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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策:嫡女权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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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瞧着屋外月色清冷皎洁,一时间神色恍惚。
  这一回,青茗没有再去问,她虽然听不懂苏子衿言下之意,但到底知道,这些事情,主子自然有其打算。
  “子衿姐姐。”这时,有敲门声响起。
  苏子衿微微一笑,便淡淡道:“雪忆,进来罢。”
  苏子衿的话音一落地,雪忆便推门自屋外进来。
  少年一袭白色月牙锦袍,面色淡淡出现在众人眼中。
  等到走近了苏子衿,他才蹙起眉头,不知在想着什么,好半晌都没有说话。
  苏子衿不以为意,只弯起眉眼,低声笑道:“雪忆好似回去一趟,便与子衿姐姐生疏了。”
  雪忆今日午时的时候便回到了战王府,那时苏子衿正巧与司言在外头,便也就没有第一时间见到他,不过早在雪忆回来之前,苏子衿便已然知道他今日将会抵达。原本她算好了时辰,只想着定亲仪式完了,便可以在落樨园等着雪忆归来,却不想,司言那头倒是借了凤凰撵,于是一来二去的,苏子衿也就没有办法等到雪忆回来。
  如今瞧着雪忆的模样,显然便是有些气恼的意思,大约他连日里的风尘仆仆、昼夜不休,便是为了早些回来见她一面,谁曾想,一直等到夜间才看见她回来,心中自是不悦的。
  “雪忆没有。”少年清俊的脸容有焦灼之色划过,只见他皱着眉头,一副不甚愉悦的模样:“是子衿姐姐和雪忆生疏了。”
  苏子衿闻言,不由一愣,转瞬笑起来,她便轻声道“这话怎么说?”
  “他们都说子衿姐姐要成亲了。”雪忆执拗的看向苏子衿,清澈的眼底有点点泪花浮现:“等子衿姐姐有了自己的小宝宝,就不要雪忆和木木了。”
  一说到这个,雪忆便觉得有些委屈、害怕的紧,分明他这样欢喜子衿姐姐,可为何不过一两个月,子衿姐姐就不要他了?
  “雪忆,谁告诉你的?”苏子衿有些无奈,摸了摸他的脑袋,温柔笑道:“子衿姐姐不会不要雪忆,也不会不要木木的。”
  雪忆听着苏子衿的话,不禁若有所思,心中倒是松了些许,然而却是一时间不敢相信。
  好半晌他才抬眼看着苏子衿,委屈巴巴道:“可青问说子衿姐姐要成亲了。”
  说着,他眼底的泪水便‘哗啦’一下,流了出来。
  “雪忆莫哭。”瞧着雪忆哭,苏子衿其实极为心疼的,雪忆虽心智不大成熟,却不是个会轻易流泪的孩子,想来是真的到了极为伤心委屈的时候,否则他也不会就这样便红了眼眶。
  苏子衿一直知道,其实雪忆是个极为敏感的孩子,他最怕的大抵便是抛弃。
  素手抚上雪忆的脸颊,苏子衿手中帕子为他轻轻擦拭起来,一边擦她一边笑道:“子衿姐姐确实要成亲了,但成亲并不意味着会抛弃雪忆和木木,不是吗?就好像王妃,你瞧她是不是也很早就成亲了?可她对雪忆却还是很好,是不是?”
  雪忆知道成亲意味着什么,其实苏子衿到底是极为惊讶的,若是放在往日里,大概他会追问着,成亲是什么意思。可这一次,他好似不必问什么,便知道成亲代表着换到另一个地方住下,包括生子……
  这样的雪忆,其实已然是十一二岁的少年郎该有的心智了,只是因为心中害怕,他才如此惶恐不安。
  苏子衿的话,到底让雪忆心安了许多,可心中却还是有些难过,不知为何的,便有这股子情绪出来。
  擦了擦泪水,雪忆便道:“子衿姐姐,木木很想你,我也是。”
  雪忆的话一落,苏子衿便不由轻笑起来,她轻轻将雪忆抱住,素手温柔的摸了摸雪忆的脑袋,像是长姐,又像极了慈母一般,低声道:“子衿姐姐也是,很想很想雪忆,很想很想木木。”
  她的世界,有灰暗、有泥泞,可相反的,也有无暇和温暖。
  而雪忆和木木,大约就是她心中最为干净的一片土地,总能够在不知名的情况下,被他们融化。
  大抵孩童就像是遗落在凡间的仙童一般,令人难以抗拒。
  顿了顿,苏子衿微微笑道:“雪忆长高了许多,都要比子衿姐姐高了。”
  不过短短两个月,雪忆的个头倒是窜得很快,如同新出禾苗一般,转眼便高了许多。原本苏子衿算是女子中较为高挑的一个了,却不想,雪忆的个头,已然到了她下巴处,想来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比她更高了。
  “雪忆长大了,”一听到苏子衿夸他个子长高,雪忆便忍不住咧嘴笑起来,少年独有的小虎牙露出,显得分外可爱:“木木也长大了。”
  一想起木木,雪忆的眉梢便不由蹙了起来。
  这一次回去,雪忆发现木木高了许多,可却意外的瘦了许多,大抵是因为想念苏子衿的缘故,倒是不比先前来的瓷实。
  手下一顿,苏子衿便不由叹息道:“木木的小像你可是带来了?”
  木木不能出现在锦都,这是毋庸置疑的,即便雪忆不说,苏子衿也知道,木木定是极为念想她的,那孩子尚且年纪小,更有可能数月一过,便忘记了她是谁。
  “有!”雪忆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一个竹筒,递到苏子衿面前道:“木木听我说子衿姐姐要看他的小像,可是开心了。”
  甚至于,木木还差一点儿就偷偷跟了过来,还好雪忆及时发现,否则便是极容易让木木跟着来了锦都。
  雪忆一直谨记着苏子衿说过,锦都太危险,木木年纪小,要是来了锦都不知会发生什么,故而,雪忆便也就只能忍痛将木木留了下来。
  这一头,苏子衿接过雪忆递来的竹筒,打开竹筒后,从里头倒出一张画纸来。
  摊开画纸,苏子衿细细看去。
  只见画上是一个三四岁的孩童,生的眉清目秀,很是可人,他睁着大大的眼睛,就好像在笑一样,极为灵动。
  青烟和青茗皆是忍不住上前一看,半晌,青烟才喟叹道:“木木长大了。”
  能不长大么?足足有半年了罢?这个年纪的孩子,终归是长得快一些。
  “青然照顾的很好。”桃花眸底有叹息划过,苏子衿深深的瞧着画中的孩子,唇角不禁露出温暖笑意。
  ……
  ……
  锦都西街小巷处,一顶红色的轿子如鬼魅般停留其中。
  狗吠声中,有一群玄衣男子簇拥上前,齐齐跪到轿子前,道:“主上,门内出了大事。”
  弦乐身着玄色衣袍、戴银制面具,缓缓掀起轿帘,勾唇道:“什么事?”
  “副门主意图谋反,”为首的玄衣男子低下头,禀报道:“情况紧急,还请主上立即回去。”
  “放肆!”弦乐眸子一眯,下一刻掌风涌起,便将那为首的玄衣男子狠狠打飞。
  只听‘噗’的一声,那人撞到墙上,一口血喷了出来,再无声息。
  冷笑一声,弦乐阴鸷的眸子闪过杀意:“别以为本座不知道,那家伙哪里来的胆子造反!”
  “主上饶命!”其余人见此,不由齐齐跪地求饶道:“是副门主要属下等如此说道,只为了让主上回去!”
  “飞云倒是越发的胆大起来了。”弦乐嗤笑一声,让人全然听不出喜怒。
  原以为他会大发雷霆,不料,下一刻,弦乐竟是道:“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主上英明!”底下众人皆是齐齐呼喊。
  说着,其中一个玄衣人便道:“主上,东篱那边……”
  弦乐勾唇打断他的话,冷冷道:“那女人又派人来了?”
  玄衣人微微一顿,于是便低头禀报道:“我们的人已然将结果与她,不过她另加了赏金,要暗影门杀了苏子衿。”
  那结果,不过是证明苏子衿是东篱的人罢了,谁也没有料到,东篱的女相竟是又派了人来,指明了是要杀苏子衿!
  “杀苏子衿?”弦乐闻言,不可遏制的便哈哈笑了起来,他仿佛听着一个极为好笑的笑话一般,整个人半躺在轿子内,却丝毫没有愉悦的意思。
  半晌,他才敛了笑声,眸光阴鸷:“这孟瑶可真是个愚蠢的货色!若是苏子衿真的这样容易拿捏,那么我们也不会连她的身份都查不出来了!”
  孟瑶,东篱开国以来的第三任女相,传闻是个美貌心善,有勇有谋、不输男儿的人物。
  在文宣帝驾崩前,她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官,后来文宣帝驾崩,东篱出现水灾,便是这孟瑶出谋划策,平息了一场灾难。
  一时间,这一举动,便在百姓心中立下了一功。后因此,而被追封东篱女相,轰动一时。
  “主上的意思……”玄衣人抬眸看了眼弦乐,不由道:“我们是拒绝她的生意?”
  暗影门做事杀人,向来只是按照一桩生意作数,有时候金主要求刺杀大人物,凡是不可能的,暗影门皆是统统推拒,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
  弦乐闻言,却没有立即回答,他勾起唇角,便淡淡道:“她出了多少钱?”
  玄衣人回道:“五百万两黄金。”
  “倒是个狠得下心的。”弦乐低声一笑,面具下的脸容有嘲讽划过:“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要追杀的人物之前,这孟瑶竟还是敢出这样多的赏金刺杀,果然有些意思。”
  这样急切的要杀苏子衿,若苏子衿确实是她要找的人,那么毫无疑问,这孟瑶……应当是害怕苏子衿的罢?若非惶恐,怎么会如此丧失理智呢?
  看来,东篱的天,是要暗了!
  笑容愈发深了几分,弦乐邪肆的脸容上没有一丝的温度:“同那女人说,若是刺杀失败她还愿意付五百万两黄金,暗影门便接下这桩生意。”
  玄衣人闻言,不由身形一顿,半晌,才道:“是,主上!”
  弦乐的意思,其实再明显不过,这桩生意,想来便是不做的。因为他知道,不过是没有把握的生意罢了,若是做了岂不是徒惹司言的追杀?
  想着今日白天看到的一幕……弦乐不由眯了眯眼睛,司言那模样,明眼人都看得清楚是什么个意思,若是他胆敢出动暗影门的人对付苏子衿……想来司言决计不会善罢甘休!
  若是其他人,弦乐还会嗤之以鼻,可对方是司言……那么便着实得三思而后行了。
  想到这里,弦乐眸光不由深了几分,他微微掀起眼皮子,淡淡道:“听说东篱有人抵达边界城池了?”
  “大约再过半月左右,就会达到锦都城内。”其中一个玄衣人道:“主上可是要派人留在锦都看着?”
  这些时日,主上留在锦都,不止是窥探锦都的风云,其实还在于打探苏子衿的来历,可风云他倒是瞧见了,唯独苏子衿的来历,一无所知。
  这样的情况下,想来依着主上的性子,不会轻易放弃。
  “不必了。”弦乐邪肆勾唇,语气有一丝兴奋的意味:“苏子衿的身份,想来很快就要公布于众,只要那人进了锦都……一定会更有意思!”
  这样神秘的苏子衿呵,会不会有一个令人意外的背景?
  今年的四国大会,一定分外有趣!所以,他何不明目张胆的去参与一番?
  “吩咐下去,”敛下眸子,弦乐看向底下的玄衣人,神色不明道:“今年的四国大会,暗影门暂不参与任何暗杀任务!”
  “是,主上!”玄衣人领命。
  很快那顶红色轿子便幽然被抬起,在这雪夜之中,诡异十足!
  ……
  ……
  深夜静谧,苏子衿陷入一场无止无尽的黑暗之中,有来自远方的回忆,悄然袭来。
  皇城宫墙,她一身戎装,半跪在帝王面前。
  “陛下,”她沉声,年少时候雌雄莫辨的声音极为孤冷:“漠北狼城已然占领!”
  文宣帝坐在软塌之上,面前摆着一盘棋局,却不说任何,只堪堪问道:“容青,你上前来,瞧瞧这棋局如何?”
  她不解,抬头道:“陛下……”
  文宣帝淡淡一笑,神色不明:“怎么,朕的话也不听了?”
  “是,陛下!”她眸光一顿,便缓缓起身。
  等到走至棋局前,她才不卑不亢的低头看去。
  黑白子纵横的棋局上,白子冲锋陷阵,黑子无力反抗。
  微微敛眸,她漠然道:“死局。”
  白子虽一路破去,但黑子俨然有要反噬的趋势,若是再走下去,白子将难以抗衡,黑子也无法取胜。
  “不愧是容青。”文宣帝淡淡笑着,随即话锋一转,便问道:“你可知朕将你单独留下,所谓何事?”
  “臣不知。”她垂下眸子,神色莫辨。
  文宣帝声音微微有些发冷下来,神色却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朕接到密报,说是朕的大将军不是男儿身,你可有话要说?”
  “陛下要的是保家卫国的将军,还是男儿身的将军?”她闻言,丝毫不显慌张,只弯起眉眼,似笑非笑道:“若是陛下要这男儿身,那么臣死而无憾!”
  文宣帝这般行为,显然便是在告诉她,她入了死局之中,只要自己的女儿身被揭发,便是再如何英勇年少,也只有死路一条。
  然而,那告密之人到底低估了她容青现下的作用,若是东篱没了她,边境蛮子犯境,势必锐不可当!
  “好!好一个容青!”文宣帝忽然笑起来,神色间满是赏识:“朕倒是没有看错,你小子……不,你小丫头有勇有谋!”
  寻常人哪里能够这般镇定?可容青却是意外的只说起这利害关系,也不否认,坦荡的令人刮目相看。
  “容青多谢陛下。”她微微拱手,面具下的脸容依旧沉静而孤冷。
  文宣帝笑了笑,示意她坐下来:“不过,朕倒是想知道,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怎的就不再家中待字嫁人?”
  大约是对眼前这少女欣赏至极,帝王的神色之间,满是喜悦。
  “从前种种,不过情势所逼。”她没有坐下,而是立在原处,一手取下面具,扬唇一笑:“今后人生,还得仰仗陛下!”
  说是仰仗,其实她丝毫不甚畏惧,可她到底是个女儿身,瞧着文宣帝欣赏与她,不妨便与之结交,攻心为上。只要文宣帝不说‘杀’,那么天底下悠悠众口,便不敢说之!
  “真是狡猾的丫头!”文宣帝摇了摇头,正打算说什么,却在看见她容貌的一瞬间,面色一滞:“你……”
  这张脸容,与他记忆中的那个女子几乎一模一样,那个美艳而热烈的女子,那个无畏而俏皮的女子……
  她从容一笑,眉眼生辉:“孟家早年杀祖之女,孟青丝。”
  孟家有外室之女,孟青丝,八岁弑祖,逃之夭夭。此事轰动一时,举国上下皆唾弃之。
  “你是孟青丝?”文宣帝眯起眸子,难以置信:“若是放在从前,朕还信那小女杀了自家祖父一事,可现下,朕不信!”
  有些事情,眼见为实,有些事情,看人可知。
  容青……不,或者说孟青丝,眉眼极为清澈坦荡,这样的女子,怎么会是弑杀祖父的人?再者说,她小小年纪能有这般的心思和手段,俨然是受了许多的苦楚,若孟家有人扶持一把,又岂会这些年只让他被世人所唾弃?
  她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料到他会如此说,下一刻便弯唇,灼灼的眉眼满是笑意:“陛下当是青丝的伯乐。”
  文宣帝失笑,摇头道:“朕只知道你这只千里马有一颗狐狸的狡诈心思。”
  分明不过十一二岁,却偏生最会算计人心,她说他是伯乐,不就是无形中套着近乎?可奇怪的是,便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亦是只觉洒脱而坦荡。
  到底是这小丫头片子太过厉害了啊!
  “陛下谬赞。”少女略显孤傲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心中深觉眼前的帝王不愧是仁德至上、心胸宽广。
  也因为深知他性情如此,她才敢放手一搏!
  见文宣帝看她的眼神透着一股思念之意,她微微凝眸,只故作随意一般,问道:“陛下可是觉得臣样貌熟悉?”
  “告诉你也是无妨。”文宣帝道:“朕瞧着你像是故人之女。”
  大景有战王,其幼女早年被歹人所掳,合算着年纪……大概就是眼前少女的年岁,再依着她的容貌……想来十有**,有些干系。
  然而,大景与东篱素来不和,即便这几年战火消散,依旧有些不可言状。孟青丝是如今东篱的天,若是她当真的苏彻和楚楚的女儿,又该如何?
  就在文宣帝面露复杂的时候,少女已然肆然开口,只见她眸光极淡,看不见一丝喜悦:“臣本非孟家之女,只是阴差阳错成了孟家人,若说早年的时候,臣还有可能存着见父母之心的意思,但现下……臣再无心思。”
  她已然长成参天大树,不必任何人庇护。她被舍弃的事情,不论真相如何,认亲回去亦是不甚现实。尤其见文宣帝的神色,想来她的家人许不是东篱之人,国与国之间的计较,她舍得,也必须忍得。
  家人,也许在她看来,不过是遥远而不可信任的关系,她决不允许自己在这个方面,再次倒下!
  扬起一抹笑来,她戎装张扬,眉眼生辉,铿锵有力道:“臣只是孟青丝,只是容青,只是东篱大将!”
  ……
  ……
  ------题外话------
  坐等明天某人到锦都~你们猜猜某人是谁~哈哈这次肯定猜得到了吧?
  看清爽的就到

  ☆、41君行,终于等到你了!

  二月中旬,四国大会即将开始。
  四国大会每三年一个轮回,每年的启始国都是由各国使臣抽签决定。
  三年前抽签的结果决定,今年四国大会开始的顺序依次是大景、东篱、疆南和北魏。
  国与国之间的大会,其实多少还是存着一丝竞争的意味,故而,作为启始国的大景,格外重视。
  年后的喜庆仍在延续,大街小巷自是人声鼎沸,三国使臣早早便抵达了驿站,如今天色正晚,恰巧要入宫参加接风之宴。
  众人围堵在街道边沿,欲图瞧一瞧各国使臣的风姿。
  马车徐徐经过,一路通行无阻,很快便到了皇宫门前。
  马车停了下来,有墨绿色华服的男子走到一边,淡淡笑道:“皇妹,到了。”
  这男子生的温润好看,他唇色极红,堪比施了脂粉的女子,相较于男子特有的阳刚之气,他显得阴柔而文雅一些。
  有认识的人低语,知道这就是北魏的封王——北姬辰,三年前的时候,北姬辰便和九王爷来过一次锦都,不过那时候九王爷倒是有些悲惨,客死异乡。
  随着北姬辰的声音落地,马车帘子便被掀了起来。
  里头有女子面容娇美,缓缓出现在众人眼前。只见她着一袭粉紫色的长裙,外罩一件雪色的大氅,丹凤眼,柳叶眉,一张樱桃小口,妖媚至极,很是惹眼。
  北魏有公主,璀璨若明珠。
  一时间,众人皆是惊呼起来,这不就是北魏的第一美人儿,明珠公主北姬画么?
  北姬画在婢女的搀扶下,很快下了马车,她抬眼瞧了瞧皇宫城门,媚眼丝丝,看不出丝毫其他神情。
  “公主这边请,”司天飞着迎上前,眼底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北姬画果然是很美,相较于锦都大多数女子的清丽,显然这妖媚的美人儿更是惹眼一些。
  不过私心里,司天飞倒是知道,北姬画比起苏子衿,其实还是差了一些。可论气质,他大约更欢喜北姬画这等子妖媚不已的,苏子衿到底还是太过高雅,在他看来,却是不够诱人。
  北姬画自是瞧见了司天飞眼底的那抹觊觎之色,心中涌起一丝鄙夷,她不露痕迹的勾眼一笑,盈盈道:“多谢四殿下。”
  说着,北姬画便转而看向北姬辰,嗔道:“六皇兄只顾着自个儿骑马快活,都不等等人家。”
  北魏是马背上的国家,多游牧之人,大抵北魏上到君王、下到百姓,都是无人不会骑射之技。即便是看着娇滴滴的北姬画,亦是个中佼佼者。
  “皇妹,大景可与咱们那儿不同,”北姬辰摇头,温润如玉的脸容显得很是随和:“大景女子多文雅,咱们既是入了他乡,自是要随了这个习惯才是。”
  北姬辰一字一顿,倒是丝毫没有贬低之意,看的司天飞心中暗暗点了点头。
  四国大会,并不是各国针锋相对的时候,即便心中不服,面上还是不能太过驳了对方面子,尤其这儿是大景的土地,更是不能轻举妄动。
  北姬辰作为北魏的六皇子,传闻是不太受宠的一个,因着没有任何夺储的可能,他和那年死去的九王爷都是早早封了王的。
  听着北姬辰的话,北姬画倒是没说什么,不想,司天飞却是淡淡一笑,道:“明珠公主若是想要骑射,自是同本皇子说便是,作为东道主,本皇子奉陪到底。”
  “四殿下严重了,”北姬辰一副略显温润的模样,神色淡淡:“皇妹有些不懂事,好在遇到四殿下这般宽厚之人,多谢海涵。”
  瞧着北姬辰这般客气的模样,北姬画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媚眼丝丝,也一副略显乖巧的样子,倒是叫司天飞有些诧异。
  就在这时,有骏马奔来,北姬画和北姬辰等人转头看去,只见为首的青年身姿如玉,他高坐马头,容颜清冷,贵气雅致,一袭云锦纹麟白衣,更是露出几分出尘淡漠,如莲似仙。
  一瞬间,北姬画的媚眼不由一顿,整个人便直勾勾的朝着那男子瞧去。眼底有恋慕之意浮现,一直到那男子下了骏马,她都没有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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