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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策:嫡女权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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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畏惧苏子衿,而是畏惧她真的将它们的孩子砸落在地,因为此时的她,看起来尤为冷冽决绝。
“退后!”苏子衿抱着那颗巨蛋,一步步朝着司言靠过去。
司言神色有些恍惚,素来清冷的面容也一时间颓败至极,几乎完全看不出丝毫的血色。他就像是遗落凡间的谪仙,白衣染血,俊美却也苍白,委实令人瞧着心疼。
瞧着司言的样子,苏子衿便知道,他是中了麒麟的毒,麒麟有毒,他们的牙齿就像是蛇的牙齿一般,带着剧烈的毒性。
随着苏子衿的过去,司言修长挺拔的身姿忽然往后一倒,整个人‘砰’的一声便倒地不醒了。
苏子衿脸色一变,眸光也极为冷淡的落到那火麒和火麟的身上,只听她笑的没有丝毫温度,道:“听说麒麟血可解百毒。”
司言的身上的毒,必须解了,若是现下不解,到时候毒素进入五脏六腑,便回天乏术了,苏子衿自己久病成医,自是知道这极为重要的一点。
“嗷呜!”火麒尖锐的嚎叫了一声,它盯着司言,眼底是满满的怒火,显然不欲妥协。
“那便同归于尽罢。”苏子衿缓缓勾起一抹笑来,素白的小手落在那红色的巨蛋上,眸底有一瞬间的幽深划过。
“嗷呜!”相比于冲动的火麒,火麟显然是‘母性’满满,只见它上前一步,便一副愿意的模样。
苏子衿见此,快速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随后她丢了过去,淡淡道:“装满一个瓷瓶。”
她知道,这火麒和火麟都是上古的神兽,不仅听得懂人话,而且还十分具有灵性,否则也不可能让她威胁这么久,还如此言听计从。
“嗷呜!”火麟毫不犹豫,叼起那瓷瓶,便朝着山洞外走去。
见火麟离去,火麒一时有些呆愣。
“嗷呜!”那一头,火麟的声音传来,火麒眼睛一瞪,便屁颠屁颠的随着火麟而去,那一副畏惧的模样,倒是像极了妻管严的人类男子。
等到那火麒和火麟都离开了,苏子衿才抱着蛋走到司言的面前,她缓缓将蛋放到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随后动作轻柔的便将司言扶了起来。
此时的司言,大抵是苏子衿见过的最为柔顺的模样,那双璀璨而漆黑的凤眸紧紧闭着,容颜依旧,清冷卓绝,唇色却是苍白如纸。
苏子衿知道,若不是方才司言为了救她,不会被那火麟咬伤,同时也不会发生后来被火麒咬住的结果,他如今两手都受了极为严重的伤,几乎一眼便可见那翻起的皮肉,咬断的经脉。
可他这人,又着实要强,受了这样重的伤,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那仿若无事的模样,差点便让她以为他真的无声大碍。
火麒麟的啃噬,大抵比不得其他猛兽兵器。这世上,也只有司言这样的人,才会如此一言不发,直至昏厥。
心中有些思绪沉沉,苏子衿已然便将司言挪到了一旁的石壁上,她趁着那对麒麟还没有回来之际,顺势将还魂草装进了早些时候便备着的瓶子里,那瓶子里有燕夙特制的液体,足够让还魂草在里头存活下来,不至于失去药效。
将还魂草收起后,苏子衿又挑了几样珍奇的花草,揣入囊中,至于那些个金银珍宝的,到底她连看都不曾看它们一眼。
不多时,那火麒和火麟便屁颠屁颠的回来了,回来的时候,火麒嘴里叼着苏子衿给予的瓷瓶,等到至苏子衿面前,那火麒便松嘴将瓷瓶丢到苏子衿的手边。
苏子衿笑了笑,便道:“你们的孩子我夹在这里。”
说着,苏子衿素手指了指夹在她和石壁之间的红色巨蛋,笑吟吟的继续道:“若是待会儿你们敢轻举妄动,我只肖轻轻一动,它就会化成蛋黄和蛋白,再没法孵化。”
不得不说,苏子衿如今威逼火麒和火麟的场面实在太过诡异,可好在这洞穴里没有其他人,若是有,指不定要被这般场景吓到不可。
听到苏子衿的话,那火麒和火麟自是不敢乱动,现下它们倒是安分了许多,不敢再次触怒苏子衿,毕竟对它们来说,什么都没有自个的孩子重要。
见火麒和火麟没有异议的样子,苏子衿便缓缓伸手将瓷瓶打开,随即她一边留心两只瑞兽的举动,一边不疾不徐的给司言喂下了那麒麟血。
大抵喂了小半瓶,司言唇角便逐渐恢复了一些血色,他面色隐隐有红光划过,突然皱起眉梢,整个身子亦是往前一仰。
“咳咳……”随着两声咳嗽声响起,只见司言吐出一口黑色的血,凤眸也微微睁开了些许。
“世子感觉可是还好?”苏子衿语气难得的有了一丝焦灼之意,她看向司言的眸光也浮现一抹关怀之色。
司言闻言,倒是没有着急着回答,只是微微运气,发现体内没有毒素以后,才淡淡抿唇:“好多了。”
“那便好。”苏子衿点了点头,随即又道:“世子需要的麒麟内丹,子衿以为,麒麟血便足够了。”
原本司言说过要麒麟的内丹,苏子衿也是应承了他。可如今,瞧着这一家子的麒麟,苏子衿徒然便生出了一丝不忍之意。
没了内丹的麒麟,会是什么下场?左右不过是死罢了。可苏子衿想,他们其实没有必要一定要斩杀麒麟。
这不是妇人之仁,而是当真没有必要的屠戮,火麒麟是上古的神兽,几乎整个世界屈指可数,若是如今他们将其屠戮了,便也就再没有了。
司言瞧着苏子衿,他此时没有任何力气,虽然麒麟毒已然解了,但到底没那么快痊愈,尤其是他的双手,如今也算是伤势严重,自是异常浮弱。
其实,只要他们有那颗蛋在手中,就不怕两只瑞兽不束手就擒,只是,苏子衿如今的意思,可是意味着她不忍?
“在进来之前,子衿其实也有意麒麟内丹,”苏子衿缓缓攒出一个笑来,神色坦荡:“只是这麒麟内丹有些太过刚烈,子衿以为,麒麟血便足以完全替代内丹的功效。”
苏子衿需要这麒麟内丹,因为她的内伤救治,确实少不得麒麟内丹,虽然她嘴里说可以替代,但心中却是知道,若是她用麒麟血替代麒麟的内丹,她的伤势并不会完全痊愈,这也就意味着,她最多只是恢复到常人的体格罢了,往日里所有的功夫与内力,都一时很难恢复。
但这并不意味着便永远不会恢复,只要修养个两年时间,她也就能完全痊愈。
既是如此,她又何必一定要杀麒麟呢?
万物皆是有灵性的,更何况火麒麟。
司言闻言,眸光一如既往的沉静,不知在想着什么,半晌,他才忽然便点了头:“好。”
一旁的火麒和火麟,也不知是听懂了苏子衿和司言的对话还是没有听懂,两只都木木的盯着苏子衿,眸底的怒意倒是少了些许。
“再装一瓶血。”苏子衿笑起来,温软的看向一旁两只瑞兽,似是而非道:“最后装这一瓶,然后就放了你们的崽子。”
“呜呜。”火麟上前一步,只将自己还滴着血的头伸了过去。
苏子衿微微一愣,下一刻便淡淡笑了笑,看来这家伙是让她自己动手的意思了。
司言微微蹙眉,眼底却满是戒备,彼时苏子衿已然将屠麟剑放在了他的身侧,他伤痕累累的手不着痕迹的落到了屠麟剑上,俨然便是只要这火麟有所动静,他便即刻砍去一般。
苏子衿自是注意到司言的举动,于是她笑了笑,便道:“世子不必忧心,这火麟不会伤害子衿的。”
“毕竟,万物皆有灵性。”说着,她幽幽一笑,眉眼温软。
她从前养过一匹马,那马跟着她出生入死,所以她其实还是对这等子有灵性的动物很是欢喜,比起人类的贪婪与算计,显然这些单纯的家伙,更为惹人怜爱。
司言手下的动作依旧没有松懈,他只是盯着苏子衿,见她动作轻柔的装着麒麟血,而后她又从怀中拿出止血药粉,撒在那伤口之处。
那火麟似乎感受到了眼前女子的温柔,只见它眸光如水,竟是一时间温顺的像只狗儿,委实难以看出方才还凶猛可怖的模样。
然而,就在这时,有脚步声自洞口处传来。
苏子衿和司言对视一眼,两人齐齐便警惕的站了起来。
不到片刻,有人身姿如玉,悠悠然的出现在洞口处,进入苏子衿和司言的视野之内。
只见那人一袭软烟色的长袍,容颜圣洁清明,神色悲悯优雅。他手中执着一根粗绳,绳子的一端,有少女粉装明媚,一脸不情愿的被束缚着。
“看来就是你们两个了。”青年微笑起来,神色之间很是温和慈悲,可即便如此,苏子衿还是察觉到了那抹隐藏在笑意中的……凛然杀意。
司言眸光微冷,下意识的便上前护住苏子衿。
相较于青年的冷静,显然那少女显得尤为激动,尤其是她看向苏子衿的眸光,简直可以说是充满是热切。
“美……美人儿!”咽了口口水,那少女直勾勾的瞧着苏子衿,道:“墨白,看到没,这可是顶尖的美人儿啊!”
说这话的时候,少女神色有些呆滞,好似看痴了一般,几乎随时就要流下口水。她盯着苏子衿,眼底是难以遏制的惊艳与欢喜。
苏子衿闻言,不由笑吟吟的朝着那少女看去,只见那少女十三四岁的样子,眉眼皆是生的极为精致,她神色间满是明媚与俏丽,唯独那看向自己的眼神……让苏子衿生出了奇怪的错觉。
“闭嘴。”墨白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那南洛,看得出来,他对苏子衿和司言这两个破坏地宫的人,有着很深的厌恶。
什么美人不美人的,他只知道,眼前这两人,破坏了地宫,还将地宫搞的乌烟瘴气,罪不可恕!
“还不过来?”说着,墨白看向苏子衿的方向,虽眉眼温和,但语气有些冷意。
苏子衿微微一愣,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就见那火麒和火麟异乎寻常的乖巧,这对麒麟皆是缓缓走向墨白,拉拢着脑袋,有些像孩子做错了事情,被大人责罚的模样。
“嗷呜!”火麒回头看了眼苏子衿脚下的蛋,像是在控诉一般,呜呜叫了几声。
瞧着这样的一幕,苏子衿和司言心下便都明白了过来。这对火麒麟,看来是和眼前的人极为熟悉的。
“没用的东西!”墨白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两下它们的脑袋,随即看向苏子衿的方向,道:“把麒麟蛋交出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眸光却是落在司言的身上,彼时司言神色清冷,白衣染了鲜血与污渍,却依旧清华濯濯,贵气秀美。
“等我们安全离去后,便交于你。”苏子衿微微笑了笑,神色平静。
这唤作墨白的青年与火麒、火麟如此亲密的模样,显然便是这里的镇守者,而思及地宫地板的干净……俨然便可见此人的身份。
姓墨的人,无疑便是墨门的子弟了。虽然苏子衿不知他在墨门的身份如何,但她知道,这人决计不会简单。
听着苏子衿的话,墨白不由嗤笑一声:“将地宫毁的如此彻底,你还想活着离开?能留你一副全尸就算是恩典了!”
“墨白,你也是够了。”南洛突然插嘴,不满道:“面对如此美人儿,你竟是还如此凶狠无礼,简直斯文败类!”
“你最好给我闭嘴。”墨白笑了笑,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南洛,红口白牙微微一动:“否则你很可能永远说不出话来。”
“我去你大爷的乌龟王八羔子!”少女勃然大怒,说出来的话竟是让苏子衿和司言都不由愣住。
尤其是苏子衿,分明这少女看起来极为精致玉雪,怎的竟是有如此粗暴的一面?而且她这一面,突然的便让她想起了某个‘痴狂疯癫’的旧友……
这一头,南洛骂了一句,便将头往左边一扭,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却是没有再放肆,这模样,俨然便是对墨白颇有些忌惮。
“快点交出来。”见南洛安分下来,墨白才悠悠然看向苏子衿,笑道:“最好识相的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司言清冷的眸光波澜不惊,只薄唇微微一动,吐出两个字:“无妨。”
这话,无疑便是对墨白的挑衅了,尤其他这一副‘我没在怕’的样子,看的墨白咬牙切齿。
苏子衿下意识的抱紧了手中的蛋,素手扯了扯司言。
司言如今受了重伤,只从武力值来说,自是比不得先前,若是贸然与这男子对上,显然容易败北。
“有我在。”司言微微偏头,清冷的眸光落到苏子衿的脸上,他说:“你不必怕。”
有那么一瞬间,苏子衿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这厮如此认真的模样,说出来的话也宛若情话绵绵,实在叫人难以遏制的悸动起来。
敛下心中的不自然,苏子衿道:“小心。”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风化成两个字。
瞧着苏子衿和司言这般‘情意绵绵’的模样,墨白和南洛都不由脸色沉了几分。前者是因为这两人不把他当回事,后者则是因为……这美人儿竟是有情郎了,着实让人心中难受的紧啊!
墨白长袖一挥,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毫无预兆的飞身上前。
司言冷冷抿唇,下一秒便提起长剑,迎头而去。
两个男人的战争,一触即发。
苏子衿一心落在司言和墨白的身上,倒是没有去解这个唤作南洛的少女手上绑着的绳子。虽然面上看来,南洛与墨白十分不和谐,但这不过只是他们看来罢了,谁也不知道实际上,他们的关系如何。
若是她解开了南洛的绳子,南洛要是帮着墨白对付司言又该如何?现下苏子衿和司言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她决计不允许司言出事。
心中如此想着,那头墨白与司言已然大战起来。
司言手中执着屠麟剑,墨白手中却空无一物,但比起司言堪堪受的重伤来说,显然占便宜的还是墨白。再者说,司言因为右手手腕被火麒麟咬伤,现下却是用了左手,这样一看,司言还是吃亏许多。
墨白冷笑一声,手中一掌拍了过去,那集聚了他八层内力的掌风直直便朝着司言而去。司言眸光清冷,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紊乱,他的眼底,只有无穷无尽的寒凉与沉静。
长剑一挥,墨白的掌风瞬间被割裂开来,化作无形的微风,消失无踪。
感受到这个受了重伤,内力还如此高深莫测的青年,墨白眸光不由深了几分。随即他反手侧过,另外一道掌风随之袭向司言,司言转身一躲,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与此同时,墨白袖中有短箭随风飞去,直直便向着司言的面门飞射过去。
苏子衿心下一紧,若是放在素日里,俨然对司言来说并不是威胁,可如今他堪堪受了重伤,行动自是没有从前灵巧,自然很难躲过去。
这般想着,苏子衿眸底便升起了一抹冰冷之色,只见她素手微微一动,就在墨白没有丝毫设防的时候,手中银簪破风过去。
墨白眸光一闪,下意识的便想要躲过苏子衿投掷过来的银簪,只是,他没有想到,苏子衿要的,正好就是他的躲避!
“嚓……”
“嚓……”
接连两声利刃没入皮肉的声音响起,前者是司言被暗箭刺入胸口,后者则是墨白被苏子衿的银簪刺入命门。
那是……习武者的命门!
“咳咳……”墨白眸色一暗,一口鲜血便涌了出来,他来不及擦拭嘴角的鲜血,便快速给自己点了穴道,随后他眯着眼睛看向苏子衿,面色亦是冷沉下来:“你使诈!”
要不是苏子衿看起来柔柔弱弱,墨白根本不会对她不设防备。
如今这银簪刺入他的肚上三寸位置,他方才又正好运起内力,不偏不倚的,就将他所有的内力泄了彻底,要不是他及时封住穴道,想来就要走火入魔了!
这女子,竟是如此狠毒,只一招,便要他的命!
“彼此彼此。”苏子衿淡淡笑了笑,眉眼生辉,却含着森冷:“你都可以对一个受了重伤的人使出暗器,我为何不能够对你下狠手?”
虽然苏子衿面上没有丝毫气恼的模样,可心里头却是对此人厌恶了几分。若非她如今没有内力,只能凭借巧劲儿将银簪飞射过去,这个唤作墨白的男子早便走火入魔,死在这银簪之下!
说着,苏子衿不疾不徐的上前一步,扶住司言有些摇摇欲坠的身子。
“你没事吧?”说这话的时候,苏子衿满脸忧色。她不是没有心肝的人,司言这两日对她的照顾与妥帖,她皆是看在眼底,无论他的目的在于如何,苏子衿现下只想保住他的性命,顾他周全。
“无妨。”司言抿了抿唇,脸色却苍白如纸,只见他神色淡漠,冷冷的看了眼墨白,凤眸幽深而嗜血:“他日再见,必诛而杀之!”
“恭候。”墨白清雅一笑,脸上倒是少了三分怒意,多了一丝悲悯与仁慈:“只可惜,你许是等不到那日了。”
司言如今的伤势,已然是十分之重,若是他没有及时得到救治的话,不到一日便会一命呜呼,而墨白,显然不会告知他们如何离开的方法。
“假慈悲!”这时候,一旁的南洛狠狠呸了一声,斥道:“我说墨白,你这人真是小人一个。”
南洛义正言辞的说着,便缓缓踱步到苏子衿的面前,就在他们戒备的情况下,她扬唇,笑眯眯道:“美人儿,虽然我是很希望你情郎快点死掉,然后我趁机后补上位。但是呢……”
说着,南洛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正气凛然道:“我与墨白这假慈悲不一样,他狡诈阴险,我可是真的光明磊落,正义十足。所以呢,我告诉你啊,这个金银搬开,你就会发现有个湖泊,那底下有个小木船,你们只需要乘着那小木船,顺着那湖泊下去……”
“闭嘴!”墨白额角青筋暴起,有些恼意。
“去你大爷的。”南洛转身,狠狠瞪了眼墨白,张牙舞爪道:“再说一句‘闭嘴’信不信老子拔了你舌头,让你一命呜呼?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啊!”
美人面前,墨白这厮竟是如此下她的面子,实在气死人了。
南洛不理会墨白,只又笑眯眯的盯着苏子衿的脸容,极有耐心道:“顺着湖泊下去,就可以抵达这附近的一个小镇上,到时候你们就得救啦!”
瞧着眼前南洛絮絮叨叨的说着,苏子衿一时有些诧异。南洛为何与墨白对着干?难道她是真心想要帮他们?
司言凤眸冷冽,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南洛看苏子衿的神色,有一丝……觊觎?这样的感觉,让司言眸色不由更加冷了几分。
“多谢。”想了想,苏子衿便微微一笑,道了声谢。
眼前女子,言笑晏晏,着实美的出尘入骨,一时间便看的南洛有些心跳骤快起来,她脸颊破天荒的泛起了一抹红晕,整个人一时间便又处于呆滞状态。
苏子衿却是没有注意到南洛的奇怪反应,她说完那句谢,便扶着司言坐到一侧,自己却是跑到那金银堆里,把麒麟蛋往旁边一放,便开始将那所有的珍宝推开,等到所有珍宝都被推开后,果然发现那儿有个暗格。
苏子衿掀开暗格,只见暗格底下确实有一潭湖水,水中正好一艘小木船,与南洛说的一般无二。
于是,她便将一侧的麒麟蛋放到原位的草垛中,冲着那两只火麒和火麟温软一笑。
一时间,美人灼灼,如桃似夭,恐怕妲己褒姒,也无法比拟。
南洛有些痴痴然的瞧着苏子衿,至方才到现在,脸上的呆滞便没有消失过。便是那恨的苏子衿牙痒痒的墨白,也不由微微一愣。
美人画皮,她却在骨。
不到片刻时候,苏子衿便与司言一齐下到了小船之上。
看着司言和苏子衿离去的背影,墨白忽然一笑,神色有些悲悯圣洁。
“你笑什么?”南洛有些奇怪,心下徒然升起一丝被算计了的感觉。
“没什么。”墨白扬唇,神色倒是极为平静,一时间没了方才的恼意。
“墨白!”南洛脸色一变,不由惊道:“你不会是设计了他们罢!”
虽说的疑问的口气,但是南洛从墨白的脸上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含义。
果然是借着她的手,设计了那两人!
“这确实是离开的路没错。”墨白悠悠然一笑,叹了口气,似模似样道:“可是等下会有场暴雨,风向也会改变的厉害,即便他们乘着木船,也会被暴雨打翻,届时……”
正是因为料定了苏子衿会怀疑,他方才才故作恼火的阻止少女,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引诱他们入了圈套。
敢毁了墨家地宫的人,哪里有可能就这般平白放过她?更何况,那女子还对他使了暗器,害的他如今几乎动弹不得。
“墨白,我他妈掐死你啊!禽兽!”南洛立刻炸毛起来,她眸底浮现一抹戾气,神色颇有些癫狂之意。
墨白眼皮子一跳,虽然平日里南洛也是这般疯疯癫癫,但今日她一副狠厉的样子,显然是真的恼火了。
眉头微微一蹙,墨白问道:“太子不会是对那女子动心了吧?”
“老子就是对她一见钟情啊!”少女……不,应该是太子,他恨不能掐死墨白,可奈何双手被绑的死死的,于是他抬起脚,便狠狠踹了过去。
若是放在往日里,墨白一定要不悦起来,但看着太子这幅认真的样子,他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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