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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顺宗(唐朝吴老二)-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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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王爷稍候片刻,问两位王爷所来有什么事情,好方便通传。两人自然不肯说,只是说好久不见父皇,特地前来探望。结果两位王爷坐了有大半个时辰,续了一回又一回茶,等得实在焦躁不安的时候,才看见李忠言笑呵呵地出来,两位王爷知道这是皇帝贴身之人,一点也不敢怠慢,连忙站起来道:
    “见过李公公。好久不见,公公有劳了。”
    李忠言笑容满面,道:
    “两位殿下好,有劳两位殿下牵挂,老奴是有福之人哪。唉,坐下,坐下,陛下有话叫老奴带给两位殿下。”
    李经李纬连忙坐下。只见李忠言正色说道:
    “大家吩咐两位殿下,道现在正在清修,身体很好,叫两位殿下不要担忧,还请两位殿下回去后叫别的殿下也不要担忧。”
    李经忙问道:
    “李公公,怎么,父皇不见我们了?”
    李忠言道:
    “陛下说,如果两位殿下只是为了探望而来,就不需要见了。陛下的旨意里不是说了吗?不必探望。”
    李纬道:
    “我们有事情要面见父皇。”
    李忠言笑着说道:
    “陛下说了,你们要奏报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叫两位王爷不要太过担忧。”
    这话说的,可也太神了。李经和李纬还想说什么,李忠言已经浮起了满脸的笑容,道:
    “两位王爷,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请回吧,老奴还要去伺候陛下呢。”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两位亲王只好闷闷不乐地起身告辞。李忠言舒畅地回去“复命”了。本想找苟胜吹嘘一下,苟胜却不在。刚回到房里坐了没有多久,又有侍卫进来禀报说:
    “公公,两位王爷又回来了。正在前厅等候。”
    李忠言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只得再出去。一见到李忠言,李纬就道:
    “李公公,刚刚小王一时糊涂,倒是把一件事情给忘记了。既然见不到父皇,那么咱们见一下幼宁公主总可以吧?咱们这两个做哥哥的,可是好久没有见到幼宁这个妹妹了。”
    本来笑容满面的李忠言表情一下子僵住了。不过,过了三四忽李忠言就反应过来,说道:
    “见幼宁公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的话陛下知道了未免会不乐。而且幼宁公主殿下今日去后山游玩,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二位王爷要是见公主殿下只能在这儿等了。“
    李纬道:
    “无妨,无妨,本王想幼宁公主年纪幼小,必然不会玩多长时间的,还是等等吧。正巧这次上山带了些小玩意儿要送给她呢。”
    说罢对李经使了个眼色。李经也连声附和。李忠言道:
    “既然这样,不如东西就由老奴转送吧,二位王爷还有要事,不如请回。老奴定然会转交给公主殿下。老奴想二位王爷送的必然是好玩意儿,公主殿下见了必然喜欢的,说不定会去十六王宅拜会呢。”
    李纬道:
    “公公好意小王心领了,只是这玩意还是要当面交付的好的。公公请便,我二人自己在这里四处走走便是,相信很快就可以见到公主的。”
    李忠言无奈,只得唯唯诺诺去了。回到后面苟胜已经在房内,就对苟胜道: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就把事情经过详细向苟胜说了一说。苟胜听了也道:
    “咳!出去拉了泡屎,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咱家就说,皇上不该把公主带走的不是?现在,事情来了,事情来了!李公公,您看这个事该怎么办呢?”
    见苟胜也是拿不出主意来,这个时候,李忠言反而冷静了下来,对苟胜道:
    “这样,苟公公,咱们不管他们在不在这儿,咱们还按照皇上在的时候的样子,该怎么来还怎么来。另外,再派人去长安送个信,向太子、陆相公他们讨个主意,咱们总不能让这两位爷守在这里,等天上掉下来个皇上或者掉下来个公主吧?苟公公,您意下如何?”
    苟胜也别无他法,只好赞成。李忠言就急匆匆地去找人布置了。苟胜随即也急匆匆地出去了。
    骊山上李经和李纬在这里坐等,而政事堂里,陆贽正在表情严肃地向吕元膺交代事情经过。吕元膺颔下一蓬花白胡子不停抖动,显然极为激动。陆贽讲完后,问道:
    “吕大人,此事首尾经过就是如此。本相想说此事关乎大唐危急存亡也不为过。太子和几位相公思来想去,满朝文武,唯有你吕公能担得起这副担子,不知你可敢接受这重任?”
    吕元膺哑然笑道:
    “想不到老夫已经年过花甲,却遇上了这么一件棘手的事情,弄不好一世清明还真能毁于一旦呢。陆相公,吕元膺可是爱惜私名不顾大义的人吗?老夫想你陆相公既然找到了老夫,那自然是吃准了老夫必定会接下这担子。陆相公,对吗?”
    陆贽道:
    “人道吕景夫年老成精,果然一点也不假。”
    吕元膺捋捋胡须,问道:
    “既然老夫接下了这副担子,有几个问题就不得不问了。希望陆相公务必如实回答我,不然,老夫可不能保证此案能破。”
    吕元膺问了几个问题后,说道:
    “陆相公,请转告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事关社稷,吕某一定尽心去做。但是此案的关键还在于陛下可以平安归来。不然纵使此案告破,也不能激浊扬清。说句职分内的话,陆相公,当初您们就不该让陛下去啊!”
    陆贽道:
    “事已至此,本相也是追悔莫及,只能尽力补救。此事就全赖吕大人了。”
    当天晚上,吕元膺就布袍缓带,带着两个随从走进了平康坊,这两个随从一个来自金吾卫,一个来自粮秣统计司。一个曾经的美男子虽然年华老去,但是出色的丰姿却越发引人注目,这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由美德和智慧累积而成的气质。好在出入平康坊的俊男极多,倒是没有多少人关心一个老头子。吕元膺也乐得没人注意,信步走进了一家极为热闹的酒肆。
    “额就说嘛,皇上没事的。你们看,今日里郯王和均王去探视皇上,晚上不是高高兴兴回来了吗?”
    刚进酒肆,吕元膺就被一个声音吸引住了,只见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正在一张桌旁唾沫横飞,但是马上就有人质疑道:
    “金二哥,可是额听说两位王爷并没有见到皇上啊。”
    胖子金二撇撇嘴,道:
    “你知道什么?两位王爷没有见到皇上那是因为皇上正在静养,你可知道,两位王爷虽然没有见到皇上,却见到了幼宁公主,所以才回来的?幼宁公主知道嘛?皇上最宠爱的公主,这次皇上去骊山谁都没有带,就带了公主。”
    吕元膺闻言一愣,随即找了一张空的桌子坐下。接着下面就有人把他心里想的问了出来。一个粗豪的声音道:
    “金二,你以前不过是个混市井的,现在哪里知道这么多消息?”
    吕元膺心里想的正是这事。接受任务后,今天一个下午,吕元膺都在征调人手,调阅金吾卫和京兆地方的文档,郯王和均王从骊山回来的事情他还是到天黑才知道的,如何市井流传这么广了呢?正想听那叫金二的怎么回答,就见金二对问话的人招手道:
    “你想知道不?来,额告诉你。”
    等那人把耳朵凑过去,金二却恶作剧般地大声道:
    “额不告诉你。”
    引得人们哄堂大笑。金二站起身来,道:
    “天色不早。额要回去了,让开,让开。”
    说着,连钱也不把,就扬长而去了。金吾卫来的那人低声对吕元膺道:
    “自从办了报纸,废了坊市界限,百姓爱听时事,这一类人就成了各个酒肆茶肆的宝贝,只要有这些人坐着,那生意都是好得不得了,所以各酒肆茶肆都是求着这一类人每天到点去坐着,把钱都怕人家不收,哪里会朝他要钱呢?”
    吕元膺问道:
    “那他这消息从何处而来呢?”
    金吾卫那人答道:
    “自从有了这一行营生,这些人便不事生产,每日里专门打听这些事情来谋生了。一天里要跑好几个场子哩。”
    吕元膺闻言大蹙眉头,低声道:
    “你去跟着他。我要问他。”
    金吾卫的那人诺了一声,悄悄起身去了。吕元膺坐了一会,会账走人。又去了另外几家楼肆,果然随处可见这样的人。
    十六王宅,李经和李纬自骊山回来后,并没有各回各家,兄弟俩去了李经府上。不久桂王李纶、和王李绮等几个成年皇子就来到了郯王府。要说这哥儿几个胆子也是大的,玄宗以后,诸王居于十六王宅,不准私相交通,已经成为朝廷定制。也是李诵开明,这四五年才逐渐放开了限制,但是这么多皇子聚到某人府上的,在宫外还真是没有出现过。自然这消息也迅速传到了东宫。
    (密王前面已经被废了,一个大乌龙,改过来。)
    第五卷 长缨在手 第六十七章 九王会议
     更新时间:2009…3…5 15:22:45 本章字数:5245
    太子李纯现在是烦恼重重。作为帝国的储君,他没有想到自己遇事居然没有可以商量的人,真真正正成了“寡人”。
    李纯成为太子之后,牢记君子不党的明训,吸取了以往太子因为形成利益集团往往死得很惨的教训,和以前广陵王府的旧人都保持了距离,也没有刻意地扶植亲近自己的势力。当皇子们公然举行集会的消息被报到他案头的时候,本来心情起伏就很大的李纯又激动了起来。今天里,事情已经够多的了。
    李纯当然可以向宰相们请教,除了王皇后和他本人,宰相们就是知道全部事情的人,但是在潜意识里,李纯还是把宰相们当成是父皇的亲信臣子,不敢轻易就自己心里某些听起来不够仁厚的来请教他们,天知道父皇回来他们会不会告诉父皇。从延英殿结束公务去给王皇后请安后,李纯就回到了东宫,回到东宫不久,李纯就发现寝宫里似乎少了一个人。直到晚饭时用汤的时候,在一边服侍的太子妃郭氏才屏退宫女宦官告诉他,今天升平公主来过。接着轻描淡写地说道:
    “小颦今日被本宫杖毙了。”
    李纯做太子之后,一直以仁德待人,不敢对宫人太过苛刻,唯恐留下暴虐的恶名。他深知虽然自己是皇长子,又立下平定淮西的大功,但是废立真的就能在一夜之间发生。远的本朝初年的李承乾、李弘、李贤等太子不说,近的就有自己的父皇,建中年间立下大功,不也是几度险些被废掉吗?所以李纯猛然听得郭氏这么说,一口汤就全吐了出来,喷在了饭菜上。顾不得擦嘴,李纯忙问道:
    “罪过,罪过。你刚刚说什么?把小颦杖毙了?为什么?”
    郭氏淡然道:
    “因为她偷了本宫的东西。”
    李纯站起来,走来走去,怒喝道:
    “寡人跟你说过多少次,在东宫就要把你的娇蛮脾气收起来,不要随便责罚宫人。可是你,你,你······你居然轻轻松松就说把人杖毙了,偷东西,小颦跟了你十年了,也没见她手脚不干净过,怎么偏偏今天长大了(这句话很值得玩味哦),手脚就不干净了?再说,就算是偷了东西,理应送到有司问罪,怎么能滥用私刑致死呢?这是草菅人命!眼下京中暗流汹涌,这事情要是传出去,该有多少人高兴都来不及,等着拿这件事情做文章。这要让父皇知道该如何得了?你这个太子妃不想当了么?”
    郭氏轻笑道:
    “只怕是你这个太子位置也不稳当了吧?怕父皇知道,父皇现在在哪里呢?”
    李纯一愣:
    “你什么意思?”
    郭氏道:
    “我的太子爷,您还想瞒着臣妾呐。臣妾的意思您还不明白吗?臣妾是说,父皇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李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颓然道:
    “小声点。你是如何知道的?”
    郭氏道:
    “切,刚刚不知道是谁吼那么大声音,生怕别人听不到的样子。臣妾怎么知道的,还不是你那个好小颦说的呗。”
    接着,就把上午的事情原原本本向李纯叙述了一遍。最好道:
    “今日臣妾的母亲来,太子您又忙于国事,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知道该怎么办?一整天都是心乱如麻,把她放在这儿又不是个事情,等到天黑了您还是不回来,臣妾万般无奈,才忍心······,小颦这孩子,可是跟了臣妾十几年呐!臣妾本打算再等她长两岁,找个好人家把她打发了的,谁料到出了这么一出事情呢?臣妾这心里,现在还难过儿的。臣妾容易吗?”
    说罢,竟然抽噎起来。李纯早已是手足冰凉,见郭氏哭泣,只好上前抚慰。好容易等郭氏止住了哭声,才细声问道:
    “爱妃,刚刚是寡人不好。寡人向你赔罪。爱妃,这事情除了你,公主知道吗?”
    这是问升平公主了。郭氏抽噎道:
    “这么大事情,臣妾哪里敢跟母亲讲?不但母亲不知道,就是宫内其他人也是没有一个知道。只是你那贴身的吐突承璀,要提防着点。”
    李纯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道:
    “爱妃做事,真是稳当。有劳爱妃了。吐突承璀这个混账奴才,险些坏了大事!寡人不会轻饶了他。”
    郭氏用手指虚点李纯,道:
    “别看现在说得狠,到时候又狠不下心去。”
    李纯道:
    “爱妃放心。寡人分得清轻重。”
    郭氏道:
    “臣妾帮了你这么大忙,太子爷您可有回报?”
    李纯道:
    “当然有,回报就是以后专宠你一个。”
    见郭氏要嗔骂,忙道:
    “莫急着说话,还有件要紧事情要做。”
    说罢,直起身来,大声道:
    “这个贱婢,当真可恶,若是送到有司去,还不得判她个凌迟!居然只一个失手打死,真真是便宜她了!”
    这一喊等于在为郭氏开脱了。不过,看着桃腮带红的郭氏,李纯忽然觉得找到了一个可以商量的人。但是随即又清醒了过来,这个女人的家世实在太可怕了,如果真的倚重她,难保这不会又是一个武后、韦氏。想到这里,李纯摇摇头,把这个想法赶出了心里。心里忽的有沉重了起来,幼宁出人意料的回来,真是解了他一个围,也给了老二和老三一个说辞,为什么老二和老三还是要召集九王会议呢?这四起的谣言,是从这些成年的弟弟中某一个的府上传出来的,还是外邦还有藩镇的探子故意捣乱呢?他们是怎么知道父皇不在长安的呢?消息既然已经有人知道,那么父皇的安危······父皇如果回不来,自己是不是应当登基了?
    最后冒出的想法又吓了李纯一跳,赶紧收敛心神,把心思放在了郭氏身上。
    此刻,在郯王府上,李经、李纬、李绮、李纶以及后赶来的秘书监溆王李纵、宋王李结、集王李缃、冀王李絿、会王李纁等正坐在郯王府书房内。这样,除了这两年先后死去的莒王李纾、郇王李总,几位年长的皇子就都到了。一共九位亲王一字排开,场面还是够壮观的。等皇子们到齐后,李经给李纬递了一个眼色,李纬清一清喉咙,道:
    “皇弟弟们,今日里我和二哥请各位弟弟过府,原因想必各位弟弟都有所耳闻,就是最近几日在朝野市井流传得沸沸扬扬的流言。流言的内容,想必弟弟们都已经清楚了。我和二哥正是为这个,今天上了一趟骊山,希望能够见到父皇。”
    说罢看了各位兄弟一眼。溆王李纵是李诵的第四个便宜儿子,也在朝中任职,闻言便问道:
    “还是二位哥哥会讨父皇喜欢。小弟本来也想去探望父皇,却畏惧父皇的旨意,连家门都不敢出。二位哥哥可见到父皇了吗?”
    李经道:
    “没有。我和三弟到了华清宫求见父皇,李忠言公公出来告诉我们父皇不肯见我们,而且说我们想问的事情他老人家已经知道了,叫我二人回来,不必操心。”
    会王李纁是李诵的第十三个便宜儿子,年纪在在座的里面最小,声音却是最大,道:
    “怎么,父皇就这么打发你们回来了?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李纵却说道:
    “父皇真是神通广大,看来这真是流言了。明日我就要奏明监国,彻查散播流言的源头,一定要把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绳之以法。”
    李经道:
    “四弟且慢下结论……十三弟的话也正是我和三弟奇怪之处。所以才请各位兄弟过府商议呢。三弟,你把事情经过说一下吧。”
    李纬点头,便把兄弟二人从上山到被打发下山,然后又上山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会王李纁问道:
    “各位哥哥,二位哥哥”他是先向其他亲王争取同意自己先发问的请求,又向李经和李纬提问,“你们怎么想起来去见幼宁的呢?”
    李纬道:
    “本来二哥和我也是想不起来的,只是在出宫之后碰巧在山道上遇到了苟胜苟公公身边的小宦官,那小宦官奉苟公公的命令正从温汤监那里拿了一束绿菜,道要放在幼宁房里,省得房间太寂清了些。二哥和我才想起来幼宁原来也在山上。两人一合计,就决定上山去问问幼宁去。”
    李结问道:
    “那你们见到了幼宁,幼宁怎么说?”
    李纬道:
    “我们只说父皇难见,哪里想到连幼宁也是难见的。李忠言只说是幼宁去山上玩耍,让我们耐心等候。结果一直等到天黑,才见到幼宁回来。见到我们,幼宁很是吃了一惊。二哥和我也是吃了一惊。幼宁似乎清减了许多,而且是一身男童的装束,玩得很疯风尘仆仆的样子。我们问她在山上如何,她说很好,再问她父皇如何,她也说很好,只是似乎眉宇间带点忧愁颜色。再问她别的,她却说累了,要休息,就这么把我们两个哥哥给打发了,一点也不像她平常的样子。”
    李经道:
    “确实是这样。更蹊跷的是,我和三弟问宫内的人,宫内的人都说公主每隔几天就要出去玩一次,可是到了山下问山民,山民却说道,这二十几天,除了最初几天,从来没有见过公主出来玩。我又问,公主许是穿着男童衣服呢,山民却说,若是城里来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确实没有见过公主这样年龄的少年。”
    李纬接着说道:
    “所以我和二哥一商量,觉得此事蹊跷甚大,就匆匆回到长安,请各位弟弟们来一同商议。”
    九位亲王在郯王府会议的时候,吕元膺正在御史台待漏房。明天,监国太子李纯就会下谕旨由执政陆贽副署任命吕元膺署理左金吾卫大将军,但是这一个晚上,他还是御史中丞,所以坚持宿在御史台。吕元膺最大的收获就是发现了金二之类的人。派出金吾卫去跟踪金二后。吕元膺又在平康坊转悠了大半夜才回去。这几年吕元膺很受重用,本来前年和春上吏部都曾打算让吕元膺外放观察使、节度使,都被李诵阻止。李诵道:
    “吕元膺这样的人,适合留在皇帝身边,怎么能把他放在外面呢?”
    吕元膺就这么留在了朝廷内,直到接替裴度出任御史中丞。既然是皇帝留在身边咨询备问的,吕元膺的日子过得就比较紧张,加上年纪大了,不愿意多出门,长安夜市的繁华他是只有耳闻,经历很少。这一晚可以说是大开眼界。自从接下任务,吕元膺就通知家里,晚上就在衙署睡了。回到衙署,粮秣统计衙门的参军就对吕元膺道:
    “大人,可是在等待那金二的消息?”
    吕元膺觉得这参军话里有话,就问道:
    “怎么,曹参军认得这金二?”
    曹参军道:
    “正是。这金二是为粮秣统计司服务的线人,负责向市井传播我们想让大家都知道的消息。他是粮秣统计司的外围人物,消息大都来自统计司,当然这些消息往往也只是提前一天乃至几个时辰由露布发布,朝廷机密是绝对不会告诉他们的,就是告诉他们那也大多是假的。适才在平康坊人多耳杂,下官不便提醒中丞大人,请中丞大人责罚。”
    吕元膺道:
    “原来如此,老夫说怎么一个市井小民怎么知道那么多大事的呢。你做的很对,本官为何要责罚你呢?只是本官还有事情不明白,贵司的线人可以从贵司获得消息,贵司线人以外的人,消息从何而来呢?”
    曹参军道:
    “所谓蛇有蛇路,鼠有鼠道。这些人,大多和长安的各家报社扯得上关系,还有的则是受雇于各家茶馆酒店,而茶馆酒店背后往往都有些能掌握得天独厚的消息来源的权贵人物支持,有的甚至就是权贵的产业。大人您想,这些人的消息能不灵通吗?不过他们的消息,总是要比我们司里的线人慢上一些罢了。”
    吕元膺点点头,道:
    “这么说来,既然贵司可以通过线人散布自己想散布的消息,那么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自然也可以通过他们控制的人散布他们想散布的消息喽?”
    曹参军道:
    “大人明察。确实可以这么说。”
    吕元膺道:
    “既然这样,参军可知道这长安城里有多少足以搅动满城风雨的人家呢?”
    曹参军道:
    “下官在司里正是专做这一块。据下官所知,大概有七八家都有这样的能力。”
    吕元膺咂舌道:
    “怎么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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