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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策:嫡女权谋-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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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世子可是记得丞相府的死士都有一个特点。”司言不以为意,只淡淡道:“在死的一瞬间,脸色会变成暗青色!”
  因为丞相府一直以来都是文臣世家,在培养死士方面并不能与武将世家相提并论,故而,丞相府的死士,都在服用一种提高内力的毒丸,这种毒丸致使他们寿命短暂,但内力却会提升两倍、甚至三倍。
  而这种毒丸因为极毒,几乎服用此丸的死士都会在死的时候,脸上呈现出暗青色的中毒迹象,不过却是转瞬即逝的。
  几乎整个锦都,只有丞相府的死士才会服用这种毒丸,这毒丸便是陶家的先辈为了提高陶家的死士能力,花了极大的功夫才让人造出来的,自然不会轻易给人。
  “世子难道是要将脏水泼到我丞相府头上吗?”
  就在这时,有人的声音响起,众人顺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陶子健和陶行天,双双便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参见陛下!”
  “参见陛下!”一进来,两父子便齐齐先朝昭帝行了个礼,倒是显得极为恭敬。
  战王爷脸上极快的划过一抹,冷笑之意,不过转瞬,便又恢复到寻常的模样,他坐在一旁听着,却是没有打算要说话的意思。
  昭帝神色冷淡,显然不太愉悦:“免礼罢。”
  “多谢陛下。”陶子健和陶行天不以为意,两人皆是挺直了身板,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陶皇后一见到陶行天和陶子健的到来,便不由一喜,心中的惊惧,也随之消失了一些。
  这时,陶行天看向司言,阴鸷问道:“世子如今这话,便是要当众将脏水泼到丞相府的头上?若是这人并不是丞相府的人,世子又当如何?”
  说这话的时候,显然陶行天没有丝毫畏惧,看的昭帝一时间有些不解,难道这死士不是丞相府培养出来的?
  可司言,素来不是会出错的人……
  这一头,司言神色漠然,只冷冷启唇,不紧不慢道:“陶丞相想让本世子如何?”
  “如何?”陶行天阴冷笑起来,沉声道:“世子抢亲在先、冤枉在后,本相以为,世子当辞官放权,好生反省!”
  辞官不是重点,重点是放权,一旦司言的权势消失了,陶家便可以真正对他下手了!
  只要司言敢应承下来,便是他死到临头了!因为陶行天心中知道,他给陶皇后的死士,从来不是服过毒丸的!自从他这个女儿嫁到皇宫开始,他给的死士便都只是普通的。因为女子进了宫,便是要学会尔虞我诈,丞相府不仅是她的后盾,同时也是极容易被她争夺权势所牵连。
  所以,从一开始,他便存了最坏的打算,无论出什么事情,只能是陶皇后一个人的过错,丞相府不会担责,也不会允许被连累进去!
  显然,陶皇后亦是明白了其中的玄机,她不由仰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和兄长,这两人皆是一脸的阴鸷,可唯独没有的,是站在她身后的那份拥护!
  原来……原来从入宫开始,她便是要被放弃的啊!只是她这些年争的好,没有落下坏的下场,否则早早便被丢弃了罢?
  眼底浮现一抹悲哀,陶皇后手心越发攥紧了几分,恨不得摧毁眼前的这一切!
  昭帝眸光一沉,正要说话,不想司言却是薄唇一动,冷冽的吐出一个字:“好。”
  与此同时,司言看了眼那死士,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底浮现一抹寒冰。
  不待任何人反应,他薄唇冷冷吐出一个字,道:“杀!”
  一言落地,孤鹜毫不犹豫的便长剑出鞘,‘滋’的一声,有利刃划破咽喉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道血痕飞溅出来,公堂地面满是殷红的血渍,看的在场百姓骇然不已。
  这司言……竟是在昭帝面前杀人!
  战王爷看了一眼司言,不由微微挑眉,心下倒是赞一声司言的手段与心思。如今他虽看似残忍,但却也让底下的百姓不敢喧哗,想来他日若是造谣子衿的事情……大抵也要三思几分。
  昭帝显然并不以为意,他要的便是丞相府被牵扯进来,故而,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死士,果不其然,那死士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暗青浮现。
  一时间,在场的人都惊了一惊。这死士,果然是丞相府的人!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陶行天和陶子健却是惊骇住了,怎么可能!这死士怎么可能是陶家喂养的死士?决计不可能!
  陶皇后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下便知道了司言的今日的所作所为。冷笑一声,她无声的看了眼陶行天和陶子健。
  想要甩开她独善其身?
  笑话!他们啊!根本不是司言的对手!
  司言先是用百姓勾她引起众人的怀疑,再用那耳坠引起她的不安,最后这死士便是直逼陶行天与她认罪!
  这一环扣一环的,即便她不认罪,陶行天为了自保,也会将罪名全部压在她的头顶之上,无论如何,司言的目的都达到了!这人证物证具在,她只能选择一个人认罪、亦或者拉着丞相府一起下水!
  司言微微看向陶行天的方向,见陶行天和陶子健皆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不由眼底愈发冷了几分。
  他自然知道陶子健给陶皇后的死士并不是喂了毒丸的,因为在陶皇后派出死士后,他便已然将那些死士诛杀了,且在同一时间发现了当中的秘密。于是,他派人潜入丞相府,施展计策,在陶岳的身边诱捕到一个死士。
  陶岳是陶家的命根子,保护他的死士自然要是最好的,所以便都是喂了毒丸的。有了那个死士,他便将其穴道封住令其说不出话来,并且阻止那死士自杀。而这死士,陶皇后和陶行天却都不曾识得,毕竟丞相府这样多的死士,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全部都记住。
  在那之后,司言便故意让落风等人伪装成陶皇后派去的死士,并故意让他们说出受命陶皇后而斩草除根。这样一来,这些百姓自然激愤,想要活命,便必须将事情闹大!
  陶行天和陶皇后自然不知道,所有的一切的都是司言下的一个套罢了,从司卫下聘那日开始,他便已然部署了一切……
  “陶丞相有何可说?”昭帝眸光一瞬间浮现起怒意,气压也开始骤然低下。
  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不敢出声,所有人都低垂着头,不敢去看昭帝的脸色。
  帝王的怒意,不是谁都可以承受的住。
  就在陶行天打算将事情全部泼到陶皇后身上的时候,却听陶皇后道:“陛下,一切都是臣妾做的,与父亲无关,与陶家无关。”
  陶子健不由微微一愣,他看了自己的妹妹,眼底有怪异的神色划过。
  昭帝掀起眼皮,凉凉道:“陶氏,你的死士从何而来?”
  “陛下大概知道,臣妾进宫服侍陛下,宫里头牛鬼蛇神许多,自是要人护着。”陶氏笑了笑,垂下的眼底却依旧有浓烈的不甘与恨意:“父亲疼惜臣妾,早些年便将死士派了一些与臣妾,于是臣妾便用了这些死士,干了这起勾当。毕竟,苏子衿很是优秀,臣妾觉得,很适合做卫儿的正妃!”
  陶皇后的话音一落地,众人便有些震惊起来。原来这所谓的‘百花仙子与司禄星君’不过是陶皇后设下的一个大局,而这个局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娶到长安郡主!这未免……有些疯狂吧?
  同时,也有人看向一旁的战王爷,见战王爷脸色极差,不由心下升起愧疚之意来,尤其是西街收了陶皇后贿赂的百姓,一个个皆是面色泛红,十分后悔。毕竟苏子衿,是战王爷的女儿,而陶皇后的算计,让他们直接便逼迫着苏子衿嫁给司卫。
  这般想着,便有百姓愤愤然的盯着陶皇后,顿时怨声一片,所有人都将罪责归咎到了陶皇后的身上。
  相较于百姓的情绪高涨,昭帝自然知道她其中的用意,只是,陶皇后不提司卫爱慕苏子衿,也不提夺储之争,她将所有罪名都一律担在了自己的身上,将丞相府和司卫都撇的干干净净。
  她大抵……是在保护司卫!
  陶行天显然也是明白陶皇后的意思,心下倒是放宽了些许。只要陶皇后不攀咬下陶家,一切便都还好,尤其是今日……他已然找到了更好的支持者!
  陶皇后哪里知道陶行天的想法,要是她知道,便决计不会这般心甘情愿的应下罪行。她这样做的原因,只是为了她的儿子司卫,她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她不是被贬入冷宫,便是以死谢罪,而陶家若是屹立不倒,便可以护着司卫一些,毕竟没有她以后,懿贵妃一定会对司卫下手!
  只是,她没有想到,陶行天如今已然不想再支持司卫夺储了,原本他还有些动摇,经过今晚的事情后,便完全下定了决心下来了。
  这一头,见陶皇后将所有罪责都承担下来,司言却是没有丝毫的诧异,只见他依旧沉静,清冷秀美的脸容,如玉似冰:“人证物证具在,便是皇后娘娘也是承认下了一切,也就是说,长安郡主与七皇子的婚事,全然只是娘娘的强逼罢了!至于本世子抢亲杀人一事,也皆是因为发现了娘娘的阴谋,不想让世人再度被蒙蔽罢了……”
  说着,他看向陶行天,眉眼寒凉:“这样的话,陶丞相还认为本世子当要负责?还是说,陶丞相与皇后娘娘,其实是一丘之貉,所以才赶着想治罪本世子?”
  司言的话一落地,陶行天的脸色便暗沉至极,他咬着牙,额角有青筋暴起,却不得不拱手,勉强扯出一个笑来:“世子严重了,既是本相教女无方,便与世子没有干系。世子所作所为,也是为锦都百姓着想,本相敬佩还来不及,怎么会想要世子被治罪呢?”
  顿了顿,陶行天便又看向昭帝,只听他道:“陛下,臣以为,世子此举乃心系百姓、忠勇仁义之举,望陛下明鉴!”
  看着这样被司言步步紧逼的父亲,陶子健心下不由有些愤怒,可到底,连陶行天都低头了,他便是再怎么气愤,也是不得不同样认命。
  昭帝深深看了眼陶皇后,若是陶皇后不将罪名自己一人承担,那么陶行天也会被拉下马来,这样一来,陶家的势力便会被大大的削弱了去!
  深吸一口气,昭帝眯了眯眸子,冷声道:“丞相的话不无道理,司言确实该赏赐,但丞相教女无方,也是该罚的!”
  “陛下圣明!”陶行天拱了拱手,低头道:“微臣教女无方,确实该罚!”
  “陶氏蛊惑人心、心狠手辣,差点酿成大错,自此废除后位,打入冷宫!”帝王眸光微冷,睥睨道:“陶丞相教女无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朕以为,丞相手底下的吏部当暂且教出,由朕亲自监察,不知丞相以为如何?”
  陶行天闻言,不由攥紧了袖袍,阴沉的脸容埋在举起的手臂衣物之下,低声道:“陛下圣明!”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时间,底下的百姓皆是呼喊起来,他们跪在地上,心中一片感激。
  昭帝大掌一挥,便吩咐道:“来人!将陶氏给朕拉走!”
  “是,陛下!”沉乾领着几个人上前,将陶氏带离,期间,陶氏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眸光阴毒的看着司言,令堂下百姓深感惊惧。
  还好长宁王世子及时揭穿,否则他们便要被这样的皇后,蒙骗了去!
  昭帝不去看陶皇后,只抬眸看向司言,语气温和了下来,问道:“司言,你立了大功,还了天下一个真相,令锦都百姓不受蒙蔽,朕且问你,有何所求?”
  昭帝言毕,百姓便皆是好奇的盯着司言看去,一个个皆是猜测着他所求为何。
  司言闻言,只敛下凤眸,他容颜清贵秀美,神色却依旧清冷道:“陛下,臣心悦长安郡主,望陛下赐婚!”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就连战王爷,也不由抬头看向司言……
  ------题外话------
  虐渣虐渣~柿子要求娶子衿了~哈哈哈

  ☆、26换皮

  公堂之上,有青年拱手低眉,他脸容秀美清寒,一双漆黑如墨的凤眸却光彩熠熠。
  他神色极为认真,清冷冷道:“陛下,臣心悦长安郡主,望陛下赐婚!”
  一言落地,四下皆是安静下来。
  几乎所有人都盯着司言,几乎难以置信,就连陶行天和陶子健父子俩也不由看向司言。
  这样的司言,实在是他们所不曾见过的……难道他对苏子衿当真如此钦慕?
  “苏彻,”昭帝敛下眸底的讶异,便偏头看向战王爷,低声道:“你意下如何?”
  战王爷闻言,心下自是一片清明,可到底,这事情他只想让苏子衿自己做主,若是苏子衿不愿意,便是司言再好,他也是不愿许之的!
  于是,战王爷上前一步,沉声道:“臣以为,小女今日受了惊吓,此事也是受害者……若是陛下准许,臣想为小女求一个婚嫁自许!”
  这言下之意,便是让苏子衿自己决定婚事了。
  一时间,众皆哗然。谁也没想到这个锦都所有女子都趋之若鹜的青年,战王爷就这样给拒绝了?
  昭帝闻言,便若有所思的沉默片刻,随即他道:“苏彻说的没错,此事长安最为受苦,虽你如今救了她于府中,但到底这婚事,还是得看她怎么说。”
  昭帝现下只说在这件事上,苏子衿是被司言所救,虽不甚明显,但若是细究,其实是在诱导这底下的一众百姓司言只是为了‘救’苏子衿才如此行径,这样一来,有关乎苏子衿清白的问题,人们便会看淡一些,毕竟被救入王府,和被掳掠进王府,可是有些天壤之别。
  这一头,司言听着昭帝和战王爷的话,似乎并没有很意外的模样,只见他抿起唇角,清冷道:“臣记得陛下曾以龙佩许臣。”
  “龙佩!”陶子健眸光一震,下一秒便落在司言的脸上。原本他以为,司言大抵是被苏子衿的容貌所惑,才做出这等子鲁莽的请婚,可如今,司言这意思……明显便是要用龙佩换一个苏子衿了!
  只是一个苏子衿,值得用龙佩换之?
  昭帝沉下凤眸,语气一瞬间让人捉摸不透:“司言,你确定要如此?”
  昭帝的话音一落地,就连战王爷,也不由看向司言,眼底是满满的震惊。
  司言对子衿……竟然这般用情至深?以至于可以换到皇位的龙佩,竟是用来换一桩婚事?
  司言抬眸,素来淡漠的眼底浮现一抹坚毅,他薄唇微动,道:“陛下,臣十分认真。”
  他也想给苏子衿时间去选择,也想让她心甘情愿,可他等不了,仅仅现下,苏子衿便是人人炙手的存在,而未来却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
  他这一生,唯独苏子衿……是丝毫不能够出差错的!与其如此,不如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身边,谁人也不能夺去!
  看着这样的司言,昭帝一时间觉得无比陌生。他看着这青年成长,所以,一直知道他性情如何,只是,如今他竟是这般轻巧的,为了苏子衿……割舍一切,便是那全天下人都想要掌握的龙佩,他也视若无物。
  心中不由轻声一叹,昭帝才道:“既然如此,朕便应允了!”
  龙佩的许诺,不可拒绝,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也是一代帝王的信用,司言既是要这结果,给他又有何妨?
  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战王爷,昭帝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不到片刻功夫,所有人都渐渐散去,围堵在衙门口的百姓自发的为昭帝等人让出一条道来。
  司言跟在昭帝身边,等走至马车旁边,他才停下步子,看向昭帝,神色寡淡道:“陛下,天色不早,臣先回去了。”
  现下的天色,何止是不早,已然算是到了次日。
  “阿言,”就在这时,昭帝却出声:“你留下来,朕有话同你说。”
  司言闻言,只面无表情道:“陛下想问臣对子衿可否真心?”
  说着,司言掀起眼皮子,瞟了眼昭帝身侧的战王爷:“司言从不儿戏。”
  昭帝想要留他下来,司言想也不用想便知道是为了战王爷,虽然他方才表现出了对苏子衿的认真,可到底不是亲口说出,战王爷心中自是不能就这般唬弄过去的。
  战王爷闻言,桃花眸子一顿,便淡淡道:“世子对子衿的用心,本王自是知道,只是世子这般冷情之人,子衿同世子在一处,可是欢心?”
  这其实才是战王爷最在意的事情,同战王妃的想法一样,他也一样觉得,司言这人太过冰冷,冰冷到整日里面无表情,心中淡漠,这样的司言,即便再怎么优秀,也不是苏子衿的良人,他们委实不愿意,自家的掌上明珠在司言那儿,被冷脸以待。
  更何况,司言既是想要娶苏子衿,那便是意味着,战王爷即将成为司言的岳父,对待岳父的时候还这般不冷不热的模样,瞧着便是不太懂人情世故的,如此女婿……实在有些闹心的很!
  战王爷兀自这般想着,昭帝又如何看不出来?只是,这件事情,终归只是司言和战王府的纠葛,他虽是皇帝,但人家家事,也是不便管辖的。
  所以……他其实,就是想同司言商量下丞相府的事情而已……为什么这两人会自发的以为,他这个皇帝只想过问儿女情长?
  他有那么庸俗?
  这一头,一听战王爷的话,司言便明白了个中意思,于是他微微抿唇,淡淡回答道:“王爷这话,问错人了。”
  战王爷问他,苏子衿与他在一起,可是愉悦。可他并不是苏子衿,哪里知道她愉悦不愉悦?
  他只知道,自己想她愉悦,仅此而已。
  战王爷:“……”
  瞧着司言这般冰块般的性子,战王爷心中实在有些气恼,这司言简直极不上道,好歹他也是他的岳父,他这般模样,着实有些让人不悦的很。
  “阿言。”昭帝实在看不下去这两人,便出声道:“朕只是想同你商议一下政事,并不是要关乎这些。”
  “陛下,今夜便算了罢。”司言看了看天色,便道:“臣府中有些事情,明日再进宫与陛下商议一二。”
  说这话的时候,司言的神色极淡,唯独提起府中的‘事情’时,眸光划过一抹温色。看的昭帝实在有些无奈,为何他觉得,司言如今的模样,简直和战王爷要回家陪媳妇儿的样子那么的相似?
  可到底,这锦都也就司言和苏彻敢给他这个皇帝甩脸子了。
  想了想,昭帝便道:“罢了,你先回去罢,好歹长安也是第一次去你府上。”
  战王爷:“……”
  ……
  ……
  与此同时,揽月宫
  火盆簇拥,惠妃坐在榻上,江南女子般温婉清秀的脸容上,盛满笑意。
  她对面坐着三皇子司天凌,只见司天凌眉眼邪肆,唇角挂着愉悦之色:“母妃,陶皇后已然下了冷宫,看来这司卫,也算是废了!”
  惠妃闻言,却只是淡淡一笑,眼底有轻蔑划过,却是连司天凌也没有瞧见。
  如玉的指腹磋了磋瓷杯,惠妃笑道:“凌儿,你忘记母妃同你说的了吗?”
  司天凌凝眸,道:“母妃……”
  “成大事者,必须隐忍为先。”惠妃打断他的话,语气看不出丝毫不愉,只笑道:“原本司卫便不是你的对手,即便她陶氏再如何聪慧,没有看透陛下的心意,便是愚蠢的。”
  说着,她执起杯盏,眸光落到那瓷杯的杯壁上,继续道:“记住,无论他们怎么拉帮结派,急着站队,你现下,只能养精蓄锐,隐藏实力!”
  “母妃,可父皇的心意……”司天凌邪肆的眸底浮现一抹冷然,昭帝的心思,他们谁也猜不透,就是因为这般,懿贵妃和陶皇后才如此着急,而看着他们势力愈渐大起来,司天凌心下便有些浮躁了。
  “你父皇才到中年。”惠妃看了眼司天凌,眼底有笑意划过:“你如今若是急切了,便是会被他所看到,那么……这夺储,将来无论你多么努力,也只会以失败告终。”
  昭帝不封太子的行为,显然便是不太喜欢有人你争我夺,而懿贵妃和陶皇后不明所以,两人越是争夺,在昭帝眼中,便越是惹人厌烦,别看昭帝现下是疼宠懿贵妃,但这样的疼宠,只是转瞬即逝罢了。
  眸光一顿,惠妃便微微凝神,又问:“听说你今日做了荒唐的事情!”
  这所谓荒唐的事情,大抵便是占了陶圣心身子并且还闹得沸沸扬扬这件事情了。惠妃虽在宫里头,素日里也表现的不争不抢的模样,但她的耳目,却是遍及整个锦都,故而,司天凌做的这出荒唐的事情,惠妃心中还是有数的。
  “母妃,这件事只是意外!”司天凌邪肆的眸底一沉,便眯着眼睛道:“要不是陶圣心的庶妹将事情闹大,这件事根本不会被这么些人知道!”
  原本司天凌确实打算尝一尝这曾经的锦都第一美人儿是什么滋味,他很早以前便是对陶圣心有些动心,虽然这所谓的‘动心’,只是动了邪念,但到底男人劣根就是如此,越是得不到便越是觉得心中惦念的紧。
  所以,那日陶圣心找他借死士的时候,他便很是爽快的应了下来。后来这些死士失败了,司天凌倒是不觉多么可惜,毕竟陶圣心正是因为这次的失败,再次想要有求于他。只是,他安排的极好,却没有想到,陶然竟是闯了进来,不仅毁了他的兴致,还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搞得现下全锦都都知道,陶圣心与他有了首尾!
  惠妃不以为意,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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