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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策:嫡女权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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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丫头,当真如此厉害?”虽说嘴里一副不信的模样,但到底昭帝是太后的儿子,她自然了解,一个连他都这般谨慎对待的丫头,难道真的有如此深的城府?
“朕何曾撒过谎?”昭帝叹了口气,眉头微微拧紧。
本以为太后听了自己的话,至少也会神色凝重几分,却不想,她老人家哼笑一声,斜了一眼他,嫌弃道:“从小到大,你撒的谎还少么?”
不得不说,其实太后是个极为聪慧,也极为看得开的女子。她早年入宫,也曾踏着无数人的鲜血爬上凤位,手段雷霆。但她从来都是个肆意的性子,于是,教出来的儿子自然也是随她一般,正经事面前绝不含糊,该肆意的时候也绝不会拘着自己。
顿了顿,她眸光坚定,继续道:“哀家不管这些,早些年哀家也是争权夺利的,如今倒是真的乏了,也不愿意管这些事情。只是,无论你是如何打算,若是阿言对那丫头上了心,哀家就一定要给他赐这个婚!”
司言这些年,一直都清冷无比,对于女子是完全不上心的,太后最是心疼他,尤其是看着其他皇子成亲的成亲,生子的生子,她就更是担忧。也曾有那样的时候,她劝着要给他相看贵族小姐,但愣是给司言拒绝了,且对于女子方面,他倒是真的排斥的很,故而这样一来,太后也打消了强迫他的念头。
如今司言好不容易对某个女子特别了点,她实在是欢喜至极,只盼着他今年成婚,明年她就可以抱两个孙儿了。
昭帝听了,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是清楚太后的意思,也明白她的决定。自来,她只要认定了的事情,便基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声禀报:“长宁王世子到!”
很快的,就瞧见司言黑衣冷峻清寒的出现,他脸容一如既往的秀美绝伦,身形却略微有些消瘦,眼底有淡淡的疲惫之色,想来是快马加鞭,不曾歇息。
“臣参见陛下。”司言拱了拱手,依旧神色冷清:“见过皇祖母。”
说着司言上前一步,长长的羽睫下浮现一片阴影。
一瞧见司言的模样,太后便有些心疼起来,只见她缓缓起身,走到司言面前,担忧道:“阿言,你这模样,莫不是连日赶路,未有歇息?”
显然,太后早已将心中对司言的气抛掷脑后,现在只一心关怀他的身子。
“司言并未觉疲惫。”下一秒,司言便淡淡出声,虽语气一如既往地清冷,但到底眸光柔软了几分,让人不自觉的便有些恍惚。
对于太后为何‘病危''''''''了还如此生龙活虎,司言显然丝毫不感到惊讶。
“咳。”昭帝忍不住咳了一声,淡淡道:“母后,你不是身子不适么?快坐下来歇歇罢。”
分明是为了逼司言一到锦都便立即进宫,太后太才故意装作‘病危''''''''。却不想,这老人家一见到乖孙子,就完全不记得自己还在‘生病''''''''的事情了。
太后闻言,倒是没有慌张,只是慈爱的笑了笑,道:“皇帝,阿言这样聪明的孩子,怎么会看不出来哀家是故意逼他进宫?”
原本让人传消息给司言的时候,太后就没打算真的骗他。毕竟,依着司言的洞察力,显然不会轻易被骗到。太后只是想快些见到心心念念的皇孙罢了,因为她知道,即便知道她是假装的,司言也会片刻不停便来看她。
说到底,司言还是心疼自己的这个皇祖母的。虽然他面上总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模样,但毕竟不是真的谪仙,自是做不到当真绝情绝欲。
司言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摆明了同太后的猜测一般。他当时听到太后病危,其实也有过一瞬间的担忧,可不过片刻,司言便想到,如若太后真的病危,燕夙还会在战王府逗留?其他皇子为何不大批的前去探望,徒留这十分平静的景象。
这些蛛丝马迹,无疑便表明了太后病危的消息,不过是一个计谋罢了。只是,既然太后如此想见他,那么他便自去让她如愿,有何不可?
“哎……”昭帝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看来朕真的有些老了,对于你们祖孙这忽真忽假的玩闹,到底没有明白。”
“哀家这年纪大的都没有如此,你叹什么气?”对于昭帝的无奈,太后显然并不吃他这一套。虽然昭帝做了二十多年的帝王,但到底依旧是她的儿子,她一直明白,自己这独独的两个儿子,无论是昭帝还是长宁王,都是性子活跃的,他们骨子里都是不羁邪魅,惯会在她面前讨好做戏,只偏生,到了阿言这里,却是截然不同。
顿了顿,太后便又看向司言,语气含着试探之意:“阿言,哀家听说你与苏家那丫头,有些不同寻常的情谊?”
苏家的丫头?司言微微凝眸,这苏家也就一个女儿,不是苏子衿,还有谁?
他不是不知道,如今整个锦都都在传他与苏子衿有私情,但他是个不惧人言的,故而对那些言论,他都只作不曾听闻。
皱了皱眉梢,司言冷清道:“皇祖母,我与苏子衿没有任何干系。”
没有关系?太后不赞同的拧起眉来,劝诫道:“阿言,哀家晓得你的性子清冷,但苏家那丫头毕竟也是女子,你既是欢喜人家,就要主动一些,再者说,你和她若是没有什么,又何必为她出头?让她徒惹非议。”
顿了顿,太后又道:“虽说咱们大景民风开放,但到底也是极为注重女子声名的,你与她这样暧昧不清的关系,岂不是坏了人家的闺誉?女子的闺誉,宛若生命一般,可是万分重要的,还不如你大大方方的认了,也算是对佳话。”
☆、103阿言,你意下如何
苏子衿在意她的闺誉?司言凝眉,清贵的脸容浮现一抹深思。他从来没有去想过,苏子衿可是在意自己的名声?若是在意,她为何从来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甚至对于市井流言,她没有与他提过,也没有丝毫介怀的样子。正是因为苏子衿的态度与手段,司言才从未想过,苏子衿,其实不过是个十七岁的闺阁女子。
头一次,司言突然意识到,自己竟是将苏子衿看作了没有任何性别、不存在年龄的对手?这样的感觉,让司言心中产生一股子怪异。脑海中不由浮现起那个撑着四十八骨紫竹伞,仰头冲他笑的嫣然艳绝的苏子衿……
见司言有些恍惚,太后便猜测着,大约阿言是真的心悦苏家那丫头的,否则怎么可能露出这样的神色?这么多年,提起任何一个女子,也不见他如此神情。
笑了笑,太后便又道:“听说那丫头生的极美,你中意于她,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你们郎才女貌的,身份也是相当,若是能够结了姻亲,也算是极好的一件事情。”
司卫那日求娶苏子衿,就提过,苏子衿生的极美,犹如褒姒妲己,美得天上才有,人间绝无。故而,太后自然打听到了这一点,也因此,越发看好了几分。
对于苏子衿生的美不美这一点,司言倒是不太清楚。对于女子,他向来不太注意容貌。如今回想起来,苏子衿确实生的不差,但极美一说,司言却是没有任何看法。
司言心中这般想着,便冷冷清清的瞧着太后,语气淡漠:“皇祖母,我与苏子衿不过有些合作罢了。至于为她出头,也仅仅因为此原因而已。”
大约每一次,司言都说的十分明白。他几乎是不加掩饰,便将心中对苏子衿的那份无意说了出来。
清冷绝情,淡漠贵气。大抵,这样无情无欲的司言,才是真的如如莲似仙。
“你与苏子衿,存在什么合作?”一听司言这么说,昭帝便站了起来,想起那夜苏子衿同他说的话,立即问道。
司言闻言,偏头看向昭帝,神色淡淡:“请恕臣不能言明,臣与苏子衿约定过,不与他人提起。”
即便是没有和苏子衿约定,想来司言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毕竟他所求的,亦是不能为他人所知。
“约定?”昭帝皱起眉梢,一双犀利的凤眸落在司言的脸上,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他才继续道:“你可知司卫找朕,说要求娶苏子衿?”
司言颔首,神色不变,淡淡道:“知。”
昭帝挑起眉梢,帝王的尊贵又浮现出来:“阿言,苏子衿和司卫的事情……你意下如何?”
司言闻言,眸光不动,只清冷道:“臣以为,这是苏子衿与司卫的事情,臣没有他议。”
司言这话,大抵是彻彻底底想要撇开自己与苏子衿的那些传闻。再者说,对于苏子衿嫁给司卫一事,其实他并不以为然。若苏子衿真的要辅佐皇子夺储,大可以选择司天飞或者司天凌,毕竟他们两个其中任何一个,比起司卫可要有脑子许多,也比司卫更具备夺储的稳固后台。
一听司言这么说,一旁的太后便有些坐不住了。可瞧着司言如此表态,显然是对苏子衿没什么想法。叹了口气,太后又把心中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苏子衿的身份与特殊,其实太后并不是不知道。但总归的来说,她不太喜欢干预朝政,故而便有心忽略了去。
“那便好。”也不知是怎么的,听司言这么说,昭帝不自觉便抒了一口气,道:“既是如此,朕过两日便下了旨,给他们赐婚罢。”
大约是苏子衿那日表现的太过犀利通透,以至于昭帝心中,对她有些反感。这样聪慧至极,手段谋略样样不输的女子,总归是个毒瘤,若是司言当真喜欢她了,也许不是什么好事。
再者说,这几日下来,陶皇后和司卫实在是烦他的紧,不仅如此,陶皇后还暗中将两人订亲一事传到民间,这才致使太后从民间打听到的那一出苦情男女的话本子横空出世。这样一来,昭帝如今若是不答应,便是众人眼里偏爱戏言的君王。
“罢了,哀家也不管了。”太后叹了口气,无可奈何道:“即便是对苏家那丫头无意,你也要多多注意才是,人家女子的声名,可不要平白给玷污了。而且,如今你也不小了,府中却没有一个女眷,这样总归不太好。哀家也没有多少年可以活了,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你成家,看着能不能抱上你的孩子……”
虽说太后如今,也是有曾孙子的人了,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都在早些年的时候便有了子嗣,但到底那些个皇子都是与司言不同的,他们的孩子,自然也是与司言的孩子不一样。不过,瞧着司言如今这子然一身的样子,别说孩子,就是媳妇儿,估计也很难会有。
“皇祖母,府中还有一些事情没有料理。”司言垂下眸子,长长的羽睫盖住了清冷的凤眸,淡淡拱手道:“若是别无他事,司言暂且告退。”
“回去好好歇着罢。”太后知道司言这是不想听她的啰嗦,便挥了挥手,道:“皇帝也一并退下罢,哀家也是乏了。”
“是,母后。”对于这样的情况,昭帝显然看多了,于是他也点了点头,便随着司言一同离开了慈安宫。
等到昭帝和司言的身影都消失了,太后才缓缓对着身边的容嬷嬷,叹道:“你说阿言这孩子,何时才能找个适合的女子,成家立业呢?哀家瞧着他这副模样,显然是打算孤独终老了。”
对于太后的担忧,显然容嬷嬷是明白的,毕竟伺候了几十年,自是摸透了太后的脾性,故而她笑了笑,宽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太后也不要忧思过度。”
“哀家倒是不怎么忧思,毕竟再忧思,他也没办法早些成家。”太后抚了抚额,有些幽幽道:“只是,哀家怎么也没有料到,这一生最为优秀的孙儿,竟是会沦落到大龄不婚的地步。你说他要是懵懂不知情爱,哀家倒也认了,可为何偏生是个冷情之人?”
说到最后,太后语气都有些恨铁不成钢。
“世子这是洁身自好。”容嬷嬷笑着宽慰道:“说明太后自小教导的好,也说明将来咱们的世子妃有福气!”
“你这老东西。”太后失笑,道:“总挑着一些哀家乐意听的话来。”
教导洁身自好的这个观念,确实是太后曾经向司言灌输的,太后终其一生都没有得到过真正一人一心的情爱,故而在司言幼年时,她便常是教导他洁身自好。况且,她在后宫这些年,自是知晓女人多了,未必是男子的福气。只是,如今容嬷嬷这么说,太后倒是也不恼,心下只摇了摇头,暗暗盼着早点抱到大胖曾孙子……
秋日雨后,空气残留下一些干爽的气息,弥漫着淡淡的青草香味。
彼时,落樨园
“什么时辰了?”苏子衿半眯着眸子,眼底有一丝倦怠,显然是堪堪从小憩中幽幽转醒。
“辰时。”青烟上前,缓缓从一旁的梨木桌上倒来一杯水,习惯性的递到苏子衿面前,继续道:“方才王妃遣人过来,说是主子醒了便自去楚园,一起用膳。”
接过青烟递过来的温水,苏子衿微微抿了一口,感到些许清醒后,她才缓缓吩咐道:“更衣罢。”
说着,苏子衿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不紧不慢的便下了榻,穿上了鞋子。
“主子可要喝了药再过去?”青烟上前,一边拿起一件素白的衣裙为苏子衿披上,一边又踌躇道:“主子还是用了膳再喝药罢?毕竟主子今晨吃的不多,如今腹中无物,未免伤了脾胃。”
自从那次吐了血之后,苏子衿的胃口便每况愈下,整个人也越发嗜睡起来,大约是体力不济的原因,不过半月之余,整个人便瘦了一大圈,瞧着便极为让人心疼。
好在战王妃见苏子衿这般,便要求她尽量每日都同她一起用膳,这样一来,在战王妃的督促下,苏子衿不得已只能多吃一些,如此也不至于消瘦的太过明显。
“回来再喝罢。”苏子衿闻言,倒是没有什么反映,只淡淡笑着,低声说了一句。
青烟闻言,心下便知晓了苏子衿的打算。大多数喝药的时候,苏子衿都不愿在他人面前,她总说这样显得病气怏怏的,不太好看。但青烟却是知道,她只不过是不愿战王妃等人担忧罢了,所以才故意掩去了一些事情。
青烟点了点头,随后又想起一件事来,便说道:“主子,这几日那个云兮同王妃颇有来往。”
这是青茗打听过来的,在云兮来到战王府的时候,苏子衿便吩咐了青茗,多加注意。不过,一直到前几日,那个云兮都安安静静待在自个儿的院子里头养伤,连院子里伺候的丫头都说云兮是个极为和善的人,对待他们也很是宽容。
“哦?”苏子衿手下的动作微微一顿,不过一瞬间,便又轻声笑起来,神色莫辨道:“这云姑娘,倒是个有意思的。”
懂心计,知人世。这世间女子千千万,但能够不为眼前的富贵所动、能够静静蛰伏等待攀升的机会的女子却是不多。
“主子的意思……”青烟俏丽的脸容浮现一抹疑惑,猜测道:“可是这云兮有什么目的?”
依着多年跟在苏子衿身边的经验,青烟觉得自家主子这句话看似在夸云兮,但实际上却是不然。
苏子衿莞尔一笑,桃花眸子漫过一抹凉意,神色浅淡:“你若是她,可是会去找王妃结交?”
一个正真安分守己的女子,大抵是不会这般急不可耐的上前结交。是的,在苏子衿眼中,云兮确实是急不可耐。她虽比一般女子聪慧一些,懂得不可操之过急,但到底心中的愿望有些迫切,以至于不到一个月,她便与战王妃有了来往。
“不会。”青烟摇了摇头,随后蹙起眉头,诚然,一般没有目的的人是不会突然便与女主人有什么关系。毕竟它是苏老太太的恩人,而苏老太太与战王妃又是关系极差,她如今这样急不可耐的攀附,显然便有些不同寻常了。
原本最开始的时候,青烟还以为云兮是个安静柔顺,且不欲名利之人,她给人的印象,大约就是如此。却不想,也是个居心叵测的女子!
“走罢。”穿戴好衣物,苏子衿缓缓一笑,艳绝的眉眼流露出一抹刺骨的温柔。
很快的,苏子衿便领着青烟抵达楚园。只是,堪堪一踏入楚园,里头便传来战王妃清丽的笑声。
她不紧不慢的入内,瞧见战王妃坐在椅子上,此时正与对面坐着的云兮谈笑风生。
“子衿来了。”看见苏子衿进来,战王妃便笑着介绍道:“这是云姑娘,你大概还记得吧?”
云兮转过头来,目光落到苏子衿那艳绝楚楚的脸容上时,一时间整个人便有些愣住了。她跟着苏老太太回府,自然也听说过长安郡主的‘名声'''''''''''''''''''''''''''''''',尤其是她的容貌,外头几乎说的丑陋不堪。却没想到,这张本该可怖的脸,竟是美到倾城倾国。
云兮实在是有些震惊于苏子衿的美艳,即便是身为女子的她,也很难完全从她的气质与容貌中轻易脱离出来。
苏子衿眉眼温软,瞧着战王妃这无比欢喜的模样,不由低声笑道:“子衿自然记得。不过,母亲与云姑娘倒是投缘,不知云姑娘怎么俘获母亲的心,也教教子衿可好?”
要知道,战王妃在锦都,基本上没有什么闺中密友,她性子太过耿直,不比那些个望族女子温婉,再加上战王府中没什么琐碎繁杂的事儿,自然而然她便没办法与那些人交谈的来。毕竟,锦都中哪个贵族家中没个三妻四妾,庶子庶女?
触到苏子衿满是温软的桃花眸子时,云兮不由心下微微一惊。分明是再友善不过的眼神,为何苏子衿竟是带给她一种被看穿了的犀利森冷?
尤其是她方才的问话,看似不经意,但仔细深思又是句句带刺儿,尤其是那句‘云姑娘怎么俘获母亲的心,透着一股子俯视与鄙夷,让她不由有种被看透了了的不悦。
不过,心下虽这样想,云兮面上却是分毫不显,她只温婉起身,朝着苏子衿恭敬的行了个礼,道:“云兮给郡主请安。”
“云兮,你不必多礼。”苏子衿还没说话,战王妃已然率先出声:“子衿是个不拘礼的,现下不在外人面前,你便自省去这些虚礼罢。”
苏子衿瞧着战王妃的模样,心下便知道,她如今这样,显然是与云兮极为投缘,也极为欢喜云兮了,否则不会这般亲切至极。
“母亲说的是。”苏子衿神色不变,依旧从容笑道:“云姑娘既然是与母亲投缘,又救过老太太,这些虚礼,子衿自是不能受了。”
对于云兮没有回答自己的话,苏子衿显然并不苛求。她方才那么一问,只不过是要看看云兮的‘伪装''''''''功力究竟多深,若是如今她再追问,便显得有些不通情达理了。毕竟凡是有些血性的人,被戳了痛脚,总归有些脸色难堪。只是,云兮那样以行礼掩饰过去的方式,但是让苏子衿高看了几分。
听到苏子衿这么说,云兮脸上的笑意顿时有些僵硬起来。只是,她的反应倒是极为迅速,不过瞬间,便又恢复了温和笑意:“当初救老太太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云兮不敢居功。”
战王妃没有听出来,但是云兮这样聪慧的女子,又怎么会不懂?苏子衿这话说的,显然便是在暗讽她左右逢源,巴结完苏老太太又赶着巴结战王妃!
“也是为难你一个弱女子了。”战王妃见苏子衿与云兮相处的不错,心下有些感叹:“你如今身子骨才好了些,便安心留在府中将养罢,也正好可以给我做个伴儿。”
对于战王妃如此温和亲近,云兮似乎很是受用,只见她笑了笑,一脸的感激道:“多谢王妃。”
就在这时,门外脚步声传来,很快的,苏宁那张俊逸风流的脸容便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娘,今儿个我便不在府中用膳了,”苏宁走进屋子,一身青绿色的广袖锦袍,身长如玉:“永安侯世子约我出去赛马……”
这般说着,苏宁已然走了进来。目光第一时间便有些意外的落到苏子衿脸上,他勾唇笑了起来,又道:“妹妹也在这用膳么?那我就不去外头吃了,左右晚一些出去也是无妨,在府中用膳当是极好的。”
话一说完,他便留意到一旁站着的云兮,那女子楚楚动人,温婉含笑的模样,不由让他眉头一皱,神色显然有些不喜。
“你这皮猴。”战王妃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发觉苏宁的神色变化,只斜了一眼苏宁,转而看向云兮,便笑道:“云兮,留下来一起用膳么?”
“王妃的好意,云兮自是万分欣然。”云兮温婉一笑,眉眼轻柔:“只是,云兮出来也好些时候了,今日还是得回去陪着老太太用膳才是。”
云兮的这番话,好似无可奈何一般,让人听着便深觉她其实与苏老太太并不是一伙。
见云兮如此,战王妃也不好强留。于是她笑了笑,便令人将她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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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小仙女们对对阿言感到心寒(没有维护女主,还说那样的话),但其实,咱们阿言单身二十年不是白单身的,哈哈。如果他随随便便就喜欢女主,随便就维护女主,那就不是冷面阎王司言了。虽然他心中对子衿现在慢慢的产生一点点不一样的情愫,但是他本人是低情商,真的很难明白哦。所以宝宝们莫哭,阿言现在在所作所为,以后都要哭死的~哈哈(而且他其实没有实质性对子衿做什么伤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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