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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士家的小娘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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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楠裳低头掩了唇背对着他,好半天才细声细气地道:“时候太晚了,我该回家了。”
  傅晏闷闷应一声:“哦。”
  “我今天来,原是想当面谢你救我,还有想看看你伤势怎么样了。”虞楠裳又道。
  “没事的,都好了。”傅晏依旧闷闷的。
  他其实在生自己的气,他研习过无数经史子集,精通十八般武艺,却不知道在此时此刻该和这心上的人儿说些什么,如何讨她欢心。
  “但没想到你竟对我这样。”然而虞楠裳委委屈屈地又道。
  “我……”傅晏语塞。
  “你既对我这样了,便该担当起来。”虞楠裳眼眸一转,昏暗中仍能见那眸光晶莹:“你待何时去与我爹爹求亲?”


第46章 
  “你既对我这样了,便该担当起来。你待何时去与我爹爹求亲?”
  这话这样从她嘴里说出来;落入傅晏耳中,傅晏只觉着若有天雷劈入心田;勾动那已按捺许久的火,一时成毁天灭地之势。
  他本来还在考虑;是否要把他的真实身份告诉她,以让她再做出选择。可是现在最后的一丝顾虑被这心火焚为了灰烬。
  手紧紧捏成拳,傅晏略微费时间控制了一下自己;怕这炽热的情绪吓着她。
  而虞楠裳迟迟未听到他应答;只觉着心肝冷彻:“你,你若不愿意便罢了!”说着拔腿就往外跑。
  自然没跑两步便被扯回;傅晏从身后紧紧抱住她。“罢了;从此以后;便是天坼地裂;我也不会放手了;便是你反悔也没有用了。”
  “什么?”虞楠裳茫然地问。
  “你听我说。”他俯首贴在她耳边道:“我正在料理一件麻烦的事情。事毕之后;我必登门求娶。”
  他猛地把虞楠裳转个个儿,让她面对自己:“到时候你不答应都不行;还有你爹;谁反对都没用!”
  他,他原来和自己想的一样!虞楠裳心中在雀跃尖叫,面上好不容易忍下了。“哦,我知道了,我要回家了。”她淡淡地道。
  咦,为什么还是这样冷淡的回应?按照自己对她的了解,她该欢喜的扑上来才是——难不成,是自己刚刚的强横让她反感了?傅晏皱起了眉头,心中满是不安与疑惑。
  好在虞楠裳眨巴眨巴眼睛又道:“不过你且早一点,你若迟迟不来,爹爹要把我嫁于他人,那岂不是让我为难。”
  “自然不会让你为难。”傅晏忙道。
  虞楠裳终于又笑了一笑:“那便这样定好了。”
  傅晏心略微落下了一点,他试探着抓住她小手,然而她又躲避:“我真的该回家了。”
  傅晏没有送虞楠裳回家,让玄初代替的。他另抄了近路,赶在他们前边回到了虞家小院。一回去,刚飞檐走壁身手敏捷又潇洒的傅晏顿时各种手忙脚乱,换衣服、抹膏脂、换发型……
  “咦,姨娘,你刚去哪了了?我找了你好半天呢。”脚步声传来,苏子从门后探进脑袋,疑惑地看着他。
  “呃……我没去哪儿啊,我一直在睡觉啊。”傅晏支吾道。
  “怎会,我明明看了被窝里没人,我还屋里屋外唤了你好久呢。”苏子精明的很呢。
  “肯定是你看错了。”傅晏强行圆谎。
  好在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玄初和虞楠裳到了。
  “姐姐你回来啦,姐姐我跟你讲……”苏子追着虞楠裳想跟她讲姨娘消失还死活不认这事儿来着,岂料虞楠裳把她一把按住:“苏子啊家里可有热水?”
  “今天一直在外面,没曾烧热水……”
  “那赶紧去烧,烧一大锅热水,越多越好哦!”
  把不懂事的小丫头支走,虞楠裳自蹦着高儿去和自己的知心姐姐倾诉自己的心绪。“阿晏阿晏阿晏!”她一头扎进傅晏怀里,差点把半坐的傅晏扑倒:“傅哥哥说他心悦我的,傅哥哥说他要娶我的!我好欢喜,我欢喜的不行了!”
  傅晏:……那你刚才还对我那样冷淡!
  “不过你放心阿晏,我有记得你的话的。”虞楠裳立刻解释了他的疑惑:“便是心悦于他,也不能轻易示好于他。今天我有很矜持的!”
  傅晏:……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咳嗽一声道:“那个,我原说的是不知道他心思的时候……现在你们既是两情相悦了,便无需矜持了,你想怎样对他好便怎样对他好就是了。”
  “这样吗?”虞楠裳捂着,一脸惊喜。
  “自然是这样。”傅晏一本正经道:“诗曰,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人家对你好,你自然要依样好回去。”
  “啊……”虞楠裳眼中全是小星星:“要怎样好回去?譬如,他今日亲了我,难不成,我要亲回去的?”
  傅晏便感觉脑中嗡地一声,血全涌了上来。然而还坚持着一本正经:“自然要亲回去的。”
  “啊?”虞楠裳又抱住他的腰扎他怀里一通傻笑:“你是说真的、你不取笑我?我还以为,告诉了你,你会骂我呢,骂我不洁身自好呢……”
  傅晏给她撩拨的血气翻滚,唯恨自己不能立时就变回傅三。“既然他说要娶你,他人又可靠,这跟定亲也没很大区别了,便是略微越礼一点也没什么的……”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微微喘息着说。
  虞楠裳傻笑够了,突然想起一事:“哎呀,我光顾着矜持去了,却忘了问傅哥哥何时再能相见,他住哪里,如何找到他……甚至他名字我都没问,哎呀!我把些要紧的全然都忘了。”
  “莫慌。”傅晏笑道:“他定然也是时时刻刻牵挂着你的,他肯定很快就会来找你的。”
  “可是他说他有要紧事要忙!”虞楠裳情绪一下子低落下去:“我也没问他做的什么要紧事……我这做的是什么事儿啊!”
  “放心吧,纵是天大的事,也比不得你重要。”因她只顾沉浸在自己情绪里没有看他,她没有看见傅晏不加掩饰的深情目光。
  然而暗中的玄初看到了一切
  哎呀,以前没发现殿下有这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潜质啊。玄初捏着下巴想。这不太好,不太好。
  一会儿到了就寝时间,玄初又看见自己殿下眼不错地盯着人家姑娘脱衣裳,那口水几乎都要滴落下来——就前两天,他还很自律地躲进被窝里回避,一夕之间,这几乎换了个人啊!
  玄初觉着自己职责所在,须得谏上一谏。
  刚好又接到一件新的情报,于是等夜深人静众人睡熟后,他想悄没声儿地把傅晏唤起。
  刚要动手,忽见他家殿下自己动了。
  “囡囡?”傅晏凑到虞楠裳身边,轻轻唤了声。
  虞楠裳毫无反应。
  她和她爹一样,睡觉睡的极死,等闲动静惊醒不动。
  黑暗中傅晏无声笑下,低头朝那小脸落唇下去。
  这等偷香窃玉之行径,哪里是正人君子之所为啊!殿下,你很有昏君的潜质啊!玄初扶额。
  傅晏原本是心里像有个猫爪挠着似的,无论如何睡不着。
  之前亲吻虞楠裳的那种滋味,萦绕在唇端心头,待想细回味下,却又抓不着了。
  所以他决定偷香一下,就一下就好。
  可是这一亲就忍不住要更多……完全停不下来啊……脑海中突然又浮现出临睡前她更换寝衣,露出的玲珑线条和雪一样的肌肤……傅晏动作越来越急切,呼吸也越来越沉重……
  “姨娘你在干嘛?”小女孩脆生生的嗓音突然响起。
  傅晏这惊可受的非同小可。
  “怎么了?”虞楠裳嘤/咛一声,似乎也要醒转来的样子。
  傅晏顿时急出了满身的汗。
  好在玄初看到了一切。
  他悄无声息地出现,伸指在两个女孩鼻下一弹,她们立刻又昏昏陷入沉睡。
  “你对她们做什么了?”傅晏忙问。
  “只是一点*粉,能让她们好好睡上一觉,睡醒后,刚发生的事儿也不会记的。”玄初答道。
  “哦,还有这玩意儿,貌似不错哦。”傅晏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殿下殿下这话什么意思?”玄初大惊道:“殿下万不能行那种,那种不端的行为啊……”其实他原是想说禽兽之举来着。
  “什么不端的行为?”傅晏眼波一转:“等等,玄初,我不是吩咐过,以后我和虞姑娘两人相处的时候,不许你窥探吗?!”
  “这,这,这不还有苏子吗,不是你们俩人啊!”玄初弱弱道。
  “狡辩!还学会狡辩了!玄初你学坏了!”傅晏拍着他头训斥他。
  谁学坏了?殿下你这是倒打一耙!玄初满心的委屈:“殿下你不可如此放纵自己,王先生若是得知,会一头撞死在先帝牌位上的……”
  “王先生怎么会知道,”傅晏狞笑道:“是玄初你告诉他的吗?”
  玄初无语凝噎。
  “好了,我也只是一时情难自禁,她是要做你主母的人,我不会太过格的。”傅晏到底还是拿出正人君子的模样跟他解释了一下。
  这是玄初第一次听到傅晏承认虞楠裳在他心中的位置。他忙以手加额,郑重道:“恭贺殿下。”
  “所以你以后不许看、不许看,再看一眼我挖了你眼珠子!”傅晏又变了脸色。
  “对属下这种人来说,红颜枯骨,并没有什么区别。殿下的安危才是第一位的……”耿直的玄初还要坚持。
  “没什么区别啊?那对玄初而言,暗卫和太监是不是也没什么区别啊,反正都是在孤身边伺候的。”黑暗中,玄初仍能感觉到自己主子说这话时那满溢的杀气。
  “那,那还是有区别的,属下领命!”耿直的玄初最终屈服于了强权之下。
  说完这一节,玄初送上最新的情报:“陛下已发出密诏,召西疆镇守使向大成率三万精兵进京!”
  “哦?”傅晏眸中精光一闪:“老头子终于亮出看家底牌了!”


第47章 
  西疆镇守使向大成率三万亲兵秘密进京。进京第一件事;直扑朔方大营,夺了中军大帐,斩了掌兵统领,这才亮出了皇帝圣旨;接管了兵权。
  然后马不停蹄,入城觐见皇帝。
  批甲执锐的西疆军已经到了帝阙之外了,宁王才得到消息。
  彼时他刚刚在皇帝膝下演了一场父慈子孝的好戏,话里话外哄着皇帝立他为太子;皇帝看起来也没什么反对的意思。他心中畅快得意无比。
  然而便在此时;于帝阙朱门外,迎面碰上向大成。
  宁王上一次见向大成;算算总也隔了近十年了。十年前;他还是个小少年,向大成是威名赫赫的守边大将。十年之后,他已是权倾朝野的宁王;而向大成一直寂寂守着西疆那荒芜之地;声名逐渐被京城遗忘。而今一见;这十年的光阴似乎没有在向大成身上留下任何一点痕迹。他的身形一如记忆中魁梧英挺;他的面容依旧肃色凝煞;似乎这天地间没有什么能让他开颜。
  “将军何时进京的?”宁王还没反应过来。
  “此时。”向大成步履带风,与他擦肩而过,甚至不曾停下来与他见礼。
  宫门之内杨义带着一队小黄门急匆匆迎了出来:“将军一路辛苦!陛下等候将军多时了!”
  向大成这才停了停,拱手道:“臣不胜惶恐。”
  “等等,杨义,这是怎么回事?陛下召见向将军这回子事,本王怎不知道?”宁王急急过来问杨义。
  “看殿下这话说的。”杨义笑眯眯道:“陛下想召谁便召谁,岂是殿下可以过问的。陛下还有一道旨意与殿下,这些时日殿下日夜侍候陛下委实辛苦,便回府中好好修身养性去吧,无召便不需出来了。”
  宁王面色大变。这,这怕不是自己哄了父皇,而是父皇哄了他!正在此时有他府中报信人马到来,宁王一见他们神色,便知许是大势已去。
  “来人,送宁王回府!”杨义一声令下,向大成身后的亲卫围住了宁王。
  “不,父皇,父皇为何如此对待儿臣,儿臣对父皇的一片赤子之心苍天可鉴啊!!”宁王最后还试图挽救一下。
  向大成看都不看他,只示意杨义速速带路。
  皇帝在寝宫之中召见了他。
  经过这一番折腾,皇帝又苍老了许多,宿疾也愈发重了,躺在床上几乎无法起身。“向卿,幸亏有你!”皇帝握了向大成的手老泪长流:“朕那些混账儿子们,早知今日,合该一生下来就摔死在地上!”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向大成淡淡地道:“而今朔方大营已落入臣的掌控中——臣的三万精兵,便是再来两个朔方大营也是不怕的。这京城内外,按说该固若金汤。唯有一事……”
  “是何事?爱卿不必有顾虑。快说!”皇帝忙道。
  “三皇子殿下如今何在?”向大成郑重问到。
  皇帝神色僵了一下:“也不瞒爱卿了。老三他在北疆坐大,对朕日益不恭,朕欲解了他兵权,他竟抗旨不尊逃出宫去,如今还下落不明。不过,他逃离之时,身负重伤,想来,也不能够再兴什么风浪了。朕也派了贺元盛去接管北疆军,他是个可靠的……”
  “陛下此言谬矣!”向大成打断皇帝的话道:“臣来之前有听闻,北疆大军人心安定,无一丝乱象。这绝非贺元盛能够做到。臣揣度,怕是三殿下仍然牢牢掌握北疆军,并于暗中觊觎大位!”
  “自己儿子信不过,巴巴地把身家性命托付给一个外人。”得到向大成觐见、宁王被软禁这消息,傅晏意兴阑珊地叹口气:这等尔虞我诈,真不如在战场杀敌来的爽快。
  意兴阑珊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现在有别的事儿占着心房。
  “你说,我该如何向囡囡表明真实身份,可以不吓着她,也不让她生气?”傅晏已经绞尽脑汁想了许久,始终想不到一个十全的法子,只好与玄初商议。
  殿下这净想好事儿。“甚难。”玄初沉默了一会儿道。
  “你看苦肉计可不可行?制造个机会,我再救她一回,当着她面让人给砍个几刀,然后再顺理成章地让她发现我真实身份,这样她就肯定不忍心生气了。”傅晏捏着下巴道。
  玄初冷漠地望着他:“让人给砍个几刀?殿下置属下这第一暗卫的颜面于何地?属下跟随王先生去撞死在先帝牌位好了……”
  “行行行,哪儿来这么多话?玄初你越来越啰嗦了。”傅晏忧愁的不行:“真是把孤憋屈死了。”
  他极躁动不安地在屋中来回踱步一会儿,又对玄初道:“算了,先不管这个了。你明天来告诉囡囡,后天我和她一起去摘星台。”
  玄初默默地拿了虞家的铜镜置于傅晏面前。
  “什么意思?”傅晏不解道。
  “殿下请看看自己的模样。”玄初道:“殿下这般怀春发情的模样,委实稀罕,所以也请殿下多看看,以兹纪念。”
  “去你的!”傅晏一拳过去,和玄初打闹起来。
  “玄初,你若是有心仪的女子,你一定要和我说。我知道你们暗卫的规矩,婚嫁由不了自己。可是玄初你不一样,我必会成全你的。”过后傅晏与玄初说。
  “多谢殿下。”玄初谢道。
  “这有酉时了吧?囡囡怎么还不回来?去宏化侯府拜个年需要拜这一整天?”傅晏又躁动起来。
  “才申时中呢。”玄初答道。
  “没给宏化候府为难吧……要不,要不我们悄悄潜进宏化候府瞧瞧她去?”傅晏抓耳挠腮道。
  这整天从早瞧到晚还瞧不够么?“时候也差不多了,且别我们去了她们回来,路上错过,殿下且再等等吧。”玄初劝道。
  好在不多时外面当真传来虞楠裳与苏子回来的动静。
  傅晏立刻变得眉飞色舞,忙躺进被子里,又敛了敛神色,装出病弱模样。
  一会儿虞楠裳和苏子就进来了:“我们回来了。”
  “回来啦。”傅晏忙向她伸出手去:“外面这么大雪,一定冻着了吧?快上来暖和下。”
  虞楠裳把手放进他掌心,在他身边坐下:“外祖母家的马车一直送到巷子口,怎么会冻着。倒是你,我临走时拜托了林大娘,她有来过照顾你吗?可吃饭喝药了吗?”
  “有有有。”傅晏一连声地回答。
  “身体怎样?有没有好一点?”虞楠裳又问。
  傅晏咳嗽一声:“这倒似乎没有,还是老样子……”
  “见你脸色倒是红润许多。”虞楠裳道。
  “我倒是觉着有点头疼。”傅晏皱眉道。
  “啊,难不成又患了风寒?也没让你冻着啊……”想起之前他那次严重的风寒,虞楠裳顿时紧张起来。她伸手摸摸傅晏的额头:“没发热啊。”
  “没有吗?”傅晏一探头,额头贴住了虞楠裳额头。“没有吗?”他蹭一蹭,又追问。
  “好像略微有点……”虞楠裳不确定了:“那去熬药给你吃。”
  傅晏现在喝药是喝伤着了:“不用熬药了,就煮个姜汤吧,左右只是略微有点。”
  “嗯,也好。”虞楠裳应一句,叫苏子去煮姜汤,然后又把从侯府带回来的礼物给傅晏看:“这是外祖母送的首饰,这是大舅母送的衣料……”
  “他们没问起先生为何没与你同去?”傅晏问。
  “问了,我只含混道爹爹有事外出了。他们愁自己的事儿还愁不过来,哪有心思理会这些事。”虞楠裳答道。又和傅晏解释道:“他们府里的大姐姐,也就是原来的康王妃,自康王倒了后,一直给圈禁在王府里,这许多天了一面也没得见。好不容易通过橼哥儿搭上了宁王保住了合府平安吧,又听他们说宁王也要倒了。现在得势的大将军向大成,是和侯府有过过节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度过这关呢。”
  “能的,你放心,一定能的。”傅晏安慰她。
  “嗯嗯。”虞楠裳点点头,又思及一事,忍不住笑了:“不过倒还顾得上说我的亲事。”
  “怎么了?说你什么了?”傅晏忙问。
  “原是二舅母先问起的,说之前听说在和新科状元崔华宇议亲,怎么现在状元公成了福笙郡主的郡马爷了。”虞楠裳说道。
  康王死后,平城公主贬为庶人,准驸马崔华宇立刻舍了公主而去,另与福笙郡主缔结婚约,依旧为出使晋原的主使。过了元宵,就要启程北去了。这事儿傅晏是知道的,却没想到事到如今还有人拿这事儿讽虞楠裳。“那你如何应答?”他声音中便隐隐带了怒气。
  “我就说我看不上他啊。”虞楠裳挑挑眉,云淡风轻地道:“说我爹爹另为我看了好儿郎啊。他本领高强,义薄云天!”
  “啊,你是这么跟他们说你傅哥哥的?”傅晏喜上眉梢。
  “可恶他们只在意傅哥哥什么出身,何处高就。”虞楠裳托腮道:“我就告诉他们只是一介平民,并没什么好出身,好前程,唯有好人品。然后他们就一个劲儿地叹气,说爹爹耽误我,说我可怜。二表姐更牙尖嘴利,说我也只配这样的。唉,他们这种人家,总是这样下眼看人,也拿他们没办法。”
  傅晏就觉着自己的囡囡给受了委屈。“你放心,总有一天,你傅哥哥会让他们把这些话都吞回去。”他沉沉道。
  “嗯嗯!”显然虞楠裳很爱听这话:“其实我也不在意他们的话的,我知道傅哥哥好就是了。”说着她又伏傅晏身上一阵笑。
  傅晏给她笑的心都酥了,又始终觉着她受了委屈需要安慰。于是寻了间隙赶紧召了玄初来:“不等后天了,你马上去敲门,就说明天,明天我和她去摘星台!”


第48章 (捉虫)
  “哎呀;糟了糟了,这可怎么办!”未成想得了玄初的信儿,虞楠裳反惊慌大叫。
  “什么糟了?”傅晏不解地问。
  “我还没有来得及给傅哥哥准备礼物啊!”虞楠裳急的在屋子里团团转:“上次他来的太突然了,我没准备礼物。本想着这一次一定要有的;可是最近几日光顾着准备给侯府的年礼了……怎么办,天都黑了,我连送什么都没想好啊!”
  “哦,原来是为这啊。没事的;他必不会计较这些的。”傅晏安慰她。
  然而虞楠裳摇头:“他怎么想是他的事儿;我要送他这是我的心意……啊,送什么好;什么好;什么好……”
  傅晏眼珠子随着她转来转去:“上次送成碧辉不是送了一套衣服吗,我看就不错——一晚上是不是做不来?”
  “做倒是做的来,我手快的。只是若是他的话;感觉送衣服太轻了;也太俗气了。”虞楠裳依旧团团转。
  我觉着很好啊;我很想要啊。傅晏在心里说。
  “我见旁人家的姐姐们有绣荷包、扇套的;还有打络子的;还有做鞋子的。”苏子也给她出谋划策。
  然而虞楠裳还是那句:“太俗,太轻。”
  她转了半天,终于拍了下脑袋:“我想到了,我要给傅哥哥做一对护臂。他是习武之人,用得上这个”
  傅晏:“什么?你这都会做的?”
  要知道护臂不同于其他衣饰,它是皮质的,一般是由有经验的工匠制成,傅晏还从没听说过哪个姑娘家亲自动手做这个。
  然而虞楠裳自然不是一般姑娘。“爹爹有段时间很喜欢玩皮革,自己动手做了很多东西,我跟着也略微学了些。”虞楠裳说着,翻箱倒柜地找。不多时,就翻出了一大堆工具和数块皮革。
  傅晏伸手翻动下那些皮革,又硬又韧的,又看看那些工具,有各种大小形状不一的刀凿,皆是打磨的锋利闪着寒光的。再看看虞楠裳那白生生嫩乎乎的小手,傅晏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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