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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策:嫡女权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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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他又道:“况且,苏子衿和司言的关系……有些不寻常。”
  苏子衿的聪慧和手段,大约是有目共睹的。且不说她不仅斩杀了司卫的马还能够全身而退这件事情,就是她诱杀了重乐的死士,也是闺阁女子所无法做到的。更何况,苏子衿与司言还有些不同寻常的关系,能够让司言这般对待的,想来太过异样。
  乍一听司言的名字,陶行天有些反感,但他到底没有表现,只淡淡道:“苏子衿的聪慧与手段,正是我们所需要的。他日若她嫁给了卫儿,定是能够为他谋划夺储。这样一来,就很大的弥补了卫儿的不成器。等到来日卫儿登上了宝座,那么苏子衿……大可以寻个理由将她除去。”
  “至于她与司言……”陶行天眯了眯眸子,缓缓道:“想来并不是外界传言的那般,否则那日卫儿纵马,司言为何只在远远观看?依着形式来看,或许是苏子衿抓住了司言的把柄,才能够让司言如此被她威逼。”
  司言是什么人?面冷心冷,根本无人能够博得他哪怕是一点点的人情。可苏子衿却可以当街威逼,使得他站出来为她解决眼下麻烦,这样的女子,无疑在夺储时最为有用,若是他陶家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

  ☆、87主仆离心(二更)

  陶子健闻言,不由暗自点头,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他胸有成竹的沉声道:“父亲放心,魏氏那边,我自会同她说。”
  魏氏是陶子健的嫡妻,虽说魏氏并不得陶子健喜欢,但胜在她为人还算懂事聪慧,故而她在后院的一些手段,陶子健大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个人也算是相敬如宾的生活了许多年。
  “去吧。”陶行天点了点头。
  门‘吱呀’一声,陶子健便退了出去。
  青书注视着这父子俩的一切,窃听了他们的谈话,心下不由感到可笑。想来他们不仅是把主子想的太低,同时也把司卫看的太高了。就是司卫那般,送给主子做奴仆,主子也是不会要的,更何况是成亲呢?
  这般想着,青书已然在不远处的院落里瞧见了陶圣心。
  陶圣心浑然不知,她从魏氏屋子里头出来,此时正缓缓走着,朝自己的闺阁而去。只是,她才堪堪走到花园附近,便有一个黑影跳了出来。
  陶圣心吓了一跳,她身后的几个婢女更是吓得失声尖叫。
  “闭嘴!”青书眸含杀意,冷声威胁道:“谁再多出一点声音,我就杀了她!”
  说着,他拔出长剑,冷冷的兵器在月光下显得寒意森森,一时间所有人都闭了嘴,不敢再出声。
  陶圣心勉强定了定神,显然比起在场的所有女眷都要镇定许多。而后她下意识的朝青书看去,只见眼前的男子清俊挺拔,不是跟在司言身边的暗卫,又是何人?
  很显然,陶圣心将青书看成了孤鹜。她虽然不知道眼前的暗卫叫什么,但是前两日她要靠近司言的时候,便有两个人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而其中一个,便是眼前的青年。
  “你是……世子的人?”心下这样想着,陶圣心便问了出口。她的语气轻柔且充满期待,暗暗憧憬着,莫不是司言对于她有些上心了,所以才遣人来寻她?
  “不错。”青书点了点头,随即面无表情道:“爷让我将这东西给你。”
  说着,青书变戏法似得,从怀中拿出一株被压的有些扁平的、连根拔起的花卉,原本还有些期待的陶圣心,目光在落到玉琉璃身上时,一瞬间便脸色惨白起来。
  她不是因为这株自己养护了多年的花卉被糟蹋而感到心疼,只是因为,这株原本应该在苏子衿那儿的花,竟是自司言的人手中拿出来交还与她,且还是言明了是司言所吩咐。所以,这表明了什么?
  “爷让我告诉你,”青书微微停了下来,随后他看向陶圣心,眸光冰冷且含着杀意,道:“这株毒花还是比较配你。”
  毒花?
  陶圣心脚下一软,不由后退两步,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青书,这个她自以为是司言的手下的人。
  为何司言会知道?会知道是毒花?分明她做这件事的时候,没有让任何人知晓,除了露儿……难道……是露儿?是露儿泄露给苏子衿的?
  心中这般猜测,陶圣心下意识的便朝着露儿看去。她的眸光一瞬间变得冰冷刺骨,仿若利刃一般,直直穿透露儿的心。
  “小姐,不是奴婢啊!”露儿吓的哭了起来,她跪在地上,泣道:“小姐,真的不是奴婢,奴婢什么都没有说!奴婢是绝对不会出卖小姐的!”
  见露儿如此,陶圣心便有些信了,毕竟露儿伺候她许多年,也算是自小便在一处的贴心之人。可她没有表现出相信她的模样,眼底刹那划过不为人知的狠辣。
  为了自保,露儿必须得背了这个黑锅!
  “露儿,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害我?”陶圣心扶着心口,有些楚楚可怜、恨意难挡道:“那株玉琉璃,你为何要下毒?为何要这般陷我于不义?我待你一家不薄,你却如此害我,你……真是让我心寒啊!”
  陶圣心的这般声泪控诉,看的在场的其他婢女有些震惊了。七皇子来取玉琉璃的时候,她们都看到了,故而也知晓这株玉琉璃是送去了战王府,长安郡主苏子衿的手上。但如今小姐这般说辞,难道是露儿胆大包天,偷偷给那株玉琉璃下毒,起了谋害之心?
  青书见着这一幕大戏,不由冷笑起来。这陶圣心还真是歹毒且演技十足啊!要不是因为青茗亲眼所见,恐怕他都要相信一切是露儿这个大胆的婢女所为了。
  “果真是你干的?”青书举起长剑,指向跪在地上呆住了的露儿,冷冷发问。他就不信,在生死攸关的时候,露儿这般怕死的人,还能护着陶圣心!

  ☆、88露儿之死

  只是,青书不知道,露儿心下是绝望无比的。她从未想过,一直忠心耿耿护着的小姐竟是这般心狠之人,为了不影响自己在世子心中的印象,就要牺牲她。依着小姐方才的那句涉及她的家人的话,很显然,若是她不承认,那么她的家人都是要受牵连的!
  深吸一口气,露儿当即便下了决心。虽然她知晓,一旦她承认了,那么便会死在眼前之人的剑下,但是为了家人,她没得选择。
  “是奴婢。”就在青书不信邪的时候,露儿已然出声,只听她抽泣道:“是奴婢干的,奴婢咎由自取,因为看到小姐受了委屈,便起了歹心想要害死长安郡主。一切都是奴婢干的,奴婢愿意以死赎罪!”
  露儿的话音一落,便要朝着青书的长剑冲过来。好在青书早有留意,心下知道露儿承认以后,定然会自寻短见,故而一瞧见露儿冲过来的时候,他便快速的退了一步,避开了露儿。
  “陶大小姐,”青书冷淡的看了一眼陶圣心,而后将手中的玉琉璃扔到她的脚下,道:“你好自为之吧!”
  他实在看不过陶圣心这般举动,要不是不想给主子惹麻烦,他早就动手了。
  说着,青书提起长剑,兀自一闪,便消失在陶圣心等人的眼前。
  等到青书离开了,陶圣心好久以后才恍惚回神。
  司言与苏子衿,已经到了这样的关系吗?为了苏子衿,他深夜派人来警告她,甚至想要杀了她?
  都是因为苏子衿呵,要不是苏子衿,她不会想要下毒,不会被司言发现,更不会让司言怀疑她的善良!如果苏子衿的清白丢失了,成为一个下贱的女人,司言是不是就不会再多看她一眼?
  心中有某个计划赫然浮现,陶圣心缓了缓心神,终于冷静下来。
  她看向身旁的其他几个婢女,一字一顿道:“今夜的事情,谁都不准泄露出去!否则……”
  感受到陶圣心语气中的杀意,几个婢女都吓得跪了下来,齐齐道:“奴婢什么都没看到。”
  “你们几个都退下罢。”陶圣心挥了挥手,直到那几个婢女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她才转而将目光对准了在场的另外一个人。
  暗夜中,陶圣心的眸光落到仍旧跪在地上的露儿身上,仿佛在看着苏子衿一般,她的眼底闪过骇人的杀意。
  无论如何,露儿都必须死!
  “小姐,奴婢是不会出卖小姐的。”露儿跟着陶圣心多年,怎么会不懂她此刻的眼神?于是她跪着抱住陶圣心的腿,希望她能够惦念起往昔的情谊,哀求道:“小姐放过奴婢吧,奴婢待小姐一直是忠心耿耿的,奴婢跟了小姐十多年了,怎么会出卖小姐呢?求小姐饶过奴婢这条贱命吧!”
  没有人是想要死的,即便是方才还一心求死的露儿。既然青书放了她一条生路,她便再没有必须死的理由了。故而,只要有一线希望,露儿还是希望存活下来的。
  陶圣心眼底闪过一抹动容,但是比起她自己,显然露儿是不重要的,或者说这十几年的情谊也是不值一提的。
  眸光闪过阴狠,陶圣心淡淡道:“露儿,你若是不死,那么这下毒之事,便是落到我的头上了。”
  她语气淡淡,说的好像是今日的月色不错一般,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却让露儿如至冰窖。
  “小姐,露儿绝对不会说出去的。”露儿急切道:“小姐可以当作露儿畏罪自杀了,将露儿放出府外,露儿愿意为小姐承担一切罪责,只要小姐肯放露儿一跳生路。”
  “露儿,你还是不明白吗?”陶圣心一脚踢开抱着自己腿的手,直直将露儿踹的往后仰去。随即,那张平日里温柔善意的脸容浮现一丝杀机,月光下显得扭曲而可怖:“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够安心啊!”
  放过露儿?陶圣心冷冷一笑。她就是因为害怕露儿会因为方才自己将罪责推到她身上,往后暗暗报复,所以才想要让露儿死。只有死人,是最让人放心的,也是最不具备歹心的。如果放了她,就是给自己留下了隐患,陶圣心可不是那般愚蠢的人!
  “小姐……”露儿绝望的瞪大了眸子,显然心下知道陶圣心是不可能放过自己了。可是她还是不相信,为何自己伺候多年的小姐竟是会这般心狠?还是说,往日里她并没有看出来?
  “你若是为你的家人着想,便该知道怎么做。”陶圣心眯了眯眸子,居高临下的盯着露儿。
  想起自己的母亲和幼弟,露儿眼底浮现出不舍的泪水,而后她深吸一口气,重新跪在陶圣心面前,低声哭道:“奴婢明白了。”
  陶圣心点了点头,随即目光落到地上有些残败的玉琉璃,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子耻辱感和厌恶,她缓缓走了过去,脚下的绣花鞋狠狠的碾压着那株平日里被她百般爱护着的花卉,直到那株玉琉璃碎成泥了,她才收回脚,径直越过它和露儿。
  “将这东西收拾干净吧。”陶圣心背对着露儿,声音阴冷而无情道:“明天日出之后,我可不想再看见她。”
  说着,她迈开步子,依旧优雅的离开,仿若还是素日里人人追捧着的锦都第一美人儿,背影端庄。
  跪在地上的露儿心如死灰,她盯着那株不堪至极的玉琉璃,心下无比寒冷。
  方才小姐的暗示,意思就是日出之前,她就得去见阎王了吗?
  还真是无情啊!
  这天夜里,丞相府一名婢女自尽投湖,听人说是因为偷了主子的首饰被发现而畏罪自杀,只是,如此小事在锦都中,显然不值一提……
  ------题外话------
  感谢宝宝们送的钻钻花花哦~爱你们。发现评论中有宝宝问凉凉,咱们男女主四不四身心干净,答案就是……当然是啦,哈哈。瞧着咱们阿言这样清冷就该晓得,real根正苗红单身狗~至于咱们子衿,也是真的木有结过婚哦~绝对杠杠滴纯洁~另外奏是,文文周一上架,上架前,这周六凉凉还会再来一个二更哟~爱你们

  ☆、89司言离京一更

  长宁王府
  彼时,落风和天色还不知孤鹜已然落到苏子衿的手中,前一夜司卫快马加鞭离开了锦都,故而现下的长宁王府内,只剩下他们三个可以主事的。
  “奇怪,孤鹜这家伙怎么还没回来?”天色半蹲在屋门口,手里拿着一个油腻腻的大鸡腿,一边啃一边口齿不清道:“不是说好了到晚上我去盯着?难道是这家伙良心发现,觉得我刚回锦都,得体谅一下,所以就帮我守着了?”
  “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落风皱了皱眉梢,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孤鹜素来是个耿直的性子,他说过的话基本上都不会轻易变卦的,而且,他是个非常守时的人,怎么如今夜色已深,他却还不见回来?
  “乌鸦嘴!”天色斜睨了一眼落风,他擦了擦嘴角的油渍,眼珠子一转,忽然嘿嘿笑起来:“莫不是孤鹜开窍了,看上谁家小娘子了?所以流连忘返?”
  “怎么可能?他可是去盯着苏子衿的。”落风不以为然,可又想起前两日落风还说起过苏子衿姿色极好,难道是真的看上苏子衿了?心下一凉,落风不由暗暗祈祷。这孤鹜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苏子衿是爷看上的女人,怎么能容他觊觎呢?
  “哈哈,难道是被我说中了?”见落风脸色有些不对劲,天色挤眉弄眼道:“跟我说说呗,孤鹜是不是真看上谁家小娘子了?这些日子我们几个都不在锦都,难免消息不够你灵通。”
  见天色逼得紧,落风倒是显得无比镇定,只见他一脸正经,仿佛心中的什么想法都没有,淡淡道:“孤鹜那性子,估计你开窍了,他都没法开窍。”
  “切。”天色了解落风素来是个会装腔作势的,他每每想法许多、婆婆妈妈,却又要故作正经,习惯了他为人的闷骚,天色便兀自猜测道:“大约是看上了苏子衿的丫头吧?瞧你这模样,好像很不是很看好呀。”
  不得不说,天色确实了解落风,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落风会以为孤鹜喜欢的那个对象不是他人,正是苏子衿。要是天色知道落风的想法,定要说他实在是操心太多,毕竟主子和苏子衿,当真是八字没一撇,根本就是多虑了。
  “你……”就在落风打算说什么的时候,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落风和天色转头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孤鹜’那张清俊的脸。
  天色瞧见是‘孤鹜’,便忍不住挑眉道:“你怎么才回来?我们可还猜测着你是不是开窍了,跑去私会小娘子呢!”
  说着,天色便就要朝着‘孤鹜’走过去。
  “他不是天色!”这时,落风眼底寒光掠过,他立即拔剑指向‘孤鹜’:“好大的胆子,长宁王府也敢擅闯!”
  与此同时,天色也反应极快,他扔下手中的鸡腿,往后退了两步,眸光戒备的盯着那个顶着‘孤鹜’的脸的男子。
  “倒是好眼色。”青书诧异的一笑,随即他右手一掀,脸上的人皮面具便被撕了下来,露出他原本俊秀的脸容。
  “孤鹜今早出门,可不是穿着黑色的衣物。”落风眯了眯眸子,对于苏子衿身边这个叫做青书的人,落风是知道的。他与他不止打过一个照面,算起来也是见过几次的,自然记得清楚。而后他又想起孤鹜,便道:“孤鹜可是在你们手中?”
  落风想着,若非孤鹜在苏子衿手中,想来青书也不会易容成孤鹜的模样,前来长宁王府。
  虽然天色并不知道眼前的青年是谁,但瞧着落风放松下来的样子,想来是认识的人。故而,他只盯着青书,并不说话。
  “无妨。”青书并不以为意,也不回答落风的话,只淡淡道:“我只是来为我家主子向世子传达几句话罢了。”
  “爷在忙。”闻言,落风垂下眸子,顾不得去问孤鹜,则又看向青书,冷静道:“你自是说来,我们转告便是。”
  爷不在锦都的这件事,短期内都必须瞒住。为了防止陶行天那老匹夫趁爷不在搞些幺蛾子,也是不便让苏子衿知晓的。
  “好。”青书点了点头,也不在意,便道:“转告你们世子,孤鹜我们主子暂且扣下了,等改日心情好了,我们主子自会再送还回去,正巧眼下我们府中缺一个端茶送水的小厮,世子送人送的很是及时。”
  说着,青书也不多留,便很快消失了。
  “我说,落风啊。”天色拧眉道:“孤鹜这家伙是被抓去端茶送水了?”

  ☆、90苏子衿的谋算二更

  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天色大约便将事情的原委猜了个七八分。孤鹜许是监视的时候被苏子衿的人抓个正着,如今正被苏子衿扣下了,而方才那青年,无疑便是苏子衿的人,他这般大摇大摆的过来,便是因为苏子衿要给爷一个警告的意思了。
  一个敢给爷警告的女人?天色完全是难以想象,这世界上,竟然还有年轻女子不仅不爱慕爷,而且还要给爷警告?天色心下有些好奇的紧,这苏子衿,究竟是何方神圣?
  “你可不要乱来。”似乎瞧出了天色的不安分,落风忍不住道:“接下来还是暂且先不要去战王府探查好了,苏子衿想必是有了防备,你若是再去,惹怒了她,估计爷还没回来,你就先玩完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落风忍不住担心,爷若是回来,知晓孤鹜落到苏子衿手上,会不会怪罪他们?毕竟昨夜爷才离开,今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啧。”天色缩了缩脖子,有些夸张道:“那为了我的小命,我还是安安心心的不去管孤鹜了。毕竟那家伙在苏子衿那里,也不至于吃不饱饭,被苛待。”
  对于吃货的天色来说,大约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便是饿肚子了,故而他第一时间便是想着填饱肚子问题。可一想苏子衿素来也不是个抠门的货,便就安心下来。
  再者说来,光是这几日从落风嘴里听来的,天色便足以想得到,苏子衿可是个狠角色,这样的狠角色,也就自家爷可以对付一二,他若是真不要命的凑上去,估计下场会很凄惨啊!这对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来说,无疑是别无选择的。
  “也许吧。”落风心里虽然和天色的想法一样,但不知为何,就是觉得有些不安。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孤鹜还真的就饿着肚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
  ……
  那一头,落樨园
  “主子,大约就是这般了。”青书低着头,将所见所闻简略的禀报给了苏子衿听。
  苏子衿闻言,只淡淡笑起来,道:“想来司言是有事情外出了。”
  青书不由诧异道:“主子是说司言不在锦都?”
  他仔细回想了一番,方才落风的神情和言语,丝毫没有发现不妥之处,若是司言不在锦都,那么为何他听自己说要转告世子一些话,却显然很是冷静?
  “你能够进入长宁王府,若非司言不在,怎么可能如此顺利呢?”苏子衿缓缓笑着,面色极为平静从容,又道:“再者,若是司言在锦都,想来早早便悉知孤鹜在我手中的事,怎么会轮到你去知会?”
  火麒麟是上古神兽,并不是普通兵器可以伤的了的,司言要斩杀火麒麟,便是需要有一把屠麟剑。而据苏子衿所知,屠麟剑早已踪迹不明,即便是现下找到屠麟剑的拥有者,想来那人也是不愿意相与的,这样一来,自是需要司言亲自寻来。
  于是,苏子衿刻意让青书前去,便是为了确认司言是否还在锦都,若是司言在,那么青书自是连长宁王府的门槛都迈不进去,毕竟司言是个极为厉害的角色,只是如今事情显然截然相反,想必司言如今并不在锦都。
  青书点了点头,却仍旧不解道:“可若是他不上早朝的话,显然还是掩盖不住他已然不再锦都的事实。”
  只要司言不去上早朝,那么其他人便会起疑,一旦着手调查,想来很快便会发现真相。那么,这样一来,司言的隐瞒不就显得毫无意义?
  “你都可以易容成孤鹜,司言为何不能让其他人易容成自己的模样呢?”苏子衿散漫一笑,继续道:“若是没有猜错,想必他已然同昭帝说过了,只要昭帝表示他在替自己办事,那么其他人自是不能寻昭帝问他的下落。与此同时,易容成司言的人只要偶尔在外头露个面,便是司言离开一年半载,想来也是没有人发现。”
  “原是如此……”青书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了什么,便又问道:“如今司言离开锦都,主子可是要见那人?”
  青书口中的那人,自然便是指传闻中被囚禁于西宫地牢的东篱国质子——楼宁玉。
  苏子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眼角含笑,眉梢温柔道:“过几日让燕夙来一趟王府罢。”
  言下之意,大约便是要见楼宁玉的意思了。苏子衿之所以让青书去试探司言可在锦都,主要便是因为,司言若是不在,她要见楼宁玉一面就不那么困难了。
  司言实在太过通透,以至于在事情还没有九分把握的时候,苏子衿并不能轻易让他察觉自己的目的。
  司言此人,大约是锦都中,苏子衿最为忌惮的一个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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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燕夙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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