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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之皇上贪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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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你喜欢就好。”咦,这气氛不对呀?

    能对吗?

    昨儿晚上,小六子就来报了,说这东西是五子早上送点心食盒时一道拿来的,那就一定是丫头的主意,景誉也猜到是她送错了人了。

    本来还在嘲笑堂弟收了这么一个怪玩意儿,何着不是给别人的,那东西是送他的!

    被个小丫头奚落了,还是他喜欢的小丫头,景誉要是能咽下这口气,那才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呢!

    “丫头,爷现在就想问你一句话。”景誉虽是在说玩笑话,可身上散发着令人不敢忤逆的威慑力。

    “……好。”魏珠呆呆地点点头。

    景誉目光深邃,一张俊脸突然向她逼近:“丫头,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爷那里不行?”

    “主子,你哪里有不行的时候?”丫头正笑得甜蜜,却被主子炙热的眼神给看毛了。

    “那爷倒要问问你,你为何要送那些东西来让爷补身体?不是夸口,爷那里好着呢!”本是正经的说话来着,可话到嘴边,看小丫头惊慌失措的样子,一时心动,景誉也开始不正经起来,“丫头,择日不如撞日,要不要你现在就亲自检验一下?免得说爷夸大不实,也好了却了你一桩心事,啊?”

    那里?

    哪里?

    魏珠垂眸向下,视线一下子就触及到景誉腰带以下,脸刷得爆红了起来,头摇得跟波浪鼓一般,一时口吃起来:“主……主子,你……我……我不知道啦!”情急之下,小丫头双手捂住小脸,难以面对主子。

    不知道今天主子这是怎么了?好生吓人!

    “来来来,别光捂着脸,说来就来吧!”景誉也不客气,说着,他抓起魏珠捂脸的小手,向自己的身子拉了过来。魏珠吓得直躲,怎奈身前有他挡着,身后有一张桌子正抵着后腰,动弹不得。这种被动的牵制,让丫头十分恐惧,不知道他这是要干嘛呀!

    “主子,主子……”正惊吓呢,刚刚感受过的温热气流再次划过手心。丫头惊魂未定的慢慢睁开眼睛,只瞧,主子将自己的小手放在他嘴边上,深情的一吻。

    他那浓黑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一双灼灼有神的眼睛凝视着她的,口气则像个孩子般责怪道:“爷也是个成年人了,成天看得到,吃不着,你知有多难受?竟然还送那种东西来挑逗爷,太没心肝了!”

    “我没有挑逗主子的意思,”话已至此,魏珠是有些不知所措了,但也算是明白了主子的意思,“我是真不知红豆还有那种功效,本草纲目上也没写啊,我回去一定好好背诵。”

    看来红豆不能乱送啊!

    药典上只说红豆滋阴,可没说还管壮阳啊?

    可不管怎么着,主子一副受了伤的小模样儿,总是要在她这里寻点安慰的。

    谁让她点的火呢?

    魏珠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将手从景誉手中抽了出来,双手抚上了主子的头,痴痴地看了他一会,突然在他光洁的大脑门上啵了一口!

    全套动作做完了,两个人都是目瞪口呆,仿佛周遭的一些静止了一般。

    对视了片刻之后,丫头才彻底回过神来,原来给予比接受更让人胆战心惊,也更让人心动。

    一时,燥热的空气在两人身边流动。

    无法再共处一室,丫头拎了食盒跑出了小厨房。

    晚上一回御膳司,魏珠就听丹杏说起五子昨儿个就被人带走了,至今未归。

 第46章 见死不救

    听丹杏说起,魏珠还有些不信。

    “五子可是做错了什么?”魏珠给自己和丹杏各倒上一杯杏仁露,坐在桌前等她说明。

    “不清楚,说是偷拿了御膳房中的东西。”丹杏接过白瓷小杯,乳白色的杏仁露纯净天然,是魏珠从西太院带回来的。还未喝,只是握在手中,一丝杏仁的浓郁香气入鼻,好闻得很。

    “那杨公公怎么说?御膳司也是查实了才抓的人?”对于五子的事,魏珠会比别人上心几分,一是都是同府出来的,又曾是她手下的人,要说五子手脚不干净,她可不信。

    “不是御膳司抓的人……”丹杏心中有话,一时不知当不当说,她瞅了眼魏珠,终还是说了,“魏珠,有个事,是昨日五子被抓前和我说的,后来深婉姑姑一来,就给差过去了,一直也没告诉你。”

    魏珠一听,立马看向丹杏:“是和我有关的?”

    丹杏点点头:“当时,那些个太监来御膳司抓人,五子似是自知不好,走到后院,可能就看到自己在那里忙呢,就让我给你带句话。”

    魏珠心中紧张,忙问道:“他要你带什么话?”

    “他说,”丹杏凝神回忆,“告诉魏珠姑娘,请放心,他是咬死了也不会开口的。”

    听后,魏珠心头一滞。

    这没头没尾的,却说得让人胆战心惊。

    “他这是何意啊?我就也想不明白,你们又不在一个地方办差了,难不成,他犯事,还要拉上你一起?五子这个真不地道!”丹杏心直口快,才不管对方说话的是个什么人。

    木盒?锦囊?

    丹杏这么一说,魏珠似乎有了些眉目。要说与五子的交集,也只是让他送过这些东西,难不成,真和她有关联?

    本是怀疑的,转天宫中的谣言四散,是真让魏珠不淡定了。

    有说御膳司的小太监偷了东西,到宫外高价去卖;还有的说是那个太监给内宫私送禁物,被人发现了;也有说,是因为收了宫女送他的信物,做出了见不得光的苟且之事被抓的。一时众说纷纭,传得天花乱坠,不堪入耳。

    信物?

    五子被抓是帮她送东西给主子当天的事,想起来,那日就再他一脸的慌张,也许真与她无关呢?即使是这般想来,魏珠心头的不安还是在逐渐扩大。

    一入御花园,就见小六子早已在假山后面等着,恭候她多时了。

    “魏珠姑娘。”小六子何时见到魏珠都是毕恭毕敬的,生怕冒犯了她。

    “六公公好。”魏珠不忘行礼。

    小六子现在是太子爷身边的大太监,大红人,与在王府时身份又不同了,主子还专门派他来传话,那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吩咐于她,是不能出差错的。

    “魏珠姑娘,主子有几句话要奴才交代姑娘的,请姑娘一定要听好。”这般神色肃穆实属少见,魏珠自然也听得更加专注。小六子不卖关子,继续说道:“主子说,魏珠姑娘要谨记,姑娘从未给清元殿送过东西,从来就没有过这件事。”

    “可是我……”

    “魏珠姑娘,主子的吩咐,奴才向来只有听的份儿,这里面的因由也可日后再亲口细问。”小六子说这话时一脸正色,收起了平日里一张玩笑的嬉皮笑脸,正经得让魏珠不得不重视起来。

    这么说是何意呢?

    主子是不是查到了什么,如果五子被抓的事真与她无关,这倒有些“此地无银”了。

    魏珠一时心慌得厉害,但该问清楚的还是要问:“那我只问公公一件事。”

    “姑娘请说。”

    “五子被抓,是不是真与我有关?”

    小六子思衬片刻,想着怎么将事情避重就轻的讲出来,此时,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滴落下来。小六子见状,只能先劝慰两句:“魏珠姑娘,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主子不想让姑娘被牵扯进去,还请姑娘放宽心。”

    这让她如何宽心呢?

    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就是因为她请五子帮的这个“忙”引起的。

    也不难猜出,五子一定是在收了她拜托的盒子后,被人瞧见了里面的锦囊,便认定是他与宫女有苟且之事!

    若是她不去澄清,五子怕是要担上祸乱宫廷的大罪!可若是她强行出面,又要再查出那锦囊到底是要赠予何人的?她和主子的事那是一个字也不能提的!

    到最后,很有可能,救不了五子,连她也说不清楚了。

    那现在,能救五子的就只有主子一人了。

    “六公公,奴才还有一事相求。”

    她请求主子伸出援手的消息经六公公带回,一天就这样过去了,还是没有丝毫的消息传来。晚上,魏珠一回到御膳司的小屋时,丹杏的话让她更加惊慌了。

    “听说傍晚时,五子被押到了暴室。”丹杏咂着嘴巴,道出四个字,“凶多吉少!”

    “暴室?”魏珠进宫的时日稍短,根本没听到这个地方

    “就是暴室,那地方可去不得。”见魏珠不了解,丹杏坐下与她细细说来,“你没进宫前,有个奴才不知是犯了何事,最后被送进了暴室,只过了两天就死在里面了!”

    魏珠吓得两只小拳头紧紧攥起,脸色一时犹如白纸。

    “过去,那里面本应是宫人面壁思过的去处,现在倒成了宫中滥用死刑的场所了,没吃没喝不说,日夜拷打,屈打成招的不计其数,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咣当”一只杯子滚落在地,杯中的热水洒了魏珠一身,她却都不觉得疼了……

    入夜后,魏珠悄悄的爬起身来,不想惊动了丹杏,拿了从西太院那边太妃赏给她的小包裹,轻声出了屋子。那里面还有睡前她偷偷切好、打包了的酱肘子和大饼,一想到因为她被关在暴室之中忍饥挨饿的五子,魏珠便无法入睡。

    人是饿不得的,尤其在最绝望的时候,能吃上一口也好啊!

    想着暴室那边可能需要打点,魏珠又带上了些银两,准备动身前去探望。可刚走到御膳司的院门前,一个高挑的身影突然出现,挡住了去路。

    夜晚乌云遮月,只依稀看到那人是背对着自己的,持剑的手臂横挡在她的面前。

    魏珠认得他手中的宝剑。

    “暗卫大人?”

    “魏珠姑娘,请回吧!”青芒压低了声调,在入夜后听起来格外的清冷。

    好久没见过青芒了,魏珠以为入宫以后,主子便将她身边的暗卫撤掉了,没想到还能见到他。青芒救过她,也帮过她,但他每次出现不全都是好事,他也是主子派来监视她的。

    魏珠试探地问道:“这是……主子的意思?”

    身前人干净利落的回了一个字:“是。”

    主子不让她见五子,为此,还专门通知了她的暗卫。

    这也就说明了一点,主子是不会帮她救五子的!

    是没了价值,还是不值得出手了?总之,主子是放弃了这个奴才,要弃之不顾了……可她却不能,五子如今的下场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魏珠眼泪“哗啦、哗啦”的流了下来,她没有嚎啕大哭,也不想说那些个身明大义的说词,可自己就是这般没用,一想到有人要因她而死,还是不能不内疚,不能这样眼睁睁的不闻不问。

    丫头一时无助极了,她抱着包裹蹲下身子,就那样静静的,任凭眼泪流干。

    要她怎么办呢?

    她不能忤逆主子,可什么都不做,良心上又过不去。

    这两种想法一时要将她的意志撕得粉碎!

    以为这个小丫头又会像以前那样想方设法与他周旋,让他退步,可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在流泪,无声的流泪。

    许是长大了些,许是入宫后磨平了棱角,她学会了有苦往肚子里咽,打落了牙齿和血吞。

    “你不能去,这是一定的。”可青芒再看不下去她这般为难自己了,“要带什么话,送什么东西,现在就和我说。”

    听后,魏珠眼前一亮,她立刻站起身来,将包裹拿给青芒:“要五子多吃些东西,保重自己,我会再想办法救他出去的!”

    “好。”青芒点点头,翻身一跃,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之中。

    翌日一早,魏珠在西太院中,奉上两道精美的糕点,与此同时,她也在暗下决心,要试着求一求黎太妃出手,也许五子还有救。

    谁知,黎太妃只吃了一口那盘中的点心,突然间腹痛难忍。

    “御医,快去请御医!”听后,身旁的小太监飞快的跑出了屋子。

    “这点心是谁做的?”以月似是变了一张脸,阴狠的眼神十分吓人。她一边扶着太妃痛得摇晃的身体,一般向下发话:“把小厨房的人全给我带上来!”

    立在下面的魏珠听后,心中一惊,先俯首跪下了。

    随后,盐休也人被带来了,同跪在地上。

    太妃面容憔悴的向下望了一眼,无力的挥了挥手。以月会意,立即发话:“把他们带下去,严加看管!”

    待御医前来,为太妃诊治过后,说是食物不洁引起的腹痛。

    没有二话,魏珠和盐休当场就被几个小太监了拉到院子里去,绑在长椅之上打板子!

    午时,日头正足,阳光照得她睁不开眼睛。

    动手绑她的太监们可不会轻手轻脚,别说一会儿的板子了,光是绑在身上的麻绳就捆得她浑身生疼。

    她为自己想得少,现在心中所想的,是今儿个怕是不能为五子求情了。

    想到同在暴室中受苦的五子,魏珠突然有种还账的感觉。

    身后挥动板子的风声响起……

 第47章 阴差阳错

    是夜。

    朝云殿中,景誉一身便装而入,避开来回巡视的侍卫,悄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没过多会儿,屋中唤人,候在门外的小六子才如往常般应声,恭敬的走了进去。

    一进门,小六子就要给主子行礼,景誉一摆手,边解开腰带,、边道:“免了。”见主子心急,小六子立马凑上前去,为主子换衣。

    “我出门这两日,宫中可还算太平?”

    闻言,小六子为主子换衣的手一顿,“各处都无是,只不过,”随后,他跪在地上请罪,“主子,奴才该死,没能照顾好魏珠姑娘。”

    “出了何事?”一听是魏珠的问题,景誉心头一紧。

    小六子在心中酝酿了一下,该怎么说才不会殃及自己,可还是没办法,只能如实回报:“今儿个一早,魏珠姑娘在西太院吃了板子……”

    “什么!”主子听后,果然震怒。

    原是两日前,景誉便接到飞鸽传书,说贤王有异动。为查此事,景誉瞒过众人,悄然出宫。为此,他特意与景宏串通,骗过了太师。

    五子的事,景誉也是早早便得知他被刘妃的人带回自己的宫中审问。

    五子是他一手带入宫的,这几日与丫头相见也是以他作为纽带的。这般肆无忌惮的抓他的人,景誉怎么能做事不理?而这其中牵扯甚广,刘妃不仅命五子从御膳司偷拿了牛鞭这么简单,还让人从宫外弄了宫中禁止使用的壮阳药物一并入盒送来。

    被查出来就是祸乱宫廷的大罪,这也是五子被刘妃咬死了的最要命的地方。

    之后,小六子查出五子承给刘妃的盒子与魏珠送主子的盒子拿错了。知道刘妃之意是欲钓出丫头这条大鱼来,景誉才在出门前命小六子暗中提醒她不要参与此事。

    再之后,也都是听小六子复述事情发展的经过了。

    “主子离宫后,奴才见过魏珠姑娘一面,将主子的吩咐原样的与她说了。可魏珠姑娘一直求奴才请主子救下五子。奴才见主子不在宫中,不敢自作主张,便请主子派给魏珠姑娘的暗卫先看住了她,以免惹祸上身。”

    当时又不能直接和她说主子不在,主子出宫是连圣上都瞒了的,就再是自己人,没主子的命令,他也不能说一个字啊!

    在这件事上,小六子做得一点错都没有。

    若是他在,许是也得先命人稳住了丫头,再另行打算。只不过,会让她先安心,不必这般煎熬罢了。

    “那她怎么挨的板子?”

    小六子也是冤枉啊,负气的抿了抿嘴,回道:“是黎太妃吃了不洁的食物,腹痛难忍,惊动了御医,许是一气之下,才打了魏珠姑娘。”魏珠姑娘啊,你说你早不出事,晚不出事,主子不在你挨了板子,让咱们怎么和主子交代啊?

    “可查出问题所在?”景誉才不管怎么出的事,做主子的只要一个结果。还好,小六子不是吃白饭的,一出事,立马查出了“真凶”!

    “都是那白尤白太监搞得鬼!之前与魏珠姑娘的比试输了,就利用了过去一直身边的小太监盐休,那小太监为了还旧主的情,陷害了魏珠姑娘!”

    小六子话一出口,只见景誉的双眼寒光一闪:“怎么办,你知道。”

    “是,主子。”小六子也是恨得牙痒痒。

    主子的意思是,只要他办得得当,捅出什么篓子,全都给他担了。

    而魏珠的事在御膳司那边一经传开,也是一时轰动。前两天还风风光光的离开了御膳司,才到西太院几天啊,就被打了抬回来?

    那十板子差点要了魏珠的小命!

    小太监盐休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毕竟是个男儿身,不像丫头,几板子下去,已倒头昏厥,自己是怎么被人送回御膳司的小屋都不知道。

    当晚,魏珠高烧不退,是丹杏连夜照顾,又敷冰水,又擦身的。

    后半夜,丫头醒了,突然睁开眼睛看她,平日里一双清澈的眸子此时却拢着一层灰朦:“丹杏姐,我睡了多久?”

    “我算算哈,”丹杏也是累极了,打着哈欠,回她,“你从被人抬回来后,倒头就睡,然后我出门去削了一筐的土豆皮回来,你还在睡,现在都后半夜了,我想睡了你才醒,具体几个时辰我就不算了。”

    “那抬我来的人,有留下什么话没?”

    “说让你暂时不用去西太院了。”丹杏又打了一个哈欠。

    “没说别的?”

    “没说。”丹杏接连又打了两个哈欠。

    “真的,不让我再去了?”可魏珠还问!

    “真的!”

    丹杏干了一天的活了,回来还得伺候她,现在正困得两眼打架,她还非要拉自己聊天,这丫头一定是上天派来折磨她的!

    被这么一喊,魏珠还真就不问了。丹杏反倒心里不安,抬眼瞅了她一眼,依稀看到黑暗之中,一双晶亮的眸子泪光点点,接着传来了丫头低沉的抽泣声。

    “你又哭什么呀?”救命啊,还让不让人睡了!

    “丹杏姐,黎太妃不要我了……”

    “不要就不要吧,动不动就打板子的地方,去不去也不吃劲!”她可算是整个御膳司中最不得杨公公赏识的人了,也不见犯了错就打个半死抬回来的。那老太妃死了男人,一个人呆久了变态了吧?

    丹杏正在心中谩骂,只听丫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看来是真伤心了。

    伤心不假,让魏珠更绝望的是她不能再去西太院了,也就不能向黎太妃为五子求情了,能走的路全被赌死了,还有什么法子救人啊……

    第二日,丹杏一起来就看到门口放了一只瓶子,瓶子下面压着一张字条,上面写了三个字:治伤药。

    不知是谁送来的?

    丹杏没敢直接给魏珠用,而是拿去了别的宫中,认识的懂些医术的宫女那边询问,据说是难得一见的好药!可归为药到伤愈,连块疤都不会留下的那一种玄妙仙药之列。

    一回屋,丹杏便给魏珠用了药。

    “你可是遇到贵人了,许是太妃打完你又不舍得了,送来了治伤的药膏。听说用了这个,不会留下疤痕,你的小屁股又能重见天日啦!”丹杏说得天花乱坠,却见魏珠瞪着一双呆目,连转都不会转了。

    因为一个时辰前,嫣儿偷偷跑来看她了。听说长姐被打了板子,魏嫣一进门就哭得稀里哗啦。

    “嫣儿,你可听说五子如何了?”魏珠现在能问的人只有小妹了。

    “在王府时的那个五子吗?”

    魏珠点头。

    “听说犯了事,前两天被关进了暴室,长姐可知道?”

    “那他,现在如何了?”

    嫣儿脸色一沉,眼光中除了惋惜,还夹杂着一丝丝的恐惧:“长姐,五子没了,一早有人亲眼见到他被裹了席子运出了宫……呆得久,才发现,这宫中可怕至极,稍不留神,小命就不保了。”

    一条生命就这么没了,只因为她!

    有些从未细想过的事情开始在心中一遍一遍的翻滚。

    丫头闭上双眼,似是梦到了小时候,在平王府的小厨房里,那时红玉在,黛儿也在,还有两三个和爹一起学厨的小太监和小丫头。

    一日,魏珠与一个小丫头比试刀功,几盘下来都是那丫头输。那丫头心有不甘,趁半夜割断了魏珠的长发。魏珠又气又急又委屈,她哭着一直不肯出门。晚上,那个小丫头见魏珠一直哭,也跟着哭了鼻子,向她认了错,两人和好如初。

    以为事情告一段落,谁知,第二天那个丫头更惨,头上被剪得一根头发不剩,彻底成了一个秃子!

    后来才知道,这事不知是谁告诉了小主子,景誉命人捉来了那个丫头,强行剃成了那副模样。她们不仅再不是朋友,那个丫头还被赶出了府,不知卖去了哪里。

    这个世上,有好多人都是因为她才被牵连的。

    以前的那个丫头,现在的五子……

    她的听边再次响起了红玉死前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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