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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珍珠的悠闲生活-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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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观的村民各个交头接耳,珍珠仔细一听,听出了大概原因。
  赵二麻子是个死了媳妇的鳏夫,他人懒家又穷,一直没能娶上续弦,看见赵虹玉和离在家,就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这两日,他便一直在赵虹玉家附近出没,赵虹玉一露脸,便跑上去献媚纠缠。
  赵虹玉吓得半死,她刚跳出了梁虎的禁锢,对男人有着深切的恐惧,赵二麻子的纠缠让她房门都不敢迈出一步。
  赵虹山听到丁氏传的消息后,气得青筋直冒,他先让丁氏在老房子那边帮着照看兔子,自己则一口气跑到了赵二麻子家,二话不说的见人就打。
  赵二麻子在赌场混了好些日子,打架斗殴的事情没少干,他看见赵虹山也不害怕,直径与他厮打在一起。
  赵虹山这段时间吃住都在老房子里,珍珠和胡长贵时常带着自家的卤肉或鱼干给他添菜,身体比以前强壮不少,仗着力气大,打在赵二麻子身上的拳头,拳拳有力。
  赵二麻子不甘示弱,虽然力气没有赵虹山大,可是他脚下灵活,善于躲避,他打到赵虹山的次数倒还多些。
  赵二麻子的爹娘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却拉不住他们。
  直到有村民通知了村长。
  村长赵文强过来,一声呵斥,两人这才不情愿的分开。
  双方都鼻青脸肿,伤势不轻。
  赵喜文两口子过来的时候,村长把人喊进了屋内,一起问明情况。
  一刻钟后,两边都从屋里走了出来。
  率先出来的赵虹山,回头狠瞪了一眼赵二麻子,“二麻子,你听好了,你要是再敢纠缠我妹妹,我就是舍了这条命,都要拉了你陪葬。”
  他身旁的潘氏吓得赶紧拉过他。
  “呸,你妹妹一个和离的妇人,老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气,你们还敢嫌弃我赵二麻子,等着瞧,看以后谁敢与老子作对,娶她赵虹玉。”赵二麻子毫不示弱的撂下狠话。
  “二麻子!”赵文强一声冷喝,对他怒目而视,“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进耳朵吗?无论虹玉再嫁与否,都由她和她家里人做主,你这做派是想咋的?……啊!想学着那梁虎强娶不成?”
  这个赵二麻子,原先在村里闲荡的时候,对他这个村长还有几分敬畏,没想到,他出门闯荡一阵子后,居然硬气起来了。
  “村长,话不能这么说,我与虹玉妹子只不过多说了几句话而已,他赵虹山就这样打上门来,这气我可忍不下去。”赵二麻子在赌场经历了不少大场面,口气也学会了各种痞气。
  “呸,虹玉的名字是你乱叫得的吗?狗东西,你要再胡说八道,我揍得你满地找牙!”赵虹山气急而怒,挣扎的想要扑过去。
  赵喜文两口子紧紧拽住他的胳膊,不敢松懈。
  “怕你呀,来呀!看看谁的牙掉满地。”赵二麻子叫嚣着想冲过去,被他爹娘给拦着。
  局面又陷入混乱。


第二百一十一章 解决方法

  “都给我停下!”赵文强一声怒吼。
  村长的威慑力不容小觑。
  一时,双方都静了下来。
  “赵虹山,你架也打了,气也出了,就不要再添乱了。”赵文强怒目看着他。
  赵虹山还待说些什么,他爹拉了他一下,他无奈,瞪了赵二麻子一眼,退到了一边。
  赵文强满意的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赵二麻子,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他可不允许村里出现第二个梁虎。
  “二麻子,说起来,你和虹山虹玉也一个辈分长大的,从小就认识,你明知道虹玉的情况,还去纠缠于她,不觉得太过分了吗?她都那般可怜了,你还要去掺和一脚,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赵文强语气严厉的说着。
  严肃僵持的气氛,因为他的这句话,珍珠差点没笑出来。
  想到有一阵着特别流行“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的表情包,脸上的笑意就有些压不住。
  “村长,就是因为我们是一个村里长大的,所以我才怜惜她的遭遇,想着她和离了,而我死了媳妇,正好么。”赵二麻子为自己辩解。
  这话又迎来了赵虹山一家的怒目,正好个屁!你一个有名的闲汉无赖,谁倒了八辈子霉,才和你正好。
  赵文强领教了他的厚颜无耻,自觉没话好说了,“二麻子,虹山家与你不对盘,你就不要再想这件事了,一个村里住着,别把人得罪狠了,你也是有父有母的,得为他们考虑一二。”
  一席话,说得赵二麻子家的二老眼泪都流下了。
  赵文强看着心里叹了口气,二麻子不成器,见天的惹是生非,他二老为了这个儿子,不知流了多少辛酸泪了。
  围观的村民也都纷纷同情。
  “这二麻子从小就调皮捣蛋人憎狗嫌。”
  “可不是嘛,见天的偷鸡摸狗不干好事。”
  “养了这样的儿子,也是上辈子积了孽缘了。”
  “就是,就是,他原先的媳妇可不就是被他气死的嘛。”
  “对,对,媳妇怀着身孕,把家里的钱全拿去赌了,他媳妇知道后,直接一尸两命。”
  “现在,还想祸害人家赵虹玉,也不想想自己那付穷酸无赖样,谁敢把闺女嫁给他。”
  “真是命苦呀,老赵两夫妻早知道养了这么个不孝子,他出生的时候就该把他溺了,省得养大了祸害自己。”
  “……”
  赵二麻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他恶狠狠的盯着前面说闲话的一群村民,恨不得扑过去撕了他们的嘴。
  赵文强看得直摇头,“好了,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了,你们两家都各自散开吧,二麻子,你别再打虹玉的主意了,虹山是不会同意的。”
  “散了吧,散了吧,该干啥都干啥去。”
  赵文强负着手叹着气走了出去。
  赵喜文拉着赵虹山对村长道了谢,这才往回走。
  胡长贵忙上前,问起赵虹山的伤势。
  赵虹山连连摇头,表示没事。
  赵二麻子看着凑上前去的胡长贵,不由心中一虚。
  赵虹山现在是胡家的长工,算起来也是胡家管制的人,他这般与赵虹山厮打,胡家会不会给他出头?
  “强子,算娘求你了,你别再瞎闹了,行吗?”赵老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哀求着。
  “娘,我没瞎闹,这不是想给你再找个儿媳妇么。”赵二麻子抬脚往自己屋里走。
  “喜文家的闺女受了大难,他家不会轻易让闺女嫁人的,何况是我们这样的人家,你就醒醒吧。”赵老爹跟着进屋,苦口劝道。
  赵二麻子把身上撕烂的衣裳一扯,丢在地上,“我们家咋了,有田有房的,你二老又是和善的,谁嫁到咱家,都不会吃亏。”
  赵老爹嘴角翕动,又不敢反驳他,只得另道:“喜文家的闺女一身伤都没好全呢,你也别惦记着了,明儿让你娘找媒婆探探话,让媒婆给你再说门媳妇。”
  “哎,娘明儿就找张媒婆过来。”赵老娘忙应道。
  “不用了,现在没那个心思,行了,你们都出去吧,我困了,先睡一会儿。”赵二麻子不耐烦的把两老赶出房门。
  “儿呀,你的伤口要上药不?娘给你拿药膏。”
  “不用,死不了。”
  “……”
  门外响起两声叹气声后,终于安静了。
  赵二麻子倒在床上,一脸阴郁。
  想起村民对他的冷嘲热讽,他心中的郁气更盛。
  年轻那会儿不懂事,媳妇怀了身孕,他还跑到镇上和地痞闲晃,后来,在他们的引诱下,染上了赌瘾,没一个月就把家底都掏空了,媳妇知道后,情绪激动下引起早产,结果没挺过去,一尸两命。
  赵二麻子现在想起来,心都疼得厉害,后来,他在赌场看场子,知道了赌场里的各种猫腻,就更恨当年的自己,要是,他没去赌,家里的媳妇娃儿现在都好好的,家才像个家的样子。
  他捏紧拳头,悔恨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虹山,你也太冲动了,怎么不和家里商量一下,自己跑去找二麻子了。”赵喜文回到家里,看着一脸红肿的儿子不住叹气。
  “爹,我是气不过,妹妹好不容易摆脱了梁虎,那个二流子居然敢打她的主意,呸,妹妹就算一辈子不嫁人,也不能嫁个这种混球,大不了我养着妹妹一辈子。”赵虹山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气愤的说道。
  “哥!都怪我不好,是我命苦,连累了你们。”赵虹玉泪眼汪汪的出现在屋门口。
  潘氏连忙抹了眼泪,上去扶着女儿。
  “这哪能怪你呢,你的命都够苦了,老天爷还要这么折磨你,我苦命的儿呀~”
  两母女开始抱头痛哭。
  两父子在一旁唉声叹气。
  “……”
  珍珠和胡长贵站在一旁,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一家子。
  不就是被村里的闲汉搭讪了么,要是,一开始赵虹玉的态度强硬些,哪有那么多事情。
  赵虹玉性格有些懦弱,也过于柔顺,碰到事情只会哭泣和退缩。
  遇到事情,自身的态度和处理的方法很重要,总这么畏畏缩缩的,能不让人欺负嘛。
  当然,这也不能成为别人欺负她的理由。
  衣角被人拉了拉,珍珠看过去,胡老爹一脸求救的看着她,仿佛笃定她能解决问题似的。
  珍珠撇撇嘴,心思转了几圈,开口说道:“虹山叔,你也不能整天在家顾着虹玉姑姑,要不,这样吧,虹玉姑姑来我家帮忙做饭吧,我娘现在身子不便,我的厨艺不够好,家里的人又多,听说,虹玉姑姑灶上手艺不错,你住到我家里,帮忙煮一日三餐,照着虹山叔的工价,你们看行不行?”
  珍珠的话一出,全屋子的人都看向她。
  “我,这……行么,那个,珍珠,我去给你家做饭,不要工钱。”赵虹玉露出欣喜的表情,住在胡家,没人敢去胡家找她,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赵喜文两口子互看了一眼,眼里露出惊喜,这主意好,胡家现在是望林村第一大富户,村里没有谁敢与胡家作对。
  赵二麻子再横,也不能去胡家找赵虹玉吧。
  “到我家干活,就得遵循我家的规矩,不要工钱白干,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虹玉姑姑你想好了,要是同意,也签个契约,这样,先签三年,三年后咱们在定。”家里虽然有潘雪兰帮忙,可灶上的手艺,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出来的,所以,签个厨娘也是好的。
  “我、我……”赵虹玉紧张地看看自己的爹娘,他们脸上都带着肯定,她忙含泪笑道:“我签。”
  “那行,你先收拾好行李吧,明天或者后天去我家签契约,好了,事情说好了,我和爹就先回去了。”出来半天了,也快到准备晚饭的时候。
  珍珠和胡长贵在赵喜文一家千恩万谢的道谢声中离开。
  胡长贵晕晕乎乎走在闺女身后,怎么一会儿功夫,家里又添了一个厨娘。
  一个、两个、三个……,胡长贵数了两遍,家里前前后后加上赵虹玉,一共要发八个人的工钱。
  八个呀!每个月光工钱都得发好多呢。
  他喉咙干涩的咽了口唾沫。
  “珍、珍珠,咱家用得上那么多人手么?”胡长贵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珍珠回头朝他笑笑,“爹,用得上的,娘怀了身孕,我又不善于灶台上的活计,虹玉姑姑帮着干三年正好,到时候咱家小弟或者小妹也大了,娘就能脱开手了。”
  胡长贵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觉得女儿说得有道理,荣娘怀孕生产都要耗掉差不多一年时间,孩子出生又小,需要她的照顾,家里如今人口多,做那么多人的饭食又费功夫,请个厨娘煮三餐,荣娘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
  赵虹玉性子温顺,与他们一家的相处都比较融洽,还能给荣娘做个伴,胡长贵越想越觉得珍珠的主意不错。
  四百文的工钱也不多,一年算下来才四两八钱银子,他们家现在完全负担得起。
  胡长贵在不知不觉中,受到珍珠大手大脚花钱的影响,这些零碎的小钱,他也渐渐看得很开了。
  回到家中,两人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李氏。
  李氏即担忧又惊喜。
  “虹玉的命可真苦,那个赵二麻子不会找到家里来吧?”
  珍珠安抚着李氏,“他要是敢来,就让小黄招呼他一顿。”


第二百一十二章 他不是那样的人

  第二天一早。
  赵虹玉在赵喜文两口子的陪同下正式签了契约书。
  家里的客房已经住满,只剩下一间留给胡家老两口的房间。
  李氏平日喜欢在这屋子做针线活。
  珍珠和潘雪兰整理出来,暂时先给赵虹玉住上。
  有了赵虹玉的帮忙,胡家的一日三餐,就再也不用珍珠操心了。
  赵虹玉的厨艺不错,尤其在面食上,更为出色。
  馒头、包子、花卷、窝窝头、烙饼等等,这些面食每天早上都轮着花样做。
  珍珠做为一个地道的南方人,吃着都不腻口,更别说胡家这一大家子。
  珍珠做的早饭,多数喜欢熬白粥、肉粥或菜粥,配上咸菜、鸡蛋或炒菜。
  这些馒头烙饼什么的,她一样不会。
  李氏除了会擀面条外,别的面食也不擅长,偶尔蒸个窝窝头,味道都很一般。
  所以,在胡家,能吃到面食是件比较少见的事情。
  这一状况,在赵虹玉来了之后,大为改变。
  一屋的男子对早餐的改变都喜闻乐见,毕竟,每天出门干活,吃面食比吃稀饭顶饿多了。
  珍珠看他们啃着馒头就着咸菜,吃得那叫一个扎实,深切体会到南北饮食的差异。
  她默默地拿了个包子,比起馒头,她还是更喜欢包子。
  有了赵虹玉和潘雪兰,珍珠彻底从家里的杂事解脱出来。
  一部分时间陪着李氏散步和做针线活,一部分时间开始练习书法,还有闲暇逗猫遛狗,偶然还与小金偷溜进山玩。
  去了两趟太平镇采购,没有遇见顾褀,听刘平说,他身体渐好,开始在鄂州地区巡视顾府名下的产业,常常一去四五天才回。
  没见到人,珍珠也不在意,家里的蔬菜瓜豆兔子土鸡,隔两三天送一次,偶尔陈鹏飞会自己过来拉,总之,不需要过于操心。
  不知不觉中,时间划过了整个七月。
  “姐~热死了,今天煮了绿豆粥么?”平安一进门就嚷了一嗓子。
  “啪~”珍珠手里的柳条拍在他身上。
  “哪学的毛病,怎么咋咋呼呼的,先生这么教你们的?”
  平安挠头,讨好的朝她一笑,“不是,刚才上武术课,用木剑相互练习剑法,呼呼喝喝一圈下来,嗓子有些喊高了。”
  珍珠瞥了他一眼,“又是跟着阿青比划去了吧。”
  平安平顺俩娃,在习武上果然有天份,跟着方师父习武没多久,比划起招式都有模有样,所以,最近他们热衷于找阿青比划招式。
  “嘿嘿,姐,阿青哥和玉生哥经常比划,所以,玉生哥的进步很大,方师父说,照着玉生哥这股勤奋练习的劲头,用不了几年玉生哥就能青出于蓝了。”平安眼里泛起对罗璟的崇拜之色。
  珍珠没有做声,从堂屋的水盆里,把放凉的绿豆粥给他舀了一碗。
  平安一声欢呼,端起碗就想直接喝。
  珍珠一个眼神瞪过去,他立马老实的拿过勺子,一勺一勺的吃。
  “玉生怎么还没回来?”不是下课了么,这个时候还没见踪影。
  “他留着方师父那里,中午不回来了,方师父还在给他指导呢。”平安的语气带上了几分羡慕。
  玉生……这么拼命练习,是为了将来做准备吧。
  他这个月,基本天不亮就出门,天擦黑才进门,除了回来吃饭,基本上都在和阿青一起接受方师父的训练,一身衣裳每天都被汗水浸透,脸上也经常青一块紫一块的,却从未曾听他叫过苦,人反而有些越来越沉默。
  唉~珍珠心里暗叹。
  她把水盆里的绿豆粥都端了起来。
  “你把这盆绿豆粥,给方师父家送去吧。”
  平安看着自己碗里见底的粥,有些委屈,他才吃了一小碗呢。
  珍珠好笑的白了他一眼,“厨房还有呢,你先送过去,回来再吃。”
  “哎,我这就去。”喜笑颜开的小家伙端着盆跑了。
  “真是孩子气。”珍珠笑着摇头。
  宁静的午后。
  珍珠坐在池塘边新建的凉亭上,微风徐徐,吹得她有些昏昏欲睡。
  池塘的荷花开得依旧清丽无暇,白里透粉,芳香四溢,没有一丝败谢的痕迹。
  珍珠打了个哈气,正想着要不要去躺椅上躺会儿。
  “啪啪”的拍门声,在寂静是午休十分响起。
  “汪汪”脚边的小黄警惕的立起。
  “嘘,不许叫。”她制止了它的叫声。
  小黄乖乖坐下。
  “谁呀?”
  家里的人多在房里午睡,可别吵醒了众人。
  “胡姑娘,是我。”陈鹏飞爽朗的笑声响起。
  珍珠打开院门。
  顾褀修长的背影正负手而立。
  “呵呵,我们少爷也来了。”陈鹏飞把马车栓在门边。
  “顾五哥哥,好久不见了。”珍珠笑眯眯的打了招呼。
  确实很久不见了,自从上次,他特地跑过来赏荷后,近一个月没出现在胡家了。
  顾褀转过身,渐渐健康的身体,让他常年惨白的脸色好看了许多,脸颊的凹陷也逐渐丰盈起来,整个人显得朝气俊朗,雍容娴雅。
  “珍珠妹妹,好久不见。”
  他微微一笑,顾盼生姿。
  珍珠微微愣神,转身把人迎到了池塘边的凉亭里。
  “这里什么时候建了座凉亭?”顾褀好奇地问道。
  上次来,还没见到呢。
  “呵呵,刚完工不久,顾五哥哥,先坐会儿,我给你们沏杯茶。”
  少女纤细的身影向后院走去。
  顾褀坐在亭榭边上,凉风轻轻吹拂,吹散了夏日那一抹燥热。
  池塘的荷花肆意绽放,清新纯洁,雅致无双。
  胡家,就连荷花都开得比京城更朝气蓬勃呀。
  顾褀捧着珍珠递过的茶杯,阵阵菊香沁入鼻翼,竟是杯菊花茶。
  “这是菊花茶?”
  掀开茶盖,朵朵色泽嫩黄的菊花漂浮其间。
  “是啊,你喝着试试看。”这是珍珠空间里的最新出产,她种了不少。
  菊花一开,空间里原有的馨香都被浓郁的菊花香气覆盖过去。
  采摘了不少存放在空间里,她自己偷偷泡过几次,味道很好。
  顾褀轻轻抿了一口,菊花的香气在口间扩散,满嘴满鼻都是菊花的幽香。
  “很好喝,这是你家种的菊花?”
  “哈哈,当然不是,我家种的还没长多高呢,这是在山上采摘的。”珍珠随意找了个借口。
  “山上的野菊花么,开得真是娇艳。”顾褀晃动着茶杯里的花朵,又捧起喝了一口,果然很不错。
  珍珠“呵呵”一笑,看了眼堆放在石几上大包小包的礼物。
  “顾五哥哥,这是从哪回来,竟带了这么多东西。”
  “去了一趟州府,买了些当地的土仪。”顾褀笑道,“州府有一种特制的肉脯,听当地人说,味道不错,就带了不少。”
  “谢谢顾五哥哥,太平镇去州府要多长时间?”珍珠好奇的问道,有时间她也想去看看。
  “马车大约需要跑大半天的时间。”
  顾褀见她颇有兴趣,便给她讲了些州府附近的风俗景物。
  珍珠听得津津有味。
  过了没多会儿,午休的众人都渐渐起了。
  胡长贵揉着眼睛走出了房门,他以前从来没有午休的习惯,自从搬进了新房,平安开始上学堂,珍珠便要求他中午歇上半个时辰,家里中午的时间就自觉的安静了下来。
  胡长贵原是陪着李氏歇息一会儿,没想到自己也睡着了。
  刚到前院,胡长贵就看见了凉亭里来的客人。
  他忙上前见礼,寒暄几句。
  几句话功夫,准备出门的大伙,都纷纷自觉地过来打招呼。
  家里的人顾褀大多认识,除了新来的赵虹玉。
  赵虹玉有些紧张,动作难免不自然,磕巴的说了两句便躲开了。
  顾褀眉头微蹙,在他看来,请这么畏缩胆怯的长工,不如花钱买几个培训好的丫鬟婆子来得有用。
  不过,毕竟是胡家的私事,他自是不好多做干预。
  胡家上下都开始了下午的忙碌,只有李氏没有走出房门。
  想来,是不想看到顾褀,从而联想到从前的往事。
  珍珠去厨房给顾褀续了杯茶,然后交代潘雪兰去菜地整理出蔬菜,一会儿让顾褀带回去。
  这活,潘雪兰做得熟溜,这些时日,她渐渐知道,胡家菜园子里的蔬菜瓜豆,有一半是要留着卖的。
  隔上两三日,就整理一回,给人家送过去。
  顾褀喝了口茶,沉吟一会儿,斟酌的开口说道:“珍珠妹妹,你家上次卖给刘平的人参是从哪挖的?能告诉我么?”
  人参?看出了顾褀的谨慎,珍珠眼珠微动,就是她放在空间里养了一小段时间的人参吧,是用在什么人身上了么?
  “当然是在山上挖的啦,喏~就是那一片山。”她神情自然的朝后山的方向指了指。
  顾褀朝她指的方向极目眺望,群山延绵,林海莽莽。
  “是妹妹挖到的人参么?”他继续问。
  “嗯啊,是我挖的呀,小黑带我到一个山头挖到的。”珍珠不怕小黑暴露,小黑身手敏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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