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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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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生还被人盯着,陆持怕打草惊蛇,就让他躲在后面的行李车上。他倒是也听话,二话没说,身子往后面一缩就藏了进去。
约莫两个时辰之后,便到了城门口。有机灵的人在城门口守着,瞧着这一行人气势非凡,立即就抄了近道往刺史府中送消息。
陆持早早地就让二三在汾阳城置办了一座宅院,还没有过去一趟,在半路上就被人拦截下来。
禹州刺史项理全带着一群人赶到,在路边将一行人拦了下来。项理全年过五十,长相很是文雅,宽大的一挥,双手叠放在胸前半臂距离,礼貌问着:“可是伯恩王府的世子爷,下官禹州刺史项理全前来拜见。”
陆持将车帘挑开一角,露出一张稍带清冷的脸,眼神在他身后人的脸上扫过一遍,“刺史这是何故?”
何故?借着机会来笼络陆持而已。禹州本就偏僻,谁知圣上突然派来一个世子爷,说是来磨砺一番,可他早就得到了消息。这位爷来磨砺是假,准备盘算禹州的政务是真。禹州里多的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倘若真的查到了什么,那便是要了命的事情。
他心里弯弯绕绕已经想了一遍,下决心要将陆持笼络住,面上越发诚恳起来,恭敬地说着:“下官知道世子爷旅途劳顿,特意在天香楼摆了一桌宴席,替世子爷接风洗尘,不知世子爷可否赏个脸。”
这样子与传说中吃人不吐骨头的传闻有很大差别。
陆持没立即应声,将车帘放下。
项理全去盛京述职时,曾经见过这位爷一面,也知道他的性子阴晴难定。现在见人不露面,也不知是何意思,心里面就敲起了小鼓。
而后就看见男人下车,冷声说:“如此便麻烦大人了。”
项理全连声说这不过是自己的分内之事,眼神有意无意的落在车上,试探着问:“可还有旁人,不如一同前去?”
陆持低声说:“内子身子有恙,不便同去。”
说着便带头往前面走,丝毫不给项理全再问的机会。
项理全心中疑惑,没听说这位世子爷是成了亲的,也没多问,老老实实地跟了上去。
进了天香楼,里面已经几个人在。见刺史带了一个人过来,瞬间就知道了陆持的身份,连忙上前行礼,并主动说了自己的官职和姓名。
六司里面来了三司,还有汾阳县令同在。陆持扫了一眼,便明白今日在座的怕都是项理全的心腹,此次宴会不是单纯的给他接风洗尘,怕是另有所图。
他装作不知道,酒过三巡之后,装了薄醉的样子,闲散的靠在椅背上,只是身上的气质依旧是清冷的。
项理全见差不多了,便使了一个眼色,坐在下首的汾阳县令上前,讨好的笑了笑,小心问着:“世子爷觉得今日的菜色如何?还有一道菜,厨房在温着,可要现在呈上来,世子爷尝尝看。”
他话里有话,陆持看向他,手搭在腿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拖着声音,“哦。”
介于一声和二声之间,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县令打着胆子,拍了拍手,立即有人端着一个长碟上来,上面覆盖着一层未煮过的水菜,隐约露出点金色来。
陆持用筷子将上面的水菜一拨开,赫然是一根金条。他看着下首的男人,似笑非笑,“县令这是什么意思?”
第65章
“不过是下官的一点点心意; 下官听说这黄鱼的味道最是鲜美; 特意让人呈上来让世子爷尝尝。”县令小心翼翼地看着陆持的表情,大着胆子说:“世子爷若是喜欢的话; 下官的家里的还有一小筐,不如明日就给你送过去?”
陆持没有说话,伸手将金条拿在手里颠了颠; 便知道这分量都是实打实的; 没有掺和一点水分。俗话说,三年清知县,万两雪花银。可着别说万两雪花银了; 怕是万两黄金都给昧了下来。
他原是对叶生的话有些怀疑,现在却是相信,将金条随意往桌上一扔,古朴的实木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在场的人都没了话; 将自己当成了一个陪衬,眼观鼻鼻观心,就等着看京中来的这位世子爷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陆持微微眯着眼睛; 里面透出来一股凌厉,“县令家产颇丰啊; 我竟也不知汾阳县令的俸禄如此丰厚,千万两黄金都是可以随意许人的。”
他说着像是玩笑话; 却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冷意。
县令额头上立即就渗出了一层的细汗,双腿忍不住发软,“下官内人家里稍有产业; 这些银钱还是能够拿出来的。世子爷放心,这都是过了明路的,都是体谅世子爷辛苦。”
陆持将桌子一拍,声音里都高了八度,“杨县令,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的贿赂本世子!”
他一句话就在县令的头上扣了一顶大帽子,刺史和三司的脸色皆是有些不好看。县令直接往地上一跪,哆哆嗦嗦了半天,才说:“世子爷,您真是冤枉下官了。若是说贿赂,必定是有所图谋,但这都是下官对您的一番心意,什么都不求。”
“当真什么都不求?”陆持用手指敲着桌子,一下一下都打在县令的心上。
今日这一出都是早先商量好,之所以让他打头阵,不过是因为他的官位最为低微罢了。可是再低微,命还是值钱的,县令想了想,立即摇了摇头,“定是没有的,还请世子爷放心的。”
司兵的眼睛都看直了,司工也是心疼这么一大笔银子,在中间打了个圆场,“别鹏兄也是过于冲动了些,到底是见识少了,当真官场都是要走门路,才莽莽撞撞闹了的这么一出。心是没有什么的坏心思,若是冒犯了世子爷,烦情世子爷原谅这次。”
他的话说得巧,将县令的所作所为都说成是迫不得已,暗中捧高了陆持,也让陆持没有借口将这笔金子带走。
陆持笑着看了他一眼,“不是都说是对我的一番心意么,若是我不接受的话,岂不是喊了属下的心?”
就是司工脸上的笑容都有些挂不住。
他都没有见过这样心黑的,既想拿了钱,又要装作糊涂。
这里好歹也算他们自己的地盘,他就任由这个世子爷去查,就不信这位刚出茅庐的小子能够查出什么东西来。想着,他心里不屑地冷笑一声,为了那几十根金子而耿耿于怀着。
“今日既然是替世子爷接风洗尘,官场上的事情便留到日后再说。”刺史淡声将话题带过,转头对陆持说:“小女擅长琵琶,听说世子爷过来,特意作了个谱子,世子爷可要听听?”
陆持还没有说话,就有小厮抬着一面巨大的屏风进来。
屏风将诺大的房间分出一个小空间来,有一名女子从侧门进入,缓步走到中间,然后坐定。她的身影投在屏风上,影影绰绰,有种朦胧的美感。她抱着琵琶,手指从弦上划过,一阵清脆的响声之后,美妙的琵琶声便从手中倾斜而出。
陆持看着屏风上的影子,忽然想到沈棠。在伯恩王府的这些年,沈棠也不是全然在照顾他,盛京中贵女所学的,她一样都没有落下。身边的人都知道沈棠擅长诗书,很少有人知道,沈棠真正擅长的是长琴。
俗说琴声能够反应一个人的心境,当真是没有错的。那日沈棠在抚琴,他刚好从院子里路过,琴声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绝望,绝望之后便是挣扎,如涅槃的凤凰最后浴火重生,回到一方天地中。
他缓步走进去,弹了一半的曲子戛然而止,小姑娘瞪着一双湿亮的眼睛,怯生生地看向他,眼神里写满了惊恐。
当时他怎么说来着?时间过于久远,他倒是有些记不得了。但是从那次过后,沈棠便再也没有弹过琴。
现下想来,心中倒是有些怅然,越发想念起家中的女人。她身子娇气,每每受不了几回便哑着声音说不要。现在她又有了身子,几乎没有停歇地在外面奔波了两个月左右,不知道一个人在府中怎么样。
念及此,他的心中染上了一股焦躁,想要立即回去,亲眼瞧瞧才算是放心。
刺史见他一直盯着屏风,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女儿有了兴趣,心中一喜,给旁边的人做了一个手势之后,便举着酒杯劝起世子爷的酒来。
“世子爷,来了汾阳,若是有什么需要下官去做的,只管吩咐了。来,下官敬你一杯。”
“世子爷,下官也敬您。”三司得了眼色,也举着杯子开始敬酒。
陆持只喝了一杯,便说要提前离场。司兵还想要劝,被陆持一个眼神扫过去,所有的话都吞了下去,端着酒杯自己一口闷了。
出门的时候倒是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一个披着墨绿色斗篷的女子撞了过来,恰好撞进陆持的怀里。
女子身上有浓重的熏香,她慌乱得地站起身,一张脸上写满了惊恐。在看见陆持的脸后,面上布满了绯红,娇羞无比,手指不停搅弄着帕子,刻意将声音压低,显得有几分甜美来。“是梦羽没有看清脚下的路,请公子原谅。”
她说了慌,其实她是故意撞上去的。
先前爹爹同她说,会有一个世子爷来汾阳,若是她能够好好把握住机会,抓住世子爷的心,成为世子夫人,那她在盛京中都是人上人。她起初有些不乐意,心底瞧不起那些吃喝玩乐的世家子弟,觉得自己日后嫁于的,定是这个世间最有能力的男儿。
可现在见人一面,心头便有小鹿直跳,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男人,先前的话记不起来半分,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陆持眉头微皱,眼尾上翘,透着薄凉,“若是眼睛这点用处也没有,那的不如挖掉算了。”
项梦羽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陆持直接向外面走去,半分眼光都不曾分给她。
他的住宅离天香楼有些远,让车夫加快了脚程,紧赶慢赶回去的时候,沈棠还是歇下了。
良辰在外面守着,看见他来连忙上前行礼,才说:“今日姑娘也不知怎么了,晚上的时候也没有吃多少的东西。”
“她现在睡了吗?”
“先前躺下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陆持已经有几分醉意,顿了顿往里面走,“若是等会她还醒着,就送些进来。”
里面的烛火已经熄灭了,女子在里面躺着,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陆持的声音压得有些低,朝里面问了一声,“睡了么?”
沈棠其实还没有睡着,她有些认生,又是自己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呆着,在床榻上躺了半天,也没能够睡着。可她也不想去面对陆持,索性就装了睡着,没有应声。
但是呼吸声还是出卖了她,暗夜中,陆持的笑声有些低沉,含着几分促狭的意思。他转身去烛台旁,拿火石将蜡烛重新点上,屋子里瞬间就亮了起来。
女子仍旧在装睡,纤瘦的身子裹在厚重锦被之下,他看着那张白净的脸,心瞬间就的软了下来。
他起了逗弄的心思,坐在床边,伸手去捏秀挺的鼻子。
沈棠装睡也装不下去,皱着眉头拍开他的手,无意中撞见陆持的眸子。
他显然已经有些喝多了,玉面上染上了一些红晕。眼尾一贯是上挑着的,眼神微微眯着,里面跳动着点点烛火。他周身的那些冷凛和阴鸷都收敛起来,一派温润,仿佛清流之家醉心诗书的公子哥,颇有清风朗月之态。
这样的陆持的是少见的,沈棠愣了愣之后,将视线落在了的别处,“世子爷都是多大的人了,怎么学了孩童的把戏。”
陆持忽然倾身,将整个人抱在怀里,手肘撑在一侧,哑着声音,话里面似乎含了别的意思,“你说我多大?”
沈棠睁着一双湿亮的凤眼,眸子里滑过片刻的疑惑之后,两颊瞬间爆红,眼神开始飘忽,“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她说着就要伸手推开男人,意外地闻到了一丝甜腻的香气,明显是女子才会用的调香,动作也就得有了几分的停滞。
男人没有发觉什么,稍微用了点力道,就要的吻下去。
谁知道女子偏了偏头,一脸戒备地看向他,目光中甚至带了点嫌弃,“世子爷,怎么外面的姑娘不够好么,莫不是外面没有做成的,回头来就要试在我身上。”
沈棠说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恶心,她不是没有想要日后陆持成了亲,照样要在别人的榻上宿着。可一想到他用搂过别人的手才碰自己,胃里都在翻涌着。
陆持瞬间就明白她话里面的意思,料想便是天香楼时那位女子撞上来,身上染了一点味道。他今日喝了酒,自己没闻出来,倒是叫沈棠发现了。
不过他也不着急解释,反而目光灼灼地看向女子,“沈棠,你这是在在意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zhazuo:阿持,你想多了
第66章
陆持喝醉了之后几乎是两个人; 较平日的清冷话就有些多; 听到了不爱听的话就一定要揪着,非要分出个是非曲直来。
沈棠隔着老远的距离都能够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自然不愿意同他争辩,轻声说:“你去洗洗; 味道熏得我难受。”
“好。”陆持应了一声; 又说:“我让良辰送了吃的过来,你也起来,陪我吃点。”
“先前没有吃吗?”沈棠问过之后便觉得有些后悔; 指不定他刚刚就抱着哪个美人儿风流一番,哪里还顾得上吃的。
之前陆持要的厉害,旷上几日就要将她往死里折腾。可自从她有了身孕之后,陆持便再也没有动过她。倒是也有擦枪走火的时候; 他倒是没有勉强,利索地出去洗个冷水澡。
若是说今日他没碰过旁人,她心里是不信的; 便嫌弃起他脏来。她怕两个人再说下去,就不小心秃噜了嘴; 连忙说:“你快些的,我在外面等你。”
“好。”陆持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便走进一旁的耳房,很快耳房里便响起了水声。
沈棠起身,只在外头披了一件薄棉衫; 去外面的时候,见良辰早就将东西准备好。一小盅小米粥,两样新鲜的水菜,还有一盘用牛乳蒸出的糕点。
她们今日才到汾阳,什么东西还没来得及置办,看着菜样她倒是有些惊讶。不说旁的,就说这牛乳也要赶早才能买得到,且过夜就不能饮用,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早早准备好了。
“谁拿来的?”
“二三,我瞧见厨房里还有不少新鲜的,够吃上一阵子。”良辰又压低声音,“世子爷一回来就在问你,知道你晚上没有吃多少,才特意让我准备的。”
沈棠晓得,自己身边两个丫鬟天天在她面前念叨着陆持的好,恨不得她和陆持两个人能够圆圆满满了。
她心里笑了一声,起了坏心思,问她:“你可知道今日世子爷在天香楼做了什么?你得准备着,说不定过几天,我们这府里就要添人。那时候说话就该注意些,免得让人以为我仗着怀有身孕,欺负新来的妹妹。”
良辰瞪圆了眼睛,立即摇头将话咬死了,“不可能,世子爷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沈棠笑着,拿过一块糕点来慢慢吃,不轻不重地说:“怎么不会?你也瞧见,我身子重,也侍候不了他,抬一个通房进来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么,哪家的爷不都是这样。”
“不一样的。”良辰摇头,犹犹豫豫了半天,低下头去扣托盘上的花纹,嗫嚅着:“世子爷他心头有你,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倒是头一次有人在她的面前说这样的话,沈棠忽然觉得口中的牛乳糕没了味道,笑容也渐渐淡了下去。
“这些年世子爷对你不错的,虽然没有给你一个名分,但院子中也只有你一个人。像世子爷这样地位的,若是没有早早成亲了,大多也定了亲事。世子爷没有,来了汾阳也特意。。。 。。。”
“良辰。”沈棠的叫了她的名字的,将手中的糕点放在一旁,眼睛一动不动地看向她,缓声问:“换成是你,被人拿着亲人的性命威胁,逼着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你愿意吗?他对我却是算是好,却是从手指缝里露出来,我就必须要对他感恩戴德么?”
“姑娘……”
“我心中自是有数,你不必一直劝我的。先下去吧,等会进来收拾一会就好。”
良辰几次都想要说些什么,看着姑娘的格外平静的表情,忽然就什么都说不出来。她心里也着急,若是这两个人一直这样拧着,日后有了孩子又该怎么办?
陆持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中衣,腰带松松散散地系着,露出一大片胸膛来。发梢上还的沾着水珠,偶尔有几滴落下,顺着沟壑分明的胸腹往下流,然后的没入衣服中消失不见。
沈棠只看了一眼便将视线很挪开,正要站起身子,替人拿件衣服过来,“最近夜里有些冷,你这样也不怕着凉?”
她还没有站起身,就被男人按着肩膀做下去,“不碍事,等会吃完便去睡吧。”
陆持动手,舀了一碗被熬得金黄的小米粥,放到沈棠的面前,伸手在捏了捏她腮边的软肉,蹙着眉,“我瞧着你最近像是瘦了些,若是有什么想吃的,便告诉丫鬟们,让她们给你做些。”
“没有那样娇气的。”良辰的话多多少少是有些影响的,沈棠心中有些乱,他说什么都应着,却是没有上心。
陆持也没有勉强,挑着菜吃了几口,同她说起汾阳的事情。突然想起来什么,同沈棠交代着:“这几日或许有人会说来拜访你,你若是不想见,直接让人回绝,若是实在无聊,就当是她们来陪你解解闷子。若是来了,你记得将那个孩子带下去,不要让人知道。”
“谁要来的?”沈棠只吃了小半碗,便放下了勺子。
“刺史夫人还有的六司的家眷,听说我带了女眷过来,说不准会不会来拜访。”他说着就将沈棠的面前的碗端了过来,重新添了些粥,继续吃着。
沈棠张了张嘴,最后没说什么的,只是应了声“好。”
心里想着要是那些夫人们过来,要怎样准备。
官家夫人之间走得远近,也间接代表着官场上的走势。比方说陆持要查汾阳贪墨的案件,她同刺史夫人就不能走得太近。但刺史夫人的品阶摆在那个地方,她连个通房都算不上,又不好怠慢,想来都是件麻烦的事情。
她想得入神,身子忽然腾空失重,吓得她直接尖叫出声,本能地环住男人的脖子。对男人促狭的眸子时,脑子有些发懵,直接去打男人的肩膀,“你好好的吓人做什么。”
“吓到了?”陆持闷声笑着,胸腔都在震动,抱着女子往床榻的方向走。
将人放在床榻上后,他便欺身而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偏过头去想要吻女子娇嫩的唇瓣。
他今日的情绪有些高昂,许是因为喝了些酒。沈棠整个人都被一个炙热的身躯包裹着,草木的清香里夹杂着凛冽的酒香,先前的调香味道倒是没有了。可是只要想到,她的心里面便止不住得膈应。
于是便有些抗拒,左右躲着不让男人接近自己。
几次之后陆持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低头去看怀中的女子,眸子里染上了一丝困惑,挑着眉头,“嗯?”
“我不想。”
“为什么?”陆持有些困惑,拉着沈棠的手指,逼着她将掌心向上,就吻了下去。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杂念,仿佛在做的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湿热的吻顺着掌心一路向下,然后吻在胳膊的内侧,盛开出一片极为耀眼的红梅。
皮肤上泛起了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血管涌动,浑身生出着一股燥意,将头脑烧得昏昏沉沉。
即将沦陷之际,沈棠抓住了一丝清明,“陆持,算是我求你的,能不能不要这样,今日的女子没能满足你吗?我不管你在外头有多少的人,好歹对我尊重些,别和别的女子欢好之后又来找我。”
陆持身子有片刻的僵硬,节骨分明的手指抚上女子的脸庞,已经是一片濡湿。女子面色如霞,湿亮的眼睛怵惕地看向他,睫毛因沾着泪水而根根分明,轻微的颤抖着,如振翅的蝴蝶。
“没有其他女人,从来都只有你。”他郑重说,一点一点吻去女子的泪痕。
深夜里,他的声音过于温柔,带着一丝缱绻,拉着女人的手贴近自己的胸膛。
手下是强健有力的心跳声,混着男人一声一声的轻唤声,最后一丝清明也归于混沌。
沈棠身子一阵轻颤,心跳也加快起来。她觉得脑子昏昏沉沉,什么时候被褪去了衣裳也不知道,待回过神来,便浑身赤衤果的躺在男人的身下。灼热的呼吸遍布全身,最后在小腹间停留,一遍一遍地吻着。
这里有他和她的孩子,只有在这时,陆持才能深切的体会到,这个女子完完全全是属于自己的。
再往下,便用唇舌去探索那方秘境。
这样的感觉太过于刺激,女子被逼红了眼,也不知是羞耻还是欢愉,身子紧绷成一张弓,哆哆嗦嗦地哭着:“不要……不要这样……啊……”
快感劈头砸过来,不给一点缓冲。没有餍足的男人并起一双白嫩笔直的腿,就着湿润,开始自己的挺进。
沈棠前头一句话倒是没有说错,旷了很久的男人是招惹不起的,他顾忌着她有身子,虽未真正的进去过,可也将能玩的花样都用在她身上。
她实在是怕了,推说身子有些不舒服,陆持才肯松手,打了热水替她擦拭一遍之后,才搂着人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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