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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之皇上贪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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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珠啊,如今在我身边的只有你了。”
景誉那时的眼神,直到很久之后,魏珠还是久久不能忘怀。
从那时起,她便知道什么是宿命了,就算是负尽天下人,也不愿辜负那双充满期许的眼睛。
换了主子带来的土布衣服,又在脸上抹了泥土,乔装改扮城后,彻底变成了脏兮兮的乞丐少年。趁着夜色浓重,魏珠上路了。
记得出门前,主子说过,他会在羊城多拖延几天,等她的消息。魏珠明白,她这算是临危受命,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一想到主子时刻都处于危险之中,小丫头只得加快了脚上的步伐。
只是周遭静悄悄的,乡野的小路上隐约能听到夏夜的蝉鸣声,便再无动静了。
一想到只有自己孤身一人,魏珠的心也时刻提着,连只鸟叫也会惊得她想落荒而逃。就这般从深夜走到了黎明。
天空还泛着青色,魏珠看到前方有一家茅草棚搭成的小铺子,屋顶上还冒着袅袅炊烟。走近一看,是一家当地的小食铺子,是专做鸭油酥烧饼的,烧饼一个个烤得金黄饱满,外皮上粘着一粒粒小巧的芝麻,咬下去一定是香酥可口吧!
不禁咽下了口水,赶了一夜的路,她肚子正饿呢!
一摸腰际,魏珠立马傻在了当场。
钱袋!
换了衣服后,竟然忘了把钱袋拿出来!
不说这鸭油酥烧饼吃不成了,这一路赶到素城怎么也得一天一夜的时间,这么说,她算是全无盘缠了!
魏珠一急,蹲在地上,一时欲哭无泪啊。
真的要一路饿着赶去素城吗?丫头抬头留恋的望了眼那小铺子,只见门前,新烤好的烧饼出炉了,带着鸭油的香气与谷物的醇香,一个个诱人的小烧饼逐个跳进了她的眼中,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好像比刚才更饿了……
算了,看也没用,还是赶路要紧。正打算离开,忽然,面前清脆的响了两声,魏珠定睛一看,眼前的泥土地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滚动。
呀,竟然是两个铜板!
以为是哪个路人不小心掉,丫头紧张的向左右张望,可是天色还早,周围都没有人啊?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魏珠缓缓抬起头来,望向泛着鱼肚白的苍天,跪身一拜:“老天爷啊,不知是哪路神仙经过,见小女没带钱袋,饿得慌,赐于了两个铜板,多谢您老人家开眼了,我日后一定见庙就拜,多多给您烧香祈福!”说罢,魏珠又是一拜。
拾起铜板,她连忙起身,欢快的奔向那烧饼铺子了。
身后如影子一般跟随的青芒不禁抚额,这个小丫头还能单纯到什么地步,竟拿自己当成了老天爷?
唉……
魏珠那两个铜板只够买一个鸭油酥烧饼,趁热,她托着烧饼一口咬下去,不仅表皮酥脆,内里更是层次分明,想来是那鸭油起得作用,真是满口留香啊!
一想起今后的路程还长,她吃下一半,小心的将另一半裹了草纸放入怀中。
又赶了会儿路,刚吃了烧饼正是口渴,望见路边的树上有梅子,长得圆润透红,魏珠灵机一动,从地上捡起了小石头丢向树枝,不一会儿,一颗颗梅子落下刚好给她解渴。
新鲜的野果酸甜适口,带着草木的清香,魏珠吃了一小把才起身赶路。
可没走多会儿,肚子突然痛了起来。
“许是那梅子不能多吃……哎呀……”魏珠见此处还算僻静,想到更远的草丛中解决一下,她并未发现,刚刚在梅子树下时,便有一个汉子悄悄的一路跟着她前行。
女儿家自有女儿家的姿态,她掩藏得再深总有那心怀不轨之人能看出端倪。
此时,那汉子正尾随着丫头向草丛中走去……
第33章 将军之女
正值盛夏,草长莺飞,荒废的庄稼地中杂草丛生,那小女儿的身影一晃,便没入了草丛之中,不见了。
想必就在前方,她走不远!
那汉子寻着丫头的足迹又上前走了几步,刚想探头看个究竟,只觉衣领一紧,整个人都被向后提了起来!
“谁……”那汉子的话还未喊全,嘴已被人牢牢堵住,向后拖行了数米。
丫头感觉身后有动静,机警的一转头,没人啊!
原是她大惊小怪了。
从草丛中出来后,真是一身轻松啊,魏珠直了直身子,要继续赶路。
经过路口时,她并未注意到身后那肆意生长的草丛中趴着一个鼻青脸肿的汉子,已经一动不能动了。
见她走得辛苦,又行程缓慢,青芒决定插手。他先雇了辆马车,再让车主与魏珠巧遇,假装顺路,捎她一程。
魏珠正在为赶回素城而长途跋涉之时,这一边的景誉也没闲着。他召集了羊城的一众官员们,到有名的泰湖塔中欣赏湖光山色。
“多亏贤王有此雅性,我等才能欣赏到如此美景。”周县令满口阿谀奉承之词,脸上的笑容快堆到了地上,一双小眼只围着景誉转个不停。
景誉心中直喷,你家住羊城,还用得着我来请你看?这话都说不圆,难怪这把年纪还只是个县令。他心中这样想,面上却是一派享受之感:“正是,正是啊,真是好景致啊!”
“好啊,真是好!”身后附和,共同举杯畅饮。
也正因这琥珀色的美酒佳酿,让整个泰湖塔中桂花飘香,将那本就秀丽的苍山湖泊衬托得格外巍峨大气。
要拖延时间,想来不查案,也只有聚众找点乐子做,才显得与众官员亲昵。
当然,为不负盛情,他还情来了一位老“朋友”。
蒋云孺一身淡雅青衣,本还走得悠闲自在,可刚走到湖边,就见那塔中的有景誉的身影,不禁一阵恶寒。
一想起之前酒楼雅间所发生的一切,两人可是有“夺衣之仇”的,他对这位贤王是唯恐避之而不及,那是只想撒腿就跑,谁知身后有人先叫住了他:“这不是蒋公子吗?”景誉笑道,摇着周县令送回来的那把折扇,一副不记得昨日之事的悠闲样子。
“云孺,王爷叫你,还不快快过来!”蒋鹏将儿子叫住,眼都不眨一下就把他儿子往虎口里送。
蒋云孺只得停了步子,不情愿的转过身子,再度向泰湖塔走来。
那是一步三磨蹭,走得太过艰难。
一见人到眼前,景誉立刻热情的迎了上来,像拉着熟络的老友,往塔外走去:“来来来,蒋公子,你昨日出的谜题还未告之我答案,这会儿可不能再故弄玄虚了,啊?”
走远几步,景誉便一手揽过蒋云孺的肩膀,举止更是亲昵起来,不忘先取笑两句:“蒋公子,刚刚见到本王,你跑什么呀?”
果然如景誉所料,这蒋公子也未将昨日之事向他父亲提及。在他走后,那蒋云孺只是在那雅间中独自呆了一夜,第二日回到家中,当作一切相安无事。
后来得知了,贤王去找的那位小厮不见的消息,蒋云孺还有些不相信呢。
“王爷说笑了,在下哪有跑……”蒋云孺尴尬陪笑,不喜两人靠得太近,身子向外微微的躲了躲:“您那小厮可有找到?”
见他要躲,景誉心中一笑,手中紧了紧,又将他拉回了怀中,一脸的玩世不恭,笑道:“区区一个小厮而已,丢就丢了,又有何妨,这不是有蒋公子作陪吗?”
听景誉这么一说,蒋云孺的脸色都不好看了:“王爷又不是不知,何苦为难我?”
“算了吧,你又何苦挣扎?不过是顺应了你义父的意思而已,你明知不可逆。”
见景誉知道这其中的因由,蒋云孺不觉叹了口气。
这盐运使蒋鹏并非是他生父,他亲爹乃是县令周崇之,不过是周县令见儿子自幼聪颖,天资不凡,跟着盐运使更有前途,便让儿子早早认了蒋鹏做义父,连姓氏都跟着蒋家的姓,这儿子送得也算彻底。
要不说血亲事大,不是亲生的爹卖起儿子来那是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景誉刚一露出有龙阳之好的端倪,蒋鹏就让义子投其所好,蒋公子这才落得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蒋云鹏面露难色也是真,景誉借他做戏也不假。
景誉只是依稀记得听人提起过这位蒋公子,他作有一首“泰湖赋”广为流传,是个人才,若这般做了蒋家的棋子,日后再遭到株连,岂不惜哉?
“蒋公子,”景誉拉他到前方无人之处,似是在独赏美景,却是在良言相告,“大树将倾,我惜你才华横溢,满腹诗书,何不早日脱离蒋家,考个功名,出人投地指日可待。在这群人身边,早晚只能落得个身败名裂。”他说话时眼光扫向塔中官员,似有深意。
“王爷这是何意?”这贤王不是与盐运一路官员是一条船上的吗?蒋云孺一时难以理解,双眼中满是疑惑。
景誉意味深长的一笑,便不予置之了。
见这两人关系甚好,蒋鹏才算安心一些。
早先,这位“贤王”身份败露之时,他多少还是有些疑心的,甚至想到过是在邻城修志的睿王假扮,怎奈金延寺有重重官兵把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一直未寻得确切的证据。他又修书一封,给远在京城的外甥女,也就是那位许氏,探查睿王府的动静,可惜路途遥远,那书信的回复至今未收到。
如今见这贤王整日吃喝玩乐,不思盐路之事,羊城盐运这块也就太平了,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景誉控制住羊城事态,同时魏珠已于一日后已到达素城。
有青芒的相助,足足省出了近一天的时间。傍晚时分,魏珠与众人一般排队进城。进城的长队浩浩荡荡的排到了城门之外数十里,站在队尾,根本数不清前方还有多少人。
她心中焦急,等待就是煎熬,而更坏的消息是,还未排到队伍的一半,日落西山,已是城门关闭之时。
等了许久的老百姓们,气愤的甩了几句闲话,也都认命的纷纷离开了城楼。
官不让进,百姓能怎么办?
可魏珠是有任务在身的,这进不去素城,岂不是又要耽误一日。多一日,就多一日的风险。
夕阳西下,晚霞将整个城楼映得火红。
丫头站在城楼下,望着慢慢关合的城门许久。
双手紧紧抓住衣角,再缓缓放开,左手中还握着前一天景誉交给她的信物。
没错,她要进城,就是现在!
晚霞中,像是披了霞光一般耀眼的人儿向城门徐徐走来。慢慢的,那光影具像起来,走近后守城的官兵才看清,原来是一个穿着不扬的乞丐少年。
“哎哎哎,别再往前,城门关了,要进城明日再来!”守城的官兵将长矛挡在魏珠身前,叫嚣道。
“大胆!”魏珠神色一禀,凝视着那官兵的双眼透着寒光,“敢挡我的路,你活得不耐烦了?”她也是在王府中长大的,什么场面没见过?那种慑人的气势也能运用得恰到好处。
这等气势果然镇住了对方。
魏珠深吸了一口气,将头上的帽子摘下,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晚风起舞,更衬得一双眉眼秀丽可人。只见她不慌不忙,口中一字一顿地正经说道:“我乃护城将军连将军之女,乔装出城办事,尔等还不快快打开城门!耽误了公务,你们谁担待得起?”
“等等!”众人唏嘘之时,一官职略高品之人从后面走出,似是这守城官兵的头。
他走上前,在魏珠面前站定,双眼将眼前的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上下打量个仔细,突然笑道:“你说是连将军之女,便是了?可有凭证?”
这一问,魏珠眼神略有闪烁,心中多少还是荒乱了。
还是在来金延寺的路上,她也只是听主子随口说起过,早年征战之后,赫赫有名的连将军驻守素城。他膝下有一子一女,均常年不在身边,无人见过,可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她也是不得而知的。
魏珠虽被人问到短处,但还是佯装气定神闲,一口咬定:“我人站在这里就是凭证,若是不信,带我去见我爹!”景誉对这位连将军赞赏有价,想必两人也是故交,见到将军想必会有办法让他相信自己。
“笑话,将军公务繁忙,哪有闲情来见你!”那头头像是看出了破绽,对身后高喊,“来人啊!将这个冒充将军之女的丫头给我拿下!”
“是!”他身后顷刻冒出两个官兵,向着魏珠的方向而来。
眼看不好,魏珠欲躲开,一个不留神被石头跘了脚,猛然坐躺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两眼冒金星。
更坏的是,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痛!
魏珠不禁皱眉,她抿紧了双唇,尽力忍耐着,告诉自己,这时一定要站起来,若是输了气势,怕是要满盘皆输了。
强忍住痛楚,魏珠再度站了起来,高傲的抬起头,双眼睥睨众人,说话时,更是一脸的气势逼人:“我是连将军之女,谁敢动我!”
第34章 计行两城
只见那小小丫头丝毫不畏惧,反应更像那将军之女应有的架势。
将军之女——这一声镇得那两个官兵行色一顿。
但,魏珠估量错了自己的分量。
这话许是能唬住那些虾兵蟹将片刻,可她不知,军营中还有一句话,军令如山!
那两个官兵才不管她是谁的女儿,哪家的亲戚,只要是上级发号时令,他们是一定要抓住这个丫头回来交差的。
眼看一切都无济于事,想来拖着只伤脚跑也跑不掉了,最坏的结局便是鱼死网破,她是绝不能被关进大牢里的!
在那紧急时刻,魏珠就见一把宝剑凭空刺出,横挡在了她和那两个官兵的之间。
此时天色已晚,持剑背对着她的男子看不清样貌,只从声音上分辨,魏珠便立刻认出了来人是谁。
“令牌在此,快开城门。”只听他声音中毫无波澜,平静的将手中的令牌亮出。
“原来是连公子,下官多有得罪了。”头头见到令牌之后,一行礼,恭敬致歉,才命人打开了城门。
嘴上不说,一众守城门的官兵们心中无不称奇,没想到一天之内,连将军家从不露面的两位少主子同时现身了,真是稀奇!
见城门大开,魏珠欣喜若狂,都忘了刚刚摔倒时崴伤了脚,一瘸一拐的就往城门里冲,却被身边的人一把拉住,陡然身子一轻,不由分说的背在身后了。
“暗卫大人,多谢啦,我这脚还能走,可以放下我来。”魏珠一想到能尽快入城,解主子的危难,脚也不觉得疼了。
身前的青芒不理,继续背着她前行。
他是习武之人,脊背挺直宽阔,丫头浮在上面还是挺舒服的。
“今日姑娘真是让青芒刮目相看。”一向话不多之人却先夸起了别人,实属少见。
“还是多亏您了,以我一人之力,怕是进不了素城的。”魏珠惭愧啊,不仅进不城,还差点被人当贼人抓起来,那事态情就严重了。
一想起刚刚青芒亮出令牌时,众人对他的称呼,魏珠便好奇的道:“不过暗卫大人,刚刚他们称你做连公子,你不会……”
青芒自知今日不该现身的,他是暗卫,只遵循主子的之命,应暗中守护。不过,刚才站在不远处,望着这个小丫头弃而不舍,一人面对危难之时,心中有什么东西在唆使他行动。这么多年未对外人说起过自己是连将军之子的事实也都不再顾忌了。
这一切都反常得让他无法控制。
“青芒其实是……”他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实情。
“你不会也是冒充的吧?”魏珠心中想着,便脱口而出。
身前的男子听后,并没有急于否认。魏珠更确认了心中的想法,不由得呼出一口气:“好悬啊,那令牌也是你伪造的吧?我们这对兄妹竟然都是假的,这要是被连老将军抓去问话还不就地正法了!”
身后丫头惊恐的设想着并未发生的情况,惹得青芒暗自失笑。
明知道是危险的还要去做,是什么样的力量让她能够如此坚定信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主子,主子处境很危险,对不对?”魏珠突然问起,身前的青芒一时消声不语,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
望了眼乌云遮月的夜空,魏珠神色黯然:“不用瞒我,我也感觉得到,主子不让我呆在羊城,就说明那里危险至极。我心知自己弱小,帮不了主子,但求不拖累了他。”
原来她都知道!
青芒心头一动,她原来早就猜出主子心头所想,却不点破,只想以绵薄之力让那人少些忧虑,她才是那个有心人啊……
可她并不知道自己有多强大。
在青芒眼中,一向胆小懦弱的小厨娘,立城门前将帽子摘下,亮出了秀发之时,她便强大得让他震撼。
真情能让人变得勇敢,魏珠亦是。
眼见金延寺就在眼前,在见到李九后,魏珠将景誉给她的信物交出,再次主子的吩咐交代下去,就算顺利完成任务了。
不料,前方几只灯笼亮起,一行卫队突然出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连公子请留步!”说话的那人魏珠认得,正是城门前为难过她的官兵头头。
青芒听言驻足,一双利目威慑过去,让人不寒而栗:“何事?”
“连……连将军请二位过去。”
听到这个消息,魏珠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本以为逃过了这一关,没想到,还有后事!青芒感觉到身后的丫头在隐隐发抖,侧脸对她低声说道:“前面还有几步,看来姑娘要自己走了。”
“暗卫大人……”
“主子要紧。”青芒将魏珠放下。对那官兵说道:“我一人去即可,前方带路。”
浓重的夜色之中,她看不清青芒的表情,只见他头也不回的随那队官兵而去。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魏珠顾不上脚痛,一刻也不敢耽搁,偏颇着快步向金延寺走去。
官兵重重把守的将军府邸之中,青芒被侍卫头子带到一处院落。
站在偌大的宅子前,透过窗纸,可见那屋中明亮,光影投映,有人正侧对窗前读书。
通报过后,青芒进入屋中。
“你还是回来了。”
屋中老者一头银发,已过古稀之年,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不似这般年纪。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摆设,一点儿都没变,连将军身前的矮桌上常年放着各式兵书,如今还是如此。多年未见,青芒一时有些感慨。
他老了。
见眼前人不语,连将军也知他心结未解,又道:“听人说你回来了,我还以为是玩笑话,没想到真的是你!”
“我也没想到,还会再见到你。”已是太久未见之人,青芒不愿与之相对,而是背过身子讲话。
连将军见此不恼,话中倒是和蔼了几分:“那女子称是将军之女,可是……”
“你不配有女儿,不要再痴心妄想了!”青芒愤恨的说出这句话后,又想到魏珠的处境,“那个丫头是为睿王办事的,情急所迫,你不要为难于她。”
“原来是睿王,你竟跟了睿王!”连将军满眼的震惊,原来这几年,他一直藏匿于王府之中!
“有何不可?”青芒不耻一笑,“你可攀附皇氏,我为何不行?”
“芒儿,不要做傻事!”
“我不会再来见你,你也不必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行踪,最好此生不复相见!”说罢,青芒开门欲出,同时,身后传来了沧桑的声线。
“五年了,你就不见见瑶儿?”
青芒开门的手一滞,脚步停顿,心中情素万般纠缠,声音却是说不出的清冷:“五年前,出塞和亲的队伍离开京城之时,她在我的心中已经死了……”随即,走出房门。
青芒还未出了这宅子,便与小六子在将军府中相遇,这一定是魏珠叫来替他解围的!
不过已经用不上了。
这边丫头艰险入城,那边主子也是冒险前行。
从那日泰湖一遇后,蒋云孺便成了景誉名义上的“同党”。两人经常独自相约,约在那不见人的酒楼雅间或是客栈厢房,为外出私访增添便利。
这几日,景誉借机走访了不少羊城的市井集市,一盐难求,哄抬盐价之事比比皆是,想找到答案,能去的就只有盐场了。
出门前,景誉换了一身简洁的衣衫,走在盐场之中与那些工人无异。待周边无人之时,景誉才悄悄遛进了一处较大的仓库,谁知那盐仓中空空如也,一粒盐也不见。
盐仓无盐也是事实,那这盐场夜以继日的制盐、晒盐,难不成全都不翼而飞了?
在盐场守到入夜,终于让他找到了储藏私盐的地方!
只见天色一黑下来,十几辆推车便缓缓停在了盐仓周围,工人们将一袋袋东西从空盐仓中运了出来。待他们远去,景誉看到地上有掉落的残渣,抹了一把,在月光之下,那晶莹的颗粒,不正是食盐!
他又再次进入盐仓,与早上时并无不同,一样的空无一物,只是觉得夜晚寂静,脚下木板回声阵阵。景誉撬起一块,才发现了储盐的密室正在脚下!
能将这些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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