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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策:嫡女权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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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青茗和青烟忍不住要上前挡住苏子衿的时候,司言已然淡淡开口,只听他沉声道:“秘密。”
  这两个字,俨然就是交换成立的意思了。苏子衿不由笑容愈盛,眸底也极快的闪过一抹不为人知的情绪。
  “世子先前问子衿可是有武艺,子衿如今便告知世子,子衿确实曾有很好的功夫,只是后来遭遇一些事情,受了重伤,便不得不放下刀剑。”苏子衿轻声一笑,她偏头看向一旁,眸光有些恍惚起来:“那夜世子试探子衿,子衿并不是刻意不出手阻挡,而是子衿一旦出手,大约便要承受最坏的结果。”
  所谓最坏的结果,自然便是当场而亡。
  她本就是五脏六腑移了位,若是强行动用内力,只会招致她难以承受的结果。
  苏子衿的话一落地,落风和孤鹜便有些释然了。原来,苏子衿这一身的‘病’,不是什么胎生弱症,而是受了重伤。
  可这伤到底有多重,以至于她如今成了这幅模样?
  司言凤眸微微一动,不知在想什么,长长的睫毛几不可见的颤了下。随即他盯着苏子衿,薄唇抿起一个弧度。
  他说:“苏子衿,你这兔皮,在我面前便不必披了。”
  兔皮?苏子衿不禁愣住,司言这意思……难道是看穿了?
  桃花眸子浮现起笑意来,苏子衿的眸光再次落到司言的脸上,见这厮容色清冷卓绝,凤眸漆黑璀璨如星辰,苏子衿便不由似是而非,睨着眼道:“世子这话,子衿不太明白。”
  “既是狐狸,便不必披上兔皮。”司言长身如玉,忽地靠近苏子衿,凉凉道:“苏子衿,你可是说过要相互信任不欺瞒的,可方到祁山,你便算计了我。”
  一边说着,司言愈发靠近了几分,盯着眼前这张秀美绝伦的脸容,苏子衿瞳眸微闪,眉心不禁一跳。
  这兔子狐狸的说法,看来,司言大约是将她的算计看在了眼底。原本苏子衿就打算在这两日先同他说明自己不会出手的原因,毕竟届时若是找到了火麒麟,两人没有信任基础,很是容易出现大问题,尤其当司言一直觉得她功夫极好的情况下。
  只是,今日这曜日弓一出,苏子衿便又生了另外的心思,如果能用所谓的“秘密”,骗得司言为她夺取曜日弓,自是极好。
  显然,司言确实上当了,可到底她没有猜到,这厮竟是如此通透,只一眼便看穿了她的想法,莫名的让苏子衿觉得分外有意思起来。
  半晌,苏子衿才微微扬唇,勾出一抹笑来,她不着痕迹的拉开与司言的距离,只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道:“世子的承诺,子衿记在心中,望世子莫要食言了才是。”
  所谓的兔子狐狸,苏子衿并不否认,既然两人都是聪明的,便没有必要遮遮掩掩。所以,苏子衿的回应,大抵算是承认了。
  苏子衿的话一落,司言便蹙起眉梢,他认真的看向苏子衿,显然有几分不悦之色。只见他一脸清冷,漠然道:“苏子衿,你算计我在先,还要我兑现承诺?”
  “这并不是欺骗。”下一刻,苏子衿便缓缓一笑,神色自若道:“子衿并没有说一定会告诉世子此事,更何况,除却世子之外,其他人并不知晓,这难道不是秘密?”
  说这话的时候,苏子衿倒是一脸理所应当的认真,那模样,看的青茗和青烟面面相觑,为何她们总觉得主子如今的样子和昨夜长宁王世子说不算夜闯女子闺阁的神色是一个模子刻出来呢?
  司言闻言,不由微微眯起凤眸,冰冷的眸光闪过一抹不为人知的郁色:“苏子衿,你这是在胡搅蛮缠。”
  若是其他人,司言大抵不会这般好脾气与之相与,可这似模似样的女子却是苏子衿,这一时间让司言无言以对。
  “胡搅蛮缠?”苏子衿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以为意的笑起来,眉眼从容雅致:“世子认为子衿在胡搅蛮缠?”
  纤纤玉指一动,女子此时的行为,分明是有些无状,可意外的是,看起来却是极为优雅温软,隐隐便有种不同寻常的赏心悦目之感。
  苏子衿心下冷讽一声,难道只能他不可理喻,不准她胡搅蛮缠?
  眸光一闪,司言下意识的便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覆盖住一片阴影,司言淡淡道:“拿到曜日弓后,专心寻找泉眼。”
  司言这话,大抵便是答应了苏子衿为她赢得曜日弓了。
  有那么一瞬间,孤鹜和落风都不由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虽然他们不是很清楚苏子衿究竟算计了爷什么,可到底还是从苏子衿与爷的对话中,隐约知道苏子衿算计了爷。可分明此事是苏子衿算计在先,为何爷竟是如此……纵容?没错啊,爷这模样,就是在纵容苏子衿!什么时候他们家冷酷无情的爷,也会纵容一个人了?
  这……简直让人不可置信啊!
  与此同时,青烟和青茗不禁也感到些许奇怪,这长宁王世子,怎的忽然变得不像传闻那般冷情了?还是说真的对主子有意?
  一时间,人心各异。苏子衿和司言这两个当事人却是不知道底下的人作何感想,只见苏子衿微微一笑,便看向司言道:“多谢世子。”
  这一声谢,大抵是真的含了几分感谢之意,毕竟司言在知晓她算计自己的时候,竟还是应承了下来,这般的行为,到底令苏子衿有些刮目相待,同时也有几分被取悦了的开怀。
  人与人之间的取悦与被取悦,往往便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不必刻意为之,不必刻意寻之,自然而然的,便最是令人愉悦心安。
  “走罢。”司言没有去看苏子衿,而是清冷冷的转身,清贵的脸容漫过一抹不为人知的情绪,只是他的心下,却是奇异的没有一丝一毫被苏子衿算计了的不悦之感,甚至于……他竟是在看到苏子衿脸上的笑意的那一瞬间,深觉有些值得。
  ------题外话------
  吃瓜群众(惊呆):柿子,您老的节操呢?这真的不是在纵容子衿么?

  ☆、08迷障林

  与此同时,司卫和陶然那头。
  “哇,表哥,”陶然看着司卫手中猎到的野兔,俏丽的小脸满是钦慕之色:“你真厉害啊!”
  司卫颇有些得意的笑了笑,嘴里却还说道:“小意思,不过是猎到一只野兔罢了,也不是多么不得了。”
  虽然对陶然,司卫并不是多么喜欢,但被女子的崇拜眸光看着,司卫还是感觉很受用的。不期然的,司卫便又想到那把曜日弓,那弓是个稀罕物件,又极适合女子所用,若是可以夺得头筹,将曜日弓送与苏子衿,大抵她也会像陶然这般崇拜的看着自己。
  这样一想,司卫便又挑眼吩咐道:“然表妹,你暂且在这里等着,本皇子去那头瞧瞧有没有稀罕一点的猎物。”
  说着,司卫将猎到的野兔递给飞卢,随即提起弓箭便打算去另一头的林子探查。
  只是,陶然岂会让他一个人前去?好不容易她抽到与司卫一同的牌子,她自是最珍惜两人一起的时光。
  于是,陶然不禁拉住司卫的衣袖,一派天真的模样,俏丽笑道:“表哥带然儿一块儿去罢,咱们两人一同前去,多少也可以有个照应。”
  见司卫神色有些许动摇,陶然便接着道:“更何况,表哥一个人难免容易遗漏更为珍稀的动物,多个人多一双眼嘛。”
  这场组合的狩猎比赛,不仅是看谁猎的多,而且更在于谁猎到的东西珍稀。而显然的,司卫这模样便是真的想要夺得头筹,毕竟那股子欲胜负倒是颇为显眼。不过陶然心下不由想着,那把弓箭比较适合女子所用,难道……表哥是想要将那弓送与她,为她夺得头筹不成?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陶然脸上便顿时多了几分娇羞之色,看向司卫的眸光也是含情脉脉,俨然便是一个怀春少女的样子。
  司卫将陶然的神情看在眼底,心下便是知晓陶然误会了他的心意,不过他倒是没有点破,毕竟诚如陶然所说,多一个人便是多一个留神,指不定陶然真的能帮上他什么呢?反正他并没有承诺什么,便是等到他得了那短弓不与她,陶然也没法说什么。
  心下有了这样的计较,司卫便露出一抹柔情的笑来,只听他道:“既然如此,然表妹便带上弓箭随同本皇子一起罢。”
  陶然羞怯的点了点头,随即便俯身去取她方才随意丢在一旁的弓箭。只是,她才堪堪俯身,便有一支玉簪从她的衣袖中掉了出来。
  司卫下意识的低眸看去,只见那是一支碧中带蓝的流苏玉簪子,那簪子看起来色泽极好,款式也是时下最为流行的样式,那玉簪恰巧落在满是枯萎竹叶的地上,却依旧闪闪发亮,很是精致漂亮。
  司卫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陶然已是率先捡了起来。她的动作有些快,似乎带着稍许慌张一样,那股子紧张的模样,看的司卫心下越发狐疑了几分。
  “然妹妹,你这玉簪子倒是极好看。”司卫看向陶然,嘴角虽是含着笑意,但是眼底却是漫过不为人知的猜忌。
  这玉簪,分明与他昨夜送苏子衿的簪子几乎一模一样。更何况,他那时候买这玉簪的时候,古玩店的老板可是与他说这种两色璞玉簪子基本上每一支都不一样,毕竟那两色的形成,是纯天然的,没有理由会生的一致无二。
  可苏子衿,会将这簪子送与陶然?
  “这……这是昨夜大哥送给然儿的。”陶然低垂下眸子,故作镇定的将那簪子收进袖中,勉强扯出一个笑来:“大哥的眼光倒是一向很好。”
  其实这玉簪,是陶然今日一早才发现的,那时玉簪就落在床尾处,靠近床底的方位,陶然几乎是第一眼便瞧见了那精美的簪子。
  她捡起簪子,发现那簪子比她想象中的更为华美漂亮,心下忍不住诱惑,陶然便喜滋滋的试戴了起来,一时间竟是没有细想这簪子的来历。只是早上有些匆忙,她试戴完没来得及收起来,便直接收进了衣袖中,毕竟今日她穿的衣服并不是和这簪子多么般配。
  要说陶然,大概她身上最是不好的一点毛病就是小家子气了。她自小便极为在意嫡庶之分,虽然她在府中的地位几乎就是嫡女,但在贵女之间的交往中,她常常都是背后被人议论是庶女的身份,尤其是在服饰和装饰品上,即便她再怎的得宠,崔姨娘也不掌家,而她的外祖家中又比不得汝南王府来的尊贵富裕。于是,那些议论的贵女大都在这方面挑刺,以至于越是长大,陶然便越是对这些物件金银很是在意。
  然而,陶然的这一点毛病却成了苏子衿看在眼底的致命弱点,她自是不知道,这簪子是昨儿个,司言让孤鹜送到她的屋子里的。而这始作俑者的苏子衿,也是因为知道陶然的这点贪图的弱点,她才做了那般算计。
  兀自陷入美丽簪子的诱惑之中,陶然不知道,她正在不知不觉中,掉入了苏子衿设的陷阱之中。
  再说这一头,瞧见陶然神色紧张的模样,司卫心下便越发狐疑起来。依着他对陶岳的了解,陶岳虽是待陶然好,但并不会做这种事情,也不会送这般昂贵的物什。
  于是,想到这里,司卫便又问道:“然妹妹倒是有个极好的哥哥,不过不知大公子可是有说在哪儿买的?本皇子瞧着这簪子倒是别致,指不定也去买一支,送给母后。”
  “表哥,然儿不是很清楚。”这时候,陶然心下不禁越发捏紧了几分,想了想她便故作镇定的继续道:“若是表哥真心想买,不妨然儿回去时问问哥哥?”
  陶然自认为表现的很是稀松平常,只是,她的回复却是让司卫越发不信了起来。心下有了这分猜忌,司卫看陶然的眼神也不由淡了几分,只是他到底现下要利用陶然,故而只是一瞬间便恢复了惯常的倜傥笑容,好似什么也不曾怀疑一般,淡淡道:“不必如此麻烦,左右不过是支簪子罢了,母后那儿簪子许多,大约也差这一两支的。”
  “确实。”陶然这才长吁一口气,想到陶皇后,眸光便又浮现起一抹艳羡之色:“娘娘天人之姿,又是如此地位尊贵,应当配着最好的东西,自是不差这一二件物什。更何况,只要是表哥送的,无论什么,想必娘娘都会很是开怀。”
  “然妹妹,咱们走吧。”司卫不以为意,只敛下心中对陶然的那抹厌恶之感,语气隐隐含着不耐烦的意味,道:“再晚可能就要被他人率先夺得头筹了。”
  “好。”陶然显然是没有察觉到司卫的不同,只喜笑颜开的应了一声,随即两人很快朝着另一头走去。
  ……
  ……
  “世子不狩猎吗?”有女子骄矜的声音响起,只见那女子容色冷艳,眸含嘲讽,挑眉道:“怎的瞧见猎物也不知狩捕?”
  男子桃花眸子浮现三分冷淡:“二公主自行尽兴便是,苏墨无意头筹。”
  眼前这湛蓝色狩服的男子,不是苏墨又是何人?而显然的是,对于坐在自己对面一副慵懒高傲的女子,他并不是很喜欢。
  “真是无趣。”司天娇哼笑一声,眸底却闪过不为人知的得逞之色,随即她缓缓起身,状似随意的招呼自己身边的一个侍卫,道:“咱们走罢,既是苏世子不愿同本宫一起狩猎,本宫便自行娱乐好了。”
  “是,公主。”那侍卫低眉应了一声,只是那张平凡无奇的脸上,有着一双极为温柔迷人的眸子,极容易叫人心动。
  苏墨一言不发,只淡淡转身,俊逸的面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
  司天娇见苏墨率先离去,不由满意的笑起来,随后她的眸光落到那侍卫的身上,转瞬之间便变得依恋温柔。
  “宁玉,咱们终于可以一起逛逛了。”司天娇凑上前,整个人也忍不住要依偎上男子挺拔的身子。
  只是,男子却是制止住了她的行为,他微微拉开自己与司天娇的距离,平凡无奇的脸上也扬起一抹宛若三月春水的笑来,温柔道:“公主,这里并不安全,还请公主暂且与宁玉保持距离,莫要让宁玉连累了公主才是。”
  很是显然,这个有着一张极为普通的面容的人,不是楼宁玉又是谁?
  “宁玉……”司天娇美丽的脸上浮现一抹失望,不过却是没有怀疑任何,只是,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便又满是期望的瞧着他,娇嗔道:“宁玉,你帮我想个法子可好?”
  听着司天娇的话,楼宁玉几乎下一刻便猜到了她隐约含着的意思,于是他笑起来,温雅至极:“公主可是说长安郡主?”
  司天娇让楼宁玉想法子,毫无疑问便是想法子对付苏子衿,昨日因着司言的威胁,司天娇回去后便大发了一通脾气,后来司天娇也曾问过楼宁玉,帮她想一个方法对付苏子衿。
  她要苏子衿吃到苦头,可到底楼宁玉与苏子衿本就是‘盟友’关系,即便他不思及从前与苏子衿的交情,也决计不可能帮着司天娇对付苏子衿。
  “就是那个狐媚子!”一提起苏子衿的名字,司天娇眼底便划过一抹厉色,显然对于苏子衿很是嫉恨。随即她看向楼宁玉,眸光又柔软了几分下来:“宁玉,帮我好不好?如今司言护着她,我实在是没有把握……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
  若非有司言,司天娇一定早早便出手对付苏子衿了。在司天娇眼里,苏子衿这人显然看起来便是柔弱可欺、狐假虎威的样子,要是没了司言,她一定不敢如此放肆。
  这些年,司天娇的许多作为的都是楼宁玉帮着出主意,因着楼宁玉的关系,她如今即便不是得宠的公主,却依旧在宫中过的不错,没有受到那等子失宠之人该受的罪,故而,这些年来,司天娇便是越发的依赖信任楼宁玉了。
  “公主,不是宁玉不肯帮你。”楼宁玉垂下眸子,无奈一笑:“只是,长安郡主她着实不好对付,她的背后即便没有长宁王府护着,也是有战王府的势力。若是对她动了心思,恐怕不好收场。”
  其实,楼宁玉心中并不认为苏子衿错在哪里,他跟在司天娇身边,自是知道一切都是司天娇自己无故挑衅,而苏子衿俨然并没有如何作为,相对于其他人,楼宁玉很了解司天娇是嫉妒苏子衿的容色,他与司天娇相处这些年,如何能不明白这女子的狭隘自私?
  只是,楼宁玉到底不能够妄图以理说之,一旦他表现出对苏子衿的哪怕一点的袒护,司天娇一定会变本加厉,甚至有可能趋于疯狂,到时候对苏子衿来说,显然会棘手许多。
  然而,楼宁玉话音一落地,便听到司天娇幽幽然笑起来,凤眸闪过嗜血:“宁玉,你是不是也被那狐媚子给迷住了?”
  楼宁玉心中的想法,司天娇自是不知,可是楼宁玉从来没有拒绝过她的请求,司天娇不由想着,连司言这般冷情的人都被苏子衿给迷惑了,那么楼宁玉呢?她最是喜爱的宁玉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拒绝她的要求?
  “没想到在公主眼中,宁玉竟是这般三心二意之人?”楼宁玉叹了口气,语气淡淡,神色也有些疏离。
  司天娇的霸道蛮横楼宁玉一直知道,从前在西宫的时候,但凡他对哪个宫婢温和一些,第二日那宫婢便会彻底消失,她的这份占有欲,实在是有些疯狂。
  “宁玉!”司天娇不由缓缓上前,抱住楼宁玉的胳臂,咬着唇道:“宁玉,我错了,我只是……太过在乎你了。你既然说不能轻易动手,那么我便不动手了,你莫要气恼我了,可好?”
  若是司天娇此时的模样辈他人瞧见,一定惊讶的无以复加,毕竟司天娇此人素来是个极为高傲的人,要她认错,简直比登天还难,更遑论现下如此卑微、小心翼翼的模样。
  “宁玉自是不会生公主的气,”楼宁玉垂下眸子,只散漫一笑,道:“只是,公主下次切莫如此看待宁玉便是。”
  此时的楼宁玉,依旧神色温和,仿若春日艳阳,温暖直达人心。然而,没有人看见,他垂下的眸底,快速闪过一抹冷意,那刺骨的凉薄带着致命的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
  ……
  竹林西侧,苏子衿和司言一行人显得格外静谧。
  原本司言便是个不常说话的人,而苏子衿又是骨子里冷淡至极,如今这两人聚在一起,大约除了正经事之外,一句闲聊的话都是没有的。
  这时候,青茗忽然出声,只听她困惑道:“主子,我怎么觉得咱们走了这么久,还是没走出这个地方?”
  苏子衿闻言,眸光微微一动。诚如青茗所说,她其实一早便发现了这林子的奇怪之处。大约自方才踏入这个西侧的竹林开始,他们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可是,在这小半个时辰里,他们走过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他们在这小半个时辰里,都走在同一片竹林。
  “迷障林。”司言清冷的凤眸扫向四周,随即淡淡问道:“你可是会破?”
  与苏子衿一般,司言其实也是早早便发现了这是一片迷障林,只是,他瞧着苏子衿表现的很是从容,心下便知道她大概有了破解的法子,于是他便也不着急,只沉默不语的跟着苏子衿走了一遍又一遍。
  “破倒是会破。”苏子衿微微一笑,神色从容高雅:“只是,现下并不着急破。”
  迷障林,顾名思义便是会让人迷失方向的丛林。大多数迷障林都是有人设计,自来便是没有天然形成的,毕竟只有人才会试图让同类迷失在一片林子里头,从而达到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
  司言一听苏子衿的话,便知晓她的含意了。苏子衿的意思,大概便是要在这迷障林中找什么东西,而这东西……司言想,大概便是与羽化泉的泉眼有关。
  于是,他缓缓抿唇,面无表情道:“有玄机?”
  苏子衿点了点头,见司言将她隐约的含意猜的那么精准,不由攒出一个笑来:“祁山的皇室狩猎区,大抵从没有出现过丢失人员的情况,可你瞧,咱们突然之间便入了这迷障林,可见这迷障林其实并不是多么厉害。”
  说着,苏子衿偏头看向司言,笑吟吟的问道:“若是世子一人入了这迷障林,将会如何破解?”
  仔细听着苏子衿的话,下一刻,司言便清冷冷道:“这是虚无的迷障林。”
  “不错。”这一回,饶是苏子衿也忍不住想赞一声司言的聪明了。这厮实在是太过通透,以至于她堪堪问了一句,他便将真实的答案揣测了出来,实在令人惊叹。
  “主子,青茗愚笨。”青茗在一旁,着实听得满头雾水,可心中又实在好奇的紧,于是她便忍不住可怜兮兮的问道:“实在不懂主子的意思……”
  青茗的这一发问,直接的便让青烟、落风和孤鹜松了一口气,说实在的,他们仨儿也是真的不懂聪明人的世界……

  ☆、09世子手段(一更)

  相对于司言的冷漠置之,显然苏子衿很有耐心,亦或者说,她对于青茗等人的这方‘好问’的模样,已是习惯。所以,在这般的情况下,也只有青茗亦或者青烟敢询问之,若是放在孤鹜和落风头上,铁定宁愿好奇死也不敢问出来。
  苏子衿轻软一笑,便弯唇道:“若是不会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你们会如何逃离这迷障林?”
  “运起轻功,自上头……”孤鹜一脸呆呆的模样,食指指了指天上,接着道:“自上头飞离。”
  “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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