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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之皇上贪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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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上,有好多人都是因为她才被牵连的。
以前的那个丫头,现在的五子……
她的听边再次响起了红玉死前说的那句话:“只因姐姐的命太好了,好到身边的人,个个时运不济。”
魏珠的身子发冷,一阵颤抖后,痛苦的闭上双眼。
丹杏不知道魏珠是因为五子的死难过过度,为她上好了药,便又到御膳房打杂去了。一个时辰后,她回来取东西时才发现魏珠又开始烧了。
“是这个药膏有问题!”丹杏吓得不敢再用此药。
她晚上带回了御膳房杨公公命人熬好的粥食,说是用粳米与香菇熬制,从两个时辰前就一直用砂锅慢慢煲着,熬出了一层厚厚的米油,最为养胃。
在这宫中,若是一直起烧,不仅不会有太医来看,日子久了,还要被赶出去,生死由命。虽然杨公公总是一副不待见魏珠的样子,可还是可怜这丫头身上有伤,又高烧不退。
端了锅子,丹杏就往屋里走,猛一推门,只见漆黑的屋中似有人影攒动!
慢慢的,丹杏适应了黑暗的光线,只见那人看她进来,也扭头向她看来。还是太暗,她看不清那人的眉眼,只看到是个身材颀长的,应该是个男子。
摸黑找到桌子,将粥放下,她可不想魏珠还没吃上一口就喂了土地爷。
丹杏放稳了粥锅,她刚想问对方是何人,就觉耳边忽有风动,另一人已向她出手!
被人突袭,丹杏却也不是吃素的,回手一挡,转身避开了。对手显然也没想到她会武功,晃神的功夫,丹杏主动出击。那人的武功远在丹杏之上,奇怪的是并不打算伤她,而是在拖延时间,打斗中已将她引出了屋子。
魏珠烧得浑身无力,只是听到打斗声,缓缓睁开了眼睛,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
小脸滚烫,似乎又烧起来了?给她的药膏没用?他也不方便看,不知道身上的伤好些了没?
“为何,你总是让人这般担心呢?”景誉轻声叹道。
魏珠在一片漆黑之中,目光流动,像是要用双眼描绘出主子的轮廓,却是始终不肯开口回应他一声。
她曾经就那样的恳求他啊……
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落眼角。
第48章 一对冤家
有一种人,平日里很是和善,一旦生起气来却是让人难以招架。
魏珠就是这种人,一头钻进死胡同中便出不来了。
自从主子趁夜来访之后,已经半月有余,丫头的伤也渐渐好了起来,可是她就是不想和主子说话。即使是见到,也把他当空气一般,每当这时……
“魏珠啊,姐求你了,不管来找你那人是谁,你就从了他吧!”说起这个,丹杏真是一把心酸泪啊,“姐不想再半夜出去‘练剑’了,姐困了,姐真想睡觉啊!”
每当魏珠无视那人时,总会有人进门“清场”,将丹杏逼出去,先打上一架再说。
丹杏明明就打不过那人,那人还成心让着她,就这么有攻有防的打上半个时辰,然后收工走人!天天如此,搞得腰酸背痛,她真是受够了!
魏珠摇摇头,一脸的无辜:“不要。”
“要不你就和那人说说,换个时候来,你看我这黑眼圈,已经快深成柿饼子的颜色了。”丹杏正扒着下眼皮给魏珠看,这时房门又响了……
“别动手,我自己走!”杏丹学着做个识趣的人,可一出门又遇上了那个使剑的主。
那人一见在就自动抽剑,不忘问道:“与姑娘对打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姑娘芳名?”那人抽剑时也丢给了丹杏一把。
丹杏下意识的接住了剑,不情不愿的反问他,“你问那个干吗?我不想打了,你让我静静!”
那人亮了个好看了把式,回道:“我叫李九,姑娘不告诉我,那我只能动手了!”
“……”丹杏只能抽剑。
清冷的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丫头的小脸上,她安静坐在床头,见主子进来。魏珠起来,转过身去,故意忙着铺床,不看他一眼。
又将他当空气了。
景誉勾唇一笑,也是沉默不言,只是缓缓走近了丫头,侧身坐在床边上歪着头凑近她平静的小脸,将她清冽的小模样仔细的看个够。原来丫头生气时这个样子!
见她不想说话,他也不问,坐了一会儿,便开门出屋了。
主子一走,魏珠才大大的舒了口气,身子一沉,随之坐了下来。
终是一年到头,瑞雪纷飞夜,魏珠正在西太院的小厨房中待命守夜。
经西太院一事,听说那个白太监不知怎的,带了小徒弟盐休跑到黎太妃的面前自行认了罪,这事还牵连了以月姑姑……总之,魏珠是平安的回到了原位之上。小厨房又增加了一个丫头,杨公公将杏丹分了过来。
上次腹痛后,太妃的胃一直不好,遵循太医的医嘱,忌冷忌热,要少食多餐。白天她们两人研究着给太妃做什么吃食,一到晚上,便轮流值班,候着。
这么个寒冷的天气赶上她当值,似是老天也在和丫头开玩笑。
“好冷啊!”魏珠揉搓着小手,坐在屋中,望着无边的夜色下,雪花纷飞,一时想起了主子。他有两日没来了,是因为她不理主子,主子生气了?
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五子其实没死。
还是嫣儿陪御绣局的姑姑出宫采买时看到了他。五子在嫣人一人走到僻静的小路时,给她磕了头,说这是给主子和魏珠姑娘的。他是怎么活下来的,这其中的因由便不得而知了。但在这个宫中,除了主子,还有谁能帮他呢?
魏珠正想得出神,就见一位小公子向她这屋跑了过来。
那人她没见过,只识得华丽的服饰与腰上挂着尚好的玉佩,应是哪位王公贵族吧?魏珠猜想。
“可有现成的吃的没?”那位公子上来就问,像是饿得紧了。
想着外面天寒地动的,手头倒是有刚煮好的整鸡,正在冰水中拔着呢,若是现去卤,有些来不及了。
“请问,您可能吃辣?”
“吃得,小爷我最爱吃辣的,无辣不欢呢!”自称小爷的这位倒是十分爽快。
魏珠先烫了壶酒,盛了盘油炸花生米给这位小爷驱驱寒,垫垫底。
见他吃着,丫头又将那鸡从水中取出沥干,斩成了段,将豆豉姜蒜一同入油锅爆香。那滋味一出,一旁的小爷像是被瞬间击中了味蕾,不禁想回头看一看这个小宫女在做什么好吃的?
就见丫头将炒好的豆豉同辣椒油、芝麻等小料调好,再倒在切好的白鸡上面,直接端上了桌。
在通红的酱料覆盖下,雪白的鸡肉入口却是脆嫩至极,点点豆豉的纯香与花生碎相衬,再裹着麻辣鲜香的滋味,让人一口接着一口的吃下,欲罢不能。
“太妃说得果然不错!”那位小爷一脸的孩童稚气未脱,一笑起来,两颗小小的虎露了出,显得格外可爱,“她说,饿了就来她的小厨房,保证能吃得比哪家的宴请都好。一开始我还不信,果真名不虚传啊!”
立在一旁的魏珠听这话先是一愣,没想到,黎太妃在外面是这般夸赞自己的,浅笑回道:“您过奖了。”
“不过!不过!一点都不过,你是实至名归!我是刚从前面的宴会上下来的,你也知道宫中的饭都是统一制的,没个特别的,你这道就滋味十足,这个可有名字?”
“豉香口水鸡。”魏珠回道。
“果真贴切,光是闻闻味道就要口水横流了。”小爷陶醉于这道菜的滋味之中,一时出不来。吃着吃着,他突然叹了口气,黯然地说道:“要是太子爷也能吃到就好了,不知边关那边可有这么棒的厨子?”
太子爷!
这是说景誉?
魏珠一双大眼睛越瞪越圆,紧张的看向这位小爷:“您,您刚说的边关?”
小爷一笑:“哦,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今日早朝时,圣上已钦点了太子爷到边关驻守。”
魏珠神情微滞:“驻守边关?那要多久才能回来?”
小爷又笑了:“没个十年八年的怕是回不来。时间短了,怎么好混功绩?等到太子再回朝时,一定风光无两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完全打乱了魏珠的心境。
主子要走了?
难怪连续两天没来看她,驻守边关,是有战事要发生吗?要打仗了吗?主子要上战场了吗?父亲常常提到那年西北的战事,战场上刀剑无眼,惨烈得难以想象。
一双小手握着衣角,紧张的攥成了拳头。
“虽然边关除了随时准备战事,操练士兵,十分无趣,不过我有小道消息”那位小爷放下筷子,两手撑着桌面,神秘的看向魏珠,“咱们太子爷艳福不浅,御史家的千金和丞相家的表小姐都争着要去当随军夫人。”
不是在太子寿宴时只提了御史家的千金吗?怎么又有个丞相家的表小姐!
只见魏珠的气色越来越差。
一想到主子左拥右抱,一眼都不瞧她,丫头便全身热血沸腾!
“前儿个,在乾王府办的赛诗会上,两个丫头那是明争暗斗,都快要打破头了!也许圣上看到两位痴心一片,一同指给太子当太子妃也不一定,可享齐人之福,看来太子爷就是驻守边关一辈子,也是不会寂寞的!”
魏珠“啪”的一下拍响了旧面,吓了那小爷一跳,筷子都快震掉了。
只见丫头面容平静却异常的森寒,她走到门边,微微侧头道:“奴才要出去一下,您慢慢吃着。”说罢,他是看到了这个小宫女的周身闪着明晃晃的火焰,渐渐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之中。
小爷咧嘴一笑,又拿起了筷子:“叫你送我牛鞭!气死你!”然后,继续吃他的口水鸡。
华灯初上。
整个皇宫被照得灯火通明。
景誉从宴会中出来,想着还有些文书没看,便向朝云殿走去。走过御花园时,就估摸着,昨天被圣上拉去下棋直至深夜,没去;听说今儿个是丫头当值,怕也不好跑去西太院纠缠,就暂停两日吧,明日再见,谁知走到自家宫殿时,就见宝山已在外面候着。
还没等开口,一只小手突然揽过了他的腰际。
众人见此,识趣的一一退下。
“主子,带我去吧,驻守边关,这一路总要有人做饭吃呀,我能当丫鬟,又能当厨娘,你吃睡洗漱我全都包了,求主子一定要带我去!”
驻守边关?
连将军要远行的消息连这个小丫头都知道了?
景誉拍拍丫头围在他腰上的小手,回道:“不用,听说,这次可带的人手无需太多,还要选个随军夫人,我打算……”
“不要,我不要主子带别的姑娘,不管是御史家的千金,还是丞相家的表小姐,都不许!”丫头从背后环抱着景誉,紧紧的将整个身子贴了上来,就怕一松手,被他推开。
魏珠终于清醒了过来!
那些个自怨自艾的小矫情算得了什么?抓紧了主子才是正事!
她为什么进的宫啊?只为了主子一人啊!当时下的决心呢?说要一辈子对他好呢,都忘了吗?
主子要是去边关,这一走多年,一直见不到面了,她会哭死的!
“求主子了,带魏主去边关吧,主子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景誉听得是一头的雾水,哪来的御史家的千金,丞相家的表小姐?
这都听谁说的?
不对,谁说他要驻守边关了!
这时,圆柱后的一个小脑袋瓜伸了出来,像是在偷看他们,一遇上景誉的双眼,景宏立刻缩了脖子,不敢再看。
好你个景宏!
景誉瞬间就找到罪魁祸首了。一定是他在丫头面前胡说八道,吓唬她来着!
丫头现在这个样子全是拜他所赐,景誉只想抓住他这小堂弟,一把揪到眼前,大声的说一句:干得漂亮!
第49章 炙鹿煮酒
白雪飘零。
丫头紧紧的抱着景誉。
在这深宫之中,她不想放开的只有他。
“这般舍不得爷,之前还不理不采的?还以为你要一直不理爷了呢!”丫头温暖的小身子靠着他,将温度传递过来,景誉感觉自己像是穿了一件皮裘,小小的身板仿佛也能为他挡风驱寒,让他从此不再寒冷。
“不是不理!”现在说起这些,魏珠还会激动得浑身颤抖,“我只是害怕……”
自从知道了五子的死讯后,似乎每当自己想要幸福的生活时,总有一个声音在警告她,她和主子之间横着条人命,那人因她而死!
感受到丫头的身子在微微发抖,那种恐惧像是要蔓延到骨子里去,景誉松开她的小手,转过身来,让魏珠面向自己,柔声安慰道:“怎么会是你的错?在宫中传了违禁品,五子被抓是早晚的事,送错了你托付给他的木头盒子只是其中一个环节,他早就知道会有这等结果。虽然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出手救了五子,可他就是自作自受!”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景誉也知道,这一关是要丫头自己过的,他帮不上分毫。
“这些日子下来,我也明白了不少。”魏珠嘟起小嘴,还是想要嗔怪他两句,“不过,主子好坏,五子没死的事,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本来是要告诉你的,可是你一直不理我呀,”景誉勾唇一笑,“我便不想说了。”
“让我一个人干着急,就这么有意思?”
“嗯,一是,想看看我家丫头的气性到底有多大,什么时候能气完;二是,也让你长长记性,只有知道这宫中的残酷,才能活得小心谨慎,懂得自保平安。”景誉将丫头的额头抵着自己的,“你要记得,这宫中,除了我,谁也不能信。”
他不能失去她。
哪怕是只有一点点的威胁存在,也会让他瞬间癫狂。
四目相对之时,魏珠呆呆地点了点头,心中温暖一片。
远远望着和好如初的二人,景宏差点当场暴走。
“你们,你们这就和好啦?”这不对啊,完全没按他设计好的剧情走!
对丫头,景宏是真记仇了。
自打他收到那条牛鞭后,便日日督促手下人加快查找进度,他是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奚落过他的人的!
最先露出马脚的还是五子。
他派出的人与太子爷派去的人同找到了暴室,巧遇后,躲在暗处偷听,那个叫五子的太监口口声声喊着不会连累一个“喂猪”的姑娘。
奇怪了,宫中还有专门管喂猪的姑娘不成?
他一直以为猪肉是从宫外进的,原来宫中已经这般先进了,攻下了这块产业?不知道,一定是他太孤陋寡闻了!
查了一流够,皇宫中压根儿就没有办这种差事的地方啊!
想想与之最相近的部门只有御膳司了,在那里还真找到一个叫“喂猪”的姑娘,而且那位姑娘就是从太子爷府上出去的!
顺藤摸瓜,景宏找到了西太院这边。
黎太妃是个宠孩子的主子,从小就对景宏好,他说要去小厨房找点吃的,太妃也全都依他。
本来还是半信半疑的,当他见到魏珠时,那算是一百二十个肯定了,这不就是那天在清元殿外跳舞的那个小宫女吗?重点是她一开始跳,大殿之中的太子爷的心就跟着跳!
哦吼,罪魁祸首终于上他给逮着了!
景宏在那小厨房里一坐,只要一提到与太子爷有关的话题,那宫女都是一副心惊肉跳的样子,索性他就胡说八道,让她跟着急,好好的气一气这个丫头!
望着暴跳如雷的宏小爷,魏珠这才认出来,这不就是小厨房里的那位吗?
“原来……原来这位小爷说的话全是骗人的呀?”魏珠后知后觉的,直为刚刚对主子的举动后悔,好丢人啊!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送的那条牛鞭给我!”
“宏小爷,那个不是我送的……”
“虽然后来搞清楚了,是你要给太子殿下的,”景宏说到这里,他太子堂哥浓重的咳嗽了一声,示意他也不需要那种玩意儿,可景宏心中还是不愤,这段时间过得太过憋屈了,“你可知道,这段时间我是怎么过的?”
别人不知道,景誉是一直看在眼里的,只见小堂弟每天郁郁寡欢,一天能照铜镜一百遍,还总时不时的问他太子堂哥:“我长得像不举的长相吗?”竟然看一看面相,就被人认定了不行,这也太气人了!
除了上早课,景宏整日都泡在校场,他要锻炼,他要强壮身体,再不让那些个宫女瞧不起。
可是流言还是像沙尘暴一样刮了起来,连身边的太监都会用奇怪的眼光看他,府上的小丫头也对他避之不及,这事儿连他爹乾王爷那个老头子也拿来取笑于他,说他儿子还不如老子,风流倜傥英俊不凡的宏小爷从此雄风不振……
“哼,我就是来报仇的!”
“误会是因我而起,奴才向您道歉还不行吗?”魏珠可犯难了。
“狡辩是没用的!道歉也是没用的!还没你做的口水鸡管用呢!”已经进入癫狂状态的景宏,别人根本拦不住。
“那奴才就天天做给您吃还不成吗?”魏珠也是和他说不清了。
“不成,天天做还不累着了,”景誉对身边人温柔笑道,“爷在的时候做一下就得了。”
看他们柔情蜜意的样子,宏小爷显然又气着了:“这事没完,我还是会报仇的!”
不过景誉倒是很喜欢他堂弟的这种报复,从身后悄悄拉起丫头的手,软软的一小只放在手心里,他心中美滋滋的。
嗯,这种报复可以来得更猛烈些!
这宫中最无权势的主子要数那些个太妃们了,若说去给母上请安还要忌讳着她身后的势力关系,怕被人诟病,而这些无根无子,一辈子都要老死在宫中的老人们是最安全的了。
一日,下了早课后兄弟俩上山打了些野味,直接给黎太妃送来了。
太妃正在吃下午的点心,魏珠刚好立在堂下,景誉一进来便与她不约而同的看向彼此,眼神相交,缠绕了几圈才不舍的错开了,各行其事。
“鹿肉不好消化,不如你们几个小的到外面烤着吃,我就不参与了。”黎太妃也乏了,笑着说完,起身到里面休息去了。
“打的野味让人抬去小厨房了,就麻烦姑娘了。”由于太子堂哥过于恭敬,以至于让他身边宏小爷一阵恶寒。心道,那天晚上这两人抱都抱了好几回了,还装呢!
既然让堂弟撞见也他与丫头的关系,景誉也没想再避讳于他,这几日反倒大行恩爱秀之。真是虐死了自认风华绝代却始终形单影只的宏小爷了……
魏珠垂头,回了声:“不敢。”便匆匆退了下去。
一回到小厨房就见丹杏正盯着倒在地上的小花鹿看。
“是整只的啊……”不像在平王府时,交给膳房的大约也就是一条鹿腿,太子他们竟然把一整只丢到小厨房来了!
魏珠发愁,一旁的丹杏却并不在意:“魏珠,你就准备起火吧,去皮抽筋的活儿就由我来做!”说着,她撸起袖子,就要动起手来。
若是没有丹杏在,魏珠还真是无从下手。
刚一进屋就听门外有人献殷勤。
“姑娘,这种糙活还是交给在下吧!”
“不用!”
“要不打一架,输了就听我的?”
“……”
见是李九,魏珠不禁一笑,转身进屋去了。
都说鹿肉腥膻,其实腥膻之味全在鹿筋上了。在王府时,丫头看爹爹处理过,自是知道如何腌制才最入味。
待李九帮忙,丹杏则端着一大盆子鹿肉进来。
“这么多?”
“外面还有没片下肉来的整只鹿腿呢!”
魏珠点点头,道:“后面的我来处理。”她取了铁炉、铁叉和铁丝蒙来,想着烤起来烟大,便在屋前小亭中支起了炉子。
西太院的小厨房本就在一片花园之中,入冬后,绿植殆尽,看起来有些萧索。昨儿个儿又下了一夜的雪,夏季时乘凉的小亭子被大雪覆盖,活像一座冰雕的亭子立在白雪茫茫的天地之间,独有一番韵味。
“好香啊!”一走进院子,宏小爷深吸一口气,便开始赞叹不已。
只见玉亭中一个青色的小身影正在忙着烤肉,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穿得也太过单薄了。景誉与堂弟一同走了过去,他来到丫头身边,褪下自己的斗篷自然的罩在魏珠身上。
“主子,我不冷。”
“没说你冷,就是让你披着。”
抬头撞上景誉故意放冷的脸庞,明明看她的眼光无比炙热,魏珠不禁一笑,向上拉了拉斗篷,继续烤肉。
“好香啊!”景宏不觉又赞叹了一遍。
魏珠抬头瞅他:“宏小爷说的是这烤鹿肉?”
一见魏珠就想起那盒牛鞭,景宏自是没好气,耷拉着脸回道:“你那鹿肉是香,我是闻到更香的东西了,似是有酒味?”
魏珠也不恼,笑回:“宏小爷说对了,奴才在这边的炉子上正煨着花雕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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