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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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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们怎么就没想过白佑义呢。
这个人,心有野望,为了天墓,可以屠杀颜氏全族,为了阎魔剑法,可以不顾手足之情重伤白仲清,那么为了至尊之位,舍弃个小小侄女又有什么做不到的。
“他可能,本想扶持个假皇子,待其继任国主之位后,再想办法拉他下来,由自己替上。”要说言悔原是想不到这么多的,可偏偏白佑义自个儿找上了门,还使着差不多的套路威胁他。
顿时就将一切联系在了一起。
而我咬着筷子,闻言霎时没了胃口。
不是吧。
这意思是白佑义劫走了我,可王后娘亲明明说过,当年将我带走的,是个女人。
可想来也能说通,或是白佑义遣了手下行动,又或是,王后娘亲为着相护自己的胞兄,刻意欺瞒于我,至于今时我所见的,她同白佑义的疏离,那该是归咎于被人舍弃的我了。
这真是越想越靠谱。
更是,前所未有的咬牙切齿。
别吧。
若真是这样。
那么害我颠沛流离的暗手,便是我的亲人,即便我从来不认白佑义作我的舅舅,可事实如此赤裸,而他真特么就为了权势,六亲不认了。
“他大爷的。”木筷被我发泄般地摔在了地上。
言大夫皱着眉,将我的手往桌上一按:“这只是猜测。”应该,不至于这样。
是不止于此吧。
左右是吃不下了,我只想尽快敲定一切,总不能一直拖着程妖,以及仍等着我给个结果的赵辰鞅。拭了嘴站起,我看着言大夫,简略道:“出门一趟。”
“嗯。”他并不追问,只离了座,替我拂了拂衣襟,“有话,好好跟人说。”
估摸是算着我要往哪儿去了。
……
一跃进了宫墙。
在探得国主爹爹仍在勤政殿忙碌后,我一个调转,便去了王后娘亲的寝殿。也是,有较长时日不曾见过她了。
之前在这儿跪伤的膝盖已经痊愈,只怕今日,又得多道新伤了。
悄然地溜了进去。
王后娘亲正靠在大启的窗旁,有凉风灌入,带起寒气,她也不过拢了拢坎肩,然后继续静立。瞧上去,情绪略有低沉。
“娘亲。”停在稍远处,我舒着气轻唤。
而她一瞬回了身,看见我,整个人都如春明媚了起来。快步踱来,本想抱我的手临时一顿,她有些无措地缩了回去。
“小玫,你来了。”王后娘亲小心翼翼地瞥来。
这透着多变情绪的眼神,使得我没能将质问的话直接丢出来。
嗯着声绕过人。
她的失落,难以掩饰,我伸手将窗关好,才又走回到她身边,抓起那冰凉的手一阵儿揉搓,同时轻斥:“多大的人了,还往风口上站。”
有笑声溜出唇缝,王后娘亲反握住我的手,回:“就是要叫你心疼的。”
……
别过眼,一时沉默,她觉出了不对劲儿,便问:“这时候来,可是有什么事?”难道是被言家小子欺负了?
我想着,早说晚说,终是得摊开的,私下一酝酿后,也就不再顾忌。
“是白佑义,对吗?”我抬眼抓住她的视线。
后者一滞,紧接着扯起嘴角:“你说什么?”
不再为了求证而问询,我转着话地试探:“舍弃我的人,就是白佑义吧,昨日,他找上了阿悔,谈的话,我都知道了。”
找上了赵炎?
王后娘亲横着眼,有些气恼地嘀咕:“不该啊,我明明已经对他三令五申,让他别去找你们的麻烦,他怎么能,怎么能——”
到了这时,她忽觉自己暴露了什么,声音也戛然而止。
而她眼里的我。
笑了。
只明明是笑着,双眼却红了。
“小玫,我——”王后娘亲不知该怎么圆回来,她清楚,这被问及的一瞬,只顾着旁的而忘了否认,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承认。
我这么聪明,还会被她蒙过去么。
“娘亲。”
这一声,她并不敢应。
我则咬着牙,接着说:“多好笑啊,寻到你之前,我以为自己是被亲人抛弃的,没想到,还真是呢。”
眼色转瞬沉下。
“时至今日,你为什么还要纵着他,你不是爱我吗,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委屈的情绪将整个我淹没,连言大夫的嘱咐,都忘了个彻底。
王后娘亲被我如此逼问,痛心之余,仅憋出一句:“他到底是我同胞的兄长。”
多么薄弱的申辩。
至少在我看来,是相当的不堪一击。诡异的笑衔在嘴角,我轻飘飘地问她:“如果我杀了他,你会不会恨我。”
“不,小玫,你千万别乱来。”王后娘亲被我的语态骇到,不由激动地抓过来,“他是你亲舅舅,你不可以的。”
腕上被施加的力还真是大。
我低眼看了看,复又收回视线,只是加重语气,重复地问:“你会不会!”
王后娘亲松开手,犹豫着退后了几步,就在我以为要这么陷入沉默时,她含着泪反问:“如果我说恨你,你还会杀他吗?”
退潮般地,我的某些念头,都哗啦一下的没了。
“不会。”淡漠地扔下这一句,我上前搂了搂王后娘亲,然后再没说什么,就这么离开了。而她张着口,却没有出声留我。
作罢。
我大概,也不会再留了。
☆、第282章 要相公抱抱吗
而这一离开,我并未直接折返王府,不过是在宫城里那棵,曾同念念一起呆过的高树上,独自小坐了会儿。
周遭是一片的漆黑,光亮落在墙外,我抓着枝干,轻轻地晃,什么也看不着,什么也都不想看。
直到被蚊子咬了好些口,痒得直挠挠,我才找回了些许的神思。
嗯。
该回去了。
……
“阿悔。”回府找到言大夫,我莫名有些心虚,毕竟人让我有话好好说,可我却炸得失去了理智,至于都说了些什么混账话,也都懒得管了。
只知道心里头难受。
而这冷风一吹,疼一疼也就过了。
言悔在书房里翻看着济世堂近日来的册子,烛光轻晃,虚影落在页面上,几分模糊。他抬头看来,直觉一切怕已是尘埃落定。
“要相公抱抱吗?”言大夫丢开手里的东西,从桌面后头绕出来,不过是朝我大大方方地摊开了双臂。
饶是兀自蹲树上沉静了那么会儿,此时也抵不住了。
瘪着嘴,步伐不稳地一头栽过去,我紧紧地抱着他,倒是没掉眼泪。言悔估摸着也不知道怎么说,只是将脑袋压在我头顶,不时轻蹭。
胸腔内,逐渐回温。
我闭着眼,还是将适才的冲动告知了言大夫,然后不经意地问:“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处置白佑义。”
杀了他,还是放了他?
“如果是我。”言悔轻念,“我会由着他生,却也不放过他。”
睁开双眸,稍许地撑离那怀抱。
我已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由接着应:“是啊,与其让他死的利落,直接下地狱,倒不如摧毁他想要的,将其从云端径直拉进深渊——”
“生不如死。”
异口同声的一句。
带起相视而笑。
这股子默契,约莫是因着天下乌鸦一般黑?重新偎进人的胸膛,我只敛着神色想,留人一命,也算是,如娘亲所愿了,若之后,她仍执意恨我,那就恨吧。
反正,我不乐意受那委屈,更见不得白佑义过得舒坦。
……
次日,在去往太子府之际,我半道一拐,且压抑着心头的躁动,往国舅府蹲了会儿。
彼时白佑义并不在府上,而他的私库丢了个干净,自然也没人再守着。我在一片空荡中搜寻了会儿,到底是没找着柳夏的短笛。
又溜进白佑义的几间私房里撞运气,竟是在人书房墙上的悬架处瞧着了。
啧。
放得如此不避讳。
也真是明目张胆得很。
正要探过手去,将物件儿取下,屋外却起了脚步声,愈发靠近。一跃上房梁,紧随着,便有俩小丫头踏了进来。
她们端着水,拎着帕子,自书架高处开始擦拭。
我眯着眼,暂时按捺了下来。
或是干活无聊,那俩人渐渐地聊了起来。多是和府中失窃相关,听人说起国舅爷是如何的恼怒,我只不过勾唇冷笑。
该。
后头,扎着小辫儿的丫头一边抹着案几,一边瞥向悬架上的短笛,倒说起:“诶,我跟你讲过没,那个女人的事儿?”
“什么女人?”
“就是咱老爷的相好,烟花巷的那个美娇娘。”
是青黛。
“哦哦,她什么事儿啊?”窗边那人甚是兴味地问。
“她啊,毁容啦。”小辫儿姑娘颇为惋惜地答,视线却总是朝那短笛瞄,“我也是前几日,从门缝里瞅见的。”
另一人有些不信:“天,真的?”
小辫儿姑娘摇着头叹:“是真的,听大管家说,是老爷得了一支笛,哎哟,摆弄得不小心,直招来蛇把她咬成那副鬼样子的。”
“啧,大管家又找你去暖床了?”
“去你的。”
俩人一时聊偏,我却抓着人方才说过的话,久久没能回过神。本以为青黛即便不是凶手,那也定是有帮着白佑义收拾柳夏,才会叫蛇毒了脸。
却不想,是这样。
竟是这样。
“啊!”屋内一声惊叫。
窗边的丫头连忙回头:“怎么了?”
小辫儿姑娘指着悬架浑身发颤,小脸儿也惨白了几分:“不,不见了——”那只短笛凭空不见了,莫非有鬼?
……
紧握着手中的物件儿,每迈出一步,心里便止不住地骂咧一句。
我是没想到,青黛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居然会为着白佑义傻成这个样子。明明受其伤害,偏还死了心地袒护。
哪怕如人饮水,但白佑义此等行迹,还特么有冷暖自知么。
真是被她气死。
揣好短笛,不顾规矩地落进太子府,而赵辰鞅早就接了我的拜帖,硬是推开诸事,独独在此候着我。
“你递来的帖子说,可都查清楚了?”他希冀地问,只盼我别忽悠他。
缓下心头的恼意,我点了点头,简洁道:“是,都清楚了。”跟人又理了一遍来龙去脉,当赵辰鞅得知黑手乃白佑义后,不免要恨得牙痒痒。
怎么就没想到是他。
害了柳伯父,又害了阿夏,可真是千刀万剐,都难消此恨。
“你可以有所动作,但是别让他死。”我忽地出言,将其汹涌的心思打散一片。
赵辰鞅切齿瞪着我:“怎么,他不该死吗?”
“该。”我硬气地对上,“可是,死太便宜他了,你身为太子,当知道,怎样才能彻底地碎掉他,不是么。”
一时缄默。
又几言相商。
赵辰鞅终是接受了我的说法,只是拧着眉,又问我:“赵炎,对这事儿怎么看?”说到底,白佑义非是旁人,他是王后的胞兄,便是仁王的亲娘舅。
若是横生枝节,撕破脸可就不好看了。
我知道他的顾虑,一抖袖,哼笑着回:“太子兄,我即是他。”
那就是,同仇敌忾了。
……
该是将短笛交给赵辰鞅,再转手给乔碧落,物归原主的,可这千丝万缕里,程妖那头,我可还瞒着呢。
总觉得自己拦不住此人的暴戾,于是只得先将白江从乐悦馆中叫了出来。
河边柳枝飘,四下无人。
“表哥。”我难得地这么唤道。
白江不由虎躯一震,愣了几刹,才狐疑地挪过来,且压着头吐出一声:“啊?”玫姐刚叫他什么了?
【作者题外话】:免疫力低下,加熬夜
我又病了
无奈脸
☆、第283章 救命
“我说表哥——”
“等等等。”白江抬手止住我,然后一脸的微妙,“有事说事,别,别这样叫,怪说摹!蹦呐滤闹媲叭耸凳亲约旱谋砻茫傻降紫肮吡舜蠼愦螅饷凑⌒脑嘧攀凳懿蛔
我不禁嫌弃地丢下一记白眼,却还是正儿八经地喊着他表哥。
“这东西给程妖。”一面说着,一面掏出短笛递给白江。
他不明了地顺手接过,只觉这物件儿看来眼生,毕竟过往不常见,于是生问:“这什么,你怎么不自己给他?”
实在想吐槽一句夫人外交,想了想,还是严肃得好。
“这是柳夏的东西。”
“喔,不是,啊?”白江懵住。
我接着补充:“从国舅府那儿捞回来的。”
这下,白江可算懂了些什么,他面色不大好地说:“你的意思——妖哥誓要掘地三尺挖出来的那个人,是舅,呸,白佑义?”
无声颔首。
他拿着短笛,突觉烫手。
“需要我做什么?”白江抬眼问我。
我则攥着拳,一侧身,回:“让你妖哥留条命给我,白佑义,我会收拾。”
“这——”难怪找上他,可他也没法担保能拦住程妖啊。
清楚某妖孽的棘手,便也能明白他的为难,于是我几分轻松地说:“实在拦不下,就跟他说,算是给表妹我个面子,毕竟那区区一条命,还了柳夏,我的仇,可就报不了了。”
白江只当白佑义牵扯的是柳夏的命案,孰料,他竟还是当年害我流离在外的元凶。瞪大了眼看过来,不禁哑然。
好歹说完了正事儿,我踢着脚下的石子,又问他,老白可已动身,回锦官城去了。
答说,今晨走的,走前儿还只和程妖打过了招呼。
嗯。
此时走了也好。
免得王城中生事,王后娘亲会求到他这里来,想老白看重同胞情,即便白佑义曾害其重伤,怕也是止不住骨子里的心软,亦如娘亲一样。
而我虽不会因此收手,到底不想多惹烦忧。
要说我这方,联络了赵辰鞅清剿白佑义的势力,又拜托小白劝住了程妖,可谓是了了不少事儿。
而私下,言大夫也没闲着。
约莫过了两日,当我回府后,某人的书房里,竟传来了断续的鸟叫声,这绝不是不乖,人家可是说人话的。到底是觉得耳熟,结果挠着脑袋一进门,就吃了一嘴的羽毛。
那犀利的小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疤痕凶悍依旧,身下的纯白玉爪一张,就扑扇着往我肩上落了下来,然后响亮的一声鸣叫。
“芃芃?”见着千织的海东青,我不由惊喜,往小家伙脑袋上一揉,便咧着嘴,且询问似地望向了言悔。
只是没等来言某人的答复,倒先被另一声给打断了。
“救命,救命!”被挂在屋内的不乖,上下晃着脑袋,在栖杆上一阵儿跳脚,直引得芃芃朝那方看直了眼。
我一边走向言悔,一边好笑地问:“这都谁教的它。”
还救命呢。
也不知它是怕眼前的大鹰伤了我,还是怕自个儿的鸟胆被吓得噼里啪啦嘭。
“许是府中的丫头小子们瞎胡闹吧。”言悔无奈摇头,左右是他送出去的鸟,居然怂成这个鸟样儿,也是看不过去。
人撇开这一茬,从手里头的信筒中取出纸卷,展开掠了几眼,倒是笑了笑。
我不解地蹦过去,靠着他低头一瞄。
诶。
“织儿要回来啦?”算来,这丫头去草原也有些时日了,的确是该回来了。哼,呆了那么久,皮都玩痒了吧。
肩上忽而一轻,芃芃飞到不乖面前打量了一阵儿,而后蹿出了窗外。
我正无聊地看着呢,言大夫在那厢慢慢地说:“这收拾白佑义,人多才热闹么。”当初颜氏一族的血案,也是该趁着这个机会,算上一算了。
嗯。
还是言大夫想得周全。
若是没给颜漠知会一声就利落地处置了白佑义,换了我,也是极不爽的。不过,这个时候让他们往王城觐见,合适么?哪怕易了主,颜氏毕竟已经被白佑义构陷成了谋逆之党,国主爹爹还能听人好好说么?
言悔拍着我的头,说:“这些,交给为夫就好了,你啊,别给我乱惹事儿就好。”
我瞪着眼抗议:“谁乱惹事儿了?”
明明,我也靠谱地做了好些事儿了。
“没有吗?”言某人垂眼瞥着我,只是说,“那为何今日一早,母后就遣了人来召我进宫?”
王后娘亲找言悔?
“找你干嘛?”我不大高兴地问,怎么想,都是她觉得言大夫能治得住我,故而才找上人求情吧,但言大夫和我是一条船的,若是能被拽走,我就直接把他丟水里头。
暗自腹诽着,这些话,就不必说给言悔听了。
本以为言悔提起这事儿,会有个后续吧,偏他用了不知道仨字儿打发我,只因这人得了召,是借着济世堂事务繁忙,而婉拒了。
我随意地听着,手上则扯玩着人腰带上的玉佩。
不去倒好,省得尴尬。
……
窗外一时起了风,是芃芃又挥着翅膀,飞了回来。只见它抖擞地落在不乖侧旁,直惊得好几声的救命。
而在它经过我与言悔时,倒还溅了些许的水珠出来。
等等。
拂去脸颊上的湿意,我朝某鸟的爪下一瞧,不禁冷嘶一声,然后便龇着牙瞥向了身旁的言大夫。至于他,也盯清了芃芃所为,顿时心态崩掉。
大意了。
罩在塘子里的密网早已撤去,孰料这鸟回来没多久,竟就熟门熟路地又捞上了他的鱼。
芃芃倒是毫不自觉,它一口将鱼从爪上叼起,不过大方地往不乖的食盘里丟,奈何那食盘太过娇小,任它怎么放,都塞不下。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是捕了鱼送给不乖享用呢。
可即便大家都是鸟,就不乖那小嘴小身板的,怕是承受不起。事实上,不乖已经被那条大过自身的鱼给吓得缩作了一团。
真是惨兮兮。
忽地,言悔不作声地转身坐回了桌前,更是手一抬,提笔刷刷刷地写了起来,我仍站在原地,瞅一眼俩鸟,又瞧一眼言大夫。
“昂,你在写信给织儿告状吗?”我忍着笑问。
言悔哼了一声,继续刷刷刷。
啧。
真是忽如其来的幼稚。
☆、第284章 去哪儿都跟着
又好几日的功夫,得力于几方的协作,一张笼着国舅府的大网,正逐渐收紧,而白佑义,却还疲于寻那被窃的财宝呢。
在此期间,我又去看了回青黛,她本寻死觅活了几回,全叫程妖适时地拦了下来,且为了防人再闹,这妖孽是怒道。
若她死了,便直接将白佑义碎尸万段。
秒管用。
本想说些劝诫的话,绝了青黛的糊涂心思,可惜她不听,整个人已是分外消瘦。程妖不愿再听她执迷于那句心甘情愿,拉着我便出了密室。
“我已传讯给了师父,这丫头,就等着她老人家来治吧。”程妖郁郁地说。
我嗯着声。
左右也没别的法子了。
紧接着,人又讲,那短笛让他给掉包回了少将军府,旁的也没敢同乔碧落说,这有孕在身的人,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调养,怎么也不能再惊扰了。
或是为了舒缓心绪,他陡地问我:“你和言悔都在一起多少年了,咋就没个动静?”
多少年……
我被问得心口一堵,正要解释解释言大夫也是成了亲才开了荤的,可转念一想,这种话能好意思给别人说?索性回呛:“关,关你屁事!”
后者不屑地扫过来,然后又回过头,感慨般地叨叨:“反正我是没盼头了,只能把某人当小孩儿养着了。”
“挺好的呀。”我随口敷衍。
紧接着,我这妖孽师父是模棱两可地说:“有个侄的,勉强也过得去,老白的希望,可就看你了。”
看我?
喔。
小白指定是为着拦程妖,把话都给摊开了,而他这说的,也是,我虽姓洛,但到底是白家的血脉,日后有了娃娃,多少也是能抚慰抚慰老白的。
不过他也想得真多。
甚是埋汰地推了人一把,我只是问:“你不怪我瞒着你么?”大家都是兄弟,该是坦诚的,偏我遮掩着事,想来也是不太好。
“有什么可怪的,你不说便不说,想说我便听,怎么,觉得自己的小秘密很骇人啊,为师我也有的好吗。”程妖故作出嘚瑟的样子。
我被逗的一笑,又连忙敛住,是咳着声问:“你能有什么厉害的秘密,说出来看看啊。”
不想还真有。
程妖遮着脸侧过来,媚眼轻眨了几下,悠悠地回:“我啊,其实是四魂幡的少幡主。”
……
少幡主?
那程妖不就是四魂幡幡主的儿子,可他不是魏国护国将军家的嫡子,娘亲又——瞳孔猛地一放,我捂着嘴低嚷:“你娘亲没,没那啥啊?”
后者扯起嘴角:“喔,她闹假死,连我都是加入四魂幡后,才和她相认的。”
嚯。
这背景真得愈发厉害了。
一把拽住程妖的手臂,我亮着眼,几分没正经:“大佬,表姐夫,求照应。”
人微扬下巴,搂着手掠过来,说:“你从进帮到成为长老,那可都是我照应的。”这,真的是深藏功与名了。
我有些吃惊。
原来,过往的青云直上,不仅是由着实力,多少还是走了点后门的。难怪,旁的三位长老都是江湖老油条,而我一黄毛丫头竟能那么早入得幡主的眼,担起重任。
“听说,王记酒家酿了款——”程妖适时引起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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