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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之皇上贪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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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个贩卖特色烤食的摊子前,嫣儿拿起来一串金针菇便要吃,被魏珠一把给夺了过去。
“长姐,你要吃再拿新,抢我的是为何啊?”
魏珠未说话,先烤串拿到鼻下一闻,再到牙齿轻咬菜尖,瞬间眉头紧皱:“这菜不熟,不可吃。”
嫣儿还没说话,那摊子后的主人不干了:“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许是声音落到摊子前的食客耳中,几位就直接走掉了,让摊主不爽。
“哼,你说长姐不懂?她可是御膳……”房总管的女儿!嫣儿天生护短,见不得别人呛自家长姐,可还没说完,魏珠便急忙拉住了她,不准她再说下去。
“是什么?御膳房不成?”那人眼底的轻蔑浮了上来,说罢不屑地狂笑了一通。
嫣儿也知道是自己多嘴,长姐说过,在外一不可提爹爹,二不能提主子,那些话不可对外人说,容易引起祸端。便自责的躲在长姐身后不做声了。
事已至此,魏珠不慌不忙,上前一步:“我是玉扇阁的厨娘。”将妹妹的话揽了过来。
“不过小小厨娘,爱买就买,不买快走!别挡了爷爷做生意!”
那壮汉本就身体强壮,穿了件敞怀的对襟小衫,胸前结实的肌肉若隐若现,一瞪起眼来十分骇人。他对着魏珠比了比拳头,凶神恶煞的仿佛要一口吞下这个多管闲事的丫头。
魏珠苦笑,眼底泛起一丝无奈:“生意?卖此毒物还可有生意可做?”
“你这丫头!”壮汉大怒,眼看一触即发。
第16章 佳人有难
两个弱小的丫头竟然有勇气与陌生的大汉当街对抗,那本就是一桩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稀罕事。
或是好事之徒,或是闲来无事的食客,在那周围,人越聚越多,逐渐向小摊子聚拢,也挡住了一直站在不远处观望的景誉的视线。
见形势不妙,景誉先不淡定了。
他一个探身就要冲过去,还好小六子一把环住了主子的腰,苦口婆心地阻拦道:“哎呦喂,主子,您不是不让魏珠姑娘知道您跟来了吗?”
“话是这么说,那人若是伤了她……”
“主子,主子哎,您就放心吧,魏主姑娘可不是个干吃亏的主儿。”
说魏珠包子,那是在主子面前,三分是身份拘着,七分说不清的情素所至,可在外面,若说这丫头好欺负,小六子是一百个不信!
果不其然,对于那摊贩嚣张凶恶的气势魏珠并不惧怕,而是迎头对视,挺身而出,直指错误:“不错,我是小小厨娘一枚,从小便跟随家父学习厨艺,但多少也知道这食物的烹调忌讳。再珍贵的食材,一旦在烹调过程中失误,很可能会成为损人身体的毒物了。”
“你说我这东西有毒!信口胡言!”大汉一副闻所未闻的样子,根本不屑与她争辩,“又不是河豚、蟒蛇,那些有毒性的荤食,只是些蔬菜豆子也能带毒?”
“不仅是肉类,有些素食不做熟了食用,也是有毒的。”魏珠口中字字如铁,句句坚实,不由得听者不信。
如今日所见的金针菇烤串,若不熟透了再食用,便会引起中毒,此类更有土豆、蚕豆、豆芽菜、四季豆与西兰花等等。尤其严重的,像木耳,如果在咽喉水肿时食用了未熟透的木耳,会导致呼吸困难;半生不熟的木薯食用达一定量后,严重者有丧命之忧。
自古,医者皆懂食疗,而精心钻研厨艺的庖丁们也对食物医用,营养身体了解甚广,绝非简单的烹制菜肴这么简单。
遇上这种不负责任的厨子,魏珠是惋惜的,乃至愤怒的,她不求世上人人都以美食为乐,只求出自厨子手中的食物不可害人。不要为这个行业摸黑!
她站在那摊子的正前方,并未因对方的威胁有要离开的打算,而是郑重其事的通知那位摊贩老板:“如若你再将此类不熟的毒物买给食客,我不仅会在你的‘通赏令牌’上留下差评,更要带着这串蔬菜到衙门去击鼓,告你施毒害人!”
说罢,只见不光是魏家姐妹挡在他的摊子前,连周遭围观的食客们也是一片指指点点,既不打算购买,也久久不肯散去。
这等人看似凶狠乖张,却也是知怕的,怕这小小丫头的实话,怕众人审视的眼光,怕闹大后不可收拾的局面。
围观之人大多是从全国各地赶来参加美食集会的行内人士,若是在这里臭了招牌,拿不到“通赏令牌”,回到家乡定会被同行奚落的。一个搞不好,弄得铺子关门,那就得不偿失了。
“算了算了,不与你这丫头纠缠,今日不卖了,不卖了!”在众人围观之下,那摊贩老板终是消了气焰,收拾摊子走人了。
从口角之后,离开了那摊子,姐妹俩全无享受美食的兴致了。
魏珠是郁闷至极的,嫣儿则是一路花痴,难掩对长姐的一片崇敬之情。
“长姐,你刚刚太神气了!杀得那摊主全无回嘴之力,丢盔卸甲,逃之夭夭了!”嫣儿现在想起来还想拍手称绝呢!
“我要这神气有何用?”魏珠却是一脸和颓败,“这种胜利……我宁愿没在这里遇上这种遭心的事儿,这是厨界的悲哀,食物应是给人们带来幸福,而若是害人害已,行同败类。”
发现长姐打不起精神来,许是气还没消,魏嫣开始找些别的话题来聊,希望能尽快转换心情。刚好,她看到左手前方有一酒楼,两层小楼,气派非凡,正是午时吃饭的时间,入门的宾客络绎不绝,似是有何不寻常的美味一般。
嫣儿指着前方的招牌对长姐笑道:“长姐快看,这酒楼客人众多,我猜一定有拿手好菜镇店。”
魏珠悻悻然望了那酒楼一眼,想来光生气了,刚刚也没好好用餐,便点头同意了:“可以是可以,不过这酒楼的装潢上成,让我看看还剩下多少银两,以免吃后无钱付账,霸王了人家。”说着,魏珠再次拿出荷包查看。
“长姐,可还够用?”嫣儿也凑过身来。
“容我看看……”与妹妹说话时那荷包明明还在手中,也就是刹那间的功夫,魏珠忽感手头一空,反应过来时,荷包已经不翼而飞!
与此同时,似是有一阵狂风刮过,一人与她擦肩而过,瞬间跑出老远。
“呀,我的荷包!”不由多想,魏珠跳着脚的也跟着追了出去。
“长姐!”嫣儿也想追来着,可惜人小腿短,耐力差,速度实在太慢,没跑上几步,就见抢钱那人与魏珠一同消失在人流拥挤的街道的尽头。
茫然的又跑了几步,到处都是人,可视线所及之处全无长姐的踪迹了,嫣儿一时急的直掉眼泪,在陌生的长街上不知所措的呆立了一会儿,只感肩膀一沉,腿脚发软的她吓得差点坐到了地上。还好一只手及时的将她稳稳托起。魏嫣定睛一瞧,扶她之人是小六子,而立在她身后的正是景誉。
嫣儿像见到了救星一般,朝景誉哭诉道:“主子,这可如何是好,长姐不见了……”
景誉跟上来,自是发现了问题的。
刚在不远处跟随时,就见还有一人同样跟在这姐妹俩身后,只是事态发展过快,没来得及制止,那人已经动手了。
而更没让他想到的是,区区一个荷包而已,魏珠竟然孤身追了去!
什么时候才能学得精明点,刚刚是和卖吃食的男子杠上,如今又为了银子连命也不要了吗?
景誉一时心急如焚,他命小六子先护送吓得六神无主的嫣儿回到庄上,如今,他只得再去寻找魏珠。
要说这条美食街并不算长,只是深处七拐八弯的小巷胡同太多,加之美食集会这三天,人流量巨大,人挤着人,拥堵起来那是寸步难行。景誉绕着事发地找了整整两圈也未看到魏珠的身影,他不得不朝最坏后的结果打算。
一是,那抢了荷包之人嫌魏珠多事追来,打晕了放在一处。但从一直不见丫头人影来看,这一条,怕是不通;
二是,见丫头姿色不错,一时动了歪脑筋,绑了人送到烟柳之地换银两用,这也是最差的一条。
抢个荷包倒不至于伤人性命,景誉不担心其它,只要魏珠能好好的回来就成。
如果是应了第二条,那要查的地方就太多了,不是他一人能办到的,而且要查就得快,过了明天,一切就不好说了。他刚让小六子回去,也是要他顺便带些人手过来。
景誉一急,愤愤然一拳捣在青石墙上,怎么就能把人跟丢了呢!
手上传来的钻心痛楚与心头压抑的怒气一并传来,交织在一起。不知道丫头正在受着何等的煎熬,一想到这个,他就整个人暴跳如雷。正在焦急之时,他突然想到自己漏掉了一个重要的人。
青芒!
他派去守着丫头的暗卫还在魏珠身边呢!
景誉从怀中掏出一个拇指大小形如海螺的哨子,这是青芒拜在他门下时交予他的,如有紧急情况可用这个呼叫他。景誉将哨子放在嘴边,只吹了一声,不大的声响响起不会儿,就见一青衣之人突然闯入视线。
那人身形挺拔,步伐及轻,手中反锁着一黑衣打扮的家伙走到景誉身前,不便行礼,只一低头,道:“主子。”
景誉将希望全寄托在青芒身上,没有二话,急迫地问道:“魏珠人呢?”
青芒神色游离,一垂头,回道:“奴才该死,魏珠姑娘……跟丢了。”
景誉心头“咯噔”一声。
第17章 遇险还生
跟丢了?
身为暗卫,竟然把主子交代的人给跟丢了!
景誉双目摄人,抬眼瞪向青芒:“什么时候的事?”
青芒有错在先,始终不敢对上主子的眼神:“就在刚刚,奴才为了抓这个人,一转眼的功夫,魏珠姑娘就不见了。”
话以至此,现在分辨责任也是毫无意义了。景誉抬眼扫了扫青芒抓来的这个家伙,一身夜行黑衣,脖子上挂着块遮脸巾,单看侧脸倒有些眼熟。
啊!这人不正是他在酒楼前发现的一路鬼鬼祟祟尾随魏家姐妹的那个家伙吗?
街中央人多眼杂,待押到无人小巷,那人被青芒押解着跪在景誉面前,景誉阴戾的眼神一刻不辍的打在那人身上,只见他利落的抽出青芒手中的宝剑,剑锋凌厉,直指那人咽喉:“说,你跟的那个姑娘,现人在何处?”
寒气逼人的口吻,给对方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那人恐惧得头摇似鼓,口中却是温吞发声,似是说不出话来。
景誉看向青芒,青芒恭敬道:“主子稍等。”怕这人心有抵抗或是服毒自尽,他在抓到后,便卸调了对方的双手和下巴,待重新接好,才能说话。
“我不知道你问是姑娘是谁,你们这样胡乱抓人,啊……”那歹人话未说完,他的肩膀处已被横切了一刀!
刺目的殷红立刻布满了肩头。
剧痛让此人面容扭曲,叫声连连,从中可知景誉下手并不轻。青芒也意识到主子的心情不稳,一向手不沾血,运筹帷幄,如今却是极端暴戾。
景誉目光阴森,再问:“说,那个姑娘,人在哪儿!”
如果不说实话,想必会再挨一刀,到时切哪儿就不一定了。
眼前的这为爷不似要严刑逼供,倒像是不计他的生死,要生吞活剥了他!
在这种情形下,若不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是定不能嘴硬下去。那人一时脸色煞白,疼得直倒吸凉气:“这位大人,要是我说了实话,可否保我一命?”
“不要和我求饶,你的下场为何,全看你的表现了!”景誉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让人心生畏惧。
不知道在问下一句前,会不会真的凌迟了他,在这种爷面前,想活命,只能抓紧机会。
“大人,小的李九,是奉命跟随那两位姑娘的,但半路被这位爷……”自称李九的家伙,拿小眼睛回望了身后的青芒,心中似是多有不愤,“给抓到了。小的也是跟丢了主子吩咐的人,并不知您说的那位姑娘的下落。”
李九的话并不假。青芒在发现他时已然跟上,他根本没有机会对魏珠下手,也就是在那一瞬间,青芒并不知发生了何事,魏珠姑娘就这么离奇的消失在长街之上。
青芒朝景誉微微一点头,认证了这翻言论。
“你可有同伙?”
“只有小的一人。”见景誉似是不信,李九可不想再吃上第二刀,忙开口解释,“小的也是吃官粮的,也知大人的身份,今日被大人看到真容,如若再想活命必不能有欺瞒。”说白了,在这件事上说了实话,交了底,那就是投奔了,别无二法。
“你主子何人?”
“是宫里的……”
“好了!”景誉止了他的话语,要审清这里边的事,不必在这里进行。
断了李九这条线索,魏珠的事情一下子又遇到了瓶颈。
此时,小六子从庄子带来了20多个家丁打扮的侍卫。主子有命,搜查不可声张,怕对方狗急跳墙,害了魏珠。一切都在暗中进行着。
现在,至少可以从李九的话中得知,算计魏珠的人不只一条道上的,事情也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那魏珠到底是被何人算计了呢?
而回到事发当时,讲起来,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那时,魏家姐妹想去气派的酒楼吃顿好的,一解心中之气。谁知,半路被人抢了荷包,魏珠执着的追那抢钱的人而去。这一追并不如景誉所想,真的绕街几周,而是刚一拐过单街,抢荷包之人便钻进了临街的一家店中。
魏珠哪会放弃?
她也跟着追入其中,这一进去,立刻傻了眼……
那家店中乌烟瘴气,喧闹声嘈杂的在耳中乱窜。那里的人们三五成的群围在桌前,有衣衫不整的,也有口中酒气横流的,有穿着体面的公子哥,也有蓬头垢面的老者,上到五、六十,下不过志学之年,人员层次复杂,一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有一个共能点,站在每一桌旁,不时的,总能听到有人叫喊着:“买定离手!”
魏珠从小在王府中长大,没去过这种地方,但多少也是知道的。
之前在府里,她听膳房的太监们提过,如今真的身处在市井赌坊之中,才知道有多让人害怕和心慌。
她暗自定下心神来,那人既然跑进了这里,定是和这堵坊有所关联!
换句话说,追都追来了,要找找看才甘心哪。
这间堵坊很大,有隔断,是一间房连着一间记,足足有五进。光线昏暗,房间上的窗户都糊有厚厚的木板,阳光根本透不进来。这大白天的,屋中还要靠蜡烛取光。
魏珠大着胆子,慢慢的向前走着,在一众汉子身边来回穿梭,双眼不断的搜索着刚刚抢她荷包之人。虽没见到正脸,但追了一路,回想起刚刚抢钱人的身形应该不成问题。
还好,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在最后那间的靠左手边的堵桌前看到了那人,那人手中还攥着她的荷包,祥云牡丹刺绣,她定不会看错。只见那人将银子悉数倒出,随手下注!
“我的荷包!”魏珠上前,一下扑到那人身边,握住了他拿荷包的手。
那人低头一撇,正脸让魏珠看了个正着!
这人不就是之前在摊子前买不熟的金针菇的那位摊主吗?
“哼,什么你的荷包!”那大汉只是随手一甩,他结实有力的臂膀十分轻松的便把束缚在手上的丫头甩坐在地。
魏珠吃痛,还是艰难的起身,再次上前:“求你了,还给我!”
那大汉又是一记回手,便将她甩了出去。
这次,魏珠倒地时,脸上划出了个手指肚大小的红痕。魏珠自知不敌那人。两人又是早有过节的,只怕是因为在美食集会上让他难看了,心有不甘,才想出这么一招报复于她。
身上的痛楚与一股子的心酸立马爬上了心头,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周遭的人连看热闹的心思都没有,全心都在赌局之上,有些人看着好玩,还不忘一边下注,一边奚落两句:“你这姑娘心眼太实,别说无人作证了,就是真证明是你的,这落在了赌坊的东西还指望能要回去吗?”
“快些走吧,此处可不是你这个姑娘家能呆的地方!”
“见了女人,还哭哭啼啼的,这不是让老子输钱吗?真特么晦气!”这一句是那抢钱的大汉说的,一会儿的功夫,他已将魏珠荷包中的银子如数输光,之后便是嫌恶的对着倒在地上的魏珠,悻悻“呸”了一口。
周边笑声、议论声不绝于耳,一时说什么的都有,魏珠伸手抹了把泪水,艰难的众地上爬了起来,她鼓足了勇气再次上前:“银子没了,那你把荷包给我!”
“荷包?”那汉子揉搓着手上的精巧的小东西,对着上面的图案看了一会儿,嘴边咧出了个邪恶的笑容。他对着赌桌前操纵赌局之人道:“这荷包的做工还算不懒,可否用这个再赌一把?”
“自然可以,这里是赌坊,你就是剩条腰带,也绝无问题!”桌前人明显与之传统,做戏而已,只可怜魏珠一心想要拿回荷包,看不穿这其中的门道。
“好,我赌!”那汉爽快回道。
眼看着那大汉手执荷包就要拍桌下注,紧急时刻,魏珠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恳求道:“求求你了,还给我吧,这个不能赌……”
魏珠话还没说完,那汉子许是被她给缠烦了,许是早就想教训这个多管闲的臭丫头,这一次并不打算甩开她,而是面露凶光,轮起另一只手掌,朝魏珠狠狠扇来。
就在此时,这名大汉的手腕却被另一只手牢牢的攥住!
第18章 心心念念
赌坊之外,除了来参加美食集会的人群热闹非凡,魏珠不知,景誉的人也正马不停蹄的四处寻找她。
此时堵坊中气氛一滞,好多人放下手中之事,侧目想要看看这丫头还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闭紧双目,魏珠是打算硬挨上那一下的。
疼便疼了,只要对方出了气,肯把荷包还给她就行。可是久等之下,那一巴掌始终未伤她一分一毫。
魏珠忐忑的慢慢睁开眼睛,看到那大汉的手高高举起,却停在了半空中,牵制他的是一位身穿月白色袍子的公子。那人不过弱冠年华,一张脸上始终带着笑意,哪怕是此时与大汉对峙,仍然笑容可掬。
“你是何人,敢管本爷爷的事!”大汉瞧那位公子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便出狂言,而让他惊讶的是,被握住的手腕愣是费了半天的力气也抽不出来。
那位白袍公子朝他和蔼一笑,悠悠开口道:“天下之大,虽民风不同,但男人打女人的事总是不对的。”说罢便松了手上的劲道。
见那位公子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大汉收回了手后也不想为难对方,只道:“你也看到了,是这丫头不识好歹,诬赖我抢她荷包,纠缠不休。”
那公子垂头看向已经吓得发抖的魏珠一眼,回道:“既然误会解开,也不必再动手,我带她离开就是了。”他俯身捞起魏珠的身子,抬腿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魏珠突然却腿下一滞,小手拉住了他宽大的衣袖。
“不行,我的荷包……”丫头用充盈着泪花的双眼望着这位好心解围的公子,她说话间一颗泪珠溢出了眼眶。
那公子听后,回头望了眼身后的大汉,不仅是那汉子,周遭立于赌坊中的壮丁们也齐齐朝他们看了过来,一双双虎视眈眈的眼中充斥着危险的信号,似是在对二人发出警告。
想到对方人数众多,他手里还要照顾这位姑娘,这一仗没有十足的胜算,且孤身在外,不宜招惹事端。
权衡利弊后,公子在魏珠耳边轻语:“好汉不吃眼前亏。”随后手上一紧,先将魏珠带出了赌坊。
这一路,公子与魏珠行得快且远,不脱离那帮人的视线,始终难以安心。顺着长街绕了几圈后,来到一僻静的深巷处,才停下脚步。
“这地方不安全,姑娘家在何处,我送你回去……你,还在哭?”公子脸上的笑意不在,取代的是一股凝重之气。他拧起眉头望着这个泪流满面的小丫头,她一直在无声的哭泣,两人走了一路,她便哭了一路。
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让她这样伤心,止不住的流泪?
似乎他也曾有过这样的光景,曾是握在手心里的东西却不得不拱手送人。一股莫名的心痛如鲠在喉,他一时分不清,此时置于何时,是过去,还是当下……公子只问了她一句:“那只荷包,你一定要找回来吗?”
魏珠抬起泪目凝视着公子,不容质疑的点了点头。
“好,你在这里等我。”说完,公子朝她回眸一笑,似是在安慰魏珠,转身走出了巷子。
望着这位公子远去的背影消失于巷尾,魏珠的心却着实定了定,一切总算还有希望。
可那公子刚走不会儿,一青色身影掠过她的头顶,惊魂未定之时,另一人也出现在巷子口。
是景誉!
“主子……”刚刚止住了的泪水刹那间倾泻而出,她也不知是为何,见到景誉,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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