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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娇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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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婕愁的是李夜秋,人皇帝比他小两岁,那孩子生了都快一窝了,她也想抱个孙儿,可到现在,连个毛都没看见。
“明明府上有个,明明那么喜欢,可他连碰碰都舍不得。”
这是姚婕的抱怨,闲聊了半个时辰,她说了不下十次。
江离觉得,李夜秋舍不得碰,主要原因还是出在颜落身上,他喜欢颜落,那若是颜落也喜欢他,那大家还有什么可愁的?
所以他趁着李夜秋进了宫,来了祁王府,言下之意是要帮李夜秋说媒,可实则就是想瞧瞧那小丫头听后会有什么反应,可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
小丫头不但没有什么觉悟,还非常赞同江离的说法,李夜秋他,确实缺个媳妇。
所以,事情才到了这个地步。
李夜秋捏碎了茶杯,锋利的碎片将纤细的手划伤。
回了屋,水玉帮李夜秋包扎好后退出了屋外。
颜落在李夜秋身边转了一圈,抿抿唇,用手碰了碰李夜秋的肩膀:“痛吗?”
“不痛。”李夜秋说着,话落,他单手将站在面前的颜落抱起,好让她能像往常那样坐在自己的怀中,他好像习惯这样来看她,能看得更加清楚,那闪着清辉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还有那让他心猿意马的浅浅粉唇。他就这样看着,这张小脸近在眼前,毫无戒备,他甚至可以现在便将那唇吻住,却生怕惊着她,不得不这样压抑着。
颜落摸了摸揽住她腰的手,没有用纱布包着,想去寻另外一只时,李夜秋握住她的右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指尖,接着将她的手心摊开,将唇印上。
“好痒。”
李夜秋现在似乎有些压抑不住了,他凑到她眼前,用唇扫过耳垂,随后轻问:“这样呢?”
颜落脑袋躲了躲,不明白李夜秋他这是怎么了,但还是回道:“很痒。”
李夜秋视线落于她的唇上,如果是这样呢?他靠近,两人的呼吸开始缠绕,在快要触碰到时,颜落兴冲冲道:“你想要什么样的媳妇?”李夜秋头一顿:“不要。”
颜落脑袋一歪:“又不要了?”
李夜秋瞧着,看来,今天也是时候把话说说清楚了,他的呼吸稍微有些凌乱,附耳低语:“要。”生怕她会听不清楚,后面的话,一字一句:“我要你,我要你当我的王妃。”
片刻,颜落眨眨眼,回得也一字一句相当清楚。
“不要。”
今天是四月二十二,宜嫁娶,宜订盟,宜开光,宜纳彩,而且天气也不错。
不过,李夜秋的心,好像在此刻,碎掉了。。。。。。
第26章 这是番外:我医你妻
(我楼南是大夫,那你徐药便是我的药,一辈子都是。)
扬州,三月暮春,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今早终于迎来了大好晴天。
申时,城西侧的一家酒楼门前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这家酒楼名为千云阁,是扬州城里最有名的酒楼之一,即便是到了深夜,客人也依旧源源不断。
但相比之下,今天的场面却热闹得有些离谱。
一问究竟后才知道,原来酒楼老板喜得千金。
带着初为人父的表情,他宣布:“只要作诗一首,便可免费吃喝。”
这里热闹非凡,而有的地方却是安安静静的。
一间医馆内,少女缩在角落里,她用余光瞥了一眼斜靠在右侧椅子上的男子,当视线对上,因为害怕,又立刻将眼神收了回去,紧接着,开始向站在药柜前的张郎中求救。
然而,张郎中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比起理会她,张郎中更在意那个少女刚刚带回来的药篮。
张郎中靠近,张郎中低头,张郎中的眼神从惊喜转为失望,终于他抬头看向那在蜷缩在角落的少女:“药呀,你采的这是什么?”
徐药想了想,带着不自信的语调回道:“药,药吧。”
张郎中愣了好一会,说道:“你就给我长点心吧,你采的这是药吗?你连芹菜都给我采回来了呀!”
徐药吸了吸鼻子,一脸快要哭的样子,委屈的说道:“药都长一个样子,根本分不清楚。
张郎中捂着胸口,他感觉就快要断气了,深吸一口气,他伸手把竹篮中的东西全部倒出,开始清算:“这是芹菜,这是韭菜,这是。。。。。”他拿起一个碧落的蔬菜问道:“怎么?你连大白菜都不认识吗?这能是药吗?”
徐药忍了满眼的泪水,刚要涌出来,又给她硬生生的收了回去:“那就煮了吃嘛。”
这个回答特别好,张郎中微笑:“那索性我们改行去卖菜好不好。”
徐药高兴地点了点头:“好呀,好呀。”
张郎中压着声音低吼:“好什么好!”
徐药先是一愣,然后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一下全部涌了出来。
哭声在安静的医馆里回荡,张郎中心都快碎了,这要是有个人,还不认定是他在欺负这手无寸铁的姑娘呀!
转身,一愣,好像还真有个人。
一直坐在右侧的男子两三步上前,问道:“这里的药都卖吗。”
张郎中奇怪地点了点头,医馆除了看病当然也卖药呀。
男子指了指蹲在地上抽泣的徐药儿:“这个多少银子?”
医馆里哭声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徐药猛地站起身躲在了张郎中身后,张郎中也是一脸震惊地咽了咽口水。
张郎中把徐药又往后挪了挪:“抱歉公子,这个,不卖。”
男子道:“你不是说药都卖的吗?”
张郎中:“她不是药。”
男子扫了一眼徐药:“你是药吗?”
徐药愣愣地点了点头,又愣愣地摇了摇头。
男子将一锭金子放在药柜上,张郎中瞪大了眼,内心逐渐开始动摇。
“张,张郎中。。。。。。”
徐药才不想被卖,她鼓足勇气一咬牙,伸手将男子推出了医馆,将门重重关上,回身,看见那亮闪闪的金子,她拿起,再开门,气运丹田,将金子往外一丢,弱弱地吼道:“滚蛋!”
。。。。。。
第二十五章:西湖之约
“皇兄,皇兄?”
听见声音,李夜秋回过神,便看见他的皇弟,当今皇上李宏轩,站在他眼前,手中握有奏折向着他:“皇兄在想什么?”
不管是在这殿内,还是在朝堂上,他这个皇兄今天好像一直在岔神,又或者说,他这些天都在岔神,这般样子还是头一次见,难免有些疑惑:“皇兄看起来似乎有心事?”
李夜秋松下方才不自觉皱起的眉头,稍作调息后看着李宏轩道:“皇上打算如何处置户部尚书何成义?”
李宏轩晃了两下手里的奏折,想了想:“朕想,还是需将此事查清后再做打算,大不可因片面之词就将他定了罪。”
李夜秋笑着道:“皇上说的是,何成义垂垂老矣,亦无子嗣,对本朝一片衷心,说他中饱私囊,臣也觉得,确不可冤枉了无辜。”
李宏轩点头:“朕会命御史大夫将此事彻查。”
“皇上心中有了定夺便好,既然如此,那臣便先行告退。”
李夜秋弯了弯身,在要转身离开时,李宏轩握着奏折的手紧了紧,道:“皇兄。”等李夜秋抬头看去,他等了好一会才道:“可还记得西湖之约?”
大抵是没想过他会忽然提及此事,那清浅带有敷衍的笑容收去了一大半,顿了顿,道:“皇上何时想去,臣都定当相陪。”话罢,他微微躬身后退出殿外。
殿外,李夜秋稍作停步,回头看了一眼殿内,他皱眉。
西湖之约?时隔十多年,再忆起来会觉得有些可笑,那时方还年幼,那时还没有明白何为尔虞我诈,那时的李宏轩不过是个只会跟在兄长身后的七皇子,而如今,他却是坐在龙椅之上的皇帝。
可,这是何时开始有的改变?
大约应当是那时贤妃枉死,太子被废且逐出上京,从那以后,李夜秋才明白,倘若你想要在这皇宫中一尘不变,那,下一个便会是你落得那样的下场。
他收回视线,刚向前走了两步,右侧传来的声音使得他又停下步子。
“那我便等着去府上讨一杯酒来喝。”江离冲新上任的正议大夫半开玩笑说道:“不会把好酒藏着怕我喝了罢?”
正议大夫正欲开口,李夜秋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抱臂:“江侍郎。”
三个字,带着冰就丢了过来,正议大夫微微一抖,江离笑吟吟冲着正议大夫拱手:“那我就先告辞了。”
索性就当做没听见吧,江离转身,李夜秋两步走上前:“怎么?最近见着本王就想着要跑?”
江离先看了看身旁动作有些僵硬的正议大夫,后侧身笑着道:“祁王殿下,真巧,竟会在这碰上了。”
李夜秋冷哼一声:“巧了。”
明明快要六月,可正议大夫却突感寒冬腊月,想了想,弯腰道:“小臣先行一步。”
见正议大夫离开,江离向着李夜秋道:“王爷近来可好?”
李夜秋唇角一扬,似笑非笑:“好,托你的福,本王好得很。”只是心中苦得很。
江离低头看了看脚下的路,又抬首万分客气:“不敢,臣只不过是想为王爷尽一点绵薄之力。”
李夜秋道:“江侍郎往后管着自己的事便好,本王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江离好像有些客气过头了:“颜姑娘还小,又常年待在祁王府里,很多事她不懂,王爷你这般宝贝着,哪怕她依着你,可还是不会明白自个的心意。”
见李夜秋冷面不出声,江离侧身道:“王爷是要回府吗?请行。”
坐在马车中,李夜秋满面愁容,还要如何明白?他要她,要她当他的王妃,这很难懂吗?难不成要他把小丫头压于身下,完事后再娶了,揉眉,这样好像他便完了。
下了马车,踏入府门,颜落抱着手里的小兔子跑上前道:“李夜秋,你看,药姐姐今天送了一只小兔子给我,胖乎乎的,浑身都是肉,可她说不能吃。”
小兔子抖了抖。
李夜秋浅笑,现下的问题已然不是明不明白,而是,小丫头完全就没当回事。
想了一想,李夜秋伸手将兔子一提丢到一旁,又弯身抱着颜落进了秋嬅院。脱了虎手又入狼口的小兔子倍感心累,小八则叼着兔子,蹦蹦跳跳跟在李夜秋身后。
丫鬟沏了茶退下,水玉站在一旁,李夜秋在石凳上坐下,将颜落放在眼前,问:“落儿喜欢我吗?”
水玉竖着耳朵听,生怕颜落一句话,王爷又要好一阵子食不下饭,睡不着觉。
颜落自觉地坐上了李夜秋的腿,随后道:“喜欢呀。”
李夜秋眉头终见了喜色,心中也不发闷了,又问:“那落儿为何不愿当我的王妃?”
颜落思考了一小会,认真样,有理有据回道:“喜欢就要当王妃吗?那我也喜欢水玉呀。”
水玉愣住,这会就波及到他了?
这波打击还未完,下一波又将至,颜落吸吸鼻子又道:“那我也很喜欢小八怎么办?”
小八叼着兔子事不关己。
李夜秋按了按眉头,这小丫头不明白,是真的不明白。
哎,这胸口又发闷了起来。
颜落抱着兔子睡了一宿,醒来,那兔子尿了一床,里衣,被褥,全都湿透了。
小阮抱着颜落换下来的里衣和昨个刚晒蓬松的被褥去了后院,那里有个炉子,若是有用不着的衣衫和被褥,就会丢进炉子里烧了。
兔子坐在石桌上深刻反思时,颜落小口小口,在李夜秋的注视下,勉勉强强喝着小花碗里的莲子粥,等所剩无几时,她向着兔子问:“小九你喝粥吗?”
她慢慢放下捧着碗的手,李夜秋看着,随后又将她的手送了回去,并道:“它不喝粥。”
颜落缩缩脑袋“哦”了一声,拧着秀眉,喝掉了碗里的最后一口莲子粥。
小九是颜落给兔子取的名字,她想府上有个小八,所以便顺着给兔子取了个小九,为此,小八昨夜闹了闹。
凭啥?凭啥它要叫小九?凭啥它夜里可以睡在颜落的被褥里?于是,它昨夜带着理所当然,爬上了颜落的床榻上,死活不肯走,凭啥,它还比不上一只死兔子?在李夜秋拽着它走的时候,它双目怨念地盯着小九,有一种明早要咬死它的决心。
想来,这大概便是小九尿床的原因,被吓着了。
看着颜落喝完粥,李夜秋起身,他挪步向前走,颜落也起身跟着上前,在后道:“今天是去药筑的日子吗?”她可记着呢,不会错的,生怕李夜秋没听见,又高声唤道:“李夜秋,李夜秋,已经半个月了呢。”她提醒。
李夜秋偏头望着,因为一个徐药,小丫头不再那么害怕大夫了,不但不怕了,还总是惦记着,那副期待着要出府的神情,不由得便想逗逗她。他不做声,只是站着,颜落等不到回答,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袍扯了扯:“李夜秋,李夜秋,嗯?”
撒着娇,软绵绵的声音,这使李夜秋的神情立刻柔了下来,道:“是,半个月了呢。”
闻言,颜落欢快地转身抱起石桌上的小九又跑回来,眼睛里似乎在说:走吧,走吧。
本就含有怨念的小八,见颜落抱着小九要出府,瞬间,不想活了。
下辈子,也请让我当只兔子吧。
天空湛蓝,蓝得透亮,阳光下,成片杨柳依依,早晨的露水让它们生出了光泽。
马车里,颜落悠闲地倚着窗边,那微弱的光映上她的面颊,只是这样,她的心情会比出府前更好。
马嘶叫了一声,当浓浓的药味扑鼻而来,颜落便知是到了。
药筑前,马车旁,李夜秋将颜落发上的簪子摆正后道:“乖乖待在这里,我很快便会过来。”
颜落怀抱着小九连连点头。
“好。”
李夜秋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偏头向着水玉吩咐道:“好好看着,别让她磕着碰着了。”
颜落对这不熟悉,不像在祁王府,哪有花草树木,哪有桌椅板凳,她都一清二楚,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哪都不许去。”
水玉心中咯嗒一下,这难道是在说上回去了城外的事吗?他点点头,连声应道:“是。”
打死他,他也不会再去了。
李夜秋离去,颜落转身迈着大步想要入内,可跨了好几步,她都没能碰到门槛,正纳闷着,水玉扶着她的身子转了半圈,道:“落儿小姐,门在这呢。”
颜落伸脚碰了碰药筑的门槛,咧嘴嘻嘻一笑:“下回我就记住了。”
看见颜落入内,徐药放下手里的药材走上前,欢喜地捏了捏那张小脸,等再瞧见她怀里的兔子时,徐药笑了笑:“怎么把它也带来了。”
水玉跟在颜落身后站定,朝着徐药道:“徐。。。。。。”
嗯?他一愣,怎么过了一夜,徐姑娘看起来不一样了。
徐药脸上有几处淤青,手腕僵硬且缠有纱布,拉着颜落往里走时,还一瘸一拐。
是,同谁打了一架吗?
进了厅,水玉这眼睛自然落在了正抓着药的楼南身上。
楼南微微侧身看了眼,又淡淡出声:“药理好了吗?”
“好了,坏掉的我已经都丢了。”
徐药干咽口水,小心翼翼问道:“楼南你看,现在也没有病人,我药也理好了,那我可不可以先同颜落玩一会,再给她施针好。。。。。。”忽感这样不够有说服力,于是改口道:“而且我手好疼。”
“是我的错吗?”
“啊?”
楼南停住手里的动作倚着药柜看向她:“你弄成这副样子,是我的错吗?”
昨个她拿着刚采回来的药去院外晒,瞧天气不错,阳光都洒在屋顶的瓦片上,于是心中顿生一计,屋顶光足,不用总是就着光搬来搬去,这样她还能趁着楼南去城外采药,到祁王府里看看颜落。
她觉得这主意特好,找来梯子爬上去,放了药材,再爬下来,抬头看了看,拍拍手便出了药筑。
在去祁王府的路上,她碰上街边有卖海棠兔的,便顺手买了只给颜落送去,要不两手空空跑去也没个见她的借口。
算好时辰,在祁王府玩得差不多了,她才小跑着赶回去。
本想趁着楼南回来前把药材从屋顶上收下来,结果爬上去,捧了药材,顺着梯子往下爬,刚爬到一半,楼南推门回来,她一紧张,踩空后便摔了下来,因此还弄坏了不少药草。
听楼南这么一说,徐药一愣,撇嘴咬着唇:“是我的错。”
“药材不是光晒着就行的。”楼南将手里的药材包好,扎上细麻绳丢在一边,上前,将徐药硬着的左手往上一抬,徐药“哎呦”唤了声,楼南皱眉:“你要是怕疼,这手就永远都好不了。”
虽然语气冷淡,但徐药权当楼南是在关心自己,这么一想,委屈的脸一下就开朗了很多。
楼南无奈摇头,斜睨了一眼有些愤愤不平,又不敢吱声的颜落:“怎么?有什么话说出来便是,别皱巴着脸。”
颜落身子往后缩了缩,碰到水玉,她胆子大了大:“你对药姐姐很凶。”
楼南凑上前:“你认为,所有人都应该像李夜秋待你那样去待别人?”
颜落点完头,又往水玉身旁缩了缩。
“你待在祁王府多久了?”
“。。。。。。七年。”
楼南面无表情的脸带着几分笑意,他转身,将先前忘关上的小抽屉推上,指尖在转身时划过药柜面,他向着颜落淡淡道:“那你觉得,这七年里,李夜秋他凭什么要顾着你,护着你?”
“因。。。。。。”
颜落张嘴,可一下子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凭什么?凭什么?
呃,她好像从来没想过这个。
第二十七章
颜落喜欢待她好的人,当然,也有稍稍讨厌的人,这极少数中,楼南很幸运拔得头筹。
李夜秋带她离开南诏,带她回上京,让她唤他的名字,不知从何时起,这似乎成了理所当然。
眼前黑惯了,便习以为常,在李夜秋身边呆久了,便没想着会再离开。
可他为什么待自个这么好?
颜落第一次思忖这个问题,歪脑站着。
楼南烦了她一脸蠢样,回身绕过药柜从右侧角落取来一个竹篮,里面放着莲蓬,楼南问道:“想不出来?”见颜落傻乎乎摇头后,他将竹篮递上前:“早晨不宜施针,等过了晌午饭后。”等颜落乖乖双手接过竹篮,他又道:“这是莲蓬,上回你捧着玩过,现在你去院外把里面的石莲子取出,顺道可以再好好想一想。”
水玉一愣,这楼大夫,还真是会差人做事呢,正欲开口,一旁的徐药上前:“这不太好吧?”说完又道:“还是我来吧。”话刚落,楼南将先前包好的那副药送到她跟前:“你以为自己就闲着没事做了吗?把这药给昨天的王夫人送去,回来你可以同她一起想。”
徐药拿着药不明白:“想什么?”
“想想你为何这么蠢。”
楼南还是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说她蠢,寻思着颜落在,面上挂不去,气势微弱回吼了句:“那你当初还从张郎中那把我带走,你是眼瞎了吗!?”
话说完,好像意识到说错了什么,仅存的气势一下全灭,脖子往回一缩:“算了,我去送药。”
徐药领着颜落来到院外,扶她坐在椅子上,又转身从厅内取了剪子,单手在莲蓬中间的部位给剪开个口子来,随后教了颜落取出石莲子的方法后,转身略显凄惨地拐着腿走了。
颜落伸手摸了摸莲蓬,举起放在面前,这可比她的脸还要大呢。
她掰开壳,因徐药有用剪子开了口,所以毫不费力,她取出一颗便喃喃“一个”等数到第十个的时候她岔神了,忘了多少数了,想着要把石莲子再重新放回去时,水玉开声:“十个了。”颜落听后又把石莲子放回,偏头问道:“水玉你为什么待我这么好?”水玉将竹篮里的莲蓬拿起一个来,剪开,掰开,将石莲子取出一个看了看,才道:“因为你是落儿小姐。”
这个回答显得比较含糊,颜落不是太懂,但水玉自个清楚得很,因为她是王爷从南诏带回府的,因为王爷待她好,所以自个也只能待她好,哪怕有过厌烦的时候,但还是必须凡事都要先顾着她,在久而久之后,这便成了最初的想法。在七年的相处下,水玉会发现,颜落有着与别人不同之处,不管是天生过人的忆力,还是对事物的憧憬。她或许认为,即便是出了府,外面的人也会同府里的小阮一样,同石伯一样,同水玉一样待她好,这种理所当然烙在了心里,就怎么也抹不去了。
颜落想要伸手挠挠头,可临了发现石莲子还在手上时又缩了回去。水玉的这句话她好难懂,他待她好,因为她是落儿小姐?那府上的人都待她那么好,也是这个原因?可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想了好久,颜落又向着水玉问:“那李夜秋又为何待我这么好?”
水玉一时语塞,他不知该如何回应,楼南的直截了当他可学不来。王爷待她好,那从南诏那会开始便是,这点不但没变过,而且还变得越来越好。可看着王爷待她那么好,水玉又觉得有些心酸,毕竟什么也不懂的颜落无法回应。石伯有时会偷偷说:“王爷就是耐得住这个性子。”
颜落眨巴眼等着,可好久不见水玉回话,便又埋头数起了石莲子,明明方才已经数过了一次,可她还是傻乎乎地又数了一次,边数边想着,原来水玉也有不懂的东西。
半个时辰后,徐药满面喜色从外回来,她将手里的活物一提,高兴地道:“我方才去送药,回来时居然在路边捡到一直鸭子哎。”又看向颜落:“落儿,今个晌午让楼南煮鸭子给你吃。”反正她除了烧火什么也不会。
正在颜落口水泛滥,徐药喜滋滋时,水玉轻咳一声道:“徐姑娘,那是鹅。”
啥?这是鹅吗?徐药细细看过后,尴尬地笑了笑:“长得一样嘛。”
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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