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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珍珠的悠闲生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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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不见得做得好,但熟悉以后,却越做越顺溜,很是勤快能干。
屋内的几人都目光炯炯的看着他,罗璟不由清咳一声,点头应下。
即是都有事情要忙,大家都加快手上的动作,一刻钟后,腊肠便都灌好了。
有张氏帮着李氏做后续工作,珍珠他们就忙着洗去满手油腻,做着出门的准备。
胡长林驾着牛车先把两人送到了大湾村口,嘱咐了两人几句,这才驾车与胡长贵离去。
沿着大湾村的大路向西边走去,初春的远山被隐隐的云雾缭绕着,云雾下的青山黛色由浅渐深,宽阔的视野中房屋错落有致,一付大好的水墨画卷模样,珍珠一时心情大好。
人呀,果然是得多出门走动走动才好。
走在这乡间的小路上,即便只是静静的走着,都能感受到大自然的美好,清新的空气更是让人心气平和。
层层叠叠远近交错的屋舍,却是比他们望林村密集许多,集市口处人影绰绰行人不断,今日虽不是赶集日,集市也不乏买卖的人群,偶有牛车骡车穿梭其中。
大村庄的景象果然是另一番模样,珍珠好奇的左顾右盼,望林村里只有牛车,骡车却是没有的。
骡车拉着好些货物,骡子却感觉并不费劲,轻松灵巧的行驶在乡村的土路上,比之牛车却是轻巧不少。
珍珠心中一动,要不自家也买上一头骡子拉车?
她看着渐行渐远的骡车,一时有些怔怔。
罗璟安静的站在她身旁,看着她望着骡车出神,也不出声,只静静的陪着。
“啊……”没一会儿,珍珠收回目光,回身朝罗璟微微一笑,“那架骡车看着挺轻巧的,拉送货物应该比牛车轻便,嗯……家里添置一架应该不错。”
“……”
罗璟没作声,虽然他会骑马,但是,骡子这种似马非马的牲畜他是真的不了解。
“呵呵……”珍珠轻笑,不等他作答,便转身走去。
隔着几步路,罗璟嘴角含笑,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小丫头今天兴致很高,脚下的步子轻快活波,走起路来就差没蹦起来了。
路过一户人家,珍珠停步问了声路,瓷窑在山脚下,抄着小路半刻钟便到了。
远远的,青郁的山脚下有一个小院落,旁边便是半圆形的大土窑,顶上的烟囱正冒着滚滚的浓烟,想是瓷窑正运作着。
瓷窑的主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许是长年与泥胚打着交道,古铜色的脸上尘土斑斑,布满岁月的痕迹。
珍珠打过招呼后,便道明来意。
瓷窑的主人叫黄得富,靠着祖传的瓷窑手艺,在大湾村算是家境殷实。
黄得富从小随着父亲烧制瓷器,烧过的瓷器不知凡几,可是,他拿着手里有些特殊的图纸,有些摸不清头脑,烧制这些东西所用何途?
珍珠没有具体解释,只问照着图纸上写的尺寸,能不能烧制出来?
黄得富是个明白人,既然客人不愿提及,便没再追问用途,只沉吟的比划一下尺寸大小,便点头称能烧制出来,只是这价钱却是要贵上一些。
珍珠心中一喜,暗自欢呼,终于有厕所用啰~
忍着面上的喜色,珍珠细问了价钱。
黄得富暗暗算了一下,便开出了价格,蹲厕一个50文,洗漱盆一个60文,洗菜盆大些要70文。
哟,这是按瓷器大小来开价呀,珍珠算了算,全部加起来要290文钱,倒是不贵。
当然,这是珍珠的理解,要是按着当地人的看法,烧几样像盆一样的东西就要这么多钱,那根本是败家行为,一个木盆才十来文钱,一个普通的瓷碗不过五文八文,粗瓷碗更是两三文一个,290文钱都能买下多少个木盆和瓷碗了。
黄得富见珍珠没有立刻回答,不由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把价钱喊得太高了?不就是几个大点的盆状瓷器嘛,虽然不知下面开口的弯道有什么作用,但,这又不会妨碍烧制的过程。
珍珠瞧出黄得富的眼神有些闪烁,便笑着与他讨价还价起来,虽然她现在并不缺这点钱银,可也不想让人当成冤大头。
一番讨价后,最后以260文成交,珍珠特地交代了要高温烧制,要结实耐用不易被踩坏。
踩坏……?这盆用来踩的?黄得土纳闷的看几眼图纸,实在看不出用途,便只答应尽量用最高的温度烧制。
从挎包里掏出钱银,付了一半的定金,约好五日后再来取货,两人便告别了黄得富。
珍珠身上四方的小挎包,是她用做书包剩下的厚麻布做得,当然,多是李氏帮着完成的,没有拉链和暗扣,只能在顶盖前面开了扣眼,扣上钉好的大扣子,边角绣了小猫戏蝶的图案,看起来似模似样的,虽然每次开合略显麻烦,可珍珠已经相当满意了。
解决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珍珠心情愉悦步伐轻快,嘴里随意哼着不知名的音调走在小路上。
罗璟依旧隔着几步路,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他也好奇图纸上所画的物件的具体用途,看着像是盆,可下面开个口子连接着弯曲的管子,这不是会漏水么?他有些想不明白。
“玉生,难得出来一趟,咱们在集市上吃了午饭再回去吧。”此时已临近响午,正是各家各户起火造饭的时候。
“好。”罗璟应着。
大湾村依靠着大湾河,每年捕获的各种品种丰富的河鱼,是附近有名的鱼米之乡,大湾村有名的吃食便是鱼面,把鱼肉剁成糜,加上淀粉和食盐搓成面,蒸熟晒干后即成,煮熟后的鱼面味美鲜香,爽滑不腻,很受老百姓的喜欢。
叫了两碗鱼面后,珍珠找了张空桌,招呼罗璟坐下。
罗璟略略犹豫,才在珍珠对面坐了下来。
因着近鱼市,空气里漂着淡淡的鱼腥味,混在煮着鱼面的浓香里,一种生活气息扑面而来。
等鱼面上桌的功夫,珍珠好奇的把左右的环境望了一遍,大湾村的集市她算是第一次来,当然,说的是现在的她,从前的珍珠应该和家人来过几次。
罗璟深邃的眼睛只淡淡扫了集市几眼,便收回了目光,见惯了热闹喧哗都市繁华,这样杂乱朴实的乡村集市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热腾腾的鱼面上桌,闻着满桌的鲜香,珍珠不由食指大动,连忙招呼起罗璟开动起来。
鱼面鲜香滑嫩,柔韧适宜,味道确实不错。
两人吃得正起劲,远处猛地传来一女子的叫唤声。
“哎呀呀~这不是珍珠嘛?你怎么会在这里?”女子的尖锐的声音惊讶中带着一丝夸张。
珍珠把夹在筷子上的面条吸溜进嘴慢慢咀嚼咽下,这才转过头看向来人。
唤她名字的是胡玉珠,她的声音一响起,珍珠便听出了是谁了。
胡玉珠声音尖细又带着几分矫揉造作,听到她的声音,珍珠原本明媚的心情顿时降了下来。
“大姐。”珍珠嘴角勾起微笑起身唤道,又对她身旁青色长袄的男子唤了声:“大姐夫。”
青衣男子正是胡玉珠的相公黄廷成,相貌普通个子中等,属于站在人群中毫不起眼的平凡人,只一双眼睛笑起来成弯月,想来应是个脾气温和的。
“三妹,怎么来大湾村也不到姐夫家中坐坐?”黄廷成上前两步笑得温和。
“啧~你没瞧见珍珠有人陪着么,哪里还会记得起她还有个大姐住在这呢。”胡玉珠挑眉嗔笑,看着站在一旁俊秀静默的罗璟,眼中带着几分惊艳,只见她两眼滴溜溜的在两人中来回扫过,眼底带着几分暧昧之色。
珍珠脸上的笑意一顿,眼中不由带上了一份冷意。
尼玛,还是亲堂姐呢,瞧这说的什么话,姐这付身体才十一岁,你那是什么暧昧的眼神。
第一百二十章 偶遇胡玉珠
“大姐,这是玉生,是我娘的远房亲戚,因为腿伤现在借住在我家,玉生,这是我大姐和大姐夫。”珍珠淡淡地介绍完,又接着说道:“今天到大湾村是去瓷窑订几件瓷器,来得有些匆忙,就不去大姐家打扰了,刚才我爹和大伯把我们送到村口,这时应该去邻村收生猪去了。”
罗璟微微点头拱手施礼。
黄廷成笑着点头回礼,有些尴尬的拉了拉胡玉珠,“咳~三妹,你大姐不会说话,你别理她。”
胡玉珠睨了他一眼,她怎么不会说话了?两个年少的男女坐在一起不知道避嫌,还不让人说怎地?哼!
只是听了珍珠的话,倒是想了起来,过年回娘家的时候,梁氏跟她说过,二叔家里住了一个生病的少年,是二婶的远亲。
梁氏说的时候还一付嫌弃的样子,直说李氏拿了胡家的钱银倒贴娘家人等等。
这俊俏的少年便是那李氏的远亲?长得可真是好看,虽然个头矮了些,可那张五官分明剑眉星目的脸却是俊美异常,怎么看都不似平常人家的少年。
转念想起过年时看到的李氏,不仅多年的哑疾好了,能说话了,整个人也更显得年轻秀气了,白润细致的肌肤乌黑柔顺的发髻,一身朱红暗花的新衣端庄秀丽,要不是二叔一直跟在李氏身旁,她真不敢相信那是从前那个干瘦慎言没有存在感的二婶。
这样看来,他们还真有些相似,相貌好看仪态端正,一看就不像是粗鄙的乡下人家。
胡玉珠转头,看了看珍珠洁白无瑕灵秀精致的小脸,心底即羡慕又嫉妒,明明都姓胡,怎么就有这般大的差别。
她神情复杂的摸摸自己圆润的脸庞。
“你刚说爹和二叔又去收生猪了?家里最近很忙么?”玉珠眼珠微转,娘家的日子最近过得风生水起,年节回家的时候,饭桌上的菜是前所未有的丰富,每个人都是一身新衣新鞋,她娘和二婶的头上都戴了明晃晃的银簪子,就连翠珠的耳朵上都戴着崭新的银耳环。
想到这,胡玉珠的脸色不由变了变,去年她成亲的时候,家里还挺困难,王氏为了给她凑够嫁妆,还向舅公借了不少银钱,她当时还挺感激王氏的。
可谁曾想,不到一年的时间,胡家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贫如洗的胡家一跃翻了身,日子竟越过越好起来,买了牛买了地还准备建新房。
胡玉珠的心翻滚着,虽然她现在嫁到黄家,黄家家境比从前的胡家也好上许多,可是……如果她能晚一年嫁人的话,她的嫁妆一定能更丰盛更体面些,她也能在黄家腰杆挺得更直些,越想她心中越觉不忿。
“还行,天气渐渐暖了,过了这阵子就不能再做了。”把胡玉珠眼底的不甘与贪婪看在眼里,珍珠不以为然,她这大姐一贯自私自利,眼里总是没看见别人的付出与努力,只想着怎样能坐享其成从中得利,只为她自己的利益着想,只从她的角度衡量问题。
“那些腊味还得靠天气?天冷才能做?”胡玉珠惊讶,过来这一个月就不能做了?那不是意味着大半年都没有收益了么?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她原想着借口回去帮忙几天,看看能不能把腊制方法偷偷学会,自己私下就能赚些银子呢,这样看来,还是算了吧。
“是呀,天气热了就做不成了。”珍珠看着渐凉的鱼面,不想与他们多谈,“大姐,你们吃过午饭没有?要不要一起吃碗面?”
“啊,不了,我们吃过了才出门的,这里的鱼面我们都吃腻了,你们还是自己吃吧。”胡玉珠轻笑一声,语气里透着优越感,从山多地少的小山村嫁到这开阔富裕的大湾村,她的内心还是很自得的。
黄家在大湾村虽然只是普通人家,可是,无论是生活环境还是经济能力都比从前的胡家强上许多。
黄廷成之所以会娶胡玉珠,是有原因的。
黄廷成少年时期因意外砸伤了左手,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指皆断了半截,虽然并不影响他的日常生活,但,到底影响了婚事。
到了该成亲的年纪,却在大湾村寻不到合适的人选,黄家只能退而求其次,从邻村挑选儿媳妇。
胡家当时虽然穷些,可风评还是好的,邻里亲戚的关系也不复杂,胡玉珠身材匀称细眉圆脸面貌不差,于是,便定下了她。
而胡家,媒人上门时还有些不敢相信,黄姓在大湾村是大姓,三分之一的村民都姓黄,这个黄家,在大湾村只是个普通人家,可,即便是再普通,家境都比山旮旯里的胡家好上许多,黄廷成长得虽然不怎么显眼,却是上过几年私塾的读书人,即能识文断字又会算术记账。
黄家这样的人家上门提亲,对当时的胡家而言,当然是门再好不过的亲事,虽说男方的手略有残缺,可,毕竟没有影响正常生活,再说,要不是这样,这么好的亲事哪里会轮到他们胡家。
“大姐即是出门有事,那我们也不好耽误你们的时间了。”珍珠淡然笑道。
“……”胡玉珠有些不悦,她这是嫌他们么?
这三妹从前木纳不喜多话,性子也颇为软弱,可现在,言行中居然看不出一丝自卑胆怯,反倒多了几分从容淡定,改变也太大了吧?
“呵呵,那,三妹,你们先吃面,我和你大姐有事就先走了,你们下次再来可一定得到姐夫家坐坐啊。”见胡玉珠不说话,黄廷成呵呵直笑着圆着场面。
看着黄廷成拉着不大情愿的胡玉珠离开,珍珠这才招呼罗璟坐下,继续吃面。
鱼面已有些糊了,味道差了许多,珍珠扒拉了两口咽下,便不再动筷子,只静坐着等罗璟把面吃完。
面虽然有些凉了,罗璟还是把面都吃光了,流浪漂泊的日子让他深深体会到食物的珍贵。
“吃饱了么?要不要在吃点别的?”珍珠双手撑着下巴笑着问道。
“不了,外面的吃食还没有你奶做的好吃。”罗璟摇头。
“……”
她奶要是听了这话,脸上估计都能笑出朵花来。
填饱了肚子,珍珠顺便在旁边的集市上买了两条新鲜的大草鱼,准备今晚弄酸菜麻辣鱼吃,这些天她们饭桌上的菜都是猪肉为主,好不容易出趟门,当然得改善一下晚餐的口味啦!
随后有把集上肉摊的小肠全部搜刮了一遍,这才踏上了回途。
两村之间离得不远,一刻钟后,珍珠和罗璟已经一前一后的走到了村口。
远远的看了几眼自家荒地上起好了大半的房子,房屋的主体大致都建好了,工人们正加紧完成屋顶的封口,开春了,空气里飘散着湿润的气息,绵绵的春雨随时都有可能落下,得赶在下雨前,把屋顶全部盖好。
看着已有了轮廓的新房,珍珠心情大好,她对全家睡在一个炕上的日子实在无奈极了。
好在,这样的日子不多了,等新房一落成,她便能自己住一间屋子,告别没有隐私权的日子了。
走近岔口,离老宅不远处的一户人家,此时聚集了不少村民,三五成*头接耳。
发生了什么事情么?珍珠有些愣然。
一眼瞧见了人群中的王氏和胡老爷子,神情郁郁面带愤然的正说着些什么,而他们好些人围着的正是村长赵文强。
才离开那么一会儿的功夫,这又是怎么了?
转头向后看了一眼,罗璟好看的剑眉轻轻皱起,显然也看到了这一情形。
还未走近,便听见那一向敦厚温和的胡老爷子提高了嗓门愤怒的大声说道:“梁虎那厮太无法无天了,那是把人往死里打啊,文强呀,虹玉也是你看着长大的,那梁虎这般作态,不就欺负咱们村的闺女嘛,她嫁过去才几年,这已经是第几次被打得起不了床了。”
赵文强眉头紧皱满是无奈,“胡老哥,不是我不想管,你是知道的,那梁虎惯是个混不讲理霸道惯的,他那一身功夫,等闲十来个人他都不放在眼里,去年虹玉被打那次,虹山就带了五六个后生去讨个说法,谁知那厮不单不知悔改,反而更是猖狂的把虹山几个暴打一顿,这……这等狠人,我们如何能管得起呀。”
“那,要不让虹玉她娘报官吧?把人把成那样总得有个说法吧?……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虹玉被活生生的打死吧?”旁边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说道。
“没用的,先不说那梁虎认得县里当差的捕快,单说这打媳妇的事,以前县里也有为这事报官的,有户人家的闺女就是常被她男人打,她娘看不过眼就报了官,可结果怎样呢?她男人只被唤去训斥了一顿,罚了些钱银,就放了回去,那厮收敛了一阵后,照样继续打。”赵文强叹息着摇摇头,男人打女人的例子并不少,只不过很少有像梁虎打得这般狠厉的。
听到这,边上的珍珠心里暗暗骂了起来:尼玛,这万恶的旧社会,打老婆居然没人管。
第一百二十一章 苦命的赵虹玉
“村长,咱们找梁坪村的村长说理去,梁虎总归是他们村的,怎么也得管管不是。”又有人提议着。
“没用的。”低哑的声音透着沮丧,满脸悲愁的瘦弱男子慢慢从院子里走出来。
“虹山,你妹子咋样了?”
男子正是赵虹玉的哥哥赵虹山。
“林大夫正给她正骨包扎,妹妹她左肩骨断了,肋骨伤了,大腿也断了。”赵虹山想起妹妹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模样,眼中的哀凄染红了眼眶。
“这个遭天谴的梁虎,咋这么狠心肠呀!”
“可怜的虹玉,摊上这样的浑人,可咋办呀?……”
“伤得可真是严重,抬回来的时候那脸肿得都让人认不出来。”
“啧啧~如花似玉的媳妇,真不知那梁虎怎么下得了手。”
大伙一时众说纷纭,有安慰赵虹山的,有怒骂梁虎的,有可怜赵虹玉的……
可,谁也没敢提要为赵虹玉讨公道。
梁虎竟然让整个村子的人都如此忌惮?
珍珠努力回想着记忆中的事件,赵虹玉出嫁的时候胡珍珠才五六岁,加上她们家住村尾,一家人又不喜热闹,村里的大事小事还真不怎么了解。
后来,还是王氏特意与他们说了这件事情,他们才对赵虹玉嫁给梁虎的过程了解一二。
赵虹玉没出阁的时候,是望林村的一枝花,柳眉杏眼唇红齿白,身材苗条个性温柔,很多未成亲的半大小伙特意绕到她家只为看她两眼。
不时还有那外村的男子跑到望林村,想要目睹芳颜。
梁虎便是其中之一。
梁虎十来岁就跟着镖局的师傅走镖,靠着小聪明和一身蛮力跟镖局的镖师学了不少武艺,混的很是不错。
后来他的脾气越发蛮横暴躁,得罪了镖局的镖头,把他踢出了镖局。
梁虎原想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就毫不留恋的走了。
凭着一身的功夫,他很快找到了雇佣他的东家,可是没多久又因与人打架斗殴被辞退。
接二连三的被人赶走,梁虎一气之下回了梁坪村,当时的梁虎已经二十出头,却是过了适婚年龄,不过,他在外闯荡多年,私下攒了不少钱银,与他说媒的人家也不少,他却嫌弃说亲的姑娘长得不够好看,亲事便一直拖着。
后来,听闻望林村的赵虹玉貌美,他特意跑去看,果真长相秀美身段玲珑,完全没有农户人家的厚实粗糙,当即他便动了心思。
说来也是赵虹玉命苦,十五岁的她,正与大湾村的黄姓人家说着亲,没几日就要下定说成了,却不料横生枝节被那蛮横的梁虎看中。
梁虎略一打听,知道赵虹玉正说着亲,没几日便要下定,他却不管,在外多年,见过各种卑劣龌龊的手段,想娶一个还未定亲的女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于是,赵虹玉掉进河里被梁虎救起,与陌生男子有了肢体接触,失了名节,赵虹玉最后只能嫁与那梁虎了。
珍珠边想边咋舌,这古代的封建礼教可真是害人不浅呀,未婚女子被人救起就得嫁给救她的男子,那,要是救人的男子是个半百老人怎么算?或是救人的男子早已娶妻生子怎么算?难道还得嫁与其做妾?
越想越恶寒,她决定,有空一定要把游泳学起来,靠什么男人救,靠自己才是最稳妥最牢靠的。
“虹玉姑姑太可怜的,被打得都不成样子了,那么好的一个人,那人怎么就下得了手。”耳旁传来了翠珠熟悉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些许哽咽。
“二姐,你进去看过了?”瞧着翠珠闪着泪光的眼睛,珍珠走近她问道。
“嗯,刚才看见了,眼睛被打得都出血了,半边脸都是肿的,还吐了好多血,林老大夫说,伤了内腑,不知道还能不能救得回来呢!呜~呜~虹玉姑姑多好的人呀,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混蛋。”翠珠擦拭着掉落的眼泪,咬牙愤恨说道。
老宅与赵虹玉家住的近,赵虹玉比翠珠辈分大,从小对她颇为照顾,翠珠对笑起来甜甜的虹玉姑姑自然很是亲近。
竟然伤得这般严重?珍珠安慰的拍拍翠珠的肩膀,眼睛快速的扫了一眼四周,村民们大都围着赵虹山询问打探,周边有几个妇人窃窃私语,不远处的老宅门前,梁氏挺着大肚子正探头探脑的观望,却没敢往前凑,许是王氏告诫过她,让她不要往人群了凑,毕竟前些日子才摔了一跤,如今都还喝着安胎药呢。
珍珠拿过罗璟手里的一条草鱼,“噔~噔~噔~”的跑到了梁氏前面。
“伯娘,我买了条草鱼,晚上让奶做麻辣鱼吃。”说完,也不等梁氏回话,便自顾的跑进了厨房里,找了个木盆舀满水,把鱼放了进去。
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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