前迈了几大步后,且朝着我们这头高声开了口:“小字号以走镖为生,大家同是江湖人,烦请朋友给个薄面借个道。”
    略一停顿,他才又接着道:“此等情义,玉隆镖局日后,定当加倍报还。”
    这,态度给得可真不错啊。
    要是金不易有他这个性子,一开始便是这般讲,没准儿我还真不好意思抢了呢。
    腹诽间,一身黑的白江也朝前走了几步,然后回话:“车过压路,马过踩草,朋友还是废话少说,亮青子吧。”
    待后头那四字一落,我便听得划拉的声响,粗略扫过几眼,对方的人均自腰间,犹犹豫豫地亮了小半截的刃口出来。
    所以,这亮青子,就是亮刀子呗。
    而因着金不易被擒,小喽啰们果然受制了。
    或许是那束手束脚的场面惹急了特想干一架的白江,于是这人扯过金不易,解了其身上的穴,便直接大力地给丢了回去。
    “来,这样可以打了吧!”某白相当诚恳地说。
    【作者题外话】:硬要说的话
    小白可能有中二属性

  ☆、第239章 镖在人在

默然地站在某人身边,隔着层朦胧的薄纱,且朝他丢去一个白眼,我这心里也很是无奈。
    姐才抓过来的人就这么让他给放了。
    要不要如此随意?
    只一念后,我却又不禁勾唇轻笑。
    恩。
    白江这傻里傻气的样子,倒是叫我记起从前同他一起出任务的日子来了。那时候,俩人也没少乱来,故而今日又来了这么一出,我反是见怪不怪了。
    管他的,干架而已嘛,随便来喽。
    而此举于我和小白而言,不过是随心的瞎闹,可对金不易来说,却是奇耻大辱。
    好歹也是一个混了二十多年的好汉,今日怎么就不得劲儿的,像是被人玩儿在鼓掌之中了呢。
    这么大的心理落差,该如何接受。
    又让一向唯他马首是瞻的小弟怎么看待他。
    当金不易整个人朝着坑洼的地上跌去,且封着身体几处的压制也瞬时卸了去的时候,他并没让田七搭个手给接上一把,而是靠着自个儿,旋着身稳在了地上。
    所幸是没有背气得脚滑一摔,再落个狼狈之态,但那身为堂堂总镖头的威严,片刻前,已然碎了个稀里哗啦。
    他试图将方才的难堪从脑海里赶出去。
    怎么也不愿再想起。
    咬住牙狠攥起硬邦邦的拳头,金不易只想粗着嗓呛话,这骂上几句,哪怕是能挽回一点儿的气势也好。而其身后的少镖师们,偏是瞧不出其眼色,皆是突地凑前打断道:“镖头,刚刚那,那——您还好吧?”
    好个屁!
    这不问还好,一问,金不易的怒火不由烧得比岩浆还要滚烫。
    “一个二个的,都奶奶的愣着干啥,亮青子,给我上!”他率先拔刀,挥起就是一嗓子。暂不提护镖,这先将来人给剐个千刀才是当前最要紧的事儿。
    不得不说。
    金不易此时的心思其实同白江的差不多,后者也不管劫镖,直接干上一架泄泄气才是真。
    紧随而起的出刃之音,这回响得甚是利落。
    小白亮着眼顿时兴奋,气场一个大开,已经往人那方耿直地冲了过去。
    突然无事的我,虽也记着被调戏的帐,但这个时候,并不打算去抢了小白的乐头。
    说到底,我还是来凑热闹捡便宜的。踱到路边儿遮着阴凉的草地上,分外干脆地坐下,我支着头懒散地看着。
    只见眼前那飞沙起尘间,刀光道道,剑影重重。唉,白江这场架干起来也是挺累的,倒不是因为对方厉害,而是由着他没打算取人性命,这砸个拳,踹个脚,连甩去的剑都是判着轻重,没有下死手的。
    还真是实实在在来干架的。
    而玉隆镖局二十来号人尽盯着小白一人怼,结果实力至上,惨遭暴走白反怼了个呜呼哎哟。
    啧。
    那几个少镖师也真是够菜的。
    才被踹了几脚啊,就歇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等撑到后头,也就剩金不易和田七在相抗了。前者大概是醒了几分酒,心里且忿忿,那凌厉的出招倒是多了些看头。
    一挑二。
    白江忽左忽右,一手阎魔剑使得极其漂亮,但这对上的毕竟都是老手,遭两人夹攻,偶或,仍是会有顾不上的间隙。
    这不。
    后腰就让田七抓着漏处给抽了一记。
    “要搭手不?”叼着根青草站起,我扣着帽顶询了句。
    三人打得正酣,除了小白,旁俩人听我出声都不禁愣了一下,对啊,这还有个厉害的主没出手呢。
    白江则趁着人发愣的短短一瞬,拳脚急速追上,直将俩人都给打退了好几步。
    然后才得了空,固执地守着自个儿的主场:“不要!”
    果然么。
    哦着声复又坐回去。
    见那地上的小伙计有想挣扎着起来使个坏的,我随手一颗石子,就瞄了过去。
    这没完没了的。
    多少还是帮点杂忙吧。
    如此,我还能跟某妖孽讨个人情还一还,嘿,宰顿美酒佳肴应该是够了。
    ……
    或许是替我出气,金不易被小白先行打趴下了,雪上加霜般的威严尽失。那身上划着不少偏深的血口,牙也被打落了好几颗,瞧着就怪疼的。
    但也确实解气。
    白江似是浑够了,他一面挡着田七的进攻,一面撤去戾气跟人有板有眼地讲:“朋友,这趟镖你护不住的。”
    只要是白佑义的。
    他抢定了。
    不带丝毫商量。
    田七的攻势不减,只冷着声回了他四个字:“镖在人在。”
    丟镖。
    除非他死。
    狠着劲儿使出一招一式,田七拼了命,而我与小白素来最不想对上的,便是这类人。
    他们有所信念,并为此坚守到死。
    委实令人心生敬佩。
    可人各有所持。
    这份敬佩,还不至于了结当下的冲突,而有如此一场不可避免,怪只怪,这趟镖的委托人是白佑义。
    最终。
    田七还是不敌白江的阎魔剑。
    他倒下了,却又紧接着,硬撑着气坐了起来,那双眼黑得不见底,他看着倒地的一众人,突然绝望地重复道:“镖在,人在。”
    尽心尽力了多年,田七从没丢过镖,可这一次,却让人这么轻易地给摘了,如此打击,几乎灭顶。而他也该认清,玉隆镖局到底不似从前了,而自己,也再守不住恩人的家业了。
    章家的破败,亦是他的无颜。
    亮光起,刀口已抵上脖颈。
    白江低头缓着气,没有察觉出某人的异常,我却是将田七的动作看了个透,连着那一声镖在人在,也都清晰地入了耳。
    霎那间,飞掷而去的一颗石子砸在了人握着刀柄的手上,忽生的酥麻迫使田七丢了寻死的冷兵。
    我快着步子朝他走了过去。
    直到人跟前。
    “还真是,没见过你这么拗的镖头。”我摇着头道。
    田七知道是我拦了他,只死气沉沉地应:“我只是个镖师。”不是什么镖头。
    啧。
    确实拗啊。
    无话着低眼撇下,一脚踢在他身侧,那兵刃直接让我踹飞了老远。田七不解地盯着我,道:“镖都归你们了,还想怎样。”
    连死都不让人死了吗。
    白江转着手腕,旁观着。
    “嘿,镖头,你这人我看着顺眼,若是让我劫个镖就自尽而死了,实在太可惜。”我撩着裙摆蹲下,平视回去,“嗯,你们行当也不止镖在人在一个规矩吧”

  ☆、第240章 收工走人

不止一个规矩,那又怎样。
    田七并不能懂我这话的意思,说什么瞧他顺眼,又讲什么死了可惜,此时提及这么些个莫名其妙,意义何在呢。
    “镖头。”无视其困惑脸,我接着开了口。
    他下意识皱眉,只这次,却是懒得驳斥我的称呼了。
    而在我唤出声的下一刻,帷帽前头的纱帘便叫轻抬起的手指,给稍稍地拉开了些许。一张美人面,就这样无所遮掩地落在了田七的眼底。
    转瞬升起的惊艳。
    不明所以的迟钝。
    这算是——什么意思。
    搁旁边儿站着的白江,见我此举,一个急促的音跟着就蹿了出来。干啥呢,这怎么就把自己给暴露上了。
    人红是非多。
    也别整得太过随意了吧。
    ……
    怎会不懂小白的担忧,而正因为同他有着一样的顾忌,我才会一早就戴上这么一顶帷帽,不大光明地遮了脸。
    可是现在。
    我就想让眼前这个镖头认清我的模样。
    也拿捏好了角度,只让他一人得见。
    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田七飘在云里雾里,心里头兜兜转转,还是那一句,这算是什么意思。
    暂时无视掉小白无谓的阻拦,我坦坦荡荡地看着田七,唇角,且带起自信的笑意:“你可记牢了,劫了这趟镖的,是我一枝玫。”
    “你输得磊落,倒是别孬,这晓得了我是谁,该是要留着命,天涯海角地寻我讨镖才是呐。”
    ……
    田七蓦然一怔。
    堵在脑子里的那团团茫然顿时散了个干净。
    的确。
    除了镖在人在,这寻人讨镖亦是一条规矩。如今眼前人都将底细往明面儿上丢了,若是自己还一味的寻死,那便不是谢罪,而是避责了。
    等等——
    思绪停滞了一刹,田七又觉奇怪地想了想方才那番话。
    她刚刚说自己是谁,一枝玫?
    可是指那江湖榜上霸着头名的一枝玫?
    直觉使然,田七暗自苦笑,恐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而出了这么个身份,也算是栽了个明白,更是不得不服。岂料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暴女,竟是这般年轻的娇艳姑娘。
    着实让人感慨。
    可眼下,并非什么感慨之际。
    ……
    田七算是明白了我为何要止下他抹喉的举动,却更加不解我这突来的多此一举,故而生问:“你明明可以抢了镖一走了之,何以——”
    何以偏偏要留给他可觅的踪迹。
    是羞辱吗。
    犹豫着,这话他没能问全,我却是听出了大概。挪开手,纱帘复又落下,一张脸再也不见。
    但声音仍是无所阻隔地,慢慢悠悠地穿了出去。
    “不是说了么。”撑着膝盖站起,脚下有些发麻,扭着脚踝俯视着人,日光让我挡下一片阴影,罩在了他的身上,“你这人我瞧着顺眼,江湖义气,还是可以跟你讲一点的。”
    复杂的视线掠过来。
    田七想。
    倒也不是什么蛮不讲理的人。
    可若是真讲什么江湖义气,干脆就不劫镖了怎么样。
    莫名读懂了他的眼神,我环着胸,扬着下巴接着道:“但如你所见,我到底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人,所以,镖头你可别得寸进尺呐。”
    尾音落,田七终是没了话。
    虽然还是不想面对,但当下,便已是定局了。
    该恨。
    还是该谢。
    他突然掂量不出来,只知道,即便自己斗不过一枝玫,这趟镖,日后都是一定要讨还回来的,哪怕至死,方休。
    ……
    金不易被小白踹飞在较远的地面儿上,半晕半醒,于这方的一切,连半点都没听着。他也清楚此时回天乏力,但那心里却还抱着几分侥幸。
    这来劫镖的也就俩人。
    可镖物却有足足二十来个笨重的大箱。
    怎么想,都搬不走全部的吧,而这多少留点儿,总好过被人剐了个溜儿净啊。
    他倒还琢磨了,若是人打算使唤他们当搬运工呢,也不差,这可正好给了他们再抢回去的机会。
    左右都不是死路。
    说到底,金不易的自大,使得他全将过错归结到了误事儿的酒上,而不曾觉得是自个儿实力不及。
    可惜了。
    他确是想得美好,但现实,只会接二连三的,打击得他不想做人。
    ……
    一切肃清,想干架的小白也已过了劲儿,我朝着他丢去一个眼色,后者点点头,曲指抵上唇缝,便吹出了一声清亮的哨音。
    紧随着入耳的,则是树叶的沙沙作响。不过片刻的功夫,便从林子里,稍显紧密地掠出了十来道身着夜行衣的身影。
    那都是这回被我顺带着捎上的,帮里的兄弟。
    拦路的荆棘条是他们整来的。
    见目标来了,把本来打着瞌睡的我给推出林子的,也是他们这群兔崽子。
    念起这一茬儿。
    我盯着人的眼神可就不大友好了。
    这些个家伙倒是知趣,一个个的,全都聚在小白那头儿,且老老实实的,就等我接着发话。
    田七看着这一幕,不由扶额,原来,从头到尾都不止俩人,现在这别说吱个声了,他连呼吸都想打住了。
    而相隔了一截距离的另一人,以及倒在地上的一干人。
    除了目瞪口呆。
    再做不出旁的表情来。
    所以刚刚,这些人就插着手,蹲在林子里看热闹吗?金不易撑起上半身,才打量了几下,就止不住的眼前发黑,给刺激地晕了过去。
    这打击。
    也是非常的猝不及防了。
    ……
    命人腾出一架马车留下,且将其上载着的三个木箱分到旁的车上,我粗略地扫过四下,然后在对上田七时,微微颔首。
    镖头。
    记得好好活着来讨镖啊。
    我等着。
    ……
    收工走人。
    不再管身后的那一片狼狈,我攀在某个箱子上,想想方才验过的好东西,只觉收获颇丰,这乐呵得,直让旁边那小兄弟都发寒了:“长老,求你别再笑了,我怕。”
    啧。
    笑一下而已嘛,怕个毛哟。
    往人脑袋上敲了一记,我绷住脸道:“少废话,好好驾你的车。”
    话刚落。
    紧接着又是一句:“走快点儿啊。”这捡来的大便宜,我可得回去跟言大夫好好地炫耀一番。

  ☆、第241章 他败家,我持家

得了这么一大笔的财宝,自然不能招摇过市地给搬进仁王府去。
    好在我作为长老,在帮里的大宅里,怎么也是分有敞亮居所的。于是这些东西,都自地道运进了我私人的小库房。
    随着一路的臭小子们放下箱子还不肯走,非是要跟我讨什么搬运费去吃酒。
    得。
    那田七都还没寻过来讨镖呢,眼前这些个精明的就先跟我打起小算盘了。而这点花费,本长老还是出得起的,总不能显得太过小气。
    只这抬手往衣兜里摸索了几番,却是仅掏出来十几个铜板,囊中实在羞涩。
    本是该揣着钱袋子的。
    可今个儿又不是出门瞎逛的,故而,这厚实的银两吧,压根儿就没带在身上。
    握着小堆铜板,已然伸出去的手有些不好再收回,且示意人先勉强地分一分,我是想着,等他们接下了这一丁半点儿,然后我再去随便撬个劫来的箱子,大方地散个小财。
    奈何话没说清楚。
    人以为我便要这么简单地将他们给打发了。
    这一个个瞅着我摊在掌心的寒酸,起哄声不约而同地歇了下去。就这么几文,吃酒是没盼头了,但面前人所爱的糖葫芦,倒是可以整个几串。
    可他们又不好那口儿,就这小钱儿,接不接都没差的呢。
    微妙的氛围中,之前还跟我说着怕的某男,没忍住地吐了槽:“长老,你也太抠了吧。”
    ……
    不是。
    我这还打算开个宝箱给他们分呐,怎么就说我抠门了,果断是误会本长老了吧。
    叹着气,正要解释几句,偏又被小白适时打断。这小子条理分明地指出,无论是我,还是那些个小子,都是被他请来帮忙的。
    所以——
    “喝什么玩什么,全记我账上。”白江豪爽地放了话。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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